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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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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沉吟一声,“美娥啊,你的这点心思,真以为我没想过吗?我现在说不处理,并没说以后不处理。她毕竟怀着我司家曾孙儿!待她五个月之后,随便找个机会,让她从这沪城消失,我再给凌萧娶一门妥当的,那时候,这孩子还小,给新媳妇养,那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你们不说,那孩子怎会知道?”
庄美娥笑道,“还是老太太考虑的周全!”
老太太合上眼,摆了摆手,“回去吧,别总搀和这些事,管好你自己那摊子。洪琦再不回来,你就不会去把他抓回来?!”
庄美娥刚还满脸笑意,一提到司洪琦,这脸上又挂满了灰。
☆、真地爱你
自那日后,冯芊芊隐约察觉司凌萧仿佛在故意躲着她。
冯芊芊的心里有些冷,有些灰,更多的,却是隐隐的痛。
这些天,冯芊芊一直在想,司凌萧之所以在躲着自己,正是因为她怀着他的孩子,踌躇着何时把休书给她。
或许,不会再有几天了。
不然,为何,早上的时候,主动找他说话,他却假装没听见?
老天为什么总是开玩笑?想爱的时候,迟迟爱不上。不该爱的时候,却偏偏爱得难以自拔。
冯芊芊想着,忍不住又流出泪来。
锦瑟劝道,“小姐,我看三少爷不是绝情的人。你们俩最近的感情那样好,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吗?”
冯芊芊苦笑道。“锦瑟,我知道,你来这府里,自有别的目的。可我还是劝你,放手吧。我不希望,你出事。”
锦瑟苦涩道,“我若是能放手,你以为我真不想吗?小姐,这世上有许多事,都是无法放手的。就像三少爷对你,你对三少爷是一样的,你以为,他放得开你,你也能放得开他吗?”
冯芊芊惆怅地仰起脸,“不然还能怎样?放得开,放不开都要放开?呵!我又不是第一次放手!”
三天后,老太太派张大姐来传话,说为了冯芊芊安心养胎,让锦瑟陪着冯芊芊搬去别院小住,待生产后,再搬回来。
冯芊芊笑着答应,她也知道,即便此刻她反对,也是丝毫没有意义。司凌萧已经几天没回家,吕梁过来说,司凌萧出去执行任务,可冯芊芊知晓,他这是故意躲她。
躲开也好,不见也罢。
纵然相见泪沾襟,也拗不过前尘别绪。
冯芊芊在书房桌上,铺上一张纸上,提笔写道,“旧恨春江流不尽,新恨云山千叠。料得明朝,尊前重见,镜里花难折。”
搁笔,拿起桌角的田黄石镇纸压好。
“锦瑟,收拾东西,咱们这就搬。”
这次住进来,老太太倒是很大方,李嬷嬷说,老太太说了,冯芊芊要住哪间房,用几个丫鬟,冯芊芊自己选。
冯芊芊苦笑着对锦瑟说,“住哪间房,用几个丫鬟,有什么要紧?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早晚,我哪都回不去了。”
见冯芊芊如此,锦瑟也心里说不出滋味。
冯芊芊依然住进了当初来这别院时,住的房间。
一切都没变,又仿佛变了。
冯芊芊忆起近一年以前,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司凌萧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吻她,第一次对她调笑,第一次握着她的手练习狂草。还有第一次他因妒发狂,踹开房门,用手枪指着她的头,信誓旦旦对她说,杀了她,他再自杀。
那日,她在这房间里经受了从未有过的耻辱,他像个疯子一样为她出气。当她提出悔婚时,他眼中的失落,痛楚,他攥着她的手,那样紧,那样紧。
往事一幕幕回放,冯芊芊似乎觉得,他一开始爱上的,就是眼前的她,不是齐语嫣。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脑海中的一切,不过是她自己不肯割舍的幻想。
终究是抓不牢的东西。
搬入别院的第二天,冯芊芊叫锦瑟将窗台上那盆玉兰拿来。
锦瑟将玉兰端到她面前,谁知,她一抬手,便将花盆打翻在地。
那玉兰就连同陶瓷花盆,碎在原地。
锦瑟忙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心里不痛快,就哭出来,你整日憋着,也别拿东西撒气啊!”
