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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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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群魔耍立公于做‘t武林宗主’以尽力反对,又吵一场——’“你反对得不错,‘武林宗主’岂是晚生所能担承。”
“但对方抬出宗主遣命,贫道不得不承认。”
“哦——,想必是宝经封面那八个宇?’“正是这八个字。”
“后来呢?”
“贫道虽然代表九大门派承认了,并以公于打了一赌!”
“赌的甚么?”
“你在六个月练成上乘武功便罢,否则要血洗九大门派!”
“九大门派还怕‘十大魔星’不成?”
“武林中自有宗主,一向太平,以后宗主去世,正邪两派为了找经,曾有三十年血战,死伤之惨,至今令人痛心,幸亏得‘神龙奇侠’出现,又平安了三十年,如今各派注重清修,高手也就少了,何况——”
“何况甚么?”
“何况打赌是贫道一人的主意。”
“大丈夫志气要紧,道长赌的也不错!”
这句话,无异于天降纶音,因为路春生再三不认“宗主”尊号,烈阳道长以为他无心习武,现在竟赞成睹赛,显然有了意思,於是开颜一笑,喜不自胜道:“原来你不反对,贫道简直又冲动过度了。”
说话问。随将‘大神宝经’的封面,再度递出。
路春生沉吟了一下,想起“神龙奇住’的为经而死,“十大魔垦”的歹毒阴残,‘烈阳道长’的拔刀相助,不由感慨万千。
他心中暗忖道:“我烧掉宝经,并投做错,否则落入邪鹰手中,岂不天下大乱,可是这张封面,倒用不着烧掉……”
心念中,伸手按过道:“这一张晚生留下,就算替‘武林宗主’,‘神龙奇侠’留冒个纪念。”
“好!好!好!”道长更加高兴。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一道走!”
“—道走?走到那里去?”
“跟贫道同上武当!”
“目的是?”
“我将本门绝学全部传你。”
“哦——。”路春生饱受群魔脏气,心知这批人可杀不可饶,何况九大门派以他为赌。因此,在内心豪气驱使下,忘了其他一切,好奇地反问道:“短短六个月工夫,我能练成贵派绝学吗?”
“岂只贫道一派,连其他八派通通都要练成!”
“不可能吧?学武跟学文差不多,都要毕生苦功……”
“那是对一般人而已,对公子别有办法!”
“什么办法?”
“公子到了敝山之后,贫道立邀各派掌门聚合武当,要什么灵丹妙药,九派可以台力炼制。如要贯注真元,九大掌门可以一齐用功,而且练招的时候,专挑秘技绝招,像这样融各派於一炉,合奇功於一淖,决无不成之理!”
道长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有色有声。路春生一旁恭听,简直是闻所未闻,字字悦耳。
但是,这话有个漏洞!
因为路春生丹田空虚,虽然服了‘六玄丹’,但只能保命。
因此,他惊喜之中,还注意到了这个问题,马上发问道:“刚才你提到药,我想药体有效,并非万能,是否太夸张一点。
“公子未免太细心!”烈阳道长立于反辩道:“贫道的话并不夸张,如果你要万能之药。那么——,我可以差人前往天山,访寻‘阴阳双怪’,去讨他们的‘天山玉液’!”
“天一山一玉一液?”路春生点了点头,再问道:“它有什么好处,能称做万能之药?”
“它能使白骨重生,化枯髅为血肉。”
“可是‘阴阳双怪’这外号很难听。”
“那倒不!这两位隐居天山多年,算起年龄,已近百岁,武功一途,仅次於‘神龙奇侠’,只是个性怪僻出奇,才得了这么个外号。”
“这样说,万事俱备一定练得成了?”
“当然,当然!”
“可是六个月总太短,好像近乎神话。”
“一点也不神话。”烈阳道长一心劝驾,心念一动,突然仰天大笑道,“我还有人证”。
“谁?”
“神龙大侠!”
“嗯——,难怪他说身兼九大门派绝学!”
“当年贫道祖师,就教过他三招九式!”
“哈哈哈哈!”路春生豪气干云,心情兴奋至极,心想练成绝学,就可以完成“奇侠”心愿,再续“宗主”神威,一迈步,拱手向坟,对空祝告道:“师兄,小弟决心去除魔卫道,行侠武林,你原谅我焚经之罪,我一定歼尽邪魔,以为补报!”
