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眷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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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氏还很惊讶为什么雅馨会亲自到铺子里来呢，就听雅馨对她说聘了个好手艺的绣娘，金氏见晴雯样貌可人，待雅馨回去之后就带着晴雯逛了下铺子，然后让晴雯绣个花样给自己看看，她到没想到晴雯的绣工会这么好，心中更加满意了，而一直想着儿子该成家的她，不自觉打起了小注意。
　　雅馨出了衣服铺就想这宫女小苗出宫后自己倒是没有去看过她，今日正好顺路就去酒楼看看吧，到了酒楼小苗听到雅馨来见她很是高兴，兴匆匆地凑个厨房里跑了出来，现在她可是厨房的第一把手呢，平时可不敢离开太久，但是今天不一样。小苗见了雅馨就像是有说不尽的话，把自己自出宫开始的事如流水账般说了一遍，最重要的是小苗说自己已经定亲了，而且婚期将至，雅馨了解了一下，知道对方是个读书人中过秀才，只是后来考了几次没考中就呆在村里当了个教书先生，而前些年父亲去世守了三年的孝，才会拖到这么大没成婚，人家看中小苗是宫里出来的知礼，与一般村妇不同，小苗见他是个读书人，倒是踏实肯干也就应了。除了此事外，小苗最高兴的还是自家的弟弟，弟弟因为小苗在酒楼当厨娘的月钱到刑部衙门找个关系当个狱卒，也算是个有油水的工作，也找了个妻子，一家人现在的日子可都好了起来，小苗用赚的钱为家里置办了一个小四合院，一家人一起住着，这可是之前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
　　雅馨听了这些也是颇感欣慰，女人真不求什么，就求个安稳。
　　再说那拐子，见到人家直接带着自己越过知府衙门直接到了刑部就知道自己这次是惹到大人物了，见刑部的人要动刑了情急之下脱口就道：“我是忠顺王府的人。”
　　刑部尚书廖大人赶紧让人住手，对拐子进行了盘问，知道拐子还不是个人作案，也算是个小团体，说是有一个人找了七八个拐子，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帮他找小孩，只要是四肢健全的男孩就可以，原先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到城里来找都是在附近的村庄徘徊，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中的其中一人在城里见到了雇他们的人，打听后知道这人是忠顺王府的管家，他们想这有忠顺王府做后盾也就没那么怕了，胆子也大了经常在城里溜达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据拐子说，他们拐来的的孩子都关在西郊的一所小屋里，现在那里已经有十来个小孩了，三到十岁的都有，他们这伙人平日也都住在那里，每次出来寻货色都会留下一人看守。
　　听了这些后廖大人赶紧让人去拐子说的那间屋子去救人，并将拐子一网打尽，而自己则是偷偷地进宫与皇甫瀚阳说了这事，这种敏感的朝政问题他这么个做了十来年的官员岂会嗅不出一丝丝的味道来。
　　皇甫瀚阳不想打草惊蛇，只让刑部只当一般的拐卖儿童案件草草了事，对外声称是触犯了耿家和子师一家才被重判，而对其中关系到忠顺王府的这件事绝对不能透露半句，不然严惩不贷，暗里就派人去查忠顺王有多少这样诱拐男孩的人，若是发现了，暗中搞破坏，皇甫瀚阳明白逼宫夺位的事该不会这么快发生，至少也要等太上皇驾崩了再说，但是他没想到忠顺王现在就已经有这么精密的动作了，这拐来的孩子要干嘛？有了薛家和江南甄家的经济支撑，忠顺王不会缺这点子钱，那么就只能是养死士了，一支不会背叛他的精英队伍。
　　皇甫瀚阳也不敢瞒着太上皇，打发了廖大人后就亲自去找太上皇说了这事，太上皇也是从这种夺位战争走出来的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其他自己个儿子不甘心但是却没有什么实力，只能放下心来做事了，而唯独忠顺王不同，他的母妃是甄太妃，甄太妃的娘家是江南甄家，管着江南织造油水可是不少，在江南可谓是土皇帝了，当初他派林如海去扬州当巡盐御史也是有查甄家的意味，林如海也不负所托，倒是查了不少甄家贪污受贿的罪证，但是牵连甚广太上皇和皇甫瀚阳都不敢轻举妄动，这倒是让忠顺王有了嚣张的资本。太上皇让位久了，心就没有做皇帝那会儿那么冷硬，叹息道：“现在你是皇帝，你自己看着办吧，若有可能，留你哥哥一条命。”
