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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9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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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想没接梅升平的话,对于家族势力未来的走向,以他目前的级别和资历,还不具备太大的发言权。
  进了房间之后,梅老爷子正在客厅背手而立,面向一幅国画,似乎沉迷其中。夏想的脚步声一响,他才回过身来,一指国画,问道:“夏想,你来看看这幅画,表达了什么心境?”
  梅老爷子是四位老爷子之中,最儒雅最含蓄的一人,或许是出身诗书世家的缘故,又因为从小生长在南方,他说话时就如和风细雨,有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雪白墙壁上挂着一幅淡墨素雅的国画,画中有一位老人负手而立,站在高山之巅。周围是群山、云海、林海,有一条羊肠小路从山顶通到山脚之下,整个画面给人一种沧桑、孤独和无法言说的凄凉。
  遗世而独立的不是政治家,政治家都太入世了,而是世外高人。但世外高人又不会借世俗之画来表达什么意境,尤其是人在山峰,却还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到山脚之下,可见人在高处,心在世间。
  再看画中老者只有一个背影,而且四周苍茫云海,天地悠悠,心境应该是徘徊而无奈。
  夏想愣神片刻,答道:“老爷子,画中人既然已经退下,就该放下许多事情,云海、林海都是人生美景,美景当前,就该坐下品茶赏景,而不是想着随时转身下山。”
  梅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地向前一步,双手落在夏想的肩膀之上,惊喜交加:“妙,答得妙。夏想,在我见过的年轻人之中,你是最有悟性的一个。没想到,没想到你对国画还大有研究。”
  夏想暗叫惭愧,他对国画并无研究,只是稍有爱好。古代为官者都是文人,常以诗画寓意,夏想多读史书,自然而然就对诗画之中蕴含的人生感慨和政治寄托稍有涉猎。
  主要也是当他刚进门之时,见到梅老爷子负手而立的姿态和画中人几乎相同,再联想到付老爷子之死对梅老爷子的冲击,画中意境即赏画之人的心境。
  梅老爷子又冲梅升平说道:“我现在算是真的服了老吴,他的眼光看人之准,谁也不及。吴家有夏想之助,可保百年基业。”
  “这幅画,是洪总理送我的。”
  洪总理?当年豪情万丈要蹚地雷阵的悲情总理?怪不得画中的意境有无奈和凄凉之意,当年的洪总理的改革触动了既得利益集团的反扑,结果只担任了一届总理就黯然下台,历史,没有留给他太多的时间。
  梅晓琳端茶出来,低眉顺眼,悄然看了夏想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梅晓琳坐在下首,夏想在梅老爷子右侧,梅升平居左,坐定之后,梅老爷子端起手中茶杯:“来,同起一杯,敬老付”
  几人同饮。
  “今天,故人辞世,我的心情很沉重,老付先走一步,我和老吴、老邱不用多久也会随他而去,想想也没几年了,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梅老爷子又端起一杯茶,“第二杯茶,从今往后,我放下梅家一切事务,不再过问世事。梅家之事,全权交与升平和晓琳。”
  几人再饮。
  “最后一杯茶,我敬夏想。”梅老爷子亲自举杯敬向夏想,“在此,我为梅家立下规矩,第一,永不和夏想为敌。第二,凡有关系到梅家整体走向的大事,升平和晓琳,务必征求夏想的意见再做决定。”
  夏想为之一惊。
  如果说付老爷子的临终托付,算是无奈之举,是为付家今后的长远打算,那么梅老爷子的退位之举,则是主动进取,是以退为进的积极之举。
  只不过太厚重了,夏想怕承担不起,正要推辞几句,付老爷子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梅升平微一迟疑,也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梅晓琳自不用说,眼中闪过喜色,也是一饮而尽。
  夏想没有办法了,只好也端起了茶杯:“愿为梅家和四家的共同前景,尽微薄之力。”
  在梅家吃过晚饭,夏想晚上要回吴家住,梅晓琳送到门外。
  “爷爷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其实他早就多次提过,说是四家如果没有了四个老人,早晚会四分五裂,最后被人各个击破。你正好身在其中,虽然和吴家走得最近,但为人处事一向公正,他就决定让你将梅家的担子也挑了……”
  “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一直当你是一家人。”
  梅晓琳的话犹在耳边,夏想驱车来到吴家的时候,吴家灯火通明,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肯定是有客人在,要不也不会如此热闹,夏想带着些许疑问,进门之后听到笑声中间杂着吴老爷子朗朗的笑声,心中还在猜测,谁会惊动老爷子亲自出面接待不说,还能让老爷子开怀大笑,肯定是一个非同一般的人物。
  夏想真猜对了,当他迈进房间的一刻,看到坐在吴老爷子下首的方脸大眼、相貌堂堂的非同一般的人物时,一下愣住了。
  怎么是他?
