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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与渣的圆舞曲 作者:王平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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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好像是浪花一般,一层浪比前一层浪更加巨大,一层浪比前一层浪更加凶猛,澎湃的热情全部像礼炮一样攻击者林立安的脑部,让他生生看着烟花一个接一个地盛开,礼炮一声又一声地响起。
林立安不知道,他越是隐忍,倪显赫就越是不肯放手。
男人最知道怎样让男人快乐,更何况跟在邵永之身边,欢场手段也见识了不少。
舌尖终于到达了最为敏感的地带,来到顶端下方敏感神经汇集的关键部位,林立安终于吐出一声细弱而绵长的呻吟。
倪显赫的唇舌仍留在原地,却忍不住呵呵笑起来,震动的空气和喷出的热气让林立安的身体轻轻颤抖,他像一个投降了的国王。
降服了,然而霸气仍在,骄傲不改。
撑起手肘摆动起腰部,猝不及防顶了顶倪显赫的口腔深处,算是绝地反击。
倪显赫却不再想要拖长这场战役,反倒在那最敏感处深度耕耘,听着林立安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急促,倪显赫索性一横心,将那即将爆发的欲望更加深入地吞进了自己的口腔。
“嗯,啊,显……赫”,眼前全是耀眼而璀璨的火花,伴随着夹杂着破碎的呻吟的毫无目的的话语,林立安忍不住将倪显赫的头大力推开,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即使是这样,还是喷了倪显赫一脸。
高丄潮之后,身体绵软,偏偏一双眼睛,单眼皮,黑白分明,流光溢彩,生动而含情。
倪显赫咽了咽口水,擦了擦嘴边的白浊。
林立安闭上眼睛,仿佛在倾听着音乐会一样悠闲,然而灯光下的侧脸,却依稀带上了橘红。
缓慢,却并不扭捏地,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倪显赫开始顺着大腿内侧开始抚摸他,抚摸他高丄潮的紧绷后松弛下来的细腻肌肤,抚摸他的突出的骨骼,估摸着他的骨骼上薄薄的一层蜜色的肌肉。
距离上次真刀真枪大做特做,说起来也算不上太久,不过几天而已。可是倪显赫却觉得,这个住着林立安的灵魂的躯体,让他欲罢不能。
永远都无比满意,永远都无法满足。
想要把他捧上云端,想要把他踩在脚下;想要把他放在心尖,想要把他碾成粉末。
想要他放肆地大笑,想要他悲伤地大哭,想要他快乐,想要他痛苦,想要他疼,又不忍心他疼……
幸好林立安的家里常备着润滑剂,倪显赫忍着欲望煎熬的痛苦,还是用手指沾满了润滑剂,开始慢慢地拓展着,直到确信那里可以勉强容纳下自己的时候,才终于插了进去。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虽然仅仅是头部,虽然是在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之后,还是让林立安的肌肉一瞬间绷紧。
果然,永远不可能适应啊……
倪显赫轻轻感叹着,零零碎碎星星点点的吻就开始落在林立安耳后,细腻的皮肤很快被麻痒的甜蜜感觉占领。
林立安喃喃,“显赫?”
“嗯,”倪显赫按摩着林立安大腿的内部,滑过两股之间,“是我啊。”
“对,是你这个混蛋。”林立安低声一骂,双腿却紧紧地箍住了倪显赫紧实有力的腰部。
这样火热的近乎于邀请的动作,让原本强忍着的倪显赫顿时失去了箝制,好像脱缰野马一样,一鼓作气,全根尽入。
被贯穿的瞬间,火热的器官进入身体,林立安发出了一声呻吟,仰起了下巴。
倪显赫就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含进自己的嘴里,同时抱着林立安的身体,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摆动起腰部。
这样的紧密的,交合在一起,林立安第一次不再感觉到羞耻,反倒感觉到骄傲。
是的,骄傲感。
这个男人在他的身体里,他能感觉到他的美好和雄壮,他能感觉到他血液的温度和皮肤的火热。
这个如此矜贵骄傲,如此年轻美好的男人,是他的。
哈哈。
这样的独占欲让林立安全身都泛起了一阵细汗,倪显赫的上身紧紧贴着他的上身,温柔但毫不质疑地抽丄插着,穴口清晰地暴露在倪显赫的眼中,紧紧咬住他的欲望,这样的刺激让倪显赫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大腿根部的韧带被最大程度地拉伸,臀部甚至能感觉到倪显赫干燥的青草一样的毛发,林立安怀疑倪显赫进入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不仅仅是后面的甬道,更是他的灵魂,他的生命。
不,他早就在他的生命里了,不过是因为这样合二为一的瞬间所激起的快丄感,才更清晰直观地显示在他面前。
粗重而灼热的呼吸喷在林立安的脖颈,林立安喘着气大声呻吟,倪显赫咬着林立安的耳朵,“我爱你。”
林立安陷入混沌的热情凑过去问,“什么?”
