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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荒传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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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千甜美的声音响起道:“不要像呆子般站在哪裹好吗?坐到人家身旁来吧!” 
她愈是迷人,燕飞愈感神伤失落,他对男女之情早有杯弓蛇影的恐惧,纵使没有爱情的
天地是如何灰暗和没有生趣,至少令他拥有平淡和没有牵累的安全。 
纪千千忽然跳起来,纤手抓着他臂弯,硬把他拉得坐下去,嗔道:“小气鬼!你在生人
家的气。” 
燕飞朝她瞧去,感受着给她挽手的动人滋味,迎上她美丽而变化多端的眸神,苦笑道:
“千千啊!你对他已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你并没有忘记他。” 
纪千千放开他的手,垂下螓首,摇头道:“不!我没有忘记他,只因为我恨他。” 
燕飞心中一阵痛楚,他已看到纪千千垂头前眼泛的泪光,她正因错种情根,爱之深恨之
切,方如此悲苦。 
纪千千以微仅耳闻的声音道:“燕飞!你会像他般伤害千千吗?” 
燕飞心神剧震,天啊!面对如此佳人,他该如何是好呢?只要一句决绝的话,他便可以
结束与她刚刚开始的男女关系,但他忍心如此去伤害她吗?
第 十 章 洞天福地
       数息呼吸的工夫,刘裕已走遍三进房舍,内进与中进均给彻底打扫过,与外进的蛛网尘
封截然有异,显示敌人不单利用这作为落脚的地方,本身还有洁癖,否则只须随便弄干净一
点便成。 
此时他对这尚算完整的弃宅已得到一个清晰的印象,屋内仅丝的小量家具残破不堪,依
边人的作风,可用的家具均会被他们搬走据为己用。 
可藏千多两金子的地方一眼看通,除非密藏地下或墙内的密格,不过那可半临时可办得
到的。照他的分析,偷金的行动只是灵机一触下发生的,是因晓得财物藏在搬进睡帐的箱子
后仓卒下匆匆安排,致露出破绽,所以早有预谋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刘裕目光投往破窗外的荒园,尚未被烧掉的几株老树撑天而立,树荫里杂草野藤缠绵纠
结,要收起金子绝非难事,他要把金子搜出来则势必费一番工夫。 
他是别无选择,正要付诸行动,倏地心现警兆,听到自己适才伏身处的阱舍瓦面传来足
尖点地的微响,显示来人至少在身法方面非常高明,若换了在淝水之战前的刘裕,肯定难以
觉察。 
由于对方是从高处来,可鸟瞰全局,使他再没有时间离开,人急智生下,腾身而起,落
到主梁上,入目的情景,令他欣喜如狂,差些儿笑了出来。 
燕飞往纪千千瞧去,晶莹的泪珠排伫列阵般从她一对眼角泻下娇嫩的脸蛋儿上,叹道:
“唉!这是何苦来由呢?” 
纪千千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他是第一个令我心动的人,燕飞是第二个。” 
接着以泪眼迎上他的目光。 
燕飞再没法控制大炽的怜意,正要举袖为她拭掉挂在原本微泛嫣红,现在却苍白褪色的
脸蛋儿上的泪珠,伊人敏捷地从香怀内掏出手帕,送到他的手上,然后似阳光破开乌云般
“噗味”娇笑起来,接而有点不好意思,垂首避开他呆瞪着她的眼神。 
燕飞拿着香帕发了一阵子呆,方如梦初醒般温柔地为她拭掉俏脸的泪渍。 
纪千千唇角逸出一丝笑意,轻轻这:“知道吗?你回到边荒集后,整个人像不同了,有
种天下间没有任何事难得倒你,遇上困难仍可挥洒自如不可一世的气魄,令千千开始相信刘
裕的看法,你不但是边荒第一高手,更可能是无敌于天下的第一把名剑。” 
燕飞于完成拭泪大任后,拿着她的香帕不知该物归原主还是该据为己有?闻言淡淡道:
“只因我是属于这里的,所以你会对我生出这种感觉。便像高彦,在建康他是处处碰壁、受
尽歧视,回到这里有如猛虎归山,在边荒集他方可以成为受尊敬重视的人,与建康崇尚高门
的风气他是格格不入,在这里他却是如鱼得水。我的情况相同,可是若离开边荒集,我顶多
是个出色的剑客和刺客,个人的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纪千千柔声道:“收起手帕吧!当是千千和你燕飞交换的定情之物。满意吗?” 
