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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逆天骄文浣千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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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武修狼狈回归神侍院上报,请秦法和其余太上长老定夺,鼓动他们对夺神教发起正面进攻。”沈行风掏出沈泽渊在她离开时送与的灵药,倒出一粒交给秦坪海。
“神子三思,神侍院损失两头神兽,可还有另外三个,夺神教在没有联合五大宗家前断不是神侍院的对手,一旦正面进攻,将会损失惨重。”秦坪海接过来直接塞进口中,伤处神奇地收口,止住血流。
“短期之内神侍院是发不起正面进攻的,不日这三头冒牌神兽也会殒命,自顾不暇哪有余力?你只管照我的意思去做便是。”沈行风自信地说道,且不论七大星君已去行事,单单蓝鸿逸一人,相信也能搅乱一池秋水,雷声大雨点小,这正面进攻一时之间打不起来。
她要的是分散神侍院对离火国云慕的注意力!
秦坪海心头猛震:“你是如何……算了,本座无权知道,但是,离火国之行……”
“我知道。”
“你知道?”
“不错。”沈行风将身上蓄势待发的气势收敛干净,扯动嘴角:“去通知云家下一年血祭者还是云慕这种事,神侍院怎会派我这个新人前往?想必是你暗中横插一脚揽上身来交给我去办,既然明知我的身份便知道我和云慕的关系,你这般良苦用心,不就是让我去救上一救他么?”
秦坪海一怔,旋即笑了起来:“窥一角而知全局,没想到你竟猜到了,神侍院确实没打算让神侍精舍内的新人出任务,一个蓝鸿逸六年血祭不死已经让太上长老们快要气死了,又来一个云慕,时值动乱局势不稳,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于是,暗中安排了不少乔装的神侍卫队高手,看样子纵使引起天下公愤太上长老们也在所不惜了,我得知消息便提议将下一年血祭之人再次定为云慕,明里派人前去通知,暗里配合其他神侍卫队动手。”
沈行风听罢,盯着他黠虐地笑道:“文章就在这明面之人上,若是其他人,此举定可成事,但若换成我……秦坪海太上长老真是高招啊。”
“神子你就别取笑我了,就我这脑袋哪能想得到?是雪管事教我的。”秦坪海老实巴交地抽了抽嘴角。
“哦?松雪?”
“呃……你知道他名字啦?秦松雪,矢言相告,他是本座的良师。”秦坪海一听她道出那个名字,说出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当下轮到沈行风怔愣了,秦松雪?他也姓秦?为何改叫雪霓虹?还是秦坪海的师傅?怪不得秦坪海对雪霓虹甚是听话,并在落座之时特地将主位空出来!这……看看秦坪海的年龄,再想想雪霓虹那俊朗的面孔,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哈哈哈……”看到沈行风这副表情,秦坪海乐了,总算找回一点主控权,为老不尊地眨眨眼睛道:“你就去想吧,任你如何聪明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的身份,不过,本座可以给你点提示,且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大掌一摊,口中一喝,“噼啪”声中几道电蛇雷鸣在其掌心中轰然大作,维持数秒,秦坪海得意地大笑声中,渐渐隐没。
“你!”沈行风失态地瞪直了双眼,这回是真真的吓到了。
“哈哈哈,本座心里舒坦了,这就带领第八重以上的修炼者逃命去!”
他是舒坦了,沈行风郁闷了,如果她料的不错,那是禁忌功法,雷系,是她从未接触不甚了解的一系功法,没想到秦坪海身为坚决抹杀禁忌功法的神侍院太上长老,自己竟是禁忌功法修炼者,而听他之意,他的师傅是秦松雪,也就是雪霓虹,这么说来此系功法也是由雪霓虹传授?有意思,雪霓虹的身份已经引起她的高度兴趣了。
搔了搔脸无奈地笑笑,此刻不是揣摩的时候,沈行风身形一动卷起浅蓝色气团飞上破了个大洞的房顶,发出一阵响彻云霄的清越啸声。
“夺神教所属听令!夺下神侍精舍!遇人杀人!遇佛杀佛!”
登高一呼,四方响应。
“杀!”
