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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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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一听这话,不由得多看了水清一眼,他先前只道水清性子冰冷寡言少语,却没想到不是不说而是懒得说,真要动起嘴来那也是言辞犀利,冷嘲热讽、指桑骂槐、绵里藏针的本事倒不比谁差。

相比而言,那个叫水莲的泼妇名字叫的好听却草包的多了,一上门来二话不说先就踹了人家的门子,不管是非如何,自己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只是她为什么只敢在外面叫嚣,却不闯进门来呢?陈长生很是疑惑,偷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无什么特异之处,心里正暗暗纳闷时,就听到苏苏的声音忽然传来:“尊主,您现下的修为不够,看不出来这小院之内布设着一个葵阴玄水阵,以水引媒,内有诸多迷阵,最能困人,想必那个女人吃过苦头,这才不敢冒然闯入。”

至此陈长生方才明白了内中的缘由,又听苏苏道:“那院中所种的幽蓝灵莲虽说灵性差了一些,若是要来些种子住上,无论是莲花,莲子,以及莲藕皆能凝聚水行灵气,做成小菜给尊主下饭,倒也不错。”

陈长生一听顿时动了索要几粒种子的念头,继而又不禁后悔,方才没有好好运起青木灵瞳仔细查看,若非苏苏提醒,倒是险些和这幽蓝灵莲给错过了。

这个教训也让陈长生暗下决心,以后不管到哪,看到什么花草树木,只要能种的都得用青木灵瞳看上几遍,宁杀错不放过。

正在陈长生胡思乱想时,就听那水莲喝道:“水清,你休要以为自己会上几个阵法就能不可一世,哼哼,上有宗法,下有门规,我就不信你能护得住陈长生那个胆大妄为的淫贼,此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此话说完,再没声息,显然是已经离去。

水清面罩寒霜似的盯着陈长生道:“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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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积怨

面对着水清寒冷如冰的目光,陈长生却是不慌不忙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弟子说了只怕你未必会信,还是由他来说吧。”说着指了指一直躲在角落之中,恨不得所有人都瞧不见自己的金建。

金建先前听到水莲打上门来,自以为脱身有望,正想着该怎样倒打一耙,往陈长生身上多泼上些脏水,不想那水莲只说了两句话就自顾自的走了,正自暗骂她色厉内荏、胆小如鼠时,不想陈长生却把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水清全无好脸色的看着自己,金建只觉得双腿发软,心里也是一阵阵打鼓,又瞅见冯小虎满脸不善的打量着自己,生怕他再抽自己耳光,不敢隐瞒遂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详说了一遍。

水清一听,看向金建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憎恶之色,拈指为诀,朝空中弹动了几下,一道蓝幽幽的光芒冲天而起,随即消失不见,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随即水清起身道:“长生,虎头,你们且在这里与揽月玩耍,我去去就回。”说着带上金建已经御剑腾空,径直朝着藏水峰顶而去。

见到水清满脸的严肃,一向胆大包天的冯小虎心里也有些没底,满脸忧色的问道:“师哥,我打了那小子,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吧?”

陈长生摇了摇头,宽慰他道:“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去,错又不在咱们,那个金建就算是再怎么有权有势也总不能蛮不讲理吧。”

“那要是万一呢?”

“要真是那样的话……”陈长生捏紧了拳头道:“下次再见到金建,就不是扇他几个耳光那么轻松了。”

林揽月也道:“不是还有我师父,和你们的师父吗,他们一定会护着你们俩的。”

“但愿吧。”陈长生轻叹了一声,随即道:“揽月,你刚才说院里荷塘里的莲花是水师叔从大荒泽寻来的,那还有多余的种子吗?”

“没了。”林揽月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我师父说,这蓝莲花乃是灵物,周围有不少的妖兽守护,当年她费了不少力气才得了这三粒种子,生根发芽到现在开花,都已经过了十五年了,若非我来的巧,不知道何时才能吃上莲子,就算是它现在开了花,等到结子只怕也还得再过上五六年呢。”

陈长生听她左一句十五年,右一句五六年,加在一起竟要二十年之久,也怪不得这荷塘之中只有那么区区几株幽蓝灵莲了,听说此物来的不容易,他更是不好张嘴索要了。

林揽月扑扇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长生哥哥,你也想吃莲子吗?”

