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眷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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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了见到这张脸，这抹笑，没有人知道林如海对雅馨的关注有多久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第一次谈话时林如海的震撼，林如海隐藏得很好也很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他与雅馨之间筑起了一睹墙阻隔自己，不让自己做出越轨的事来。
　　“大哥怎么来得这么早？”相处这么就下来，林如海最越轨的一件事就是让雅馨与自己私下里兄妹相称，而雅馨一直对自己辈分低还是感到很郁闷的，这时候让自己占便宜她没有道理不接受这个建议……
　　林如海已经能够很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心绪，扮演这兄长的姿态：“玉儿就要嫁人了，可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很多事都不好交代她，而且她近来很是闷闷不乐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劳妹子帮个忙呢。”黛玉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对方是唐轩逸的堂兄弟，是唐老太爷小儿子的长子，也是出息比黛玉大三岁还未加冠就考过解元，若不是因为年纪小怕体力不支怕是已经去考会试了。
　　“这个小妹自是义不容辞，玉儿也是在我身边呆过些时日的，做嫂子的定不会让她懵懵懂懂的就嫁了。”雅馨听黛玉的婚事定下来了可是高兴，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玉儿的日子定下来了吗？”
　　“可不是定了才急，来年可就要嫁了。”林如海幽幽说道，“来年玉儿就及笄了，而轩德那孩子也要加冠了，正好将他们婚事给办了。”
　　雅馨道：“其他的都无所谓，就是这人的人品一定要好，对我们玉儿更要疼*。”听着雅馨说说着‘我们玉儿’的时候，林如海有种黛玉是他们俩的女儿的错觉，觉得他们正在谈论女儿的婚姻，林如海有种一家人的感觉。
　　“轩德我也是见过的，和轩逸不相上下，墨阳和靖宇也是很看好他的。”林如海说出轩逸，又牵扯到墨阳和靖宇，这是因为雅馨对轩逸真不熟，但是墨阳是思妍的丈夫，妙玉嫁的又是靖宇，在思妍和妙玉怀孕的时候可没少到宁国府来找雅馨指导指导，而墨阳和靖宇有时间也都是陪着来的，让雅馨对他俩熟悉了不少，可是很有礼貌的两个青年，若是他们都说好，那雅馨就比较信得过了。
　　雅馨听了就觉得轩德该是可靠之人，就道：“这就好，明日我倒是不用进宫就到府上接玉儿来叙叙，大哥可不要推拒了。”
　　林如海自是不会拒绝，如今府上也是有人管家了，倒是黛玉闲了下来，这管家人就是林如海螟蛉之子林煜的妻子，黛玉的嫂子，林煜自给了林如海做儿子后就搬到了林家，林如海也为他弄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位，林煜本就上进政绩很是不错，林如海也不委屈他，给他娶了了妻子，不是侯门贵女，但也轮不到小门小户，与林家倒是门当户对，如今也生了个女儿了，林如海最欣慰的是这夫妻俩对黛玉很照顾、疼*，让自己很放心，自己百年之后黛玉不会孤苦无依。
　　除了黛玉的事，林如海和雅馨又谈论起了一些生活问题，说些闲话，两人显得很契合，直到明睿和明律来了雅馨才离开，其实雅馨有如何不知道林如海对自己的异常，但是她不想多想罢了，或者说她其实和林如海是一个想法，这种事不能明说，说出来对谁都不好，那么就让它隐晦地存在吧。
　　“馨姨。”到宫门时雅馨听到一声叫唤，回头看原来是墨阳。
　　“墨阳啊，怎么还在忙？”雅馨很好奇这都什么时辰了墨阳居然在宫中。
　　墨阳到雅馨跟前作了个揖才回道：“来跟皇上回禀一些事情，现在正要回家呢。”
　　“妍儿可是快生了？”雅馨可是知道思妍肚子里的可是有两个，大夫可是一直交代要注意再注意的。
