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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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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懒得与他斗嘴,他步步退避,等的就是这一刻,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重新将逃逸而出的灵气再挤压回去。

“给我破。”

怒吼声中,陈长生向前跨出一步,心念动处,混元一气大擒拿发动,一个五色斑斓的巨手狠狠的面前的地载阵捶去。

此处乃是陈长生先前进来时拆解过的禁制,方才虽说又被罗斯元重新补上,但是仓促之间却也并不怎么牢靠,陈长生不耐烦再小心翼翼的一一拆解,干脆就来个以力硬破。

罗斯元将八成的心思用在镇压滚滚而来的灵气之上,哪里还顾及的上陈长生,就听到轰然一声巨响后,原本在罗斯元眼中牢不可破的地载阵生生被陈长生撕开了个口子,就在他一愣神时,地载阵也彻底被灵气冲的七零八落,沿途的禁制被一一冲破。

陈长生趁机脱身而出,心念动处,五色巨手已然朝着罗斯元抓拿而下。

“陈长生,一起死吧。”

罗斯元眼见得转瞬之间引以为傲的地载阵已然被破,自知再不是陈长生的敌手,若是被他夺了阵旗,就是死也难以瞑目,当下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地载阵旗之上,鼓荡全身的灵元贯注其中。

原本随着地载阵被冲破而变得有些暗淡无光的阵旗此时光芒暴涨,残存的禁制也随之嗡然作响,散逸各处的光芒纷纷聚拢过来,将个小小的旗子撑的骤然大了十倍不止。

陈长生见此情景,知道他竟是要自爆法宝和自己拼命,暗道一声不好,五色巨手骤然摊开,挡在罗斯元的身前,而他则是再也顾不得夺他手中阵旗,施展土行术,急速下潜。

轰。

惊天动地的炸响声中,地载阵旗碎裂开来,随之引爆四周的灵气,方圆百丈之内、厚约百丈的泥土被生生掀上半空,直冲云霄,地上最外边的围墙,房间尽数被毁,黄土,碎石,残砖,断瓦,木屑四下飞扬,将个人间仙境似的翠烟山上笼罩上了一层黄濛濛的土气。

而陈长生虽说见势不好,扭头就跑,但是首当其冲又哪里是说避就能避让的开的。

等他想到躲入山河图中避祸时,却已经晚了,余波漫卷之下,四周的泥土硬生生的压在了他的身上,直把他挤得胸骨嘎巴巴连连脆响,就算是捏着避土诀,也生生被压断了三个肋骨,肺子更是宛如被挤爆一般。

陈长生强忍着胸中翻腾的气血,勉力在土中挣扎,总算是拣回了一条小命,探出灵识扫了一眼上方,见半空中剑光纵横交错,人数众多,显然都是潜伏在宋家的帮手。

他此时身上有伤哪是对手,生恐被人窥破了行迹,当下不敢再多做逗留,在土中一路疾行,直到来到青丘山下方才从土中钻了出来,哇哇吐出几口鲜血,总算是顺过气来,随即找了处僻静之处,唤出山河图来,心念一动已经钻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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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变异

一入山河图中,陈长生缓缓的吸了一口灵气,只觉得胸口处断裂的肋条似乎都不那么疼了,眼瞅着来福摇头晃尾,一阵风似的跑过来献媚,连忙将它止住,要不然若是扑到自己身上,那几根都没有来得及复位的肋条只怕会断的更厉害。

“苏苏……”陈长生一边强忍着疼将自己断裂的肋骨扶回原处,一边呼唤着苏苏的名字,此时他胸骨依然隐隐作疼,不敢大口吸气,更不敢放声高呼,但是在这山河图内,倒也传的极远。

奈何,他喊了半晌,嗓子都有些干了,却始终没有得到苏苏的回应,这让原本满怀希冀的陈长生一阵阵沮丧。

“来福,苏苏没回来吗?”陈长生看了来福一眼,不死心的问道,他现下倒是隐隐的希望苏苏之所以不肯出现,只是想跟自己开个玩笑,而不是依然沉睡未醒。

来福虽然口不能言,但是颇有灵性,倒是能够听懂陈长生的话,再加上它平素里没少受苏苏的蹂躏,此时想到那个女人依然浑身毛发倒竖,听到主子问起了她,将个比笆斗还大上好几圈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随后在陈长生的裤腿上蹭了两下,抬起头来时龇牙咧嘴,露出了个谄媚至极的笑容,尾巴更是玩命的摇动。