烈阳道长一听他口称“奇侠”为师兄,不免大吃一惊,连忙询问,路春生这才直言无隐。将昨夜之事详细说明——“哎呀!”烈阳道长一声咳噫道:“这样说,公子在武林辈份高得很,我跟各派掌门,都得称你为师叔!”
“不敢当”
“武林中辈份为先,千万不可客气。”
路春生脸色一红,带笑容道:“我看这样吧——,等武功练成,扫平魔党之后,我再按‘神龙师兄’的主意。”
“考虑接受‘武林宗主’的尊号,对不对?”
“尊号也好,辈份也好。反正都俟将来再说。”
“是!是!是。”烈阳道长的目的,可以说件件成功,狂喜中,催请路春生赶快动身,于是一老一少,都各以激动无比的心情,拜辞坟墓朝着庙中走去!
但是——路春生刚走丈许之地,突然间,耳鼓嗡的一声,似闻乃父肃竣至极的口音,当头棒喝,附耳叱道:“剑儿!你违背了我的话,现在改过还不为晚!”
“爸!”路春生心头狂震,心中恳求道:“孩儿要除魔卫道,所以决心练武,请你老人家原谅……。”
“不行!”那声音更响得像一个暴雷:“父命如山,违命不孝!”
“是——是——”他嘴唇抽搐,进出了两个是字。
烈阳道长正走得高兴,猛见路春生突然停步,而且面色大变,不由得一头玄雾,从傍催促道:“武当山远得很,快点收拾行李,早走早到……”
“对……对……对不起……。”路春生心情复杂,语无伦次。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去!”
“不能去?”道长一付脸顿成苍白。
“好好的,怎……怎么又不能去”
“家父有命,决不准我练武。”
“哦,哦”道长一听原因,反倒安静了一会儿。
“令尊大人不肯,贫道却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公子尽管先去武当山,我跟九派掌门人同去拜访令尊,在令尊面前,请求他的同意。”
“嗯——,”路春生的意念又是一动。
道长怕失机会,忙不迭说道:“不必犹豫啦,凭我们九张老脸,令尊不会不肯,公子快说出他的住处和名号,我们也好去找。”-“家父是路,路……”
“路什么?”
“路春生说了一个字后,双唇立又紧闭——他想起故居所在,地处深山,幽僻至极,而且自小至大未曾发现生人,很显然,乃父隐居不出,不见任何外客。
“路什么?快说!”
“不必了,说出来你也不晓得。”路春生又想起“神龙奇侠”听到乃父名号时,竟扯到什么“风云剑客’头上,万一对方也误会,岂不又加尴尬。
老道长不明内情,一听这话,气得几乎昏厩,不由得嘶声狂吼道;“怎么姓名都不肯说,你……你简直是……拿我开玩笑……”
“对不起,我很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对方跑进半步,咬牙进声道:“你难道忘了’奇侠’之托,‘宗主’遣命?”
“没有。”。
“难道不念武林生命,不顾江湖道义?”
“也没有!”
路春生语音沉痛的道:“我确有侠义之心,但可惜的是,我不能……”
“什么不能,看样子你是不愿!”
“道长,愿不愿是一回事,能不能是一回事,我主意已定,你不必勉强!”
“勉强!”
道长一阵气极狂哂:“贫道一片苦心,倒落得勉强二字,好吧,你既说我勉强,那我乾脆就勉强,……”
话声中,手腕如电一翻,搭住他的脉门,朝外硬拖道:“今日之事由不得你,走也得走,不走也要走!”
烈阳道长身为九派之尊,内力之厚,雄劲绝伦,路春生毫无武技,那有反抗余地,可是这一记霸王硬上弓,立刻像个火星,燃着了他的做性,不由剑眉齐挑,星目一瞪,进出冷森森的叱声道:“撒手!”
“不撤!”
“你这样不顾别人孝道,岂配身列侠林。我就此起誓,决不学你九大门派的招式!”
这句话,重若千斤,烈阳道长气得一个跄踉,仰天喷出一大口热血,手也立刻松掉!