“我爱你,我爱你,你这个小混蛋。”
这几句气急败坏到几乎孩子气的话语吐出来,顺着敏感的耳廓滑进林立安的脑中,一向都带着粗犷和马虎的黑白分明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月光般的薄纱水雾,是一片温柔润泽的迷蒙荡漾,他的后穴仿佛也受了震动,一阵兴奋,紧紧咬住倪显赫冲刺着的欲望。
大力地前探,撞击。
林立安立刻被他的动作激得呻吟了几声。
好不容易在床上做了两次,林立安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不小心一翻身摔倒在地上。
幸好林立安家的地板都按照自己的喜好铺上了长毛地毯,这一摔除了老腰,哪个地方都没摔疼。
倪显赫一胳膊懒懒地伸下来,抓了一把,没抓动。
索性一翻身又压了下来,林立安在地板上躺得好好的,被这么一撞,闷闷地哼了一声。
倪显赫趁着他这一放松,有一次捅进了他的身体。
林立安恼羞成怒,“你他妈的——”
混蛋,两个字还猛等吐出来,就被倪显赫撞碎在喉咙里。
“怎么办,还是没办法满足。”
“……你……”林立安哼出一声,只剩下呻吟。
衣冠禽兽!
他只能闭上眼睛,享受起这次鱼水之欢的快感,只是不知道在地板上做,明天腰会疼到什么地步。
贴出另一相关文的番外。有兴趣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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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傻
“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原谅他?总是原谅原谅再原谅,苏老师,你的底线在哪里?”
每天下午三点到三点半的神外下午茶时间,医生护士们正在干净整洁的房间闲话家常打情骂俏,赵枚几乎是气急败坏拉着苏如春,倚在栏杆旁,小声怒斥。
“赵枚,你说话是不是一直都这样不留余地,有的时候大实话会很伤人的。”苏如春慢悠悠地说道,睫毛微垂,掩盖了黑眸中的情感。
赵枚双手抱着胳膊,不以为然,“伤人,我能伤到你才怪!你这样的人,怕是早就练成刀枪不入了。”
苏如春反问,“既然在你眼里我都已经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何必为我操心?”
赵枚一跺脚,“我说不过你,反正我就是瞎操心。”
苏如春微微一笑,唇边有笑波如蜻蜓点水一样荡开。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当然不原谅他,至少不能轻易原谅他。”赵枚想了想,笑着说,“我的男人,自然要一心一意想着我,口口声声说爱我,今天和这个来一腿,明天和那个搞出一个孩子,谁能高高兴兴接受,谁能痛痛快快宽容?”
“So?”
“所以我要让他吃足苦头,求我回头,要让他知道知道伤心痛苦失望是什么滋味,让我觉得心里没那么憋屈了,才考虑要不要重新接受他。”
苏如春眼神幽深,忽然转移了话题,“韩若好不好?”
“啊?”
他又问了一遍,“韩若好不好?”
赵枚哼哼了两声,“凑合吧。”
“凑合的话,你还那么喜欢他?”苏如春挑眉。
赵枚脸红了,“谁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
苏如春摇一摇头,“幸好无论对谁,你都只是喜欢。喜欢可以很轻易,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引发喜欢。”
“那你对他呢?”
