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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9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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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一些人太不了解李丁山了。
而李荣升的沉默和回避,其实是不想干涉李丁山的工作,更是默许和支持的态度,却被别人误解为是他对李丁山的迁就,也是一些人不清楚李荣升的为人和心机,更不了解李荣升转任副省长的长远用意。
看不清楚政治形势,终将会在政治上失势,所以说,许多人一生也在官场打混,却一生多次和机遇擦肩而过,不怪别人,只怪自己悟性太差。
做什么事情都要有悟性才行。
甚至不得不说,孙习民也欠缺那么一点点悟性。
夏想和李丁山面对面坐在一处茶室之中,宽大而明亮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将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地上,让并不宽敞的房间显得满室生亮,并且有了一种从容悠闲的味道,在夏想忙碌而紧张的官场生涯之中,有如此一刻的清闲时光,又享受如此轻松的秋日夕阳,实属难得。
李丁山气色倒还不错,只不过头发又花白了许多,说明也是劳心劳力得很。在夏想的视线之内,李丁山完全可以担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典范,是无数官员的榜样。
或许在夏想的视线之外,也有如李丁山一样有原则有担待真正为民请命的好官,但却不为夏想所知了,而李丁山和他亦师亦友的关系、保持了十几年的友谊,最是难能可贵的友情。
“品都可不是什么战场……”李丁山也听到了传闻,不以为然地笑道,“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以己度人,比如酒鬼就认为世界上人人好酒,色鬼就觉得所有男人见到女人就会走不动,阴谋家见到一出碾压小孩的车祸事件,也会猜疑是不是有人为制造的可能……呵呵,随他们胡乱说去,我只求问心无愧就行了。”
夏想点头赞成李丁山的说法:“主要也是齐省的政治气候过于复杂,再加上何江海的离去,新任政法委书记的上任,还有前一段时间的人大质询省长事件,也不由人不事事联想到政治斗争。要我说,其实品都还算风平浪静多了,鲁市,才是战场,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场持久战争的战场。”
李丁山为之一愣,愕然问道:“怎么说?”
“我中午和孙省长、周书记刚刚见了一面,吃了一顿便饭,又听了一个故事,还听了听孙省长的心声……”夏想话说得严肃,表情却是放松,“怕是秦省长要绯闻缠身了。”
秦侃绯闻缠身还是小事,因为在孙习民的计划之中,绯闻事件只是第一波攻击。
紧随其后的第二波攻击,是针对秦侃的分管工作中的失误,进行正面的排挤和打压,并且要充分利用省长的权威,调配秦侃的工作,让秦侃疲于应付,无暇分心再在人大会议期间制造事端。
所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孙习民和周鸿基约夏想见面,先是借席思思之口提出了秦侃的绯闻,随后在夏想提出程在顺在京城和衙内暗中见面的消息之后,孙习民也不再绕弯,直接提出了他的真正所想,就是想化被动为主动,决定全面反击秦侃,让秦侃一败涂地。
不过……孙习民对于衙内和程在顺在京城见面一事,不但十分震惊,也大为不解,就连周鸿基也是无法理清其中内在的联系,以至于周鸿基当场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拨通了衙内的电话。
结果衙内的答复是,程一阳回国了,程在顺到京城和程一阳会面,他是程一阳的老同学,当年和程一阳关系非常不错,不出面接待一下也说不过去。
既然衙内的回答很有诚意,理由也很充足,周鸿基也不好再多问事情的背后有没有委员长的影子,只是含蓄地一提程在顺对孙习民的刁难,他原以为衙内会顺势接话,要和程在顺说道说道——此时程在顺仍在京城,还未返回鲁市——不料衙内的回答,让周鸿基十分无语。
“鸿基兄,我毕竟不是官场中人,对于官场上的事情,还是不便多嘴了。我和程在顺见面完全是私人性质的见面,不想谈论政治。”
完全就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让周鸿基十分不快,也让孙习民如鲠在喉,脸色极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夏想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更亮堂了几分。
今天和李丁山一见面,他就将和孙习民、周鸿基之间的会面和盘托出,也是因为他有事要和李丁山相商。
