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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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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天宇在附近一家小酒馆叫了几碟菜和酒。他记得,当初,跟冯芊芊从佟老大的拐匪窝里出来后,他们在旅店里也点过同样的菜。
  那时,他真地以为,冯芊芊会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逃不开的。可,她还是做了别人的女人,踏上了与他反向的船,渐行渐远。
  他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人世弄人。总之,他错过了她,而他心里的火,却从未熄灭过,依然烧灼着他的每一分每一寸,若是成了行尸走肉,无痛无爱,无爱无痛,会不会更好?会不会?
  没人能告诉他答案,也没人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肖天宇微醉着从酒馆了走出来,他本来喝得并不多,可是,人在有心事的时候喝酒,总是特别容易醉。
  肖天宇就是如此。他踉跄着走回了住处,当他费力地打开门锁,突然一个人影裹夹着一股香风从他身后袭来。肖天宇一转身,那人却一猫腰蹿进了屋子里。
  肖天宇立即警惕起来,拔出手枪,对着黑暗的房间大喊,“你是谁?再不说话,我可开枪了!”
  这时,房内的灯被拉开。灯光下,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斜躺在肖天宇的床上,冲着他很妖冶地笑着。
  任何身体心理正常的男人,都会难以抵挡这样的笑容,这样的女人,以及,这样孤独的夜里,如此昭彰的勾引。
  当然,也包括肖天宇。
  他走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神智模糊着,循着那股香气走向那女人。
  当他抱住那女人的时候,他呢喃着问着,“芊芊,芊芊,是你吗?你终于还是放不下我,来找我了?”
  那女人抚摸着肖天宇颓唐的刘海,痴痴地笑道,“是啊,我是你的芊芊,我来找你了!”
  两人身体纠缠到一处,肖天宇在亲吻中,仿佛深陷碎梦一般,一边欣喜,一边疼痛。
  “芊芊,我终于拥有你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天宇,抱紧我,别松开我!”
  忽然之间,肖天宇发觉哪里不对,他抱住的女人声音不对,五官也不对了。
  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身下这个尤物,居然是那天赵子楚浴室里的女人!
  肖天宇腾地从床上蹦起来,他整理着衣襟,慌忙而懊恼地喊道,“你,你不是我的芊芊!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叫你来的?是赵子楚?!”
  女人歪歪地坐了起来,“肖天宇,才几日不见,你居然就把我给忘记了!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肖天宇定睛仔细端望着床上的女人,这女人的确令他感觉几分熟悉,却一时叫不出名字来。
  女人冷笑道,“肖天宇,你的心里只记得这世上有个冯芊芊,却记不得,我这个司芊芊。我对你一片痴心,甚至为你,把身子都给了赵子楚,你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好狠啊!”
  肖天宇着实吃了一惊。“司芊芊,你怎么没回家去?怎么能跟赵子楚混在一处?!”
  “呵!我为什么要回家去?我说过,肖天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你,你就别想能逃得掉!现在怎么样,若不是我,你能当上这个副官吗你能被赵子楚委以重任吗?”
  说着,司芊芊从床上走下来,来到肖天宇跟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肖天宇的脸颊。
  “天宇,这世上,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个冯芊芊有什么好?她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厚颜无耻水性杨花的女人!”
  肖天宇甩开司芊芊的手,怒斥道,“我不许你这样说冯芊芊!你要记住,她是你姐姐!”
  “哼!我姐姐,我跟她不过是一个娘生的,你别忘记了,她姓冯,我姓司,我们两家的立场可大不同!我从没承认她是我姐姐,更不承认她这个嫂子,她配不上我三哥!更配不上你!”
  肖天宇一把捉住司芊芊的手腕,就往外走,“你给我滚!滚回家去!赵子楚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会知道他的狠毒手段了!”
  司芊芊笑道,“他怎会知道我的身份,我现在的身份是赵子楚的女朋友金皇后歌舞厅的台柱子宋安娜小姐。除非你去告诉他,否则,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不过,如果你告诉了他,我因为你的告密而死了,冯芊芊会恨你一辈子的!”
