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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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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继续往下说,经济局的副职是术恍雅,应该说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吧,她在神历182年的另一场战争中殉职了。司法局的正职是我,可是战争结束后,我再没有回去过,反而是在拉马丹开了樱道,司法局的副职是望野,是个生性稳重的人,实际上这些年司法局的一切事物都是他负责的。农牧局的正职是时银,针的母亲,刚刚已经说过了,副职是莫伊,他是逆流和时银的八拜之交,一直在从牙抚养针,可是因为战争中旧伤的缘故,不久前在从牙过世了。宗教局的正职是倾羡,她是个面冷心善的人,她的养母是上届逆时针宗教局的正职,倾羡在母亲在战争中牺牲了以后,自己接替了母亲的位置。宗教局的副职是悟道殇,他是个睿智而强大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多跟他学些东西。好了,这就是十二天摆的情况。”讲完这些贝渝姐如释重负的说。
“可是贝渝姐,啊不,前辈。”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怎么了,说吧。”
“逆流、器、术恍雅、时银、莫伊如果都过世了,那逆时针一直以来的工作是怎么完成的,尤其农牧,正职、副职都不在了不是吗?”
“那些工作是其他人分担的,其实现在十二天摆每个人的负担都很重,因为人手不够,所以大家都是超负荷的工作,这其实也是逆时针的大秘密,如果被其他国家知道我们实力这般脆弱的话,一定会被有野心的国家盯上的。”贝渝姐解释。
“那没有措施么?”一直很安静的破天喜突然问。
“现在已经重新调整过了,外交局由流豫频负责、司法局由望野负责、迟歌会调去农牧局、军事局还是和沾负责、宗教局倾羡和悟道殇不变,至于经济局会由我负责,我将接替器的位置。”
“贝渝姐,你要回逆时针?”我惊奇的看着贝渝姐。
“没错,‘如果我是承载着武宵国希望的人,那么请你同大家一起用你们的力量支撑起我吧’,你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震惊,可是那时我也看到了希望,并且找到了回逆时针的理由和动力,所以我重新回到了逆时针,我要看着你们成长起来,成为武宵国的力量,我希望亲眼见证这个过程。虽然可能要回忆起残酷的战争,会常常想起死去的同伴和至爱,会有很辛苦的工作很大的压力,可是我觉得我应该振作起来,有很多人承受着跟我一样的痛苦或者比我更多的痛苦却仍然留在逆时针里面,我没有理由再逃避了,我不能有负当初加入逆时针时候的誓言。”贝渝姐微笑着叙述这一切,眼睛里闪着坚贞的光。
“贝渝姐,加油!”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么句傻话。
“我是什么人,小小的逆时针会把我压垮吗?我一定会站在拉雅大陆最顶端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落光泽,你等着受死吧!!!”贝渝姐突然就很疯狂的笑了起来,贝渝姐真的很难琢磨。
“对了,你们是半天课的,下节拉雅大陆历史课结束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贝渝姐说。
“太好了!”赐通显得特别高兴。
“但是今天讲的要全部记住,下节课我会提问的,说错一个的就每条街喊一遍我是猪再回来上课。”
“啊?!~”满屋子都是哀嚎声。
“苏汶,是不是十二天摆那个你都记下来了啊,快给我再讲一遍。”赐通拿着个本子满地追我。
“不要,已经讲了七遍了,我不讲了!”我躲到了破天喜身后,赐通实在太执着了,我可跑不过他。
“你怎么这么小气。”赐通不满的嘀咕。
“那你让我再掐掐你脸我就给你讲。”我讲条件,因为小胖子的脸实在是太有手感了。
“赐通,还没记住?生活真是艰辛啊。”白夜晃着羽毛扇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明天又有贝渝姐的课了,怎么办啊?”赐通的脸皱的像狗不理包子。
