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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9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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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威笑了,萧伍的实在让他感动,因为没有几人敢直面自己犯下的错误,更没有人会说出内心最隐蔽的想法,萧伍却说了,证明了一点,萧伍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和萧伍相处,永远不用担心他会在背后暗算朋友。
  “换了我,恐怕比你还激进。也不怪你,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杨威劝慰萧伍,“不管怎样,总是完成了任务。”
  萧伍点头:“奇怪的是,突然来了一帮人帮我解了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杨威也不解:“不是夏书记的伏兵?”
  “好像不是,夏书记在品都也没有人手。品都以前是李荣升李书记在,夏书记不方便插手品都的事情。”萧伍跟了夏想久了,也会从政治角度考虑问题了。他还真说对了,夏想一直对品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对品都事务从不插手,固然是因为李荣升是品都市委书记的原因,还有一点,品都不但是副省级城市,也有东海舰队。
  所以,敬而远之是最恰当的做法。
  “那到底是谁?”杨威也不免猜测,左思右想一番,忽然想到了什么,“元明亮怎么没和你一起?”
  “元先生在第一次有人警告的时候,就和我分开了,这几天,除了电话联系过几次之外,一直没有见面。”萧伍倒没有看不起元明亮望风而走的意思,只是觉得元明亮和他不是一路人,他重情义,讲义气,元明亮一有事情就溜之大吉的做法,他嘴不说,心中却是嗤之以鼻。
  杨威并不比萧伍更了解夏想的为人,却比萧伍想事情想得更深入,因为元明亮提出要陪同萧伍一起前来品都,夏书记毫不犹豫就同意了,以夏书记的眼光,会犯低级的识人不明的错误?再说了,元明亮也不会不聪明到弃萧伍于不顾的程度。
  又一想,别看元明亮本身不会打人,但不代表他没有鼓动别人打人的本事。以元明亮多少年来在商界纵横的经历来看,他在品都遇到强子会躲藏起来不敢露面,也不是他的所为。
  “人……会不会是元明亮安排的?”杨威想通了其中的环节,问道。
  萧伍一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正在此时,元明亮的电话打了进来。
  “萧兄弟,是不是正在回鲁市?”元明亮呵呵一笑,“抱歉最近几天没有帮你什么忙,主要是谈判太耗费精力了。”
  萧伍迟疑一下,还是问道:“今天的救兵,是不是元先生的安排?”
  “谈不上安排,只能算是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了点小忙。”元明亮默认了,也说出了缘由,“对方是某北帮,本来在品都已经不成气候了,将他们凑到一起还真是有点麻烦,好在总算及时赶上了……萧兄弟,你先回鲁市,我在品都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代我向夏书记问好。”
  “谢谢元先生了。”萧伍很诚挚地说道。
  尽管元明亮说得轻描淡写,萧伍还是清楚其中的周折和麻烦,估计也花费了不少精力,先前对元明亮不够朋友的看法全部改观,觉得元明亮和他一暗一明,反倒配合得十分默契。
  再仔细一想,就更佩服夏书记的深谋远虑了。
  杨威感慨说道:“元先生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不过话又说回来,最厉害的人还是夏书记,眼光真毒……”
  ……萧伍从容取证并且顺利返回鲁市的消息传到秦侃的耳中之后,秦侃终于慌了,再也没有了镇静和故作姿态的从容,急忙向京城打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叶天南事后诸葛的冷嘲热讽:“秦省长,我早就说过,要适当收敛几分,你偏不听,现在怎么办才好?夏想不好惹,他就是一个妖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显示他的先见之明?秦侃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朝叶天南的胖脸之上狠狠打上一拳,但他现在够不着,就算面对面,他也不敢动手,毕竟他是文明人,就只能低调地说道:“其实也不能怪老铁失手,主要是半路上突然杀了一个程咬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甭管程咬金还是陈咬金,反正输了就是输了,得承认技不如人。”叶天南说道,“如果证据都指向你的话,总理也保不了你。”
  “离明年一月,只有两个多月了……”秦侃也不多解释,只是含蓄一提,言外之意就是他就算倒台,也要到明年一月政府换届之后再倒,因为他还可以拼死一搏。
  “秦省长,其实事情也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拿中纪委想要调查你的事情来说,国务院有人打了招呼后,中纪委也没再坚持,压了下来。不过萧伍手中的证据如果太有力的话,问责恐怕少不了,至少你要做出姿态。”叶天南果然聪明,立刻就转了口风。
  “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打开窗户,冲出了丝丝凉风,秋深了,秦侃莫名有了悲秋的感觉。以前他总认为伤春悲秋是文人的专利,也是很无聊的一件事情,现在突然就有了感同身受的悲凉。
  万里悲秋常作客……他齐省作客多年,为什么想当一次主人就这么难?为什么夏想非要处处和他做对,让他功败垂成?夏想……一想到夏想,秦侃就恨得牙根痒痒,功亏一篑,全是拜夏想所赐,他怎能释怀?