冯芊芊笑着摇头,“锦瑟,你把这花土拨开,里面有一个牛皮纸包,你把纸包里的东西交给秦素言吧,我此刻,已经不需要它了。”
锦瑟蹲□,在花土里果然找到了一个牛皮纸包,打开来,一看,却是秦素言那把视为珍宝的象牙梳。
锦瑟收拾好地上的残局,忽听门外一小丫鬟敲门。
“锦瑟姐姐,门外有个军爷找你。”
锦瑟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吕梁!
原本对吕梁就没好颜色,这些天,因为冯芊芊,锦瑟更觉得司凌萧可恶,这“爱屋及乌”,“恨屋也及屋了”!
锦瑟走到大门,吕梁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再一松开,锦瑟发现自己的左手腕上多了只赤黄黄的龙凤镯子。
锦瑟抬起胳膊,没好气地问,“吕梁,这算什么?”
吕梁笑,“锦瑟,你忘了,咱俩可是订了婚的!这个算是咱们的信物。我呢,你也知道,不过一个破参谋!没什么钱,攒了些日子,才在宝月楼打了这只龙凤镯子。”
说着,吕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呢,份量是轻了点!”等你嫁给我时,我再给你打只份量大的!”
锦瑟皱了皱嘴角,“你知道什么?!这份量是其次!关键是,它不应该是单只啊!你送我一只镯子,你什么意思?你是单飞啊?”
吕梁哎呦了一声,“我说,那老板一个劲地说要一副。我还以为他骗我的!”
锦瑟挑眉,“你该不会是从没给女人送过首饰吧?还是你舍不得钱,故意这样骗我?”
吕梁苦笑道,“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对你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我确实的没给女人送过首饰!这样,你把这只褪下来,我再去打一副的!”
锦瑟收回手,看着腕上的镯子,“你就再打一只送来就是了,还打什么一副!再打一副,这只岂不又是落了单!”
说完,转身就要走。
吕梁一把拉住她,探过头,笑看着锦瑟,“锦瑟,你收了我的信物,也不亲我一下?”
锦瑟啐道,“滚!我干嘛亲你?!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这阵子有多难受?都怪你那个参谋长!懂不懂什么是情义无价啊?懂不懂什么是相濡以沫啊?懂不懂什么是至死不渝啊?!”
吕梁陪笑道,“那都是我们参谋长的错,你怎么都堆到我头上了?”
锦瑟叫道,“我不管!吕梁,你得想法子,把他给我弄过来,死了活了的,来句痛快话!哼!整天在腰上别支枪像真事似的,做起事情来就这么别别扭扭!到底还是不是爷们啊?!”
锦瑟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吕梁的胸口,吕梁只得一个劲地点头,“好!好!好!这话,我一定带到!一定让参谋长过来!不过,这之前,锦瑟,你还是最好给我点实际的鼓励。”
锦瑟想了想,朝吕梁勾勾手指,“那你把脸伸过来。”
“哎!”吕梁乐呵呵地把脸伸过去,谁知道,锦瑟这一张嘴,却狠狠地在他腮帮子上咬了一口。
吕梁哎呦叫了一声,揉着发疼的脸颊,望着锦瑟飞跑的背影,心里却砰然喜滋滋的。
锦瑟回来时,正看见李嬷嬷和两个小丫鬟在摆早饭。
“李嬷嬷,你们出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李嬷嬷带着两个小丫鬟出了房,锦瑟拿起桌案上的象牙箸和青花小蝶,将饭菜一样样尝上一小口。
冯芊芊轻声道,“锦瑟,以后这饭菜,你不用尝了,左右他们是舍不得这孩子的。”说完,有些怅然地抚了抚隆起的小腹。
锦瑟挑眉道,“这谁能保证?那老太太老谋深算的样子,她就是为了他们司家,什么狠毒手腕使不出?”
说着,端来一碗米饭递给冯芊芊。
“小姐,我不会让你和小少爷有事。你也该为这孩子想想,你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吃东西,你不饿,难道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饿吗?”