　　“是啊。”墨阳不是不开心，可他开心之余也是很担忧，两个啊，生一个就是件凶险的事，何况两个，天天家里人都求着老天爷保佑母子都要平平安安的，“馨姨这事虽说不合适，但是墨阳还是希望你答应。”
　　“你说说。”雅馨其实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很郁闷的是，自己懂得胎教，懂得启蒙教育，可是自己可不懂接生啊。
　　墨阳明白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了，不过还是道：“墨阳希望妍儿生产那日馨姨可以到。”
　　“馨姨可不懂接生这事。”雅馨摆手。
　　“没事没事，稳婆家母已经请好了，墨阳只是希望馨姨能陪着妍儿，有馨姨在，妍儿才能安心。”墨阳诚恳说道。
　　雅馨听到只要自己陪着不用做其他的也就觉得没什么便应了，这倒是没什么，雅馨和墨阳的母亲由于有耿夫人做中间人倒是也很是熟悉了，没事还会拜访一下的那种。
　　雅馨回到宁国府后得到了一个消息，荣国府二姑娘要出嫁了，呃，准确的是说二姑娘被大老爷给卖掉了，雅馨一直以来都是很可怜迎春的，不管是看书还是如今身处红楼都觉得迎春是个值得可怜的人物，或者说正因为身处红楼那种感觉更甚了，但是这不代表她会掺和进去，只能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真可怜，堂堂一个大家小姐居然连一些寒门女子都不如。”清婉说着，一旁的惜春显然心情很不好，她和迎春还是有些交情的，怎么可能不难过。
　　雅馨还是问道：“有听说是怎么回事吗？”
　　“具体不知道，只是听说那府中的大老爷欠了人家的五千两就没钱还就答应人家把女儿嫁过去，这做爹的平日也想不起自己还有个快要过适婚年龄的女儿，到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了。”清婉回道，见雅馨没有什么兴趣也就不说了，只在一旁安慰着惜春。
　　雅馨自己想了会儿还是决定不理会这事，若是迎春想要自救，自会找来，那时候自己倒是可以拉上一把，但是现在自己还是不多管闲事。
　　见着惜春难过就道：“玉儿也要嫁人了，林家姑父托我帮忙，婉儿你嫂子还在宫里这事你去办，待会儿下个帖子邀你妹妹明日过府。”
　　“嗯，婉儿知道了。”清婉道，“嫂子今日怎么在宫中呆这么久？”
　　可卿的身份本就没有瞒着清婉，雅馨就和清婉说了今天宫里的事，清婉倒是很为可卿感到高兴，她自己父母过世时留下了不少的遗憾，自是不希望可卿将来悔恨当初。
　　“这么看来嫂子未来又要遭人红眼了，太后娘娘怕是要日日都宣嫂子和娃娃进宫了。”清婉笑道。
　　雅馨轻笑：“倒是提醒我了，怎么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见娃娃？”
　　清婉状似无奈说道：“娘你也知道大哥宠着娃娃，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娃娃就说想出府玩，大哥就二话不说抱起娃娃就说待她去铺子里找祺儿，午膳用罢就出府了。”清婉本身也是把娃娃宠到无法无天的罪魁祸首，为自愿为娃娃背黑锅的次数可不少，她称第二，也只有贾蓉敢称第一的。
　　“你这事在怪蓉儿把娃娃带走你少了乐趣吧。”雅馨调侃道。
　　清婉揽过心不在焉的惜春，对雅馨回道：“哪有~可是还有小姑姑在呢。”
　　惜春方才回过神来，对雅馨和清婉微微一笑，甚是勉强。
　　想来是小姑娘没遇到过什么事，就算听过也是别人的故事，没在自己身边遇到过，现在碰上了心中接受不了罢了。
　　“惜儿你二姐姐的事我们也帮不了什么，你就不要多想了，大不了若是你二姐姐来找我们帮忙，嫂子给她搭把手也算仁至义尽，如何？”雅馨走到惜春身边劝道。
　　“嫂子谢谢你。”惜春哽咽道。
　　雅馨笑道：“傻啦，跟嫂子说什么谢？”
　　惜春却摇头道：“惜春谢的不是嫂子愿意帮二姐姐，而是谢嫂子想着惜春，若不是嫂子照顾这惜春，惜春指不定还不如二姐姐。”
　　“你这小脑袋瓜子胡思乱想什么呢，尽想些有的没的。”雅馨摸着惜春的头道，心中感叹着又一个自己养大的小孩要成家了，惜春不小了也要准备起来了。


☆、十45第四十二章

　　没过多久迎春就“嫁”了出去；嫁得可以说是静悄悄的；京城没几家人知道荣国府嫁了个女儿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贾赦和邢夫人还有贾母都对迎春的关注不多；就没什么丰厚的嫁妆；说出去怕丢人不如不说。