  肖天宇嘴唇抽搐了一下,忽地感觉无力。他松开了司芊芊,眼睁睁地望着司芊芊招摇的背影,扭过走廊的一侧,消失不见。
  


☆、死后疑云

  任大帅前往和谈的这些日子,任少游似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缄默寡言,眸子里不再是清澈流畅的温润,成了一面被冻结的死寂的湖水。
  几天前,任少游又去别院找司楚楚,同样,又被司楚楚拒之门外。还有人报信道,司洪图已接受退婚,正为司楚楚另觅婚嫁。那些早想跟司家联姻的人家,听见风声,便都纷纷跑去司府提亲。
  听闻这个消息,任少游失眠了几天几夜,他不知道,这一切究竟为什么,自己原本明朗无忧的人生,就在一天之间,骤然变得晦暗无光。
  他又想起任铁生,居然将两人的父子关系欺瞒了他整整23年。若不是那日任铁生的一员老部下说漏了嘴,他直到如今,却还不知道呢!
  他怎能不疑惑消沉?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可当,他看见霍云龙手捧任铁生骨灰罐的时候,他还是哭得悲恸!
  “大哥!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爹,他怎么会死?你们不是都在保护他吗?”
  “少游!一切都是大哥不好,轻视了红云社的余党,被他们趁虚而入!”
  “红云社?我爹是被红云社的人杀死的?大哥,这件事真的跟奉军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云龙无奈地摇头,“我们跟赵子楚谈判谈得好好的,而且,很快就成亲戚了,他们又怎会加害干爹呢?!”
  任少游颓然地坐下来,望着桌上的骨灰罐,默默问道,为什么你临走还给我留下难题?为什么你连让我苛责你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这世上最宠爱的是我,可又偏偏让我这样痛苦?爹,你真的走了?真地撇下少游了?
  任铁生的葬礼将整个沪城涂上了一抹浓重灰色。任铁生戎马一生,是这一半天下的主子,也是这沪城的皇帝,任铁生这一生,多少对错,多少爱恨,多少仇怨,都在他下葬那一刻,一同入土为安。
  提起任铁生的死,有些人是真地难过,有些人是真地担忧,有些人却是真地痛快,有些人则遂了心愿。
  但凡天下易主之时必有大动荡发生,这沪城之内的老百姓个个战战兢兢,生怕哪天,这眼前的安生日子又毁于争权夺势的兵荒马乱之中。
  那日,任少游宿醉微醒,却被一人鼓擂般的敲门震得头疼欲裂。
  “少游!你开门,我有事跟你谈!”
  任少游听出是司凌萧的声音,“三哥,我头很痛,我们明天再说吧。”
  “不行!必须现在说!你再不开门,我开抢把你门锁打坏,你信不信?”
  任少游知道司凌萧的臭脾气,只要他感觉自己有理,说到天王老子那里,他都不会让半分。
  任少游只好起身去开门。
  司凌萧走进来,看了看任少游,又看了看这凌乱的屋子,皱了皱眉头,转身坐在床对面的沙发椅上,“少游,我可是不常来你这,难道,你不请我喝杯茶吗?”
  任少游点点头,走到门口,喊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女佣端来了茶。
  司凌萧端起茶杯嗅了嗅,“嗯,这茶不错,少游,你也该喝些茶水,醒醒神。”
  任少游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无奈道,“三哥,你这么早来,该不是只为喝我这杯茶的吧?”
  司凌萧吹了吹杯口的茶叶,淡淡道,“是,也不是。”
  “三哥,你别卖关子了,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定是有要事。”还未等司凌萧说话,任少游忽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三哥,是不是楚楚她出事了?”
  司凌萧苦笑道,“楚楚她很好,除了,蹙眉,弹琴,就是写你的名字,其他事,她一概不管,即便这天塌下来,她都不理会。前阵子,还硬生生地连推了好几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真是把我家老爷子的肺都气炸了。”
  任少游一听这话,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喜的是,司楚楚并没对他忘情,忧的是,这司楚楚哪里抵挡得住家族的压力,偏她又没有个亲娘在身边,此时,她该有多无助啊!
  “楚楚她,一定为我受了不少委屈吧?”
