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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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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新闻又不愿问,我看新闻得不停地找呢!”傅书记开口了。
傅静扭头说:“我才不想听,起码那人还能让你们有心思看新闻。”
傅书记大笑,傅妈妈又想跟女儿进房,被傅书记拉住说:“人家小静清醒得很,你就别再罗嗦了!过段时间媳妇回来,有你操心的!少说两句,怕自己老得不够快呀?”
“你也嫌我老呀?离婚好了!你再娶个年轻的。”傅妈妈赌气坐远。
傅书记身子移近妻子,笑说:“不老,不老,还会撒娇呢!谁说你老?就算老了,我这人敝帚自珍。”傅妈妈故作气恼地打了他几下,他接着说:“打不得,打不得,骨头酥了,我也老了。近期准备打退休报告,无官一身轻,也为孩子们做点贡献,他们不用再为维护我这顶乌纱帽失去个人的选择。唉!高干子弟这个头衔,对他们实在是个沉重包袱,该卸下了!”
“郎先生,我警告你,你在威胁一个县长,如果你再打这种电话搔扰,我将以诬告陷害起诉你,请你放尊重点!”
小保姆来电说小小失踪,郎中保第一反应是洪卫东。洪卫东的回话一点也不客气,这等于撕破脸面了,郎中保顾不得那么多,准备直接到县城问罪上门,却接到了傅书记的电话。
不是没想过小小会跑去找傅静,是郎中保不敢相信儿子有这么大的能耐。上次险被车撞后,父子俩的关系已恢复融洽,他料不到小小是经过精心策划才开始行动的。
好在他成功了!去傅静家接小小,知道省纪委书记是什么官,但郎中保并不怎么怕见傅书记,跟随警卫走进傅家小院,脑子里尽是怎么向傅静解释突然消失的缘由。谁知坐了半小时,却不见傅静。睡了,才八点。有意避而不见?带疑虑回家,一夜难眠。
见到傅静,已经是第三天了。
在雨中,那个穿检察制服的高佻身子显得很柔弱,很孤独。走在去公交车站的人行道上,和周围的路人格格不入,似乎下得很密的雨水也无法沾到她。
“阿姨!”
终于有一个可以停车的路口,小小冒雨跳下车。
“这回不是逃跑了吧?”傅静甜甜一笑,把小小搂入伞中。
小小说:“我爸想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老麦怎么样?走!”傅静像不打算看一眼在身后淋雨的郎中保。
麦当劳又重新装修了,几次来都没留意,这次连几种套餐的广告也看个清楚明白。郎中保不敢去打扰小小和傅静,坐在邻桌,喝了五杯可乐。两年前也是这个地方,不过,那时三人坐在一块。那天还碰上陈士风和方队长,不知道陈士风怎么样了,女儿有半岁多了吧?这两天只顾去家龙别墅给大光当保镖,早该和他联系,如果逮住于小个还是要找他。只是,他、唐建国和洪卫东的关系……。
“法拉利出动了!”
兰兵的电话打断郎中保的沉思。
“走得很急,速度少说在两百迈以上。我们死赶活赶没跟上,还好,进省城塞车。现在他在一家酒店……咦!你等等,是、是那个小个子,对,没错,是他,他也来了。怎么办?老板,你过来吧。我、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小个子认识我们……。”
“不要慌!别接近他,慢慢离开,你们先去别墅吧,鬼子在那里。”郎中保也有点紧张,他猜测洪卫东与于小个见面,肯定有交易,目标是不是大光和叮叮呢?那样的话,自己也要马上赶去家龙别墅,可……。
“爸!我们走了。”
出神间,小小和傅静已走出麦当劳大门。追赶出去,两人上了的士。
一定是生气了!
