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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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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春生已知无可隐瞒,于是强忍痛苦,怒声叱道:“本人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背!”
    “你不背?”
    “不背!”
    “妙哉!妙哉!你既执迷不悟,本人先从你脚上开始!”
    血手狂生话声中出指如飞,就朝他双足“涌泉穴”上一戳!
    这一下,果然如响斯应,立听路春生一声闷嘶,双腿如同触电,不住的抽筋抖战,然后身形一栽。滚落雕鞍,只痛得全身冷汗淋漓,遍地乱滚。
    “怎么样?还是背吧!”血手狂生阴阴一问。
    “不背!”
    “不背?点遍三十六穴这后,任是武功盖世,也得惨死,何况你文弱小儿,顶多只要点六个穴就完了……”
    “不背!”
    “好哇,你倒越来越硬,大概滚着还不过瘾,那本人替你换个姿势好了!”血手狂生又是一指如电,点中了路春生的“牵机穴”
    只见路春生立刻停止滚动,首先双足一蹬,全身挺直,但随即间朝胸口弯曲,腿向腹部拳曲,活像一支煮熟的龙虾,当弯到无可再弯的时候,又突向背后反弹,直到脚跟触及后脑为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他不停地向后弹动,其凌辱之惨,使他连痛苦都忘了。
    “怎么样……?”
    “不背!不背!不背——!”路春生嗓音嘶哑,凄厉如鬼,声若枭鸟夜鸣,但惨号中,毫无屈服之意。
    于是,“血手狂生”变本加厉,接连又点了三处穴道,路春生饶是坚毅,也痛得死去活来,昏绝多次,终于只剩了一丝游气,身体只有抽搐的力量,连滚都滚不动了!
    “怎么样?再点一穴你就得死?难道连死都不怕吗?”
    血手狂生一指作势,凝望着仰卧的路春生,只见他目眦尽裂,鲜血泌流,眼光仍流露着反抗的意识,终于喘息片刻后,哑声答道;“你……你……你点罢!本人……决……决不……怕死!”
    “嗯,我倒明白了!”
    血手狂生微微点头道:“你知道我要的是‘大神宝经’,必须留下活口,所以一个劲硬充好汉!坦白讲,本人目前不打算杀你,准备带你回去,先砍手足,再剜眼鼻,反正四肢五官都给你废了,只留下一根舌头!等到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会乖乖的背出来了!”
    路春生明知对方所言非假,而且说得出做得出,但他宁死也不求饶,竟将双目一闭,把满腔无名怨毒强忍胸中,以图日后偿报。
    “血手狂生”说完后,伸手弯腰,就要将路春生挟了回去。
    但就在出手之时,
    一道金光万丈的剑芒,蓦然乍地卷来,势若惊虹匹练,劲气嘶嘶孩人,吓得“血手狂生”忙不迭缩手旋身,出招自救,饶是他变化奇快,却也露出破绽,只听“嚓”的一声,半幅袍袖已被剑光削落。
    “你是谁?”血手狂生撤身三丈之外,怒声喝问。
    “姑娘白衣龙女杜秋铃!”银铃似的口音,冷如霜雪,杜秋钤一手仗剑,护住路春生的身形,而且左手连翻,拍活了五处要穴,“小妞儿手持‘五龙金剑’,想必是‘雷霆剑客’杜天威一家?”
    “不错!你既知杜家父女名号,还不快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血手狂生突然飘前两丈,仰天笑道:“凭杜天威那点本事,只够吓唬无能之辈,本人焉能在意!”
    再说路春生穴道被解,立刻扎挣起身,他虽不谙武功,但从气派上,也看得出杜秋铃决非敌手,于是急咻咻跄进两步,连忙接言道;“杜姑娘,这里没你的事,请你快走……”
    杜秋铃对于他拒绝结拜之事,芳心气忿未消,但又不忍见他受辱,在矛盾的心情下,竟然纤足一跺,气吼吼的答道:“我要教训这个狂生,与你并不相干,你……你躲开点罢!”
    “血手狂生”一见此情,立刻淫毒之念大动,不由阴笑如潮道:“嘿嘿!原来你们还是一路,倒底是什么关系……?”
    “你管不着!”杜秋钤明眸一瞪,立予呵叱!
    “孤男寡妇,烈火干柴,我看有点不干净……”
    “放屁!”路春生上前一个大步道:“杜姑娘是我的……”
    “你的什么?”