路春生一见如此,心头又极不忍:“道长,你是一时情急,我……能了解,刚才出言大重,休也别见怪……”
“完了!完了!”
道长气得如醉如狂,对他的话一句也发听见,狂嘶中,只顾捶胸顿足,顿得地面仅是尺深脚印,然后暴起身形,像一道流星,射得踪迹渺然不知去向!
路春生也怔住了。
这一天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使他看到了武林中隐秘的内幕,可是自己父命难违,不能够随心去做。
“唉——,算了,这件事不能再想它,好在两月之期已到。
我不免赶回故乡,侍奉父亲去罢……”
决心已定,他回庙辞别寺僧,收拾了马匹书囊,只见一骑如飞。穿山疾射,快得像劲箭一般。
他幸运地逃过了六十天死期,也幸亏拒绝了烈阳道长,因为“天山玉液”并无把握取来,到时候纵有九源掌门,也无法挽回天数。于是他带着一个月仅有生命,反朝故乡奔去……
这天,路春生扬鞭疾进,来到一处平原,只见宫塘道上,扶老携幼,尽是形色张惶的人群,他固心情复杂,急于返家,也没有下马询问,一个劲放缰奔驰,朝前弛骋。
工夫不大,他已然面临一片洪水,黄浊的彼涛中,屋宇漂浮,山崩地裂,原来是山洪暴发,淹没了无效村庄。
先遇上的那群人,都是逃荒灾众。
“糟糕,水势还在猛涨,不但无法渡过。而且要快些退回去,否则必然被围……”
他无奈何勒马回头,矛盾的心情,忽然“砰”地一震:“爸交给我黄金百两,规定尽量花完,一文也不许剩,偏偏我还剩下八九十两,何不拿去散给灾民,父亲一定高兴。”
心念既决,立刻丝鞭一扬,反朝来路奔驰,终於赶上了牧十位老弱妇孺,他把金叶慨赠每一灾民,这种雪中送炭的义举,当然令人感激,其中几位老者,就要他留下姓名,以图日后报答。
路春生仗义行善,不愿留名。但经对方苦求,终於心念一动,想起了父亲,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父既然隐居,必不愿意张扬。
于是再度一想,终对众人答道;“晚生是代替‘武林宗主’和‘神龙奇侠’帮助诸位,大家不要谢我,就谢谢他两位好了……。”
於是,场中一片欢声,齐称颂两位武林奇侠。
但当他分送到一位老妪面前,那老妪将手一摇,无接受之意,却将一双慈祥的眼光,朝他深深盯视——“你老人家别客气,这只是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
他温和的态度,反引得对方微微一怔,两行珠泪,夺眶而出,道;“谢谢你,老身……不需要黄金,我……”
路春生惊疑之中,细一打量老妪,只见她鬓发苍白,面容极是慈祥,泪影中放射着母性光辉,像温暖阳光,深深地
投入他心田深处。
他自幼无母,这种毕生初见的温暖,使他有说不出感动,不自主的一阵颤动,星目中隐含润湿道:“你老人家既不要黄金,那你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办到。”
“老身夫死子亡,一身孤独,如果……如果……”
“如果怎样?’“如果我儿还在,虽然不及公子俊美,也……也是整不多的年纪……”
“哦——,”路春生愈为激动,这句话,勾起他思母深情,而跟前这位老妪,却是思子亲切:“老大太,你下面的话尽管说。
“说出来……恐怕侮辱公子?”
路春生性高洁,毫无趋爽附势,嫌贫爱富之心,即刻爽声道:“绝对不会,请讲。”
“你……你能让我摸一摸一下吗?”
“当然可以。”路春生立刻上前两个大步。
那老妪慈笑如五月春风,伸出一双枯瘦而抖战的手掌,把他的英俊脸膛,温柔至极地轻触了一下。
老妪,枯手,突然像变成了母亲的影子,路春生豆大泪珠,突均滚下,心中又像万箭乱穿。又像极端安慰。
“公子,谢谢你……”
“你老人家这……这………就好了……?”
