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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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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凤晓。

“苏汶,那柄剑送给你了。”

“送给我?”

“送给你了,这是凤晓的意思。”剑还有自己的意愿,这里也太奇怪了,难道贝渝能跟剑沟通?

“贝渝姐,您弟弟来了。”丝可走了进来,打破了我的不知所措。

“邶羽?弟弟,姐姐在这里!”贝渝一边狂喊一边冲了出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个性。丝可冲我微微一笑,我也冲她笑了笑。

“我带您上去吧。”

“不用说‘您’,直接叫我苏汶就好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您”呢,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好啊。”丝可笑起来特别可爱。

“我是想让她带别的东西当凭证,可是你神经那么大条,除了玲珑球你还认识什么?”走廊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如果我没记错这个虽然好听却有点严肃的声音应该是邶羽的。

“解释就是掩饰,就算在沙漠迷路了给些水和食物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让她到我这里来。”这个女人的声音绝对是贝渝没有错了,她竟然还在怀疑我和邶羽有特别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姜源留给我的链子。

“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这里的人,把她随便丢下她万一发生危险怎么,”

“对不起,打扰了。”丝可推开了门,贝渝和邶羽都停了嘴。

“邶羽少爷。”丝可冲着邶羽浅鞠了一躬。我记得贝渝要我也懂点规矩的,我也学她的样子浅鞠了一躬说了声“您好”。

“我叫邶羽,也会参加‘逆时针’的考试,我要去收拾行李,失陪了。”邶羽说完气冲冲的消失在了门口,拽什么拽,就算救了我一命又给了我个安身的地方让我参加逆时针考试那又有什么了不起,听起来好像是挺了不起,那也不能拿我当撒气桶啊,什么态度!

“姐,我要去看书了。”

我说完也离开了房间,实在是气死我了,本来以为邶羽人还不错,真是瞎了眼。不过在樱道我发现了另外一个好地方,那就是藏书库,这里面有很多关于拉玛大陆历史和传说的东西,我最喜欢这些了,而且绝对过目不忘,看来这次的文试我是没问题了,不过现在我是想查查凤晓的历史,我记得里面有一本关于名兵器的书,目录里确实有凤晓这柄剑。

“奇怪,怎么偏偏这页被撕下去了。”看着撕的惨不忍睹的数页我真是欲哭无泪,本来的惊喜全变成了沮丧。

“邶羽那个烂人,他一来什么都倒霉。”

“看书就看书,不要吵到别人。”这个声音,我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回头找寻声源,邶羽竟然就坐在我背后的那张桌子上看书。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邶羽进来我竟然全然没有感觉,是他厉害还是我迟顿,哪个我都不想承认。

“早就进来了,你是在查凤晓的事情吧。”

“是。”邶羽走过来坐到了我的对面。

“喂,你想干什么?!”我跳起来手扶住了黑玉刀鞘。

“我要告诉你凤晓的事,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

“听!”我乖乖坐回了原来的凳子。

“凤晓和龙闻是奥忒米亚神所造的一对传说中的神剑,分别是由我们兮戈家和冰落家保管的,因为他们是拉玛大陆最原始的血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冰落家突然销声匿迹,两支剑就都由兮戈家保管了,听说冰落家所拥有的是大陆上独一无二的发色,所以刚刚看见你的黑头发的时候我就怀疑你是冰落家的后裔,所以我让你来找姐姐,姐姐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所以她故意把你逼到凤晓旁边打掉了你的剑,没想到你真的可以使用凤晓,龙闻和凤晓是有灵性的,不是兮戈和冰落家血统的人是没办法让它发出剑气的,所以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姓冰落。”

我明明姓苏,怎么变成冰落了,冰落苏汶,这名字是不是怪了点,警察叔叔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在户口本上写这个名字的。话说回来邶羽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些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人格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闪光点吧。

“我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想让你明白,我不是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才把你带回来的,你不要对此有所误会。”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客客气气的说“我知道了”不是我的性格,骂他神经病又有点过分,告诉他自己不会对他那么下三烂长相的人想入非非又有点说谎,他的脸长的还是不错的。

