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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9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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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时不富有,但到了五十岁时,还不睿智,还没有活出尊严和人格,这一辈子真算白活了”
  夏想的话够犀利够直接,顿时让施启顺张口结舌,脸上就如开了五颜六色的布店,颜色着实鲜艳得很。
  夏想真说对了,施启顺确实不够睿智,也不够涵养,在部队上呆久了,属于火暴脾气直来直去的性格,当即就拍了桌子:“夏想,你不要太嚣张了。你有本事动我一根手指试试,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夏想一见对方肚量太浅,都恼羞成怒了,就双手一摊:“我动你做什么?我和你既不认识,又不是上下级,要不是坐在一起,我连你是哪号人物都没听过,为什么要动你?我还不到四十,虽然也不富有,但至少有了涵养和懂得人情理法。”
  施启顺气极了,伸手就去抓夏想,他也是仗着自己年纪大,不怕夏想敢还手,反正就先打了夏想一记耳光,让他丢人了再说。
  夏想确实不能当众和一个老人家动手,他向旁边一跳,闪到一边。不料施启顺的脾气上来,竟然不依不饶,还要没完没了,又伸手去抓,手伸到半途,忽然一只拐杖平空杀出,正正打中他的手背。
  “啪”的一声,清脆作响,想必是很疼了。
  施启顺大怒:“谁他娘的打我?”多年来一直保持骂娘习惯的施启顺,认为骂娘是个性的表现,今天却骂错了对象。
  “我他娘的打你”一个苍老苍劲的声音响起,话音未落,拐杖一转弯,又打在他的头上。
  施启顺真怒了,一回头,举在半空的拳头却又落不下去了,因为打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古。
  老古也真怒了。
  多少年轻易不动怒的老古,现在须发皆张,手持拐杖,二话不说当头又是一杖:“施启顺,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敢在冠华的婚礼上闹事,真以为天下没人治你了?我再告诉你一句话,你敢动夏想一根手指,我一把老骨子不要了,也要到中央和军委告你一状”
  在老古同前,施启顺是真真正正的小字辈,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儿,别说还手了,连嘴都不敢顶。因为在他印象中,古老在军中威望极高,发脾气的时候极少,平常只要板着脸,就足以吓得不少人不敢说话了。
  今天古老怒发冲冠,显然是真的动了肝火。
  “谁惹了古老生气了?不用古老去告状,我直接转告就行了。”一个人从老古的身后闪出,伸手扶住了老古。
  一般人的面子,老古不会给,以老古现在的状态,估计除非夏想才能劝得住,就连吴老爷子现身相劝,老古也未必干脆地放下拐杖,何况扶住他的人是一个不到50岁的中年人。
  以老古的年龄,50岁也别想在他面前倚老卖老。
  不过老古回头一看,一见来人,就缓缓地放下了拐杖,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算了,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了。什么东西,老了老了,却为老不尊。”又用手一指施启顺,“现在马上出去,晚一步,我还得打”
  施启顺恨恨地看了老古一眼,却敢怒不敢言,又看了老古旁边的人一眼,目光之中又有畏惧之意,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灰溜溜地走了。
  夏想的目光落在中年人身上,不由一亮,心想在换届大潮来临前夕,怎么就忘了他的存在,真不应该。
  第1750章 一等一的关键人物
  敢在许冠华的婚礼之上当众挑事,不是施启顺有多强硬,也不是他脾气有多火爆,更不是他不懂人事,估计是积蓄已久的怒火在今天两重的压迫下,一下爆发了。
  就是说,背后肯定有不为人所知的事关切身利益重大较量。
  许冠华新婚大喜,春风得意,又在和吴公子的冲撞之中,占了上风,施启顺气不顺也在情理之中,而许冠华的年轻以及夏想的更年轻,也是诱因之一,让施启顺借机生事。