早有准备的精英们呈收网般的势头从岛屿四周快速合拢,将从神侍精舍内跑出的不知所以然的众多修炼者围了起来,乱战开始,血洒夜色,一些见势不妙的武修纷纷跳河逃逸,他们毕竟是在神侍精舍苦修并非真正的神侍院中人,想出人头地不代表就要枉死在此。
而内环冲出的第八重以上高手有很多姓秦的,他们倒是卖命的很,手段毒辣嗜血狂性,照面便杀,虽不明白“神侍卫队”为何要攻击他们,却知这些人没一个善茬,绝不会手下留情,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唯有全力拼杀。
奈何,他们甫一势起,当空便降下熊熊烈火,其中包含着不是他们这个等级能够相与的能量,一个个满身开花,鲜血迸射,千人联击竟不是来者的一合之将!抱头鼠窜之际纷纷叫骂不休。
“哪里来的孙子,敢偷袭神侍精舍!”
“有胆现身,爷们剁了你!”
“老子靠你奶奶的个熊,出来领死!”
“是谁!谁唆使神侍卫队造反!不想活命了吗!”
骂的越凶,一道道势压越是凌厉,酷烈之火中,更夹杂了许多种其他功法的杀招!
“不是一个人!是一群顶尖高手!”
“妈的!被揍的这么惨,竟摸不到人家的一片衣角!”
“都别嚷了,突围!”一道沉厚的声线加入,霎时翻涌起惊涛般的水系能量。
“太上长老!太上长老来了!跟着突围!”
混战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偃旗息鼓尘埃落定,沈行风立于半空,眸色堪比夜空的浓黑,慢慢收回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俯瞰着远方抢过大船逃走的秦坪海和部分第八重以上的武修,转而看着己方人马结束战局之后欢喜的表情,任夜风撩起她的发拂在面上,骚动心底深处的一缕柔软。
☆、第18章 暗杀行刺
“告诉对岸的夺神教所属不得阻拦,他们不是秦坪海的对手,徒增牺牲。”
留下这句话,沈行风不做停顿,相信青龙会将一切妥善处理,驾驭着灵气浮空而去。
本是驾车行驶一天的路程,在她脚下几个时辰便是来回,到达黑店,仍是万籁俱寂,夜半三更,心情似乎不再那么沉重,带好善郡王的面具,困意袭来,和衣睡下。
之后的几日,沈行风有些脱离善郡王的角色,变得冷寒若冰,夏彤三女稍一靠近,便觉得浑身发凉,心头猛颤,好在她及时醒悟,收敛起来。
神侍精舍被夺神教覆灭的消息很快传到耳中,人们奔走相告神态迥异,已然成了当下最热门的话题,甚至被编排成了好几个版本在越来越乱的涅回大陆上传的沸沸扬扬鸡飞狗跳,刺客版说夺神教一年来秘密招揽了高手,偷偷潜入一个一个暗杀了神侍精舍的人;盗贼版说夺神教偷了神侍精舍那条大船,载着大量毒药迷药毒杀了岛屿上的武修;热血版说夺神教纠结部众袭击了附近城镇浩浩荡荡杀上神侍精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血都染红了整个寂河……
还有传的更广的是神幻版,说,大护法青龙净身洗礼于神子闭关之所吃素膜拜了七七四十九天,得赐无敌金身,钢铁之力,修为瞬间突飞猛涨,一跃万里,孤身一人独闯神侍精舍,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如入无人之境!
“咳咳咳……”当沈行风听闻这种说辞之时,又被雪霓虹亲手制作的“松雪霓虹”噎住了,心里那个汗啊,简直对想出这种版本的人物佩服的五体投地!