“我有喜欢的人。”憋了半天我竟然说出一句这么奇怪的话。然后我们进入了长久的僵持状态,很显然我们是没有共同语言的,把我们放在一起只会制造尴尬。

“龙闻在哪里?是姐那把紫色的剑吗?”我突然想到了龙闻,真的很想一睹庐山真面目。

“不是,姐的那把是她天生就有的,可以收进手掌里面,龙闻剑在我这里。”邶羽把他的剑放在了桌子上,红玉的剑鞘泛着一股天生的王者之气,他轻轻抽出了剑,和我的凤晓一样是细剑,只不过他的剑气是深蓝色的,剑柄却是和凤晓一样的银色。

“苏汶,跟我去练剑,你的功夫考进逆时针是绰绰有余,但是想要在十六个人里出类拔萃就不那么简单了。”

“姐,你说她考的进逆时针?”邶羽瞪大了眼睛指着我,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不济吗?

“苏汶的剑法虽然很怪但是功夫确实不错,我是使出了全力才把她逼到墙角的,以她现在的功夫要在十六人里排前八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对一般人而言这是很荣耀的,但是对冰落家的人而言这就是耻辱,兮戈和冰落是最古老最优秀的血统,如果你们拿不到第一第二的话你们就会被整个拉玛大陆的人耻笑。”从邶羽沉重的表情来看我可以肯定贝渝的话绝对不是玩笑。

第三回没有胜利的比赛

 “你输了。”邶羽收起剑就走,已经七天了,从贝渝教我功夫开始和邶羽切磋就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可是到现在我连一次都没赢过他。

“姐,我是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啊。”我沮丧的收起了剑,邶羽已经把我最后的自信击破了,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全国冠军,可是来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每天败掉的时间都比头一天长很多,你知道邶羽为什么黑着脸就你走吗,因为他看到了你进步神速,害怕自己早晚被你超越了,他每天也在偷偷练习呢。”贝渝确实是细心的人,这些事情我根本没有发觉,但是她却准确的记录着时间。

“姐,我看书去了,拉玛大陆实在发生过太多的事情,虽然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但是我觉得它已经快要进入一个轮回了,而且我觉得看书比练剑有意思多了。”

“一个轮回?”贝渝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笑笑走开了。

看完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后我就一直觉得历史不过是历史的重复,人民起义推翻暴政然后新的国家建立,然后又由治世到乱世,再被人民推翻,这就是一个轮回,一直到建立人民共和国中国历史对历史的复制才算结束,至于以后的历史会如何发展就不是我能想到的了,但是这些对贝渝是解释不清楚的,她连一个轮回都没有看到过,我又不方便给她讲我们五千年的历史,所以也就只能一笑置之了。这些天邶羽也在书库看书,看来考试在即某些剑法了得的人也不得不抱佛脚读书,邶羽是必需样样优秀的,因为他姓兮戈,血统的荣耀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负担,一种不愿承担又不得不承担的包袱。

“看我干什么?”邶羽把眼睛从书里拔了出来,他说话总是直接的一点余地都不留,这种不会婉转的人再厉害也成不了大气。

“你那本《拉玛史实》一直是我在看的,我想借过来看完。”跟他这种直接的人相处竟然要比跟精明的人一起更花心思,只要我说话做事有一点不对头他马上就能揪出来直接了当的问你,让你有多难堪就多难堪。

“那边不是还有一本么。”这个混蛋,我当然知道那边还有一本,要不是他不给我台阶下我用得着在这装傻充楞么,神啊,我早晚会被这个混蛋折磨至死的,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把我送回去吧,看来神是没有听见我的祈祷,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接过邶羽递来的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好像嘴角有些轻微的上扬,在笑么,他在笑什么。

“苏汶,再灵活一点,邶羽力气大你不能和他硬拼!”姐说的倒是简单,可是邶羽那个匹夫剑剑硬砍下来我不挡岂不是死掉了,如果只躲不接那就处于劣势了,早晚有一刀会被他砍中,如果考试时都是他这种人我岂不是死定了。

“你还有时间溜号吗!”邶羽说话时已将我的剑打落在地。

“不比了,反正也是输。”我拾起剑赌气的说,天天打天天输换成谁也受不了了,这么下去我哪还有自尊可言,现在看见邶羽已经是一副忍气吞声的委屈样,要是再输下去那还有脸呆下去么。

“闹脾气的就是冰落家的人吗?”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从他红色的头发看来他应该是从牙国的。“天天输换成我也该发脾气了。”贝渝笑的很宽容,她在这个人面前极其正常,而且这个男的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你叫冰落苏汶,对吧?”

