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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一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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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脑袋哀求说:“女侠,饶命!”
  “你想活命的,跟我滚到地下室去!不然,你只能活这么大了。”
  豆角花和小脑袋只好走进地下室,少女也跟了进去,打量了地下室一眼,又用布团塞住了他们的嘴巴,分别绑在两个屋角落里,然后出来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姑娘们这才相信这位乡下少女真的是来救她们的,一齐跪下叩头谢恩。少女说:“各位姐姐快起来,我先去看看这屋子里还有没有别的贼人,然后带你们出去,你们别乱走动,在这里等着我。”
  少女说完,便径自出去,在这座屋里一一搜索了一遍,果然再没发现有其他的人在,她将这伙流氓所有的金银全都囊括一空,里面有不少是妇女们的首饰。
  少女转了回来,对姑娘们说:“各位姐姐,这屋子里没其他贼子了,你们出来吧。”
  姑娘们先是忧心忡忡,一听大喜,一哄而出。少女将她们带到大厅,问她们有没有家?家住哪里?八位受害的姑娘,其中有七位是高要府城四乡的人,因进城卖菜,或走访亲戚,给流氓们骗了来,正因为这样,雷胖子才没有将她们送去留香院,打算将她们卖到远处。只有一位姑娘,是从德庆而来,还是昨天给骗来的,但也给这伙流氓糟蹋了。
  少女一一分给她们金银、首饰,说:“你们在府城附近,趁天色还早,就三三两两的出去,别害怕,我会在你们后面暗暗保护你们出城。”
  姑娘们又是一齐谢恩,三三两两的手挽手离开这个魔窑。少女挽了德庆来的姑娘说:“姐姐,我们跟在她们的后面,今夜里,我们先在城外找一处客栈住下来,明天我送你回德庆。”
  这姑娘更是感激涕零,说:“女侠士,你对我太好了,我要是今世不能报答,来生也变牛变马报答你的大恩。”
  “姐姐别这样说,我只想杀掉这群流氓,碰巧而救你们而已。同时,你也别叫我什么女侠的,这样,令人注意,你不如叫我妹妹好了。”
  “这怎么使得?我——”
  “你一定要这般叫才行。不然,我不敢与你在一起了。”
  “这为什么?!”
  “你不知道,将你骗来的,还有一个更大的流氓头子,他手下有不少的打手,又与官府勾结,你这么一叫,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时,你不但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我不想给他们捉去。”
  这位姑娘吓得连声说:“我不敢叫了,我不敢叫了。那么我们出去,他们会不会注意?”
  “你不叫我为女侠,叫妹妹,就没人注意我们啦!”
  其实,以少女的武功,就是当今武林的一流高手,也恐怕不是她的对手,何况廖江涛和他那一群打手?一来,她不想令武林注意;二来,她不想过早惊动廖江涛这恶狼,怕他闻声而溜掉了。所以才用这些唬吓这德庆姑娘,令她别在人面前乱叫。
  为了不惊动这头狼,少女在临离开那魔窑时,又将留下来的滴血木棉花收了回来。至于有人闯进这魔窑,将小脑袋和豆角花救了出来,那也不会知道自己,她已暗用重手法封了他们的哑穴,使他们终身成为哑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也是给他们为恶的报应。
  第4章  火烧坑人窝
  是夜,月明星稀。西江河面,渔火点点。高要城里城外,家家户户熄灯入眠。只有两处仍灯火辉煌,彻夜通明。这两处都是廖江涛财源的来处,一个是留香院,一个便是那万顺赌坊了。
  在城外江边的一家客栈里,少女轻点了那同房的德庆姑娘的晕睡穴,然后自己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装,蒙了面孔,施展轻功,从窗口跃出,悄然翻了瓦面,像一条幻影般,越晕城墙,消失在夜空中。
  在这同时,也有两条黑影闪进了小巷中的那间诱骗、奸淫良家妇女的魔窑,他们是天地会的两条好汉,一个是浓眉产汉子,一个是酱色脸。他们的目的是要救出那位俏生生的乡下少女。
  他们闪进院子里时,见整座屋里乌灯黑火,绝无人声,比以往反常,感到疑惑。屏息静气倾听了一会,的确是没人声,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互相看了一眼,便轻步进入大厅。他们在厅后的一间大房中发现了六具尸体,一下认出来,其中五人,便是在得月楼诱骗那乡下少女的五个汉子,不由惊愕,是什么人杀了他们?又在屋里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酱色脸说:“五弟,我们走吧,看来是有人救走了那少女,将这伙流氓、无赖全杀了。”
  “好!我们走。”
  当他们转回天地会的水鱼堂口时,蓦然见一道火光冲天而起,转眼之间变成了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又听到远处的叫喊声:“赌坊走火啦!赌坊走火啦!大家快去救火呵!”跟着,锣声人声脚步声,乱成一片。
  天地会的人都涌出来观火了,蟹脚七说:“有几处火头,这不像失火,像是有人放火烧的。”
  “谁跟赌坊过不去呢?”