  ……侯康去。
  第1837章 跨越
  对于付、梅两家的重托,夏想深感重任在肩,虽然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付、梅两家有依附他之意,从长远计,是想让他引领付、梅家两家继续大步向前,团结一致,不被风云变幻的政治局势冲垮。
  不夸张地说,此时的夏想,已经初步具备了成为四大家族的核心人物的潜质,距离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只有一步之遥。
  试想,如果有一人能成为四大家族的领导人——而不是代言人——四大家族只听从他一人的号令,在所有重大事情上,四家步伐一致,声音统一,将会是一支多少恐怖的力量。
  真有这么一天的话,夏想在国内政局,将会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管谁为当今第一人,都会视他为盟友而不是对手。
  四家的势力合并一处,不敢说能占据政治局一半以上的势力,至少三分之一强。再加上四家庞大而惊人的经济实力,再有连若菡富可敌国的财富,夏想就算不是第一人,也能拥有甚至超过第一人的权势。
  广义上讲,家族势力的范畴很宽泛,以吴家为首的四大家族是,以季家为例的地方家族也是,再延伸的话,符渊和侯康去也是家族势力的一员。
  虽如此,但夏想认识吴老爷子以来,从未听他提过符渊和侯康去,也没有听到他提及过传统家族势力。以夏想的推测,恐怕是传统家族势力和新兴家族势力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因此,当夏想亲眼见到侯康去和吴老爷子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之时,内心的震惊和不解可想而知。
  “夏书记……”侯康去起身相迎,“听老爷子说你晚上要过来,我就多等了一会儿,就是要和你见个面,有几句话要说。”
  侯康去的态度算不上多热情,但绝对不让人觉得疏远,夏想就客气地握住了侯康去的手:“侯书记,久仰,久仰。”
  “呵呵,我相信你对我可真是久仰了。”侯康去的笑声之中,很有几分爽朗之意,“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或许在许多人眼中,我是沽名钓誉之人,别人怎么说我不要紧,我相信夏书记自有判断。”
  侯康去和传说中的敢说敢做果然一样,话虽然说得很直,却让人不觉得厌烦。
  夏想就说:“担当身前事,何计身后名。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的标准,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只要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历史会有明鉴。”
  “夏书记,说得好。”侯康去一拉夏想的手,回身向吴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我和夏书记一见如故,和他到外面说几句话,您老多担待。”
  吴老爷子摆摆手:“说去,说去,我没意见。”
  院中,冷风徐徐,让人头脑清醒。夏想跟随侯康去来到平常吴老爷子最喜欢坐下喝茶的树下,站定,问道:“侯书记有什么指示精神?”
  侯康去笑道:“只说几句闲话……我来吴家之前,总理刚刚来过,你听说没有?”
  夏想摇头:“没有。今天倒是在付家遇到了总理。”
  “总理要分别拜访几位老人家,也是体现了党中央、国务院对老一辈领导人的关怀。”侯康去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夏想真是他的老朋友一样,“不过总理来的时候,叶天南也跟在身边。”
  侯康去的眼睛在夏想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有意观察夏想的反应。
  夏想平静如水,表情没有一丝波动,说道:“叶天南现在在国务院办公厅挂名,跟在总理身边,也是工作需要。”
  侯康去含蓄地笑了:“总理已经透露了风声,有意让叶天南担任齐省常务副省长。我今天来拜访吴老爷子,顺便和吴部长谈了谈这件事情,我的态度很明确,叶天南同志不适合担任齐省常务副省长职务。”
  送走侯康去,夏想一人在院中的清风中站了片刻。
  侯康去前来吴家,真的只为了明确地表明他反对叶天南上任齐省的态度?恐怕未必。叶天南的任命,必然要上政治局讨论,到时侯康去再表明反对意见也不迟,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退一步讲,就算侯康去要先行和吴才洋沟通,有意来借拜访吴老爷子之际探探吴才洋的口风,也不用专门拉着他,再郑重其事向他阐明此事。
  侯康去才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情,他此举肯定是在传递一个政治信号……
  回到房间,吴老爷子正和吴才洋说话。
  “老付老了,想想也让人挺伤心。”吴老爷子一见夏想,就感慨说道,“听说老付临终托孤了?”