“我们比你们晚一天上课都全背好了,你到点这么多天在干什么啊?”妃蝶鄙视的看着赐通,并顺便把自己的笔记给了他。
“嘿嘿,妃蝶,还是你好。”赐通拿着笔记走了。
“当当当当!大消息!”叶拉维突然从樱道的大门冲了进来。
“又怎么了,一惊一咋的。”我问。
“逆时针安排了住校的地方,是免费的,我们自愿选择要不要去住。”叶拉维手舞足蹈的说。
“你要去吗?”我问。
“当然了,那边不收房费嘛,虽然贝渝姐也只收了我们一点点的钱,那样反而不好意思,还不如去住宿舍,这样也比较方便。”
“恩,我也要考虑一下搬过去了。”妃蝶点头。
“妃蝶也要去?”我问。
“是啊,我和绵绵本来就决定有宿舍的话就搬去住的。”
“破天喜,你呢?”我可怜巴巴的望着破天喜,贝渝姐回了逆时针以后很少出现在樱道了,樱道除了层喜和丝可以外,就是我和邶羽还有针帮忙照顾了,所以我不能离开樱道。
“如果我说你在哪我就在哪呢?”破天喜开玩笑的看着我。
“就这么定了,你就留在樱道了!”我替破天喜下了决定。
“无所谓,反正住惯了换地方也不习惯,那就留在这里吧。”破天喜笑着说。
“这才是兄弟嘛!”我拍拍破天喜的肩膀化悲为喜。
“老婆,你要是给我交房费,我也会留下来陪你的,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叶拉维拉着我的手忍着笑说。
“不如我们天人永隔试试吧。”我微笑着拔出了凤晓。
“不要随便拿出来,很危险的!”叶拉维往后跑却和刚进来的芷清撞了个满怀。
“色狼~”芷清的手里立刻就出现了幻火。
“芷清姐姐再见!”叶拉维一下子就不见了,速度堪和鬼婆婆一教高下。
“秋落,芷清,你们干什么去了?”
“去买些宿舍那边要用的必需品。”秋落指着手里的东西说。
“你们也搬啊。”我又惆怅起来了,恐怕这樱道以后就没那么热闹了。
“邶羽还没回来么?”秋落问。
“邶羽干什么去了?”我问,自从放学后好像就一直没看见他的踪影。
“不是去接风浅月了吗?”芷清也知道,原来只有我不知道。
“那不是要去两天两夜?”路程那么远。
“不是,有另外的人负责把风浅月送回来,邶羽只是去城门那里接。”白夜解释。
“你们都知道啊,怎么没人告诉我?”我有点郁闷的问。
“当然是怕你直接去秒杀了风浅月。”叶拉维又从哪钻了回来。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丝可,层喜,快拿药箱来,再倒点水,谁去请个军医过来,快点!!!”邶羽抱着风浅月一冲进来就大声嚷嚷。
竟然是公主式的横抱,我看得咬牙切齿,不过看看邶羽怀里风浅月那半生不死的样子,还是觉得她挺可怜的,怎么会那么虚弱呢,难道在森林里什么都没吃,或者是被动物伤到了,总不会是装的吧?我探究的在一边看来看去。
“不帮忙就离远点。”邶羽突然冲我吼。着急也不能拿我撒气啊。
“我去帝之城请个军医,不过她没有想像的那么严重,你不用太着急。”秋落说完离开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也觉得风浅月是装的吗。
“层喜!丝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快点!”邶羽咆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邶羽,冷静下来。”破天喜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楚,邶羽确实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风浅月的头型真不错,那么凉快,要不我们也去剪一个?”妃蝶突然在一旁冷嘲热讽的说。
“不要吧?!我觉得好丑哦~”绵绵太单纯了,竟然以为妃蝶说的是真的。
“你不要太过分了!”风浅月用力瞪着妃蝶。
果然是装的啊,可是她怎么这么笨呢,想当年她那么诈我我都没露出马脚,怎么她连两句话都扛不住就露底了啊。
“原来你是装的!”叶拉维在一旁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风浅月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怎么样?”邶羽叹了口气问风浅月,他为什么叹气啊,是因为风浅月撒谎觉得无药可就叹气还是看风浅月活过来了松了口气?
