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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5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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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华瑞在楼上也听到了声音不对,好像也急急打出了电话,要搬救兵。
杨威见夏想和萧伍联手,势不可挡,也顿时手痒,才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先打了再说,也飞起一脚踢中了他前面的保镖,付先先更绝,轮起她手中的包,无巧不巧正打中一名保镖的关键部分,他一脸扭曲,双手捂住下面倒在地上。
片刻工夫,风卷残云,四名保镖无一幸免,全部倒在地上。
夏想冲上楼去。
楼上是一个巨大的卧室,卧室正中有一张大床,容纳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金银茉莉并排躺在床中央,呈大字形手脚被绑,金茉莉还好,衣衫完整,银茉莉上身只剩下胸罩未脱,上衣已经被撕裂,幸好,下身的裙子完好。
两人一见夏想,顿时嚎啕大哭。别看她们是一世枭雄的哦呢陈的女儿,但因为哦呢陈爱如掌上明珠的缘故,她们其实没有见过什么打打杀杀,也从未亲眼见过女人被男人强奸的恶心场景,现在她们差点被人玷辱,想起父亲的一些娱乐场所,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女人被强迫的事情,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她们曾经的优越的富足生活,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
夏想不是她们的什么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但不知何故一见夏想的面,她们就如同见到了世上最亲的人一样,发出了内心悲伤的痛哭。
夏想只是冲她们一点头,目光就落到了国华瑞身上。
国华瑞只穿了一条裤子,上身赤裸,头发乱糟糟,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路都走不太稳,显然,宿醉未醒。他站在窗户前,手中还拿着电话,一脸惊愕地看着夏想,眼神中全是难以置信。
夏想见他双眼浮肿,黑眼圈,脸色发黄,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心中鄙夷,冷冷一笑:“搬了救兵了?一个大男人,强迫女人本来就是无能的表现,还动不动就搬救兵,你今年好歹也30多岁了,不是没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出了事情能够自己解决?真没种”
国华瑞先是被夏想的年轻英俊震惊了一下,以为夏想会破口大骂,没想到上来就是一顿大道理,他愣了一愣,又轻蔑地笑了:“你算老几,还想教训老子?老子从来不听别人的劝。现在奉劝你一句,赶紧滚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心你的狗腿。”
还真是狗嘴吐不出像牙,上来就骂人夏想也没骂回去,转身就动手为金银茉莉松绑。刚一动手,国华瑞就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夏想,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反了你了,敢跟我作对,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国华瑞拉住了夏想的胳膊,没拉动,他就怒了,在京城他横行惯了,老爹和叔叔,一个是大型垄断国企的负责人,一个是政治局委员,可以说在政坛和商界都吃得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吃过一丁点亏?虽然他30多岁了,但心智还不太成熟,也是凡事都有人让着他,他就以为天下就是他老爹和叔叔说了算。
中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度,从未不缺乏心机深沉之人,但更不缺少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二世祖的不可一世其实全是一世祖娇惯出来的,国人,在教育上面的缺失导致许多家族企业、家族势力传不过三代。
国华瑞用力一推夏想,一伸手就揪住了夏想的衣领:“想找不自在,小子?”他一脸扭曲,一口酒气。
夏想最反感别人抓他的衣领,也不客气,一提膝盖就重重地撞在了国华瑞的胸口,心中一口浊气吐了出来:“不给你点颜色,你他妈的还真以为你是天下第一。呸,你的脏手再敢碰我一下,我断了你的胳膊。”
夏想下手不算太狠,留了分寸,但对酒色无度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的国华瑞来说,已经是不能承受之重了,他一下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接连咳嗽几声,痛得说不出话来。
夏想也不理,三下两下帮金银茉莉解开了绳子。金银茉莉也顾不上羞耻,双双扑到夏想怀中,好一阵委屈地痛哭。