冯芊芊看着锦瑟,默默点头,使劲往嘴里咽着,眼角倏然滑出的泪珠子,也一粒粒流进嘴里。
味道,很咸,很涩。
吃过饭,锦瑟跟两个丫鬟收拾碗筷,冯芊芊瞥见她腕子上龙凤金镯,心想,定是刚刚吕梁送的。
冯芊芊低头望着自己手腕上的龙凤镯,比锦瑟的要粗重许多。这对龙凤金镯,是她与司凌萧成亲那日,翠儿帮她戴上的。这本是司家人为齐语嫣准备的。
冯芊芊知晓,自己得到的一切,都是为齐语嫣准备的。
她以齐语嫣的身份与司凌萧对拜天地,与他同床共枕,为他怀孕生子。
他给她的好,给她的一切,都是为着齐语嫣。
在那张喜床上,他要了她,要了她最宝贵的。而他情深意浓时,在她耳畔唤着的名字,依然是齐语嫣。
她恨这身份!恨这枷锁!
冯芊芊用力地将那龙凤镯往下撸,可是她近日丰腴了许多,那镯子硬是卡在腕子上,褪不下去。
“锦瑟,帮我取来些肥皂水来!”
锦瑟抓起她的手腕,“小姐!你看你这手腕都红肿了!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你将这全身上下的东西就除了!就真能跟司凌萧撇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了吗?”
冯芊芊淡淡道,“锦瑟,你说我有选择吗?我撇得清,撇不清,司家的人会留我吗?凌萧他会留我吗?”
锦瑟叫道,“小姐!留不留的,你也要等他的一句话啊!他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自己这样胡思乱想的!”
冯芊芊苦笑,“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我才知道,结果必然是这样了。”
锦瑟拉住冯芊芊,“小姐,三少爷很快就会来!我跟吕梁那小子说了,他要是没法子把三少爷弄来,我就跟他没完!”
冯芊芊眼眶不禁氤氲,“锦瑟啊,你本来是个最清冷聪明人儿,怎么也因为我变得这样感情用事?他要来,早就来了,岂会等到这时?”
锦瑟冷冷道,“若是他敢负你,我绝不会饶了他!”
冯芊芊摇头,“锦瑟,那天你冒险相救的人不是也负了你吗?你又何尝舍得他死?你我都知晓,强求的东西,终究要还。更何况,他一开始就不是我的。”
春雨缠缠绵绵地连下了两夜,冯芊芊枕着雨声,睡得断断续续。
夜半,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还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
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她。
冯芊芊忙拉亮桌上的台灯,光线从扇状灯罩,低垂铺展,将门口站着的那人,由脚下至头上,分割明暗,依序显影。
“凌萧,你来了。”
半明半晦的光线,笼在司凌萧的脸上并不分明,只是他的那双眼睛,却令她难以忽视。
司凌萧一步步走过来,从怀里扯出一张纸,那纸皱巴巴的,仿佛被他揉捏了千万次。
冯芊芊心底抽动,一种疼与窒息,抵在胸口。
此刻他盯着她,质问苛责的眼光里,却透着琐碎得无法数清的痛楚与焦灼。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旧恨春江流不尽,新恨云山千叠’?!”
“什么叫‘镜里花难折’?!”
“难道,我与你拜堂成亲是假?!同床共枕是假?就连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假的?!”
司凌萧越说越气,顺手将那页纸撕得粉碎!
冯芊芊艰难地撑起身体,从床上走下来,她竭力压制心底的涌动,佯装平静地向他摊开一只手,“凌萧,休书给我吧。”
司凌萧怔了下,随后眼里闪现的是愤怒。
冯芊芊收回手,冷笑道,“你此刻不给我,必是待我生下这孩子再拿出来。也罢,早晚都是一样的。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说着,转身上床,却忽地被司凌萧的手臂箍住,那力度仿佛是要将她捏碎了!
“你,放,放开我!”
冯芊芊的话还没说完,却已被他抵在墙上,吻得窒息。
他的吻在此刻成了一种刑罚,惩罚着她,侵吞着她,要将她一点一滴地吃尽!
冯芊芊毫无抵抗,无力地陷入这个疯狂的桎梏之中,连神智都有些迷离,不觉竟在他的压迫之下合上了双眼。
许久,她透不过气,试着挣扎,一只手不巧碰到了他的脸颊。
他瘦了,憔悴了。那冒出的青密胡茬,有些扎手。
司凌萧终于停住动作,凝视着她。
他的声音止不住抖动,神色并不比刚刚平静几分。
冯芊芊被他执著地望着,感觉似被一种无形的笼罩住,无法移动。
“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痛苦,多折磨吗?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爱的到底是齐语嫣,还是冯芊芊,是冯芊芊还是齐语嫣!此刻,我终于想清楚,我要的是你!我司凌萧要的是你这个人!不论你是齐语嫣还是冯芊芊,或者叫别的什么名字,这都不重要!”