“您好。”我轻鞠了一躬,这个人绝对是大人物,不能怠慢。

“我叫沐天源,私下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沐天源微微一笑,他这个人倒是挺温和的。

“沐是从牙国贵族的姓氏,是从牙最古老的血脉,我说的对吗?”我偏头看着沐天源。我在《血统详载》里看见过的,兮戈和冰落是拉玛大陆最古老的血脉,但是玉谷、月幻、从牙、琉璃四国的最早统治者分别是术恍、叶拉、沐和碧。

“听说你是从拉玛大陆以外的地方回来的,可是你知道的事好像比本地居民还要多。”沐天源探究的看着我,他是对我的来历产生怀疑了么,不过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倒是很漂亮。

“城主在跟你说话。”邶羽比谁都不耐烦。

城主?!莫非这个人是武宵国的城主,武宵国以前是个城,所以统治者沿袭旧的称呼仍然称为城主,城主又有正副之分,如果是正城主的话那就是武宵国的最高统治者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我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还是说因为逆时针的选拔在拉马丹举行所以他亲自来了,那也有些太早了。

“苏汶。”邶羽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是看书看来的,对整个拉玛大陆我还不是很了解,只希望考试题不要太难,不然我就要丢冰落家的脸了。”我笑笑打破了自己引起的尴尬。

“不会简单的,不过我想难不倒你。冰落和兮戈分别是拉玛大陆的文祖和武祖,在文试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当然我也相信邶羽一定会在武试方面独占鳌头。”总体来说沐天源还是个和蔼可亲的类型。

“对了,这两天应试的人就开始陆续赶到拉马丹了,苏汶最好把头发包起来,免得多生事端。”

“我头发怎么了?”莫非是有人喜欢在考试前搞小动作处理掉碍手的对手,那这考试也太黑暗了。

“不用问那么多,你只要包起来就好了。”连贝渝都这样不讲道理起来。

“我明白了,总之考试前这段时间我只会出现在书库和练剑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让人发现我的黑头发,这样可以了吧?”

“苏汶,《拉玛史实》你看到哪里了?”不知道贝渝为什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我这种问题。

“已经看到神历一百七十九年了,现在是神历一百九十年吧,我还有十一年就看完了。”

“是嘛,要看到那里了。”沐天源叹了口气。那里?那里是哪里?是这十一年里我会看到的某部分吧,跟我有关吗,不可能,那就是跟逆时针或者贝渝有关系了,到底是什么呢,恐怕我要快点看完那本书才行。

“苏汶,不管在那本书里看到什么疑问都暂时不要问,可以吗?所有的事情以后你都会知道的。”

“我知道了。”我没办法对贝渝黯淡的表情说一个不字。

第四回天裁

 “这是什么?!”我站起来把书砸在了桌子上。

神历一百八十年到一百八十三年的武宵国根本没有记录下任何历史,在那几页上只有“天裁”两个字,接下来就是长达四页的死亡名单。武宵国是神历一百七十年才建立起来的,为什么刚刚建立十年的武宵国会受到“天裁”,我记得刚到樱道的时候贝渝告诉过我所谓“天裁”就是琉璃在哪个国家太过强大威胁到他们的存在时才进行的一种武力压制,武宵国真的能在十年间就发展成琉璃的心腹大患吗?

“你在干什么?”邶羽走进来正好看见了张大嘴巴站着的我。

“你知道神历一八零年到神历一八三年武宵国发生了什么吗?”