陈长生忙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好奇罢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既然苏苏说过此物有些灵性,又蕴含着水行灵气,而水清师叔也说结了莲子要给林揽月吃,多半对她也是有些好处的,那么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又岂能落于人手,既然水清师叔能在大荒泽中找到,自己又为何不成。

一念至此,陈长生顿时起了想下山到大荒泽中寻宝的心思,只不过他此时已经不是以前的冲动少年,即便是有了打算,也要求个万全之策,要不然冒然闯入其中,找不到幽蓝灵莲还是小事,丢了小命可就是大事了。

暂时将这个想法藏入心中,陈长生摸出了两个桃子分给冯小虎和林揽月吃,闲聊些各自跟随师父学道的趣事。

林揽月听说陈长生和冯小虎这些日子都聚在一起,很是羡慕,不过听说火丁都不怎么做饭,饿的冯小虎肚皮咕咕叫又忍不住咯咯轻笑道:“还是我的师父最好,从来都不让我饿肚子,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

这话让冯小虎又是羡慕又是郁闷,连声道:“后悔死我了,当初只道水师叔凶巴巴的,跟着她肯定少不了挨揍,却没想到她这么好,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拜她当师父的。”

“哼,做梦去吧。”林揽月不屑的朝他做了个鬼脸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五行属火,跟着我师父学水系的法术,岂不是水火不相容吗?说不定修炼不了两天就一命呜呼了呢。”

被林揽月抢白了两句,冯小虎也是不生气,反倒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憨笑道:“嘿嘿,我光顾着想好吃的了,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陈长生和林揽月看了他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倒是不觉得时光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已经是暮色沉沉,到了掌灯时分。

“我师父怎的还不回来呀?”林揽月也有些坐不住了,站在庭前,遥望天空满脸的忧色。

陈长生此时也有些心焦,他终究是比林揽月和冯小虎年长一些,自是知道人心之险恶,先前对冯小虎说的那番话乃是在劝慰他,但是心里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虽还不知道金建到底是何身份,但从刚才林揽月的话中,也依稀猜出来他多半是金门掌门的爱子,虽说他有意诬陷自己,过错在他,但是自己和冯小虎痛打了他一顿,说不定就会成了他倒打一耙的由头。

就算自己早用法术散去了他脸上的淤青,难保不会有法术令其再恢复原样,如果是那样的话,有那个女弟子在旁作证,再有水门掌门偏听偏信,说不定就会避重就轻,狠狠的惩罚自己和冯小虎。

毕竟他不过是一介普通弟子,而那金建则是金门的少门主,这高低贵贱不言自明。

想到此,陈长生心头就跟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他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水清师叔能够仗义执言,又或者师父会站出来回护自己,要不然的话,只怕不仅在这五行宗再也待不下去,甚至会丢了性命。

越想陈长生越是发愁,他现在连一走了之的心都没了,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他现下所会的法术之中,能逃之夭夭的只有缩地成寸和土行术,但是这两种都离不了土,而积石山位于大荒泽,四周全是污泥浊水,并且妖兽横行,他就算想逃也找不到路。

大不了就找个隐秘处,往山河图中一藏,躲些时日,等风头过去,再想办法逃离也不迟。

左思右想,总算是有了个应对之策,陈长生的心头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就在此时,天边蓝,黄,红三道光芒闪过,随即落在院中,赫然正是水清,土申和火丁三人。

火丁见到陈长生眼珠子一瞪道:“你这个师哥怎么当的,带着虎头四处招是惹非,那金建岂是寻常的弟子,又哪里是你们说打就打得的。”

水清横了他一眼,很是不客气的道:“哼,灯灯,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凭什么他金建就连碰都不能碰,咱们的弟子就活该挨打受气,再说了,这是孩子们之间的闹意气打架吗?他根本就是想把长生害的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哼,人家都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了,你还想着息事宁人,我看你现下也就这点出息了。”

被她抢白了一通,火丁也觉得没脸,偏偏她句句在理,自己连反驳都是不行,满肚子的火发泄不出来,看了旁边的林揽月一眼道:“都是因为女人,红颜祸水呀,我当初真就不该把她带来。”

“灯灯,你……”水清脸色一白,眼中有泪光闪烁。

“都住口。”土申见他俩转眼之间就吵得不可开交,要是自己再不说话只怕又得闹得翻脸,当即大喝一声,沉声道:“在弟子门前,你们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吗?还怕被人笑话的不够吗?”