  也间接说明了一件事情,军中已经有人敢正面挑战老古的权威了。
  所以,老古的怒气也可以理解了。
  夏想理顺了思路,就更对扶住老人的中年人现身在许冠华的婚礼现场,多了几分猜测和联想。
  应该说,在总书记的身边,关系最近的人,不是郑盛,不是陈皓天,甚至不是古秋实,而是米纪火。
  米纪火作为总书记的贴身秘书,现任总书记办公室主任,跟随总书记风风雨雨二十年,从未远离总书记身边片刻。如果说国内谁的私交和总书记关系最好,米纪火当为第一人。
  他和现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明得谋一起,并列为总书记的左膀右臂。
  米纪火现在已经是正部级别,曾有传闻说他可能空降赣省担任省委副书记,高职低配,意在接任即将年龄到点的现任赣省一把手,但夏想却认为可能性不大,即使是想先找一个跳板,也未必会选择赣省。
  再说,省委副书记的职务对于正部级的米纪火来说,虽是高职低配,但留给外界猜测的空间太大了,反而不利于以后他在地方上工作的开展。
  前一段时间的传闻,甚嚣尘上,传得有板有眼,但现在赣省的省委换届已经完成,米纪火仍然坐镇京城未动,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还有一点,夏想认为米纪火虽然早晚会在换届之前迈出京城,但应该会一步到位,至少也会是省长之位。
  米纪火作为总书记最信任的心腹,乃是中南海最机要的大员,国内每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要发生任何重大的风吹草动,都会在两个小时之内必须经他之手,才能呈交最高权力核心,所以,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绝对是一等一的关键人物。
  轻易不会离开总书记半步的米纪火,虽然名声不显,几年来一直低调得很,也不彰显权威,但因为他的身份的特殊性,以及和总书记之间无比亲密的关系,因此,他一般被识为总书记代言人的角色,他的出现,就意味着总书记亲临。
  认识米纪火的人注意到米纪火现身之后,都纷纷露出了惊讶之色,显然米纪火的出现,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
  就连老古也微微吃惊,对米纪火微一点头:“纪火也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冠华出去迎接你。”
  老古对平常人等很少假以颜色,对米纪火的态度十分客气,也说明了不少问题。
  米纪火对老古的态度相当恭谨:“古老说的哪里话,我来就来了,哪里敢惊动冠华?他今天可是这里最大的官儿——新郎官”
  随后目光又落在了夏想身上,就又笑道:“连夏书记也跑前跑后,我就更不敢高抬自己了。夏书记,幸会,幸会。”
  米纪火热情似火,主动来到夏想面前,亲热地和夏想握手,和上次在中央党校见面的淡漠判若两人。
  很少在媒体露面的米纪火,在少有的几次露面中,都是不苟言笑的表情,显得他过于严肃而刻板,实际上,米纪火也是七情六欲的人,也有热情和真诚的一面。
  当然,政治人物都有多面性,在党校时的淡漠并不证明米纪火就对夏想不感兴趣,而现在的热情,也不证明米纪火就对夏想大感兴趣。是否感兴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立场或说是前景决定一切。
  夏想对米纪火既无好感也无恶感,没有好感,是因为没有深入接触。没有恶感,自然是因为他二十多年来跟随总书记身边,不离不弃,能让总书记始终信任至今,也证明了一点,米纪火的为人可靠,人品经得住考验。
  夏想接过米纪火热情洋溢的手,恭敬而不失热切:“米主任大驾光临,我应该出去迎接一下才对。失礼,失礼。”
  夏想不是单纯的客气,是站在许冠华的立场,表明他和许冠华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也是暗示他是主人。言外之意,相信米纪火听得明白。
  米纪火当然听得明白,却不接话,呵呵一笑:“我也是听说夏书记亲自护送新娘,才临时决定过来一趟,是有件事情要和夏书记碰个头。”
  在夏想的印象中,米纪火为人低调而沉稳,淡然而疏远,虽然上次和他在中央党校偶遇过一次,但对他而言,米纪火依然是一个名字和符号,并没有在他心目中落实活生生的形象。而且他也认为,米纪火未必对他印象深刻,就算认识,也不过是极为淡薄的印象。
  但刚才一句话,却让夏想吃惊不小,因为他自认和米纪火之间并没有可以交流的话题,也似乎没有交集之处,尽管他和总书记也建立了私交,也不觉得和米纪火有什么关联。