那意思宛如在说,无妨,那个女人不在,还有忠心耿耿的来福陪着你呢。

陈长生看懂了来福邀宠卖好的心思,心中暗暗好笑,略感温暖之余又不免有些黯然神伤,来福虽好,但终究不能说话,更是无法给自己指点修道之上的种种疑惑。

尽管有些失望,不过陈长生还是伸手摸了摸来福的大脑袋,微笑道:“来福最好了,始终陪着我,不离不弃的,回头我给你做好吃的,犒劳一下你。”

汪汪汪。

来福大乐,嘴巴咧的更大,露出满口寒森森的大白牙,要不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倒像是要张开大口吃人似的。

陈长生此时也才发现来福看起来比先前更健壮了一圈,走路时四爪之下隐隐有清风缭绕,心中诧异,随口从须弥袋子里抓了把先前从金门弟子那里抢回来的破烂飞剑,屈指一弹,倏然化为一道毫光,远远飞走。

“来福,把剑给我叼回来。”陈长生抬手一指那道远去的剑光,向来福下令道。

汪。

犬吠声刚起,来福的身子一闪,已经没了踪影,脚下淡淡的青光闪烁,竟真是如同御风而行,跑的快时竟能离地而起,转瞬之间就已经扑到了那飞剑的近前,张口将其咬住,嗖的一声就窜了回来,蹲在陈长生面前,抻着脖子将嘴里的飞剑递了过来。

陈长生并没以灵识驾驭飞剑,因此那剑飞的并不算快,但是来福能在一弹指间就将其叼回来,也还是大大超出了陈长生的预料,喜出望外之余便想到这多半是先前它吃了那头妖虎的缘故。

莫非凡间的野兽吃了妖兽之后,也能晋升为妖兽?

陈长生颇有些迷惑不解,有心再赏个妖兽尸体给它当零嘴吃,但又担心吃出什么乱子来,想来想去只得作罢,打算等到回头苏苏醒过来后,问明白了其中利弊后再行定夺也不迟。

一想到苏苏,陈长生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心就皱了起来,探手取过来福叼在嘴里的飞剑,发现原本光洁的剑体上呗咬的满是齿痕,不由得笑道:“来福,你这牙齿可真够硬的,连这些法器都被你给咬坏了。”

呜呜。

来福以为陈长生生气了,忙耷拉下耳朵,一副坐等这挨打受骂的架势。

陈长生倒是被它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逗乐了,心头的阴霾散掉大半,朗声笑道:“莫怕,莫怕,我可不是苏苏,不会责罚你的,咬坏就咬坏吧,区区一把破飞剑,哪如来福金贵。”说着念头一动,随手从须弥袋子里取了个小的须弥袋子出来,将飞剑塞到其中,又将这个小须弥袋子挂在来福的脖子上,笑道:“以后有什么东西你都装到袋子里面,不用四处藏了。”

之所以这么说,也是苏苏曾经跟陈长生说过,来福有个坏毛病,不管是什么东西,总喜欢到处挖坑然后藏起来,以至于将山河图里挖的千疮百孔的,好不难看,虽说苏苏屡次三番的责罚它,结果收效甚微。

陈长生倒也不信来福能将山河图挖的坑坑洼洼,不过此时想起来,干脆就赏了它个自己用不大着的须弥袋子,让它自己收拢自己的宝贝,免得以后苏苏回来了,来福再因此而挨骂。

来福得了这须弥袋子后喜不自禁,眼睛一眯,身子一扭就要跑开。

“来福,不准去挖坑藏东西。”陈长生一见它这举动,顿时就猜到它的打算,急忙出言制止,要不然它将这须弥袋子也挖坑埋了,自己的一番苦心岂不是都白费了。

来福看了看脖子上的须弥袋子,又看了看陈长生,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就张口扯了扯陈长生的衣角,叫了两声后朝旁边走去。

陈长生一愣,不明白它有何意图,还是使了个缩地成寸跟了上去。

此时陈长生的断裂的肋骨虽然复位,但是稍微一动依然隐隐作疼,因此也便不再走路,用这缩地成寸倒也恰恰合适,跟在来福的屁股后面一步一趋的朝着东边走去。

原本山河图中是分不出东南西北这些方位的,陈长生便将茅屋所动的方向定为正南,右边为正东,其他的以此类推,此时来福所去的茅舍右侧的一边田地。

陈长生记得先前这里的地本来已经被开拓了出来,并且种了不少给来福吃的白菜萝卜以及五谷杂粮,但是后来由于苏苏以山河图为自己挡灾,灵气受损,以至于那灰雾又重新将这一片地给覆盖住了。

虽说这一回他从翠烟山的灵脉之中盗取了不少灵气,使得山河图中不仅重新恢复旧貌,甚至比起先前更广阔了一些,就连茅屋后面的那座青山之上的缭绕的灰雾也终于散去,但是陈长生却弄不明白来福带自己到这边来干什么?