苏如春的目光藏了太多复杂难辨的东西,赵枚紧盯着他的眼睛,迷惑不已。
“那你得先回答我,在你看来,韩若如何?”
赵枚有点儿不甘心地张了口,“他很好。”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所以,见过了,就很难忘记。
看见他一次一次得天独厚获得别人的喜欢,看见他不自觉地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会不由自主,觉得关心和愤慨。
苏如春眼神透着几分算计的精明,手指在白大褂的衣兜上滑过,漫不经心地说,“这就对了,这么好的一个人,我只要傻一点,就可以把他留在身边,只要原谅,就可以让他背负着内疚更加离不开我,这样不是很好么?”
赵枚彻底呆住。
2两个世界
苏立喜迎第二春,他结婚前,苏立找到苏如春,想要和他见面。
他到的时候,苏立应该已经等了很久,看见他,神色不动,但眼神中明显透露出欣喜。
“你来了。”
“我来了,爸。”
苏立身体一震,手臂揽住他,久久不言。
静默的时候,父子俩都从肢体的简单接触中感觉到几分暖意。
所谓血脉传承的亲密。
“为什么突然决定结婚?”他问,苏立自有苏立的风采,迈入40岁之后也不见发福,常年的研究并不封闭,经常主持国际会议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除了浓浓的书卷气,还有几分经过大风大浪的成熟睿智。
从他小时候开始,身边就有很多想要讨他欢心的漂亮阿姨。
不过是为了曲线救国,讨苏立欢心。
苏立和杜丽雅的这段婚姻,经典的老少配,苏立的立场不可谓不尴尬难做。”
“初时只觉得小丫头聪明漂亮,活泼可爱,近来越来越觉得时间流逝,这样一个能够打动我心的女人,我的余生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
“所谓的有缘人?”
“没错,命中注定。”
苏如春轻叹:“就好像韩若之于我。”
苏立沉默良久,方说:“那个孩子,我冒昧去见了一面。是个不错的孩子,没有时下年轻人的轻浮,有礼貌且稳重,最重要的是对你有一份诚心诚意。”
“他是过尽千帆,才有今日稳重,私底下不知道多孩子气。以前可玩得很疯,完全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小雅和我刚刚同居的时候,也经常因为小事一言不合,她有点强迫症,牙膏一定要从后面挤,我经常忘了直接在前面挤,结果她又是冷脸又是暴躁,不过现在我也学会了从后面挤牙膏。“
苏立接着说,“柴米油盐,哪有那么多天造地设的一对,恩爱的情人,都是彼此之间的照顾和妥协。”
苏如春一向沉静的眼在父亲面前露出了几分迷茫。
“你知道后来韩若陪杜丽雅挑选伴郎伴娘的礼服的时候,我又和他说了几句话,我老了,不放心。我问他,你和如春看起来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能够一起走多久,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么?”
苏如春握紧手中的玻璃水杯。
“他说,从来都没有什么两个世界,我和如春头顶着同样一片天,脚踩同样一片地。”
苏如春将杯子中的冰柠檬水一饮而尽。
惟其如此,才能稍微冷却心中火热的情潮。
3酒吧里的两只攻
苏如春奇怪,身边穿花一样过着各式各样女孩子的学弟,为何会对韩若口中的大头年年不忘。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小时候。”
苏如春微微惊讶,“小时候?他小时候长什么样能让你对他心动?”
“他啊,”倪显赫的黑眼睛里闪烁着什么某种很幽深的表情,“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从小就招人烦。看起来黑乎乎的,脏兮兮的,笨到不行,刚上小学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苏如春想象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浮现出无数武侠小说兼电视剧里面花着一张脸头发乱糟糟的小乞丐。
“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苏如春有点儿羡慕,漫长的一生之中,遇到一个倾心相爱的人,和他一起度过童年,少年,青少年,青年,壮年,中年,老年,俗着点说,就是陶晶莹的那首歌里唱的,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本来我特别不待见他,结果他跟我打了一架,我妈从小就教我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这辈子就打过一次架,就是被他打。到现在我下巴底下还有一块疤,就是他咬的。”
“然后呢?”