　　迎春出嫁的消息还是荣国府下人和宁国府的那些家生奴才说嘴才被雅馨知道的；得了消息的惜春、黛玉心情低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刚过那段消沉期却不想又出新事。
　　贾蔷到铺子里查账的时候碰到了迎春身边的绣橘，原以为是巧遇；其实不然；绣橘是特意在此等了好几日的，绣橘忠心见不得迎春受折磨瞒着迎春出来求救的，绣橘去过荣国府，但是贾母却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不插手孙家的事，绣橘很是气愤又很绝望就在这时绣橘路过了雅馨名下的店铺，就想着找宁国府的帮忙，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碰上贾蔷，就决定守株待兔等着。
　　“蔷二爷。”绣橘等了五天了终于见到贾蔷了很是兴奋。
　　贾蔷对荣国府不熟，那些下人可没几个认识的，何况是迎春这种默默不闻的小姐身边的丫头还是因为司棋被赶走才上位的丫头，所以贾蔷倒是没认出绣橘：“你是？”
　　“蔷二爷，奴婢是二姑娘的身边的大丫头，奴婢叫绣橘。”绣橘赶紧自我介绍着。
　　贾蔷奇怪了，迎春的丫头找自己干嘛：“姑娘还好吗？怎么不在姑娘身边照顾着？”贾蔷客气的问道。
　　绣橘跪下啜泣喊道：“二爷你救救姑娘吧，绣橘求你了。”
　　贾蔷见很多人往这边看了过来，就道：“你先起来，我们到店里再说。”
　　绣橘见贾蔷这么说就明白贾蔷愿意听自己说了，她相信只要贾蔷听了迎春就有希望得救，赶紧起身随着贾蔷走进店铺。
　　贾蔷走到个位子坐了下来，才对绣橘说道：“说吧，二姑娘怎么了？”
　　“二爷，姑娘嫁到孙家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姑爷家中妾侍通房无数，姑娘又是不会去争的，那些女人就挑拨姑爷说小姐的不是，姑娘在孙家每日都要挨姑爷的几顿打骂，过得还不如下人，二爷你若是不救救姑娘，姑娘怕是要活不了多久了。”绣橘涕泗横流苦苦哀求道：“二爷你救救姑娘吧奴婢求你了。”头一下下重重地磕在地上，磕得头都破了。
　　“那怎么不去荣国府求老太太、大老爷去。”贾蔷疑惑问道。
　　绣橘急切道，就怕贾蔷也不愿意帮：“绣橘回过荣国府，但是老太太他们···他们太狠心了。”绣橘不好多说，只能用狠心带过。
　　贾蔷紧紧蹙眉想着这事自己该不该帮忙，看着绣橘这样就动了恻隐之心：“你先回去照顾好姑娘，最迟后日我就去孙家拜访一下。”
　　“谢二爷，谢二爷。”绣橘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又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贾蔷让人找个大夫给绣橘上些药包扎了才放绣橘走的。
　　回到孙家绣橘就急迫地要将这个好消息，迎春见到绣橘看她受伤了没听绣橘回话直接问道：“你又回去找他们了？何必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是命，我们认命就好。”
　　绣橘见迎春一副认命等死的样子很是气愤又无奈，原先的高兴消了一半，笑着对迎春道：“姑娘，绣橘没有再回府去找他们，绣橘找了蔷二爷帮忙，二爷也答应了，这下姑娘有救了。”
　　“绣橘，若是珍大嫂子那边肯帮忙，你就随着去伺候嫂子吧，跟着我也是吃苦。”迎春看得出来绣橘是唯一关心自己的人呢，自己的那些长辈就不用说了，就说司棋这个自小就伺候迎春的，也是经常愤恨那些下人婆子欺负，但是这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因为迎春而让自己的日子好起来。
　　绣橘赶紧跪下：“姑娘，你不要绣橘了吗？姑娘，你不要赶绣橘走，绣橘打小被拐子卖到贾府就跟着姑娘了，珍大太太那边伺候的人多得很，绣橘到了那边也没有立足之地，姑娘你就让绣橘跟着你吧，绣橘一定什么都听姑娘的，绝无二心的，姑娘···”
　　迎春微微蹙眉，转而淡淡道：“算了，你起来吧。”迎春从不对生活抱有过任何的希望，也不觉得会有人来拯救自己，而且她也觉得没有人能帮得了自己，自己父亲都不理会自己了，还有谁会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只是没想到，贾蔷真的如约来了，而且来的还不止他一个，贾蓉也一起来了可一说真正来为迎春撑腰来了。