　　皇甫瀚阳听明白了，这事太上皇是彻底不管了，不过看着自己亲爹这副模样，却不想自己的父亲连最后一点点的要求都不能完成，就道：“父皇放心。”听罢太上皇就摆手让皇甫瀚阳下去了。
　　皇甫瀚阳很是郁郁的时候没看路就走到了偏僻的地方，可是该说人生真的是无时无地不存在巧合一说，这里想着忠顺王的事，那边就碰上了元春和甄太妃接头，虽说皇甫瀚阳离得远没听到她们说什么，但是看她们的举止亲密就知道不是偶然碰见那么简单了，若不是有事怎么会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偶然碰上，而元春一直都和甄太妃不熟的，没有一段的接触也不可能这么亲近。不说皇甫瀚阳猜测的是不是确有其事，不过就因为这事让皇甫瀚阳想到了怎么才能解决忠顺王的问题，要忠顺王保命，就不能引起大规模的宫变，而要规模不大，那么就要从资金下手，断了经济来源，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而忠顺王的经济来源无非不就是外戚甄家，拉拢的贾家和薛家因薛蟠的事拿出的那些，现在薛家不管了，那么就从另外这俩家下手，不过还是该好好想想先抄哪家了。
　　忠顺王也得到消息自己雇来的那些拐子都被刑部给抓了，他还是担心了一阵，后来听说是因为那些不长眼的居然想拐走耿家的嫡孙，被人家拿了个正着直接送到了刑部，见上耿家的施压，刑部才会这么积极将这帮子人一网打尽也就松了口气，见好几日皇甫瀚阳也没提这事，这才彻底放心了。
　　正当忠顺王打算抓紧时间加快拐孩子的步伐的时候就从宫里传来了一个消息，甄太妃甍了，那时忠顺王还在睡梦中被管家给叫醒了，一时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急急忙忙穿上管家准备好的孝服先进宫了，他的儿子还是后来匆匆赶来的。
　　他们到时已经有不少的宫女太监在那儿哭灵了，忠顺王去看了自己的母妃一眼，一下子悲从中来，虽没有嚎啕大哭，但是眼眶已经是红透了，看着自己的母妃安详地躺在那儿沉默不语，之后，忠顺王也怀疑自己的母妃是不是被皇甫瀚阳暗中害死的，特意找了甄太妃的心腹嬷嬷过来问话，知道自己母妃受了风寒已经病了好几日了，就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没说，没想到就这么没有熬过去，忠顺王悲怆，也没有再多想。
　　因着太妃逝世举国同悲，所有官员一年内不得有婚嫁之事，不得纵情歌舞淫乐。这对很多人来说也没什么，但是对于那种整日在欢场勾栏里混的人就难办了，只能暗中偷偷进行了，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只要不嚷嚷地所有人都知道人家也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的。
　　可是呢，就有人做不到低调，贾珍和贾琏一起去和花酒结果呢，两人居然在青楼喝醉了和人打了起来，而在另一边听戏的宝玉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也被牵扯了进来，就过两伙人都被官差当场拿下了，国丧期间除了这事可就别想善了，这一关宁国府还好，没了贾珍对雅馨他们没影响，对尤氏也没有什么关系，这荣国府可就闹翻天了，他们的宝贝蛋可被关了，这是比什么都大的事，除了王熙凤，所有人都没有贾琏，只想着打点着让宝玉找点出来，宝玉可受不了这个苦，即使出不来也要打点狱卒好好照顾着，天天往牢里送些好吃好喝的，这让凤姐很是不满，虽说都知道这府里最受宠的是宝玉，但是贾琏还是长子长孙呢，老太太却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句，一心除了宝玉，什么都想不起来。
　　贾府上衙门询问得知这事皇上已经知道了，并且发话了说必须关满半年才能放出来，而且这半年在牢里只能吃素为太妃守孝，这让无论牢里牢外的人听了心中都不是滋味，这些富家子弟天天都是大鱼大肉吃着，好酒喝着，一顿没有鱼肉怎么受得了啊，可是不想被关更久也只能这样，至少三人关着的牢房都是干净的，而且天天牢饭也都是家里送来的，所以原本期待着这三人出来后能受到教训的雅馨再一次失望了，这三人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哪里错了，哦，不对，他们是错了，错在了没有人家藏的好，不然就不会被抓了。