等到了近前,陈长生却是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也顿时明白了来福带自己过来的用意。

原来这块地上虽说先前被灰雾重新覆盖过,但是出乎陈长生所料的是上面的瓜果蔬菜乃至五谷杂粮却并没有尽数被毁掉。

这片三亩大小的田地之上依然残留着不少的作物,有的固然已经因为禁受不住灰雾的笼罩和侵蚀而枯萎死去,但是却有一小部分活了下来,不仅如此,瞧那样子越发的茁壮,竟是和本来的面目或多或少的变化。

陈长生凑到近前,仔细看了看,又点数了一下,发现留下来一棵白菜,一棵萝卜,两棵茄子,其余的五谷杂粮倒是略微多了一些,不过奇形怪状,竟是没有两棵是一模一样的。

“来福,这是你浇的水?”陈长生发现那棵萝卜和白菜下面有点水迹,像是被刚刚浇过,随口问了一句。

来福耷拉着耳朵点了点头。

陈长生一见它这样子,再想到它平素被苏苏诟病不已的坏习惯之一,顿时就明白这浇到上面的肯定不会是小灵河里的水,不由得笑骂道:“也罢,以后这两棵菜就归你管了,记住了,不准吃,听到没?”

汪。

来福见陈长生不责罚自己,还委以重任,顿时就来了精神,连连点头。

陈长生又指了指旁边的那些五谷杂粮,道:“帮我守护着,莫要被别的鸟兽给祸害了。”

来福又忙点头。

其实陈长生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这山河图中除了来福之外,又哪来的什么鸟兽,之所以叮嘱它一番,也是以防万一,免得自己修炼时忘了辰光,没人料理这些作物。

尽管这些五谷杂粮的模样变得稀奇古怪,不过陈长生倒是觉得能在灰雾的侵蚀下存活下来,想必与平素的凡品不大一样了,方才他也用青木灵瞳看过了,发现这些五谷杂粮虽然长的怪异,不过其中的灵性却是十分之足。

当日他去五行秘境中太过仓促,没能像预想的那样搜罗倒奇花异草,此时见到这些变异的五谷杂粮,禁不住想到了兴许能从其中找到合用的粮食作物来替代早就他用处不大的五色豆。

没有了苏苏在旁指点迷津,陈长生唯有摸着石头过河,是以对待这些变异的五谷杂粮才加倍的小心谨慎。

交待了一番后,陈长生又在山河图中转了一圈,见山河图得了这次灵气滋养之后,其中的空间比之前又大了一倍不止,现在良田已经百十来亩,并且小灵河的对岸也有了些田地。

不仅如此,先前溃散的云雾也重新汇聚起来,色呈五彩,在天空之上缭绕不已,美丽异常。

陈长生巡视一周后,回到茅屋前面盘膝坐下,面对着先农坛,手捏法诀,安然入定。

此番受到罗斯元自爆法器时的余波震荡,陈长生不仅断了几根肋骨,五脏六腑也受到冲击,多多少少受了些损伤,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肉身还是不够强健。

再想起临走前,他借助灵识扫视过翠烟山上强敌众多,越发的觉得自己修为太浅,胜算不大,区区一个罗斯元不过是融合前期的修为,就已然让自己如此狼狈,若是换成修为更高深的敌手呢,自己能否还死里逃生呢?

