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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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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凌萧摆摆手,“龙少,把我带来,不是只为了请我抽这外国烟吧?洋人的烟,我不是没抽过!”
  霍云龙呵呵地笑,“跟司参谋长相比,我霍云龙虽痴长了两岁,可看事情却不如你冷静透彻。事到如今,咱们也别转弯子了!我手上有人证,有物证,如果我稍稍动下手指头,司参谋长的通敌罪,可就坐实了!到时候,就是大帅再看中你的才干,也不会留着你为别人卖命的!”
  说完,霍云龙又仰头吸着烟,并不看司凌萧。
  司凌萧淡笑,神色并未有一丝紊乱,“龙少说的人证,物证,若是给司某半天时间,司某也能弄出一大堆来,到时候,随意放在谁身上,又有谁能洗得清?自古‘莫须有’的冤案还少吗?岳飞是这样,袁崇焕更是这样,我想,大帅如果下令枪决了我,我也只有认命,龙少既然人证物证俱在,要弄死司某,何不来个痛快?”
  霍云龙仰头轻笑,他翘着的左脚一荡一荡,擦得雪亮的军靴在司凌萧眼前晃来晃去。
  “司参谋长,俗话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霍云龙虽算不得什么君子,可我也算聪明人,所谓聪明人不会做不该做的傻事。我相信,同为聪明人的司参谋长一定同意我的见解。我清楚,司参谋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上阵能杀敌,懂部署策略,又把沙俄译码那套搞得很精熟。这样又有才干有能力的聪明人,是不该被杀的,至少要死,也不该是被什么阴险小人冤枉死的。”
  听见“阴险小人”这四个字从霍云龙嘴里吐出来,司凌萧本能地抑制着笑意,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霍云龙正色道,“司参谋长!”
  司凌萧终于收了笑意,直盯着霍云龙,“龙少是不是阴险小人,司某不敢定论。但司某确实不想像岳飞,袁崇焕那样冤死。要不然,龙少把那个潘先生叫来,跟我对对口供?”
  霍云龙听出司凌萧是在故意耍他,刚有些生气,却听见身后有人说佟老二来了。
  司凌萧看着,佟老二哈着腰在霍云龙身边耳语几句,霍云龙的脸色变了下,却看不出是好是坏。
  这时,霍云龙的脸上又挂上了笑意,“把司参谋长请到这里来,这么长时间,一定念着府里的情况吧?”
  司凌萧缄默不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听见霍云龙跟佟老二说,“你把那东西拿给司参谋长看看。”
  佟老二恭恭敬敬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黄杨木精雕令牌,令牌的正面是十几只野狼攀在山腰,中间刻着一个“肖”字。
  这令牌捏在司凌萧手里,像块滚烫的烙铁,可心里却丝丝地泛着冷意。
  “这令牌哪里来的?”
  霍云龙笑笑,望向佟老二,正色道,“老二,告诉司参谋长,不许说假话!”
  佟老二点头忙应,“是!是!小的不敢撒谎!这令牌是我一唱戏的相好前天在司府里唱戏时捡到的。”
  司凌萧皱紧了眉头,把令牌握得咯咯地紧,若不是佟老二叫住他,真险些把令牌捏碎。他怎能不生疑?
  司老太太寿宴那天,所请的客人名单,都是司洪图和司凌萧两人拟定的,司洪图当时说,清风寨的唐三爷早派人来送过礼了,还说肖天宇生了病,不便下山来祝寿。肖天宇既然病了,这令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司府?
  而且司凌萧幼时,他二叔司洪啸还在世时,他曾上过几次清风寨,对清风寨各大当家身上所佩戴的令牌,都十分了解,这种黄松木虽不见得有多名贵,只是这种黄松木是清风寨后山松崖岭的特产,这种木料放在火上烧,那松脂的香味会有点微微的酒精气味。跟别处的绝对不同。
  司凌萧突然问佟老二,“佟二爷,打火机借我用下。”
  佟老二掏出打火机递给他,他咔嚓点着,把那块黄松木令牌的一角放在那蓝红相间的外焰处稍稍停了会儿,佟老二的鼻子灵敏,立刻嗅到一缕酒精的气味,叫道,“嘿!他奶奶的!敢情这清风寨的令牌是用酒泡过的?怪不得他们那个个酒鬼托生!”
  司凌萧将打火机还给佟老二,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冷意。
  佟老二随霍云龙从审讯楼出来,“龙少,我就不明白,那令牌为什么能让司凌萧脸色那么难看?”