两人的眼泪打湿了夏想的胸口,让夏想也感觉没来由一阵唏嘘。说到底金银茉莉被国华瑞抢来,也有他的原因在内。如果不是他将哦呢陈打残打废,哦呢陈不倒,国华瑞也不至于嚣张到随意用强的地步。
他也怕哦呢陈找他拼命。
但现在,哦呢陈大树已倒,失了庇护的金银茉莉,如花似玉的容貌反而成了她们的厄运。
同情归同情,夏想并不后悔打垮哦呢陈。哦呢陈罪行累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必须严厉打击。不过金银茉莉并没有亲身做过多大的恶事,她们也有无辜的一面。
夏想被两位佳人温香暖玉扑满怀,感受到怀中双姝扑鼻的体香和娇嫩,尤其是银茉莉只戴了胸罩,还死命地压在他的胸口,就让他感受到了弹性和柔软。
世间没有几个男人能享受姐妹花同时入怀的艳福,而且还是心甘情愿加迫不及待,夏想却没有享受的快感,而是安抚两人几句,忙脱下衣服给银茉莉披上,就要送两人下楼。
不料刚一动身,国华瑞疯狗一样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小刀,疯狂地朝夏想捅来,嘴中还喊:“妈的,反了反了,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国华瑞生平从未受过欺负,更没有被人打倒的经历,他酒醉再加上二杆子脾气上来,不顾一切地就冲了过来,大有不将夏想捅死誓不罢休的劲头。
夏想左边是金茉莉,右边是银茉莉,他在中间,躲又躲不得,闪又闪不开,只好一咬牙,用手臂一挡,将国华瑞的小刀挡到了一边。
但手臂还是被刀锋所伤,鲜血顿时涌了出来。而且刀锋还一滑,正好又割伤了银茉莉的胳膊。银茉莉胳膊洁白如血,一道血痕浸出血渍,触目惊心。
夏想此时已经一脚飞出,正中国华瑞的大腿,大怒之下,就多加了几成力气,一脚就将国华瑞踢出两米开外。国华瑞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许多时候,误会的造成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判断力有问题,而是立场,而是远近亲疏有别,而是没有公道之心。夏想一脚踢飞国华瑞的一幕,正好被冲上楼的几人看个清楚,而国华瑞刚才拼命持刀伤人的情形,却只有夏想和金银茉莉看在眼里。
因此,刚刚冲上来的几人,一见国华瑞的惨状,顿时惊叫一声,只吓得魂飞天外。当前一人来到夏想面前,扬手就打来一个耳光。
夏想管他是谁,才不会让他打到,就一错步让到一边,结果他就打了一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来人50多岁年纪,一头染得乌黑的头发,一脸傲慢,气呼呼地看着夏想。看他一脸白净像个知识分子,只不过眼神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看了颇不舒服,好像他有多大的权势一样。
实际上真正有权势的人,往往又十分和善。
来人用手指着夏想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行凶伤人,还乱搞男女关系,你是哪个单位的,我会向你们的领导反映问题,把你开除公职”
口气很大,俨然一副天下由他说了算的傲慢。
和他一起上来的,还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一个横眉冷对的年轻人。女人保养得很好,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头发一丝不乱,略施薄粉,虽然50来岁了,但乍一看似乎是不过40出头的年纪,整个脸型长得还算不错,只不过眼角下垂,看人的时候总是眯着眼睛,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年轻人一看就是两人的孩子,20岁出头,纨绔、晃荡,他瞄了夏想一眼,鼻孔中哼了一声:“你要倒霉了,小子。”
好有权势的一家人。
夏想没有理会面前来人的指责,正好萧伍、杨威以及付先先都上了楼,夏想就让萧伍和杨威护送金银茉莉下楼。不料年轻人还横在楼梯口不让开,萧伍就扭头看了夏想一眼,夏想冷冷说道:“不让开,就打开。”
萧伍凶气一露,吓得年轻人立刻跳开了一边,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嚷着骂人。不过是一个银样蜡枪头,还充大头蒜,真是可笑。
付先先非要留下,她气势地站在夏想旁边,仰起小脸,举起夏想的胳膊:“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睁大你们的狗眼,谁行凶伤人?国华瑞强奸未遂,又持刀伤人,你们还血口喷人污蔑夏想,见过护短的,没见过和你们一样护短到连脸都不要的”
付先先在楼下受了气,现在气性上来了,非要讨一个公道。尤其是她看到一对姐妹花我见犹怜的花容月貌,就不可抑制地泛滥了同情汹涌了愤怒。
更为夏想胳膊上的一丝血痕而痛惜,就更想到了夏想为她受伤的一幕,心中又酸又苦,就发作了出来。
老者怒了,一把年纪了没活得学会收敛脾气,却依然是火气一点就着,气急败坏地扬手要打付先先的耳光:“哪里来的没教养的丫头片子,满嘴脏话,我替你的家长好好教训教训你”
“你还没有资格教训她”夏想见老者为老不尊,第二次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打人耳光,也是怒了,伸手抓住了老者的手,“一把年纪了,别动不动就发火,要爱惜身体。人老了,想要年轻人尊敬,首先要为年轻人做出表率。”
夏想的话讽刺意味明显,老者更怒了,挣脱了夏想的手,又用手指着夏想的鼻子:“你,你,你个什么东西,敢教训我?我当年当处长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嗯?嗯??”