夏彤、徐旌和安书瑶听的也是背脊冷汗,却是吓的,一个劲的大呼自己命大,若不是沈行风带她们出来,她们估计也成了孤魂野鬼死不瞑目了,因而,对沈行风更加感恩戴德,细心侍奉,无微不至。
雪霓虹倒是平常心的很,混不在意,一如往昔,反而是沈行风对他能够如此平和地接受神侍精舍的消亡暗暗猜测,秦松雪,雪霓虹,他不担心没法向神侍院交代吗?却又不好把此话提到明面上摊开,一路气氛继续保持怪异。
云家碎日城。
收到消息,云慕奉老家主吩咐带领大管事云然出城迎接
遥遥看见那绛色衣袍的一角,沈行风吸了吸鼻子,直视着他恢复气色的俊脸慢慢走过去,望进那双波澜不惊深沉若渊的眸子时,想及他血祭拿取离火印的事,心头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怨气和……怒气。
“风队长,这位是云长公子。”雪霓虹权当做他们首次认识,代为介绍,他认得云慕,云慕未必认得他,是以,稍微一顿,便又道:“云长公子,在下雪霓虹,随我们队长前来叨扰。”
身后的夏彤、徐旌和安书瑶首次出来执行任务,不敢托大,一致拱手为礼,算是见过。
“欢迎。”简短的两个字,云慕不善多言。
“云长公子好,我叫梁风,幸会。”沈行风由于薄怒,神色倒也带着神侍卫队特有的倨傲。
“梁风队长,雪大人,请。”云慕侧身。
“哼!”冷冷一哼,沈行风抬步走在最前面,云然连忙在旁尽责地做好大管事该做的事,引路。
云慕不为所动,不怒不燥,只是在她经过自己身边时眸光闪动了一下,突然,伸手。
“嗯?”沈行风单手被他拉住,脚下不得不停驻,微微侧眸,已知他用意,脑中不禁浮起与他同行青森城时在马车上的那一幕。
“云长公子?”雪霓虹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长袖轻轻一拂,一股暗劲切向云慕手腕。
“失礼了,梁风队长,恕罪。”云慕适时收手,黑眸中漾开一抹笑意,她的温度,是他唯一能感觉到的。
“哼!云长公子何止失礼,简直是侮辱于我,城门口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沈行风冷冷拂袖,口气不善地说完,再度昂首挺胸自恃身份地领先一步。
雪霓虹也难得目露冷意,睨了云慕一眼,跟在沈行风身后。
云慕无奈一笑,知道她此刻的伪装身份,也知道她之所以对自己不客气,有一部分原因很可能是听闻了他去年血祭的事,想她费尽心思赢得赌战,保下他和云家主的性命,他却辜负了她,生气也在所难免,只好摸摸鼻子落后一步跟着进城。
这副服软的态度立刻引起了精明大管事云然的注意,他不禁瞄了一眼沈行风,暗中讶异,自家的长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遇到这种事不拍死对方也要打得对方成猪头,才不管什么神侍卫队高手低手,怎么这回如此老实?怪哉!
他感觉怪,沈行风也觉得奇了。
一进入城内,这种奇怪的感觉便升腾而起。
碎日城中,一股异于天气的燥热迎面拂来,沈行风蹙了蹙眉,搭眼一看,宽广大道的两侧房舍门前,俱都燃着一方鼎炉,火苗在其中乱舞乱窜,很多来回行走的子弟周身也都带着一种酷烈的火系功法气息,一些店铺很是奇特,不挂招牌,反而悬起一串串玉牌,如一面面碧色旗帜迎风招展。
沈行风对这玩意儿已经不陌生了,乾光玉符,乾元玉符,玉瞳简,均是这般模样。
然而,最最奇特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大道一侧一排边跪了九个人,脸色戚戚,如丧考妣。
“这些是什么人?”再不八卦,见到如此奇景,她也不禁问了出来。
“井定州袭击我的人。”云慕望着她道。
呃!想了想,沈行风脑后不由得滑下一滴冷汗,是了,当日云华嚣张叫骂让这群人来碎日城外跪着,没想到他们这么听话,还真的来了,而且……而且一跪就是一年多!
“本来是十个人,跑了一个,家主对云华自作主张之事责罚了一顿,告诉他有人跪在城外有碍碎日城名声,要他自己摆平,他便叫他们到里面跪着来了,早出晚归,有吃有喝。”云慕找到一个和她说话的机会,轻声说道。
云华太有才了!沈行风嘴角抽了抽,还早出晚归管吃管住的,这是专以下跪为职业的另类食客生活啊,看看这九个有点面熟的大汉,继而想到跑了的一人就是临死前将看到云慕血祭引发红光一幕凝成灵识刻进玉瞳简那个火系功法武修吧,引狼入室弄巧成拙说的就是云华这小子了。
“怎么不让他们散去?”
“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处理,谁知道云华在想什么,不妨碍到我就好。”云慕铁石心肠地道,世上鲜少有事情能让他上心,别人的生死他更不会看在眼里,就算这九人今天跪死在这他也不会侧一下眸子。
早就知道他的脾性,有此一话算在意料之中,沈行风此时身份不便多说过往,径自前行,心中却有些感叹,云华此举是为了给云慕出气啊,想让云慕来决定他们的生死,主子不发话,云华哪敢随便处理?
