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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hp同人)穿成戒指怎么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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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隔绝的霍比特人都是三十三岁才算成年,对比结果太悲催。
魔戒能够使人得到违反正常规律的长寿,最初得到九枚戒指的人类,就是被力量与不死诱惑。最后他们成为戒灵,虽然没有死但是幽灵的存在方式也不比死好多少。
不能吃东西也不能睡觉…还有其他的就更别提了。
原来戒灵想背叛索伦是看中米尔寇造物的能力——费伊觉得自己真相了。
【戒灵是属于黑暗的子民,效忠我,米尔寇就会为你们造出新的身体。】嗯。是米尔寇,不是费伊。
这世上所有完美的许诺背后,总会隐藏着致命缺陷。而且黑暗魔君的造物,根本就是长相体型智商全部没保障的三无产品!
费伊毫无责任心的想:就算戒灵要后悔也没用!谁能反抗黑暗魔君?
飞兽上的戒灵微微俯低身体,几乎贴近费伊的后背:“我会永远效忠黑暗之主,大能者米尔寇,即使阿尔达毁灭。”
这誓言听上去不错,不过效忠的方式太多了,不去认真做也是不违逆,费伊决定多问一句:【你值得维拉的信任吗?】
“安格玛巫王不会对你说出任何谎言。”
唔,听起来可以了。
不过费伊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难道魔多的索伦会知道戒灵的背叛?
对了,索伦的火焰魔眼,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安格玛巫王怎么会这样疏忽?费伊刚刚放下的警惕又提起来,他开始怀疑戒灵的话是真是假:
【你沿着安都因河北上,难道不会被索伦注意?】
“巴拉多塔的魔眼,正看着奥斯吉力亚斯的战场,不会注意到别的事情。”安格玛巫王还主动透露了一个消息,“艾辛格的白袍巫师,圣白议会的议长萨鲁曼,已经与魔多联盟。”
“……”
真想知道那个巫师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要加入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倒霉阵营。
费伊忽然发现下方不再是广阔的河面,变成了长满暗绿色苔藓植物的土丘,不是深褐色的泥土,就是碧绿的积水,到处冒着蓝幽幽的火光,看上去十分诡异。
【为什么往东?】安都因河是向南流,这已经偏离了方向。
“顺着河流会达到奥斯吉力亚斯,我们会被火焰魔眼发现。”
【那这条路?】
“通往魔多的黑门,安都因河东岸的黯影山脉是魔多的城墙。驻守黑门的半兽人与食人妖根本看不到飞兽的脊背上到底有谁。”安格玛巫王低声说,“我们将顺着黯影山脉飞回米那斯魔窟,那是我的城市。”
“……”
这年头连戒灵都有城市?费伊记得魔多就是一片荒芜的土地。
“…我从刚铎王国夺来的城市。”
——这个人类王国真不容易,竟然距离魔多这么近。
天空黑沉沉的,没有阳光,浓厚的恐怖气息笼罩着这里。费伊又低头看了一眼,他发现下方许多火光是漂浮的,狭窄的褐色泥土上反而不多,泛蓝的火焰一团团的,全部聚集在长满低矮植物与青苔水潭里。
轻薄的白雾飘飘荡荡,没有风,却在鬼火的照耀下化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费伊慢慢伸手,按住额头。
他听到了很多惨叫的声音,非常凄厉。那些漂浮的白雾在他眼里也变成了无数痛苦扭曲的灵魂。
死亡沼泽…
无论多么难走的路,飞行的速度永远很快。
埋葬着亡灵的沼泽地消失后,黯影山脉已经出现在荒芜的大地上,起伏的山岭是漆黑的,没有植物,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高耸的峭壁两侧是黑色塔楼,狰狞冰冷的钢铁黑门阻断了中间的山谷,大门必须要由两个食人妖一起推动链条才能打开。
戒灵都不用降低高度,直接骑着飞兽就过去了。
“……”费伊看看坚固高大的铁门,又看安格玛巫王。
这种防御真不知道是严密还是疏忽。
远处天空透着赤红色,不断的冒出漆黑浓烟,那就是末日火山。距离魔多的黑门不远就是一座高塔,塔顶悬空挂着一只巨大的火焰瞳孔,此刻眼睛正看着西边。
安格玛巫王让飞兽降落到黯影山脉的一处峡谷中。
“米那斯魔窟距离奥斯吉力亚斯太近,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费伊莫名其妙的跟着安格玛巫王跳下飞兽的脊背,沿着峭壁走到峡谷深处的一个洞窟里。
洞中蹲着一只同样漆黑的魔多飞兽,它旁边放着一堆特别眼熟的东西。
黑斗篷,全身盔甲连手指都能裹进去的那种!跟安格玛巫王比起来只是缺了一个黑铁王冠一样的头盔。
“……”
就算费伊一路上觉得戒灵装备适合飞行时使用,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能上身。
“你让我伪装戒灵?”费伊惊讶得连说话方式都改了。
“在魔多只有戒灵会骑飞兽。”安格玛巫王的意思很明显,不穿盔甲那就只能走过去。
于是被路过的炎魔与石巨人踩毁水坝的白袍巫师萨鲁曼愤怒的抓起黑色水晶球,准备与魔多联络——真知晶石首先出现了魔多的全景,天空中有移动的黑点,那是戒灵。
可是!