    “是……是我的义妹!”
    “真的?”
    “当然!”
    “那么——雷霆剑客杜天威算是你的义父了?”
    “那还用问吗?”杜秋铃一听个郎认她为义妹,一腔闷气,全部消除,因此坦然的回答了这句话,然后扭转娇躯,面对个郎道:“生哥,咱们别理他,走罢!”
    话声未完,‘血手狂生’怪异身形一旋,拦住去路道:“要走不难,你们得答应几个条件!”
    路春生面容一整,道:“一个也不能接受,别说是几个……”
    说话中,对方眼芒电闪,先扫过“五龙金剑”,再盯了美绝人寰的杜秋铃一下,然后故作让步道:“好吧,你先背出‘大神宝经’,别的暂且不谈。”
    “本人不受威协,你别做梦!”“哼,先前你还可以强忍一时,现在连这点便宜也没有了。”
    了字声中,只见身形如电,招式如风,杜秋铃看破对方歹念,先发制人,首先就是一剑,手法辛辣无比。但“血手狂生”却是早有计谋,右手洒金摺扇硬接长剑,左手趁机一滑,点中路春生的麻穴。
    于是,路春生再度被制当地,杜秋铃狂怒之下,绝招连发,一口气连出十六记快剑,势若长江大河,极尽轻灵凌厉。
    可是她的功力,比“血手狂生”相差甚多,对方看上了她的美色,生怕发生误伤,因此才拖了一段时间,否则早已失利。就在双方绕场两匝后。
    陡听一声断喝,剑刃铮鸣!血手狂生摺扇翻飞,已将“五龙金剑”敲落当地,杜秋铃骇然欲退。也被点住麻穴,怔怔的僵立不动。“哈哈哈哈!”血手狂生又是一阵刺耳笑声,得意不已道:“宝剑,美人,大神宝经,三件难得之物,本人一日之间全都到手,真乃是人生一乐也!”
    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拾起“五龙金剑”,摺扇朝着剑刃一弹,发出一阵敲金戛玉的悦耳声音,铮铮然绕场不绝!
    路春生心神狂震,嘴唇连连抽搐,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血手狂生”从容不迫,慢慢地踱前数步。顺手将长剑一抖。射入他脚前地面,仅露出一个剑柄道:“小书呆,这下你该背吧?否则,本人当着你的面,跟你义妹真个销魂,你大概不愿意看这风流活剧吧?”
    “我……我……我……”路春生穴道奇痛,任是挣扎,一时还说不出话……
    “血手狂生”得意忘形,竟未注意到这一点,面色一沉,再道:“如果这还不够的话,本人除了采花,并要找上杜家,杀绝杜天威全庄大小,你看怎么样?”
    “我……我……”
    “好哇,你既然咬牙不肯,我可要当面表演了。”
    了字刚完,“血手狂生”身如鬼魅,已然飘到杜秋铃身边,左手一翻,抓住她的衣襟,面露淫笑,眼见得就要撕衣露体,妙相毕露!
    杜秋铃那里受过这种凌辱,芳心羞忿交作中,猛然一运真元,竟将穴道冲开一半,至于路春生,更是紧张莫名,他已然爱上了白衣龙女,可是自己不知道,在此紧急关头,心中突生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像火山爆发般,居然穴道全开,声似巨雷,惶急吼道:“我背了——!你快放手!”
    “血手狂生”喜出望外,立刻松手转身,笑容了一声:“好——”
    但好字刚出,杜秋铃也在两度刺激下,自行冲开穴道,急促大喝道:“你不能背!”这一声,使得“血手狂生”周身发冷,百忙中不及转身,先伸手臂朝后一掳。
    可是——他捞了一个空!
    杜秋铃身如灵燕,暴撤数丈,芳躯绕向树叶,快如疾箭,“血手狂生”想也不想,随即拔步而追,刚出数步,又听她娇声高呼道:“生哥快上马,咱们朝不同的方向跑。”
    路春生果然听话,猛地攀鞍上骑,立闻清脆蹄声,“得,得”连震……。
    “血手狂生”气得四肢发凉,眼看到口肥肉一时全失,而自己无法可设。
    但路春生另有想法,他如果策马逃走,杜秋铃必成为发泄的对象,终被邪魔淫辱,因此,他不但不逃,反而追向“血手汪生”,口中大喝道:“我背,你不必追她……”
    杜秋铃也同时边躲边应道:“生哥你别顾我,背出大神宝经天下受害,你别因小失大……”
    双方此呼彼应,“血手狂生”却难顾两头,为难中,只好脚步一停,路春生随即勒马停蹄,遥遥站定,杜秋铃也是隐身树后,不愿舍却个郎而去。
    这一来——三个人都僵住了!
