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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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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讲完,蔡京一口打断:“枢密相公,你所指的奸党,是何人啊?莫不是说我蔡京吧?”
“公相何必动怒,只需到市井走一遭,便知童贯所言,指向何人。”童贯与蔡京等人,已经公然撕破脸皮,被蔡京列入尚同良一党,正欲侍机加害。只是他身为枢密使,位高权重,而他的死党王钰,又手握重兵,所以不敢轻动。
蔡京怨毒的盯了童贯一眼,从怀中掏出一本名册,上交赵桓说道:“太子殿下,近来京多事,各卫禁军也人心浮动。这名册上所列的武官,都是忠君爱国之人,理当重用,请太子殿下裁夺。”
赵桓接过名册一看,那上面罗列的职务,涵盖京师附近种卫禁军,上至指挥使,承宣使,下到兵马都监,甚至虞侯,提辖。
“这,这,兹事体大,是不是从长计议?”赵桓感到事关重大,一时拿不定主意。
蔡京起身上前,在赵桓身边进言道:“殿下,如今局势危急!乱世用重典!”
“蔡京!”一声怒喝!童贯愤然起身!“军队将领的调换,需有圣谕,再经我枢密院审核,方能施行!你这是公然僭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眼见蔡京已经动到自己头上来了,童贯再也坐不住。
蔡京冷笑一声,尚未说话,宿元景却在旁边阴笑:“枢密相公急了?公相名单上所列,多是旧日被你投闲置散的官员,你怕他们忠于太子,对你不利么?”
童贯闻言大怒,指着宿元景喝道:“宿太尉!你深受皇恩,不思回报……”
“童贯!你握着兵权几十年,如今太子监国,是时候交出来了!”梁师成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此时将早前与蔡京等人的商议,合盘托出。
童贯牙关紧咬,望着从前与跟自己交好的权臣们,深感孤立无援。若是巧舌如簧的王小宝在,何惧这几个小人!
“下官身体不适,告辞!”童贯对着赵桓一拜,拂袖而去。刚走出阁子,掀起门帘,突然撞到一人。童贯身形高大,直撞得那人连连后退,定睛一看,竟然是八贤王!正欲上前搀扶,猛然瞧见八贤王身后,还有一人!
看到这个人,童贯大惊!条件反射似的跪了下去,嘴里吞吞吐吐的叫道:“臣,叩见陛,陛,陛……”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赵!
赵虽然脸色蜡黄,病得不轻,但精神似乎不错。八贤王掀起门帘,赵抬脚入内,走到童贯身边时,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堂内众人,见赵突然驾到,方寸大乱,齐刷刷跪了一地。蔡京骇得魂飞天外,浑身战栗。眼中余光瞥见太子赵桓起身时,将那本名册掉落地上。于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将那本名册收回。
可他的手还没到,那一只手已经捡起那本名册,
望,不是天子是谁?赵捡起名册,坐了下来,赵桓下,不敢出声。
“赵桓,起来说话。”赵中气不足,说一句话似乎也很吃力。众人心里都打起了小鼓,不是说陛下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
赵翻着那本名册,随口问道:“蔡爱卿,你要调换这么多禁军将领,想干什么呀?”
蔡京一听,直感阵阵寒意,顾左右而言他道:“回陛下,臣,臣,是担心近来京城局势动荡不安,惟恐军中将领借势兴兵作乱。于是挑选忠直之人……”
“这是你该过问的事吗?”赵不等他把话说完,陡然提高音量问道。
蔡京自知闯下大祸,撅着屁股,以头磕地道:“臣该死!臣有罪!请陛下宽恕!”
赵合上名册,似乎自言自语的念道:“不过也对啊,这现在的禁军,朕已经有些担心了。满朝文武,也找不出几个能信任的来……”
蔡京,梁师成等人闻言,暗暗叫苦,一个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这天子怎么就突然好了?御医不是说,病势恶化,恐将龙御归天吗?