　　这时候薛姨妈已经带着薛蟠离开京城了，宝钗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对于宝玉被关进牢里也只是在贾母和王夫人面前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之情而已，人后自己该干嘛还是干嘛，她从嫁给宝玉后就明白了自己在宝玉心中的地位或许连袭人都不如，宝玉很听袭人的话，对与宝钗虽说也是好，但是只要宝钗一让宝玉好好读书，宝玉就会和她闹脾气然后跑去找袭人，在袭人那儿一呆就是一整天，之后直接宿在袭人那儿，夫妻俩因着读书这事也就渐渐离心了，现在宝钗也知道这荣国府迟早要倒了又怎么会多费心在这府里。宝钗反而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这府中的动静，见到凤姐因为贾琏忙进忙出的时候心中暗暗替她不值，这贾琏对凤姐还不如宝玉对自己呢，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幸好自己没有陷太深，在对宝玉只是有好感的时候就看清了这一切，趁早将自己拔了出来，现在宝钗想着自己的情况觉得自己和雅馨的情况很像，就差少了个儿子，若是贾府还是十年前的模样，自己有个儿子那么没有丈夫的宠，自己也肯定能过得比雅馨还好，可惜现在贾家已是末路了。
　　彼时宝钗也就明白了那年自己过府打着各种名义巴结雅馨时，为什么雅馨对自己都是*理不理，但是有时自己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些东西。处于今天的状态她才清楚这是什么眼神，是同情，是可怜。她或许早已经料到了今天这种结局了吧，不论是贾家还是自己。宝钗心中想着，这时宝钗才领悟到，这府中最聪明的人原来不是老太太，而是珍大嫂子。
　　在阴郁的气氛笼罩中皇家出了件喜事，皇后临盆，两个时辰后生下了一个公主，太上皇、太后还有皇上都是大喜，可惜现在是国丧孩子的洗三、满月都不能大办，只能一家人自己办一办，明睿和明律两个当哥哥的对这个妹妹可是疼*，在大人斟酌着孩子的名字的时候，哥俩已经取好了孩子的乳名了，就叫安安。这个乳名寓意也是不错太后听着也是喜欢所以也就这么给定了下来。
　　雅馨每天进宫都被这俩兄弟缠着说这妹妹如何如何，然后有问了许多问题，多是关于怎么照顾小孩子的，弄得雅馨都觉得一阵好笑。
　　林如海见到雅馨时就见到雅馨在出神地笑着，好奇问道：“在想什么呢？就这么好笑？”
　　雅馨回神：“大哥来啦。到没想什么，就是睿儿和律儿的事，为了小公主俩人现在可都快比那些在闺阁的女子都懂得怎么照顾孩子了，天天缠着我问东问西的。”
　　“你呀，小心教坏孩子。不过正好要和你说件事呢，我进宫前唐家派人来说玉儿有了，还想着让你去看看她呢，嫁出去那么久都快忘了我这个老父亲了，除了回门就回过两趟家，真是嫁出去的女儿就成了别人家的了。”林如海很是委屈地说道，但是想想也知道这刚结婚的女儿常回娘家是不好的。
　　雅馨愣神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可是真的？没想到啊，连玉儿都要当娘了，还真不能不服老了，等过几日我有空闲了自会递拜帖过去，去看看玉儿的。”
　　“是呢，儿女成家生子了，我们可就真的要老了。”雅馨听了只觉得凄凉孤寂，这是她头一次感觉到原来林如海是这么的孤独。
　　雅馨也想到自己的儿子都成家了，等到贾家破败了，惜春出嫁了，自己该是就没有什么好做的了，娃娃他们也该留给他们的父母操心了，自己就只剩子师这个责任了，等皇子成年了自己就真正卸任了，到时自己难道真的就呆在家中含饴弄孙，然后安享天年最后坐吃等死？
　　雅馨很严肃地想着这个问题，然后见林如海看着自己，登时不好意思自己又走神了，就问道：“大哥可又想着日后不做官了要干嘛？”
　　林如海怔住了，没想到雅馨会这么问，回道：“这还真没想过，我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辞官，可能老死任上吧。”
　　“那多无趣啊，我想啊，我有生以来就没出过京城，若是卸任了而我还有那个精力和兴致就去游遍这大江南北，看看自己生活的这片天空下有哪些美好的风景，这才不耽误这漫长的人生，待到无趣了或是快要不行了就回到京城落叶归根。”雅馨幻想着，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倒是真的可以考虑。
　　林如海也只当是天方夜谭，侃趣道：“那等到那时妹子你记得邀上我，大哥自是陪你一起去。”
　　“那可就这么说定了。”雅馨道，心中感叹：既然不会有其他的可能了，那就一起养老吧，这算不算是不能告人的柏拉图式的*情呢？


☆、553第五十章

　　在忠顺王还没从丧母的悲痛中恢复过来，接二连三的冲击就已经在等待着他了。在国丧刚过没多久皇甫瀚阳就以贪污受贿；控制地方官员的罪名给下旨抄了江南织造甄家；一下子将忠顺王的一只臂膀给卸了下来。