“我觉得我要死掉了。”风浅月可怜巴巴的说,眼睛里全是泪水。
“自己惹祸还要我照顾你,不知道我很忙吗?!”层喜把一个水壶摔在桌子上走了,有性格,我喜欢。
“层喜,你太没规矩了,丝可呢?”邶羽皱着眉头问。
“怕你要她照顾这个麻烦精,吓的跑了。”层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都欺负我。”风浅月揪着邶羽的衣服哭着说,我现在真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生她气。
“风浅月,你干了那么多缺德事现在好意思说这种话吗?如果我是鬼婆婆就把你逐出逆时针拉了,竟然做出这种下三烂的事情,你祖宗八代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妃蝶在一旁大声的说。
“妃蝶,算了,她都这样了。”我劝说。
“苏汶,我这么气是因为她剪了你的头发,现在你反过来当好人算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对那种人妇人之仁一点好处都没有。”妃蝶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妃蝶!”绵绵看见妃蝶生气忙去追她了,真是越来越乱了。
“看不下去了,生活真艰辛啊,叶拉维,我们去下棋吧。”白夜看气氛不对拉走了叶拉维。
“我也去看!”芷清也跟着跑了。
“你们看谁来了?”就在大厅里剩下邶羽、风浅月、破天喜和我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秋落回来了。
“苏汶!”无常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无常?!”我又惊又喜,抱着无常用力拍他后背。
“疼疼疼,苏汶,你力气又大啦!”无常吃痛大叫。
“军医呢?”邶羽问秋落。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秋落笑着看看无常说。
“怎么回事?”我没明白是什么状况。
“那天我本来要离开的,可是沐城主拦住了我,他问我想不想留在武宵国,你们都在这里,我当然想留下了,所以我就说想留下,城主说要你当佣兵你原意吗,我们正好缺少军医,你可以留下来做军医,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马上就答应了,后来我就一直跟在术恍军医手底下学习医术,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可是我觉得我学到的东西比一辈子都多,术恍军医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人,又漂亮又温柔,还很耐心的教我。”无常得意的说。
“那你不来通知我们一声,我因为你离开惆怅了好几天你知不知道!”我狠狠打了无常脑袋一下。
“你真是越来越暴力了,我是想给你们惊喜嘛!”无常委屈的说。
“他们就派你来给我治病?”风浅月终于忍不住问。
“不是,”无常无辜的摇摇头,“鬼婆婆说你根本不需要治,她是要我回来看望一下朋友的,还让我通知你明天如果你敢请病假的话你一辈子就不用去了。”
“这个老巫婆。”风浅月咬牙切齿的说。
“你竟然说那么慈祥的老奶奶是老巫婆,她人可好了,总是冲着我笑,还给我糖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慈祥的奶奶,你要是再说一句她坏话别怪我不客气。”无常气呼呼的说。
“无常,你说的都是真的?”鬼婆婆慈祥的笑?我试图想像了一下,因为幻想出来的形象太恐怖,我立刻摇了摇头。
“苏汶,听说风浅月欺负你了,是真的假的,是真的我帮你出气。”无常突然很认真的问。
“别添乱了,快来给我讲讲你那发生的事情吧,逆时针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也要讲给你听呢。”我拉着无常离开了,我真的有很多话要和无常讲,因为可以再次看见他实在是太高兴了,而且还要带着他去找大家,让大家也看看他,不然他走了妃蝶他们一定会埋怨我的。
第二十七回 我也决定搬离樱道
等我们送走了无常天都已经黑下来了,妃蝶一直没怎么给我好脸色看,谁让我乱说话了呢,我独自感叹,可是风浅月还是有点让我放心不下,我决定去她房间看看她。
“破天喜,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一进樱道我就看见破天喜自己坐在大厅里喝茶。
“看你一直不回来不放心,所以就等等看,顺便帮着看店。”破天喜从来不怒不恼的,即使刚刚我一句话不说的把他丢下了,他非但不生气还这么关心我。
“谢谢你。”我歉疚的笑笑。
“快上去吧,不然明天起早又要又哭又闹了。”破天喜笑着说。
“哪有?!”我说着上了楼,我必须先去看看风浅月。
“风浅月,我进来了。”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进去。
“我让你进了吗?你有没有礼貌?”看见是我风浅月立刻坐了起来。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没有大伤,死不了!”
