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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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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十六州一样,青云直上。我说怎么当初看他总觉得似曾相识,这小子与自己当年年纪相仿,连做的事都一样。
阴山贺兰山脚下,是肥沃的黄河大草原,古称河朔地区,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西汉武帝刘彻在夺取河朔地区后,曾在此筑城,命名为朔方。是抵抗外族入侵的一道防线,如今,董平领九万兵马在此驻守,一方面防备金国,一方面监视西夏。这个地方可千万不能出问题,日后这里时进攻金国甚至蒙古的跳板。
“得准备打大仗了……”王钰看罢地图,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一出口,政事堂内所有官员齐齐抬起头来,把目光投向了王钰。打大仗?莫非王上准备对金用兵?王钰自掌权以来。一向奉行对外强硬政策,莫说他身边的近臣,就是满朝文武有谁不知道,王钰的野心远不止保持大宋的强国地位这么简单。他一直在考虑努力的拓展疆界。而大宋的四周,西夏已经平定,西面是吐蕃,属不毛之地,历代王朝对此地都是鞭长莫及。
南面是交趾等小国,亦不足为惧,东面是大海。只有北面地大金,历史上曾是中原王朝的统治范围,但自五代十国,一直到大宋成立,北方的土地都由外族人统治,而且时常对中原形成威胁,要想拓展边疆。北方是首当其冲。而且此地被辽金两国经营百年,人口增长,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战略地位极其重要。
王上如今一句“得准备打大仗了”,显然。他已经动了杀机。这两年,国内的日子刚刚好过一些。赋税连年增加,工农商等行业渐渐形成规模,这可是发展国力的大好时机,万不可轻启战端啊。
“王上,请恕臣直言,自政和年间起,国家一直战争不断,对国力的消耗甚为庞大,这两年。国家的底子刚刚厚实了一些,若是此时再开战,无论胜败,对我们都是不利的。”尚同良主持政务日久,对国内形式比任何人都了解。
他提出的担忧,王钰不是没有想到。但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局势不可能完全按照你地想法来发展。就如同目前的情况一样,大宋本来作好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打算,可这个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就让金国给搅了。
“不错,王上。大宋今非昔比不假。但若是妄图吞并列强,恐怕还为时尚早。”孟昭素来是直言敢谏著称,说话不留情面,哪怕是当着王钰。
两位副相一带头,政事堂里的属官们纷纷进言,大多都是隐隐约约的劝谏王钰不可穷兵黩武,引火烧身。王钰虽然心头不顺,但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因为广开言路是非常必要的。
“呵呵,孤戏言一句,列位臣工不必计较。”王钰笑着安抚众官。话虽然这么说,可他地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离开皇宫,王钰直奔户部而去,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拼的就是钱,东北军西北军加在一起近六十万人,一旦动起来,其花费是惊人的。如果此战得以顺利进行,那么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将会是中华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对外用兵。
许柱国自上任户口尚书以来,可谓劳苦功高,这位掌管大宋最高财政权的老臣,感念王钰知遇之恩,一直兢兢业业,克尽职守。他身为最高财政大臣,手中掌握地银钱,何止千万,可他大到百万两,小到数十两,必然斤斤计较,哪怕是皇室用钱,也得师出有名。即使有王钰的谕旨,他若是不同意,照样不会盖印。
王钰在户口衙门口站了好大一阵,心中拿不定主意,要如何才能说服这位财神爷,让他把钱拿出来?他是个文官,对这用兵之事,肯定持反对意见。而且这次要地钱,跟以往不同,从前打仗,军费开支无非就是三五百万贯。而且作战周期不长,最多几个月而已。
然此次对外用兵,一来规模庞大,二来耗时多久,没有人能预料得到。往乐观上说,打个三五月,可万一战事不利,这场战争持续几年都是有可能的。要知道,现在面对的不是日穷西山的辽国和西夏,而是强悍的女真蒙古。如果这样,那军费开支,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打?不打?打?不打?”王钰像个失了魂一样在户部衙门口转悠,嘴里念念有词。如果不打这一仗,坐山观虎已经是泡影,那么可以预料得到,女真蒙古,必然有一方会强大起来。按眼下的情况来看,金国倒成了坐山观虎之势,他们恐怕非常乐意看到大宋与蒙古打成一片。打,必须得打!而且得往死里打!