  霍云龙嘴角勾着,笑道,“我也只是试试罢了,没想到,还真有那么回事。”
  佟老二更不明白了,摸着大脑袋问,“龙少,我还是没明白,有怎么回事?”
  霍云龙停下来,拢了拢头发,淡淡道,“我听说,当初你大哥把司凌萧的那个未婚妻给拐了,后来被肖天宇救到了清风寨。据说,司凌萧当初是带着大队人马赶去清风寨接人的。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儿。就清风寨和司府里多年的关系来看,如果我是肖天宇,我绝不会把人家未婚妻放在山上那么多天,还没想要往司府里传个话。如果真传了话,司凌萧又何必兴师动众地带着兵去接呢?”
  佟老二摩挲着胡茬大嘴,陪笑着点头,“啊!还是龙少高明!这就叫和稀泥啊!”刚说完,又觉得话说得不对,立即缩住嘴。
  霍云龙倒不以为然,笑道,“既然,他司凌萧傲气,那我就借别人的手,搅和搅和他。他这种人,疑心重,咱们只需稍稍推一把,他自己就顺着这条路走了。他跟清风寨那边反了目,这眼下的棋盘乱起来,于我们,不是很好么?”
  佟老二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霍云龙坐上去,他也跟着坐上来,贴着他耳边小声道,“龙少,这几天,我给龙少搜罗了几个好货色,要不要今晚带过来尝尝鲜?”
  “今晚,带来一个让我瞧瞧!”
  霍云龙笑着,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满翠扳指,嘴里哼起了小曲。
  那曲子是齐语嫣平时最爱听的,正是时下最走红的某位女歌星的成名曲。齐语嫣卧房里有一部唱片机,平时,她喜欢一边听唱片,一边伺弄那只不喜欢叫的红嘴黑鹎,或是翻看几页杂志。等到霍云龙推门进来时,她就好像是掐准了时间一般,缓缓转过身来。娇美的曲线在静谧中扭转,仿佛在水一方的扶柳,旖旎生姿,光笼在周遭仿佛闪出丝丝缕缕的流苏。那眼底流淌着秋水,美得让人真想一下子,溺进去。死也陶醉。
  可是今天,有些奇怪。霍云龙推开门,发觉房里竟静悄悄的,没有唱片的声音,亦没有齐语嫣转身的影子。
  霍云龙瞥见那床沿下的一双红绣鞋,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身望着。
  这时,齐语嫣在睡梦中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腰肢,半截白藕似的小腿从锦缎被子里□出来,涂得艳红的脚指甲正巧勾住了霍云龙腰上的枪套子。
  霍云龙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这样几分慵懒随意的睡态,放在齐语嫣身上,也另有一番滋味。
  霍云龙情不自禁俯□,捏住那白软柔滑的小脚丫,捧在手心里细细摩挲。她好像被弄痒了,轻咬着着唇,压抑地shen yin。身子又扭了下,细白瓷器似的肌肤,被暮色裹上轻软的蜜色。饱满丰挺的双ru仿佛春夜成熟的水桃,透着稚嫩的鲜活美味。
  霍云龙朝前凑了凑,嗅到一股,浅淡,却致命的香气,令他神往,却又同时警惕着某种令他难以自拔的危机。
  这时,正在酣梦的齐语嫣细细地抿着唇,模糊中呢喃着,听不清,也听不懂的软语。蹿入霍云龙的耳膜里,却仿佛一把柔软美艳的孔雀羽毛,无意,却又似有意地搔弄,撩拨。
  痒,很痒。
  他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扯下被子,身子就压了上去。
  她的身体那么软,那么滑,那么香。小巧的骨骼,仿佛多用一分力,就会脆弱得被揉碎了,她多汁柔软的身体,令他不忍多加抚捏,生怕,因自己的粗鲁,破坏了她本来的模样。
  此刻,他把头埋入齐语嫣的双ru之间,一只手放在她刚有些隆起的小腹,轻喘着说,“语嫣,我好想要你!要你!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这孩子真让我心急!”
  齐语嫣缓缓睁开眼,眼睛眯成弯月牙,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困顿。伸手抚摸这他脸颊,“龙少,什么时候回来的?瞧我困的,居然一点都没觉出来。”
  霍云龙笑,“是不是很辛苦?”
  “不,不辛苦。一想着,他一天天地长大,越来越像你的样子,我心里就开心得很。”
  “我和你的孩子,怎么会只像我?”
  齐语嫣低头,默默道,“我希望他能长得跟你一模一样。那样,以后,你不能经常来瞧我,我有他陪着就好。就足够了。”
  霍云龙笑骂着,“胡说!谁说我以后不能常来看你?”