　　孙绍祖见到这俩人到访就已经吓呆了，若是人家要见自家的堂姑，他可是不好阻止的，问题是现在迎春可是刚被自己打了一顿，要是让贾蓉见到了迎春，自己不就死定了。
　　“贾大人今日来可有什么事要交代。”孙绍祖也是有官职的在身，倒是在兵部贾蓉手底下办事的。
　　贾蓉还算客气说道：“无事，上门打扰是为了接本官的二姑姑过府，家母好久没见，想得慌，孙大人可有和意见？”
　　“自是没有自是没有，子师大人看得起内人是我孙家的福气。”孙绍祖可明白这雅馨是何等人物，子师耶，日日进宫的人，若是在宫中那些贵人面前说了些什么自己可就完蛋了。
　　贾蓉就道：“那就让姑姑出来吧，轿子还在外边等着呢。”
　　“下官这就让人去，贾大人、贾公子坐下喝喝茶稍等片刻。”孙绍祖十分恭敬地说着，赶紧派人带些药过去给迎春敷一下再把迎春带过来。
　　迎春和绣橘起初还吓了一跳想着孙绍祖今日怎么变性了，敷完药才知道是因为宁国府来人接自己，孙绍祖怕了才赶紧找人给自己敷药。
　　绣橘赶紧帮迎春好好打扮了一番，换了件新衣裳，把那些能遮住的伤口遮住，看了下脸上的那些伤也用粉盖上些，有收拾了些衣物，这才扶着迎春往前边去。
　　贾蓉要顾着和孙绍祖闲话没怎么注意，贾蔷就眼尖了，一下就看到迎春那层粉也改不掉的淤青。
　　“二姑姑，我们走吧。”那边贾蓉和孙绍祖已经告辞了，转头对迎春道。
　　迎春淡淡道：“走吧。”
　　到了宁国府迎春都一直显得很平淡，无惊无喜，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迎春熟门熟路的贾蓉和贾蔷也就不带了，直接让迎春自己到雅馨的院子去，雅馨已经独自在哪儿等着了。
　　雅馨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连绣橘都没有留下来，雅馨看迎春平静地坐着不动声色，雅馨也就默默地拿起茶盏喝着也不开口，迎春一直等着雅馨开口，但是抬头却见雅馨还在悠哉悠哉地喝茶，迎春又悄悄地低下头来继续等，雅馨等了好久发现迎春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二妹妹觉得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和在府中相差无几，谢嫂子关心。”迎春说完还起身福了福身。
　　雅馨抿了一口茶：“妹妹真就打算这么过下去？”
　　迎春道：“不这么下去能怎样？”
　　“听说妹妹棋下得高明？”雅馨突然问道。
　　“是姐妹们谬赞了，妹妹棋艺只是比姐妹们略胜一筹，算不上高明。”迎春不明所以，回道。
　　雅馨接着道：“即使如此不如陪嫂子下一盘如何？”
　　迎春自是不会拒绝，很多时候她下棋都是一个人独自下的，在府中时偶尔黛玉会来找她下，宝钗也只有在刚进府时和自己下过一场，此外迎春都是独自一人摆好棋局然后沉浸其中，这可以让她忘记自己的处境，忘记身边的一切，仿佛世界只剩自己一人不用不想那些烦人事。
　　“妹妹可真是谦虚了，比嫂子可强了不少。”雅馨见自己输了，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
　　迎春下了盘棋心情好了不少，脸上带了些笑容。
　　“妹妹这棋下得好，但是怎么就没有将自己的人生棋局弄好呢？”雅馨说道。
　　迎春道：“嫂子错了，这人生和下棋不一样，棋局我可以去控制，但是人生却是由上天控制的呃，我却不能逆转局面。”
　　“妹妹才错了，人生的起初就像一盘拍好的棋局，但并非无法改变，你若认为改变不了是因为你把自己当作了棋子，而放弃了做下棋人。”雅馨说罢就拿起一旁的茶喝了起来，也不急着去打扰迎春。
　　迎春想了很久，才缓缓道：“如今不知道翻盘还来得及吗？”
　　“妹妹若是想，那就一定来得及，瞧瞧这满盘不还有气口嘛？”雅馨欣慰道。
　　迎春这是被点通了，她不懂怎么去讨好别人，但是她懂得下棋时什么时候用什么计谋，这是她的长项，那么现在开始她要下子了。
　　“那日后麻烦嫂子做迎春棋局中的一子了。”迎春说道。
　　雅馨笑道：“这倒无妨。”
　　雅馨留了迎春十几日教了些事情，然后在迎春回孙家的时候派了徐嬷嬷去照顾迎春一个月，还让贾蓉护送回去把贾赦买迎春的那五千两银子给还了。


☆、46第四四十三章