想到此处,王钰再不迟疑,撩起四爪金龙袍,大步踏入衙门。
“王上要钱?”户部后堂,许柱国这位财神爷招待王钰的,不是京城的雪罗。而是民间最普通不过的苦丁茶,又苦又涩,据说这是他当初任鄂州知府时,时常饮用地。王钰虽然是苦出身,可到底过了这么久的富贵日子,一时倒还有些不适应。
“不错,要钱,要大钱。”王钰咂巴着嘴。
“敢问王上,要钱何用?多大数目?”许柱国已经察觉到,这次王钰来。恐怕一张口,至少会把国库掏出一半。否则,以摄政王之尊,不会亲自到户部,向自己开口要钱。可他想错了,王钰说出的这个数目,就是把国库掏空。再把他这把老骨头砸来卖了也不够。
“至少五千万贯。”王
惊人。
许柱国被一口茶呛得连连咳嗽,五千万贯!老天爷,今年地财政总收入。确有突破八千万贯的趋势,可除去官俸,河工。赈灾,军费以及所有支出外。国库最多剩下六到九百万两。这已经是最为有利地发展态势,收支平衡。
可王上一张口,要五千万贯。而且是至少,就是把户部拆了。也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许柱国擦拭着胡须上地茶水,试探着问道:“王上,恕臣多嘴问一句,您要这么多的钱。作什么用?”
“打仗。”王钰轻描淡写的说道。许柱国一听,果然不出所料,王上是不会为其他事情来向自己要钱地,除非打仗。
“打仗?不是刚刚打过了么?王上又想打谁?”许柱国这一番典型的文官口气,让王钰感觉到了事情地为难。
“女真,蒙古。”王钰如实回答道。
“就算是对金用兵。也不会用这么多地银两。莫非,王上是想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许柱国脸色渐渐变了,他从王钰短短四个字里,听出了一些意思。如果猜测得不错。一场世所罕见的大决战,已经在这位摄政王的心中酝酿。
“不错。一劳永逸,这个词用得好,本王就是想把该打的仗,在我们这一代都给他打完了,不要再给后代儿孙留下麻烦。不要让我们地下一代,还像他们的父辈一样。日夜担心着战争地恐惧。打仗,就得花钱。就免不了劳民伤财,这个道理本王懂,你如果想劝我,大可不必,我只问一句,给还是不给?”王钰行事,一向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王上应该问,有还是没有?”许柱国苦笑道。
此时,王钰地流氓性格表露出来,一瞪眼,大声说道:“那本王管不着,你是财神爷,我把户部交到你手里,钱怎么来那是你的事。”
许柱国没有再反驳,王钰决定地事,从来不会更改,与其徒劳的劝说他放弃主张,倒不如好好想想,这钱该怎么弄。
“三年!”许柱国拍案而起。
“什么三年?”王钰吓了一跳。
“请王上给微臣三年时间,臣一定替王上筹集五千万贯军饷!”许柱国掷地有声,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回,倒轮到王钰傻眼了,答应了?几乎没有费什么口舌,就这么容易的答应了?
“但臣有一个条件。”许柱国适时地补上了一句。
“本王就知道,这天下没有便宜地事,说吧,什么条件。”王钰笑问道。
“这一次,微臣要循一回私,替我义子向王上讨要一官半职。”许柱国地话让王钰大吃一惊。不会吧?你许大人为官清廉,当了财神爷,每天都还是清粥小菜,布衣素食,现在倒是不怕犯忌,当着本王的面跑官要官?慢着,你这不是在要挟本王吧?
无视王钰渐渐难看的脸色,许柱国继续说道:“臣的义子,王上当年在鄂州时是见过的。去年的恩科,他参加武举,中了第三名,武探花。至今还在兵部挂着虚衔,没有补到实缺。”
狗日地,这世道是变了啊,连这样的大清官都学坏了。罢罢罢,谁让本王有求于你,看在你多年为国尽忠,而且你那儿子又有些本事地份上,给个实缺吧。
“说吧,要几品官,什么职位?”王钰感觉心头老大不舒服,这让人要抰地滋味可不好受啊。
“几品官都无妨,微臣只有一个要求。王师北伐之日,希望我的义子能在最前线冲锋陷阵!”许柱国沉声说道。
王钰一惊,此时方知这位老臣用心良苦。站起身来,欲言又止,好一阵,方才劝道:“许大人,你膝下并无子嗣,那义子是你唯一的依靠,倘若百年之后,还要让他送终。沙场无情,刀枪无情,倘若有个闪失,怎生是好?”
