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眷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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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见得吧，多少男子能看得比眼前的女子透彻的，比不上，比不上啊！
　　这个小插曲没多久也就过去了，娃娃拉着黛玉和惜春倒是玩得开心，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那边黛玉给娃娃讲起了故事，惜春也是看了不少的书，黛玉讲一个，她就接着讲下一个倒是便宜了娃娃得了不少的故事。
　　回到府中的时候小孩都睡着了，惜春的头也如小鸡啄米般点了好几次了，眼皮都耷拉下来了，雅馨就让他们都回了，自己回到房里，回想今晚，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就觉得林如海老是盯着自己看，不过甩甩头，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单这辈分两人就算真有什么也是越不过去的，还是安心睡一觉吧。
　　到了二月花朝节那日，黛玉生辰下了帖子邀了宁荣二府的小姐妹过府一聚，雅馨送了惜春出门后也就无事了，过了几日宫里来人宣可卿入宫，近来宫里宫外可都是知道太后对可卿是喜得很，所以如今宣召也不用每次找借口了，太后闲来无事想找个人聊天，而人家喜欢可卿，宣她入宫其他人有什么好说的，除了眼红还能怎样，只能感叹自己没那么好命得太后


☆、42第三十九章

　　“娘；听说了没，那府中可又出事了。”清婉三年守孝后就除服和贾蔷圆房了；迟迟不见消息；如今可是怀上了，刚三个月贾蔷可是紧张。而清婉现在和雅馨更是亲的很；直接喊娘了，连干字都省了。
　　雅馨无奈一笑；现在清婉最大的乐趣就是听西府那边的八卦，然后来和自己资源共享：“这回又是什么事？”若是可卿是温婉沉稳的大女儿，那么清婉就是娇俏可人的小女儿；各有优点，没有好坏之分。
　　清婉眼睛泛着亮光，有些小兴奋地说道：“这不前两日二太太的丫头金钏儿投井了嘛；昨儿不知二老爷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说是那宝玉□未遂，金钏儿赌气才投井死了，又加之前忠顺王府上门讨人，这两相作用下就让人把宝玉绑了打，闹得老太太、二太太都赶紧来，这打了几下二老爷就被老太太几句话说得没气了。”
　　“这二老爷要是真有能耐，宝玉能被养在内帏成现在这样嘛？二老爷自以为是纯孝之人，其实不过是愚孝罢了，老太太说什么，他不都是应着。迂腐刻板还自以为清流，养着那些幕僚就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其实内里和那府中的男子都是一样的，说白了和大老爷也多大区别。”雅馨想着，原来以为原著被自己这只到蝴蝶给弄得面目全非，没想到，有些该发生的还是如此来势汹汹，挡都挡不住，不过好像其实，她除了黛玉、妙玉和惜春的部分，其他人貌似也没怎么理会，宁国府这边人不算，这边本来就没什么事，又不是主角，最大的也就可卿和尤二姐那件事了。
　　清婉俏皮挽住雅馨说道：“好端端的说人家干啊，我们家男人不就个个都是好的。”这可不包括贾珍他们，清婉对雅馨之前的那些事也从贾蔷处知道了些，而且一家子处久了早就忘记了有贾珍这个人物了。
　　雅馨看这清婉这模样，觉得莫名的熟悉：“你倒是不害臊，有你这么夸自己男人的嘛。我就说娃娃进来怎么尽是这幅模样，原是你这儿学的。”说着还捏捏清婉因为补了两个月而圆润起来的脸颊。
　　“娘可不能这么说，我来时娃娃可就是这样了，我们顶多是志同道合罢了。”清婉玩笑道。
　　雅馨倒是也没觉得这个性子有什么不好，笑道：“那倒是娘冤枉你了，仔细肚里的孩子也与你们志同道合去了，那祺儿就惨兮兮了。”娃娃可是以欺负贾祺这个弟弟为乐，虽然这种欺负美其名曰教育，而贾祺也只是偶尔小小抱怨一两声，平时也是显出一副乐于配合的样子。
