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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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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这一夜,冯芊芊彻底失眠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复回转着,肖天宇的眼神,肖天宇的言语。还有司凌萧被霍云龙带走时,她的心里的焦灼和忧虑。
  这两张脸轮流地在眼前晃来晃去,眩晕,迷惑,恍惚不安。
  一点点的忏悔,懊恼和温暖,在每分每秒地渗透着她的心,此刻,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永远不会爱上司凌萧了。她知道自己至少,亏欠他一个真相。
  如果没遇见你,多好。
  第二日一大早,冯芊芊带着锦瑟出了府门。
  锦瑟拉着她转了条巷子,又随意地进了几家店铺,买了些零碎东西,便从巷子的另一头出来,搭了黄马车,辗转了几个沟沟坎坎,终于在一处裁缝店门前停下。
  从裁缝店的后门,锦瑟引她进了一户不起眼的小户人家。
  秦素言出来迎接时,冯芊芊并没多意外。
  “三少奶奶,来了?”
  冯芊芊脸色白了下,“素言,你依然没变。”
  秦素言面无表情,只淡淡道,“大哥在里面,你进去吧。”
  冯芊芊点点头,又被秦素言叫住。
  “芊芊,我只希望,你能顾全大局,儿女情长不过过眼烟云,何必执著?”
  冯芊芊笑容惨淡,“大局?谁的大局?你的?我的?还是他的?”
  秦素言愣了下,恍然若失道,“是每个人的。没人能逃得掉的。”
  “天宇。”
  肖天宇听见这一声呼唤,恍惚在梦里,他回过身,正望见冯芊芊朝他走来。
  “芊芊,你终于来了!跟我走!回清风寨!”
  冯芊芊摇着头,泪水倏然滑落出来。她颤抖着说,“不!天宇,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你说什么?!”
  “天宇,我说了,我不能跟你走!”
  肖天宇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芊芊,是我,是我啊,我是你的天宇!你说什么不能跟我走?!你忘了,我们一起从佟老大的拐匪窝里逃出来,你忘了,我们在山洞里,一起挨过的性命攸关的那几天?你忘了,你帮我取出的子弹,你还说,你会为我负责一辈子!在清风寨的后山,我吻过你,抱过你,你也爱我,不是吗?你说过的,我对你很重要,很重要!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被司凌萧吓傻了?!”
  冯芊芊甩开他的手,“不,天宇,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求你,马上离开沪城,回到清风寨,好好做你的山大王,忘了我吧。”
  肖天宇抱住她,“那怎么可能?芊芊,我不会忘了你,我不会!”
  “天宇!我知道这样对你很难,但对我,又何尝不难呢?可你要知道,你知道,这一切已成定局!我不能离开司凌萧!不能跟你走!”
  “你爱上司凌萧了?是不是?”
  肖天宇突然问出这句话,令冯芊芊猝不及防,呼吸梗在喉咙处,说不出半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肖天宇忽然大笑,眼底的红,仿佛要溢出来的血。
  冯芊芊虚弱得倒退几步,她按住胸口,感觉那里,跳动得发慌。
  是的,她的心已经被司凌萧搅乱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感觉心被两股力量撕扯着,疼痛并不可怕。她最怕的是,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就再次落入俗套的抉择之中。
  原本为了肖天宇,她做了司凌萧的女人,以为付出的只是身体,守住自己一颗心,也算为着一份真爱有了交付。可是,真地守得住么?
  直到,刚刚肖天宇问出来,她这才醒悟到,原来,一个人的爱情居然可以这样混沌,深爱着一人,却可以同时被另一人牵扯。难以分得开。
  冯芊芊感到羞愧,懊悔,她觉得自己很卑鄙,可笑。她这样的女人,怎配拥有爱情?
  她不配!
  “是的,天宇,我爱上他了!”冯芊芊感觉泪腺在膨胀,太多悲楚奔涌挤压在一处,却是欲哭无泪。
  “芊芊!我不许,不许你爱上他!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只能!”肖天宇拼命地摇晃着冯芊芊的肩膀,仿佛悲愤绝望的野兽般哭嚎着。
  此时,冯芊芊脸上却浮出一抹淡然释然的笑意,“肖天宇,你有什么资格爱我?你能保护我?保护冯家吗?你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跟司凌萧比!肖天宇,我告诉你,凌萧他很爱我!我觉得,我跟他才是真正一对!你算什么?!”