几人默默前行中,突然,近处右侧一个鼎炉“砰”地一声爆裂,火星和炉片霎时激射开来。
“小心!”
沈行风走在前端,首当其冲遭遇这莫名其妙的鼎炉爆炸,两声疾呼从身后传进耳中,跟着眼前人影一闪,不料是没见过出手的雪霓虹速度最快,他闪身而来,宽大的衣袖随意地挥了一挥,将火星和炉片悉数扫到一边。
而云慕眸光微沉,一把拉住沈行风,手臂一抬,将她护起。
“小心!”
紧接着这一声却是发自沈行风口中,她被云慕收进怀中,透过他的肩头看到他身后旋起一抹光亮,急忙一推,把云慕推了一个踉跄,顾不得其他,素掌一探,朝着那抹亮光拍出一记落絮掌。
“嚓!”
金属碎裂声,众人一惊回头,才看到是一柄弯刀裂成了碎片,晶晶莹莹落在地上,映射出一张冷厉残酷的面孔。
☆、第19章 送她一把菜刀
“什么人,胆敢行刺!”云然斯文的俊脸布满怒气,足下一踏,冲着那人扑到,敢在碎日城对云家下任家主继承人出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沈行风一击阻碍了来人的背后一刀,唇瓣轻轻抿了起来,未再有动作,和转过身来的雪霓虹对视一眼,后者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沈行风当下心中有数,神侍院派来暗地刺杀的神侍卫队,没想到已经混进碎日城来了,看来这碎日城不太安稳啊。
既为暗地刺杀,当然要舍弃原有的标志性嫌疑,譬如五人一组,这是神侍院最具特色的标志了,是以,这个背后出刀的仅此一人,他没有得手,冷冷地盯着坏了好事的沈行风,只恨的咬牙切齿,但在看到雪霓虹的时候,似乎想到了沈行风的身份,眉心诧异地蹙紧,怀疑起沈行风的用意来。
然而,云然狠辣的攻势已经到他面前,顾不得多做思量,身形一动和云然战在一处,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想要偷得机会逃跑。
沈行风一见他神色,暗叫糟糕,可不能让他跑了!
云慕轻哼一声,这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子,哪能忍受别人在他背后使阴招?不等沈行风示意,便大掌一错,火系功法的炽烈气息爆发出来,一手炽火掌再现,照着此人的脑袋铺天盖地拍了过去。
哦?第十二重!沈行风看到熟悉的招式使出来,黑瞳浮现一缕惊喜,这一年来云慕也没闲着啊,竟进步的如此之快,不愧天才之名!
雪霓虹只管静静地看着,他比云慕更加不在意别人的生死,甚至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要沈行风没有危险,他也就无动于衷。
“松雪,你没事吧?”没有他相救,沈行风也不会逊到被这么点小意外伤到,不过这一份保护她的心意还是很受用的,是以,关心地问道。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雪霓虹那特有的带着忧伤的眸子看过来,在她右手扫了一眼。
沈行风微怔,抬手一看,这才发现掌心被划破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想必是刀刃断裂时崩射过来割伤的。
“你没兵器吗?这把小刀给你,下次别用手接了。”雪霓虹从袖中掏出一个珠光宝气的小刀递给她。
“这是……”沈行风接过,抽出一晃,是个掌指长的单刃直刀,通体白晃晃的散发着锋利无比的光芒。
“我做菜用的,送给你吧。”雪霓虹慷慨道。
沈行风:“……”
她该多谢他送她一把“菜刀”吗?