    杜秋钤深爱个郎,他不但身怀“大神宝经”为对方所唾涎,而且又无防身之术,因此宁肯自己冒险,一定要使路春生安然离去。
    路春生也是一样想法,要使她能保全贞操。
    至于“血手狂生”,他如果只追一个,那是必能得手,但心中却想两样都要,一时反而难住。
    就这样沉寂了片刻工夫。
    路春生心念一动,突然想出主意,可以遣走杜秋铃,于是从容不迫,遥向“血手狂生”说道:“练成‘大神宝经’,就可以称尊武林,天下无二,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而且你自认有这份聪明,更应该把握机会,不可三心二意。现在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一字不漏的背给你,但若拖延的话,本人可能会改变主意!”
    “这个——”对方心念大动,但下意识的,又朝杜秋铃藏身之处,瞟了两跟,很显然,他还有点舍不得。
    路春生乘机再道;“也亏你自负才学,连鱼与熊掌不可得兼的道理都不懂,那么,本人要走了!”说话中,随将马缰一勒,退后三步。
    “慢来!”血手狂生终于下了决心,身形一闪,来到他的身侧。可是,他们的对话,全被白衣龙女杜秋铃听去,她竟也现身数丈之外,再度高呼道:“生哥,你不能这样做,小妹我……我不答应!”“秋妹,小兄自有把握,你不要多心,只管先走!”
    “不!我不走……”再说“血手狂生”,一听路春生“自有把握”这句话,他的疑心又来了,一面脚下移动,监视着他们两人,同时面色连变道:“小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有把握’,难道你想假造宝经内容,欺骗本人不成?”
    “我言出必行,绝对一字不漏。”
    “一字不漏!可是——说不定你会加字,改字?”
    “本人一字不加,一字不改,完全是原文不变!”
    “真的?”“我这种人会欺骗吗?”
    “嗯——”血手征生也得出路春生不会骗人,刚要点头,杜秋铃却更为着急的叫道:“生哥,你大忠实了,此人得了宝经,也不会放过我们,快别答应!”
    “胡说!”血手狂生傲气大发,绷脸说道:“以本人在武林中的地位,岂能失信于尔等小辈……”
    “那就好了!”
    路春生连忙接言道:“我背出宝经之后,你不能再作无礼之想,更不能去找雷霆剑客杜老伯!”
    “当然!”血手狂生终于点头答应。
    路春生随即遥对杜秋铃,道:“秋妹,你也听了吧,赶快放心回去,禀告二老……”
    杜秋铃那肯听他,上前两步,娇声道:“不成,我不放心的是你,而且……什么叫做禀告二老……?”
    因为杜秋铃母亲已死,只有父亲在堂,并且见面之后,还不会提起家事,如今个郎却要她禀告二老,岂不是语无伦次,大有蹊跷吗?
    路春牛却心有成竹的答道:“禀告二老。就是要你去禀告那两位老人家,这有什么不懂!”
    “两位老人家……?”“对了!你不必再多问,你从那里来,就回那里去!见了二老禀明一切明白了吧!”
    “哦!”杜秋铃心机一动,恍然大悟,想起个郎初见之时,曾说山中不远,有两个武功奇高的老者在下棋,如果能够找到,一切问题就都可解决。
    于是,她马上点头退后,说了一声,“是!”
    娇躯如电疾飘,迳朝来路射去!
    路春生这才放心,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可是,他的目的并非要讨救兵,而是要使杜秋铃离开此地。只要自己赶快背完,她回来之后,必是人去楼空,毫无惊险。
    “血手狂生”一见美人速去,忙不迭的催促道:“小子,本人已守诺言,你可快背罢!”
    路春生稍一思索,脱口而诵道,“天地始于鸿朦,一无生自无极,太极动而两仪生。两仪生而四象立……”
    “慢点,慢点!”血手狂生忽然打岔!