  齐语嫣娇笑,“算我胡说好吧?你生气了?我还有事要求你呢。”
  霍云龙舒了口气,“说吧,什么事?”
  “司家的三少奶奶今天来找过我,她只是担心司凌萧的状况,想看看他。”
  霍云龙盯着齐语嫣看着,一言不发,齐语嫣忙道,“龙少,我没答应她,我只说帮她问问,你知道的,你们男人的事,我一概不关心,更不会吹什么枕边风。”
  霍云龙忽然大笑,“你这吃人的小妖精!就真地这么怕我么?嘴里说的像真地怕我怕得不得了,可真到较真的时候,恨不能把我连骨带筋地嚼了!”
  齐语嫣笑,“人家本来就怕龙少生气么!我哪里会吃龙少?什么较真时候啊?”
  霍云龙附在她耳畔小声嘀咕几句,齐语嫣的脸颊连着耳根子都红了,嗔怒着捶了他一把。
  “那个司家的三少奶奶不过一个娘们,心里惦念自个儿男人呢,倒也没什么。我可以让他们见一面,不过,还要让她再等几天。”
  齐语嫣也不多问,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下,“谢谢。”
  霍云龙为她这突来的客气,微微一怔。正说着,门外有人敲门,老管家隔着门道,“龙少,佟二爷在楼下等您。”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霍云龙又跟齐语嫣粘腻了会儿,方才起身,出了门。
  


☆、初露锋芒1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不是太好,坚持着更新,盼望大家的支持
  冯芊芊那日见过齐语嫣,自云龙楼回来,正巧,方卓华在正厅上喝茶。
  冯芊芊忙问司凌萧的情形,方卓华只说一时不会有大碍。现在,任大帅那里一直未吐口,只由着霍云龙先审问看看。
  “姑父,语嫣有一事相求。”
  “三少奶奶有什么话就说吧。”
  “姑父,请您实话告诉语嫣,三爷他,到底因为什么事被大帅下令押走的?”
  方卓华皱了皱眉头,扶了扶金丝眼镜,叹息道,“三少奶奶,你一女人家,这些事情你即便知道了,也做不成什么,反倒多添烦忧。你只需放心,这事,有我和大老爷周转,总不会太糟。”
  “不!姑父,语嫣自嫁进司家,就是三爷的女人。语嫣虽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身为军人的职责和危险,三爷若是因为触犯军法被惩治,语嫣必须要知道,也必须要承受这痛苦。这是司家三少奶奶本该做到的!”
  方卓华见她语气坚定,也不再隐瞒。答案刚一出口,冯芊芊心头一紧,一股凉意直冲头顶,脚下更是绵软无力,险些跌倒,幸被锦瑟拉住。
  “通敌?怎么会这样?”
  方卓华淡淡道,“三少奶奶不必太过担忧了。通敌这么大的罪状,如果要定罪也不会那么草草了事,大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欺哄的,总要调查透彻了,才能做出判决。再者,凌萧的为人,名声,向来极好,别说我们自家人不信,就是大帅他本人也不过是被人牵了鼻子,将信将疑地借着别人的幌子,试探下凌萧。”
  “别人?姑父是说,龙少?”
  方卓华突然缄默不语。
  约好第二日跟齐语嫣去白云寺上香,正想请一串白云寺无上大师开过光的佛珠。
  这一日清晨,冯芊芊起了个大早,出了府门,齐语嫣早坐着车子在门口等她。
  人在无助时,容易会变得迷信,变得喜欢依赖那些虚无缥缈的事物,平日里,研修的那些佛偈道学,在此时,都抛诸于脑后,还不如多磕几个头,多上几柱香,来得踏实。
  冯芊芊来拜佛是为了两个令她揪心的男子,齐语嫣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女人都各怀心事地跪在蒲团上,对着菩萨虔心祷告。
  刚一回身,却正巧看见了个熟人。
  正是司楚楚。
  司楚楚向来沉得住气的,常把人之生死富贵在天挂在嘴边,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可这次,见任少游一走这么多天,仍没有消息,心里便漫天地长满了青草,吃睡不安的。
  冯芊芊看她额头细密的汗水,清瘦的脸颊苍白里洇着几丝粉红,虽是好看,却显出几分病态的焦灼。不觉为她担心,素知司楚楚身子弱,平日是很少出门的,即便活动,也只是在那别院的后院里,种花锄草而已。刚从那1000多级台阶,一阶阶地爬上来,定是十分吃力。
  “楚楚,你怎么来了?”