“天裁。”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谁能说明白战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说是由武宵国在琉璃安插的叫逆流和时银的两个卧底引起的,那时候我才六岁,记得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我刚刚在书上看到,那时死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一下子低落了,甚至掺杂着几丝淡淡的惆怅,我并不是武宵国的人,我也不认识那些死去的人,可是我不明白自己心底的忿恨和不甘心是由何而来的。

“书上记的不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无名无姓葬身荒野的更多。姐的未婚夫就是在最后那场战争里阵亡的,战争结束后姐也离开了武宵国在拉马丹开了这间客栈,我想她可能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姐夫,所以不愿意留在那个伤心的地方。”这是邶羽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和我聊天,从他的表情里我可以看到他对贝渝的关心。

“我家乡的人曾经在一首词里写‘年年战骨埋荒外’,我想战争都是一样残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回答能不能安慰他。

“你以前住的地方也有战争吗?”

“曾经有过,有过无数的战争,还好在我出生前所有的战争都结束了。”

“词是什么东西?”想不到邶羽对词还感兴趣,因为拉玛大陆没有诗词这种东西所以他才会好奇吧

“词还有诗都是一种,大体说就是一种用文字表达感情的方式,很好听的。”跟没见过诗词的人解释诗词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用最通俗易懂的说法他一定会听崩溃的。

“这样啊,拉玛大陆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以后有空我教你念吧。”

“好。”邶羽竟然笑的像孩子一样,他以前只吝啬的把这种表情留给他姐姐的,也许我们的关系有所缓和了,我也觉得自己和他的关系不像以前那么陌生了,想不到我们两个人竟然被战争感化到了一个战线上。

×××

“邶羽,快去武宵国请迟歌过来,有人昏倒了。”远处传来了贝渝的喊声。

“知道了。”邶羽一边回答一边站了起来。

“你想不想去武宵国看看?”他突然问我,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

“去!”

“那快点。”邶羽冲到马圈牵了他自己的马又帮我牵了匹马。

“快上马啊!”邶羽骑上马催促在地上乱转的我。

“不会骑。”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姹紫嫣红的,跟邶羽在一起我就没有不丢人的时候。

“那骑一匹吧。”邶羽伸手要拉我上马。

“我才不要。”我向后退了一步,邶羽那个白痴,他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那你不要去了。”邶羽掉转马头准备离开。

“等一下,还是我去吧,你们俩去帮我照看病人。”贝渝说完把邶羽拉下马自己骑着邶羽的马飞奔而去。

“干什么骑我的!”邶羽对着翻飞的砂子大喊。

“走,去看看谁昏倒了。”

“啊。”我还啊什么啊,冲他刚才准备丢下我的表现我就应该不理他,我实在是太善良了。

“丝可,昏倒的人在哪?”

“在二楼,正好克鲜要把热水送过去,你们跟着他就知道是哪个房间了。”丝可着急招呼客人,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记得层喜告诉过我她和克鲜、丝可都是孤儿,也许他们的父母就是死在十年前的战争中吧。

“是左边第三间,你把热水带上去吧,我还要招呼下面的客人。”克鲜边说边把水壶放在了我手上。

“克鲜,你怎么可以对苏汶小姐。”丝可怒气冲冲的朝克鲜走了过来,上次在练剑的地方我告诉丝可叫我苏汶就可以了,怎么这回又变成了苏汶小姐。

“有什么关系,她又没事情做。”

“你们忙吧,我拿上去就行了。”

“是。”丝可恭恭敬敬的回答。

“谢啦。”克鲜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克鲜对你这么没规矩你就应该给他脸色看,你别忘了冰落血统的尊贵是不容亵渎的。”邶羽教训我还不忘替我拿水壶,我决定原谅他准备自己骑马走的恶劣表现。

“像丝可那样不是太死板了么,层喜就很好,明白规矩又不死板,克鲜确实是随便了点,但是男孩子不可能像女孩子那么面面俱到,而且扯到血统上有点太严重了。”

真想不到邶羽这么重视等级观念,不是劳动人民最光荣嘛,以后我一定点好好改造改造他,上山下乡是不可能,不如找机会关他的牛棚,这么傲慢的人困在牛棚里会是什么表情呢。

“自己在那笑什么,你不觉得自己是怪人么。”邶羽说完先一步进屋了,城主也在屋里,他分明就是不给我留反驳的余地。

“城主。”