  以后,一定要不顾一切地讨还回来。
  秦侃下定了决心,看着窗外阴云密布,应该是快要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齐省的冬天就要来临了,对他来说,他在政治上的冬天也要来临了。
  还好,冬天过后,总会有春暖花开的一天。就先让夏想得意一段时间再说,等夏想最松懈最得意的时候,他再反手一击,就能获得出其不意的胜利。
  现在忍气吞声一段时间又何妨?他在齐省隐忍多年了,再多忍几个月,又能如何?想通了之后,秦侃打出了一个电话。
  “老程,晚上一起坐坐?”
  程在顺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今晚?没有时间呀,有安排了。”
  “不能推了?我有点最新消息,要和你交流一下。”秦侃很诚恳。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程在顺才说,“好吧,见见面也好,是该见面了。”
  ……
  夏想并不知道秦侃对他恨之入骨了,不过也可以想象得到秦侃的愤怒。但如果让夏想选择,以秦侃一人的愤怒来换取齐省整体的平稳,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不会后悔曾经的选择。
  在接到萧伍报告的消息之后,得知元明亮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下了萧伍,夏想心中大慰。他也没有批评萧伍的冒失,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即使是他,在初入官场之时,也曾经在家族势力和平民势力之间左右摇摆过很长一段时间,被口号和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
  直到今天他才逐渐接触到了真相,以前不是因为他太幼稚,而是因为他层次不够,站得不高,目光不够长远。现今看清了许多,也知道不管是国企改革也好,产业结构调整也好,甚至是所谓的转型期也罢,不过是既得利益者的又一次内部分蛋糕的行为罢了。
  想让大权在握的既得利益者改革,将已经做大的国内财富的蛋糕分给普通百姓,就如让国内的富人免费派钱给穷人一样,可能吗?从国内缺少慈善家的现状就可以得出结论,国人很不喜欢将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
  不分就不分好了,慢慢来,总有要分的一天,夏想不敢说等他可以掌握大权的时候如何如何,但至少在眼前,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不公,他都要出手阻止,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能做多少是多少。
  前提是,能保证顺利的升迁,保证他终有一日能够大权在握。
  以后是否能够大权在握,醒掌天下权,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夏想,就已经有了醉卧美人膝的幸福——他躺在严小时的腿上,感受着严小时温软可人的腿感,却要享受着古玉坐在站对面的逼视。
  古玉是性子单纯的女孩,她在夏想面前,很少有板脸的时候,即使是她最不快乐的日子,她也会将愁容藏在背后。但今天,她严肃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无视严小时和夏想之间过于亲昵的动作……
  “我就问你一件事情,请你一定要说实话”古玉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1727章 家事国事
  夏想其实没喝多少,更没醉。
  平心而论,夏想一直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不贪财,不非正当好色,不喝酒——虽然喝酒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却是许多坏事的催化剂——即使是躲不过的应酬,必须喝上几口,也不会喝醉。
  今天夏想心情不错,再加上严小时和古玉殷殷劝酒,他就多喝了几口,以他的酒量自然没事,只不过他喝不惯红酒,微微有点上头罢了。
  夏想喝酒,向来是只用三分酒量,保留七分清醒。或许今天的气氛过于浓郁了一些,他就算有四分醉意,也不足以被严小时和古玉忽悠。
  但古玉的表情实在过于严肃,不像假装,而严小时温润如风,更是从她脸上看不出端倪,夏想就长出一口气,也是一板一眼地答道:“但说无妨,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以为他的半戏文式的回答会逗乐古玉,不料古玉依然眼睛不眨:“不开玩笑,我说的事情非常严肃认真。”