“赵桓。”
“儿臣在。”太子站在父皇身边,浑身不自在,惟恐父皇责怪自己在监国期间,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此时听父皇召唤,身子一颤,连忙答道。
“你最近办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你年纪还轻,朕也不怪你,不过,你光听这些老臣的意见,恐怕不妥。老臣们久经官场,固然老成持重,却少了一些锐气。朕给你挑一个年轻的来辅佐,你看如何?”赵望着自己的长子,轻声问道。
赵桓不知父皇何意,唯唯诺诺答道:“一切但凭父皇吩咐。”
赵点了点头,遂向身边八贤王说道:“皇叔,劳你传旨,太尉王钰,累立战功,忠君爱国,实为国之栋梁,朕封他为宝国公,加太子太保。命其即日率南府军回京,驻防京师。幽云十六州防务,由河北诸军负责。到于都管衙门都总管一职嘛,罢了,等王小宝回来,问问他的意见再说吧。”
蔡京听罢,犹如五雷轰顶!王钰年纪轻轻,进爵宝国公,加太子太保,这都不打紧。关键就在于率领南府军回京!看来,天子对自己的举动心生不满,欲用南府军负责京师防务。王小宝若回京,那自己岂不是坐以待毙?
正惶恐时,突然看到那本名册掉在自己面前,天子说道:“蔡京,这本名册,你还是收回去吧。以后不该你管的事,最好少管。”
大宋宣和七年五月,宋金两国再度缔结盟约,大宋承认幽云十六州为大金领土,但由大宋暂时租借,仍按宋辽和约所定数额,给付租金。金国兵不血刃,每年就从大宋获得近千万的岁币。完颜晟在宋金新盟约缔结后,撤回上雄一线的重兵,回国勤修内政,改革制度,全盘效仿宋制,置宰相,设三省六部,吸收中原文化,雄心勃勃,企图一统天下。
幽州都管衙门,两列威武的南府军士兵,正手持长戟,守卫府衙。这便是民间盛传的南府,被幽云各地百姓奉为父母官的王钰,就在此处理军务政务。
林冲,关胜,呼延灼,董平,秦明,南府军五虎上将悉数到齐,各着官服,行色匆匆,投府衙而去。
却不料,刚行至府衙门口,两排军士将长戟横架,挡住去路:“太尉钧旨,今日概不会客。”
“我们哪是客!让开!”秦明放声怒喝道。
“太尉钧旨,任何人不得入内!”士兵将长戟一枪,声音比秦明还大。后者正要发怒,却被林冲制止。
“秦大人,太尉既有吩咐,我们改日再来吧。”林冲往府衙里望了一眼,对秦明说道。几人听林冲这么一说,也不便造次,只得退回。
书房内,王钰手捧圣旨,坐于书案前,面无表情。吴用坐于下首,也是沉默不言。朝廷飞骑传来诏命,调南府军回京。可南府军一走,幽云的防务,何人担当?若是金兵大举来攻,谁人可挡?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天子怎么会突然降下这样一道诏命?这样做的后果,比当初放弃二十三城还要严重!
“先生有何看法?”好久,王钰方才动口问道。
吴用沉吟半晌,拱手回答道:“大人,依下官看来,朝廷此举,实在是太过蹊跷,无论怎样,也不合常理。但下官听说,近来内地民变四起,就连京城里,也闹了一场。想是天子担心时局有变,所以调回南府军。”
王钰听罢,没有反应。吴用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可赵把自己调回京城,到底是因为信任自己,想要重用,还是防备自己,所以调回京城严加防范?同样一个举动,结果却是大相径庭,不能不让人深思。
王钰同
到,天子的诏命上,只是将自己进爵宝国公,并授了太保的闲职,没有指明自己以后的职务。是虚席以待,另作安排,还是想要削自己的兵权?如果是前者,自己当然要立即返京,可如果是后者,那自己只有……
“大人,恕下官直言。圣上此举,大有深意,您接诏之后,只有两条路可走。”吴用说到这里,暗中观察王钰神色,只见王钰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显然已经知道自己所指的两条路是什么意思了。
“第一,奉诏回京。可朝廷调您回去,是另作安排,还是借机削去兵权,有待商榷。第二……”说到第二,即便是吴用也有些迟疑,因为这实在是冒天大的风险。
王钰却突然接口道:“第二就是造反,对吗?”