开车跟在的士后面,郎中保惶恐之余,竟有一丝欣喜。倘若傅静客客气气,若无其事,一点不在意他的消失,那才令人失望。
雨还在下,水花在路灯辉映下,十分耀眼。郎中保跟踪过无数辆车,从没像这么聚精会神,烟也不抽了,连的士的车牌号也记下来。
的士没有驶去省委,而是停在郎中保新家的楼下。
“阿姨,上去坐一会吧?不高,在三楼。”小小拉傅静的手走。
打伞到楼梯口前,傅静不走了,说道:“你自己上去吧?阿姨晚上还有工作,不陪你了,改天带你去看唐阿姨家小妹妹好不好?去吧!听话。”
小小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磨磨蹭蹭上楼。
已经站在跟前的郎中保,傅静依然视而不见,扭头就走,打开等候的的士车门。
“不用了,你走吧!”郎中保抢在前头,往打开的车门扔进一张五十块,又将门关上。傅静终于看了他一眼,不过是白眼,转而要去开助手座门,手到半却被抓住。
“你干什么?我不要你送,我自己走!”傅静羞容满面,轻轻一挣。郎中保手快要松开了,又咬牙抓牢,想说什么,张口找不到恰当的词,只好横身挡住的士,也是脸泛红光。
“喂!哥们,人家小姐不要你送,识趣点,闪吧!”的士司机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正束手无策的郎中保气不打一处出,喝道:“闭嘴!不关你事,拿钱走你的路。”
“呀哈!”的士司机开门下车,要打抱不平。“小子!你大爷管的就你这号流氓。小姐,别怕,看我收拾他!”说完捋臂揎拳,要扯开郎中保,才碰衣袖,摔了个四脚朝天,以为是雨天脚底滑,爬起来再扑上去,这回跌成屁股朝天。抹了一把脸,一手是血。
“朋友,算我求你了!好吗?真的不关你事,请你走吧!”郎中保的表情又像求司机,又像求傅静。
的士司机这下明白不是雨天地滑了,撩上衣揩干净脸,上了车,飞快驶离。
“抓我干什么?疼死了!”傅静娇嗔道,另一只手的雨伞也扔了。郎中保这才松开手,笨拙地捡起地上的雨伞,撑到她头上,自己站雨中。看见她头发已湿,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不要你献殷勤!”傅静接过纸巾摔地上,“我只是可怜你儿子,你儿子想见我关你什么事?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边说边走进雨中。
郎中保打雨伞跟上去,再次抓紧她的手,颤抖地说:“是、是我想见你。我、我三天都睡不着……。”
“你三天睡不着?我半年睡不着又有谁知道?”傅静鼻息很重,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不知是雨是泪。
“我错了!”郎中保心荡神摇,任凭雨在头顶打出水花。“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以为可以忘记你,我做不到。小小不去找你,我也会。如果你、你愿意,我想、我想经常见到你,不是带小小那种,是、是单独见你。只要你还没结婚,不烦我,我都在。哪天你不想见我了,我、我马上离开。我想好了,到那时,我只在远处看你,绝不会让你看见。”说着说着,在雨中昂起头,脸上露出幸福的色彩。
傅静的情绪渐渐平和,两人目光相接,郎中保的眼睛这次没有躲闪,一动不动,像在传送什么。傅静的手还被握住,羞涩地低头道:“你要淋出病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帮你看儿子。”
“啊、啊!到车上去好吗?你、你也湿了。”郎中保早就浑身湿透。
雨天塞车是常有的事,尤其在开往车站、机场的路上。谁都自以为车技了得,互不相让,争先恐后,最终谁也走不了,一块呆在路上淋雨。
“都怨你,说几句话想老半天,害我迟到。我要被开除,你养我呀?”傅静说出这番话,自己先不好意思,伸手去打开收音机,眼睛望出车窗。
郎中保几乎要窒息,拼命压下澎湃的心潮,憋得耳红面赤,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她腕上的红圈说:“这、这儿痛吗?”
“你说呢!以为我是钢筋铁骨呀?像抓小偷一样。”傅静白了他一眼。
“以、以后我不敢了。”郎中保大胆地在她手上轻抚。
“这可是你说哦!”傅静露出刁蛮的神色。郎中保不知所措,喃喃道:“那、那我轻点。”
“轻点也不许!”傅静已变成了一副柔情绰态。郎中保真想把她搂进怀里,可惜隔着挡位,只好握紧她的手掌。
“这么久还没疏通,交警效率太差了!”傅静没有抽出手,单手拿出手机拨号。“我要和领导打个招呼,不知道他们到了没有?喂!方科长,我被堵在半路,你们到机场啦?什么,你们也被堵了?走行过去,飞机马上降落了。嗯,好吧,我再等一下。”晚上要去机场接一个重要证人,被郎中保耽误了,只好叫他送,谁知碰上塞车。
放下手机,傅静开心地跟收音机哼起歌,笑道:“真走运,他们也被堵了,这回理由充分。喂!你和陈士风联系了吗?他和小红要离婚。”
“离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可能?”郎中保大吃一惊。在他眼里,那两人是神仙眷属。
“还不是陈士风,他嫌小红……。这人真是的,你抽空找他说说。唉!你笨嘴笨舌,估计作用也不大。”傅静皱起眉头。
“孩子蛮大了吧?一时口角,时间久了会好的。”郎中保还是不愿相信。
傅静望向窗外排成长龙的车辆说:“时间还不久呀?从孩子出世闹到现在。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老婆是否处女。”
“是、是为这个!”郎中保又吃一惊,和傅静握在一起的手,也抽了回来。
傅静目光灼灼,冷冷地说:“你是不是也赞成他为这个离婚?”