  “米主任有什么指示精神?”夏想客气地问道。
  米纪火摆摆手,笑道:“哪里有什么指示精神,就是想和你聊一聊。好了,现在先祝福新人,等稍后再谈。”
  因为施启顺的意外发作,又因为米纪火的意外现身,打乱了许冠华敬酒的顺序,也搅乱了丛枫儿的心绪。
  丛枫儿本来感慨万千,对夏想对她的呵护和一路走来的帮助,发自脏腑的感激,本想借今天的场合,好好敬夏想几杯,表达一下内心的情怀,同时,也是纪念她从此不再单身,嫁为人妇,也就泯灭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梦想,从今天起,她将会和昨日完全告别。
  也将迎来新生。
  谁知却有施启顺为老不尊,跳将出来惹事,让丛枫儿亦喜亦忧的心情全部打乱,一下变得纷乱起来,并且恨死了施启顺。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尽管丛枫儿并不是一个坏女人,但施启顺留给她的印象实在过于恶劣,以至于许多年后依然让她记得心上,只要在许冠华面前一提起施启顺,丛枫儿就没有好脸色,更没有好话,也让施启顺品尝了无数的苦果。
  随后的婚礼举行得十分顺利而圆满,各位嘉宾都全是祝福之话,没有人再敢闹事,也是老古的雷霆一怒和米纪火的在场,震憾了所有人。老古的威望自不用说,米纪火身为总书记的跟前红人,他在场,如同总书记亲临,不管是军中的哪一方的势力,谁想再效仿施启顺要给许冠华找不自在,都得先掂量一下自身分量。
  婚礼落幕之后,夏想下午本来没有安排,要继续留下欢聚一堂,毕竟许冠华和丛枫儿都不是外人,他有必要留下继续充当亲朋好友的角色。
  因为他的留下,米纪火也留下了。
  米纪火可是大忙人,他的工作上对应总书记,下应对来自全国各地的消息汇总,几乎没有一刻空闲,能抽出时间来许冠华的婚礼露上一面就已经不错了,不想呆了半天,居然下午还留了下来,确实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所有人……不包括夏想,因为夏想隐隐感觉,米纪火此来参加许冠华的婚礼,大有来意,表面是抬举了许冠华,似乎还是冲着他来的,难道说,米纪火的下一步,和他又有什么关联不成?
  许冠华的亲朋好友着实不少,下午虽然留下的人不多,但也有近百人,众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夏想半天都没有坐下。
  终于有了空闲坐下之后,米纪火才算寻到一个空隙,坐到了他的旁边,正好左右无人,米纪火上来就问了一句:“总算有了一点儿空闲,夏书记,听说你明天一早回鲁市?”
  其实夏想想要抽出时间单独和米纪火坐坐,肯定也没问题,但他一直没有主动表现,就是想等米纪火主动开口,因为米纪火的耐心决定了事情的大小和重视程度。
  “明天回去。”夏想点头,笑道,“让米主任久等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我就不客气了,夏书记……”米纪火很诚恳地说道,“齐省很需要一个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你能留在齐省,是一件大好事,我希望你回到鲁市之后,尽最大努力维护齐省的平稳的局面。”
  说完,米纪火郑重地和夏想握了握手,也没再多说什么,挥手走人了,倒让夏想十分纳闷,不解米纪火此来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因为以米纪火的身份说出上述话,显然不合适。另外虽然他是总书记办公室主任,但他从来没有也不会代表总书记出面说出上述话。
  夏想就十分不解了,米纪火郑重其事地前来,难道就为了说一句套话?除非在套话的背后,还有更深的含义。
  除非是……齐省的安定团结,事关米纪火个人的切身利益。
  夏想蓦然而惊……
  第1751章 两个消息
  国庆期间既紧张又忙碌的京城之行,已经进入了尾声。晚上,在肖佳家中,夏想正在享受一次温馨的晚餐。
  夏想没再继续凑许冠华婚礼的热闹,许冠华自有一帮战友和友人来闹洞房,就和他关系不大了,他想了想,和曹殊黧通了一个电话,得知曹殊黧并不会和他同机返回鲁市,也就没再多说,返回了肖佳的住处。