一同上来的女人和年轻人在一旁扶起了昏迷的国华瑞,都对夏想和付先先怒目而视,尤其是刚才受了惊吓的年轻人,显然是想找回面子,傲慢地说道:“敢跟我表哥抢女人,小子,你等着,一会儿别说姐妹花得留下,你身边的小妖精也得留下被我表哥耍。”
“耍你个大头鬼就你表哥那个熊样,跪在我面前我都会嫌他是丑八怪一脚踢开他,他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信不信我太监了他”付先先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火气极大,一说话就呛人,“夏想,别跟他们罗嗦,我们走,等我回头找人拆了这座房子,省得国华瑞再祸害人。”
祸害人的不是房子,是国华瑞本人好不好?夏想知道付先先可能被气糊涂了,就摇摇头,没有说话。
今天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虽然说金银茉莉没有吃多大的亏,但她们之所以被人强抢,也是和哦呢陈失势有关,说到底,也和他不遗余力地打击哦呢陈有不可推脱的因果。夏想不是没有担待的男人,该他承担的部分,他绝不回避
“不能走,今天的事情,要讨一个说法。”夏想一脸阴沉,目光却落在上楼以来一直没有说出一句话的女人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寻常。
“想走,你们还走不了了”老者没有一点身为一个老人的自觉,动作还挺麻利,一下跳到了楼梯口,伸开双臂挡住了去路,“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让我们满意了,想离开,没门。”
如果老者须发皆白,他或许还有过人的气势,只是他一头染黑的头发,又一脸扭曲的表情,让他没有一点一个老人应有的稳重和风度,反而显得气急败坏,让人实在提不起尊老爱幼的想法。
“对,我还不走了。”付先先转身一拉夏想,和夏想并肩坐在了床上,还抱住的夏想的胳膊,气定神闲,肆无忌惮,小魔女的气势发作出来,也是刁蛮任性难缠,“老人家,气大伤身,一把年纪了,要是气出个好歹就不值了。你们也是,不好好管教国华瑞也就算了,还放他出来疯狗一样咬人,总有一天被人打残废了。想想也是,国华瑞好歹也有一个有本事的叔叔和一个还算勉强混得可以的爹,他怎么就没点人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哧……他还真是一个天天就想着打洞的人形老鼠。”
付先先的话辛辣,嘲讽,而且不留余地,顿时让老者脸上忽青忽白,怒火冲天:“闭上你的臭嘴你是哪家没有教养的丫头,今天我非替你家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老者冲向前去,又要动手打付先先……
第894章 有恃无恐
上楼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人终于发话了:“老余,不要激动。”然后她的目光落在夏想身上,仔细打量了夏想几眼,疑问加轻视的眼光,“你就是夏想?”
夏想也隐隐猜到了她是谁,微一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是陈洁雯。”女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仿佛她的身份能给夏想带来什么震憾一样。
虽说早有预料,也差不多猜到了眼前的女人就是即将和他搭班子的天泽市委书记陈泽雯,但听她亲口说出,夏想微微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和天泽市委一把手见面,而且很明显,她不但误会了他,还肯定不会对他对任何好感。
就算他是市长,也不想和一把手完全不和。当然,市长和书记之间有执政理念上的冲突,在所难免,但年龄相差了一代人有余,又是女性市委书记,而且看样子又误会了他和金银茉莉,甚至和付先先有暧昧的男女关系,以后的工作怎么开展?