  司凌萧放下了茶杯,定定地望着任少游,“她现在受这些委屈,是她心甘情愿的,我管不着。但如果她将来还这样受委屈,我绝对饶不了你。”
  “三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凌萧笑,“什么意思?我五妹的心里只有你,自你悔婚后,她清心寡欲的,都快成道姑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任少游的脸刷地红了,“三哥既然还不嫌弃少游,还肯将楚楚的终身托付于我,少游必定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司凌萧又皱眉,“可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满地都是空酒瓶,喝酒能解决问题吗?喝酒能让死了的人起死回生吗?如果真能的话,我也喝酒。你以为只有你伤心,愁苦?酒会让人变得傻,更蠢,更笨,你现在的脑子,需要清醒,清醒了才能把事情看得更深,更透,才不会感情误事。”
  司凌萧的君子论一搬出来,任少游的脑袋又疼得炸开了锅,可司凌萧在教导他,他也只有点头说是的份了。
  司凌萧说完,又坐了下来,抓起桌上的香烟,点了一支,“少游,你真相信大帅他是被红云社余党杀害的?”
  任少游楞了一下,“三哥,我知道,你和我大哥之间,脾气不和,但我觉得,大哥他不会骗我。”
  司凌萧轻吐了一口烟雾,“少游,其实,我并无心离间你们之间的兄弟情,毕竟,你们在一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你对霍云龙真地了解吗?他是怎样的人,你清楚吗?”
  任少游的手指摩挲着爬满脸颊的青色胡茬,似在思考,“三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少游,其实这次,我带内人去承华县省亲,还另有一番目的。”
  “你难道是为了监视我大哥?”
  “我没亲自去,只是秘密地带了几个手下过去。”
  任少游突然坐直了,“三哥,到底发现了什么?”
  “少游,我的手下发现霍云龙跟奉军的章翰,还有曾司令曾经三次在三个地方密谈,具体谈什么,我不得而知。可这种迹象,不是很奇怪吗?你想想,如果,他们所谈的事情,是关于两军联盟,那为什么要避开任大帅?为什么还要折腾三个地方?这很明显是故意避人耳目的手段。还有,我回来后,查了一下,发现上次,章翰来访时,是霍云龙接洽的。还有那次,霍云龙调查红云社红姨的事情,也是去的承华县,接洽他的,恰好是曾司令。少游,你难道不觉得,这三人之间似乎存在某些微妙的联系吗?”
  司凌萧的一席话,在任少游的心里搅成了一个硕大的漩涡。他感觉迷惘,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他不相信霍云龙会欺骗他,可同时,对司凌萧的话不敢忽视。
  司凌萧接着说,“不仅如此,我今天还从档案室调出了这次和谈的全部记录和最终联盟条款。”
  任少游瞪圆了眼睛,“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这联盟的条款百分之八十都是坤军受益。你觉得,那个赵子楚真会这么好心大方吗?还有一点不得不说,我还派了手下,去赵子楚的老家调查,发现赵子楚他根本没有什么表妹,拿表妹与你联姻的幌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少游毫无底气地说道,“三哥,你就直说吧。”
  “这不难想到,如果,不是有楚楚的存在,这次跟大帅一同出席和谈的就不可能是霍云龙,而是你。也就说,如果,这次是你陪着大帅去和谈,很可能,这次我们大家见到的骨灰罐就不只是一个!”
  司凌萧这抽丝剥茧的分析,令任少游不寒而栗,手里的茶杯不慎滑出手,哗啦啦地碎落一地。
  “三哥,你是说,我爹的死,是我大哥与曾司令和章翰合谋的?可我不明白,大哥他为什么要跟他们联手杀害我爹?”
  司凌萧冷哼一声,“哼!少游啊,你这个人,就是太纯真烂漫,心机太少。霍云龙他勾结章翰,拢络曾司令,他的狼子野心已经可见一斑了,你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司凌萧深舒一口气,“现在,我虽没有确凿证据,可我敢肯定,大帅的死绝对跟霍云龙有关。”
  任少游神情木木道,“我真不敢相信,我大哥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司凌萧一脸严肃道,“少游,你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要跟任何人讲,尤其是霍云龙。你明白吗?”