  丛枫儿一走,肖佳的家中就冷清了许多,夏想及时出现,就是为了安慰肖佳孤寂的心灵,尽管说来,肖佳最是坚强,并不会因为丛枫儿的离去而有多少感伤,但身为男人,夏想必须拿出姿态,做出样子,肩负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肖佳很欣慰,她和夏想之间不离不弃十几年,或许夏想变了许多,又或许夏想并不如她了解他,但她自认对夏想的了解,是夏想所有女人之中最彻底的一个,不管夏想是不是承认,她都觉得她才是世界上最了解并且最接纳夏想的女人。
  所以肖佳一直以夏想身后最坚定的女人自居,从来不在意夏想还有别的女人,因为不管是曹殊黧、连若菡还是谁——夏想的身后究竟还有谁,她并不是十分清楚,也懒得猜测——在她看来,不管是谁,都不如她才是夏想最初并且最懂的女人。
  身为女人,总要有一个可以用来度日的美丽的泡影,是转眼即逝也好,是维持得可以长久也好,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拥有了幸福和未来。
  肖佳下厨,亲自为夏想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而且全是家乡风味。说来十多年了,肖佳亲自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亲自为夏想下厨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难得今天有如此良辰美景,也是二人之间少见的一次单独相聚。
  是的,单独相聚,肖夏被送回燕市,和姥爷、姥姥在一起,共度国庆去了。
  秋夜如水,美人妩媚,岁月的风霜在肖佳的脸上只留下了些许的痕迹,毕竟时光易逝,美人也有白头时,好在肖佳只是眼色微有皱纹,若非夏想近距离观察,也看不出肖佳已是30多岁的母亲。
  但和男人要经历女人之后才成熟是一样的道理,女人也是需要经历过男人和生活才会优雅。现在的肖佳,妩媚不减,风采依旧,和当年的青涩相比,多了许多成熟的风韵。她举杯向夏想示意,脸色红润,双眼迷离,滴酒未沾却已经醉了。
  “枫儿走了,以后我又是一个人了,你是不是再找一个可以不用出嫁的女人来陪我?”肖佳的话,明显有调侃之意,不过也确实有几分真心,她一个人生活,终究孤独,“反正你的女人多,我不会吃醋,又不会见小,肯定待她如亲姐妹。”
  这倒是实话,肖佳对人确实很好,从不小气,又不会计较太多,对丛枫儿十分大方,待丛枫儿确实亲如姐妹,也是让丛枫儿感念肖佳,感激夏想之处。
  肖佳的话,当然半是玩笑,但也半是认真,她确实需要一个人来陪,女儿以后越来越大了,也要有她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总能陪她,她还是一个人独孤的时候多一些,有一个姐妹相伴,也能心安。
  夏想嘿嘿一笑:“我天天忙得要死,哪里有那么多女人?你想找人陪你,从老家找人来最好不过了,又可靠,又老实。”
  “卫辛就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肖佳不理夏想的顾左右而言他的伎俩,依然追问,“卫辛温柔体贴,是女人中的极品,你的眼光真是不错,身边的女人个个各具千秋,不过综合比较下来,我还是最喜欢卫辛,卫辛是居家必备、男人必需的良品女人。”
  夏想假装没听懂:“卫辛是老乡,就这一层关系。”
  肖佳索性也不和夏想藏猫猫了,直截了当地说道:“行了,不和你闹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同意不同意卫辛陪我?”
  夏想只好打马虎眼:“那是你和卫辛之间的事情,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好,我就当你同意了,我去找卫辛说说,要是她同意了,你少多嘴。”肖佳白了夏想一眼,风情毕露。
  夏想投降了:“好,好,你说了算,我不强求了,你要是能说服卫辛,我保持中立。”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个男人,做就做了,还不敢承认,真没魄力。”肖佳今天是难得的放松,或许是丛枫儿的出嫁,肖夏不在,让她和夏想之间少见的单独面对面变得温馨而浪漫,毕竟时日已久,她和夏想之间如此温馨一刻太少了,“要是卫辛不是你的人,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夏想笑了:“你喝多了,说什么傻话?”
  “我不傻,你也不傻。”肖佳挑逗夏想,“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儿子,要不,我再替你生一个儿子?要不你想想,我的经济帝国以后都留给肖夏,肖夏一嫁人,最后还不是落到别姓人的手里了?”
