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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家命案目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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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得赶快赶到格林家去,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马卡姆,你在这儿等我们,桌上有新的杂志,很不错的杂志哦!”

说完,他急速地朝门口走去,一边对我招手叫我一同前往,没有再理会马卡姆的询问。约十五分钟后,我们就到达了格林家。

史布鲁特来开的门,经过简单的招呼后,他就带我们进入了客厅。

“昨天希贝拉小姐是否从大西洋城来电话,要你给她准备衣服送过去?”

“是的。希贝拉小姐是如此吩咐的。我昨晚已差人送去了。”史布鲁特弯着腰恭敬地回答。

“希贝拉小姐还说了些别的没有?”

“她没有说别的,说话的口气不大好。她只是说现在还不打算回纽约来,所带的衣服不够,要我马上送衣服去——就只说了这些而已。”

“没有问问家中的情形吗?”

“什么也没问。”

“表现出一副对家中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吗?”

“确实是这个样子啊!说话的口气就是不在乎的样子。”

“你想希贝拉小姐还可能在那停留多久的时间?”

史布鲁特稍微考虑了一会才回答。

“我没有问小姐这个问题,不过依照我个人的想法——希贝拉小姐可能还要停留一个月左右吧!”

班斯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笑着说:

“史布鲁特,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请教你。在亚达小姐被人用枪袭击的那天晚上,你最先进入亚达小姐的房间发现她倒在化妆台旁。现在请你仔仔细细地想一想,然后再回答我的问题,那时的窗子是开着的吗?在化妆台旁可以俯视阳台楼梯的那扇窗,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呢?”

史布鲁特皱起了眉头努力地回忆当时的景象。不久后,他用坚定的口吻回答说:

“当时的窗户是开着的,是的,我能清楚地记得窗户是开着,是因为杰斯达先生和我抱起亚达小姐放到床上后,我为了怕亚达小姐感冒,便立刻将窗户关起来。”

“窗户开得多大?”

“大概是1英寸吧!或许有1英尺,记不大清楚了。”

“谢谢你史布鲁特。麻烦你请厨娘来好吗?”

过了两三分钟之后,曼海姆来了。班斯请她坐下,但是她插着腰硬是站在班斯面前,并还紧紧地盯着班斯。

“曼海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可要实话实说!若不老实回答,可要把你带到警局问话啦!到了那儿日子可就难过了!”

曼海姆紧紧咬着下唇,避开班斯审视的目光。

“你先生在13年前,已于新奥尔良去世的,是不是?”

“是在13年前。”

“几月?”

“10月。”

“是长年患病吗?”

“1年。”

“生什么病吗?”

此时,曼海姆的神色显得惊惶不安,她结结巴巴地回答说:

“我——我不知道——真的。因为没有请医生。”

“没有去医院吗?”

“是,就是那样——医院——”她急急忙忙地点了好几下头。

“曼海姆,你在你先生去世前一年就和格林先生认识了,这是你先生住院时的事情,算起来是14年前的事了吧。”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班斯没有回答。

“格林先生亦是在14年前收亚达小姐为养女的!”

她简直快要窒息了,一脸狼狈的神色。班斯继续接着说:“你在先生去世之时,就要求格林先生给你一个差事做。”

班斯走到曼海姆的身旁,拍拍她的肩柔声说道:

“曼海姆,现在你要老实告诉我——亚达小姐是你的小孩没错吧?”

曼海姆一听,全身立刻颤抖起来,更将头埋到胸前久久不敢抬起。

“我和格林先生约定好,”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谁也不许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包括亚达本人都不可以告诉她——但是,现在却在她的——”

“你谁也没有说啊!”班斯安慰她,“我保证你无罪。不过,亚达怎么会不记得你了呢?”

“我将她送到别处去——学校——去了——在她五岁的时候。”

在曼海姆离去之前,班斯在她的担心及悲伤方面,给与多方的安慰后,班斯叫亚达进来。

当我们在客厅见到亚达时,她表现得相当不安,铁青的脸可以说是非常紧张。她看见我们就告诉我们她内心是如何地觉得恐怖,她楚楚可怜地说着:

“班斯先生,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可真是可怕得不得了啊!到了夜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出现——”

“不要胡思乱想啊!亚达小姐。”班斯安慰她说。

“事情到现在大致可称得上已明朗化了,再过不久就没有什么可让你忧虑的啦!事实上,我们今天来还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没问题。但是我仔细想过——”

班斯笑着打断她的话说:

“或许我们大家一起想会更好——亚达小姐,我想请问的是希贝拉小姐会说德文吗?说得如何?”

亚达显得很意外的样子。

“啊!是这么一件事——她会讲德文。朱丽亚、杰斯达及雷格斯都会讲,这是因为父亲严格要求的缘故;父亲自己也讲德文,讲得和英文一样的流利。至于希贝拉嘛——我常常听到她和丰·布隆医生用德文交谈。”

“带有美国腔吗?”