　　可别说，宝玉这一打倒是因祸得福了，什么姐姐妹妹的都来了，就是黛玉、惜春都因着亲戚情分去了一回，可是乐坏了宝玉，*云也是特意从史府赶了过来，然后就这么又住了下来。说起*云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贾母一心打着亲上加亲的念头，这会儿黛玉的真的攀不上了，林如海可是明说了看不上宝玉，而且如今听说林如海正在挑人选了，所以这*云就成了不二人选，原本*云的叔叔婶婶都打算给*云定门亲事了，就因着贾母说要*云嫁给宝玉而给阻了，史鼎夫妇本是不乐意的，谁不知道贾母钟意*云但是王夫人钟意的可是自家的外甥女，怎么说王夫人才是宝玉的母亲，这宝玉的婚事还能越得过她？可惜*云不这么想，她口口声声喊着‘*哥哥’可不是没有用意的，被贾母这么一说更是上心了，怎么可能从了叔叔婶婶的意思，她不同意，史鼎夫妇可就不好帮了，就直接跟*云这事若是成不成，他们也不管了。
　　*云自从得知贾母的意思之后跑宝玉这可就更加勤奋了，天天跑到宝玉的屋里和宝玉说笑，全然不顾女子的矜持，也不去想会有什么闲言碎语。
　　而宝钗也是不甘落后，她可是大了，在不定下来过两年可就成大姑娘了，但是宝钗又是眼高于顶的，不好的人家可看不上，但是也明白自己是商女就这身份好的人家也看不上自己，只能这么跟宝玉纠缠着，不过由于王夫人知道了贾母和史鼎说好了史*云的事，王夫人也和薛姨妈说了，一定让宝玉娶宝钗，老太太如何也大不过娘娘，她会进宫让娘娘赐婚，王夫人这么一说薛家也就彻底放心了，这宝钗自是没了后顾之忧。
　　“娘，你说这两个姑娘最后谁能如愿呢？”清婉问道。
　　雅馨叹了口气道：“如愿了又能如何呢？嫁给宝玉能好到哪去，若是二三十年前的荣国府也就罢了，如今荣国府已是内里空虚、寅吃卯粮了，不用几年也就败完了，宝玉的花销可是全府最多的，那时候他能如何，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什么事都不会的人能如何应对？”
　　清婉突然异常坚定地说：“以后这西府的事还是少听为妙，免得教坏孩子。”然后清婉低下头来扶着腹部说道：“宝宝，这可都是不对的，你可不能学哦，要学就学学你爹爹知道吗。”
　　雅馨调笑道：“这时候才想起要胎教呢。”
　　“娘~”清婉娇声道，才逃过了雅馨的继续调侃。
　　宫廷教育中有保傅制度和三母制度，保傅制度是从官员中选取合适的人才来教导皇子，古代有三公、三少，到了如今对皇子的教育也只剩下太傅一职全权负责皇子的教育。而三母制度则是选符合条件的女子负责皇子的衣食住行，分为子师、慈母和保姆，不过到了现在慈母和保姆也是合二为一由宫中准备的奶嬷嬷负责，而子师一职却是高过了其他二则，子师是负责皇子的道德行为教育的，若是皇室若是找不到适合的人选通常都是空缺的，多由太傅监督皇子的道德行为，像皇甫瀚阳就没有子师，而太上皇却有。
　　皇甫瀚阳在皇甫明睿三周岁时为皇甫明睿选的太傅便是林如海，虽说林如海不是自己的心腹，但是却是最合适的人选，林如海一来清正，林家世代都是只效忠皇帝，从不追求从龙之功的，二来这届科举皆是林如海的门生，朝中该洗盘了，拉拢了林如海，这些新人才会是自己的人，支持着明睿。而子师这一职则是由雅馨担任，不用其他理由，皇甫瀚阳就是看中了雅馨的气度和能力，只要看看在她身边养大的这些人就足以证明雅馨是不二人选了。另外皇甫瀚阳还特准了贾祺作为伴读与皇甫瀚阳一同学习，这下宁国府再一次招人红眼了，贾珍那边倒是高调的很，雅馨这边依旧低调做人，还特意让贾蓉到刑部交代，若是有人借着他们的名义乱来，不用给他们面子，严惩不贷。
　　自此之后，雅馨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而皇甫瀚阳考虑到雅馨的身体特别恩准她每日教导两个时辰，教三日放一天。即使如此，但是雅馨的教育还是很有效果的，皇甫明睿小小年纪，满朝文武已经很是看好他作为未来的储君了，而接下来蔚兰的第二个孩子皇甫明律也是随着皇甫明睿一起学习的，如今兄弟俩兄友弟恭，让太上皇太后还有皇甫瀚阳和蔚兰都颇感欣慰。
　　每每雅馨进宫都会提早来先与太后闲聊一会儿才开始工作，这也是太后要求的，这年头太后也是孤独的，没什么闺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然就要好好说说话。