一念至此,陈长生越发的坚定了信念,先将血海深仇放到一边,再提升一下修为,待到有了万无一失的把握时才前往翠烟山,将宋家杀个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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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道法自然茅塞开

调养体内的伤势对于陈长生来说算不上是什么难事,内视之下,体内的五脏六腑尽数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毫厘毕现,哪怕是最细微的损伤都逃不过他的探察,只需导引着相应的灵元一一修复便可。

用了不到三五日,陈长生的肉身依然恢复如初,随即他便将心思放在提升自身修为之上,有了先前从翠烟山盗取的一成灵气滋养,植根于上丹田中、神庭之内的寄魂树此时越发的茁壮,原本光秃秃的枝桠之上也萌发出了不少的五色斑斓的灵识叶子。

背靠在寄魂树的命魂尽管始终垂眉闭目,但是原本模糊一片的五官此时却清晰了许多,虽说还不是特别的鲜明,但也有了几分陈长生的影子。

陈长生“看”着他,宛如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虽觉得分外亲切,但依然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他曾经听师父土申说过,平常的修士等到修炼到元婴期后方能在丹田之中凝聚出酷似自己的元婴,照这么看,自己倒是抢先了他们一大步。

不过细想想,自己所修习的《混元五行经》原本就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秘法,本就和当今的大流功法迥然不同,虽说修炼起来要格外凶险了几分,但是收益却也极大,又岂是平常的功法所能相比的。

陈长生并不后悔当初选了这么一条艰辛而坎坷的大道走,与其和光同尘、庸庸碌碌,倒不如特立独行。

对陈长生来说,艰难一些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处处比别人高上一筹,天长日久,等到自己有一日站在巅峰之上俯视群伦时,再多的艰辛困苦也都不算什么了。

一念至此,陈长生的心志越发的坚定,心念一动,原本盘膝而坐、似睡非睡的命魂十指掐动,也捏了个法诀,片刻之后体内便升腾起来了一抹抹五彩斑斓的毫光,宛如云雾一般,在头顶之上凝而不散,摇曳不定,隐约和身后的寄魂树遥相呼应。

盗取灵气时,有九成是经由命魂转送入山河图中,或多或少也会残存一些留在命魂之中,此时陈长生便是将这些五行灵气一一炼化而为灵元,以助其凝实壮大。

先前肉身受伤,让陈长生猝然警醒,自己的道法与旁人不同,肉身乃是大道根基之所在,若是不慎毁损的话,将终生与大道无缘。

奈何《混元五行经》偏偏又没有记载壮大肉身,使其变得如同上古时代的巫妖两族一般坚不可摧的法门,不得已之下,陈长生只好退而求其次,决心先将元神修炼出来,而后便可元神出窍,将肉身寄存在山河图中,只要山河图不毁,自己的肉身也不会伤到分毫。

并且元神和肉身不同,就算略有损伤,只要寄魂树不坏,便有办法将其恢复如初,可说是不死不灭。

故而陈长生才倾尽全力凝练命魂,以期尽快将修为提升到开窍境界。

话虽如此,但是从凝魂大成到定性,再到开窍,相隔甚远,岂是能够一蹴而就的,陈长生也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因此心中虽急,但是修炼之时却越发的从容。

命魂炼化五行灵气之时,陈长生也没闲着,心念沉入下丹田之中,灵识缠绕住那枚当日师父赠予自己之后,只是草草炼化便收入体内,搁在五色树下再没看过的玉简碎片,小心翼翼的探入其中,扫视其中的禁制。

先前和罗斯元一战,陈长生虽然小受了些损伤,但是却受益良多。

别的不说,若非罗斯元那厮自以为稳操胜券,再加上贪念横生,也不会话多屁臭,有意无意间泄露出来了许多秘密。

陈长生从他的话中,不仅得知这碎片的来历,更是从罗斯元布设的地载阵中猜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碎片既然原是璇玑八阵图的一角,其中的地缚印多半就不只是单纯的一个印法那么简单,而其中的禁制更绝非只是为了阻止外人窥视其中的印法。

参详罗斯元布设地载阵时的情景,陈长生越发觉得这些禁制根本就是阵脚,至于其中的地缚印,说不定就是阵旗,又或者另有别的妙用。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陈长生决心将这碎片好好参悟一番,若是也能从中得到一套阵法的话,日后就算是再遇到强敌的话,也不用像今日这般狼狈了。

土申当日将这璇玑八阵图碎片赠给他时,太过仓促,只是告知了他如此破解外层禁制的方法,至于禁制布设和拆解之道,陈长生却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他却有股子旁人所没有的韧性和狠劲,既然一窍不通,那就干脆摸着石头过河,前人既然能够创造出来,他也有信心将其破解。