燕飞拿着染上她泪渍、带善她伤心往事的香帕,失声道:“定情之物?” 
纪千千似已回复正常,挺起胸膛理所当然的道:“谁叫你送人家十八盏走马灯呢?千千
也恨你呢?一路北上都装作对人无动于中的冷淡模样,忽然又要出这么漂亮的一手,教人立
时失去女儿家的衿持。走马灯不是示爱是甚么呢?现在千千已肯抛开一切接受你的心意哩!
彩灯若不是定情之物该算作甚么?” 
燕飞立生出回去狠揍高彦一顿之想,只恨现下只好哑子吃黄连。涉足情场已非他所愿,
更何况卷入纪千千纠缠不清的男女关系中。 
纪千千命令道:“还不收好它?” 
燕飞别无选择,把香帕纳入怀内,正要说话。 
“铿!” 
蝶恋花鸣声示警。 
一条重甸甸的长布条,安静地躺在大圆梁上,以两把匕首固定首尾两端。刘裕探手一摸,
果然是满载金子的缠腰囊,可分几匝缠绑腰间。约略估计下,囊内的金子该不过六百两,应
仍有另一腰囊,很大可能放在中进的横梁上。如此藏金的方法,确是颇有心思,正因横梁太
显眼,反会忽略过去。更想到这只是临时措施,好方便取走。 
刘裕刚伏身横梁藏好,来人已穿窗而入,移到梁下。 
香气传来,登时生出熟悉的感觉,吓得他不敢偷看,因为已认出梁下的美人儿是何方神
圣,“逍遥帝后”任青缇是也。  破风之声响起,有人绕宅疾驰,显然和任青缇是一道,
从另一方向绕过来,这是防备有人埋伏的江湖手法。 
只听其速度,便知此人身手不在任青缇之下,刘裕心中自然浮起“逍遥帝君”的名字。
不由心中叫苦,若他们到横梁来取回金子,自己能突围逃走已难比登天,更遑论取回金子。
一把男子的声音在入门处道:“确是这所房子,外面有以石头摆书的暗记。” 
任青缇熟悉的娇柔声音响起这。“离约定的时间尚有一刻钟。唉!我刚见过燕飞,他不
单像没事人一个,还大有精进,我竟瞒不过他,差点给他堵截着。唉!我真有点害怕他。”
应是任遥的人苦恼道:“真的令人费解,我的而且确予他致命的一击,他能活下来已是
奇迹,怎可能反变得更厉害呢?” 