　　“娘娘今日脸色可是不好，可找御医看过了？”雅馨一进殿内就见太后，面色不佳，嘴唇发白，关心道。
　　太后倒是显得无所谓：“没事，人老了总是有些小毛病，过会儿休息下就没事了。”
　　“那也不能放任着不管，嬷嬷还是去请御医过来一趟吧。”雅馨对着太后的心腹陈嬷嬷说道，而这嬷嬷也明白太后和雅馨的交情，看了太后一眼，见太后还是点头了对雅馨感激一笑然后快速退下去找御医。
　　“既是不舒服又何必强撑着起来呢，躺着休息就是了。”雅馨想去扶太后回榻上休息。
　　太后摆手拒了：“昨儿就下旨宣可卿进宫了，哀家不想因着这事给破坏了。”
　　雅馨也懂太后的心意，就道：“可卿没这么早来，娃娃昨儿玩疯了睡晚了，今日我出门她才醒呢，娘娘还是先歇会儿，若是可卿来了见你这样岂不是要伤心内疚了。”
　　听雅馨这么说太后才答应有雅馨扶着会榻上躺着，太上皇和两个孙子正玩着听到太后那边传了御医，心中暗道：“果真是要她老姐妹才能劝的来，自己早上和她说了那么久就是不听。”想归想，太上皇还是带着两个孙子来瞧太后，御医诊完脉说是着凉了，这才放心。
　　雅馨正想带着两个小皇子离开，突然灵机一动和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绿柳咬了下耳朵，绿柳倒是听罢犹豫了一瞬就爽快点头跑开了。
　　之后可卿便在宫门看到了绿柳，见到绿柳可卿心中很是疑惑，直到绿柳说太后病了，可卿心中慌乱快步到了养心殿见到躺着休息的太后二话不说扑上去就喊了声娘，这下太后惊呆了，接着喜极而泣抱着可卿说不出话来，绿柳和陈嬷嬷欣喜对看了一眼。
　　哭罢，可卿和太后说了起来才明白其中原委，太后看了绿柳一眼道：“绿柳可是胆子大了，敢拿哀家说嘴了？”
　　绿柳明白这时候太后怎么可能为了这事生气，不过还是跪下求饶说道：“娘娘饶了绿柳这一回吧，绿柳不忍见娘娘和小姐一直这般才出此下策的。”
　　“看在你是好心的份上哀家就饶你这么一回，不过先说说这事还有谁知道？”太后问道，绿柳若是没人授意怕是没有这么大胆的举动。
　　绿柳也不隐瞒：“这注意是今早子师大人离开时和绿柳说的，绿柳和嬷嬷说后皆觉得可行才做的，而且奴婢可没有说什么，娘娘这可不是病了，奴婢只是和小姐通报了一声罢了。”这话可是会讨巧。
　　“这下有得谢谢你婆婆了。”太后笑对着可卿说道。可卿还在为刚才的失态感到羞愧呢，这下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


☆、43第四十章

　　皇甫明睿和皇甫明律对雅馨很是敬重；不仅因为雅馨的子师身份，更重要的是雅馨对他们的教育让他们心悦诚服；雅馨不像宫中的嬷嬷宫女一样一口一个大道理地说着不行，每次他们做了什么事；雅馨只会叮嘱他们要顾好自己的安全；若是做错事也都是让他们自己反省自己的错失，交代不能再犯，而最让他们喜欢的事每天的课程其实就是雅馨陪着他们做他们喜欢做的事，这些在别人眼中其实就是玩闹，但是雅馨明白孩子的天性就是玩；玩中学才能事半功倍。
　　而对于雅馨的行为很是不解的太后和皇后等人本是有些忧心；但是由于相信雅馨的为人也就放手让雅馨随意；没多久便看到了效果这使得太后等人更是放心了，雅馨如何教导皇子也就随她去了。
　　“师傅，贾祺呢？他今天怎么没来？”明睿和明律可都是知道可卿身份的，对贾祺这个表兄弟他们可是很亲近的。
　　雅馨一手牵着一个，通常雅馨教导明睿和明律的时候都是不要宫女嬷嬷在场的，为的就是轻松：“祺儿今日被他叔叔带去铺子里处理一些事情，今日就我们三人，你们今天想做什么呢？”
　　“皇奶奶病了，母后肚子里有妹妹，律儿想做些膳食给皇奶奶和母后补补。”明律年幼有想法都明说的。
　　明睿虽也是这么想过，但是他明白自己是不能这么做的。
　　雅馨笑道：“古人云：‘君子远庖厨’，你们是不能进厨房的，不过既然睿儿和律儿有这孝心，那么你们先自己玩着，师傅帮你们做食物去，你们端去给太后和皇后娘娘好不好？”雅馨对明睿和明律的孝心还是很满意的。
　　明睿和明律高兴答着：“谢谢师傅。”
　　雅馨平日也常到御膳房为两个皇子准备糕点，御膳房的人也就习惯了，见到雅馨就恭恭敬敬地问道：“子师大人今日要准备什么？”这些厨子和打下手的太监、嬷嬷都是很喜欢雅馨的，雅馨为人和善对人有礼，来到御膳房大家都*帮她的忙，其实也不止是御膳房，雅馨在宫里的人缘还是很好的，无论人家真心还是假意对她都很是友善。