不过夏想既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又没有刻意的疏远,语气也不是应有的尊敬,只是微一点头:“陈书记,幸会。”
“确实是幸会。”陈洁雯使了个眼色,被她称为老余的老者一脸怒气地瞪了付先先一眼,然后退了回去,她才又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以前也听人说过夏市长年轻英俊,闻名不如见面,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年轻人……”
“有情有义”四个字咬得极重,显然是在暗示夏想和金银茉莉之间的暧昧关系。
夏想没说话,付先先倒先开口了:“你想说夏想怜香惜玉就明说,别含沙射影。夏想又年轻又帅气,人又好,有女人喜欢很正常,你的儿子就不行了,一看就一脸流氓样,谁喜欢他谁就是瞎了狗眼。”
陈洁雯自认很有涵养,所以上楼后一上隐忍不发,但还是受不了付先先刁蛮的讽刺,终于脸色变了:“真没家教。”
“还有脸说我没有家教?国华瑞绑了人家姐妹,要强奸,真是一个有人生没有教的畜生。”付先先今天还真是吃了枪药,一开口就是连珠炮,不是呛人,是直接揭短并且当面打脸。
陈洁雯也忍不住了:“住口你是谁家的孩子,满嘴脏话,一点素质也没有。再该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夏想就冷笑一声:“对不起,陈书记,您还真没有资格撕她的嘴”
陈洁雯本想仗着她书记的权威压夏想一头,没想到夏想不但不给她面子,还反唇相讥,她就很不快地说道:“她又是什么大家闺秀?看她的刁蛮样子,能有什么出身才怪。”
付先先才不服气,张口就要反驳,忽然从楼下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别让人跑了”
“围起来”
“妈的,哪个不怕死地敢来华瑞的地盘捣乱,不废了他,还以为华瑞是吃干饭的。”
陈洁雯听到救兵来了,表情放松下来:“夏市长,今天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大家有必要坐下来谈谈。请到楼下,我们好好算算帐。”
初步接触,短短几分钟时间,夏想就对陈洁雯有了第一印象——冷静,理智,有心机,凡事喜欢掌握主动权,喜欢后发制人,从她上楼后一直不说话,到现在一开口就有了主意,并且让她的丈夫服服帖帖地听话就可以看出,陈洁雯此人,是个厉害角色。
如果他所猜不错的话,天泽市的权力格局,是她一家独大的局面。
几人下楼,楼下已经聚满了人,杨威和萧伍保护着金银茉莉在客厅一角,以一个很有派头的人为首的十余人站满了客厅,并且将门口堵死。
派头很大的人40岁年纪,微微发福,不过身材控制得还算不错,当然保养得也很好,根据其腰微弯,走路时脚步稍快的表现可以得出结论,他大小是个领导,但不是主要领导,作威作福和谦卑两种神态在他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就证明他是一个秘书。
而且还是高级领导身边的秘书。
陈洁雯冲他微一点头:“张秘书来了。”又见满屋子站满了人,皱了皱眉头,“摆的是什么阵势,都散了,都散了,夏市长不是你们吓得住的。”
张秘书很听陈洁雯的话,立刻一挥手就让人退了出去。
付先先跑到金银茉莉身边,拉住她们的手,小声安慰她们。夏想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杨威和萧伍就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
陈洁雯见不但夏想没有一丝怯意,连他身边的人在刚才十几个的围困下,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心里清楚,今天的事情不太好解决,比较棘手。
不过陈洁雯却不认为国华瑞做错了什么,金银茉莉是哦呢陈的女儿,哦呢陈现在穷途末路,他的女儿就是有权有势者手中的玩具,先得者先到,况且国华瑞是谁?以他的身份看上了金银茉莉,是她们的福气。
而哦呢陈明明是夏想打残废的,夏想为什么又要替他的女儿出头?想不明白。如果夏想早和金银茉莉有暧昧关系,也不会非得打垮哦呢陈。
陈洁雯很费解。
但除了费解之外,她更多的是愤怒。本来对于省委突然决定让夏想担任市长,她就十分不满,委婉地向省委提出了反对意见,理由是夏想太年轻,和她搭班子不太合适。省委没有理会她的反对,甚至连一个解释都欠奉,就让她感觉受到了冷落。本来她和省委关系还算不错,但听说夏想和省委的关系更好,就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担心夏想来到天泽市,会动摇她在天泽市说一不二的权威。
夏想的履历她研究过了,走到哪里都会在哪里惹出一堆麻烦事,就让她很是头疼,非常不欢迎夏想的到来。但省委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有服从。
还没有想到如何调整策略,不让夏想在天泽市也惹事生非,不想今天就和夏想意外见面了,不但见面,而且还是激烈的矛盾冲突,就让她始料不及。
不管夏想和金银茉莉关系如何,陈洁雯却因为本来就对夏想印象不好,今天一接触,就更加深了恶感。原先她以为夏想只是一个行事张扬爱出风头的刺头,现在看来,他还很好色,乱搞男女关系。
这样的人,怎么也能飞快地升官?30岁的市长,老天,和她的儿子大不了多少,怎么搭班子开展工作?