李丁山听完,微微皱眉,站起身来在房间之中来回走了几步,忽然一拳打在窗户之上,一脸怒容地说道:“都是为了个人私利,出发点都不是基于公心,过分,太过分”
李丁山有时圆润,有时也有激愤的一面,他的不确定性的性格,也是他让人难以琢磨的一个缺点,但对夏想来说不是问题,因为夏想甚至比李丁山更了解他自己。
“李书记,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夏想提到了问题的关键点。
李丁山坐了下来:“我在听。”
夏想用手一指窗外:“眼见就要到年底了,年底之前,齐省肯定会有许多风雨,甚至还会有暴风雪,我希望李书记能和我一起,尽最大可能将齐省的局势引向一个平稳有序的方向。”
李丁山轻轻一拍桌子:“没问题,正合我愿,夏书记,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换了别人,面对自己以前的秘书,恐怕很难从容面对夏想比他在省委的排名还要高上许多,但李丁山却不,他的骨子里自有一股完全大异于常人的耿直。
夏想以茶代酒:“李书记,我敬你一杯”
李丁山一饮而尽:“我希望齐省早日迎来风和日丽的春天。”
春天……夏想心中默想,有理由相信,齐省的春天,还有很长的一段道路要走。因为,从孙习民和周鸿基的联动来看,再从程在顺和秦侃到京城的频繁活动来分析,必然有一场恶战。
夏想更清楚的是,只凭他和李丁山的联手,肯定阻止不了两方之间已经一触即发的最后一场大战,他还需要团结更多的有生力量。
晚上,夏想没和李丁山一起共进晚餐,因为他要和温子璇、吴天笑一起吃饭,要赶在正式上班之前,抢先一步布局,也要和孙习民一样,抢占秦侃和程在顺的先机。
除了温子璇和吴天笑之外,夏想还邀请了一个关键人物……
第1755章 更进一步
晚间的会面,安排在了静心庄园。
静心庄园位于市郊,既僻静,又显得不太正式,就很合适谈一些半正式半开放的话题。如果仅仅是夏想一人出面,就显得太私人,再如果只有吴天笑出面作陪,又有点过于正式了,有了温子璇出面,意味就不太一样了。
温子璇虽然是省委副秘书长,但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所以她的现身,既可以视为以副秘书长的身份陪同,也可以只将她当成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可以很好地起到缓和和活泼气氛的作用。
因此,当李荣升和冯仁龙联诀出现在静心庄园的门口,见到降阶相迎的夏想的身后站着温子璇时,不由相视一笑,都心领神会了夏想夏大书记精心的安排。
不错,夏想邀请的关键人物是李荣升和冯仁龙,是两个人,但准确地讲,其实最关键的人物只有冯仁龙一人而已。
当然,并不是说李荣升不关键,而是以李荣升和夏想之间早已熟稔的关系,今天的会面对他来说是题中应有之意,但对冯仁龙来说,却是第一次和夏想私下相会。
尽管说来,其实李荣升也是第一次和夏想私下坐在一起,以前,只是公事公办式的点头之交,虽然也有过深入的交谈,却没有过真正的面对面的朋友式的会谈。今天夏想同时邀请他和冯仁龙与会,显然大有深意。
夏想降阶在门口相迎,摆出的就是大有诚意的姿态,因为夏想的排名比李荣升和冯仁龙都高。李荣升落后半步,等冯仁龙主动向前,因为冯仁龙比他排名要高。
冯仁龙却止步不前,似乎是有意等李荣升主动向前,又似乎是……故意在等夏想再多走几步,李荣升就下意识多看了冯仁龙一眼,心想好一个冯仁龙,心思倒是挺深,第一次就有试探夏想之意。
李荣升和冯仁龙并非同一阵营,也没有什么私交,不过冯仁龙性格比较直爽,主动提出要和他同行,他也不好拒绝,就和冯仁龙一起赴约。其实照他的想法,各走各路最好不过。
他也清楚,冯仁龙实际上是关远曲的人,而关远曲身为家族势力的代表人物,其实和以吴家为首的四大家族之间的联系是有,却并不如外界想象中那么密切。如果说吴、梅、付、邱四家是新兴的家族势力的代表,那么以关远曲为首的另一帮家族势力,则是旧家族势力的代表,和吴家等四大家族势力有相同之处,也有大不相同之处。
从本质而论,关远曲在感情上还是会和家族势力走近,但他一旦执掌大权之后,必然会和家族势力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表面疏远暗中密切的隐晦关系,以便维持国内几大势力之间的平衡,冯仁龙作为关远曲首次在地方上安插自己势力的试水,也是有意试探各方反应的一个妙招。
冯仁龙年纪不小了,再前进一步升至正部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不出意外的话,齐省的一任,将是他的最后一任,也是他此来齐省十分顺利的一个原因所在,因为他不会对省长和省委书记之位有所想法,势必会在齐省任上,安分许多。
夏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冯仁龙脚步的迟疑,他脚下不停,大步流星又向前迈进几步,来到冯仁龙和李荣任面前,主动伸出右手,和冯仁龙热情握手。
“仁龙兄,早该作东请你吃饭,一直抽不出时间,今天总算赶上了,你说,还不算太晚,是不是?”