“不是,不是!”郎中保慌乱不堪,绞尽脑汁寻找不是的理由。“我、我觉得男人这方面更加不好,没、没有资格要求女人,像我,我、我也不好,不单离过婚,结婚前就不好了。再说,这个和人没关系,小红对小陈太好了,不管她以前怎么样。不应该为这个离婚的,实在是不应该……。”
傅静抚掌大笑:“好嘛?居然挖出一个坏人来,老实坦白,是不是经常沾花惹草?”
“没有、没有!以、以、以前刚做生意,刚有点钱,糊涂。后来从没有过,离婚这几年,也、也没有,真、真的没有!我、我、我……。”
郎中保无地自容,满面通红。傅静更是忍俊不禁,包里的手机响才止住笑。
“证人死了!”傅静颤抖地撑住手机,惊恐万分。“没出机场就遇害,对方消息也太灵通了!真气人,这下又得从头来。嗯,那我也不等了,离机场两三公里,我步行过去。”
郎中保先下车,打伞去给傅静开门说:“我陪你去?”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傅静拍拍腰间凸现的枪套,“我保护你才对,回去陪小小吧,你这个大坏蛋!”
“那、那你小心点。”郎中保把雨伞递给她,站在车旁,目送她走远。
拥挤的车丛中,一辆摩托车由远驶近,灵巧地在狭窄的空隙穿行。驾车人一点点清晰。全密封的头盔,矮小的个头,娴熟的驾驶技术。
八成是了,虽然看不清脸目。不是冤家不碰头啊!郎中保不假思索,往摩托车必经之路跑去。接连踩过几辆车顶,还是晚了一步。驾车人也发现了他,突然提速,就在他跳上最后间隔的一辆车时,摩托车腾空飞过,后座的人投出一把匕首。
“王八蛋!”郎中保站在车顶上,将接住的匕首掰断。
“站我车顶干什么,你他妈疯……。”车里的人开门探出头,见车顶站的人正掰断一把匕首,又赶忙缩头进车。
“你们到别墅了吗?”
郎中保回到车里马上给兰兵打电话。刚才陶醉于傅静的柔情蜜意之中,这件极其凶险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幸亏于小个没去别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铃木450,密封头盔,两个人,小个子你们见过,一看就知道。叫鬼子带路去货运站,守住铁桥,马上去!一但发现,立即通知我。我在机场路上塞车,刚和他们碰面,肯定回货运站,少罗嗦!什么赶不急?机场离市里几十公里,哪有那么快?怕什么?没叫你们找上门去,知道他们住哪就行了!要钱?王八蛋!好,好!找到的话,一人五千,找不到一分不给……。”
雨停后,天很黑,铁桥上伸手不见五指。远处池塘不停不歇地响起阵阵烦人的蛙鸣,铁路两旁昏暗的灯光像一点点鬼火。
他奶奶的,这一带以前不是坟场才怪?鬼子非常讨厌黑暗的地方,他睡觉也不关灯,这是在监狱养成的毛病。
兰兵兄弟和大光、叮叮这会开始打麻将了吧,四人正好够角。这兄弟俩抓阄做手脚也不定,怎么偏偏是我?在别墅里多好,有烤鸭烧鹅吃,有高挡香烟抽,还有数不清的好酒。大光这狗日的真会享受,这小子大字不识几个,居然当上什么鸟董事长?人家命真好,还泡一个会跳舞的女人。
正在别墅里打游戏,郎中保来电,兰兵兄弟的主意,守铁桥一个人够了,最后是鬼子倒霉。
也不赖!找到于小个的老巢,除了该得的五千,还能多拿两千。鬼子想想又觉得是好事。这么干下去,明年可以叫老婆不去扫大街了,省得整天被兰兵兄弟笑话。
车子停在铁桥附近的一个岔路口,鬼子躺在驾驶座上,用望远镜东扫西瞄。自行车经过不少,摩托车一辆没看见。害怕被人发现车里有人,不敢抽烟,不敢听收音机,也不敢抬头太高。时间长了,打起瞌睡。想想摩托车经过有响声,睡觉也没关系。拿定主意合上眼,又感觉尿急。
车停得不好,下车就踩上一摊烂泥。想找个干燥点的地方,撒完尿好跺掉脚上的泥水。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移动,前方有一片白,正要踩上去,身后亮起一道灯光。妈的,是个粪坑,幸好有车来。不对?是摩托车!