  夏想说道:“只是托付我不和付家为难,哪里算得上托孤,付家老小,可是人丁兴旺。”
  吴老爷子又笑了:“孤儿寡母是孤,政治上的孤立也是孤。夏想,对于付家的后事,你有什么想法?”
  吴老爷子所说的后事,可不是付老爷子的丧事,而是指付家在国内的政治和经济方面的布局。
  “没有想法。”夏想回答得十分干脆。
  “哈哈。”吴老爷子终于又笑了,“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以不变应万变,在付老爷子托付之后,夏想抽身而出,不插手付家的任何事务,再暗中在政治上助付家一臂之力,才是最高明的做法。
  夜深了,吴老爷子毫无倦意,依然兴致勃勃和夏想说起他和几位老爷子的陈年旧事。除夕夜,夏想没陪曹殊黧,没陪父母,也没陪曹永国,而是陪在吴老爷子和吴才洋身边,也算是尽到了另一份孝心。
  今天,吴家几乎全部欢聚一堂,除了连若菡不在之外,一大家子人难得地坐在一起,楼上楼下,屋里屋外,站满了人。
  大部分人夏想不认识,但大部分人都认识夏想,对于吴家的编外的核心人物,不少人对夏想是既好奇又敬畏,因为值得吴老爷子和吴才洋亲自作陪的人,国内也没有几人。
  零点的钟点敲响之后,正式迎来了新年——龙年。
  一大早,拜年的电话和人就络绎不绝,让人应接不暇。夏想还好,和吴老爷子躲在书房中,喝茶下棋,难得清闲半天。来人和来电,全由吴才洋和吴才江应付。
  中午时分,夏想再和吴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
  吴老爷子坐在上首,举起酒杯:“医生叮嘱让我少喝酒,我今天破例喝上一口,一是因为过年了,高兴。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从今天起,新年的第一天,我也正式告老还家了,从此不再过问家中事务。凡是吴家大事,政治上,由才洋和夏想决定。经济上,由才江和夏想决定。家事,由才河决定。”
  “老爷子……”事发突然,夏想想推脱几句,因为他进入吴家以来,从来染指过吴家事务,不管是家事还是政治、经济方面的事务。
  对他而言,吴家和付家、梅家不同,他和连若菡之间的事实婚姻关系,会让吴家人有防范他之心,认为他觊觎吴家权势。
  正是因为他一直置身事外的泰然姿态,数年来,他在吴家一直行得正站得直,无人指责他有不轨之心。
  现在老爷子正式提出让他参与吴家大事的决策,而且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他都拥有半数发言权,实际上,他的权力已经凌驾在吴才洋和吴才江之上了。
  这如何使得?
  “就这么定了。”吴老爷子淡淡地说道,虽淡,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我活着一天,家里的大小安排,我说了就算。”
  吴才洋第一个接过话头说道:“夏想,不要推脱了,老爷子已经决定的事情,就由他。你连付家和梅家的托付都答应,却不答应吴家的托付,是不是厚此薄彼了?”