“怎么会有十一个戒灵?”萨鲁曼失手将真知晶石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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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多被浓厚的黑云笼罩;这里没有阳光;天空中不时会出现赤红色的闪电。
——这种天气飞行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对费伊来说;戒灵专用坐骑飞兽与半兽人狼骑的区别不大。因为这些造物不能违逆米尔寇的意愿;但是这头飞兽有点过度惊慌,所以飞得歪歪斜斜。
黑斗篷密不透风;尽管黑暗力量汇聚的身体可以支撑住全副盔甲两百斤的重量,但是依旧感觉全身像是罩了一层厚实的大棉絮。费伊宁可坐在飞兽背上;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睛,也比关在“铁笼子”感觉好。
原来戒灵这么苦,难怪安格玛巫王宁愿背叛索伦也要求一个身体。
戒灵的面孔是一片虚无;费伊只能尽量俯低身体,希望巴拉多塔上的火焰魔眼不要往这边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情绪传染,费伊骑着的这只飞兽翅膀僵直,不要说平衡,连飞都飞不顺了,有好几次差点一头撞在黯影山脉的陡崖上。
这种笨拙的模样,想不被注意到都难!
巴拉多塔顶的魔眼立刻转向了这边。
费伊不用抬头也知道。因为“目光”在这里压根不是形容,而是真的光!像灯塔一样…不,像探照灯。
沙砾般荒芜的地面,甚至山岩投下的阴影,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费伊并不惧怕索伦——维拉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次神,
他只是对索伦完全不了解,所有记忆空白的部分都与索伦有关,这让他非常压抑。
米尔寇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照样死不悔改,不过好歹吸取了教训,性格再骄傲也会将事情思虑周全,在真正的意图没有暴露前,米尔寇不介意放弃一些无关紧要的尊严。
现在这种习惯延续在费伊身上。
只要能顺利撂倒索伦,接管魔多的一切,就算先假扮戒灵向索伦下跪也没关系。
现在为了不暴露身份,费伊当机立断,悄悄呼唤了魔多的所有飞兽。
这并不是命令,所以也没有力量波动,只是栖息的飞兽全部被迫飞到天空中,没头苍蝇一样的乱窜,有的俯冲有的横飞,还有的干脆撞在一起。
整个魔多上空一片混乱,火焰魔眼的注意力立刻被分散了。
费伊松口气,催促那只晃悠得更厉害的飞兽继续赶路。
他抬头一看,发现安格玛巫王也被突然发狂的飞兽折腾得有点手忙脚乱,正在拼命的扯缰绳。戒灵没有面孔,但是费伊敢肯定安格玛巫王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糟糕。
“往南…前面就是米那斯魔窟。”
安格玛巫王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他控制的那只飞兽已经像喝醉酒一样,忽然一头栽下去,坠落的速度非常可怕,临到地面前又拍拍翅膀勉强拉升,惊险万分的擦着地面飞过去。