  肖天宇腾地蹿过来,伸手勒住冯芊芊的脖颈,不让她再说话,“不是的!不是的!你骗我!你骗我!我不信,你是这种庸俗女人!你爱我!你无法否认!”
  冯芊芊无法呼吸,瞪大的眼睛里,不住滚出泪珠,一粒粒砸在肖天宇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就这么对望着,似乎穿越千山万水,转眼千年。
  她合上眼睛,不忍再看他眼底翻涌的凄冷,那漆黑中的一抹颓靡的柔和,令她肝肠寸断。
  肖天宇松开了,竭力平复着呼吸的她,仰头朝他冷笑,想摧毁他最后的的希望。
  “肖天宇,我承认,我对你动过心,可你也该想想,我是千金小姐,而你呢?我与你身份、地位、家世,我即便不为我爹娘想,我也要为自己想。”
  肖天宇大笑着,突然从腰上拔出青龙匕首,递给冯芊芊,“还记得这把匕首吧?你曾用它救过我的命,现在,我要你用它,捅我一刀,从此,你我陌路,两不相欠!”
  冯芊芊看着青龙匕首的雪亮刀锋,往日的一切,又被霍然割开了一道口子,她不忍多想,不忍多看,果决地接过刀,闭上眼睛往肖天宇手臂上一刺。睁开眼时,却发现,那刀却在扎在肖天宇胸口。
  “你!”冯芊芊惊叫,她没想到,在自己闭上眼睛时,肖天宇故意把胸口给她刺。“这又何必!”
  肖天宇捂着胸口,面目冷硬,“三少奶奶,你走吧!”
  冯芊芊怔了怔,从身上取出一样东西,塞进肖天宇的手心里。
  肖天宇望着那一抹淡蓝色的影子,恍惚初晓的云朵,从眼前蠕动出去,就像他几次醉生梦死时,呢喃她的名字时,看见的那样。他张开手掌,看见了一串狼牙项链,那是她被司凌萧从清风寨接走那天时,她偷偷从他脖子上取下的。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她是那么舍不得他,不然怎会拿走他的贴身之物?
  可此刻她又把这东西还给他,难道就真地两清了?
  拿了东西可以再还回来,拿了心,也能还回来吗?
  冯芊芊刚从里面出来,就听见肖天宇如狼吼般地绝望嘶叫。她头也不回地奔出去,完全没理会跟在身后的锦瑟。
  她急匆匆地走,就是不能停下来,街道上车来车往,人潮如注,她不时撞到人,不时招致白眼。
  可她像被抽去了魂魄一般,毫无知觉,忽觉胸口一阵子挤压,终于冲到墙边,扶墙一阵干呕,居然吐出许多汁液。
  锦瑟在她背后轻拍着,用帕子擦着她额头的汗。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冯芊芊不想理她,一把推开她,刚走出几步远,不巧撞在一人身上,竟又是一阵子恶心,一张嘴就吐了出来,这一口,居然完完全全吐在那人身上。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这可是刚做好的料子!你没长眼啊!”
  冯芊芊用帕子抹着嘴角,想道歉,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锦瑟一声喊道,“姑奶奶好!”
  司绮珊这才看出,这眼前的冒失鬼居然是司家三少奶奶。
  “语嫣,你这是怎么了?”
  “姑妈......”
  正说着,冯芊芊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就要晕倒。
  司绮珊连忙扶住她,忙叫锦瑟喊了车子,把冯芊芊扶进车里。
  “没什么事,就是刚有喜,情绪波动一大,身子虚,就容易晕倒。多加休养就好了。”
  冯芊芊眼皮沉沉的,并未全睁开,只听见一个男人在跟司绮珊说着话。什么有喜?
  她不禁呢喃着,果然是,果然是。
  “你这傻孩子!看来你早知道自己身子不舒服,怎么也不早说?!早该过来查查,若是不小心,闪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可怎么跟凌萧交待!”
  冯芊芊困顿地睁开眼,伸出手,“姑妈,姑妈。语嫣求您一件事。”
  司绮珊笑着,疼惜地抚摸着她额前的刘海,“什么事?”
  “姑妈,我有喜这事儿,先不要告诉府里去,还有三爷,也不要让他知道。”
  “为什么?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可知道,老太太盼着这一天,可都盼了多少年呢!你这怀上了司家的第一个重孙子!可是多大的喜事!”
  李仲景在旁边笑,“亏你还是留过洋的!还满嘴重男轻女的风气!”