  “我也不开玩笑。”夏想本想绷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古玉还是不笑,不过却下意识地看了严小时一眼。
  夏想就知道二女之间有默契,他假装不见,就看花样能耍到什么程度。
  古玉站了起来,在家中她换了居家服,沙发压住了她衣服的下摆,她依然健美并且闪耀光泽的小腿散发出迷人的风情。夏想却视而不见,别说,他的心思还真被古玉和严小时的迷魂阵暂时绕了进去。
  古玉在房间中走了两圈,还像模像样地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最大的付出是什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深的爱,又是什么?”
  夏想以为古玉会问现实问题,不料问的竟然是形而上的感情问题,他一时还真不好回答。其实要说长篇大论地讨论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专家教授写上几万字的论文也论不清楚,几千年了,男女之间的恩爱纠缠和恩怨缠绵,谁能说得清为什么?
  说不清就不要说,否则越说越糊涂。
  “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夏想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话一出口,严小时终于“噗哧”一声笑了:“我就说了,男人谁也不会回答女人瞎琢磨的问题,男人和女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男人注重实际,女人注重心理。好了,不闹了,其实古玉想说的是,她希望你回京城安稳一两年,一两年里,既陪陪她,又陪陪古老,然后古玉想生一个孩子,让古老心中有所依靠。”
  上次和古玉努力过了,应该是没有成功,古玉又旧事重提,想来也是老古一年老过一年,求子心切。但古玉也是,这个事情他知她知就可以了,怎么连严小时也掺和进来了?
  又一想,不对,古玉只为求子的话,也不至于生出让他到京城安稳两年的想法,是谁在她耳边说什么话了?
  夏想猜对了,是许冠华。
  “许冠华说,你来京城安稳一两年最好不过了,他很担心你,不希望你去岭南。”古玉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也很担心你,也不希望你去岭南。你以后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一想,有我,也有小时在时刻关心你,虽然不会要求你对我们多好,但至少要健康要平安,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安慰了。”
  古玉动情了,双眼微微湿润,直直看向夏想:“答应我,不许去岭南。许冠华说了,你要呆在齐省还行,要是去岭南,可能比上次在湘省还凶险。”
  上次在湘省发生的一路追杀,事后夏想隐瞒了真相,对女人们谁也没有提及,怕的就是她们过于担心。曹殊黧和连若菡多少知道一点,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古玉也被隐瞒了,而老古也默契地没有对古玉过多地提及。
  但今天从古玉的神态和惊恐之色就可以得出结论,古玉已经知道了湘省的真相,她怕了,她真的担心了。
  严小时此时也一脸正容,叹息一声:“说好了要轻松地和他谈谈,你还是破坏了气氛。古玉,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古玉倔强地说道:“我就不,我就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有许多人在关心他爱护在为他担惊受怕”
  夏想感动了。
  两个女人,一软一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确确实实让他掉进了温柔陷阱,只不过他掉得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说实话,上次老古电话里随口一提岭南,夏想就知道可能有迹象表明他真要去岭南,还没来得及和吴才洋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古玉就来兴师问罪了。
  说来也真是有趣,曹殊黧和连若菡对他的去向和任职,从不过问——当然不过问并不代表不关心,或许只是觉得他能从容走好每一步——而其他女人,比如付先先,甚至梅晓琳,也都没有对他何去何从发表过任何意见,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严小时和古玉联合起来,向他发难。
  夏想倒没有指责二人的意思,心中只有感动和温暖,还有一丝无奈。
  感动和温暖自然是针对严、古二人,无奈却是因为他莫非又要充当灭火员了?