“城主。”我也学邶羽的样子乖乖跟沐天源打招呼。

“他是谁啊?”我看见躺在床上的男孩子和沐天源一样是红色的头发。

“可能是来参加考试的,突然昏倒在了樱道门口,我就把他抱了进来。”

“那他也应该是十六岁左右吧,看他的脸就像个小孩子,不像某些人少年老成十六岁的脸上非要摆出六十岁的表情。”我幸灾乐祸的看着邶羽,谁让他刚才说我是怪人的。

“那也比像白痴一样自己傻笑的人强。”

“你们两个在闹什么别扭?”沐天源的表情就像看小猫小狗打架一样。

“我才懒得跟她闹别扭。”

“哼!”我和邶羽都别过头去。

“知道贝渝去找哪个军医了吗?”

“是术恍军医。”术恍?玉谷最古老的姓氏?看来武宵国是聚集了各地的精英也说不定,难怪短短的二十年就可以和四个古国并足而立,不,应该是十年前就达成对琉璃的威胁了,经过那场战争现在武宵国的实力应该被削弱很多了吧。

“是迟歌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城主轻轻叹了口气。

“拉马丹没有医生吗?如果有急病的人等不了这么久怎么办?”我真不明白这么繁华的拉马丹怎么就没有个大夫呢。

“这里不是玉谷,会医术的人少的可怜,武宵国的大夫都不够用,更不可能支援拉马丹了。”城主的表情也很无奈,奥忒米亚神那家伙为什么只让玉谷的人掌握医术,其他国家攻击力高死亡率也高,玉谷攻击力低死亡率也低,这就是她故意设计的平衡么,难怪玉谷的神兽是温和的母鹿,这正是他们民族的性格。

第五回绿洲

 “邶羽大人,邶羽大人,我来啦!”一个披着蓝色长发的女孩子冲了进来,看见邶羽就准备拥抱。邶羽用剑鞘顶住了女孩的脑门才躲过被非礼的命运。

“城主,她就是术恍迟歌?”我实在无法把自己想象中的母鹿和眼前这只母猴子联系起来。

“我是浅月,风浅月,你难道连我都不认识吗?”风浅月停止骚扰邶羽开始毫无顾忌的打量我。

“不认识。”从第一印象来看我确实很讨厌这个女人。

“我可是要嫁给兮戈家唯一继承人的风浅月,整个拉玛大陆谁不认识我。”

“喂,你别擅自决定!”邶羽一脸的无奈。

“小时候玩游戏时你亲口说过要娶我的,现在反悔已经晚了。”

“谁会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反正我不会承认。”我还很少看见邶羽那么有精神的和别人吵架,原来他们小时候就认识,那应该像我和姜源一样是青梅竹马了。想起姜源我不禁摸了摸他送给我的项链。

“这是什么?是不是邶羽送给你的!”风浅月一把拽断了姜源送给我的链子,我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停滞了,在那一瞬间没有思维没有行动,什么都没有了。

“你混蛋!”我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给了风浅月一个嘴巴,这种任性的女人被打死也是活该。

“敢打我!”风浅月的的手向我挥来,显然是想还我一巴掌。

“你闹够了没有!”邶羽用剑壳向上拨开了风浅月的胳膊,出于惯性风浅月拽掉了我的头巾。

“黑色的头发!”风浅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说完捡起地上的链子向外冲去。

“撞死我了,你什么时候能学的不莽莽撞撞的。”贝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揉我的头,我擦了一把眼睛里的水别过脑袋不理她。

“你就是冰落苏汶吧,你好,我叫迟歌。”迟歌稍微弯了点腰直视着我的脸,她大大的眼睛真的好像母鹿一样,温柔的目光可以软化掉一切愤怒。我抽了抽鼻子勉强冲她笑了一下。

“沐天源,这是怎么回事啊。”贝渝矛头直指沐天源。

“小孩子闹别扭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沐天源一句话推了个干干净净。

“饿死啦。”红头发的男孩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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