“……”水清和火丁看了对方一眼,哼的一声又都扭过头去,再不看对方一眼。

土申也是拿这对欢喜冤家没办法,看了陈长生一眼道:“随我进来,还有你俩。”说着迈步走入了厅内。

冯小虎和林揽月担心的看着陈长生,又不敢跟着进去。

“放心吧,我没事的。”陈长生此时反倒是没了先前的忐忑不安,心如止水一般步入厅内,分别向三人施礼后站在一旁。

土申瞥了火丁和水清一眼道:“你们俩也别生闷气,要怪就怪我考虑不周,只想着他在坤元洞闷了些日子出来散散心透透气也好,却忘了还有这么多的腌臜事,以至于你们也都受了连累,我这个当师兄的给你们赔不是了。”

“师哥言重了。”火丁和水清连连摆手,都不敢受他这一礼。

土申也不再坚持,随后看着陈长生道:“长生,今日之事错不在你,也怪为师没将五行宗的禁忌跟你分说明白,以至于遭了这无妄之灾。”

“师哥,这又与你有什么相干,若非水笙和金默峰他们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早就图谋不轨,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破事。”火丁愤愤的骂了两句,随即看着陈长生道:“长生,方才是师叔脾气急性子躁,说的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陈长生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敢接他这话茬,忙道不敢。

水清红着眼眶愤愤然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土申又道:“咱们五行宗一分为五,各门之间虽说是同气连枝,但彼此之间也是亲疏有别,其中金门以男弟子为主,一心竭力与水门交好,希望让两门弟子合籍双xiu,增进修为,当年……”

“咳……”他的话没说出口,火丁就咳嗽一声打断了,满脸尴尬地道:“师哥,当年的事就别说了,咱只说眼前吧。”

“哼,胆小鬼。”水清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声。

火丁眉毛一挑,想要辩驳,但见到水清满脸委屈的样子,心中惭愧,嘴巴张了张却没出声。

土申也便道:“前些日子,你水师叔想收林揽月为徒,你水莲师叔……”

“师什么叔?师哥,就她那样的泼妇也配让别人叫她一声师叔骂?”火丁不满的道。

土申连番说话都被打断也不生气,微笑道:“要不你来说吧。”

“也好。”火丁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正好发泄出来,怒道:“当时水莲那泼妇也看上了林揽月的资质,当时就险些争执起来,不过有掌宗出门调停,最终林揽月归了你水清师叔,可没成想这操蛋娘们心怀不满,一心想坑你……”

“灯灯,你说话就不能文雅一些吗?”水清忽然道。

“文什么文,那泼妇欺负你我就看着不顺眼。”火丁眼珠子一瞪,也不理会水清听了这话脸色已经羞得通红,继续口沫横飞地道:“一心想坑你水清师叔,赶巧了,那天金建这小癞蛤蟆正好跑去水门玩,就见到了林揽月,这下就动了贼心,死乞白赖的央求他爹金默峰那老不修跑来水门提亲。”

“我刚才不也说了,水门的掌门水笙和金默峰早勾搭了不是一天了,这下子顿时一拍即合,就想着让金建和林揽月结成道侣,到时候水门和金门互为臂助,更近一层,小子,你说说看,这种事换成你你能答应吗?”