　　皇甫瀚阳也是知道这么大的动作会让忠顺王反弹警戒，但是这却是皇甫瀚阳深思熟虑后决定的；先将甄家办了，然后再处理贾家。甄家的势力已经影响了半个江南的局势了，远比贾家，甚至是金陵四家族贾史王薛合起来都要强大，所以说若要遏止住忠顺王那颗膨胀不安的心，最有效的法子还是将他主要的经济来源给砍断了，而且；皇甫瀚阳也已经很是仁慈了；没有在太妃的国丧期间将甄家给办了；已经很给太妃和忠顺王面子了。
　　甄家被抄在朝中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江南那边也是一片哗然人人自危。
　　甄家的没落对贾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贾家现在可没有时间去多想这些，元春怀孕了，这使得贾家对忠顺王的忠心产生了动摇，觉得自己是皇亲了那就是出了什么事也会有元春罩着，因而对给忠顺王府的金钱也只是在意思意思的层面上，而且这甄家未被查抄到的钱财被甄家人秘密送到了贾府暂时管理，而王夫人有心私吞这些钱为己所用，可是这忠顺王可是和甄家是亲戚，定是要寻回的，不过也是要等过了这阵子的风声才行，到时候贾家不认账，忠顺王也不能把这事给闹大，王夫人这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响。
　　忠顺王在得知甄家被抄时心中就已经警钟大作，想着或许是该好好加快练兵的速度了，可是面对贾家突然的倒戈，心中一把无名火就烧了起来，在对贾家也是不是的羞辱打压，暗中让人在官场上找贾政的麻烦，又得知贾家最宝贝的是宝玉的时候，更是恶劣地让人在宝玉出门时好机会下手。
　　宝玉被打和贾政官场上的有人恶意捣乱，贾家可谓是诸事不顺，这王夫人也明白是这笔钱惹出的祸事，可她想想自己的丈夫儿子都遭到了毒手这就是忠顺王的不厚道了，那么这笔钱就当是补偿怎么可能给忠顺王还回去呢。就因为这事忠顺王府和贾家也就彻底决裂了，不过决裂并不代表贾家曾经对忠顺王府的经济支持就不存在了，该算的帐皇甫瀚阳依旧会一个不落地和贾家好好算算。
　　贾家的临阵倒戈倒是不在皇甫瀚阳的预料之内，因为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元春居然会有身孕，不过这出乎意料的事情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皇甫瀚阳还是很是高兴的，一个妃子的怀孕将本来还有些棘手的事情瞬间给逆转了，这不得不让皇甫瀚阳拍手称快，但是隐隐的皇甫瀚阳也有些不高兴，元春居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令人不爽，于是皇甫瀚阳很坏心地想，是不是该加剧两家之间的矛盾。不久忠顺王就得到消息，甄太妃得风寒之前曾和元妃娘娘见过面，本来还是好好的一个人，就从那天见了元妃之后病了起来，没多久就因为就医不及时给耽误病情加重才会甍了，忠顺王听了这个消息后手中的杯子被他紧紧捏得碎了，他手掌中缓缓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一滴滴滴在地上，而他仿若没有感觉一般，目露凶光，嘴中狠狠念着：“元妃，贾家，好！太好了！”
　　因着这事，忠顺王不得不改变原先的计划，既然不能韬光养晦了，那么就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目前贾家是不能动了，那么就先拿元春出气吧。
　　果不其然，没几日就听宫里传出消息，元妃流产了，而且还留下了一生的病，若是好好调理还能多活几年，若是没有修养那么······听了这个消息，忠顺王心中充斥着报复的快感，不仅是报复元春、贾家，还有皇甫瀚阳，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皆在皇甫瀚阳的眼中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皇甫瀚阳在苦恼元春怀孕的问题时，忠顺王自愿为其解忧，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在元春流产后，皇甫瀚阳也是连看一眼都没有，只是吩咐太医给她吊着命就好，并且下令这事不能外传，尤其是对贾家，而荣国府那些人也要找借口不让他们进宫，还要安抚他们让荣国府不怀疑的同时觉得元春如今正是圣宠不断。而忠顺王之所以能知道，那也是因为皇甫瀚阳要他知道，他才会知道的。