  “可是……”夏想想说,可是他是付家和梅家的外人,可以做到心中无私天地宽,于吴家而言,他是吴家女婿,算是外戚。
  外人和外戚一字之差,关系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没有可是。”吴才江也是不容置疑的口气,“除非你不想为吴家的兴旺尽心尽力。”
  夏想不好再多说了,再推脱,就真的见外了,他只好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从昨天到今天,一天时间,跨越了两年,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长了一岁,但于夏想而言,由付家开始,到梅家推进,再在吴家递进,正式确立了他家族势力核心人物的身份。
  假若说以前的夏想,只是名义上的家族势力的代言人的角色,今天,除了邱家没有正式托付之外,付、梅、吴三家的家主,已经郑重其事地将夏想纳入核心人物。
  虽说付、梅不会如吴家一样将家业放心交到夏想手中,但却做出了在大事上和夏想保持一致的重大决定,由此,四大家族势力的第一次具有历史意义的重组,就此拉开帷幕。
  此事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影响,让许多人始料不及……
  下午,夏想接到了曹殊黧的电话。
  “齐阿姨邀请你来家里作客,你别空手过来,大过年的,而且我听说,总书记也要露两手,亲自包饺子……”
  总书记的饺子,肯定别有风味了。
  第1838章 更进一步
  一路上,夏想一直在回味和吴才洋之间的对话。
  关于秦侃的命运和齐省的下一步局势,夏想和吴才洋谈了很多,他也没有隐瞒他在齐省的伏笔。不出意料的话,年后会有一系列的事件迸发。
  何江海的命运,也将最终划上句号。
  秦侃的问题,现在还没有正式定性,仍在悬空。吴才洋透露,基本上会是免职的结局,其他问题,可能就不了了之了。
  免职而不是引咎辞职,就是等同于中央认定秦侃有错误了。但最终没有让秦侃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恐怕还是因为有人替秦侃说了话。
  秦侃的死活,夏想已经不再在意,他在意的是,秦侃的接任者是谁。
  上次在齐省,谢信才得了机遇,从头到尾见证了齐省一场选举危机的化解,回京之后,得到了中央的赞许,加分不少。再加上有了夏想的暗示,谢信才对齐省常务副省长之位,大为意动,一直在积极地运作此事。
  对于谢信才的外放,吴才洋也是赞成态度。不过阻力也不小,就吴才洋分析,平民一系和反对一系,都有自己提名的人选。
  反对一系提名了一名副部长,平民一系的提名——毫无疑问是叶天南。
  夏想也向吴才洋说出他的想法,他提议让叶天南到岭南担任统战部长此举,既为平民一系重用叶天南的意图不至于一脚落空,也有夏想的私心在内。
  初听夏想的建议,吴才洋先是一惊,随后一想夏想的深远用心,又笑了:“你不怕叶天南在你手下,不听从指挥?”
  夏想的回答是:“不会,叶天南同志是一个审时度势的好同志,见到有利可图的事情,他肯定会奋勇向前。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叶天南同志听不听话,关键在于,能不能把他安排到岭南?”
  吴才洋微一沉吟,回答说:“只要你让总书记点头了,叶天南的岭南之行,必定成行。”
  许多人不会猜到夏想为什么非要将叶天南拉到身边,吴才洋虽然多少猜到一点,也不全对,如果让他知道夏想的真正的长远用心,他肯定会大吃一惊。
  ……
  夏想开车来到指定地点,是一处别墅区,保安措施很严格,经过几道关卡和检验,才得以放行。但他仍不能肯定此地就一定是总书记的住宅,或许只是总书记平常用来招待客人的地点。
  刚停好车,夏东和曹殊黧就已经迎了出来。
  夏东长大了,脸也圆了不少,明显胖了一圈。夏想和曹殊黧都不胖,身材标准得很,他就捏了捏夏东的脸蛋:“臭小子,以后吃饭的时候,别吃十成饱,要是越长越胖,越胖越懒,越懒越胖,恶性循环……”
  “夏东胖了才可爱,我就喜欢他胖。”小灵跑了出来,一把从夏想手中抢过了夏东。
  一身新衣的小灵打扮得像个小仙女,粉雕玉琢,宛如玉人。
  夏想无奈一笑,自己儿子不由自己管,怎么是好?
  曹殊黧穿了裙子,长筒靴子,花格风衣,俏然而立,笑盈盈,水生生,依然如当年夏想初见之时的黧丫头。
  夏想一时意动,上前抱了一抱曹殊黧,不料刚将媳妇儿揽入怀中,就听到一声笑声传来:“少年夫妻老来伴,夏想,肯定想殊黧了吧?”