“好了,老身终生记得你,祝福你……”
他喉头像堵着一块大石,似有万语千言。却又无从说起,忙不迭以袖掩面,匆匆地说了一声:“再见。”立刻攀鞍上骑,随手抽了一鞭,由骏马发足狂奔,奔向不可知的方向。
等他心头平静,四面一望。
骏马已将他载入一片幽林,不住地振鬣轻嘶,似又发现人迹。
这座幽林的风景绝佳,他反正要等水退,於是挂马树边,自己信步所之,直朝深处走去。“丁!丁!”忽快忽慢的清脆声,在他一听,立刻发现这是棋盘落于的脆响,不由得触发雅兴,一直循路面进。
一片林空,一座大石,两位者叟,正在聚精会神的下棋。
朝南者,一付红红的婴儿脸,眉眼带笑,和蔼可亲。
朝北者,面如白玉,严峻之极,森森然直冒寒意。
路春生不愿惊动对方,轻轻走到石边,背手观看。而这两位老者,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屏息凝神,双方黑白纷飞,只顾下子,他们不但下得快,而且着着奥妙,子子精奇,竟把路春生看得着了迷,身外烦恼一齐忘记。
忽然间,白脸老者下出一手绝招,只急得红脸老人,抓耳摸腮,一头大汗,手中拈着一颗白子。
东比一下,西比一下。比去比来,无法可救!足耗了一个时辰,路春生怦然心动,实在忍耐不住,轻伸一个指头,就朝黑于群中一比。
“哈哈哈,此真神来之着也!”红脸老者恍然大笑中,“啪”
的一声,一千点下,白胜老者也是大吃一惊,细看之下,不但投杀了人家,反面活棋变死,全部输掉了。
“不算!不算!”白脸老者脸都青了,手掌直向大石面上一推,深刻石内的棋盘,连同棋子,都变成一堆细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脸老者越发拄笑不己道:“你这次耍赖,可有证人在此……”
笑声中,白脸老者瞬地转头,一双眼芒,像两股冷电雪瞪得路春生一个冷噤,汗毛耸立。
俗语说:看棋不语真君子,路春生虽来说话,但一指之子,但泄了天机,因此他内心懊悔,认为对方必然见怪。
但是——白脸老者仅只嘴唇一动,居然不曾出声,红脸老者立又打趣道:“哈哈,你没骂人,又算一件怪事。看样子,你是看中了这娃儿的聪明和资质了!”
“难道你就没看中?”对方反唇相讥,但声音也像一般冷。
红脸老者不以为忤,笑嘻嘻的,对着路春生问道:“小第弟,你这步棋是那里学来的,我老头好像见过?”
“不会吧,晚生是跟家父所学,他老人家从不出门,不至於遇见老伯。”
“吧,我想起了,三十年前,也是碰上像你这样一个少年他就走了!”
第二章娇娃金剑“是吗?”
“这个……”红面老者双睛连眨,稍作沉思道:“当年,我一时想他不起……只记得他赢了老夫一子……
路春生不脱少年心性,忍不住轻笑一声,接道:“他姓路名宇雄,人称‘风云剑客’?”
“对,对,对!’对方拍石惊呼,高声反问道:“是他的名字,难道你是他的……亲人不成?”
“那你怎么晓得这个名字?”
“我听人家提起过。”
红面老者目如赤电,灼灼逼人。
“令尊是——”
“家父也是这个名字,但并不是什么剑客。”
“不一定只是同名吧?你……你的模样神气越看越像。
“老伯,世界上的人,不仅同名的甚多,这不过是一种巧合。”
“巧合到同名同貌,却是稀罕!”
第二章 娇娃金剑
路春生惊噫一声,不禁脱口问道;“老伯还记得那人姓名吗?”
“这个……”红面老者双睛连眨,稍作沉思道:“事隔多年,我一时想他不起……只记得他赢了老夫一子……”
路春生不脱少年心性,忍不住轻笑一声,接道:“是不是姓路名宇雄,人称‘风云剑客’?”
“对,对,对!”对方拍石惊呼,高声反问道:“正是这个名字,难道你是他的……亲人不成?”
“不是!晚生与他同姓,并不相识。”
“那你怎么晓得这个名字?”