  灭火员不好当,因为火势凶猛的地方,很容易伤人。火比水厉害,水还有温柔之时,火却一烧即伤,没得商量。他真心不想去岭南,也不管是谁的提议,是总书记也好,是吴老爷子的想法也好,他确实不想再以身试险了。
  因为岭南不比齐省,齐省虽是沿海省份,但还是和燕省的温和保守有相似之处。
  岭南的情况过于复杂,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省份,几十年的改革积聚了太多的改革后遗症,经济发展带来的繁荣之外,治安问题确实让人头疼,更不用提经济结构的不合理,遗留的无数疑难问题,等等,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显然不想带动穷人致富,而穷人又不满财富的分配不均。
  所以,问题多多,麻烦多多,经济问题一多,就会上升成政治问题。而财富分配不均的原因又是国家的大政策所致,非人力所能改变,何况他去岭南,充其量还是副书记,说好听一点,是辅助陈皓天,说难听一点,干得不好的话,就是炮灰。
  夏想在老古刚提此事时,还没有来得及深思其中的利害关系和前因后果,现在古玉再提,他立刻就大为警惕,知道事情可能真有麻烦了。
  但……究竟是谁想将他调离齐省支到岭南?联想到曹殊黧最近和齐阿姨之间的互动,夏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总书记?
  从理论上讲,总书记最希望他前去岭南灭火,因为前几次的上任证明,他确实有充当一名优秀的消防员的潜质。而且陈皓天作为总书记的干将,最近在岭南的日子确实有点风声大作。
  不过迄今为止他还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关键人物透露出一丝风声,却只有老古提起,也是怪事。但老古的话多半属实,不会开玩笑,也不会乱说,再者以老古的身份,更不会是空穴来风。
  还真得要问个清楚才行了。
  夏想就说:“事情还没有正式提上日程,我的意见很明确,最好继续留在齐省工作……”
  “不行”古玉难得的倔强,“必须回京,不许留在齐省,更不许去岭南。”
  女人的不许有两种,一种是无理取闹,另一种还是无理取闹。只不过一种是纯粹的无理取闹,另一种是带有关怀的无理取闹。
  男人一般只能接受后一种。
  显然,古玉今天确实有点无理取闹,却是发自爱心的无理取闹,夏想想不接受也没有办法,毕竟吃了人家的嘴短,谁让他既吃了二女的美食,又享受了严小时的按摩,真是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一个天大的温柔陷阱。
  “去京城的事情再说好了,毕竟是大事,又不是我说了就算。我可以答应保证不去岭南……还有就是,政治上的事情,小时,你以后不许多事。”夏想的声音严厉了几分,因为他清楚,幕后主使必是严小时无疑,因为古玉就算想和他说正事,也不会先来一出好戏。
  严小时有点怕夏想,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也不敢装模作样地按摩了,而是跳了一边去端水了。
  古玉还想说什么,却被严小时拉到了一边,到底还是严小时聪明,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而古玉就有点恃宠而骄了。
  不过夏想宁愿娇纵古玉一点,为了让她开心快乐,他身为男人,让她几分又何妨?更何况古玉对他的无理取闹,也是缘于真切的关爱。
  但真要答应古玉回京也不可能,因为齐省的事业未了。
  晚上,夏想还是回了家,尽管家中只有他一人,难免清冷,又尽管严小时暗示,愿意陪他,而古玉也有意愿,但他还是不想和严小时、古玉一起,以免让二女尴尬。
  说到底,夏想同志还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好同志。
  回到家中,照例打开电脑,正要上网,电话响了。以为是省委有什么事情,就漫不经心地接通了电话,不料是一个有点陌生有点遥远的声音。
  “夏书记,我是陈皓天……”
  第1728章 齐省事未了
  是夜,晚11点左右,萧伍一行回到了鲁市。
  其实按照正常速度,萧伍应该早就回来了,但杨威走到半路突然提议绕道而行,萧伍认真一想,觉得杨威的建议可行,就同意了。