“我自是不肯答应。”陈长生摇了摇头,声音不响,但是口气坚决。

“那便是了,你水清师叔自然也不答应,结果水笙和金默峰却是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天天让金建那小癞蛤蟆跑来纠缠。”

“灯灯,这也未必就是掌门和金掌门商量好的。”水清道:“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拙劣,一眼就能看穿了。”

“就算不是他们商量好的,也是默许,要不然金建这么个小屁孩子又如何想得出如此阴损的法子,又怎么会让整个水门都跟他遥相呼应,想必这小子早就打听过了,林揽月看上了陈长生,只要能把陈长生整的身败名裂,那他自然就成了不二人选了。”

“哼哼,幼稚,也得亏金默峰那老不修还恬着脸一力回护他儿子,水笙也在旁边给他摇旗呐喊,妈的,要不是这俩人还稍微有那么点廉耻之心,要不是怕闹的大家脸上都没光彩,谁都下不来台,我就去五行宫找掌宗说道说道,纵子行凶,陷害同门,他也没想好过的了。”

说到这,土申将话头接了过来,和颜悦色地道:“长生,我们跟你说这些并非是让你嫉恨他们,只是给你提个醒,以后行事还得再多上几个心眼,虎头和揽月都是你的师弟师妹,我们三人不在的话就得由你来保护他们,凡事切记三思而后行。”

“是。”

陈长生点头答应下来,心里却将金默峰和水笙这两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若非有师父和师叔三人出面,只怕此事绝难如此善了,看着师父满脸关怀的笑脸,心中温暖,越发多了几分亲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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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名正言顺的打人

再回坤元洞时,火丁并没带着冯小虎同来,据说是见他如此不安分,好好调教调教他,免得终日招惹是非。

陈长生本欲求情,但是话没出口,却见到师父朝着自己微微摇头,心中不解但是出于信任也就没再多言,回来的路上才问道:“师父为何不让我替虎头求情呢?”

“呵呵。”土申微笑道:“你可莫要被你火师叔给骗了,休看他嘴上喊的震天响心里对这个徒弟却是宝贝的很,哪里真就舍得严惩,回去之后多半呵斥两句也就完了,不过他说调教倒也非是假的。”

陈长生一愣,有点不明白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他可是很清楚火丁所谓的调教是个什么滋味,现在想了依旧心有余悸。

土申见陈长生脸色微变,哪里猜不出来他会错了意,只道火丁也拿对待他的法子调教冯小虎,见他们师兄弟之间和睦友爱,土申也是欣喜,微笑道:“你真以为这次的事真就这么了结了吗?”

“莫非他们还有后手?”陈长生一惊。

“那倒没有,起码短期之内是不会再有了,只是这口恶气想必无论是金默峰还是水笙都是不会这么轻易咽下去的。”土申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道:“而用不了多久,就有个既能让他们名正言顺的出气泄恨,又不会招人诟病的由头,那便是五行宗弟子都要参与的岁末大比了。”

“岁末大比?”陈长生倒是头一次听到,满脸疑惑的看着师父。

土申道:“现下灵气匮乏,各门各派的弟子无论资质优劣,筑基都是头等的大事,也是修真路上的第一道门槛,咱们五行宗更是如此,虽说是地处大荒泽,各种药草并不难找,算得上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终究是僧多粥少,各门弟子加在一起怕不有上千人之多,如你这般运气好到看看书就能自行筑基的却是一个都没有,想要筑基就得服用筑基丹。”

“但是碍于各人的修为、资质以及机缘等缘故,即便是服用了筑基丹,十个里面也未必有七八个能筑基成功,如此一来,原本就不富余的筑基丹就越发显得稀缺了。”

“为了激励各门弟子,故而五行宗一分为五后,就立了个规矩,每年岁末都会有一次大比,各门但凡未曾筑基的弟子通统都要参与其中,一来是考较一年的修行成果,二来也是以门下弟子得胜的多寡来分派筑基丹,更重要的是名列前五的弟子皆有奖赏,从法宝、飞剑以及筑基丹不等。”

“当日为师和你两位师叔到水门后,金默峰随后也赶了过来,虽说为了各自的颜面约定此事既往不咎、不了了之,但临出门前,少不了又斗了几句嘴,约定在这岁末大比上分个高低胜负。”

“你火师叔素来看不上金默峰,又甚爱面子,他既发出了挑战,你火师叔又岂能不应,因此才急于带着虎头回去好好调教,以便让他在岁末大比时赢个头彩,好好的出一出风头。”

陈长生听到此处,方才知道为何火丁会走的如此匆忙,不过想到能在岁末大比之上堂而皇之的臭揍金建一顿,也不禁有些跃跃欲试,遂试探着问道:“师父,那咱们坤元洞呢?”