“王上,臣受您知遇之恩,虽衔草接环,无以为报。王上兴师,讨伐外族,本当效命于疆场,奈何年老体迈,不堪重用。幸得一子,武艺出众,可代老臣报王上大恩。若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则为我许氏一门莫大的荣耀。”
王钰不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更何况这十几年的宦海沉浮,早把什么人情世故抛之脑后。可此时,他却不得不为这位老臣的忠义之心所感动。国家有如此贤臣,何愁不能中兴?
绥靖二年年末,大宋军界经历一场地震似的人事变动。十二个卫戍区,有一半的指挥使,监军被更换。而黄河以北地五大卫戍区,指挥使全部被调离。林冲,呼延灼,萧充,李焉,种师道全部被召回京师。而南虎九虎将,以及南府十三太保,除镇守广西地杨效祖外,全部被免去现职,回京待命。
稍有政治头脑的人都会察觉到,一场前所未有地大战,已经在酝酿之中。
这些被调回京城的将领,几乎全部出自王钰门下,而且多是幽云系出身,是王钰当年管辖幽云时培养的嫡系。如此之大的规模,王钰难道是想把天给捅翻么?
金国马上察觉到了危机,一面想尽办法探听大宋虚实,一面调兵遣将集结幽云前线,随时防备大宋发起突然袭击。刚刚归国不久的完颜亮被金帝任命为尚书右仆射兼领中书侍郎,比当年的王钰升得还要快,他的身边,立刻聚集了一批主和派的大臣。整个金国,惶恐难安,在接连吃了大宋败仗之后,当初横扫辽国的勇气,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再加上,连年地征战,就连经济实力傲视天下的大宋都吃不消,更何况刚刚建国不久地大金?此时的金国,元气大伤,正是百废待兴之际,此时若展开决战,无意以引火自焚。
完颜亮上奏年少的金帝,陈述目前国家种种困难,最后得出结论。一方面,要想尽千方百计避免战争,为国内发展赢得宝贵时间。另一方面,要作两手准备,军事上不能马虎,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
金帝批准了他的意见,召回草原上的完颜宗翰,兀术,胡沙虎,把全国军队的三分之二,集结在王钰当年饮恨的平川关之北。并紧急征调塔塔儿部骑兵两万八千余人,驰援前线。
就在金国紧锣密鼓的作着战争准备的时候,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已经掉入王钰设下的陷阱之中。
第一百七十五碗 岁月场惊现李清照
金环巷,不说是天下尽知,也算是小有名气,特别城走动的达官显贵以及富商大贾。究其原因嘛,不外乎此地有两宝,粉头和雪罗。所谓的粉头,也就是妓女,金环巷大大小小的妓院,有二十三所之多。尤其是这飘香阁,出了一位李师师,徽宗皇帝的相好,当今摄政王的堂姐,死后还被追封为瀛国夫人。可算是历代妓女之中的佼佼者了。
这第二宝嘛,就是雪罗茶,位列天下四大名茶之首,茶叶呈卷筒状,第一泡,茶叶伸展,碧绿如玉。但这第一泡不能喝,等到了第二泡,那茶叶完全展开,如海棠一般,茶水也变成墨玉,此时饮用,口齿留香。
光凭这两宝,还不至于让金环巷名动天下。关键是在政和年间,这金环巷出了一位大人物,也是金环第三宝,王小宝。本朝相父摄政王,丞相,靖王千岁王钰,当初就是到这里来投奔他的堂姐李师师,凭借李师师与徽宗皇帝的裙带关系,扶摇直上,先后出任太常少卿,幽云都总管,兵部尚书,右仆射,以至今日的摄政王。
金环巷沾了王钰的光,如今已是天下闻名,南来北往的客商如果滞留京城,必到金环巷一游,寻访当年摄政王的足迹,到茶馆听听书,品品茶,完了再到妓院里头寻花问柳,不亦乐乎。
可李师师逝世以后,准确的说,是她被王钰接到当初的宝国公府奉养之后,这金环巷虽然美女如云,却再也没能出一个像她那般艳名远播的花魁来。直到最近,同样在飘香阁,又出了一位奇女子。
据说,此女年方二十有三。貌美如花。若只是貌美,则不足为奇。奇的是,这名女子不但精通韵律,吹拉弹唱无所不通,而且工诗词,能曲赋,于丹青书画,金石刻,都颇有造诣。且对时政,见解独到。当真是位巾帼红颜,不让须眉。
她一到飘香阁,立时成为红牌,京城的达官显贵,上层名流,趋之若。挥金如土,只为一亲芳泽。可偏偏这位新花魁眼界极高。寻常人等,哪怕你捧着金山银山,她也不为所动。要见她,有一个规矩,得对上她一副对子,光对出来还不行。必须得合她的意,才有可能让你见面。
据说。这幅对子本来不是什么绝对,京城才俊之士颇多,能对上这副对子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合她地意。至今,也没有人能一亲芳泽。偏偏这飘香阁,又是当年瀛国夫人的旧居,摄政王亲自关照过,谁敢在这里撒野?