“是的。”吴用小声说道。
“呵呵,先生,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王钰起事,金兵会作视不管吗?还有,幽云各地,不止我南府军一支军队,种师中的奉宁军,萧充的游击军,范道远的悍勇军,都会群起而攻。我现在才不得不佩服天子的精明,区区一道圣旨,就让我进退两难。”王钰来穿越过来之前,对赵的认识,不过是一个亡国之君,朝政大事统统不问,只顾寻欢作乐。可现在看来,赵绝对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此人城府之深,让人动容,可他为什么不把这种聪明,用在对付外敌上。
“王钰,你不能回去!”耶律南仙的声音突然响起。王钰抬头一看,耶律南仙站在门口,神色肃穆。本来,耶律南仙是从来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议论政事,但此时事态危急,她也顾不得“女人不得干预朝政”的规矩。
“我自有主张!”王钰轻声说道,随即挥手,让耶律南仙退下。
“王钰,你还不明白吗?你们的皇帝根本不信任你,调你回去,是要削你兵权!如果你回到京城,等你的,只有死路一条!”耶律南仙大声说道。
“大人,南仙姑娘所言,不无道理。幽云虽有四支军队,但种师中老将军素来与大人交好,况且他的儿子种霸就在南府军中任职,岂能不有所顾忌?游击军与悍勇军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太尉,不如,反了吧!”吴用也豁出去了,王钰对他有知遇之恩,如今生死关头,不得不直言相劝。
王钰仍旧沉默,耶律南仙见状,大步踏进书房,在王钰身前说道:“王钰,你在大宋威望极高,若是你起事,大宋百姓必定心服。更兼南府军英勇善战,不如联合种师中老将军,共同举兵。天下为能者居之,他赵匡胤当初不是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作了皇帝么?你为什么不可以?”
“行了!你们下去吧,我自有分寸!”王钰喝道。耶律南仙还要再说,却被吴用眼色制止,两人退出了书房。
王钰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木然的望着房顶。我他妈好好的二千零七年不呆,跑回大宋来干什么?如果不来,说不定已经考上大学,找一份工作,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现在倒好,进退两难,朝廷要召自己回去,部属又要自己造反作皇帝。
那皇帝是那么好当的么?大宋人口数千万,这几千万人,哪个不想作皇帝,不过是没那个胆子说出来罢了。可真正能当上皇帝的,却只有一个!
“进退两难啊……”王钰这时,想起岳飞岳武穆来了。岳飞被十二道金牌召回京城,惨死风波亭。想必他动身回京之前,也跟自己现在一样,左右为难。可自己毕竟不是岳元帅啊,自己没有他那么伟大,精忠报国,不谋私利。南府军十万人马,系于自己一念之间,如果走错一步,可就永无回头之日了。
吴用说,自己有两条路可走,其实只有一条。如果想要起事成功,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就是学当年割让幽云十六州的石敬塘,向大金臣服,拜完颜晟为父皇帝,自称儿皇帝,如此一来,或者还真可以讨个皇帝当当。可这不就他妈的成为大汉奸吴三桂了么?赵这一手虽然很阴险,可究竟是不是要削自己兵权,还得两说。眼下宋金刚刚缔结新约,短期之内,幽云当不会有战事。即便是南府军撤走,然种师中所部仍旧驻防幽云,他的奉宁军可不是吃干饭的。况且,童贯传来消息,自己回京之后,这幽云都总管的位置,赵还要问自己的意见,到时便举荐种师中,阻挡金兵,不在话下。
王钰,又作出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之一,率军回京。此举虽然风险很大,可王钰作了两手打算,兵马带在身边,不出事便罢,一旦朝中有变,老子挥军攻打京城!
第一百零八碗 黑云压城城欲摧
光穿透层层黑幕,照射在幽州城上,黑夜已经过去,来临。幽州城外,十里连营。南府军的骑兵早早的从营帐里钻了出来,收拾行装,喂食战马。一望远际的军营里,忙碌起来。
士卒们全副武装,有条不紊的做着临行前的装备。威武的将军跨着骏马,在连营里来回奔走,指挥若定。这十万幽云儿郎,马上就要离开家乡,赶往京城。国家多事之秋,这一去,前途未明。但宝国公军令如山,谁敢违抗?