  司楚楚擦了擦汗,呼吸仍有微喘。“我在院子里憋得厉害,便出来走走。这么巧竟碰上三嫂。”
  冯芊芊知道她,必是为了任少游才来此地的,只是心里羞臊,才嘴上不说而已。也就不便戳破她。
  “五妹,我跟你引荐下,这位是齐小姐。”
  齐语嫣望着眼前像雪堆成的美人儿,不禁心里一惊,忙拉住司楚楚的手,笑道,“怪不得,让任副官那么牵肠挂肚,神魂颠倒的!妹妹真是月宫嫦娥下凡呢!”
  司楚楚被齐语嫣说得不好意思,红了脸。冯芊芊见她这般,忙笑着解围,“妹妹,也真是的!这还是在菩萨跟前呢,就这么满嘴胡说的!也不知道避讳,不怕你刚许的愿,菩萨不管!”
  齐语嫣笑着拉过冯芊芊,“姐姐,咱们既拜完了,也别耽误五小姐的正事了!”
  冯芊芊望向司楚楚,“我和齐小姐在后院等你,咱们叙叙,再一块回去。”司楚楚点点头。
  冯芊芊和齐语嫣一前一后由佛堂出来,无上大师正好迎过来,朝冯芊芊和齐语嫣双手合十,“二位施主有礼。”
  “大师,我昨日派人来送信,想请一串佛珠回去,敢问大师可备好了?”
  无上大师点头,“三少奶奶请放心,我已备好。”说着,朝身后侧身,一小和尚,双手托着一只木盘,木盘上蒙着一块大红纱布。冯芊芊掀开红纱布,看见一串沉香佛珠,上面缀着十几颗打磨光整的珊瑚和蜜蜡隔珠。
  无上大师道,“这串佛珠是老衲去年偶得,那蜜蜡与珊瑚均是一位老衲故交的大师涅槃之前赠予我的一串手串上卸下来的,经过加持,很有功效。”
  “多谢大师。”
  “两位施主,后院已经备好了茶水果品。”
  冯芊芊朝锦瑟使了眼色,锦瑟呈上一只信封。
  无上大师忙推阻,“三少奶奶不可,本寺每年均收到司老太太不菲的香火供奉,岂能再收?”
  冯芊芊恭敬道,“佛主普渡众生,尚不计较多少,我等享俗世福泽,本该心怀感念。望大师收下,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无上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叫小和尚收了。另派一小和尚引冯芊芊和齐语嫣两人朝后院去,忽又追过来。
  “这位施主,也与佛有缘,不为自己请一串吗?”
  齐语嫣不禁笑,随意答道,“大师,我就算了,待将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必来贵寺还愿。”
  无上大师摇头,道,“施主再要还愿,却也到不了小寺了。”
  齐语嫣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冯芊芊却不由得一怔,便劝道,“妹妹,要不要请一串回去?”
  齐语嫣不以为然,拉着冯芊芊往后院走。贴着她耳鬓小声道,“龙少是不戴那劳什子的,我来这寺里,更是‘临时抱佛脚’,不像姐姐你啊,连香火钱都拿出来了,以后这事,恐怕还要有呢!”
  冯芊芊淡笑不语。
  说话间已到了白云寺的后院,后院有一排为香客预备歇息的厢房。
  齐语嫣依着窗前,见这白云寺环境甚是幽静,偶尔闻听几声尖利鸟鸣,转瞬即逝,远处松柏压着厚厚的雪,云雾萦绕,层层密密的白,分不清是人间还是仙境。
  她不禁感叹,“才发现,世上最好的地方原是这里。若是哪天我做了姑子,一定选个跟这里相似的尼姑庵。”
  冯芊芊抿嘴笑道,“只怕你肚子里的可不肯!”齐语嫣刚要说什么,又见冯芊芊神色忧虑起来,便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道,“姐姐不要忧心,那事,龙少已经答应了。”
  “答应了!”
  “只是,龙少说,还要姐姐等几日才能见到司参谋长。”
  “还要等几日?”
  “姐姐,你放心,司参谋长不会有事的,他毕竟是高级军官,大帅也一直重用他,龙少怎会随意地对他下什么狠手?”
  冯芊芊冷笑,“妹妹不必劝我,龙少的手段,我虽不清楚,可他的名声在外,想来,妹妹也不是不清楚吧?”
  齐语嫣窘了下,又劝道,“姐姐担心也是难免,他们男人的事情,咱们做女人的,还是不要妄加插手,即便插手也只会帮倒忙。再者,我看姐姐的脸色不好,又比前些日子见面时清瘦许多,姐姐还是要多保重自个儿,不然,你远在家乡父母,岂不是白白地为你担心?”