  司绮珊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是重男轻女,我是看语嫣的面相有福气,必是多子多孙的!”
  冯芊芊有些不好意思,蹙了蹙眉,打断她,“姑妈,现在府里上下都为着三爷的事忧心,老太太已经病倒,如果,这时候说了我这事,一惊一喜地,若是冲撞了,反倒不好。我也不是存心瞒着,再说这事想瞒也瞒不住的。只是,姑妈容我找个合适的时机禀明老太太,太太。再说,三爷的事情没了,我也,我也更是高兴不起来。”
  司绮珊抿着嘴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啊,一是害臊,二是想亲自跟凌萧说,行啦!不就是小夫妻的甜蜜蜜吗?呵呵!”
  听司绮珊这么说,冯芊芊脸色却更苍白,“姑妈,姑父还没有消息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姑父,带我去看看三爷。”
  司绮珊叹息道,“你姑父还在打听,我说他平时装得什么似的,这关键时刻,还不灵了!这样,你这已经是双身子了,孩子最要紧!再说,凌萧也是上过战场的,他是军人,生死线上都轱辘过的汉子,怎么可能,被这点事绊倒?!那个龙少,不过是仗着大帅对他信任,就这么嚣张起来。话说回来,凌萧这样的人才,大帅也是不舍得的!我料他也不敢怎么样!语嫣,你且放心,别一惊一乍地,把孩子惊到。”
  冯芊芊点点头,心里感叹,左算右算,总觉得最近身子不对,以为是自己多虑了,结果真地是有了他的孩子。迟疑了这几天,始终没说出口。如今,已成定局,却更没有不说的理由。
  司绮珊亲自送冯芊芊回府,望着晦暗的天空,冯芊芊神智有些恍惚。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到底是救了肖天宇,还是,亲手杀了他!
  


☆、风起云涌6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各种求,玺月快冻死了
  肖天宇把自己关在旅店房间里,已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是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像只蛰伏的虫子,没日没夜的睡觉,等待苏醒的一日,即是他新生的那日。
  那日到来,肖天宇会彻底忘了冯芊芊吗?
  他不知道。
  秦素言只过来敲过三次门,随后,就再没来过。
  事不过三,这是她的处事原则,除了,对冯芊芊,她从未勉强过任何人。
  因为,她相信,所有事都将承受时间的审判,人力去勉强,也只是痛苦挣扎,拧不过命运。
  她敬畏时间的力量,可以抹平一切伤痛,同时又藐视时间,即便它令伤痛不再疼痛,却在人的身心留下了无法摸去的疤痕,那疤痕不疼不痒,像一枚独特的刺青,记载某一段光阴,某一个人。
  所以,肖天宇的心上,终会烙上一块疤痕,他的疼止住了,就会从房间里走出来,从悲恸中走出来,成为一个更加成熟,理智的人。
  秦素言坐在旅店前堂吃早茶,看着街上人流,陷入了无底沉思。
  忽地瞥见肖天宇从楼上走下来,那是肖天宇,又恍惚不是。
  此刻的肖天宇,清瘦的脸庞仿佛刀剑削过一样,硬朗线条里,透着几分颓废病态。他刚刚洗过澡,换了干净衣衫,发须也刚理过,整个人虽清爽,眼底却空洞无神。
  经过秦素言身边时,恍惚游魂一般。
  “大哥!你去哪?”秦素言叫住了肖天宇。
  肖天宇停下了脚步,并不回头,“我出去走走,放心,我不会惹事。”
  秦素言也知道,肖天宇不会再去惹司凌萧,她只是见到肖天宇这样,心里不禁内疚起来。
  肖天宇盲目地在街上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是一路走着,好几天没晒到阳光,他的肌肤由原先的健康古铜色,变得阴郁的青白,眼底那黑曜石的光里却渗着血红,仿佛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
  他确实是一只鬼,确实刚从一场炼狱中逃出来,那场炼狱几近烧尽了他一生的炙热。
  心,再也无法翻腾了。
  这时,他看见街对面,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后面是一顶四人抬的小轿子,后面跟着辆装着箱子的马车。正缓缓地朝前行进。
  那轿子里的人,一定是冯芊芊吧?
  那从轿子上走下的女子一身穿着的确很像,却并不是。
  他耳边又回响着她说的那些话,每一句,每一字都像一柄柄刀子刺着他的心。他明明觉得,她口是心非。偏还是被她眼底的琐碎光影,伤得体无完肤。是的,她的眼里,不只有他了。
  肖天宇按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的那处刀伤,又在蠢蠢欲动。肖天宇咬着牙,不让自己多想她一分,想与不想又有何用?
