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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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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也可以彰显我中华仁义之邦地恩德。至于韩毅,臣认为王上金口一开,不能儿戏,应该封王。”尚同良素以沉稳著称,百官曾有戏言一句,说是这尚孟二位相爷,好比唐时房玄龄,杜如晦。一个老谋深算,步步为营,一个铁口真断,快刀斩乱麻。
不过,他这话提到了一个很忌讳的问题,那就是前朝柴氏。当年太祖皇帝陈桥兵变,是抢了人家柴氏地江山,一来为了安抚人心,二来自己也心中有愧,所以才厚待前朝遗族。但女真俘虏跟柴家情况不同,一个是自愿表态,愿意将江山拱手相送,一个是被军队捉回来的。
两位副相表了态,百官也不再忌讳,纷纷发言。众官各执一词,在女真俘虏的问题上,虽然有争议,但大多数大臣还是认为不杀为好。问题就纠结在韩毅的封赏问题上,按说他功劳大,王上又开了口,应该封他一个王爵,但就怕这个口子一开,以后王爵会像牛毛一样多,这在历史上。可是有先例的
王钰一直认真的听着大臣们的意见,若是以前,这只是一个形式,万事他自己心里早就有了谱,拿出来讨论,不过是走走过场。不过这一次,他是真没有主意。只因这两年事,干系都很大,不得不小心处理。
“诸位,老夫有一言。不吐不快。”正当众官争得不可开交之时,老太师童贯开口了。
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童贯身份又特殊,他一开口,大臣们纷纷闭嘴,洗耳恭听。连王钰也坐正了身子。准备听听老岳父有什么高见。
“两国之间,利益是永恒的话题,哪怕与敌国。本官想问一句,杀了女真皇帝,对我大宋有什么好处?出口恶气?在心里痛快痛快,仅此而已?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大宋能容下一万万臣民。却容不下一个被俘虏的金国皇帝?至于韩毅,王上已经开过金国,允诺封王,现在诸位争议,难道是想让王上言而无信,失信于军中将领?”
到底姜还是老地辣,童贯一席话,点明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也指出了某些人的别有用心。他一说完。赵脸色微变,再不发言了。
是时候一锤定音了,王钰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本王提个方案,诸位讨论一下,看是否可行。对待女真皇帝,削去其皇帝称号,封个王或者国公,都可以。就养在汴京,使其乐不思蜀。也为我们北伐。积极制造舆论,瓦解女真人的斗志。将来北伐。可命其写下劝降书,再差一两员金国大臣,随军同行,纵使不会开城投降,也绝不会众志成城,岂不方便?”
语至此处,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韩毅嘛,诸位都知道,三朝功臣,当年徵宗先帝就对他十分信任。此次作战,他居功至伟,对待于国家民族有大功者,朝廷要不吝重赏。本王认为,封韩毅为忠王,是合适的。这样一来表彰了他的功绩,二来也可以激励前线将士,奋勇作战。以后鼓励书生们投笔从戎,就不是什么‘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了,而是‘为君敲响先贤钟,身带吴钩搏封王’。”
他用自己设立的“先贤钟楼”取代了“凌烟阁”,用“搏封王”取代了“万户侯”,但什么押韵,平仄全然不顾,惹得大臣们窃笑不已。
王钰倒是很光棍,直接说道:“诸位大人就不用笑了,谁都知道,本王是太学出身没错,可那太学门朝哪边开,本王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哎呀,还是多读书好啊。”这话说出来,没人敢笑了。
“老臣认为,王上的提议很好。”童贯表态支持。众臣一见,齐齐附议,赵一言不发,他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了。
就在这次议事要收尾时,吴用匆匆赶到,看样子这位兵部尚书很急,怪的是他走路的时候,右手伸在左手袖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一跨进政事堂,看着这么多人在场,他似乎想起什么,又把手抽了出来。
“臣因故来迟,请王上恕罪,各位大人见谅。”
王钰知道吴用是人老成持重地人,看他这样子,八成是出了什么事情,遂笑道:“无妨,反正各位大人们也都议出结果来了,行了,大家去忙吧,明天早朝把这两年事情定下来。”
众官告退,各归本职,吴用来到王钰公案前,欲言又止,面有难色。王钰会意,起身朝外面望了望,随即向外走去,吴用紧随其后。
两人出了中书省,站在那宫门口的屋檐下,王钰等着吴用说明事情,但他好像还是不放心,上前说道:“王上,借一步说话。”
王钰马上感觉到了事情地严重性,吴用如此沉稳的人,小心成这样,这事八成婿一物,双手呈给王钰。
奏章?这可是怪事,官员有本要奏,直接递上来送到中书省不就行了?何必还要请兵部尚书转呈?但想到吴用如此紧张的模样,也不及多问,立即展开奏章看了起来。
本来这几天举国欢腾,王钰的心情也非常不错,笑容经常挂在脸上,可看了这道奏折,他是无论如何笑不出来。而且越看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用力合上奏章,双手负于背后,一言不发。
良久,他开口问道:“先生,这消息没传出去吧?”