  文士装束的人说:“我看谁也没跟赌坊过不去,只有一个人。”
  “谁?!”
  “岭南一剑木棉花。”
  水鱼堂香主骆人杰惊讶问:“文二弟,你怎么肯定是她了?”
  “姓廖的这小子,用重金聘请了油山双魔前保卫赌坊,这双魔武功之高,只比恶丐略逊一些,但放眼岭南武林,已没有人敢去招惹了,不是木棉花,谁敢去捅这个马蜂窝?”
  酱色脸说:“对了,怪不得那一伙流氓,叫人全宰了,而没惊动四邻,恐怕是木棉花干的。香主,我们派人去云雾山寻访木棉花,没想到木棉花在这里出现了。”
  文二哥急问:“四弟、五弟,你们在那屋子里有没有发现一朵滴血的木棉花?”
  “没有。”
  “没有?!那恐怕不是岭南一剑。岭南一剑杀了人后,必然要留下一朵滴血的木棉花。”
  “不是?那是谁?”
  “恐怕是另一侠士所为,说不定就是那乡下少女所干。也说不定那少女是木棉花的同伴。”
  浓眉老五睁大了他一对大眼睛:“是那个风吹也会倒下的娇娇女?”
  酱色脸老四惊讶得同时问:“你凭哪一点说是她了?”
  文二哥说:“一句话。”
  “什么?!一句话?你一句话就说清了?”
  “不!是凭那少女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过哪一句话了?”
  “我是来这里投靠亲戚的。”
  “那又怎么样了?”
  文二哥反问:“她投靠了亲戚没有?”
  酱色四、浓眉五、蟹脚七一想:是呵!那少女的确没有投靠亲戚,却跟了那位青衫的流氓去。
  仍然困惑地问:“那是那流氓骗她去……”
  文二哥说:“五弟,一个乡下少女投靠亲戚,怎不先去找亲戚,而冒冒然跟了一个陌生人走?走时半点也不担心害怕,你不感到奇怪?而且她去后,那伙流氓一下又给人杀了,你不感到可疑?”
  文二哥在水鱼堂里,可以说是一位文武双全的英雄,见识过人,素有谋略,天地会里的弟兄都称他为半诸葛文,他的话深得弟兄们的相信。众人都惊讶得不出声了。半晌,蟹脚七说:“我去赌坊看看。”
  文二哥问:“你去看什么?”
  “二哥,我疑心赌坊这场火,不是木棉花所干,恐怕就是那少女所为。”说完,蟹脚七大步流星地赶去了。
  文二哥叫道:“七弟,你回来!”
  可是蟹脚七跑远了。文二哥摇摇头说:“不论是岭南一剑还是那少女,放了几处火后,恐怕早已离开了!”他又对骆人杰说:“香主,我们要找岭南一剑,最好现在就去留香院。”
  “去留香院!?”
  “看来岭南一剑木棉花在高要出现,是为杀了姓廖的这小子而来,想必他放火烧了赌坊之后,赶去留香院了。我们想找他,正是这时。”
  酱脸老四和浓眉老五一齐说:“我们去!”
  骆人杰说:“我也跟你们一块去。”
  文二哥忙说:“香主,你还是不宜露面,我和四弟、五弟去行了。有必要,我们暗中相助岭南一剑,别让这小子又溜掉了!上次岭南一剑没有将他杀掉,主要是他早溜掉了。”
  “二弟,那你们可得小心。”
  “香主,你放心好了!”