  早知如此,相遇不如不遇,相爱不如不爱,也就不存在,相不相欠一说,也就没有痛苦?不是吗?
  豆大的汗珠从肖天宇的额头滚落坠地,在脚下砸开一朵朵痛楚的水花。
  这时,一方散着香气的白丝帕子递到肖天宇眼前,娇滴滴的声音水一样的从身后渗过来,“你,没事吧?”
  肖天宇并不接,只摇了摇头,撑着身体,站立起来,转头就走。
  身后不断传来刚刚那个妖媚的声音,“喂,你有没有事啊?”
  “喂,你干嘛不理人啊,你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呐!”
  “喂,你停下来说句话好不好的嘛!”
  这一路上,那个声音执拗地跟在肖天宇背后,唧唧咋咋个没完。肖天宇终于火了,转过身,吼道,“我不认识你,我与你两不相犯,我走我的,你走你的!”
  那女人被吓退,像受了惊的麻雀立刻噤了声。狠狠地瞪了一眼肖天宇,扭捏着腰身,朝他狠瞪了一眼。
  “哼!本想好心,把这东西还你!看来,不必了,要知道你是谁,还用得着问你本人么?!”
  女人转开身子,上了辆黄马车,车子直奔疤癞胡同。这胡同的名字起得挺形象的,倒不是说这里有多破败,而是这里正是新旧城区的对接地段,晚清时的老建筑没都拆净,偏这边又有些达官贵人私建的外宅,这胡同两边人参差不齐的景致,可不就像个缺牙的老狗啃剩下的骨头一样,疤疤癞癞的。
  女人穿过老旧建筑深处,在一座双层小楼外的黑漆院门停住。红指甲在门铃上按动两下,从里面传出笃定沉着的脚步声。
  门展开一角,一张刀疤脸露出来。
  女人扭摆着腰肢,朝那把门的黑衣刀疤脸瞟了一眼,几分傲慢地问一句,“佟二爷在吗?”那刀疤脸连忙打开门,弯腰谄笑道,“桂儿姑娘快请进去吧,二爷在里面候着姑娘呢!”
  桂儿甩了下帕子,正拂在那刀疤脸的左眼上,他捂住被刮疼的眼珠子,用另一只眼,盯着那女人那纤腰下两瓣滚实臀部,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刀疤脸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了下干裂的嘴唇,眼睛也不觉得疼了。
  桂儿沿着阶梯,直走到佟老二的卧房门前,刚一推开房门,一只粗剌剌的大手,便伸过来扯开她的衣襟。
  桂儿推搡着,挑眉揶揄道,“二爷这么心急!平日也没见二爷对桂儿有什么真心!莫不是青姐姐这几日没给二爷好果子吃,才想到我的好来!”
  “哈哈!说实话,桂儿,我可早盯上你了!谁想到,你这小妮子,胃口大呀,眼光又高!偏看上了司家那个油嘴滑舌的生意经脑袋!”
  桂儿别过脸去,“快不要说他了!一说他,我这胸口就攒着团火!就要爆开来!”
  佟老二过来搂住她,那张跟佟老大一样样的胡茬大嘴在她白皙粉嫩的颈子上贪恋地吻着,一股股幽香从那衣领深处不住地涌上来。他真想要一口把她撕开来,吞进肚子里。
  “你这胸口的火可不要炸开!我可连香饽饽还没吃到呢!”
  桂儿打开他探进来的手,忽然抽泣着,“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吃饱了就撂挑子的大尾巴驴!”
  佟老二撅嘴笑,“桂儿!桂儿!别这样啊!二爷我,可是心里装的是你,我知道,你心气高!即便我要娶你,你也不会答应的。这些日子,我看见你面色不好,我心里也疼啊!”
  桂儿啐了他一口,“呸!少跟我说这些烂谷子似的话!说什么我心气高,二爷今个儿派人给我捎话,我还不是巴巴地跑来瞧么?”
  佟老二美滋滋地笑,“那都是桂儿妹妹可怜哥哥,来嘛,来嘛,让哥哥疼疼你,先把那个姓司的油滑鬼忘了!”