“没有!臣一接到这道折子,立即将乔锐留在了兵部,只身赶往宫中,没有任何人知道。”吴用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就好,一定要把消息封死,把上奏地人控制住,就留在你们兵部,一步也不许离开!本王抽时间召见他,问明事情的原委再作决断。”王钰吩咐道,吴用领命。
安排完毕之后,王钰又看了看那道奏章,突然愤愤的喝道:“这叫什么破事!”
第两百三十二碗 王钰的苦心
举国欢腾之际,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吴用递上来那接影响到了王钰的心情。因为这件事情的性质是很恶劣的。站在他万军统帅的立场,这件事情怎么夸大也不不为过。
此次远征金国,本是王钰的亲自策划,一切步骤都是他定的。可现在,有人上奏说,幽云军队在他的手谕到达幽州之前,就已经出发了。这个人,就是跟随韩毅一起出征的乔锐。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上奏此事,先且不论,但这个事一定要弄清楚。
朝廷军制,武将未经请示批准,擅自调动军队六千人以上,革职查办,发配充军。万人以上,可判斩监候。上了两万人,就可以押赴市曹斩首示众了,韩毅可是调动了四万骑兵,还有十多万匹战马。这个罪过,满门抄斩都够得上了。
刚刚才为远征归来的将士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就闹出这种事情,王钰的心情可想而知。而且大臣们已经议过,还要封韩毅的王。这个时候要是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必定一片哗然。其影响之坏,可以想像得到。
王钰处在两难的境地,如果依法严办,固然理由充分,但这样一来,军队士气会受到影响,况且又是在大举北伐就要开始的前夕。再说,韩毅又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此次远征,他表现出了一个大将应有的智慧和魄力。
可如此不查办,这个先例一开,以后还如何节制军队?不论是谁,只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可以随便调动军队,那天下还不大乱了?
“是很棘手,办与不办。都合理,也都不合理。可是韩毅不是一向很沉稳吗?这次怎么如此唐突?倒真叫本王猜不透。”近仙楼里,王钰是百思不得其解。首先,以他的判断,韩毅对自己没有异心。如果他真有什么意思的话,当年政变的时候,他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自己掌权以后,对他不薄,他没有动机去干对自己不忠的事情。
“我或者能猜到一点。”耶律南仙马上接过话头。
“哦?你倒是说说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王钰一向对耶律南仙很倚重,这是个世间奇女子,想必很多男子都比不上她。自从结识她以来,可没少帮自己的忙。
耶律南仙笑了笑:“王上虽然也领过军,上过阵,但到底不是纯粹地军人。一个真正的军人,最大的愿望并不是要多大的官衔。多高的爵位,而是希望能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但并不是每一个军人都能有这样的机会。当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面前时,很多人都会受到诱惑。”
王钰听罢,并没有发表意见,他似乎有些懂了。耶律南仙的意思,用自己生活那个时代的话来讲。是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韩毅冒如此天大地风险,领军出征。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当初自己不是对他说过吗,认为他应该作一个镇守一方的大将,而不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
他现在倒是证明自己的价值了,可难题却留给了自己。据那乔锐上奏,参与这件事情的,还有幽云卫部分官员,这个性质可太严重了。一个重中之重的卫戍区,再没有请示朝廷的前提下,擅自行动。虽然这件事情在道理上说得过去。自己当时身在险境,他们围魏救赵。
可毕竟是擅自调动军队啊,这是大忌,掉脑袋地大罪。自己如果不处理,万一将来事情泄漏,我王钰还怎么服众?还怎么统帅大宋百万军队?如果将军们个个都像韩毅这样,那自己这个摄政王,也就不用干了。
“王上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见王钰沉吟不语,耶律南仙问道。
“你倒给本王出个主意看看,你不是我王家的女诸葛么?”王钰取笑道。
耶律南仙闻言。伸出右手,作刀状。王钰看了一眼:“你是说处死他?”