  任少游点点头。“三哥,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某天,我身处任何险境,都千万别让楚楚知道。我不想她因为我再受到任何伤害。”
  司凌萧默默地点头,走了出去。
  


☆、念君忧

  初夏的雨丝总是潺潺黏黏,仿佛某人心中难以打发的愁绪。在耳边,絮叨个没完。
  司楚楚站在窗前,一边望着窗外的雨景,一边修剪着盆里的玉兰。
  “三嫂,你不必劝我,他死了爹,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去安慰他?我又以什么身份安慰他?”
  冯芊芊笑,“瞧你这丫头,自从认识了少游,这脾气越来越大了。你明明无法忘记他,为什么还假装不在乎?如果,他真有什么危险,难道,你都不着急吗?”
  司楚楚放下剪刀,转向冯芊芊,冷笑道,“三嫂说笑,他能有什么危险?他就快成为整个坤军的统帅了,谁能难为得了他?”
  玉儿也在一边附和,“就是嘛,他都把我们家小姐害得还不够惨吗?我们小姐自从被任大帅退了婚,每天都吃不下睡不着的,睁开眼睛,翻书看,满眼睛里都是那三个字,拿起毛笔,满纸上,又写的又是那三个字。真真把我们小姐折磨出病来了!”
  司楚楚瞪了玉儿一眼,“你这个丫头,乱说什么,我满眼睛里都是哪三个字,我满纸上写的都是哪三个字?你说,你说呀?”
  玉儿坏笑道,“小姐,我又没说任少游三个字,我说的那三个字是臭王八。我看啊,那个任少游还不如臭王八可靠呢。哼!”
  司楚楚再不淡定了,大叫道,“三嫂,你看看,这个丫头,真是老天派来消遣我的!整日话语里带故事,真是气死我了!”
  冯芊芊看着玉儿把司楚楚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噗哧乐出来。“要我说,你这个丫头才是宝呢!”
  司楚楚坐到冯芊芊身边,叹气道,“三嫂,莫要拿我开玩笑,这个死丫头,她巴不得一天笑话我八遍。”
  “她是真为你着急呀,才会这样刺激你的。”
  司楚楚低头翻弄着裙摆上的刺绣,“我有什么让她着急的,她整日瞎操心。”
  冯芊芊拉住司楚楚的手,“其实,我也为你着急。前段时间,你推了那些亲事,已经把大老爷气得不行,现在府里人对你就更加不敢多管了,能为你终身大事操心的就只有你三哥,我和你三哥是一样的心思,希望你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生活一辈子。你可千万不要放弃少游啊,你三哥那天还跟我说,少游他因为退婚的事,一直很痛苦,他因为这事,还跟任大帅吵过一次。”
  “三嫂,你不必说了。你刚刚说,少游会有危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冯芊芊走后,司楚楚起身走到了门口,倚在门廊上,望院子里的风雨飘摇的琼花树,心思一片凌乱。
  她取下脖颈上那条坠子,那坠子有些奇特,是一面金牌,金牌的正面镌刻着任少游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背面有风景和一首宋朝著名词人秦少游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司楚楚将那金牌放在手心里反复摩挲着,细细地念着这几句,不觉失了神。
  方卓华自从承华县归来就一直心神不宁,东奔西跑。司绮珊看在眼里,却并未多心。平时,方卓华在指挥部的事情,她也是从不过问的。
  这日,司绮珊从司府探望冯芊芊回来后,便见方卓华在卧室里,满头大汗地翻东西。
  司绮珊急忙拦住方卓华,“卓华!你这是干什么?抄家啊?”
  方卓华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哎!你快把我家那些地契啊,房契,银票之类的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这是干嘛呀?”
  “你别问了,你听我的没错!”
  司绮珊见方卓华这样,也只好把东西都找了出来,方卓华一张张看着,然后从中抽出一些,塞进皮包里,就往外赶。
  刚走下楼梯,便见司凌萧喊道,“姑父,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方卓华见是司凌萧立即换上一张笑脸,“呦,是凌萧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不是没事嘛,就想着来你这讨杯红酒喝,再跟您聊一会儿。”司凌萧笑着,见方卓华满头大汗,胳膊上还夹着公文包,便犹豫道,“呵呵!看来我来得实在不巧啊!姑父你这是有公事要出去吧?”