  桂儿半推半就着,被佟老二按在床垫上。顿时,房里涌满了男女欢爱的呻吟,床板晃动的声响。那声音愈发膨胀,仿佛天上沉沉欲坠的云朵,恍惚要砸落下来。佟老二一个挺身,桂儿咬着唇角,小声而沉溺的呻吟,令男人的动作更加疯狂,急促。红色指甲陷进那背部的厚实肌肉里,汗水噼里啪啦坠落,模糊了精致妆容,蛇一样蠕动的凹凸曲线,被折叠,舒展,曲张,又被折叠。声音反反复复,潮水翻来覆去。
  这一切,惊动了角落里蹿动的老鼠,床柜上放置的台灯罩子上的水晶流苏,还有附在他们身上的被子,头下的枕头也跟着歪歪斜斜的了。
  所有的所有,都在这岌岌可危的快感中摇摇欲坠,摇摇欲坠......
  


☆、风起云涌7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留言,求包养,各种求
  桂儿坐在梳妆镜前补妆,忽听见斜躺在床上的佟老二问,“桂儿,这是哪来的?”
  桂儿转过身,瞟了一眼,正看见佟老二捏着那块令牌。便重又转过身,对这镜子描着眉毛,有一搭无一搭地说,“哦,这个是前儿个在司府里唱戏时捡到的。对了,这东西,你知道是谁的吗?看着倒像是块令牌呢!”
  佟老二皱了下眉,走过来,“这东西先放我这,我帮你问问去。”
  桂儿笑,“行啊,你可别弄丢了!”
  佟老二顺势在她胸前捞一把,坏笑道,“难道又是你盯上的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桂儿忽地冷脸,“二爷,真是没趣的很!二爷盯上的女人又岂止一个?为何我桂儿就不能多盯几个?再说,这本是别人求我的事,你若不愿意帮,我这就拿回来,另求他人!”说着就要从佟老二手里抽回那块令牌。佟老二笑着举高令牌,“别生气嘛!哥哥不帮你,那还算你二哥吗?!”
  桂儿媚笑着站起身,伸手在他体毛茂密的胸口上绕着圈圈,“还是你心疼我!唉,以后,若是不能常常见到,桂儿还是会想二哥的!”
  佟老二忙问,“这是什么意思啊?那油滑鬼真敢娶你了?”
  桂儿笑眯眯地,“这个嘛,他敢不敢,我不管!总之,我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甩了我!我桂儿可不是好惹的!”
  佟老大呵呵地笑着,开车送桂儿回了戏班子,转了弯,直开到指挥部正门。佟老大虽是霍云龙的人,可毕竟是黑道上的,再加上,拐匪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这些年名声狼藉,任大帅虽表面对霍云龙假装糊涂,可心里却十分洞明。霍云龙当然不会傻得认为任大帅真地一点都不知道,不然上次佟老大的匪窝被肖天宇带着清风寨的人端了,佟老二几次要找清风寨挑事,都被他生生压了下来。而且,佟老大的死,他也怀疑很可能就是肖天宇干的。
  佟老二由车上下来,朝门口守卫的小兵点下头,小兵立即认出来了。“这不是二爷吗?”
  佟老二笑,低声道,“我有消息找龙少,兄弟,给通禀下。”
  “二爷说话太客气,行!您等着!”
  小兵朝身边的人摆了下手,“你盯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特别行动队的审讯大楼在指挥部大院的最角落的位置,看上去仿佛被隔离在主建筑群之外。光秃秃的松柏林立审讯楼两旁,地面的积雪早被清扫干净,露出灰灰的颜色,还有几道弯曲的潮湿车辙。
  三层的楼体呈浅灰色,仔细墙体上星星点点地残留着几种颜色的斑块,有深蓝的,有暗红的,大概是以前的几次粉刷痕迹,现在大都已脱落了,许久不曾粉刷,反倒显得更冷肃。
  正午的炽白光线从身后的瘦长窗户里射进来,司凌萧盯着面前那只玻璃水杯里,水面上丁点光影,许久不语。
  坐在对面的霍云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放在鼻翼间嗅一嗅,身边的人立即躬身点火,霍云龙吸上一口,又向后仰靠在沙发椅里,吐了一口烟圈。拿眼睛斜睨着司凌萧,忽又笑道,“司参谋长,也来一根?”还没等司凌萧做出反应,从身上又掏出一根,叫手下递过去。
  司凌萧摆摆手,“龙少,把我带来,不是只为了请我抽这外国烟吧?洋人的烟,我不是没抽过!”
  霍云龙呵呵地笑,“跟司参谋长相比,我霍云龙虽痴长了两岁,可看事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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