“不错。韩毅纵然有天大的功劳,但功是功,过是过,不能相抵。他这次敢擅自调动四万兵马,王上如何不处理,那么难保下一次,他不会调动十万,二十万。不仅仅是他,幽云卫凡是参与,或者知情的官员,都要查办。必须警示天下所有的武官,不得朝廷明令,擅自军队者,不管是谁,不管多高的职务,杀无赦!”耶律南仙表现出了契丹人残酷地一面。不仅建议处斩韩毅,连参与这件事情,还有知情不报的,都要法办。她这么说,无可厚非,在她看来,为了维护王钰地统治,杀个把人算得了什么?
王钰还是没有表明自己的意见,点头道:“行了,本王心中有数了。”说罢,站起身来,向近仙楼外面走去。
“王上。”耶律南仙似乎还不放心,在背后叫道。
王钰停步,只听她提醒道:“这件事情,您不能心慈手软,必须杀一儆百。”
“我说过,本王自有分寸。”王钰扔下这一句话,离开了近仙楼。
汴京北辰门外,东北军的大营里,接连几日热闹非凡。朝廷对凯旋归来的将士们表现出了极大的恩宠,虽然具体的封赏细则还没有出来,但这几天王钰赏赐给了他们大量的美酒佳肴。将士们作战辛苦,应该尽情享受。
“上将军!”不断有官兵向韩毅行礼,这位已经可以称为大宋名将的男人不时点着头。大家私下传言,王上当初允诺,首破上京者封王,擒获敌酋者封郡王,这次咱们韩将军把两件事情一起办了,封王指日可待。
封王,对于一个武官来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现在近在眼前,可韩毅
如何高兴不起来,朝廷越是宠恩,他心里越是不踏实
来到岳飞帐前,他用手中马鞭掀起了帐帘,只见帐内,岳飞赤裸着上身,军医正在替他检查着箭伤。他地背部。两处伤口已经结疤,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上将军。”见韩毅到来,军医慌忙行礼。
岳飞一听,也转过身来,抱拳道:“卑职岳飞,见过……”
“免了,怎么样,鹏举,伤没问题了吧?”韩毅随口问道。
“有劳上将军过问,已近痊愈。”岳飞回答道。韩毅点了点头。示意军医出去,只留下他二人在帐中。
岳飞穿上衣服,见韩毅沉吟不语,似乎有心事,遂问道:“上将军何以如何忧虑?大捷归来,朝廷正要厚赏,将军怎么反倒闷闷不乐了?”
韩毅闻言。心有所动,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岳飞。这个年轻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有朝一日,必为东北军之首。王上将他安排在幽云任职,想必也是这个意思。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断送了他的前程。那自己良心何安?