  夏想没想到肖佳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挺严重,其实他也想过肖佳的经济帝国留给肖夏,而肖夏嫁人之后,确实可能财产易人,但肖夏总归是自己的骨肉,就算女人又有何不同?而且以后肯定会是股份制,肖夏也好,或是再生一个儿子也好,不可能一人执掌庞大的经济帝国。
  虽说夏想多少也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但相比之下还好多了,主要也是他自认愧对肖夏和梅亭,他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管肖夏和梅亭选择什么样的人生路线,他总会备一份丰厚的嫁妆给她们。
  当然,在终身大事上面,夏想虽然是一个开明的父亲,但也会暗中在为二人把关,不能让他的女儿遇人不淑,交友不慎。
  没想到,今天和肖佳的单独相处,一下让他的思绪飘远,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由摇头一笑,真是想得太长远了,等肖夏和梅亭出嫁,至少还需要十几年,现在想十几年后的事情,不是吃多了又是怎么了?
  还是先想想眼下和未来半年内的事情再说好了。
  眼下的事情自然就是肖佳和衙内之间的过招,说来如果衙内此时突然收手,夏想在面临着陈皓天的拉拢以及一系列的缤纷的局势的情形之下,比如许冠华在军中明显受到牵制和排挤,老古的权威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再比如米纪火的意外现身,让局面更加复杂难测,还有齐省最后的决战以及他今后的去向,等等问题集中在一起,也确实让他分散精力,不愿意再和衙内纠缠个没完——他会选择息战。
  但遗憾的是,衙内并没有要收手的迹象,相反,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也证明了一点,在面临换届的前夕,在委员长即将退下的严峻形式之下,衙内借机扩大战果,攻城掠地,才不肯放弃眼见就有可能到手的肖佳的产业。
  肖佳……或许只是衙数次内吞并别人产业的经济战争之中的一次战例,对衙内而言,肖佳的背后就算站着许冠华,也逃不过被他吞并到手的命运,因为他的手段正当,因为许冠华身为军人,如果介入地方事务过多,很容易影响前途。
  更有一点原因就是,许冠华现在面临着军中强势势力的排挤,恐怕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来保护肖佳?所以衙内不会放手。
  再加上前期的投入巨大,衙内一步步陷了进来,肯善罢干休才怪夏想就知道,总有一天衙内和肖佳之间会上演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到时他必须全力替肖佳解围,并且不能让衙内知道他在幕后有手笔。
  应该说,衙内和肖佳之间的经济战争,并不是夏想最担心的方面,他最不解的是,米纪火对齐省问题的关心,似乎过于热切并且出发点不明,就让夏想对他今后在齐省的前景,十分担忧。
  难道说,米纪火初出京城,也要选择齐省当成落脚点了?
  总体来说,夏想面临的难题还有很多,要一个一个解决,更长远的和陈皓天的约定就暂时不说了,先将齐省的事情圆满解决了再说,但在明天回齐省之前,还有一个小麻烦需要处理一下——就是肖佳的热情已经点燃了。
  可不是夏想有意点燃,而是肖佳久未和夏想单独相处,再加上秋色撩人,又或者夏想深思的姿态过于成熟而魅力十足,就让她春心大动,遥想起当年的岁月,就不免更加妩媚了眼神迷离了表情并且回忆了往事。
  夏想就在肖佳的港湾之中,深刻地憩息了一次。
  第二天,夏想离开京城,返回了鲁市。
  虽然离开鲁市没有几天,虽然此时仍在国庆假期之中,但一回到省委,夏想就听到了几条消息传出,顿时让他大吃一惊。
  第一个消息是,吴天笑从其他渠道得到消息,说是秦侃到京城和总理见了一面。
  虽然夏想也知道秦侃必定会在国庆期间前往京城活动,但以他的推测,总理不会亲自面见秦侃,既是秦侃级别不够总理亲自出面的程度,也是为了在即将到来的大戏之中避嫌,不管是哪一种理由,总理都非常有必要保持置身事外的态度,而只让叶天南出面足矣。
  总理真的出面接待了秦侃?
  此举,又有何深意?
  夏想没有猜透总理的用意之前,第二个消息,又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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