费伊顺着它坠下的弧线,看到了伫立在黑色岩石上的一座城市。
这原来应该是一座壮丽雄伟的白城,整块的大理石高度超过二十米,城市最中心是一座底部半圆弧的尖顶白塔楼,顶端在不断旋转。狭长的拱形窗户整齐的排布在建筑上,窗框曾是美丽的白银装饰的,但是现在全部发黑,阴沉沉的。
城门就像是一个巨兽的漆黑喉咙,现在正紧紧关闭。
不知道从哪里透出的苍白绿光,映照着整座城市。
安格玛巫王一摔下去,原来死气沉沉的城墙内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群半兽人,慌慌张张的跑过去。
费伊也迫使飞兽下落,停在城墙的边角上。
拿着武器的半兽人畏畏缩缩的围在远处,好像不敢随便靠近戒灵。
费伊将斗篷往下拉,尽量遮挡住面孔,丢下飞兽就往城里走,他觉得安格玛巫王也太倒霉了,其他失常的飞兽也没有上演“坠机”意外。
其实真相出自米尔寇召唤造物的念头:给索伦找点麻烦,让魔眼不要盯着这边。
——可惜费伊不知道。
他全身盔甲呛啷呛啷乱响,踩着城墙的台阶往下走的动作无比僵硬。
城墙下的广场上只有一个坑,至少有一整排建筑被压损毁坏,那头倒霉的飞兽身体还在抽搐,一边的翅膀已经折断了,黑臭的血液咕嘟嘟的流淌。
安格玛巫王不见了。
“纳兹古大人,这个…”有半兽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费伊。
“拖走!”费伊简短的说,他竭力想把面容掩藏在斗篷中。
半兽人叫来几个高大的食人妖,准备将这头飞兽的尸体拖走。
费伊看看周围,有点无语。
——难道他就这这样顺利的混进了魔多?还临时有了一个妥当的身份?
不知道背叛索伦是安格玛巫王一个人的主意,还是九个戒灵共同决定的。费伊希望是后一种可能,目前看来,会揭穿他身份的只有其他戒灵。因为半兽人全都低着脑袋,根本不敢仔细看费伊,至于食人妖…它们没有那么高的智商。
费伊往城中央的白塔走去。
这里曾经是刚铎王国的繁华城市,人类国王的雕像早就被推倒,王冠与权杖成为破碎的石头堆在路边,那些雕琢精美的喷泉池与水渠布满污垢,早已看不出原貌。
城市中盛开着一种苍白的花,花瓣微微发光,像水晶一样剔透漂亮,却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它们生长得太旺盛,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看到,有一些已经被拔了出来,堆在街道上焚烧。
火焰呈现奇怪的绿色,烟雾扭曲变形,散发出腐朽难闻的气味。
米那斯魔窟就像是一座早已毁灭的废墟,现在伫立的城墙与塔楼,就像噩梦中的景象。如果魔多真的征服了人类,中土大陆从此笼罩在黑暗恐惧里,没有阳光,没有希望,所有城市都将变成米那斯魔窟的模样。
倒塌雕像的阴影中忽然走出来一个人。
伸出袍子的手掌缠满白色绷带,兜帽下是褐色的皮肤,一双黝黑的眼睛深深望过来:“在这里再次相遇,真让人高兴,费伊…”
“戈索尔?”
费伊下意识的说,然后他感到一阵晕沉,很快就过去了,但这个细微的变化,还是引起了费伊的警惕心。
“你的名字很熟悉。”一定是属于米尔寇的记忆。
“荒原同行的旅途还没有过去多久,难道你就遗忘了我的名字?”