“我是问你觉得众叛亲离的感觉怎么样。”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风浅月怒视着我。
“我是想和你谈谈,你不能总是这个样子,如果你一直这样不懂事的话,还会做出更多的错事来,到时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莫及的。”
“不用你说教。”风浅月把身子转向了里面。
“被大家排斥、被所有人讨厌也无所谓吗?”我不明白风浅月脑子里装的到点是什么东西。
“没错,无所谓,只要有邶羽就好了,只要邶羽看着我就好了,只要邶羽眼睛里有我就好了,别人都无所谓,谁都无所谓!”风浅月声嘶力竭的说。
“你疯了。”我看着风浅月那副样子真不知道是该气该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是我现在的感受吧。
“你出去吧,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了!”风浅月下了逐客令。
“你觉得靠同情邶羽就会留在你身边吗?他是同情你,可怜你,你这副样子他不会平等的看待你,不会把你放在一个真心想要珍惜的位置上的,你不觉得的关系畸形、扭曲吗?”风浅月现在的样子真的很丑陋,由内而外的丑陋。
“哈哈哈哈,不要说笑了,你是嫉妒吧?你以为他是平等的看待你,把你放在一个真心想要珍惜的位置上的吗?你根本就是嫉妒我!”风浅月突然狂笑起来。
“不可理喻。”
“我们来打赌吧。”风浅月的红了眼的样子真的很恐怖。
“什么?”
“赌邶羽的眼睛里到底有谁。”
“你想干什么?我劝你别做无聊的事。”这个女人真的疯了。
突然间风浅月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五个指印立刻就在她脸上浮现了出来,然后风浅月开始疯了一般的大喊。
“苏汶,求求你,不要再打了,苏汶,我求求你,救命啊!”风浅月在床上连翻带滚,我冷冷的在一边看着她丑态百出的演戏。
“风浅月!”邶羽推门冲了进来,大家听到声音也都过来了。
“为什么你会在风浅月的房间里?”邶羽转身问我。
“来看看她。”
“你会这么好心看她?”邶羽怀疑的看着我,那个目光真的很伤人。
“她一进来就打我。”风浅月趴在邶羽怀里呜咽着说,演的还挺像的,我不禁冷笑。
“打的好,早该打她了。”妃蝶在门外火上浇油。
“苏汶拿用手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风浅月哭得那个委屈啊。
“苏汶。”邶羽看着我。
“你觉得我打了吗?”我问。
“脸上这么明显的痕迹,你当我是瞎子吗?”邶羽声音不大却冷的要命。
“我说我没打呢?”
“你如果坚持不承认我也没办法。”邶羽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杀死一样。
“苏汶,我们走吧。”破天喜进来想要把我扶走。
“破天喜,你不能再这么惯着她了。”邶羽怒气冲冲的说。
“你不相信苏汶没关系,我相信她,你不了解苏汶是什么人就算了,我了解她,你认定苏汶打了风浅月,可是只要苏汶说没有,我就相信她的话。邶羽,这句话我还给你,你不能再这么惯着她了。”破天喜指指风浅月说。
“那个,可不可以听我说几句?”秋落也走了进来。
“说吧。”邶羽不知道秋落想要干什么。
“风浅月,你说苏汶用右手狠狠打了你?”秋落问。
“是。”风浅月一脸委屈。
“那为什么你被打的痕迹在你右脸,如果苏汶用右手打,伤痕该在你左脸才对。”秋落很冷静的问。
“记错了,是左手,左手!”风浅月改口。
“那如果苏汶用左手打你,大拇指的痕迹应该在最上面,为什么你的伤痕大拇指会在最下面呢?这个样子的伤只有自己的右手打在自己的右脸上才会出现吧?”秋落直视着风浅月毫不留情的问。
“秋落,谢谢你。”我轻轻拍拍秋落的肩膀穿过人群出去了,看大家的眼神似乎都想说什么,却谁也没有张口。
我一个人来到了樱道的房顶,这里是不久前发现的地方,因为樱道已经算是拉马丹很高的建筑了,所以在这里看夜景很漂亮,星星也很大颗很大颗的在天上闪烁着,看起来那么美。
“这么美的夜色自己看不是浪费了么?”破天喜坐在我身边,给我披了件外套。
“坐在我身边要收费的。”我说。
“呵呵,”破天喜乐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讲笑话。”
“真的要收费,不许赖帐。”
“苏汶,你真的很坚强,很少有女孩子像你这样的,什么都自己撑着,反而让人看了心疼。”破天喜叹了口气,并没有笑。
“破天喜,你要帮我保收秘密。”
“什么?”