  毕竟安全第一,万一在鲁市又有人设局,稍有不慎将辛苦得来的证据毁于一旦,就追悔莫及了。萧伍刚刚吃过一次亏,现在谨慎多了。
  下了高速,绕行国道,又特意绕远了几十公里,虽然过于谨小慎微了一些,但联想到齐省庞大的几乎无孔不入的本土势力,再因为在品都的意外失利,萧伍完全赞同杨威的多此一举。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悄然返回鲁市,回到据点之后,萧伍将证据全部藏好,然后才和杨威舒服地睡了一觉。因为天色已晚,也就没有再通知夏想,相信在鲁市的地面上,夜再长,也不会多梦了。
  萧伍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秦侃却怎么也睡不安稳,何止睡不安稳,而是根本就睡不着。
  在和程在顺见过一面之后,深入交谈了足足两个小时,最后得出结论,冬天来了,该暂时消停一段时间了,等春天的希望。
  对于秦侃在品都插手疫情的证据被萧伍得手的问题,程在顺表现得还很乐观,他还劝导秦侃:“老秦,不用太放在心上了,一点小事儿,扳不倒你,顶多就是上面公事公办地批评两句,要是有一位中央领导发话的话,连批评都没有,就直接压下来了。不就是一场疫情,死了几个百姓,用得着大惊小怪?现在,谁也别说谁黑。”
  秦侃勉强一笑:“我才和叶天南通过电话,叶天南说,事情恐怕会比较棘手。”
  “叶天南没有真话,遇事藏三分,过于精明了。人过于精明,往往自误,所以他才会被夏想拉下马。我建议你,直接和总理通话。”程在顺比秦侃直接多了,“别不好意思,要学会提条件。我们冲锋在前,也是为了领导分忧。既然为了领导而出事,领导就得替我们伸手摆平。就和我们收下面的钱一样,接了钱就得办事。办不成事,得退钱。这是规矩”
  见秦侃还在犹豫为难,程在顺脾气上来,一拍桌子:“你别管了,老秦,我明天亲自打电话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不太好吧?”秦侃依然一脸为难,摆了摆手,“向领导提条件,总是不太妥当。”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程在顺拍了拍秦侃的肩膀,“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情了,你的事情过关之后,我们就低调一段时间,准备下一次的一举成功。”
  “你不怕夏想再拿一阳的生意当筹码?”秦侃见火候成熟了,就及时跳转了话题,“老程,要不,你退出算了,毕竟一阳的生意更重要。”
  “退出?开什么玩笑,我被夏想耍了两把,然后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歇菜了?真当我老程是老蔫?在齐省的地界上,还没有敢欺负我老程”程在顺喝多了,气又上来了。
  和程在顺分手之后,秦侃回到家中——他不是裸官胜似裸官,爱人和孩子都不在身边,也是一个人住——休息了片刻之后,又接到了杨银花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一个人在五岳特别无聊。”杨银花的声音在寂寞如水的夜里,也确实有一股慵懒并且诱人的味道,就让秦侃的心思不免又痒了。
  别说,杨银花虽然不很漂亮,身材也不是特别好,但女人的妙处也不是全在脸蛋和身材上,就像一盘菜一样,要色香味俱佳才好,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人只好其中之一,也是可以理解的嗜好。
  今天秦侃却没有心思胡闹,说道:“等过了风头再说,最近有点不太平,主要是夏想太闹腾了。”
  “你摆平了孙习民、搞臭了周鸿基,怎么连一个夏想都搞不定?不能也把他弄得臭大街,让他顾头不顾腚,哪里还敢找你的麻烦?”
  秦侃就喜欢杨银花的麻辣味道,可能是从小吃葱蒜太多了,她的性格之中的耿直和倔强,有时让他觉得真够味。但今天,却意外有点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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