  第5章  力战油山双魔
  高要天地会的文二哥的确没有估计错,岭南一剑木棉花,杀了廖江涛得力助手——赌坊老板崩牙大嘴和几名赌坊打手后,没有在赌坊碰上油山双魔(因为他们给廖江涛请去留香院饮酒作乐了),问清了廖江涛在留香院,便放了一把火,毁了这坑人的赌坊,赶去留香院了。她走时,留下了一朵滴血的木棉花。
  廖江涛与油山双魔,在留香院楼上一处精美的怜玉厅中饮酒纵欢,每人怀中都坐了一个娇声嗲气的粉头,他们看到赌坊方向失火,仍不怎么注意,以为是不小心走火,很快就会扑灭。后来听到有人说:“好大的火呵!看来万事顺赌坊不给这场大火毁去了八九,也起码烧去了一大半。”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从安装有铁枝的窗口往外一看,果然大火烧红了半边天。油山双魔推开了怀中的粉头,说:“公子,我们去看看。”
  话刚落,一名负伤的赌坊打手满头大汗冲了进来,说:“大少爷,不好了!崩牙坊主给一位蒙面人杀了,还死了十多个弟兄。”
  廖江涛一怔:“蒙面人是谁?”
  “小人不知道。”
  大魔说:“兄弟,我们走,找这蒙面人去。”
  不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厅外响起来:“不用找,我已来了。”
  说时,一个娇小轻盈的黑衣人从楼下轻跃而上,出现在怜玉厅门口,堵住了厅内众人的去路。
  怜玉厅,是恶少廖江涛饮酒作乐的专用场所,厅一边是幽香迷人的房间,有一张特大的床。不论房间的窗口和厅的窗口,都装有手指粗的铁条,为的是怕人从窗口突然跃进来行刺自己。现在蒙面黑衣人堵住了厅门口,厅内的人不啻成了关了门的狗,等候捱打了。这是廖江涛怎么也想不到的。他现在唯一可逃的,就是躲进房间里,将门关起来,叫身边的护卫、打手将来人杀了或捉了。
  那受伤来报告的打手,一见这黑衣人,便恐怖地叫道:“大、大、大少爷,就、就是他。”
  廖江涛愤怒得一脚将他踢开:“是,是,是,你去死,混账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将他带了来这里?”
  油山双魔问:“公子,他是谁?”
  “木棉花。”
  “哦?!就是江湖上人称岭南一剑?”
  “就是他!你们将他杀了,我每人赏五千两白银。”
  双魔笑了起来:“好!公子,我两兄弟先多谢公子。”
  黑衣蒙面人,只露出一双晶莹明亮的眼睛,微笑地对双魔问:“你们相信他有那么多的银子给你们?”
  “廖公子家产百万,富甲一方,怎么没有银子给我们?”
  “现在他恐怕连一文钱也没有了!”
  廖江涛惊疑地问:“我怎么连一文钱也没有了?”
  “因为你赌坊上万两的银子,全给我提了去,没提的,也给火烧光,就是这座留香院,等会也将毁于一旦,剩下的只是一堆残瓦碎砖,你信不信?”
  廖江涛怒得吼起来:“胡说八道,你们快给我杀了他!”
  黑衣人却对双魔说:“你俩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别为他陪葬。”
  大魔说:“好大的口气!我先要试试你的斤两。”
  黑衣人说:“别试,我一身刚好九十二斤,一两不多,一两也不少。”
  二魔一个茶壶飞过去:“去你的!”
  黑衣人轻巧地将茶壶接在手,略一用劲,一个茶壶顿时碎裂,随手将碎片掷出。这些碎瓷片,带着一股劲风,分头击向他们三人,双魔及时闪开,但一片碎片却击中廖江涛小腿,痛得他冷汗直冒,大叫一声,坐在地上捂住受伤的腿吼道:“你们两个,只要能杀了他,我每人给一万两!”
  厅内三个粉头一见,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缩到房间里去了。
  大魔闪过了飞来的瓷片后,说:“好家伙!果然是有些斤两。兄弟,我们一齐上,放倒了他。”
  二魔早已连人带刀,就地一滚,滚到黑衣人跟前,刀光如白练,要砍黑衣人的双腿。黑衣蒙面人纵身跃起闪开,大魔一把锋利沉重的大刀,如泰山压顶般的直劈下来。油山双魔,双刀联手,一取对手的下盘,一取对手的上身,配合得异常默契,一般武林高手,的确不易招架,死在他们双刀之下的,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他们与恶丐合称岭南三凶。
  黑衣蒙面人闪过他们各一招时说:“你们两个,一个是山西祁门派的地趟刀,一个是河北沧州的逝龙刀,配合得蛮不错,怪不得能纵横在五岭南北了。”
  双魔见他轻而易举地闪过了自己两招,已有些诧异,现在一听,他居然在一招之下,又说出了自己师门刀法来,更是惊讶,便停下来问:“小子,你是哪一门派的?”