    “你不是叫我快背吗?”路春生心急如火,只想背完快走,“血手狂生”答道:“快是要快,但要等我记牢这几句,你再往下背。”说完之后,迳自双目一闭,默念着刚才那四句,直等完全记住,才叫路春生继续再念。
    这一来,耗费了好几倍时间,百句真言,竟花大半个时辰,方才背毕。
    当“血手狂生”把“……庶其超凡人圣,以至大神无疑。”
    记牢后,路春生紧张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啦,我已背完,你已记住,这下该散了……”
    “嘿嘿,还有一小件事未完!”
    “又是什么名堂?”“现在普天之下,只有你我能知此经,虽然你答应过不传外人,但本人还放心不下……”
    “那你要怎样?”
    “为了免得你自己练,我必须斩断你四肢,剜眼割舌。”
    “哦!”路春生骇意半声,不自主的打了冷噤。
    “你别怪我手辣,这一点,并未包括在条件之内……。”血手狂生满面杀机,手中摺扇一挥,就要杀人灭口,永除后患!
    但招式刚动——林外清啸连声,如电而至,“血手狂生”急切回头,已见白衣龙女杜秋铃,矫躯如箭穿空,眨眼来到丈外!
    “哈哈哈哈!”狂生更加得意了,摺扇一摇,洋洋大笑道:“我说三件宝物一齐到手,现在小妞儿去而复返,真是艳福非浅——”
    浅字声中,双手齐出,一招遥取路春生,一招指向白衣龙女!
    那时快,说时慢。
    他成名绝技,快速犹似电光,眼看路杜二人,都要当场被制。
    但他虽快,别人更快三分。突见两道奇奥身形连闪,他那两股真力,竟似碰上了铁墙,骇然下定眼一看,已见一位白脸老者,用身躯挡住春生,而杜秋铃面前,已见一位红脸老人,冷气森森,接住了他全力一击!
    “你……们是谁!”魔头一招不利,胆怯心寒,双手蓄势凝招,暴声喝问。
    “小子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咱们的名号你不配问,趁早滚蛋!”白脸老者笑迷迷予以反叱,但那气派,已足令人慑服。
    “哼哼!倚老卖老,本人可不相信!”血手狂生狂性勃发,冷哂中,身形暴射前方,连掌夹扇,迳朝白脸老者袭去。
    “找死!”老者随着即面色一沉,未见发招,袍袖已出,一股冰山般的的劲力,如山移岳动,劝推过来。
    “血手狂生”一个寒噤,全身发僵,朝后直退,满面色如死灰,鼻孔里更流出两条血柱——“老哥!誓约在先,你开杀戒!”面红老者懔然出声,一掌横里切过来,硬将白脸老者的劲波撞开,“血手狂生”立感一股热流,绕过身前,在刺骨奇寒中,喘过了一口气!
    他已知二老是谁,功力之高,相去悬殊,若非手留情,早就魂游地府,于是趁机跄退了一箭之地,一拧身,连头也不敢回,直朝旷野之中,没命逃去!“便宜了这个畜生!”
    白脸老者余怒不息,恨然出声,白衣龙女杜秋铃马上奔近个郎,紧张的问道:“生哥,你背了大神宝经没有?”
    “背了!”
    “哦——。”不但杜秋钤失望惊呼,连两位老人家也是同声一愕!
    路春生不慌不忙,先谢两老相救之恩,然后解释道:“晚生虽已背出此经,只要我们不说破,谅那‘血手狂生’倒不至于为害……”
    “理由呢?”杜秋铃大惑不解的反问。
    “理由很简单,这狂生原在十大魔星之列,但当日蓉山古刹,他却不曾露面,别人说他迟来,但依今日的情形来看,他实在是自负聪明,不愿与群魔同行,而有独得宝经的想法……”
    “如今他已得经,难保不告诉其他魔星?”
    “决不至于,他一定会觅地潜修,再不跟人见面。”
    “那么,要是练成气候,岂不更糟了?”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以神龙奇侠的修为,尚且多年不悟,何况他夜郎自大,更无练成之理。”
    经过他这番解释,大家都认为颇有理由,但白衣龙女却明眸一动,婉言劝道:“生哥,有了这番经验,你应该改变主意,弃文习武,现在两位老人家都在,何不拜师学艺……”
    “这个——。”路春生内心已有九分活动,沉吟中,两老都以期望的眼光,朝他注视。
    约经了片刻工夫。
    路春生忽然猛一摇头,匆忙言道:“很抱歉,我还是……
    要先见父亲……,就此告别了!”说时急促转身,攀上坐骑,催马就走!