夏想话里有话,冯仁龙也抱以一笑:“不晚,不晚。其实应该是我早该向夏书记汇报工作才对,不过正好赶上了国庆假期,就事不凑巧了。今天夏书记亲自出面请我吃饭,是我的荣幸。”
冯仁龙也是刚从京城回来,其实他在国庆之前有的是时间和夏想走近,却没有,就已经说明了一点什么,不过大面上都要过得去才行,所以话都说得十分客气。
夏想和李荣升之间的握手寒喧就简短多了,只是轻轻一握手,甚至连话都省略了,话越少,反而越显得关系近。
夏想随后又简单地为冯仁龙、李荣升介绍了温子璇和吴天笑。
冯仁龙和李荣升都心有灵犀,都没带秘书,到了房间之后,温子璇热情地招呼几人落座,充当了陪客的角色,而吴天笑干脆就站立一旁,也不入座,他更是只是服务员的角色。
李荣升首先打开了话题:“我刚从京城回来,听说夏书记和冯书记都去了一趟京城?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机会在京城聚在一起坐坐。”
基本上各省副省以上级别的领导,每逢节假日都会抽时间进京,要么跑部钱进,要么看望老领导老首长,等等,总之,各有公干,都忙碌得很,除非是退居二线没有心气了。何况如李荣升一样还大有前景的年轻副省高官,必然会将京城当成仰望之地。
冯仁龙回京是何用意,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李荣升话音刚落,冯仁龙就接过了话头:“夏书记在京城事情太多了,就算李省长请他,他未必有空。不像我,到京城只和关主席见了一面,然后就无事一身轻地回鲁市了。”
冯仁龙也有意思,开门见山就点明了他去京城和关远曲见了一面,估计也是有所暗指。
李荣升笑了:“巧了,我也和关主席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
夏想在京城期间还就没有和关远曲见面,不但没有见面,连电话也没有打一个,倒不是有意的疏忽,也不是关系疏远,而是机会不合适,在和总书记暗中见面,又受到委员长隆重招待的情形之下,关远曲自然不会再出面和夏想碰头。
代复盛也是持同样的想法。
其实夏想并不知道的是,不管是关远曲还是代复盛,都有想在京城和他见上一面的初衷,不过在得知他和总书记之间的私人会面之后,就都又打消了念头,尤其是在他和吴晓阳发生了冲突之后,作为下届中央热门的关键人物,此时不宜出面再和夏想走近,以免让外界产生误判。
“关主席对齐省的工作一向十分关心。”夏想顺势接了一句,举杯敬冯、李二人,“我敬冯书记和李省长一杯。”
酒过三巡,话过五味,气氛就渐渐活泼了,主要也是夏想和李荣升之间本来熟悉,而冯仁龙可能也是认为和夏想之间有天然的亲近之意,又或许是他的京城之行从关远曲之处得到了什么暗示,总之,三人之间的气氛达到饱和比想象中要来得快一些。
也有吴天笑在一旁不时地插话几句,还有温子璇的存在也起到了极好的缓和和调节气氛的作用,毕竟她的一举一动颇为优雅并且极具女人风情,再有她也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淡而不露的妆,恰到好处的收腰上衣以及衬托出曼妙身材的长筒女裤,无一处不精致而风情万种,虽不刻意诱人,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管是何种目的的见面,不管要谈什么大事小事,气氛是第一关键,只有气氛到了,才有了谈话的基础,说到了关远曲对齐省局势的关心,夏想就逐渐将话题落在了齐省的局势之上。
夏想只稍微一点题,温子璇就心领神会,替夏想开了头。
“今年的国庆过得真是热闹,秦省长人是去了京城,却在鲁市闹出了绯闻。”温子璇眼波一转,目光从冯仁龙和李荣升的脸上扫过,笑眯眯地说道,“各位领导不要见笑,女人嘛,就是爱八卦,主要也是秦省长的绯闻太有意思了。”
夏想并不制止温子璇,冯仁龙和李荣升就知道温子璇挑起秦侃绯闻的话题,随后必有用意,也就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一脸好奇的笑容。
吴天笑就问:“哪里有意思了?难道比周书记的绯闻还有意思?”