“一不小心就上了一个初中,谁知道他学习成绩好了,家里头富了,下意识就开始和他斗……”
倪显赫陷入了回忆,这样的时刻在他的人生之中并不多,倪小公子是一个特别追求生活质量的人,追求一切美好和快乐,这样纠结于过去的时刻并不多。
倪显赫接着说:“他小时候长得特别黑,再见的时候白了点,变成了小麦色,单眼皮,但是眼睛非常大,黑白分明,很清澈。”
“你喜欢他就因为一双眼睛?”苏如春后背倚在吧台上,脸上带着点迷茫。
“怎么会?”倪显赫下意识反驳。
“那为什么?”苏如春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这个答案甚至未必与倪显赫的回答有关。
倪显赫想了想,说:“可能是我再没见过一个人像他那么讨人厌,很,特别,非常。打个比方,就好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你让他出房门,就必须要过一道高高的门槛儿,林立安对我来说就好像这道门槛儿一样,不管我想走出房门去哪里,我都得先掂量一下这道门槛我能不能跨出去,会不会因此被绊倒了走不了。”
他的比喻不伦不类,可是苏如春却有点儿明白了,就好像是那个人,明知道那个人骄傲得像能闪光,漂亮到张扬,自由到无法束缚,那样明显的不安定的成分,却像一个漩涡一样深深吸引着他,无法自拔。
不过他这个小学弟也是个M体质,居然给自己找了个从小就看着讨厌,像门槛一样妨碍着他的人。
两个人肩并肩靠着,各自怀想着自己命中的那个劫。
4若
某天夜里,再一次在旧梦中惊醒,满头的冷汗。
母亲苍白汗湿的脸就晃动在眼前。
苏如春下意识抓紧被子。
身旁轻微扭头的细小声音。
韩若就睡在身边,月光洒在线条干净利落的侧脸上,多了某种温柔的清冷。
他仍旧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揽住他的胳膊。
温暖的肌肤相贴,毫无保留的亲昵。
苏如春心中一动。
韩若做事的时候,实在是答应下来就异常认真,只因为导师最初做理论经济学,要求能静得下心来做学术,他就一个模型直做到要email NYU的世界上最顶级的经济学教授来要一个答案。
生生把硕士毕业论文当博士论文来做,他心疼到不行。
此时此刻看着他的睡颜,他只觉得噩梦消散。
他竟然能够拥有他。
5
宋雨露
苏如春第一次听说宋雨露这个名字,年代已经不可考。
大概是赵枚追在他身后抱怨,这个女孩子如何内心阴暗,给她穿小鞋。
其实赵枚本身就是个孩子,又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来一个对她不那么友好,不抱有善意的人,心里难免看得太重。
不过他还是笑笑,把赵枚抱怨半天的那个病人承担下来。
直到有一天,带着藕荷色头花的女孩子挡在他面前,低下头,只看见一个头花。
她说:“方医生正在显微外科脊髓病的方向努力,他知道你做颅内手术最优秀,想要和你争来年的副主任医师的位置。”
他皱眉。
这个女孩子是方医生的实习生,怎么会如此不懂人情世故,不知轻重。
他不敢说自己不想要那个位置,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欣赏这样在一个医生面前说自己老师的行为。
他的沉默竟然被宋雨露理解成默许。
一次又一次,内容越来越锋利。
他在不知道多少次“偶遇”宋雨露的时候,难得的想要发火。
宋雨露把他拽到走廊口,进了电梯。
电梯里面全是病患,两个人挤在电梯口处,前胸贴后背。
他感觉两个面团在自己胸口蹭了蹭。
没来由觉得恶心。
电梯门刚一打开,他就推开她,走进卫生间。
从兜里掏出来自己的两折钱夹,从夹层里面抽出一张照片。
两个一模一样装束的男子,黑西装白衬衫深紫色真丝领带,紧密拥抱,眼底全是幸福。
这是赵枚在杜丽雅婚礼上定格的瞬间。
他把它藏在钱包最深处。
他走出卫生间,偷偷轻吻一下,再放回原位。
只有他,能让他在这样的时刻,觉得开心。
7
还有的一件大事,就是大头和倪显赫重归于好,由于倪显赫威胁要把我如何如何的疯狂行径,我对他的一点好感早就烟消云散。
我恨不得提着大头的耳朵把他扔到西伯利亚去。
省得他没有骨气,回来丢人现眼。
大头罕见地正色说:“你不明白。”
我说:”当初他家那个什么老爷子又说要整你们家的海参连锁店,又是威胁你的人身安全,那小子真的低眉顺眼和你分手答应结婚,你就只能跑路,他把你当什么?你又不是找不着好姑娘,就是真的只能和男人了,也肯定吸引一大帮。”
我和大头在这家酒吧做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有不少目光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
大头不理我的激愤,“说了你不明白的。”
“现在他这不尴不尬的身份。”我感叹一声,压低嗓子:“前几天晚上长安街封锁,什么党闹事的,你敢说没有他的份?一不小心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现在他手里的关系,手里的钱,他敢动一丝一毫?你跟他搅合在一起,你能有好日子?”