  “我呀!克刀门。”
  大魔愕然:“克刀门?!武林中可没有这一门派的。”
  “不错,过去没有,现在不是有了吗?”
  二魔说:“大哥,这小子是在讥讽、嘲弄我们。”
  大魔大怒:“小子,你这是找死了!”
  “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呵!你们想拿一万两银子,我就不说,你们也要砍了我的。”
  二魔又是一刀横扫而来,说:“小子,我要看看你是怎样克我们的刀。”
  黑衣人闪开后又说:“是吗?我担心你们看过之后,就没有机会再看了。”
  大魔问:“为什么没机会?”
  “因为,你们已变成了死人,死人还会用眼睛看吗?”
  二魔吼道:“大哥,别跟这小子斗嘴,全力拼了他。”他说时,一连几刀如闪电般的使出,刀口直取下盘。大魔也不再说话,咬着牙,刀势如虎纵龙腾,如重重怒浪,盖顶铺天而来。大厅上所有的桌椅,全给他们劈飞踢翻到一边去,有的飞出了厅门,摔到楼下,惊得留香院的妓女、嫖客鸡飞狗走。而廖江涛在他们打斗时,早已滚进房间去躲避了。
  刀以沉重、凶悍、猛、准、快为主,油山双魔,可谓得到了刀法的要诀。刀刀都是凶狠的杀着。可是黑衣人在剑法上,更达到剑、身、神合一的高境界,配上她绝妙的轻功,使她如飞魂幻影,在重重如浪的刀光下左闪右避,上腾下翻,十多招后,她便看出双魔刀法的破绽,虽然这破绽只是一闪而逝,一般人不易看得出来,就是看出来了,一时出难以进招,破绽变成了无破绽,在交锋中,制乱取胜的机会是一纵而逝的,再进招就有生命危险。油山双魔的双刀配合,可以说是达到了上乘。
  黑衣人进招了,真是剑随心发,心到剑到,四五招后,她一剑先挑断了大魔手腕上的命脉,沉重的刀“当啷”一声,脱手落地,大魔整个人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什么剑法?二魔见大哥的刀落地,略一怔之下,黑衣人的利剑已到,削去了他半边的脑袋,大魔在惊震之中,黑衣人的剑光已粘住他的喉咙,问:“大魔!我的克刀门的剑法,我可看清楚了吧?”
  大魔闭了双目:“你杀了我吧。”
  “你还想活么?你们在大庚岭作过的恶还算少吗?本来我早想去油山找你们了,难得你们财迷心窍,自动的跑了来,省得我北上走一趟了。”说完,便一剑挑翻了他。
  黑衣人杀了油山双魔之后,一看整个妓院似乎空无一人,不是逃了,便是躲藏起来,她喝道:“姓廖的,滚出来!”
  房内没有动静,房门更没有打开。黑衣蒙面人暗想:“难道又叫这头狼跑掉了不成?”她冲进去一看,除了只见一张大床和一些家私外,空无一人。
  黑衣人看了看大床,一手将它掀翻,廖江涛与那三个粉头浑身发抖,缩在床下一角。黑衣人一声冷笑:“廖贼子,你躲呀!快躲呀!这床下怎么能躲藏的?你以为我跟你在玩猫捉老鼠吗?”
  廖江涛的一条小腿骨已给瓷片击断,站不起来,伏在地上求饶命。
  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对那三个粉头说:“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快分头去通知所有的姐妹,收拾衣服、银两,火速离开,不一会,留香院就会起火,快!”
  三个粉头一听,慌忙站起来,跑出房间了。黑衣人对廖江涛说:“你这头恶狼,上次给你跑掉了,你应该从善悔改才是,以赎你父亲的罪恶,想不到你依然恶不改,指使手下流氓,奸淫拐卖妇女,逼她们为娼,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侠士,你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放过了你,那些惨死的少女、落得悲惨下场的姑娘又怎么样?我对得起她们吗?”