“我听人家提起过。”
红面老者目如赤电,灼灼逼人,对他凝望了几眼道:“那么令尊是——”
“家父也是这个名字,但并不是什么剑客。”
“不一定只是同名吧?你……你的模样神气越看越像”
“老伯,世界上的人,不仅同名的甚多,相貌相像的也不少,这不过是一种巧合。”
“巧合到同名同貌,却是稀罕!”
“家父一介儒医,而且不幸身染残疾,决不可能身怀绝技。”
“嗯,嗯!”红面老者连应数声,双眉一轩,改变话题道:“令尊既是习文,你愿不愿意改变家风,学习武林绝技呢?”
“这个……”路春生吞了一大口唾液,心头紧张极感为难,忙不迭双手齐扬,坚决至极的答道:“晚生决不能学,老伯快别提起了……”
“为什么?”
“请你不要追问,反正就是不能学!”
“多少总有点理由……”红面老者尚待追问,那冷若寒冰的白脸老人,居然冷哂一声,从中打断。
“理由我已经晓得,你大可不必追问?问出来叫这小娃难过!”
“哦——?”
路春生内心一声骇噫,暗忖他怎能晓得,而红面老者却发出声音,讶然问道:“老哥,你既知这理由,何不说出来听听?”
但白脸老者并不答话,双目中,冷芒如电,变化不定,竟以奇幻眼光代表言语,这种办法,乃两者多年暗号,较之传音入密,又高一筹,饶是路春生心灵聪慧,也只见幻光闪动,至于内容如何,半点也猜不出。
心念中,那红脸老者忽然双眉一锁,满面骇然,看毕对方“幻眼传神”后,突将双眼热芒,注定路春生两眼。
这一次,老人使出八成功力,声势大异从前,路春生连眼皮都来不及眨动,只觉得两道暖流,射透眼珠直入体内!霎时间,穿宫过穴,走遍十二重楼,深及于丹田督脉。
“好舒服,”路春生周身酣畅,飘飘欲仙,随感腕脉之上,又被五根指头轻轻扣住,片刻后,红面老人喘了一口长气,转朝白脸老者,用“幻眼传神”说道:“老哥,这倒没甚么了不起,咱们既想收他为徒,当然连那件膏药,一道相赠。”
“哼!”对方却不忌讳,迳自冷哂一声道:“他已经讲过不学,你又何必一厢情愿。”“话不是这么讲,你我年屈百龄,一月后即将坐化,要找徒弟可得趁早,否则时间来不及……”
“好吧,你爱碰钉子就碰,我可没兴趣!”
于是,红面老者转脸侧身,神情肃然,迳向路春生道:“小弟,我看你离家不久,一派纯真,对于令尊差你出业,可知其中道理?”
“家父叫我遍游名山,以开眼界……”
“哼,完全不对!”
“不对?”“不但不对,而且他存心骗你!”
路春生那肯相信,立刻亢声驳道:“家父不是那等人,老伯说话要留点分寸!”“你既不相信,且听老夫分析,第一,据你说,令尊是一位儒医……”“这是对的。”
“从你的棋,可以推想到他的棋力极高,因此,医术也必高人一等。”
“这不错!”“那么,以他的医术,当然晓得你身怀绝症,绝非药石所能治好!”
“我舍身怀绝症?”
路春生先是骇然狂震,但随即哈哈一笑道:“老伯这话太离谱,而且——就算有之;他老人家更不会叫我寓家远出。”
“好吧!”
红面老人微微点头道:“咱们见面以来,还没问你的过去情形,现在我完全不问,你好好听我解释,倒看是否说对。”
“老伯请讲。”
“据老夫‘坤元真气’透穴诊察的结果,你必然自小有病,脐下丹田,真元凝滞,根本无法使力!这一点,对不?”
“嗯——”路春生略一沉吟,惊疑参半道:“好像有那么一点,可是……并不怎么明显?”
“你不会练功运气,当然不会明显,可是,我敢打赌,令尊大人一定给你吃过很多药!”
“不错!”路春生下意识的一点头,双目圆睁,心中开始摇动。
“直到某一天,你的病根发作,令尊看出命在旦夕,决无办法可医,为了爱子情殷,不忍你死在面前,于是编了一片谎言,叫你遍游名山,也好享受一番,做一个快活鬼……”
“可是一我并没有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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