“我从未真正‘认识’过你,又怎么能说是遗忘。”费伊对戈索尔的好感,早就变成了疑惑,尤其当霍比特人戴上魔戒时,他看见戈索尔站在巴拉多塔的火焰魔眼下:
“一个哈拉德林人,能够得到索伦的信任,又出现在米那斯魔窟,你真是让我惊奇。”
“应该惊奇的人是我。”戈索尔用缠满绷带的手指,碰了一下费伊穿的笨重盔甲,又很快缩回去,“穿着戒灵的衣服,出现在这里,多么离奇。”
“最有趣的事情,难道不是我穿成这样,你却一眼认出来?”费伊冷冷盯着他。
戈索尔毫不紧张,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出现太多变化:“不要小看哈拉德林的术士,我们在南方占有大片土地,在魔多重新崛起之前,我们一直与刚铎战争…我想你知道刚铎王国,他们是努曼诺尔人的后裔。”
不等费伊回答,戈索尔就已不留情的说:
“啊,我忘记了在荒原同行的路上,你表现得对中土世界几乎一无所知。”
“……”
“费伊,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或者说——”
“住口!”费伊恼怒的看着戈索尔。
“让我试着猜测一下,你是跟着安格玛巫王来的米那斯魔窟…”戈索尔踏前一步,靠近费伊。低声说:“你认为高塔上的那只眼睛,会不会对戒灵瞒着他找来一个人类感兴趣。”
“人类?”费伊的心情忽然轻松了。
他发现自己没必要对戈索尔这样在意,多么厉害的哈拉德林术士,也只是一个人类。其他种族可以什么都不用做,比寿命就能痛快的看着人类死去。
而且戈索尔的话,很明显暗示了他与安格玛巫王有分歧,大概是为了做索伦的头号属下互相看不顺眼。说不定刚才戒灵狼狈坠下来,也是戈索尔在搞鬼。
【收起你乱七八糟的猜测,或许你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安格玛巫王带我来到米那斯魔窟,就觉得我的存在有价值。】
面对有实力的人,还是直接用更强的力量说话比较方便。
费伊认真的想,反正骗一个是骗,骗两个也没差别。
——他不介意再次做出听上去美好的许诺,反正要不要实现。黑暗魔君米尔寇说了算。
安格玛巫王的愿望是想重新“活着”。戈索尔的动机就更好猜——人类的生命短暂,就算魔多统治了世界,这个哈拉德林术士又能活多久?
权势与领土一旦得到,很难放弃,尤其是败给死亡。
【你想要什么?我能让你与安格玛巫王活得一样久,就看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费伊发现戈索尔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这让他很不满,又有了不祥的预感。
“我愿意付出一切…”
看吧,就是这样。
费伊还没笑完,就听到了糟糕的转折。
“…只为得到你的信任,但你却觉得我的一切毫无价值,又再次将信任收回。”戈索尔的瞳孔是深黑色,非常诡异,里面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费伊甚至没意识到戈索尔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戈索尔就这样慢慢接近,最后忽然伸手抓住费伊裹在外面的黑斗篷,因为费伊没有戴头盔,所以他很轻易的俯头咬住柔软的嘴唇,冰冷坚定的话语模糊的消失在唇齿之间:
“所以,这次我只想要‘能违逆你的权力’!我的维拉。”
费伊瞳孔蓦然收缩。
因为最后四个字,他连现在的尴尬处境也顾不上了。
索伦?!该死,原来戈索尔是索伦…没有魔戒,他是怎么复活的?
“咣!”
打破这怪异僵硬气氛的是路过的半兽人,还有拖着飞兽尸体的食人妖。它们手里的东西丢了一地,全部傻愣愣看着一个哈拉德林人与戒灵在米那斯魔窟的大街上……呃!
安格玛巫王在哪里?
啊,对了,巫王骑着飞兽从天空中栽倒下来,然后不见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难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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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多少疑问;最先需要解决的还是眼前的这个次神!