禁制和阵法虽不相同,但也略有相通之处,多以阴阳,五行,八卦为根本,其中又多多少少会涉及到三才,**,九宫等变化,只要把握住了大宗旨,布设之时便可随心所欲。

陈长生所学的《混元五行经》可谓将五行之道阐述到了极致,因此面对这些见所未见的禁制,他依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再加上苏苏先前也曾给他讲过一些布阵之术,此时正好拿着那些他熟悉的禁制边练手边体悟边积累经验。

直到陈长生将最外层的一些禁制反复拆解了不知道多少遍后,对于禁制布设之法总算是有了个大概的了解,随后便将灵识朝着里面的一层探去。

和外层禁制相比较而言,稍微靠里的禁制就显得繁复多了,不过陈长生不急不躁,稳扎稳打,虽说偶尔会不小心触发禁制,以至于灵识受损,但是对此时的他来说却也算不上是什么太大的损伤,反思得失后再接再厉便是。

都说修炼无岁月,其实钻研禁制更是颇费光阴,不过陈长生沉浸其中,学的不亦乐乎。

当陈长生拆解掉倒数第二层最后的一个禁制,将隐藏其中的地陷印法牢记于心时,他在山河图中已经待了两年半,不过算算日子,对于外面的人来说,也不过是过去了一个月而已。

陈长生有心再破解一层禁制,看看藏于其中的究竟是何印法,但是想起当日师父的教诲,贪多嚼不烂倒不如细嚼慢咽,遂决心还是缓缓再说。

尽管只摸索明白了两层禁制,不过陈长生借此也对地载阵有了些许了解,方才知道先前猜想并不全对,不仅禁制是阵脚,就连印法同样也是阵脚,所不同的是主次不同罢了。

由此可见,罗斯元摆设的那个半吊子的地载阵也不全对,虽有禁制却无印法镇压,只靠一个阵旗驱遣,上下脱节,怪不得被自己讨了个巧便轻松破去。

陈长生一想到翠烟山上强敌众多,心中对于阵法的渴求也越发的迫切。

只不过陈长生也是自家事自己知,就算罗斯元的地载阵再怎么不济,但大样子总是不错的,可自己迄今为止,所知道的唯有两个印法及三十六个禁制罢了,想要摆出地载阵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陈长生却也有自己的应对之策,大阵摆不成,那就以小阵代替。

所谓小阵,实际上就是以印法为阵心,为禁制为阵脚,布设而成的阵法,虽说威势无法和地载大阵相提并论,但是胜在灵活精悍,也算是因陋就简,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是阵旗该如何炼制却是让陈长生颇费思量,很是后悔当时出手太慢,没能从罗斯元手中将地载阵旗夺取过来,要不然的话,借鉴一番岂不省事?

嗟叹之余,陈长生猛的想起来新近炼制的子母五色石,顿时就有了主意,既然不知阵旗炼制之法,爽性就弃之不理,一切都按照野路子来。

于是陈长生便放出五行灵元化成丹炉,打算比照着当初炼制子母五色石的法子炼制阵石。

想法虽妙,但是付诸实践却并不容易,炼器时都要趁着法宝未曾出炉之前在上面篆刻阵法或者禁制,以增其威力,但是陈长生先前炼制子母五色石时却根本就没想到这些。

此时既然要将五色石当做阵石来用,就得在上面篆刻上相应的禁制或者印法,说来简单,但是对于陈长生这个刚刚学会炼器的新丁来说,却是难比登天。

他倒也并不气馁,更没有知难而退,除了时不时的关注一下神庭之内的命魂之外,便天天盘坐在先农坛前炼制阵石,炼废之后的石头便随手扔在身旁,开炉再炼。

幸好五色土乃是他亲手炼制,并不是什么天材地宝,可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若是不然,以他这屡败屡炼的架势就算是藏宝无数的门名大派也禁受不起。

偶尔陈长生也会离开离开山河图,带着来福到青丘山中走一走,透透气,他倒是并不担心会被宋家察觉,一来青丘山素来荒凉,除了上山砍柴的樵夫之外,鲜少有人上山来。

二来青丘山离翠烟山不过百里之遥,可谓是就在宋家的眼皮子底下,正因为近,恰恰就成了灯下黑。

不说宋家未必知道陈长生能从罗斯元的自爆法器中活了下来,就算知道,也不会料到他躲在自己身旁,多半以为他早就远遁千里之外了。

这一日,陈长生再次炼废了一炉五色石,便带着来福出了山河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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