　　“今日准备些小米就好，我要煲粥，再加些清淡的小菜。”雅馨熟稔地交代着。
　　御膳房中最闲的御厨问道：“怎么不做糕点了？”别看人家闲，这可是资历最老、厨艺最好的御厨，若不是太上皇和太后舍不得人家早就告老还乡享清福去了，如今也只为宫中四大巨头下厨，别的人想都别想。
　　雅馨道：“今日太后娘娘凤体欠安，而不久前皇后娘娘又有了身孕，二位皇子想为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尽孝心，这不托我帮着做些。”
　　老御厨笑道：“这也是子师大人教得好，二位皇子之幸啊。老朽也是见识过太上皇的子师的，可没您这般尽心尽力。”
　　“老师傅可是抬举我了，在其位谋其政，我这不过是要对得起皇家对我的信任罢了。”雅馨认真地做着手上的工作，一边谦虚回道。
　　外头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嘴中呐呐自语着什么，走到雅馨身旁道：“大人，元妃娘娘又派人来了，奴婢已经照旧回绝了。”
　　雅馨眼皮都没抬一下：“又闹脾气了，为了这事你可是闹了不少的脾气了。”
　　“奴婢就是见那抱琴不顺眼，明明一个宫女还自以为高人一等，我们御膳房的人也是她随意可以使唤的？”小宫女不忿道。元春自知道雅馨成了子师之后可是经常性地来找雅馨话家常的，可惜雅馨一直借口没空，这些年下来见的也少，不想元春还是不死心。
　　雅馨依旧忙着手头上的活：“也亏得你分配到了御膳房，有着这些御厨大人护着你，要是在主子面前伺候，这性子可是要挨不少的打。”
　　小宫女不在意：“这也正合奴婢的心意，奴婢自小就*这烹饪，其他人不*来这地方，奴婢可是巴不得呢，在这呆了几年可是学了不少的手艺，等出了宫就可以给爹娘和弟弟做好吃的了。”
　　“小苗这次可是要被放出宫了？”雅馨突然想起这次皇后再次有孕太后大喜下了懿旨特许年满二十二的都可以出宫回家，让那些等着二十五出宫的宫女们乐坏了。
　　这个叫小苗的宫女一下子高兴起来：“是呢，月底就可以走了，而且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慈悲还赏了三个月的月俸这下回家可以给爹娘还有弟弟带些好吃的了。”
　　雅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看向小苗：“出宫后可有什么打算？”
　　小苗想了想摇头道：“爹娘一直想着要我回家嫁人，可都过了双十了，嫁人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人家了，还不如不嫁就拿着这几年宫里主子们赏的钱两做些小生意吧。”
　　“我原是想着你这手艺不用浪费了可惜，我名下产业也不少，若是你愿意倒是可以来当个厨娘，既然你要做些小生意，那就罢了，唉~可惜呀！”雅馨佯装可惜的样子说道。
　　小苗兴奋了，拉着雅馨直问道：“大人，这可是真的？”
　　雅馨淡淡笑着：“真的，那你也愿意？”
　　“愿意，当然原因，大人真是小苗的恩人，每次小苗有什么困难，大人都能解决。”小苗也顾不上自称奴婢了，高兴回应道。
　　雅馨道：“那你出宫之时可要记得来找我拿推荐书，铺子那边我也会交代的，另外我也不亏了你，你这手艺月钱就按当月收入的一成给。”
　　“大人的为人奴婢还是知道的，大人定不会亏待了奴婢，奴婢在此就先谢过大人了。”其实这小苗心里明白这何止是不亏待，简直是优待。
　　雅馨端着煮好的粥离开了御膳房，明睿和明律也玩得差不多了，雅馨远远就见到抱琴正等着自己，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了，叫来了明睿和明律身边伺候的嬷嬷宫女，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自觉朝抱琴走去。
　　抱琴赶紧行礼：“子师大人，我们娘娘请你到凤藻宫去一下。”
　　“嗯，走吧。”雅馨很是平淡地说道，抱琴其实对雅馨这种态度很是不满意的，但是无奈如今有求于人的是自家的娘娘，自己自是不好说什么。