说着,司凌萧捧起冯芊芊的脸,“冯芊芊,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半分的真情意?”
冯芊芊叹息道,“凌萧,你问我对你,到底有没有半分真情意。那我告诉你,在我嫁进这府里之前,我是一千个一万不愿意嫁给你。因为我不想做别人的影子,我不想做一辈子的骗子!可是如今,我早已对你身心相许。凌萧,我不想离开你,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给你生好多孩子,跟你白头偕老。”
说到这,她忽然止不住哽噎。
“凌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你不知道,我瞒你瞒得有多苦!你不知道,我每次听你叫我语嫣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痛苦!我真地好想告诉你,我是谁!”
司凌萧用力抱紧她,“芊芊,芊芊,不要哭,不要哭,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明天,我就接你回去,接你回我们的家。”
☆、血洗清风寨1
方卓华敲了敲任大帅办公室的房门,听见,任大帅叫他,这才谨慎小心地走了进去。
正一眼望见霍云龙也在。
方卓华笑道,“哎呦!原来,龙少也在啊!”
霍云龙笑,“方处长最近的工作越发勤进了,我刚还跟干爹说,一定要重用你。”
方卓华忙谦逊道,“哪里,哪里。是大帅的领导有方,大帅说往哪里打,小的就往哪里冲!”
任铁生叼着雪茄,看了看方卓华,“卓华啊,上次,我听你说,你在清风寨布置的那个人回来了,他带回来什么重要的消息?”
方卓华脸色变了下,任铁生明明叫他对这件事绝对保密,就连任少游霍云龙都不能知道,怎么今天突然在霍云龙面前提起。
霍云龙佯作无心,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起烟来。
方卓华瞥了他一眼,转向任大帅,“大帅,小的,确实有机密要向您汇报,正好龙少在这里,一起参详参详!”
任铁生点点头,“卓华,我正是这个意思。因为,清风寨这件事,我已经全权交由云龙处理。以后呢,你要全力协助他,明白没有?”
方卓华点头笑,“是,是!”
接着,方卓华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当然着重渲染了一下肖天宇通敌的细节,“大帅,现在这肖天宇不除,后患无穷啊!我看,活捉了他,或许还能问出许多,有关奉军的事情呢!”
任铁生抓了抓头顶浓密的头发,这是他通常思考的惯常动作。“肖天宇居然如此背信弃义,他就不要怪我,要扒他的虎牙了!”
方卓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大帅英明!”
霍云龙只冷眼观瞧,这二人一问一答,其实心中早知,任铁生早想把那清风寨剿了,占为己用,只碍于那司家二老爷司洪啸的往日情面,不便下手,而现在抓到了这肖天宇所谓通敌的有力证据,任铁生的胃口,当然不会只在这肖天宇身上的。
这时,任铁生突然转向霍云龙,“云龙啊,这件事,你看派什么人适合?”
霍云龙笑道,“干爹,这件事派司参谋长去最好。”说完这话,又看了眼方卓华。
方卓华苦笑道,“龙少,您这是开玩笑吧?那清风寨的肖天宇,可是凌萧他二叔的干儿子,这自己人打自己人总归是有点那个。”
霍云龙冷哼道,“方处长,那我派你去?拐个弯来看,你方处长还是他肖天宇干姑父呢!”
方卓华脸上僵了下。
任铁生沉声道,“云龙,我也觉得派司凌萧去不合适。”
霍云龙笑,“干爹,您想想看,咱们对清风寨动火,无论,是他清风寨真有异心,假有异心。若是事情做出来了,到时候,向着我们坤军说话的,会说,干爹您是在锄奸,要是被赵子楚那样的人知晓,又不定造什么谣,说干爹您不仁不义的,也说不定呢!若是把这事交给司参谋长去做嘛,定然是大义灭亲值得颂扬的好事!”
说完,霍云龙又望向方卓华,此时方卓华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
“我说的对吗,方处长?”