而她这副对联是怎么样呢?其实也不长,“日本东出。普照中华大地”,就十个字。可就是这么十个字,难坏了京城的才子们。今天,飘香阁又摆出擂台,广邀京城名士齐聚一堂,破花魁这副对子。
不到傍晚时分,那飘香阁门前是车水马龙,官轿私轿停满了一地,老到长须及胸,少到弱冠而行。各种身份,各种阶层的人纷纷赶到。也的是抱定决心。非要一睹芳颜,有的纯粹是为了瞧热闹。不过,这人一多,天下就小了。
“咦?范大人?您也来……”
“哎呀,常侍郎?您也……”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哈哈!”
有不少的朝廷各衙门的大臣,竟然在人群里面发现了自己的同僚,有的还是同衙作官地同事。平时一个个自视清高,满口的仁义道德,没想到,跟这儿碰上了。
一顶官轿在门前落下,轿中走出一人,约四十来岁,大腹便便,穿一领团花锦袍,蹬一双厚底官靴,腰素翠玉带,头顶青纱帽。此人保养极为得法,一张白白胖胖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活像一个白面馒头。
“哎哟喂,这不是周,周大人么?”有户部海事院的堂官儿认出了此人。这个人可了不得啊,大宋海商的领袖人物,拥有大小商船超过百艘,时常出海至南洋等地,家资巨万。光有钱还不稀奇,这个人还是王上的至交,平定南方叛乱之时,此人于国家有大功,被王上破例,授了一个正八品官衔。八品很小?不错,是小,可商人被授予官衔,这是历朝历代都没有的先例。也是此人深得摄政王信任,所以才破格对待。
“刘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周兴笑容满面,春风得意。
“托您地福,一切安好,怎么,您也来……”这位海事院的堂官掌管出海凭证的签发,与周
老相识了。
周兴见他过问,正要回答,却是略一迟疑,随即招手,刘大人会意,附耳上去,只见周兴小声说道:“刘大人,你我是多年好友,因此不得不冒天大的干系相告。今天这热闹,你别凑了。”
“嗯?这是为何?”刘大人早闻飘香阁出了一位奇女子,难得今日有空,想到此地来乐和乐和,却不料周兴说了这么一句。周兴闻言,笑而不语,手摇折扇,大步踏入飘香阁里。这位刘大人站在原地,沉思半晌,忽然醒悟。坏啦,周兴是王上跟前的红人,他这么说,难道摄政王也想……
“打道回府!”刘大人惊得一身冷汗,今天若是被王上撞见,那可大事不妙。慌忙钻进轿子里面,一溜烟儿的跑得没影了,全然不顾早前进阁地同僚们。
华灯初上,飘香阁里一片热闹,熟识的寻芳客们互相打着招呼,谈论一些市井传闻,等待着花魁地出现。周兴似乎刻意低调,在楼上的角落里落座,包下了旁边六桌,不让旁人染指。这会儿,他轻轻摇着折扇,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不时的打量着这飘香阁的里面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竟然发现了六七位朝廷命官,最大的甚至是尚书级别。
“过来。”周兴把折扇一收,叫过身后的仆从。
“你仔细记着,那几位,过去打个招呼,就说周某相求。”周兴小声说道,仆从领命而去。只见他到了下面,一一与那些大人们咬着耳朵,后者多半会向楼上张望,见到周兴之后,遥拜过来。而后,立时退出飘香阁。
不一阵,大门外走进两人。前一个身材挺拔,目光如炬,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穿一身青色长袍,戴一顶抓角纱帽。嘴上两道短须,英姿勃发。而他身后那人,年纪稍小,却是白面无须,眉清目秀,倒有几分阴柔。周兴一见此人,慌忙起身,于楼上遥拱双手。王钰抬头一看,微微颔首,随即领了王欢直上楼去。
“王上,小人已经打点妥当。”周兴小声说道。
王钰嗯了一声,权作回答,随即与周兴并肩坐下。你道王钰日理万机,家中娇妻媚妾,还有这个闲情雅致来寻花问柳?非也,王钰此来,多半是因为花魁那副对子。
日本东出,普照中华大地。意思就是,太阳本来从东方出来,照耀着整个中国。可王钰不这么理解,日本两个字,他比这个时代任何人都敏感。日本东出,普照中华大地。是不是在影射日本国从东面来,横扫我中华之邦?