    这一举动,充分表现出他内心的矛盾。
    红脸老者还待再劝,白脸老者却冷声阻道:“别拦他,这小娃个性很强,越劝越不会听,不如让他自己改变……”
    “白衣龙女”见个郎突然而去,不由得飘身追上,扬手高呼道:“生哥,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家住址……”
    “我会找得到的!”路春生惟恐变心,连头也不敢回。
    “我家就在雷霞庄……!”
    “好,将来……一定来”
    “还有两位老伯的大名,你也没有问!”
    “很抱歉,你替我告罪,并且请他们送你回去!”
    “白衣龙女”芳心帐然,只好停步,正要转面去看二老,谁知红脸老人,已来到身边,以他的轻功,足可知追上春生,但他却不愿逼近太甚,仅将右手一扬,一片白影,像劲箭般直射而出,然后遥遥嘱咐道:“路小弟,这是我二者的地址,如果你在一个月以内来,可以按书行事,否则焚毁书信不必来了!”
    “是……”。路春生似感话音就在身边,答应中,慎然扭头,那封小简恰巧飘落马背。
    于是,他急忙抓住书信,只感心头抖震,说不出感激的味道。
    人声沉寂了!
    蹄声得得,一声声都像敲在他复杂的心头……。
    终于。他已奔出很远,抬头处,但见晚霞如锦,红日西沉,四面打量地形,将近渡河之处。
    “快走吧!”他轻拍了,那马四蹄齐动,快似风云,但驰不远,竞又前蹄一扬,发出一阵啸嘶。
    “怪哉,难道‘血手狂生’在这里等我?”
    路春生惊然回顾,但却未见人踪!那马却缓步而前踢伸鼻,向着草从里面轻吼。
    “也许草里有人?”他剑眉一皱,暗中忖道:“如是仇家,逃也无用,不如下马一看。”
    心念中。
    抛镫下骑,泰然地拨开草而前,猛感一股血腥,直冲鼻观,骇得他跑退一步,发出一声惊叫!
    原来——草叶后竟是数十具死尸,老幼俱全,死状奇惨,而且每一具尸体的身上,都有一只五分明,其红如血的手印。
    “哦!这些人一定是‘血手狂生’所杀,殆无疑义!”
    路春生以极度震惊骇,怜悯,痛恨的心情,不顾血污,低头细看这些人的面目,一看之下更如雪水浇头,不由得四肢都冷了!
    因为这些惨死老幼,就是他分赠金叶的灾民,下意识中,他立刻想起了那位慈祥的老太太!
    “她……她难道……也被害了不成?”
    路春生心惊肉颤,伸手翻动尸体,逐个地往上寻找。
    终于,他在数十具尸体下面,发现这位老太太,她此时牙关紧闭,面色青蓝,但却没有血色手印,面且脉博犹存,气息还在!
    “谢天谢地,也许她还有救。”路春生心中暗喜连忙抱放在平坦之地,替她推揉四肢,大声呼叫。
    大约经过浅茶工夫。
    老妪竟然胸头起伏,悠悠的张目醒转,当一眼看到路春生,立刻挣扎几下,浮出安慰的笑容。
    断续说道;“公子,那……那个凶……凶手,没有……找到你,我……可以放心了。”
    “凶手?是否一位白面书生?”
    “是……是……。”
    “啊!”他惊噫中,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血手狂生”一路追来,也在渡口附近,失掉了线索,但自己赠金之时,虽然没留姓名,却说过是替,“武林宗主”和“神龙奇侠”行此善事,当时旁人都在称颂这两个人名号,不幸,他们的谈话竟为“血手狂生”听到,因此追问下文。
    也许当时有些人见这狂生行色不正,不肯明言,致遭此毒手,也有人慑于淫威,指明了自己的去路,但仇人别有用心,不愿泄露行踪,在问明之后,又来个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路春生不由目棱见血,咬牙有声,恨不得马上找到仇人,索还这一笔滥杀无辜的血债。于是,他强忍狂怒,低声对着老妪道:“你老人家幸亏没有受伤,我带你去找医生看看……”“不,不必了!老身……惊吓过度……活……活不久了……平安无事就好,你……你……快逃……免得碰上……”
    “不!我背你老人家走!”路春生岂有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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