　　一切尽在掌控的皇甫瀚阳自然是不会花费所有的尽力在这个地方，陪着妻子孩子才是最有意义的，尤其是这个小女儿，他可是*不释手，就怕下人偷懒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只要空闲下来就陪着女儿玩，可谓是天下第一的“孝女”，这女儿可都还不会说话呢，他就日日与蔚兰说着日后给女儿选夫婿的事了，蔚兰觉得好笑，一笑置之，但是两个皇子可是在一旁听了很是赞成的点头了，还进行一番深刻的思考，共同达成了为安安挑夫婿严守把关的协议，想着若是日后那人欺负安安，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可是也不想想“那人”还不知道在那儿呢，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转眼到了安安就到周岁了，因着洗三、满月和百日皆是在国丧不能大办，这回皇甫瀚阳可是不惜一切为自己的女儿举行这抓周的大礼，说是大礼可是一点也不为过的，这可是比两个皇子的洗三、满月等等都比不过的隆重，可见皇甫瀚阳对安安的喜*达到了什么程度。
　　忠顺王是冷笑地看着大殿中的热闹景象，见太上皇抱着安安笑得欢快，看着他们和乐融融，这是自己从未享受过的亲情，心中觉得羡慕甚至是疯狂的嫉妒，嫉妒为什么所有好事都被皇甫瀚阳占尽了，明明自己也是他的儿子，却不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再看看自己的儿子，同是孙辈，但是自己的大儿子沉迷书画，没有丝毫的野心，对自己孝顺，但是却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而小儿子倒是支持自己，可却是个混人，不然也不会和薛蟠打起来还被打死了，而自己的其他儿子都是些庶子没有什么出息，自己的的女儿也是不得宠的侍妾所生一副怯怯弱弱的模样难等大雅之堂，自己看着也是不喜欢，想想自己再和皇甫瀚阳的儿女一对比，忠顺王更觉得老天爷对自己的甚是不公，那么自己所做的只是借助自己的力量来改变所有人对自己的不公平，自己没有做错。
　　自此之后忠顺王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而皇甫瀚阳见忠顺王开始心急了，也就适时地提供了一个时机，安安病了，上吐下泻还发热了，宫里为了此事现在是一团乱，皇甫瀚阳连上朝的心情都没有，罢了一日的早朝，盯着御医治病呢，太上皇和太后特意出宫到皇家寺院为安安祈福，蔚兰也是围着安安团团转，还要照顾两个皇子心力憔悴，忠顺王想着这可不正是天助我也，现在宫中防守正是松懈之时，可不是自己的直接逼宫的好时机，于是忠顺王赶紧下达命令让手下的部队准备好，今夜子时分成四队攻下四门，宫中的禁卫军副统领是他的人，这样里应外合，又是在禁卫军交接之时，守城的侍卫也是疲惫了更是事半功倍。
　　事情进展得分外顺利，顺利得令人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忠顺王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考其中的蹊跷了，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变得烦躁不安，他已经得到消息，现在皇甫瀚阳正在蔚兰的宫中守着安安，一路上轻轻松松地到了皇后的寝宫，想着自己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时，皇甫瀚阳的吃惊恐慌的表情。
　　忠顺王领头推开了宫殿的大门，见皇甫瀚阳一副悠闲的模样喝着茶，像是在等自己一般，对自己的出现一点都没有惊讶，甚至是早已料到的表情，心中一突，顿时明白了这些都不过只是陷阱罢了，在自己洋洋自得的时候，人家在一边看着可正等着自己往里跳呢，自己是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忠顺王想着胜者为王败者寇，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自己也没有垂死挣扎的必要了，让随着自己来的人都出去，自己在皇甫瀚阳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默默地饮着皇甫瀚阳为自己倒的茶。
　　放下手中的茶盏，忠顺王像是与好友闲聊一般，开口悠悠道：“我真羡慕你，自小就羡慕，为何你总是能得到我所想要的，而我却不行，就因着你是嫡子，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