鬼子尿也不撒了,跑回车里拿望远镜看。是了,铃木450,这种车好认。管他是不是于小个,跟上去再说。
摩托车没走多远,进了最靠近铁桥的一片房子。农民建房不讲规划,一条条曲折小巷。路灯也没有,鬼子不敢开车灯,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越走越窄?刚考到驾照,他最怕调头,兰兵兄弟租的轿车开不惯,万一前头出不去怎么办?
一分心,忘了掌握速度,不知是摩托车慢了还是开快了?眨眼功夫,两车相距不到十米。鬼子反应过来踩刹车,慌乱间一脚踩死。
这时,摩托车屁股冒出浓烟,迅速三百六十度转身,驶到轿车旁,鬼子还没重新启动。
“混蛋!他连车也开不好,你们会害死他的!”
郎中保一手一个把兰兵、兰勇从麻将桌旁提起,远远摔出。兄弟俩后背着地,像陀螺一样,在光滑的地板上旋转,撞到墙角才停住。
“老、老板,别打了,我错了!呜……。”兰勇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兰兵摔得多重点,只流眼泪,出不了声。
“好啊!好啊!我最爱看打小白脸。”叮叮拍手叫好。
大光也兴灾乐祸:“哈哈!这两个死人头抓阄蒙鬼子,该打!”
“鬼子也不是好人,死了……。”叮叮被郎中保瞪了一眼,没敢把话说完。
机场路上堵了两小时车,郎中保心急火燎赶到别墅,又费了不少时间。居然看见兰兵兄弟在悠闲自得地打麻将。听这兄弟一句我一句轻描淡写说完,他已怒不可遏。
“老板,呜……,我、我下次再也不敢……。”兰勇哭得像个孩子。
郎中保冷静下来,后悔不该动手打人,内疚地低头走近,兄弟俩怕得向后爬。
“好了,别怕,我不打你们,是我不对。”
把兄弟俩扶上沙发,郎中保问道:“他去多久了,有电话来吗?”
兄弟俩还没答,门铃响。大光去拿起通话器听,大笑说:“是你呀!他妈的,你回来了?以为你被于小个宰了呢!好、好、好……。”
郎中保一个箭步奔到大光身前,捂住通话器,低声在大光耳边说:“你说,摸完这圈牌再给你开门。”
大光搔头摸耳,不解地望郎中保,对通话器叫道:“老郎叫我说,摸完这圈牌再给你开门。”说完问道:“搞什么鬼,不打麻将了呀?”
“你个死人头是猪!于小个来了,这下我们死定了!”叮叮在大光脑袋上连打几掌。
“老子明明听是鬼子,怎么是于小个?老郎疑神疑鬼,你他妈别打了!”大光四处逃窜,躲避叮叮的追打。
“老、老板,报警吧?”兰兵已忘了痛,和兰勇双双围住郎中保。
“报警鬼子就死定了!快,你们都到沙发后面去,听我指挥,别出声。”郎中保也有点垂头丧气,大步走进酒吧。给大光当保镖,是想出其不意一网打尽于小个等人。刚才在机场无意碰上,叫人去守铁桥,也是这个意图。谁知事与愿违。眼下于小个有鬼子做人质,报警无济于事,只有硬碰硬了。
叮叮停下追打大光,叫道:“我们去开跑车,走!大光。哈哈,全靠我要修跑车,咱们逃命去喽!”