  “我,我会请法师,念经超度她们……”
  “你去超度你自己吧!”黑衣蒙面人一剑就取下了你的人头,点火烧了这留香院,然后将人头挂在廖府大门口高高的旗杆上,杆下放了一朵殷红的滴血的木棉花。
  黑衣蒙面人杀了廖江涛后,再次跃上瓦面,蓦然发现有3条人影在跟踪着自己,暗想:这3个人是官府的爪牙还是廖贼这小子的打手?要是廖贼的打手,他们真的不怕死?她想了一下,抖展轻功,往北而去,翻过城墙,直奔七星岩,3个人中的两个人,似乎轻功不错,紧紧地追来。
  黑衣人想了一下,便闪进树林里,轻跃上树梢,伏在浓叶之中,看看追踪而来的是什么人。
  不久,两个人来到了树林边,四下看看,一个说:“二哥!怎么不见了?要不要进树林里看看?”
  这两个人正是天地会的文二哥的酱脸老四。文二哥摇摇头:“别进去,别引起岭南一剑的误会。”
  “那么,我们不跟踪了?”
  “他要是不大愿与我们见面,我们就算跟踪到了,也没有用。我们不妨求他与我们见面。”文二哥说完,朝树林轻喊:“侠士,别误会,我们是天地会的人,只想渴望见侠士一面。”
  半晌,树林中没有回音。原来黑衣蒙面人听到他们是天地会里的好汉,不是什么官府的爪牙的廖贼的走狗,悄然从另一个方向走了。他们又等了半晌,仍没有回应。文二哥说:“四弟,我们回去吧,看来他是不愿与我们见面了。”
  酱脸四问:“二哥,我们真的不再追踪?”
  “四弟,他已发现我们,我们还追什么?弄得不好,造成误会。跟踪,只有在他不发觉我们,才能跟踪的,懂吗?”
  酱脸四失望地说:“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希望能看清他,想不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他们回到天地会时,蟹脚七首先迎了上来:“你们见到他了?是不是一个女子?”
  文二哥耸耸肩,摊摊手:“七弟,我们跟你一样,追随者丢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女子。”
  蟹脚七愕然:“怎的!?你们没看清他?没跟他说过话?”
  “说是说了!他一个字也没回答。”
  “奇了!你们没说过话,那他怎么知道我们这处地方是天地会的分堂?将赌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交给我们,还给骆香主留下了一张字条?”
  文二哥和酱脸四再也不出声,急忙走入大厅,见骆香主、浓眉五等弟兄都在,骆香主见他们进来,激动地说:“二弟,四弟,你们可给天地会办了一件大好事!你们见到了岭南一剑,怎么说的?”
  “香主,小弟可没有见到他,更没有与他交谈过。”
  “哦?!”
  不但骆香主愕然,所有天地会的弟兄都愕然了!半晌,骆香主说:“二弟,没见面,他怎么在留下的字条上说看见你们了?”
  “香主,能不能将字条给小弟看看?”
  “二弟,字条就在桌上。”
  文二哥在灯下一看,字条上这么写着:“骆香主大鉴:在下有幸见到文二侠等英雄,多蒙厚意暗中相护,现将赌坊所有财物全部献上,以作贵会反清义举之用,略表在下一点心意。”下面落款是“木棉花”三个字。的确,桌上摆着一朵殷红的木棉花,但没有滴血。
  骆香主又说:“二弟,那一大包的金银珠宝,价值不下七八万两,我上交给理财的三弟收藏了。他要是不与你交谈,怎会送给我们这么一大笔财富作反清复明之用?”
  文二哥说:“香主,小弟真没有与他见过面,更没交谈。”文二哥将自己暗中跟踪的经过一一说了。
  骆香主感叹地说:“岭南一剑,真是奇人高士,不但大智大勇,更是一位大义之人,可惜我们无缘相见。”文二哥说:“小弟看来,岭南一剑目前不与我们相见,必有原故。”
  “二弟,不管怎样,我们都应该寻访他才是,一来拜谢他赠金的大德;二来敬邀他参加反清复明大义。”
  文二哥深思一会,又看看岭南一剑留下的字条,最后摇摇头说:“骆香主,我看我们还是别去寻找他了。”
  “为什么?”
  “小弟预感到,岭南一剑恐怕与我们志同而道不合。”
  “二弟,你怎么这样说?”
  “香主,你有没有注意到,岭南一剑所留下的名字里只提反清,而不提复明,这就是他避而不与我们见面的原因。看来,他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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