大头喝了口酒,“我们两个都那么多年了,习惯了。”
“那就改掉坏习惯。”
大头轻笑一声,“说得干净利落,现在我让你离开苏如春,找个好姑娘结婚,从此和和美美,全体人民都满意,你愿不愿意?”
我语塞,半晌才说:“那不一样。苏如春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我,相反是我亏欠他许多。倪显赫不一样,他的背景太复杂,心思又太多,他的牙科诊所怕是早就不干了吧?”
“怎么不干,但是正经营生,当然得保留。”
“那还是有非正经营生?”我从大头的话中听出漏洞。
大头不说话了。
不过我也没兴趣继续打听,只是提点大头,“那你打算怎么办?万一他为了什么政治考量再次放弃你,跟什么人联姻了,或者一不留神出了什么事儿被捉进去了,你怎么办?”
大头说:“他那不是真的结婚,只是放出个苗头给别人看而已。”
“……”
“你不要觉得他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之间的账,早就算不明白了。”
“白痴。”
“他对我很好的,要说他真心实意地对过别人好,曾经把别人看的比自己重一点的,也就只有我了。”
我冷哼,“你倒是自我感觉良好。”
我替大头觉得憋屈。
大头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罕见地吐出几句温温柔柔的话,“你啊,看得见他,怎么就看不见你自己呢?两个人在一起,是你情我愿,你欢我爱的事情你说对不对?要是你只想着我要如何如何,他得如何如何那肯定是不行的啊。说句不好听的,就你高贵,就你优秀,就你不仅值钱值精力还值得人家的深情厚谊?不问回报,那是人家付出的态度,投桃报李,那是你回报的原则。你觉得我委屈了,你说你们家如春岂不是更委屈?”
我讪讪,“起码我没打算跟别的女人结婚。”
大头说,“可是你有一个儿子。”
“我也没逼得他有家不能回。”
“可是他来看看你,还要住在大半个城市距离的地方,怕被你家人发现。”
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倪显赫来了,看见坐的和大头很近的我,脸色堪比黑面神。
我对着他挑一挑眉毛。
他低声问:“你怎么又和他搅到一起?”
大头一掌拍上倪显赫那张年轻帅气的脸,留下五个手掌印儿。
我顿时觉得自己果然,的确,是在操没有味道的闲心。
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堂堂小公子挨了巴掌还能笑得一脸甜蜜。
不过是为了林立安而已。
倪显赫饱含着严重占有欲的目光笼罩着大头,还有余力可以向我示威。
我邪笑一声,在大头脸上“啵”了一下。
空气一下子完全凝滞,然后小公子的表情从扭曲变成狰狞。
“你个混蛋!”倪显赫扬起拳头。
我多么明智,躲到了大头身后。
大头里外不是人,倪显赫忽然笑了。
我觉得颇有点儿大事不好。
“我刚才来的实惠学长正好也下班了,就让他也一起,你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了,正在一层栏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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