梁上的刘裕暗松一口气,幸好这对妖男女非是偷金贼,否则自己肯定有难,不过危机仍
未过去,若他们的会的正是那偷金贼,他仍大有被发觉的机会。希望偷金贼与任遥两人说过
密话,待两人离开后才上梁来取金子,哪自己便可以乘机送他致命的一刀作为见面礼,以出
憋在心内的窝囊气。 
任青缇叹一口气,没有答话,刘裕生出奇异的感觉,任青缇的内心似不像她表面一心置
燕飞于死地狠辣无情的行为。此日叹气充满无奈的情绪,听来颇有点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之
味。 
任遥似没有觉察他后妃的心事,怕是还在心心不忿燕飞仍然活着。沈声道 :“聂天还
此人很不简单,雄材大略,是个可以有一番作为的人,如非桓家一直撑江海流的腰,他早吞
并了大江帮。我们今趟和他合作,须步步为营,否则吃亏的会是我们。” 
任青缇冷哼道:“任聂天还智比天高,仍没法梦想我们周详缜密的统一大计,最终只会
为我们作嫁衣裳。” 
任遥道:“我们在利用他,他也在利用我们。郝长亨是个难得的人材,若青缇可以美色
笼络他,收之为己用,说不定可以把两湖帮变成我们班底,哪时司马贼的天下,将是我们的
天下。” 
刘裕听得心神剧震,想不到任遥和聂天还两个天南地北向无关系的一方霸主,竟会破天
荒合作起来,目标明显是先要占得边荒集。 
聂天还固是名震南方、十多年纵横不倒,没有人能奈何他的枭雄人物。郝长亨亦是横行
两湖一带的不世高手,乃聂天还椅之为臂膀的左右手,今次远道而来,当然不是游山玩水。
而他更有可能是盗金者,若非以他般身手,即使自己被哪甚么娘的边荒七公子分了心神,仍
难避过他耳目。 
令他费解的是逍遥教究竟有何颠覆司马皇朝的计划?不过此时已无暇想及其他,若给这
三大高手发现自己的行踪,纵使高明如燕飞也难逃劫难,何况他自问比不上燕飞。连忙大动
脑筋,思量逃走之法。 
任遥又道:“郝长亨交给你处理。唉!若非目下不宜对付燕飞,现在我便去取他狗命。”
任育缇柔声道:“如要坐收渔人之利,确不应对付他。是哩!帝君对《太平洞极经》是
否已有眉目呢?” 
任遥沉吟道。“真古怪!纵使有那两个小子默写出来的地势图,却似没有半点帮助。若
我所料不差,必须三佩合一始能勘破玄虚,从洞极经找出传说中的洞天福地。” 
刘裕为之愕然,照任遥的语气《太平洞极经》并非甚么道藏经典,而是寻找某一处地方
的地图。 
任遥又道:“我不宜留在这里,好让你可向郝长亨施展手段。防人之心不可无,最好确
定他是单身赴会,方可现身。”  破风声起,刘裕探头一看,梁下空荡无人,心忖此时不
走更待可时,拔起匕首,把金子缠在腰间,此时东南方衣衫拂动的声音遥传而至。刘裕暗叹
一口气,晓得时间再不容他取回另一半金子,心想这笔账暂寄在郝长亨身上,迅速离去。 
这是蝶恋花第二次示警。 
第一次是从水路往秦淮河采访纪千千途上,卢循从水里跃出来偷袭,其时阴神阳神尚未
合而成为金丹大法,神通广大的阳神只好向日常行事的阴神示警,透过蝶恋花作出警告。勉
强解说,阴神或可称为后天的我;而阳神则为先天的我、生命的本源和最神秘的部分。 
今次蝶恋花再度示警,使燕飞幡然而悟,阴神阳神只是合作而非结合,非是融浑而不可
分,所以会因纪千千而受到影响,阴阳分离,金丹大法也非是无懈可击。 
纪千千虽听高彦说过燕飞的宝剑会在危险来临前向主于示警,但因高彦一向爱夸夸其辞,
所以是姑妄听之,并不是确信不疑。现在终亲耳听到,一时又不知险从何来,不由瞪大美目
瞧着燕飞背上的蝶恋花,亦担心蝶恋花会忽然变龙化凤的飞走。 
“锵”! 
蝶恋花出鞘。 
尖锐的破风声在远方某处响起一下弹弦声后即呼啸而起,以惊人的高速激射而来,眨间
即至,快得比人脑筋的转动也及不上,令人生出只好坐以待毙、无从躲避的颓丧感觉。 
燕飞却知因蝶恋花的鸣向,已使对方心神被扰,气势劲道大幅控减,发挥不出最佳状态。
换过是以前的燕飞,唯一可保命之法或是翻下湖水里去,那时只要对方守在桥上,凭他
的功力和箭术,燕飞更是难逃一死。 
“叮”! 