　　见元春对雅馨来说真的很是无奈更有甚者是无语，每次开头都是千篇一律的问好，要么是“家中情况如何？”，要么是“老太太身体可好？”，或者是“嫂子近来可好？”，这一类的话后又是接着一对废话，然后才转入正题，不过皆是暗示法，元春认为雅馨懂的，但是雅馨正好借着这点装傻充愣。
　　“嫂子近来身体可还无恙？”元春出口雅馨在心中默默吐槽，看吧，又是这句话。
　　“一切都好，娘娘无须担心。”雅馨打死也要装木头，绝不多说话。
　　元春接下来一如既往的废话唠叨了一堆才转会正题道，不过这次话可是说得很明白。
　　“今早听闻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本宫这正好有支上好的人参，可是太后娘娘下旨不要后宫嫔妃打扰，就有劳嫂子替本宫带去。”说着就让抱琴去拿，而为什么元春这会有这东西，自然不是拿着皇帝的赏赐献殷勤，这可是贾母进宫见元春时给元春带的。
　　雅馨当然不会明摆着去拒绝，接过人参见元春没有什么事了也就告辞了，到看了养心殿就发现了太上皇、太后与可卿之间的氛围的微妙变化，雅馨明白自己的计划是成了。
　　“恭喜陛下、娘娘一家终于团圆了。”雅馨行礼恭喜道。
　　可卿之前已经被太上皇和太后看得很不自在了，见到雅馨来了很自然地走到了雅馨的身边，“认个爹娘还害羞呢？”雅馨见可卿过来就调侃了一句。
　　可卿轻轻一跺脚，可是羞极了，见雅馨拿着一支不大不小的人参，赶紧转移话题道：“娘这是哪来的？”
　　太上皇见雅馨来了自己不方便在也就出去了，太后听了可卿的问话也是好奇地看了雅馨一眼：“对呢，不是去了元妃那儿，怎么就多了这么个东西。”
　　“这是适才元妃娘娘要我替她送来给太后娘娘的。”雅馨递给陈嬷嬷，太后也是明白雅馨的难处，只是随口一句赐给了陈嬷嬷，然后又随意赏赐了元春一些东西，既然瀚儿想要你元春站在风口浪尖，那么哀家也不介意推你一把。
　　太后对着雅馨很是随意，很是感激道：“今儿你那一计可是让我们母女团圆还来不及谢你呢，你还把睿儿和律儿教得如此好，刚才睿儿亲自端着白粥过来给哀家，哀家可是从没这么感动过，听说律儿给皇后也送了，皇后可是抱着律儿哭了好一会儿呢。”
　　“娘娘客气了，娘娘你们信得过我，我自然要对得起娘娘的信任了，况且两位皇子可是听话懂事，也不劳我操心。”雅馨笑着说道，“况且，可卿可是我家媳妇，见你们母女俩这么纠结了几年，有了这个机会可不就推波助澜一下嘛。”
　　太后道：“倒是不错，哀家想着过几日就让瀚儿下旨公布天下认回可卿。”
　　可卿听了却犹豫了：“娘，还是不要了，我们私底下认就好了，免得贾家那些人又要借我的名声到处胡作非为了。”
　　“可卿~”太后唤了声，见可卿坚定摇头，只好向雅馨求助，雅馨却道：“娘娘还是先听可卿的吧，皇上不是准备要办宁荣二府，若是这当口认回可卿可不给他们送了庇护伞，不过等事情了了再说这事。”
　　太后听雅馨也这么说，在看看可卿恳求的表情也就妥协了。


☆、44第第四十一章

　　太后留膳是天大的荣幸；而对于雅馨来说也是却是平常；太后为了和可卿多呆会儿可没少留膳的，雅馨也是很识时务，用了膳就自动回避了；不过通常雅馨喜欢呆在御膳房，不为其他；就因御膳房是整个皇宫争斗最少的地方。
　　雅馨在御膳房准备着糕点送到上书房给明睿和明律，雅馨都会提早些到；毕竟若是晚些到，开始上课了那就不好打扰了；这时若是林如海也到早了他们俩就会坐下聊聊；而这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上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今天也不例外，林如海依旧来早了而且比雅馨还早。
　　林如海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雅馨的笑容，每次见到雅馨都是如此恬静的笑容，而每次如此林如海都有心跳漏一拍的感觉，没有人知道林如海这些年早早到上书房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了见到这张脸，这抹笑，没有人知道林如海对雅馨的关注有多久了，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