“鹏举啊,坐下说。”良久。韩毅叹了口气,叫岳飞坐下。
“上将军有话不妨明说,有用得着卑职的地方,万死不辞。”岳飞是个爽快人,见不得这种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姿态。
韩毅无奈,只得实话实说:“鹏举,这几日朝廷厚待我军。让本将心中,好生为难。你是知道地。这次作战,虽然战绩辉煌,可咱们是擅自调动军队。虽然王上有过军令,但我们是事先调动,王上的军令是在军队出发之后才到的。从性质上来讲,我韩毅犯了军法。”
岳飞这几日,何曾不被这个问题所困扰。一方面,他要忠于朝廷,忠于王上。一方面,又不能不顾同僚之义。揭发此事,正是进退两难。
此时。听他提起这个问题,岳飞也叹道:“不敢瞒上将军,卑职也正为此事苦恼,忠与义……”语至此处,没有再说下去。
韩毅见他为难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苦笑道:“忠义不能两全,鹏举,你打算怎么办?”岳飞闻听,默然不语。
“不如写道奏章,递交上去,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韩某决不会怪你。”韩毅见他为难,遂如此言道。
岳飞一听,霍然起身:“上将军以我岳飞为何等人?此次远征,卑职亲眼见到上将军身先士卒,视死如归,全军上下,莫不钦佩。就连那女真人,也对上将军赞誉有加。您对朝廷,对王上,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岳飞决不作那吃里扒外的小人!”
韩毅目视于他,见岳飞并无半点虚假之意,遂点头道:“难得鹏举如此义气,好,韩某有主意了。”
“哦?愿闻其详。”岳飞赶紧追问道。
韩毅又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现在就去面见王上,说明此事,自请处置。”
“这……”岳飞万万没有料到,韩毅所说的办法竟然是自首。“这如何使得?朝廷治军极严,擅自调动四万兵马,这,这可是死罪。”
韩毅轻笑一声:“这我知道,当初是我一意孤行,要远征金国。这干系当然不能由别人来担,我必须自己顶着。鹏举,你马上写一道奏章,直接送到王上手中,我随后便去进见。”
岳飞大惊,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鹏举!”韩毅一声大喝,“韩毅感谢你的仗义,但我必须把你保下来。此次远征,冯擒虎,马三金等十余位将领阵亡,要是再断送了你,我韩毅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岳飞仍旧执意不从,建议道:“上将军,卑职与您一起去面见王上,说明此事。王上英明,必能体察将军苦心,到时从轻发落,也未可知。”
韩毅似乎也急了,狠狠一跺脚:“嗨!鹏举啊,你投身行伍不久,不知道这官场上的凶险,我犯地大忌,这颗人头迟早要搬家。你是王上看重的人才,将来前程似锦,万不可因我一人,而葬送了前程啊!”
“唉,从轻发落?如果是我争取主动,或许还有可能,但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了。”韩毅神色为之一暗。
“上将军何出此言?难道……”岳飞想到了一个人。
“不错,乔锐已经不在军中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去进见王上,已经把这件事情抖出去了。王上此时,必然震怒。我此去凶多吉少。你记住,这支军队,以后就拜托给你了,我多少有些功劳,与王上也颇有渊源,我会恳请王上,将这一万余残部,独立编成一军,由你统帅。将来北伐,就看你的了。”韩毅语重心长。对岳飞寄予厚望。
可他越是如此,岳飞越是矛盾,谁不想加官进爵?可如果要踩着韩将军的人头往年爬,他是绝对不肯的。
“上将军不必再说,我与您一起去见王上,说明此事,请王上网开一面……”岳飞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突然。韩毅一把抽出腰间佩剑,将自己脖子上一横:“你写不写?”
岳飞大骇,身形一动,就想要上前夺剑,不料,韩毅急速退去数步。厉声喝道:“岳飞!你或许不知道,本将当年。是京师禁军第一高手。你虽然武艺出众,未必就是我的对手。你如果再不写,本将索性就此自裁,以谢天下!”
岳飞见状,束手无策,翻身拜倒在地:“将军!”
“写!”韩毅放声大喝。岳飞大哭,他知道,韩毅此
想保住他。如果自己上奏揭发,当初自己持王上手谕韩毅已经出发,未加阻止这一条,也就不成立了。如此一来,就不会受到军法处置。
可自己怎么忍心,让一位对国家忠心不二,浴血奋战归来地大将,独自赴死?如果韩将军一死,那将士们可就寒心了。
“你倒是写啊!等死啊!”韩毅大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让韩岳二人面如死灰地呼声:“王上驾到!”
韩毅只觉一颗心暗暗的沉了下去,完了。一切都完了……
帐帘掀处,锦衣华服的王钰踏入了营帐,一见帐内的情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咦,这是哪一出?韩毅啊,你这个架势,是要抹脖子?”