“那自然也是要出战的。”土申瞥了陈长生一眼,见他面露喜色,自然猜的到他心里在转些什么年头,话锋一转道:“不过你却是只能小胜却不可锋芒太露。”

陈长生不禁有些迷惑不解,还没听说过有师父不愿意让徒弟为自己露脸的,忙问道:“师父,这又是为何呀?”

土申脸色一变,轻叹了口气道:“其中缘由不说也罢,免得你听了憋屈,总之你只管记住为师的话,只许赢个两三阵找个由头输了便是,以免被人窥到你已然筑基。”

“是。”

陈长生见土申说话含含糊糊,心中越发好奇,但是见他不肯说也是没辙,也知道师父不会坑害自己,虽然迷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回头坤元洞后,土申又给陈长生指点了一些功课,问起了他和金建拼斗时的情景。

陈长生绘声绘色的将对方如何施法以及自己的应对之法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道:“师父刚传我的地缚印果真好用,我一使将出来,他就被粘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土申嘴角一勾,笑道:“长生,须知水满则溢,月满则缺,为人处事时时处处都要谦逊谨慎,切不可骄傲自满,你莫要以为今日打败了个金建就真的没了敌手,要为师说,你差的还远呢。”

陈长生闻言一凛,回想起来自己也的确是有些太过得意洋洋了,遂恭声道:“师父教诲,徒儿谨记。”

土申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自古至今,法术有四,从低到高为术法、印法、道法、神通,也有好事者将其细分为上中下三品,每品又分上中下三阶,我传你的地缚印也不过是个下品中阶印法罢了。”

“不若师父再传我个中品的傍身。”陈长生顺杆子求道。

土申却是摇了摇头道:“长生,贪多而嚼不烂,倒不如学有专精,修真者乃是以得道飞升为追求,并非是为了好勇斗狠,要不然的话又和蝇营狗苟的俗人有何分别,平素里习练法术防身乃是次要,首要的爱是以此为契机领悟大道至理,只是眼下灵气匮乏,飞升无望,以至于绝大多数修真尽皆舍本逐末罢了,可悲,可叹,可怜,可笑。”

这话恰如当头棒喝,让陈长生猝然梦醒,方才贪多之心顿消。

土申继续道:“长生,莫要以为术法简单便无大用,只须用的好,小术法也有大用处,你想想看,若是与你个上阶印法你却不慎熟练,徒劳而无功,而你的敌手只会术法,但是却娴熟无比,信手拈来,若是你与他狭路相逢,谁胜谁败?”

陈长生不用深想已经知道结果,不由的冷汗淋漓,若非当日那金建也是个草包,并没什么真才实学,自己未必就真能轻巧取胜。

再想火丁和自己交手时,施展的也多数都是术法,当时自己还以为他是在让着自己,现在想想却和师父说的是一个道理,小术法用的好,照样是能克敌制胜。

这倒是跟自己种田一样,未必金锄头就真好用,只要用的惯,能把草除去,铁锄头未必就比金锄头差。

一念至此,陈长生伏地拜道:“多谢师父指点。”

孺子可教也。土申见他一点便透,也是欣慰,微笑道:“我传你的地缚印,你火师叔教你的混元一气大擒拿皆非平庸之法术,只要你细加揣摩,多多习练,来日方长必定能从中得到诸多领悟,与你修炼大有裨益。”

陈长生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次日,土申叮嘱陈长生在坤元洞中好好修炼,自己出去些日子,岁末大比前必定归来,随即便又腾空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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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地缚印

陈长生看着师父的身影消失在空中,也有些哭笑不得,虽说他现下已经知道师父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可这三天两头就往外面跑的恶习实在让他有点头疼。

不过师父走了,他便可进入山河图中修炼,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心念一动,陈长生已经来到先农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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