温子璇说道:“你算是说对了,秦省长的绯闻还真和周书记有一点关系,因为绯闻中的女主角是同一个人……”
吴天笑奇道:“杨银花?怎么会?”
“怎么不会?”温子璇摆了摆手,“我一开始也不大相信,不过后来传得有鼻子有眼,就一时好奇,还特意打听了一下……”说到这里,她还故意眨了眨眼睛,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温子璇想要的效果达到了,李荣升也主动配合,说道:“秦侃的绯闻,我倒是也听说了,现在省委大院都传开了,等他回来后,可有得好受了。”
冯仁龙一直微笑不语,等李荣升一开口谈及此事,他也终于开口了:“我一回来也听说了,杨银花一个人和两个省委领导传出绯闻,也是天下奇闻了,呵呵。”
“如果仅仅是绯闻也就好了,怕就怕,绯闻之后,还会有更大的风波。”夏想语重心长地说道,切入了正题,“我想,不管是总书记还是关主席,都希望齐省明年的政府换届平稳有序。”
李荣升不动声色,冯仁龙却是吃惊不小,惊问:“夏书记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夏想加重了语气,“我有一个重大的决定,需要冯书记和李书记配合我的工作”
第1756章 一系列的波动即将来临
平心而论,夏想和冯仁龙并无深交。
不但没有深交,甚至可以说,连一丁点私交都没有说,所以夏想在气氛缓和之后开口说出要求冯仁龙和李荣升配合工作的话,似乎就有点交浅言深了。
李荣升还好,和夏想之间毕竟有交情,也打过交道,再加上彼此之间有内在的联系,夏想的提议,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就是心平气和地点头说道:“没问题,请夏书记指示。”
冯仁龙若论关系远近,其实不比李荣升和夏想之间的关系远,因为关远曲和夏想也不疏远,不但不疏远,实际上在以后有可能会比总书记和夏想之间的关系走得更近。
如果说总书记对夏想的提携是为了长远计,是基于政治理念的需要,那么关远曲和夏想之间就不仅仅是提携的关系了,还有联合和携手的味道。
关远曲以后想要迅速站稳脚跟,并且推行自己的执政理念,确立核心的领导地位,不仅需要各方势力的认同,也需要地方大员的呼应。以夏想现在的实力和势力,迈入正部之后,必将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最关键的是,夏想不但有过人的政治才能,还有惊人的实力,是各方力量的支点,就连总书记也对他青睐有加,关远曲上任之初,想要打开局面,需要借助夏想的地方,也有不少。
基于以上原因,冯仁龙理应对夏想礼让三分,更何况夏想在齐省的排名比他要高。
但……冯仁龙却对夏想郑重的口气反应迟钝,过了片刻才缓缓地说道:“只要有利于齐省发展和安定团结的方针政策,只要夏书记吩咐,我一定执行。”
语气很坚定,但明显是敷衍的说法,是公事公办式的回答。
温子璇和吴天笑脸色都变了,今天夏书记可谓诚意十足,甚至还让李荣升作陪,就是要借机向冯仁龙释放足够的善意,不想冯仁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气氛也有了,却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温子璇看向了夏想。
夏想还在笑,笑得还很轻松,一点也不牵强,丝毫没有受冯仁龙不冷不热的态度的影响,倒是李荣升似乎还有点不解,眼神中流露出微微的不满之意,望向了冯仁龙,意思是以夏想的身份和地位,冯仁龙的回答就显得太淡漠了。
冯仁龙脸色不变,十分淡定,对李荣升的逼视无动于衷。
夏想又发话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在齐省的每一个决定的背后,出发点都是基于齐省的安定团结的大计。我请求冯书记和李省长配合我的工作,前提就是,如果万一出现了不可控制的事件,希望冯书记和李省长在常委会上,和我保持一致。”
冯仁龙终于动容了,愣了一愣:“夏书记有什么内幕消息?”