作为女人,虽然已经是老女人了,但陈洁雯还是最厌恶男人风流成性了,当然,出于护短的心理,她不认为国华瑞是风流,因为国华瑞还没有结婚。而夏想已经结婚了,所以她就抓住了这一个理由,一心认定夏想身上毛病众多,刺头,惹事生非,爱出风头,还乱搞男女关系。
这么多缺点集于一身,夏想到了天泽市,肯定会把天泽市搞得乌烟瘴气
陈洁雯不能想,越想越气,她坐在夏想的对面,斟酌了一下语句:“夏市长,今天的事情,你说怎么个解决法?”
夏想见陈洁雯端坐的样子很端庄,只是气势很凌人,就更坚定了他的判断,陈书记是一个喜欢独揽大权的一把手。女人如果爱揽权,比男人还可怕。
“国华瑞向陈茉陈莉赔礼道歉,赔偿精神损失10万元,并且承诺永远不再骚扰她们。”夏想要求的条件并不苛刻,他已经给陈洁雯留了情面,毕竟以后还要共事,换了别人,就算他是政治局委员的儿子,也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夏想的条件听在陈洁雯的耳中,就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陈洁雯轻轻摇了摇头:“夏市长,过了,太过了。”她站了起来,用手一指楼上,“华瑞还在昏迷之中,他又没有怎么陈茉陈莉,却被你打得不成样子,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就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陈洁雯说话很文雅,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一点火星,但谁都听得出来,在平静的语气下面,有强烈的不满。
很有说话的艺术,夏想也暗暗赞叹。
“没怎么?说得轻巧。”夏想也站了起来,他知道陈洁雯站起来的意思,是想让他仰视,他一站起来,就比陈洁雯高了一头,“得逞了,是强奸罪。没得逞,是强奸未遂。这件事情就算打官司,也有理要说。”
“强奸?别开玩笑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谁说得清是谁主动是谁被动?现在的小女孩,傍大款傍高官子弟的多了,陈茉陈莉也许是自愿,倒贴……也有可能。”
陈洁雯的履历夏想也看过,知道她做过妇联工作,也当过组织部长,果然是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水平十分高超。
“放你的狗臭屁。”付先先又开炮了,“亏你还是什么市委书记,怎么人头猪脑?自愿?国华瑞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那么丑,谁会自愿上他的床,除非是精神病。”
饶是陈洁雯多年在官场历练了一副好脾气,也忍不住发了火:“夏市长,管好你的人,别让她满嘴脏话,真替她爹妈丢人”
“你……”付先先还想说什么,被夏想挥手制止,夏想要的不是和陈洁雯的吵架。
“她的话不好听,不过在理。”夏想当然要向着付先先说话,刚才陈洁雯的话也让他十分不满,完全是昧着良心说话,“陈书记说是什么自愿,这话您自己也不会相信。如果您觉得我们谈不拢的话,好,没关系,我们各走各的路,各凭各的本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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