握着这把小刀,正大汗中,一声惨叫传来,不用猜也知道背后偷袭之人死翘翘了。
碎日城内云家所属路径此地的一些人胆战心惊地远远站立,冲着云慕这边躬身俯首,爆炸的鼎炉旁边店铺中钻出神色惶恐的店主和伙计,不知所措地低着头,一副脑袋快要搬家的凄惨嘴脸,哆嗦着跪下去,始终不敢抬头看云慕铁青的脸色。
云然不待云慕吩咐,便已走过去细细盘问,少顷走回来,说道:“风队长,雪大人,长公子,他们都是无辜之人,而且是云家本分子弟,制符俱是个中老手,断不会犯这种鼎炉有问题还继续使用的错误,想必有人为了行刺长公子暗中动了手脚,吸引注意力。”
沈行风听的暗暗点头,当日这个大管事和沈行烟唇枪舌战她也在场,是个心思细腻头脑清晰的主,这一番话道来,直中根本。
“自己的鼎炉被人动了手脚还敢说无辜?逐出碎日城不要再回来了!”云慕仍有薄怒,好不容易见到沈行风,内心本是欢喜,怎奈她因为血祭对他有些怨气,正不知该如何讨好,却被人更加恶劣地偷袭了一把,雪上加霜,这下能有好脾气吗?况且,他本来脾气就不好。
“长公子不可,他们都是姓云的本家子弟啊,并非一般食客,逐出家门日后何去何从?”云然一听忙躬身劝道,还是那么一心为云家着想。
云慕冷冷地转过眸来,瞪着他道:“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别忘了,你的脑袋是别人保下的,摇摇晃晃犹自不牢,还去给别人求情?”说着,他悄悄瞄了眼沈行风,意指当日是因为她的缘故才没一掌拍死云然。
这便等于卖给沈行风一个天大的人情,霸道如他,此刻为了消消沈行风的怨气,也学会善加利用别人了。
云然这个可怜的大管事,沈行风哪会不知他的意思,窃笑一声,道:“算了,小事一桩,倒是你要小心了,对方的目标可是你。”
云慕心里一甜,知道她暂时不会冲着自己撒气,还这么关心自己的安危,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随即又板正俊脸,冲云然重重一哼:“还不处理一下,速速调查城内混进了多少不知根底的人,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你就自我了结吧。”
“属下领命。”云然尽管被呵斥一顿,面上也无甚大变化,只是对这个神侍院派来的“风队长”留上了心。
云慕亲自引着沈行风、雪霓虹等人进入内城,直接去会客堂见已在等候的云家主,毕竟神侍卫队是代表神侍院而来,就算云家主自恃家主身份不去迎接,但第一时间见上一见的礼数还是要顾及的,更何况,神侍卫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彼此心知肚明。
碎日城不同于青森城的巍峨庞大,也不同于流泉城的静谧祥和,这里,除了正中大道店铺林立显得比较繁华,其余之处宅院相隔甚远,房舍稀疏,到处都是酷烈的火气,外面深秋渐冬,而碎日城内却还是宛若夏末,热的不行。
沈行风边走边看,暗暗称奇,城内各家各户都有鼎炉,玉牌随处可见,难道这碎日城专门以炼制符印为生么?
这么想着,她不禁问了出来。
云慕侧首看她,回道:“算是一种生计吧,这些玉牌叫做符牌,是云家子弟所制,其间过程称之为制符,大多为空白符,不具威力,拿去卖卖钱还是可以的,毕竟有很多高手教授弟子不喜言传身教,又怕写于书柬会遗失销毁,便用灵识刻印一付玉瞳简代之教徒,而像乾光灵符乾元灵符那种的,只有掌握炼符之术的家主和少数受其赏识传授术法的直系子弟才能炼就,炼符讲究技术和火候,还需要强大的灵识支撑,一般人想学也未必学得来。”
许久不见,想念非常,云慕话也比往日说的要多的多,细细道来,用心解释。
“哦?这么说你也会?”沈行风眼睛一眨,明白了什么是制符和炼符,问道。
听她这么问,云慕傲气地一笑:“那是自然,我好歹是下任家主,这点看家的本事再不会,不就丢人了吗?”
“据闻云长公子幼年习武,修炼火系功法时曾有过一次走火入魔,实则是炼符过程中灵识不够支撑刻印术法玄妙,导致五感损毁,不知是真是假?”雪霓虹这时插了一句,淡淡问道。
沈行风脚下微顿,眉心轻轻蹙了起来,原来云慕五感有碍是因为这种事留下的后遗症,而雪霓虹不是个会揭人疮疤无聊八卦的人,怎么这会儿掀人家老底做什么?而且一针见血直指痛处。
云慕身躯一震,脚下也是顿了一顿,深沉眸子流转出几缕暗色,隐隐有些不悦,没人愿意拿自己的糗事来开诚布公地讨论,况且是他这么强势霸道高高在上惯了的男子。
☆、第20章 又一个大师!
“松雪!”沈行风皱眉呵斥一声。
“云长公子,对不住,在下似乎好奇过度了。”雪霓虹言不由衷地道歉,清浅一笑道:“云长公子既是五感不全,城门口拉拉风队长的手也感觉不到什么,失礼之事自可饶恕不计,风队长,你别放在心上了。”
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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