敢出这副对联,是什么用意?莫非这位花魁娘子,是从日本国而来?这倒不是没有可能,自从大宋海上贸易蓬勃发展这么些年,从海外到中土的外族人逐年增加。如今地汴京街头上,时不时能瞧见相貌异于汉人的外族人。
有鉴于此,王钰往下国事,先派周兴来“踩点儿”,而后自己乔装改扮,只领了王欢微服出巡。
“王公公。”周兴执礼甚恭,这位内侍省的都知,可是王上的族侄。
“周大人。”王欢也谦逊的回着礼,周兴可不是普通商人。
两人闲话方毕,忽听下面一阵骚动,有人大声叫道:“花魁娘子出来了!”这一叫不打紧,外面那簇拥在一团的寻芳客们一齐向前涌去,如人潮一般。
王钰扭头一看,那绣球台上,走出三名身段曼妙的女子,当中那个,轻摇莲步,款款而来,手持罗扇,半遮半掩,只现冰山一角。却是眉目传情,妩媚不可方物。
“果然有些姿色。”周兴赞道。难怪连王上也动了凡心,这女子从今以后,只怕是富贵荣华,青云直上了。
王钰瞧得有几分意思,伸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继而问道:“查清楚了?叫什么名字。”
“回王上的话,李清照。”周兴回答道。
“噗!”一口水箭,直射出去,王钰大惊。李清照!宋朝著名女词人,李清照!那个写“生作当人杰,死亦为鬼雄”的李清照?不会吧?李清照可是著名词人,女中豪杰,怎么会出现在这岁月场上?记得自己小学的时候,在课本上学过她地词,老师说她是南宋著名女词人,出身好像挺不错的。怎么会沦落到当妓女?
第一百七十六碗 陆游斗富
出杨妈妈,五十来岁了,鬓角却插着一朵大红花,涂红戴绿,好在欢客们到这里来,都是冲着粉头们,否则真要倒足胃口。杨妈妈今儿个精神头不错,执着罗扇轻轻挥舞,目光在楼下的客人们身上打转,想看看今天来了多少大人物。
自己这飘香阁可真是块富地,先有一个李师师,后来一个李清照。李师师虽本姓王,但一直以李为姓。这两个女人同样姓李,同样花容月貌,又都才华横溢,引得王孙公子,富商大贾为之倾倒,这银子嘛,自然使得如流水一般了。
她略一扫视阁里之后,正待说话,却突然像是被人捏了一把,猛然将目光撤回二楼的角落里。这一看不打紧,心头狂跳起来,如果没有看错,那位客人似乎是王……虽然他嘴上多了两撇短须,可仍旧能看出大致的容貌来。不会错,就是他。
“女儿,你过来。”不理会下面寻芳客们的催促,杨妈妈叫过李清照。
“妈妈何事?”李清照移步上前,附耳过去。
“记住了,甭管别人出多少银子,你只将绣球抛于楼上东南角的那位官人。”杨妈妈小声提醒道。后者闻言,向那处角落里看去,那位大腹便便一脸富贵相的官人固然有些威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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