　　一个月后徐嬷嬷回来；雅馨也大致了解了迎春的状况；孙绍祖不敢找迎春的麻烦了；将府中的管家权也交到了迎春的手中，那些还想找迎春麻烦的人不仅在迎春的手上没有占到便宜；还被孙绍祖骂了一顿再也不敢招惹迎春了；而孙绍祖自己也只是给了迎春面子；基本是不见迎春的；让他当面对这么一个自己打压惯了的装客气真的有点过不了自己那关；还不如不见呢。
　　“孙家的事除非二姑娘派人来求教；否则我们就不要再插手了，不过我相信她自己能解决得很好的。”雅馨交代道。
　　“是呢，太太你是不知道就在府中呆了几日，二姑娘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换了个人似的，太太是和二姑娘说了什么，怎么让个木头活了起来？”徐嬷嬷好奇问道。
　　“嬷嬷你是老嬷嬷这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应该很明白，木头？这是你能说的吗？”雅馨既决定了帮迎春，这话就不能再说了，至少这下人不能说，不然人家听了误会了就麻烦了，这话被迎春听到了就算不怪罪也会有点隔阂的。
　　徐嬷嬷听罢明白雅馨是认真的：“奴婢知错了，再不敢乱说了。”
　　“嗯，起来吧，这次也不罚你了，不过切记不得有下次，还有，让府中的下人也别多话。”雅馨说着，然后就起身去寻清婉了，清婉近来有点补过了肚子大得吓人，要不是大夫确认这肚子里只有一个，雅馨还真怀疑里面会不会是两胎或者三胎？其实不怪雅馨忙没照顾好，导致现在清婉要节食，主要是清婉的怀孕症状不是孕吐不是嗜睡而是嗜吃，一个孕妇早期和中期真的要多补补，但是清婉就这么吃过量了谁也没有办法，现在七个月再这么吃下去就麻烦了，胎儿过大在现代还能刨妇产，古代就是难产是死是活看命了。所以现在就要努力节食和运动一二了。
　　雅馨到的时候清婉正要散步去，一见雅馨，赶紧道：“娘你怎么来了，才从宫里回来呢多歇着才是。”
　　“没事，人老了就该多动动，这不正好我们娘俩一起走走，近来忙着忙那的可是好久没一起聊聊了，我可找了你嫂子一起来了，这会儿可是在路上，我们一路过去还能遇上呢。”雅馨轻笑着。
　　清婉好奇道：“大哥不在家？”一般贾蓉办完公事都会回家陪着可卿和孩子的。
　　“西府那边找去了，说是琏二找他有事，也不知道要干嘛，我们也不好推了就让蓉儿过去了。”雅馨说道，“不过听说他们也到铺子了找了蔷儿。”
　　清婉更加误解了，这连贾蔷都找去了到底是要干嘛？
　　“娘，婉儿你们聊什么呢？”在雅馨与清婉说话的功夫，可卿就到了。
　　雅馨笑道：“没呢，还想直接和你在路上相遇，没想到你倒是来得快。”
　　“奶奶，婶婶。”娃娃大了做起事来也是很有分寸的，虽然很多人疼着宠着，但是从不仗着这些胡作非为，偶尔的任性只会让人觉得可*，而不会觉得厌恶。
　　“诶~娃娃怎么也跟来了，没跟嬷嬷学女红呢？”雅馨见了娃娃心中其实还是很高兴的，当了子师之后因为自己忙，娃娃又要学些女红诗文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相处时间也比娃娃小时候短了。
　　娃娃愉悦道：“娘跟嬷嬷请假了，说是来陪奶奶和婶婶，奶奶和婶婶高兴吗？”娃娃其实不是很*女红的但是雅馨说即使不*也学个皮毛不求精至少要可以拿得出手，这娃娃就只好学了，这也是为何娃娃没养成换脾气的原因，虽有这父亲叔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这些人无条件地宠着*着，但是有着奶奶，母亲压着，而这俩人恰是娃娃最*又最怕的人，这俩人的话比任何人都有效。
　　“高兴，怎么不高兴啊，没看奶奶的笑一直没停吗？”清婉对着娃娃笑道。
　　娃娃道：“怎么姑姑没有一起？”一个劲往雅馨和清婉身后看。
　　雅馨拉过娃娃：“是姑奶奶。”
　　“哦，那姑奶奶呢？”娃娃嘴上应着心中却是毫不在意。
　　“她跟着嬷嬷学东西呢，我们真好过去看看她学的如何了，要是好就放她一天假。”雅馨道。
　　娃娃一见欢喜一声大呼：“姑姑。”
　　这一呼声雅馨只想扶额，怎么就改不回来了呢？
　　算了，雅馨每次过后都是这么想的，然后查看了下惜春的学习，还不错，什么都学得有模有样的，那就放一天假府中的女性逛荡完就在亭子里坐着话家常，女人坐在一起就是碎碎念，什么都聊。
　　不过原以为贾蓉和贾蔷会很晚回来的，没想到还没到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