蝶恋花一丝不误地击中箭锋,劲气爆破,把凌厉的一箭硬碰得横飞开去,清楚俐落,绝
不含糊。 
在纪千千眼中,燕飞头也不回,不看一眼的便可反手一剑,命中敌箭,动作行云流水,
潇洒好看。 
一把故意弄得沙哑低沉的男声从后方岸上一座废宅内传过来道:“领教燕兄高明!阁下
值大钱的头颅,暂且寄在脖子上多留一段时日吧!” 
纪千千别头瞧去,声音传来的方向黑漆一片,没有人影,没有异声。 
燕飞淡淡道:“刺客走哩!” 
纪千千讶道:“他要杀你,为甚么你仍可以如此轻松?” 
燕飞微笑道:“我燕飞仇家遍地,加上因想拿领赏金而要来取我项上头颅者,更是数之
不尽,紧张也是白紧张,对吗?” 
纪千千白他一眼,别有所指的道:“你这人哪!事事满不在乎的。若每一个来刺杀你的
人,都像这箭手的高明,我看也够你烦恼哩!” 
燕飞从容这:“能射出如此一箭的,天地虽大,仍是屈指可数。据说慕容垂的箭术便非
常了得,我的兄弟拓跋硅亦是一绝。不过若既是为赏金杀人的猎头者,箭法又 
高明至此,大有可能是横行黄河一带,人称“小后羿”的宗政良。不信的话可把坠进湖
内的箭寻回来一看,箭上当有三条横纹为记。” 
纪千千骇然这:“竟然是这个人,千千也听过他的名字,你不担心的吗?据传他一旦定
下目标,便锲而不舍,直至完成任务,而他从来没有失败过的。” 
燕飞油然起立,深吸一口气道:“上得山多终遇虎,长胜不败者能有几多人呢? 
他的造诣深浅已给我摸通摸透,我的宝贝蝶恋花又可令他的偷袭手段无所施其技,希望
他临崖勒马,又或洗心革面改行去卖酒,那我还可以帮衬他,否则他只是自寻死路。” 
纪千千听得“噗嗤”娇笑,又嗔道:“谈得好好的,又坐得这般舒服,竟要走了吗?”
燕飞俯头看她,双目闪动着顽皮的目光,柔声道:“花前月下,又是在有名狂野的边荒
集内,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强要亲千千小姐的香嘴儿,那时弄得仍不晓得自己该芳心谁属的
纪千千心神大乱,那就非常罪过。” 
纪千千“啊”的一声,难以相信的垂下头去,连小耳朵也烧红了,以蚊蚋的声音微嗔道:
“燕飞啊!你竟也会说出这种轻薄话儿?” 
燕飞哈哈笑道:“只要是男人便懂说这些话。说到底还要多谢宗政良一箭之赐,把我震
醒过来。以前的燕飞已死去,现在我要重新做人,无畏地迎接所 有挑战,包括千千在内。”
纪千千轻轻道:“人家也是挑战吗?” 
燕飞坦然这:“是感情上的挑战,更是最难应付的。我的对手不单是先令你钟情的某君,
更可能是任何在边荒集自以为是够资格的人,不是挑战是甚么?” 
纪千千仍不肯起来,瞥他一眼,目光投往湖上的浮莲,喜孜孜的道:“我喜欢你这样对
人家说话,满有男儿气概的,千千这就向你投降好吗?” 
燕飞微笑道:“不是真心归降,反成心腹之患。况且两情相悦,何来甚么投降?严格来
说该是我已屈服于千千的魅力之下,到你真的忘掉哪个人,我们再看看能否重新开始。眼前
千千爱上的,或者非是我燕飞,而是边荒集予你的新鲜感觉。”  说出这番话来,燕飞尽
泄心中岔郁不平之气,整个人轻松起来。 
纪千千摇头道:“不是你想哪样的,收到你的走马灯后,人家心中只想着你一个人,其
他的都忘记哩!” 