“其实,现在我难受死了,我的心难受死了,所以,你看见什么都不要说出去,看见什么都要装作没看见过。”我说完趴在破天喜的肩上开始大哭起来,本来只是想哭哭就算了的,可是趴在破天喜的肩上那么有安全感,那股淡淡的药香味那么熟悉,突然觉得很亲切,哭声也就越来越大,哭了好久才止住。
“哭过瘾了?”破天喜笑着用他的袖子给我擦脸。
“真丢脸。”我小声嘀咕。
“你到底多久没哭过了啊?”破天喜好奇的看着我。
“妈妈死了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哭了,妈妈死我都忍着没有哭,真是越来越懦弱了。”我咬咬牙在心里诅咒风浅月出门被车,不,被马撞死。
“苏汶,邶羽对你很重要吗?”破天喜突然问。
“可能不是重要能解释的了的吧,你知道我是从另一个地方来到这里的,那时候妈妈刚刚过世,爸爸有了新女人,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也离我而去,就在我觉得活着都没有希望了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我一个人在沙漠里无助的站着,然后邶羽就出现了,那时候他骑着战马穿着盔甲高高在上的看着我,我觉得他好像一个神。他是我在这第一个遇到的人,是第一个和我成为朋友的人,是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住所给了我考逆时针的机会的人,这样的存在真的不是重要就能诠释的,那对我而言是一种羁绊。”我把和邶羽的事情讲给破天喜听,自己也慢慢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一切真像个梦。
“突然间觉得有点嫉妒邶羽那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破天喜的笑很失落,“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先遇到你的不是我呢,为什么给你这一切的不是我呢,明明我也有这个能力,可是为什么先遇到你的是他呢。”
“破天喜,我想搬出樱道。”
“因为邶羽?”
“恩,”我点点头,“虽然他给了我很多,可是总觉得现在只要呆在他身边就会受伤,感觉很累也很辛苦,我想挣脱这种束缚,所以我想要离开樱道。”
“你跟我说这件事是在诚挚的邀请我跟你一起走吗?”破天喜笑着问。
“是你说的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我前面还有个‘如果’呢。”
“没听见,没听见……”
“鬼婆婆,鬼婆婆!”我昨天一夜没睡,就为了能赶大早来和鬼婆婆商量转班的事情。
“你是鬼吗?吓死我了,眼睛又肿又有黑眼圈,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的。”鬼婆婆对着我乱喊。
“总之是发生了那么点意外。”我嘿嘿傻笑企图蒙混过关。
“你不是最贪睡的吗,这么一大早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转班,把我转去地字班吧。”我赖皮的说。
“那怎么行,那是说转就转的吗?”
“求求你了~”
“是不是和谁闹矛盾了?逆时针最忌讳的就是和同伴分心,你知道不知道?!”鬼婆婆的脸拉了下来。
“怎么会呢。”我估计自己的笑一定扭曲的吓人。
“那是为什么要转班,你总要给我个理由。”鬼婆婆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那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往外说。”
“好,我答应你。”
“其实邶羽和破天喜一直暗恋我,你说我们三个人在一个班里面多尴尬啊,这也影响大家嘛,所以为了避嫌和肃清逆时针的风气,我才主动来请您把我调走的。”我强忍着笑装的很认真的说。
“这样啊,那就把你调到地字班吧。你没骗我吧?!”
“没有,没有!”我的头晃的像波浪鼓。
“妃蝶,我来啦!”我笑着走进了地字班的教室。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妃蝶一脸惊讶。
“因为太想念你,所以转班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妃蝶旁边。
“你是来和我抢生意的吗?”尚非瞪着我把妃蝶往自己那边拉。
“是又怎么样?”我把妃蝶拉了过来。
“那你把谁换走了啊?”芷清问。
“好像是月关路。”我说。
“拆散人家兄妹啊!”针在一旁叹气。
“不欢迎我啊?”我问。
“怎么会呢。”针憨厚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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