费伊套着精铁盔甲的手掌抬起;狠狠掐住戈索尔后颈;黑色雾气不断从费伊身上冒出来;使他伪装戒灵的模样更加可怖。
这个吻没有温情,也不温柔;甚至…很难说得上是吻。
冰冷的嘴唇紧紧相贴,强势的气息弥漫在唇齿间;更像是一种宣告。
费伊的理智快要被怒火焚烧殆尽,那一瞬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费伊还是米尔寇。
【想要违逆我意志的权力?那就用你的力量、你存在于阿尔达的一切;还有你的死亡来换!我对归属黑暗的子民一向慷慨。】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顾不上动用力量会惊动阿门洲的众神了。
散发腐朽气味的苍白花瓣纷纷凋零,米那斯魔窟的整面城墙都震动起来,到处是邪恶的黑气。魔多笼罩大地的黑暗阴影突然扩大,所有半兽人都感觉到了这种变化。
只是它们错误的认为是索伦重新复活了。
在前方奥斯吉力亚斯的战场上,刚铎王国的防御几乎全线崩溃,半兽人凶悍狂性的攻击,还有从魔多传来的那股如同实质的恐怖黑暗,仿如末日降临。
米那斯魔窟那座惨白泛青的高塔首当其冲,不断有破碎的石块往下摔落,街道上的半兽人滚成了一团。
费伊在暴怒中发现情况不对。
维拉的力量,可以轻松改变阿尔达的地貌,山脉河流也经不起他们愤怒之下的一拳。
可是他毫不留情的掐握,却没能对索伦造成任何影响。
【你做了什么——】
次神不可能有这种力量,也不可能抵挡米尔寇的怒火。
索伦抬起右手,压住费伊掐住他后颈的手掌,竟然缓慢的将之拉开:
【我怎么会全无准备的迎接你,在你来到米那斯魔窟、来到魔多,甚至重新降临阿尔达之前,我就已经在等待今天。】
费伊气极,他又想到在罗马尼安荒原上发生的事情,还有遇到戈索尔之前和之后。
幽暗密林、迷雾山脉、洞窟,以及……
【至尊魔戒!】费伊恨不得咬牙,他已经想到了问题出在哪里。
【是的,整个阿尔达的黑暗都来源于你,我的维拉。你比任何人都更执着于造物,但是你只喜欢活的,有生命的东西。而我喜欢冰冷精巧,诱惑别人改变的东西,魔戒不是为了统治世界,铸造魔戒的最终目的…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索伦终于肯松开紧贴的唇。
那些缠绕在他手臂上,身上的白色绷带全部松脱了,黑色雾气不断从他身上涌出,这力量与费伊的完全一样。
“你…”
“我将与你共存,想让我失去形体,除非你离开阿尔达。”
所有人都说,索伦在末日火山铸造魔戒,并在戒指中注入了他的统治世界的野心、欲望,还有他的全部邪恶力量。
魔戒只属于索伦。
阿门洲的众神将米尔寇驱逐到虚无之中,金星永远守护着世界边墙,米尔寇是借由魔戒汇聚黑暗力量才回到世界上的,力量也同时使索伦得到了身体。
米尔寇越强,魔戒的主人得到的力量也就越多。
“你对事情有一种无法遏制的掌控欲,再怎么样改变,你还是想要一切。就算不记得,你还是会选择除掉所有阻碍,让战争遵从你的意愿。”索伦带有魔咒的声音在塔楼滚石坠落的轰响里,与魔多荒芜的大地共鸣。
费伊终于意识到自己来魔多就是最大的错误。
安格玛巫王离开米那斯魔窟,前往安都因河来找自己,说不定索伦很早就发现了。又或者,干脆就是索伦命令安格玛巫王去的。所以飞兽坠下后,安格玛巫王就消失了。
遇到蠢笨的属下固然糟心,可是太有野心,甚至算计到主神头上的属下,那就是危机了!
“抹去米尔寇的记忆,也是你的计划?”费伊竭力想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他是费伊,不是米尔寇,不需要为索伦的背叛而愤怒。
“一个迈雅,不可能干涉到你的意志,至尊魔戒的力量是有限的,它只能制约你暂时的想法,真正让你缺失记忆的,正是你自己。”索伦抓住费伊的头发,低声说,“我乐意看见你忘记一切,因为这对我的计划有利,却又对你的顽固感到遗憾。”
“米尔寇的过去…包括米尔寇的存在,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价值?”费伊讽刺的说。
真没见过那么倒霉,又那么自寻死路的神。
“……”这次惊讶的人换成了索伦。
他完全没想到费伊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者说,他所知道的米尔寇,不可能否决过去的一切。罗马尼安荒原上的经历,被索伦认为是米尔寇没有被唤醒,才会说出那些奇怪的话。
索伦想,难道米尔寇憎恶他到这种地步,干脆连同那些失败一起丢弃了?(大误,费伊的人格出现,最多跟伊露维塔有关,而且创/世神只是提供了一个新世界)
费伊看到索伦从疑惑不能理解的表情慢慢变成了愤怒。
很好,既然谁也灭不了谁,就看谁先被气死——费伊已经从落入圈套的恼怒里重新振作了,索伦刚才的无礼行为,被费伊直接认作是一种羞辱激怒的方式。
魔多属于索伦,魔戒属于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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