燕飞道:“就只是一段时间,对吗?” 
纪千千神色一黯,向他无言地递出娇贵的玉手。 
燕飞别无选择,更舍不得拒绝,一把握实,助她站起来。 
纪千千在他身前亭亭玉立,秀眸异采大盛,深深望进他眼内,柔情似水的道:“人家真
的爱听你说亲密话儿,甜言蜜语更是多多益善,更不怕你付诸行动,唉!你这大傻瓜。” 
说罢领先下桥去了。 
燕飞心忖最后一句不知是否在怪自己没有立即亲她嘴儿。登时魂消意软,而在这一刻,
他晓得自己确对她生出爱念,宛如久未兴波的桥下萍湖,终于泛起一圈又一圈、不断扩展的
涟漪。
第十一章 公开挑战
        帐内的纪千千传来惊喜的娇呼,嚷道:“真的找回来哩!一半也好!我们的刘老大真本
事。”
接着和小诗、庞义吱吱喳喳的说起话来,商量如何把金子藏好。
高彦揭帐而出,来到燕飞旁低声问道:“亲过她的嘴儿吗?”
燕飞登时百感交集,颇有点体会到纪千千“会为未做过的事后悔”那句话的意味。而自
己知自己事,他对男女之情仍带着深刻的惶惧,另一边的刘裕亦露出注意的神色。叹道:
“你这死性不改的色鬼,满脑肮脏的想法,一场兄弟,也不瞒你,我和她尚未开始。”
不知如何,他直觉感到高彦和刘裕都同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感觉挺古怪的。 
高彦狠狠道:“不解温柔的家伙!现在我们国库空虚,你明天的赌约取消也吧! 
我不会让你输掉千千仅余的财产的。”
说罢又钻回帐内趁热闹去了。
燕飞苦笑摇头。
刘裕道:“我们到箱阵那边说话吧。”
燕飞和纪千千刚回营地,纪千千便给小诗扯入睡帐里,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发生过甚么事。
随刘裕从箱阵仅可容一人穿过的通道,到达酒窖入口石阶坐下。
刘裕坐在他上一级处,道:“偷金子的即使非是两湖帮的郝长亨,也与他脱不了关系。”
燕飞愕然。
郝长亨乃南方赫赫有名的高手,据传为人风流倜傥、多才多艺,是两湖帮聂天还下第二
把交椅的人物。此人颇有交际手腕,在江湖上人缘不错,很多事交到他手上不须凭武力便可
迎刃而解。
刘裕把任遥和任青缇的对话重覆一次,分析道:“郝长亨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边荒集,
其目的当不止于与江海流换个场所角力较量,而在乎控制边荒集,至少是想取汉帮而代之,
否则不须与任遥攀上关系。而任遥倾覆司马皇朝的阴谋,更是令人担忧,想不到淝水之战带
来的胜果,会是如此一番局面。”
燕飞沉吟道:“现在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任遥等既欲坐看我们和视老大拚个两败俱
伤,我们偏不如他所愿。”
刘裕摇头道:“我们不可以变得过于被动,必须着着领先,牵着整个边荒集的鼻子走,
正如千千说的,我们是要征服边荒集,而非让她征服我们。”
稍顿续道:“现在祝老大摆明肯暂作退让,显示视老大亦非有勇无谋之辈。我们定要借
千千在边荒集牵起的热潮,首先确立你是边荒第一高手的形象,管他老子的甚么慕容战、任
遥、任妖女、郝长亨,总言之边荒集是惟燕剑手独尊,没人敢有半句异议。”
燕飞苦笑道:“你可知我的头颅现在很值钱?刚给那甚么宗政良射了一记冷箭。”
弄清楚甚么一回事后,刘裕笑道:“边荒集已成龙蛇混集之地,各方势力因在全力争夺
控制权,自认有点本领的更要来碰机会。对我来说还是统一天下的踏脚石,在我们的纪才女
则是最好玩的地方。”
燕飞叹道:“我却是身不由己,从闲人变作众矢之的。说到韬谋策略,当然推你老哥,
你又有甚么法宝?”