  要是齐阿姨说出这句话还好,偏偏是总书记,就让夏想不免尴尬。
  不过见到总书记系着围裙、满手白面的形象,他又笑了,能见到总书记家常的一面,是总书记对他完全接纳的开始。
  能够融入到总书记的家庭之中,而且他还没有大费苦心,全是因为他有一个贤内助之故。
  若没有曹殊黧,夏想再得总书记赏识,也不会有今日得以品尝总书记亲自动手包饺子的荣幸。
  对了,还得庆幸有一个好儿子。
  回头一见,夏东一脸憨笑,任由小灵拉着手,反正他就是不慌不忙迈着小步,小小年纪就有了气定神闲的姿态,也是让人发笑。
  进到屋内,齐阿姨正在和面。
  曹殊黧脱了衣服前去帮忙,夏想也自告奋勇地说道:“我也帮忙。”
  总书记呵呵一笑:“听殊黧说,你在家里懒得出奇,一点儿家务活也不干?”
  夏想毫不脸红:“不是我懒,是媳妇儿太能干了,我喝完茶看完报纸刚想干活,一看,家务活已经没有了。”
  齐阿姨笑道:“小夏,你也别太大男子主义了,老高也经常在家里帮我干活,你也多少帮帮殊黧。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夏想嘿嘿一笑:“齐阿姨,真的不是我不肯帮她,实在是她太能干了。”
  齐阿姨就对总书记说道:“老高,瞧瞧人家夏想,多会夸自己媳妇儿。”
  总书记满面春风:“你忘了当年我也一直夸你,还写诗给你……”
  齐阿姨白了总书记一眼:“都什么年代的事情,现在的小年轻,还有几个会写诗?”
  “夏东就会写诗,昨天还写了一首,写得可好了。”小灵献宝似地隆重推出了夏东。
  夏东一点也不谦虚,点点头:“我就是会写诗。”
  众人都被夏想的诚实可爱逗得哈哈大笑。
  难得的一次家庭外交,夏想从未想到曹殊黧的夫人外交,为他和总书记的家庭友谊,打下了如此深厚的基础。
  夏想也挽了袖子,坐在总书记旁边,和总书记一起包饺子。曹殊黧和齐阿姨负责揉面和制造饺子皮,四人分工协作,就如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
  夏东和小灵每人拿了一块面,到一边玩耍去了。
  一开始夏想还有点紧张——任谁和总书记一起包饺子都不免紧张,尽管此时的总书记和蔼可亲,就如长辈一样,但他毕竟是高高在上的第一人的身份,或许在他退下之后,身上的光环才会减弱几分,而现在仍然是大权在握的国内第一人,和他在一起,夏想总有压迫感。
  慢慢地适应了之后,再加上气氛融洽,谈论的话题又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情,夏想就慢慢放松了。抬头一看,见曹殊黧落落大方地和齐阿姨拌馅,又将面皮送到总书记面前,随意自如地就和在自家一样,就让夏想暗暗佩服自己。
  是的,他佩服自己眼光卓越,娶了一个能讨第一夫人欢心的媳妇儿,何其幸运。
  曹殊黧身上有一股天然的亲和力,是连真正的大家闺秀的连若菡、梅晓琳都无法与之相比的与生俱来的美感,莫名就会让人喜欢她,相信她,亲近她。早在夏想认识她之初,她就充分在夏想父母面前展露了她的天赋。
  “在羊城还吃得习惯不?有没有水土不服?”总书记一边像模像样地包了一个饺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夏想一句。
  今天的气氛很随意,没有任何正式谈话的味道,夏想的回答也就随性了许多:“还好,我不挑食,肠胃又可以,适应能力比较强。”
  “我也听皓天说了,你很快就适应了羊城快节奏的工作和生活,不错,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样子。”
  “羊城的电梯就比北方要快上一些,快节奏的生活,才能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
  “不过夏想你还是表现得不够好……”总书记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想。
  夏想愣住。
  总书记又呵呵地笑了:“你包饺子的速度还没有我快,还说你会做家务?”
  夏想惭愧,他从小到大确实做过不少家务,独独就是不会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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