方卓华咧了咧嘴角,“这个,龙少,三少奶奶就快生了,凌萧是个疼爱媳妇的,这会儿,不太适合派他出去打仗。”
霍云龙冷哼一声,“方处长,据我所知,三少奶奶还有几个月才生嘛!再说,就清风寨那小山匪待的地方,对咱们也算打仗?司参谋长的能力,我还是了解的,就是场面再大的战役,他也一样能撑得住!方处长,你可不要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心,不让司参谋长做这件大义灭亲的好事!”
方卓华苦笑道,“这,这我哪能?我也没想要贪这个功劳,小的就是为了让大帅的计划准备的完满。”
任铁生突然发话,“就这么定了!云龙,这件事是你全权负责的,司凌萧那边,你去布置。”
霍云龙点头,“是!干爹!”
从办公室出来,霍云龙看了眼方卓华,“方处长,到我办公室坐坐?”
方卓华点点头。
“这样吧,方处长,尽早把这事跟司参谋长说了,我这边必定准备充足的枪炮,助他马到成功。”
方卓华愣了下,又笑道,“龙少,刚刚大帅可是说,让您去跟凌萧说啊。这怎么又换成我了?”
霍云龙盯着方卓华,“可你也听见,大帅要我全权负责此事,难道我不能让你去说吗?”
方卓华忙点头,“能,能!”
出了指挥部,方卓华忙叫手下开车,去司府。
这几日,冯芊芊身子有些不舒服,司凌萧请了假陪她。
今天一早,司绮珊来司府探望冯芊芊,正撞见这对小夫妻在房里耳鬓厮磨地调笑。
司绮珊到底是出过洋的,并不以为然,偏臊得冯芊芊脸红得不行。
司绮珊笑道,“瞧你,都快做娘了,怎么脸皮还这么薄?对了,我听说你近日这身子不舒服啊!”
冯芊芊道,“倒也没什么,就是那天醒来,发现身下有血。”
“啊?有血?多不多啊?”
冯芊芊摇头,“那倒不多,只有一两滴,找过蒲太医和李大夫看,都说不要紧。”
司绮珊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可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你现在有六个多月了吧,要小心,别早产了。”
冯芊芊点头,忽地眼圈红了,“姑妈,芊芊搬回来这些日子,还没有空跟您道谢呢!”
司绮珊愣住,“你这孩子,说什么道谢?”
冯芊芊道,“那日,在福伦阁,姑妈虽表面是为了姑父,实际却是在维护芊芊,芊芊真心感激姑妈。”
司绮珊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姑妈告诉你,我既不是为了你姑父,也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这个三侄子凌萧!我头次见你,就看得出,凌萧这辈子啊,就是你的了!”
司凌萧笑着递给司绮珊一只苹果,“我从小什么性子,喜欢什么,姑妈是最了解了!”
司绮珊咬了一口苹果,“Of couse!”
说着,一只手拉住冯芊芊,笑道,“你啊!心里就彻底扔下疙瘩吧!什么你姓冯,不姓齐啊,什么你替别人嫁进来的呀!这些都不是问题!姑妈实话告诉你吧!凌萧的心可是挑得狠!他就是跟人订了婚,这么多年不见了,人一接来,若是他不中意,即便有婚约,他也不会要的。他订婚时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感情啊!再说,这世上的娃娃亲又不是没有中途悔婚的!芊芊,你啊,是歪打误撞地掉进这里头了,凌萧若是没中意你,岂会娶你?!”
说着,司绮珊望向司凌萧,“凌萧你自己说说吧,你第一次见到芊芊时,心里到底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啊!”
司凌萧笑,“姑妈,我对芊芊,当然是真喜欢!”
司绮珊笑道,“那就对了!你小子的心思,你姑妈最摸得清!”
“芊芊,你也不要觉得,是你骗了凌萧。当初那乌龙事,按理说,还是凌萧误信了他姑父的话,带兵带大炮地硬把你从清风寨抢来的呢!要我看啊,这不对的是凌萧!他这叫仗势强娶!”
冯芊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司凌萧笑着道,“我说姑妈,你怎么几句话,就把我这受害人说成坏人了?”
司绮珊将苹果核丢给司凌萧,“你不是坏人谁是坏人?!你瞧瞧,芊芊这挺着大肚子多难受,不是你干的!谁干的?!”
冯芊芊脸红得更甚,“姑妈,快别说他了!”
司绮珊哈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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