“不想死就呆在这别动,可能于小个的人已经在车库里。”郎中保从酒柜取出一瓶酒,喝了一大口,伸手摁下酒柜旁的一个按钮,那是大门开关。
大光和叮叮刚刚跑到沙发后,响起隆隆的马达声,鬼子开的那辆轿车,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短暂地喘出几口粗气,冲进大门,越过别墅前的台阶,撞破玻璃墙,奔向酒吧里的郎中保。
“快跑出去!”郎中保跃出酒吧,轿车随即撞穿吧台,顶翻后面的酒柜。满酒柜的酒纷纷跌落,四处飞散,尉为壮观。
“救命!”死火的轿车上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别乱跑,站到我能看见的地方。”郎中保叫住仓皇跑出别墅的大光四人,从地上爬起,走近轿车。
轿车的车门已被拆卸,防撞气囊下的鬼子歪着头,身上五花大绑。探头进车,郎中保大气也不敢出,心提到嗓子眼,鬼子胯下除了一条顶油门的木棍,还有一只炸药包。
“有炸药!郎头,有炸药!”鬼子神经质地大叫。
“王八蛋!尿得还不少。”郎中保露出微笑。炸药包湿了一大片,引信已熄灭,鬼子的裤裆还在潺潺流水,车里弥漫臊味。
郎中保一手提鬼子,一手提炸药包,走出别墅外的大草坪。大门出现了两辆摩托车,车灯的两道光柱,像两把利剑交叉指向他。
“跳进泳池去!”郎中保向六神无主的大光四人喝了一声,将炸药包甩进几米外游泳池,扯开鬼子身上的绳索,还没把鬼子抛出,摩托车一左一右夹击而上。
不好!摩托车后座有两支土枪。郎中保拉鬼子倒地,感觉要糟,本能地抬手遮脸。
“郎头,我来挡!”鬼子大叫扑到郎中保身上。
“轰!轰!”两声枪响后,摩托车驶远了。
郎中保推开身上软绵绵的鬼子,挺身跃起,把浑身是血的鬼子放到一个大花盆后,脱掉外衣,面朝又调头向他摩托车咆哮:“狗杂种,来吧!”
于小个的车在左边。短暂的对持空隙,郎中保看清了驾车的人。摩托车这一轮采取梯队进攻,准备来个前仆后继。土枪只能打一发,后座的人手上换成了西瓜刀。双方距离不过十米,于小个首先飚出,郎中保不及多想,扯出别在裤带上的手机,像棒球运动员掷球一样,于小个密封的头盔成了接球手套,可他的脸不是手掌。手机穿透面罩击中鼻梁桥,双手一松,人往后靠,车子失去平衡,翻倒在草地上滑行。
郎中保跳过于小个失控飞来的车,像斗牛士一样,张开手中的外衣,迎接第二辆摩托车。驾车人胆怯了,中途减速想调头,车子刚打横,郎中保已飞奔赶到,双脚弹起,连人带车踢了个跟斗。走上前去,抬脚把地上两人的四肢关节全部踩断。
绝不留情!从抱开舍身相救的鬼子起,郎中保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回身要如法炮制于小个两人,却见于小个从地上站起,面目狰狞地望着他,突然双臂扬起,投出两枚飞刀。
“找死!”郎中保大喝一声,稳稳接住飞刀,对准于小个的胸膛还了回去。电光火时间,竟看见傅静,出手颤抖,两枚飞刀插进于小个的肩头。
“老郎!老郎!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叮叮从游泳池爬出,在郎中保身边又唱又跳。
“你大爷的,打死你这个矮冬瓜!我太高兴了!我要裸泳!”叮叮踢了于小个几脚,又想宽衣解带。大光扯住她往车库走:“裸泳?还不跑路!你他妈没听见老郎报警吗?不快点走,要不夜晚睡牢里!”
急救车还没来,郎中保和兰兵兄弟表情木然地围鬼子站,鬼子面朝下趴草地上,一动不动,被打中两枪的后背是密密麻麻的血眼。
“喂!老郎。”
大光和叮叮开出修缮一新的跑车,扔下一个旅行包,笑说:“三十万,我就这么多了,要是嫌不够,嘿嘿,把董事长让你几天好不好,没钱找姓高的要,不给就扁他,他打不过我,肯定也打不过你,你……。”
“少罗嗦!要滚就快点。”郎中保听不耐烦了。
“老郎你真笨,董事长好玩着呢!又有钱,又能扁小白脸,不是你报警,才不让你当董事长呢!”叮叮从座位站起,向郎中保做鬼脸。
“走喽!拜拜,老郎,你比我还笨,有钱也不要。嘿嘿!”大光开动车。
“大光,大光我爱你,就像老鼠……。”
叮叮的念叨,渐渐在远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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