  方卓华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子,笑道,“是有点不巧。”
  “什么巧不巧的?!难道没有你姑父,你就不能陪姑妈喝几杯吗?”这时,司绮珊从房里走了出来。
  司凌萧拍了拍方卓华的胳膊,笑道,“既然有姑妈作陪,那我今天就饶了姑父!您,去忙吧!”
  方卓华连忙点头,跑了出去。
  司绮珊引司凌萧在客厅坐下,命女佣端来刚煮好的咖啡。
  “凌萧,我看得出,你今天不是来喝红酒的。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跟姑妈不用拐弯抹角的。”
  司凌萧苦笑,“姑妈,凌萧真是怕了您!凌萧不论想什么,您只要一看便知道了!”
  司绮珊扑哧笑道,“就你聪明!”随后脸色又变得晦暗,“是不是你姑父他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
  司凌萧双手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低头道,“姑妈,你有没有发现姑父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司绮珊想了想,“你姑父他最近总是特别忙,前几天还出了一趟远门。”
  司凌萧连忙打断她,“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出远门?”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是有好几次,我从外面回来,发现在公馆外的那条马路上,都停着辆黑色轿车。凌萧,你说,我和你姑父会不会已经被人监控了?”
  司绮珊的发现令肖天宇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猜想,那最坏的情况便是,霍云龙为了挟制方卓华,而在公馆外布置的眼线,如果方卓华有异心,恐怕,司绮珊就会出事!
  司凌萧接着问,“刚刚姑父拿了什么东西出去?”
  司绮珊喝了一口咖啡,“他把地契房契,还有他在外面放那些债,都拿走了了。他即便不说,我也知道,要出大事了。凌萧,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就都告诉我吧。”
  司凌萧端起咖啡杯又放下,“姑妈,我要跟你说的事,还不十分肯定,暂时还只是推断,所以,你听完,千万不要激动,更不要让姑父知晓,否则打草惊蛇,你跟姑父都会有危险!”
  司绮珊苦笑道,“凌萧,其实,我早知道,你姑父这种人吃这碗饭,早晚会出事情的,我有心理准备。”
  方卓华夹着公文包,被一辆黑色轿车拦在路上。
  车门打开,霍云龙扬了下下巴,“上来!”
  方卓华看了看四周,一猫腰钻进了车里。
  霍云龙递给方卓华香烟,笑道,“卓华兄,这么快就为自己铺后路了?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方卓华笑,“龙少多心了!方某这也是未雨绸缪,龙少,这里若是变成战场,枪炮无眼啊!我不趁着这会儿,还没打起来,把该抖落的都抖落了,到时候,一开战,全变成费瓦片了!”
  “哼!你倒是会打算算盘。”
  方卓华吸了一口烟,干笑了几声不再说话。
  二人在车上一路聊着,当车子开到了坤军指挥部对面路口处时,方卓华却远远见那司楚楚坐在一辆黄马车上,命一个小丫头从车上下来后,进了指挥部。
  霍云龙的目光也聚拢过来,“那小美人可是司家的五小姐?”
  方卓华见那霍云龙的眼光,心里便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他却不敢撒谎,顿顿地点点头。
  “去,叫几个兄弟跟着,然后......”
  任少游正在任大帅的办公室里整理文件,这时听见门外有属下敲门。
  属下进来后,交给任少游一封雪白的信笺。
  任少游看了一眼,问,“这是谁送来的?”
  “一个小丫鬟,她手里拿着您的金牌,我想一定是您的熟人,叫她上来坐,她转身,便走了。”
  任少游急忙奔向楼下,却见那黄马车上的白影已经飘出了老远。他拆开信笺,从里面拿出一页信纸,那上面只写着两个娟秀小字……珍重。
  文秀阁。
  冯芊芊,秋紫云几人正在逗着襁褓中的点点。
  秋紫云笑道,“芊芊,你看这点点,还像你比较多。”
  奶娘笑道,“我看啊,还是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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