夏想又笑了:“冯书记刚来齐省,可能对齐省的情况不是十分了解,但也应该听说过齐省前一段时间大大小小的动静不断。现在似乎是消停了,其实,还有不少潜流在涌动,身在其中,谁想置身事外都是不能。所以,是从善如流还是随波逐流,全在一念之间。”
“我在京城听到许多消息,回到鲁市后,又和孙省长、周书记见了一面,现在听说秦省长刚回鲁市,而程在顺还在京城没有回来……说句不好听的话,冯书记,你也不能独善其身,而且你接手的一摊子,又是何江海留下的,在明年初的省政府换届时,必然要做出决断。”
夏想说得含蓄,冯仁龙却听得分明,他的脸色变化不定,目光落在饭桌之上,没有焦点,也没有闪动,显然,是在深思夏想话中的指向。
夏想说得对,齐省的局势,冯仁龙在前来齐省就任之前,就已经有所耳闻,虽然知道得不是十分详细,却也了解了不少内情,对齐省内部的明争暗斗以及秦侃和孙习民之间的激烈交锋,心中早有了计较,他其实就想置身事外,不想介入到任何一方势力之中。
但,形势永远比人强,也比想象中更残酷和现实,夏想的话就如一记警钟,在他耳边不停地回响,提醒他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想要在齐省接下来的汹涌大潮之中独善其身,想要不被任何一方的浪头打湿,难度系数会非常高。
不提他和关远曲之间的关系,就是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他也没有理由拒绝夏想的拉拢,何况今天夏想摆出了宴席,还有另外一个重量级人物作陪——李荣升作为总书记在齐省一个重要的布局,以后在齐省或是国内,必定前景无量。
更前景无量的是夏想……再想起关远曲对他的特意叮嘱,冯仁龙的脸色缓和了,姿态放低了,郑重其事地端起了酒杯:“我敬夏书记一杯。”
李荣升顺势就上:“我陪一杯。”
夏想举杯在手:“同起,同起”
……
秋夜,夜凉如水。
回到家中,夏想全无睡意,打开电脑上网,先和付先先聊了几句。
国庆期间,夏想没有和付先先见面,付先先就对夏想多少有点意见,埋怨夏想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其实尽管说来,付先先此时别说是夏想的旧爱了,连新欢都还不是——好在夏想充分理解女人以撒娇来显示存在的小小心思,就好好安慰了她几句。
付先锋回京城了。
本来付先锋并不想回京,湘省的事务很多,时间不很充裕,但付老爷子的身体不好,国庆期间有点犯病的迹象,他就必须回京探亲了。
听到付老爷子病情反复的消息,夏想的心情也有点沉重,难道付老爷子就坚持不了一年了?好歹也要硬挺到明年的中央换届,毕竟有一个老人家坐镇,就算躺在病床上,也会起到极大的象征作用。
付先先近来无事,有点懒散,再加上付老爷子病情反复,她短期内不会离京,会留在老爷子身边照顾。
“正好称了你的心,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听说夫人还没有回去?你又可以发展新的目标了。”付先先打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即使只看文字不闻其声,也能从语句之中透露出明显的醋意。
“知我者,先先也。”夏想先是调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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