守卫城门的士卒,按时辰打开了城门,无数幽云老百姓蜂拥而出,扶老携幼。他们中,有此从昨天夜里就赶到幽州,露宿街头,为了的就是送别自己的亲人。带上一包衣装,揣上几个鸡蛋,家境贫寒的,包上一捧故乡的泥土。希望幽云儿郎,不要忘记自己的家乡。
十万南府铁骑,集结待命。军容整齐,衣甲鲜明,获得上峰同意后,老百姓涌入军营,寻找着自己的丈夫,儿子,父亲。离别的忧愁,总是让人感伤的。年迈的父亲拉着自己独子的手,替他擦拭着铠甲,整理着头盔。从怀里掏出一面白旗,上面却是分外醒目的一个“死”字。
“儿啊,跟着宝国公好好干,爹老了,不能为国尽忠了,这面死字旗你带在身边,伤时拭血,死后裹身,精忠报国,永志勿忘!”老父将旗子递给儿子,瞬间,老泪纵横。
白发苍苍的老母,提着一篮子鸡蛋,不住的往自己儿子怀里揣,同时也分给他旁边袍泽战友。或许她没有读过书,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只会一个劲儿的说:“孩子们,宝国公是好人啊,凡是家中有服役的,都按人头给了五两银子,去吧,不要挂念娘。”
年轻的妇人,抱着刚刚断奶的幼子,默默的替丈夫打点着行装,或许他们才刚成亲不久,小两口都没有多说话。但妇人怀中的小家伙,瞪着亮晶晶的大眼,小手不住向父亲手里的骑兵大枪抓去。或许他长大了,也会成为王钰麾下一员猛将。但作父亲的,更希望他长大之后,大宋国泰民安,再无战事……
“太子太保,宝国公,骑帅府都指挥使,王钰到!”一声洪亮的吼声传来。万人瞩目,全副披挂,宝马银枪的王钰率幽云骑军司大小官员,出城而来。百姓们跪拜在地,王大人这一走,幽云十六州何人镇守?
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妇,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到王钰马前,想要下跪,却被王钰制止。她拉着王钰的战马,话未出口,两行热泪先自流下了,她想起了战死沙场的儿子。
“老人家,你的儿子是为救我而死,我王钰这一辈子也忘不了。您多保重,总有一天,我王钰会回来的。”宦海沉浮,仕途凶险,王钰已经学会了喜形不露于色,可面对老年丧子的母亲,哪怕是铁石心肠,也会感伤不已。他认识这位老母亲,她唯一的儿子,就是当年隐空山大战时,为了保护自己,而被辽军杀害的小鬼。可怜他到死,也没能说出自己的名字。
老妇闻言,失声痛哭:“儿啊,宝国公没有忘记你啊……”
将令飞传,十万铁骑,踏上回京之路。震天的哭声,突然响起,百姓们扶老携幼,追赶着前进中的南府骑兵。王钰的马头上,被百姓们挂上一个花环,那是幽云特产的山菊。幽云十六州的老百姓,希望王钰有一天,还能回来。
当十万南府军渐渐消失在天际时,初升的朝阳,已将万丈霞光,洒遍了幽云的角落。
大宋宣和七年六月,王钰率十万南府军赶往京城。所到之处,约束士卒,秋毫无犯。百姓壶浆相迎,焚香遮道,欢迎南府军。七月,南府军赶到京城地界,于汴京城外,十里扎营。决定王钰命运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李公公,陛下今日病情如何?”八贤王急步踏上春暖阁的台阶,见李吉在此把守,上前问道。
李吉见是八贤王,微微欠身,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圣上一夜未眠,一直在看那副画。”
八贤王听罢,微微颔首,便向里面走去。他是持锏亲王,又是皇帝的叔叔,自然不必通报。踏进春暖阁,八贤王举目四望,只见南面书安前,赵正披着龙袍,抬头望着一副画。那是他的得意之作,《隆中对》,画的是三国时,刘备三顾茅庐,于诸葛亮草庐中,纵论天下大事的情景。
“陛下。”八贤王立于赵身后,低声叫道。
“王钰回来了?”赵没有转身,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墙壁上那副《隆中对》。
“回陛下,是的,王钰率南府军在城外十里扎下营寨,等候陛下召见。”八贤王回答道。赵听罢,未作回应,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放在那副画上。八贤王等了好大一阵,不见天子指示,只得耐着性子,垂手肃立。
“皇叔啊,你来看看,朕这副《隆中对》画得怎么样?”赵突然叫道。八贤王上前,仔细看了一阵,称赞道:“陛下丹青之术,旷古绝今,历代大家,不能及也。”
“呵呵,皇叔过奖了,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刘玄德得了诸葛亮,三分天下有其一,臣君之睦,传为千古佳话。如今国难当头,朕也希望得忠臣良将辅佐,中兴大宋。只是……”道君皇帝欲言又止。