刘裕道:“边荒集是无财不行。我们现在手上有五百多两金子,足够起五座第一楼。所
以只要拨出百两金子,第一楼重建的经费再不成问题。另外拨百两予高彦小子,使他有财力
建立一个比以前更完善的情报网,监察南北和本地一切动静,余下的三百丙,拿一半出来给
你去和甚么赌仙硬拚一铺,余下的作千千的私己钱,她想买下一座妓院又或觅地在夜窝子另
建一座,全看她的意旨。”
燕飞皱眉道:“这么动用千千的金子不大好吧!我原意是狠赢赌场一笔作经费,只是事
与愿违。”
刘裕道:“千千是女中豪杰,不会介意的。”
燕飞摇头道:“千千不介意,我却非常介意。他娘的!只要我们可迫郝长亨把另一半金
子呕出来,便可拿这笔钱到赌场豪赌一铺,不但可以令赌场关门大吉,还可以向祝老大来个
下马威。”
刘裕道:“我们怎可能在明晚前从郝长亨处取回金子?老郝失去一半赃物,肯定已提高
警觉,不会哪么容易给我们找到他。”
燕飞微笑道:“若你是郝长亨,肯否错过明晚千千在古钟场的曲乐表演?”
刘裕皱眉道:“当然不肯错过,不过若整个边荒集的人都挤到夜窝子去?你如何在数万
人内寻出我们根本不晓得他长相如何的郝长亨来呢?”
燕飞含笑瞧他半好晌,哑然失笑道:“若我晓得谁偷去金子,仍没法迫他呕出来,我燕
飞还用在边荒集混吗?首先边荒七公子脱不掉关系,只要我们适当地向他们施压力,怎到他
们不屈服。”
刘裕道:“他们也大可推个一干二净,除非你不理边荒集不成文的江湖规矩,向他们动
粗,来个大刑侍候。”
燕飞目光投往阶壁,微笑道:“事实上边人比任何边荒集外的人更守规矩,那老子便规
规矩矩的和他们玩一铺,向外宣布若不能物归原主,纪千千明晚会拒绝到夜窝子去。”
刘裕开始感觉到他体内胡人较狂野的血统,令燕飞除来自汉族的温文尔雅外,还有豪雄
放纵的一面。若以这种双重多变的性格,去追求纪千千,等若汉胡的携手合作,肯定可迷倒
纪千千。刘裕很不明白为何会联想到纪千千去,可是他的脑袋确像有点失控。
颓然道:“岂非全集皆知你燕飞对千千保护不力,已阴沟里翻船?”
燕飞洒然耸肩道:“没人会知道,因为我只是借此恐吓那七个被人利用的傻小子。夜窝
族是由疯子组成的,一旦收到点风声是与七个傻瓜有关,累得他们欣赏不到千千绝世无双的
琴音歌声,我们的边荒七公子还能做人吗?放心吧!此事由我单独处理,你只须守稳大本营,
天亮前我该可以寻回另一半金子。”
庞义此时钻进箱阵内,笑道:“谈甚么谈得这么投契,千千着我来请小飞到帐内共渡春
宵啊!”
刘裕给逗得笑到差点呛出泪水,燕飞苦笑道:“你也来耍我。”
庞义在刘裕旁坐下,瞧着下级挨壁曲膝而坐的燕飞闷哼道:“不要骗人哩!酒鬼来到酒
窖门口仍不去拿酒喝,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因另有别的更优质的代替品,早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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