  冯芊芊顿顿点头,若说冯府里还有人担心她的死活,也就只有兰姨娘了。自被拐匪拐来,再到嫁进司府的这些日子,她也并未听闻冯府有什么大动作地查找她。秦素言带来的那封信里,兰姨娘也说,冯耀川不过找了几个盐帮的人,找了不过半月,便不再用心。冯芊芊觉得心凉,却也又为兰姨娘感到担心,冯府上下定是认为她是故意逃婚,把所有罪责都压在兰姨娘一人头上。想着,冯芊芊不禁叹息,手不由得放在腹部,身为母亲,究竟要为儿女吃苦到什么时候?
  这时,司楚楚推门走了进来,瞧见冯芊芊的样子,便问,“三嫂,刚我还想问,三哥有没有事?”
  冯芊芊忙问,“楚楚,这几日可见到任副官?”
  司楚楚脸红了下,“他这几日在忙着事务,好像是去了城外,还要过几日才能回。若是那时,三哥的风波还没过去,我便问问他好了。嫂子放心。”
  冯芊芊淡笑,“让五妹开这个口,恐怕不好,可也只能如此。”
  司楚楚脸又红了下,“三嫂说的是哪的话,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与他说话又不是汇报军务!”
  冯芊芊见她这样也就不再说了。
  三人自下山,盛了黄马车回府。冯芊芊齐语嫣两人先送了司楚楚回别院,两人坐着车子又聊了会儿,正说着话,却远远地望见,霍云龙带着一年轻艳丽女子从电影院里出来。
  冯芊芊忙劝慰道,“妹妹,虽有了龙少的骨肉,可毕竟无名无分。以后凡事,却还要看开些,多备后路。若是日后,有什么难事,尽可来找我。”
  齐语嫣眼里虽笑,却有几分萧索,“姐姐说的是,妹妹心中自然有数。龙少是什么人,我早清楚,并不觉得委屈,姐姐不要为我担忧了。”
  送回了齐语嫣,冯芊芊坐着马车折回司府,翠儿忙备了洗澡水,冯芊芊嘱咐锦瑟也去梳洗收拾下,待她洗浴完,再过来侍候。
  锦瑟嗯了一声,才退出去。
  翠儿找了干净衣服服侍冯芊芊换上,见到桌上的佛珠项链,遂问道,“三少奶奶,这佛珠很好看呢。”
  冯芊芊淡淡道,“只希望能给三爷带来些福祉。”
  这时,听见锦瑟在门外轻敲。
  冯芊芊示意翠儿去开门,锦瑟从外面走进来,面无表情。坐在梳妆镜前的冯芊芊转过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对翠儿说,“翠儿,你出去吧,这里有锦瑟就可以了。”
  翠儿觉得奇怪,却又不敢多问,便匆匆地出了门。
  锦瑟转身带上门,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篦子,淡淡道,“小姐今早说头痒,锦瑟帮小姐篦一篦头。”
  还没等冯芊芊答声,便已经动作起来。冯芊芊透过镜子望着锦瑟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孔,忽地胸口的火窜上来。
  她一把夺起锦瑟手里的篦子,“啪哒”一声摔断在地上。起身回首,照准锦瑟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锦瑟,你说!你这些天都做了什么?!你还要害多少人?!”
  


☆、初露锋芒2

  作者有话要说:近期攒新文,此文缓更。
  锦瑟的嘴角渗出一缕血丝,脸颊红肿起来,而她眼底仍旧清冷,映着冷漠。她弯腰拾起被冯芊芊摔坏的篦子,放在桌上。默默说,“小姐,这篦子坏了,锦瑟出去买把新的。”她刚要走,听见冯芊芊怒不可遏的叫声。
  “站住!”
  锦瑟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身,看见冯芊芊的整张脸,苍白里沁着青红色,她的身子微微抖动,却不是因为恐惧。怒瞪过来的那双眼,写满悲愤。
  锦瑟还是第一次见冯芊芊这样,这个平时看上去柔弱的大家闺秀,充其量不过有几分心计,没想到,却在此刻大发脾气,不禁让她有些吃惊。
  冯芊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愤怒中急速升温,沸腾。仿佛热锅里煮开的水,蒸腾的水汽在水面之上,膨胀出无数气泡。这些气泡在她呼吸里的每一次颤栗,仿佛要被挤破了,她也要被愤怒,悲伤,绝望,各种情愫涨开,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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