八贤王体察圣意,遂拱手进言道:“陛下,王钰此人,貌似顽劣,却是一员能臣。这些年,他收回幽云,兴建骑兵,保得一方安宁,说是国之栋梁,也不为过。但他即便再能干,也不过是陛下的臣子,若没有陛下慧眼识英雄,王钰恐怕至今仍旧在汴京街头游荡。”
赵听他这么说,也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王钰时的情景,那小子不识礼数,举止可笑。但不过几年光阴,他已经干下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奇才啊。这次召他回京,本以为他会借故推托,不想他恪守臣道,领命归来。
“皇叔,依你之见,现在朕该做什么?”赵转过身,八贤王发现,自己这位皇帝侄儿,眼中布满了血丝,面带倦容,十分憔悴。
“防!”八贤王只吐出一个字来。这江山毕竟是赵家的,而他八贤王,也是赵家的一份子。王钰带甲十万,返回京城,现在就在城外十里扎营。先前,朝廷只给了他一条路走,而现在,他却有两条路,进可攻,退可守,不得不防!
赵频频点头,连声称善。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王钰虽然一贯表现得极为忠诚,但现在手握重兵,驻守城外,谁敢保证他不生异心?即便他没有这个意思,那他手下的将领呢?当年太祖皇帝,不就是在陈桥驿,黄袍加身么?
“传旨,命殿前司宿元景,调天武,神勇,广勇,龙骑四军,驻防陈桥驿。命侍卫步军司杨晋,调龙卫,广锐,云翼,崇捷四军驻防青岗。再命京东西路调十万精兵,火速西进,于南府军背后十里驻防。”赵顷刻之间,已经调集二十万大军,分三面驻防,将王钰围在了中间。
八贤王领旨,正欲出宫,背后赵又叫道:“慢,让李吉派人出宫,将李师师接到宫中!”八贤王暗暗心惊,都说天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天子为防王钰,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李师师也牵扯进来。若是王钰真有异心,那第一个掉脑袋的,恐怕就是王钰的堂姐。
汴京城外,南府军大营,中军帐。
王钰仍旧一身戎装,手按刀柄,坐于虎皮椅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宁过,从前,哪怕是在万军之中,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南府军已经到了京城,但直到现在,宫里仍旧没有诏命传出来。天子在想什么?莫非真要对我下手?我回京的决定,难道错了?
布帘掀起,同样一身铠甲的耶律南仙走了进来。看到她,王钰心里稍稍安定了些,招了招手,耶律南仙会意上前,蹲在他的身边。习惯性的握着他的手,却感觉那只手,一片冰凉!
“南仙,你说,我回京是对是错?”这个问题,从离开幽州时起,就一直压在王钰石头,如磐石一般,越压越紧。
“大丈夫行事,雷厉风行,绝不后悔。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又何必问对错?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谁敢动你,除非我死。”耶律南仙语气虽轻,却异常坚决。王钰闭上了眼睛,紧了紧她的手,忽然笑道:“我从前就一直想试试姐弟恋,没想到感觉这么好,就算是死,也不枉此生了。”
显然,耶律南仙没听明白王钰的话,但她却没有再问。缓缓起身,握紧了手中的七探盘蛇枪,从这一刻起,她会寸步不离王钰。
“吴用求见。”帐外传来吴用的声音,这位足谋多谋的南府军军师,话里却带着一丝惊慌。王钰听到,眉头一皱,即命吴用进帐。吴用踏进帐里,施礼完毕,见耶律南仙全副武装,手持钢枪,心里稍微宽慰了些。
“大人,事情恐怕有些不妙。”吴用的第一句话,就听得耶律南仙变了脸色。
“讲。”王钰面无表情的说道。
“据探子回报,我军背后十里处,有大批兵马行动的迹象。人数,不会比南府军少!”
王钰突然向后倒去,重重的靠在椅背上,赵啊赵,这天下是你赵家的,我替你镇守幽云,你倒在我背后下毒手,你这不是逼我造反么?王钰握紧了腰间宝刀,刚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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