韩毅慌忙收了宝剑,与岳飞二人同时拜了下去:“臣韩毅,岳飞,叩见王上!”
王钰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二人一眼,也未叫免礼平身,径直走到了上首,坐了下去,目视底下跪着的两人,话中有话地问道:“二位将军,这两天等得有些心烦了吧?你们一定在想,朝廷的封赏,怎么还没下来,对么?”
岳飞见王钰驾到,已经打定主意,要当着王上的面,说明这件事情,以求得对韩大人地宽恕。此时,见王上询问,忽然抬头,就要发言。
不料,韩毅抢先一步,大声说道:“王上,臣韩毅,犯了死罪!请王上发落!”
“哦?这话从何说起?上将军远征金国,俘虏金国皇帝,从幽云出发,深入敌国千里之遥,歼灭敌军六万余众,正所谓劳苦功高,朝廷正要大加封赏,为何说自己犯了死罪?”王钰明知故问道。
韩毅抱定必死之心,再无忌讳,直言道:“王上容禀,罪臣韩毅,于大宋绥靖四年四月,未经请示,擅自调动四万骑兵,及大批军用物资,出居庸关,北击女真。后来岳飞带王上手谕赶来,极力劝阻,罪臣一意孤行,挟持岳飞于军中。此事是罪臣一人之过,与他人无关,王上按军法处置。”
岳飞在旁边听得心头大急,这事岂是韩毅将军一人所为?他独自揽下责任,自己岂能坐视不管?
一念至此,大声说道:“王上,事实不是这样,请容臣……”
“岳飞,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本王住嘴!”王钰突然厉声喝道。岳飞一愣,没想到王上如此严厉。
可韩毅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王上制止岳飞发言,用意也是要保住他,不让他承担责任。这下,自己死也瞑目了。以自己一人之力,独自承担责任,不连累他人,可以问心无愧。
王上英明,能体会臣下的苦心,也不臣当初临阵倒戈。国家有此明主,可谓万幸。
喝止了岳飞,王钰问道:“韩毅,你在军中数十年,可知擅自调动数万大军,是什么罪过?”
“回王上,满门抄斩。”韩毅如实回答道。
“那你要让本王如何处置你?”王钰面无表情的问道。
“请王上按军法处置,但罪臣临死之前有个请求。”韩毅心知必死,也就不用再管什么礼法。
王钰盯着他看了半晌,点头道:“说吧。本王尽量满足你。”
“谢王上,罪臣请求,将此次出征归来的一万余军队,独立编制,挑选合适地将领统帅,在将来地北伐,以至日后的战争中,为国家,为民族,为王上。再立战功。”
王钰似乎有些意外,试探着问道:“你就不求求别的?比如,让本王赦免你地父母双亲?或是妻子儿女?”
韩毅面不改色:“臣犯的死罪,不敢为自己求情,连累父母,是罪臣的不孝。但罪臣不敢因私而废公,坏了王上地军法。”
王钰沉默。大帐里落针可闻,岳飞在旁边急得不行,可王上又不让他说话。看来韩将军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可他为什么不替自己的父亲妻儿求求情?留下点血脉也是好地啊!
想到此处,岳飞也豁了出去,冒着触怒王钰地危险恳求道:“王上!韩大人纵然是死罪。但请念在他有大功于社稷的份上,赦免……”
“出去!”王钰喝道。
“王上!”岳飞还不肯走。
韩毅生怕牵连到他。厉声喝道:“岳飞!王上命你出去!你想违抗军令么?”
岳飞抬头望了望王钰,又看了看韩毅,瞬间泪流满面,狠狠咬了咬牙,步出了营帐。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一向宽仁地王上,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而严厉。如果他知道,王钰与韩毅都是想保住他,不知会作何感想。
岳飞一走。王钰松了口气,从上首起身,踱步至韩毅身边:“起来说话。”
“谢王上。”韩毅起身道。见王钰还望着帐外,大着胆子说道:“王上,岳飞此人,武艺出众,韬略娴熟,如果加以栽培,将来必成大器。只是现在,还嫩了一点。”
“自己死在临头。还有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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