“多多少少啦!大概是没有久住德国的关系吧!不过她说的德文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没有别的问题了,谢谢你。”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这种恐怖的忧虑才能完全消除呢?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晚上不敢关灯睡觉了!”她又在抱怨着说。

“没有什么可让你害怕啦!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班斯保证地说。

亚达用疑问的眼神看着班斯,似要证实其话里的可信度。望着班斯肯定的表情,她似乎安心了不少,当我们离去时,她的脸色已恢复红润可看得出来。

回到家一看,马卡姆正急得在书房内来回走着。

“许多的疑点已经澄清了。”班斯告诉他。“但是。还有最重要的地方尚未证实。我要去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

说完他走出书房。我们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两三分钟之后他回来,匆匆地看了看表,然后命令仆人给他准备外出旅行用的皮包。

“马卡姆,我出去旅行啦!要去增广见闻喔!打算去一个星期左右,你不必担心我。关于格林家的事,在我旅行的这段时间,相信应该没有新的变化才是。”

班斯说完这些,就在忙着准备出发事宜,直到要出门前,才对马卡姆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请你替我收集从朱丽亚死前一日到雷格斯被杀次日的详细的气象报告资料。”

班斯拒绝让马卡姆及我送他一程,所以我们对于他将前往何处,是一无所知的。

25、逮捕

12月13日 星期一 下午4时

班斯再回到纽约已是八天后的事了。在12月13日,星期一的下午回到家,洗好澡之后打电话给马卡姆,告诉他将在30分钟内去拜访他。然后到车库将车开出来带着我一块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讲话。事实上我是很想问他有关旅行的事,但是,看见他一副笃定的模样,心想还是由他先说较好。我本以为他会一直保持沉默的,没想到车子弯过中央街的时候,他先开口了。

“旅行毫无疑问是成功的。将会知道什么消息我心里早就有数了。但是,我还是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理性判断,直到我看见了一份记录之后,我才下了结论。”

马卡姆、西斯在地检处等着我们。那时正是下午4时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

“我想你可能有许多重要的发现,所以我将西斯也找来了。”马卡姆说。

“是啊!想说的话像山一般多。”班斯一面坐下一面点了雪茄。

“在说之前,我倒要请问,我去旅行的这段日子,格林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你的预测真是灵啊!格林家相当的平安无事。”西斯说:

“不过,希贝拉从大西洋城回来了,是昨天回来的,这阵子丰·布隆可是在格林家附近急躁地走来走去啊。”

“希贝拉回来了?”班斯叫了一声。

“昨晚6时。当她回来之时就被新闻记者访问了足足有一小时之久,最后才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回到家里。西斯接到报告后立刻在今早就去拜访希贝拉,想劝她再离开家较好,但没想到这次给严厉拒绝了,她说与其再度被那些新闻记者及爱凑热闹的人群追逐,还不如死在这个家里算啦!”马卡姆说。

班斯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窗外的暮色。

“希贝拉回来了。”他喃喃地说着,转过身对马卡姆说:“上次拜托你找的气象报告资料,收集齐全了没有?”

马卡姆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给班斯。“在这儿等着呢!”他说。班斯翻阅完毕后,放回到桌上。

“这可要好好保存啊!它是你和犯人对证时所需要的利器啊!”

“班斯,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西斯努力想压抑自己的声调不要显得太过于高亢,但明显地他失败了。他继续说:

“马卡姆告诉我,你对于格林家的案子已掌握了九成的破案把握——你就做做好事赶快告诉我,到底谁是真正的凶手,我好早日将他逮捕归案了事。这阵日子我已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了。”

班斯立即正色地说道:

“事实确实如此,我知道犯人是谁,而且我也拥有相当的证据可以证明,但现在还不是可以告诉你的时候。”班斯出乎意料地一口回绝了西斯的请求,他一面说一面往门口走去。

“哎呀!现在不是拖拖拉拉的时候。西斯,把外套穿起来,还有你——马卡姆,我们最好在天黑以前达格林家。”

“班斯,你究竟在搞什么鬼?”马卡姆不以为然地叫了起来。

“现在不适合打破沙锅问到底,等一下你们就会明白了。”

“喂!班斯,为什么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得立即逮捕?这是什么道理?”西斯插嘴问道。

“其实这只是5步与10步之差罢了!”班斯笑嘻嘻地回答,而西斯与马卡姆听了之后,也就乖乖地不再出声了。

我们乘班斯的车朝格林家的方向驶去。

来开门的还是史布鲁特,他一如往常对我们点头为礼后,就邀请我们进去。班斯开口表明来意。

“我们要见希贝拉小姐;可否请你转达请她一个人到客厅来。”

“真是不凑巧,希贝拉小姐出去了。”

“那么,请你叫亚达小姐来好了。”

“亚达小姐也出去了。”

管家这种暮气沉沉的语气,和我们逐渐高涨的紧张心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不会太久吧!她们是一起出去的。请进来等吧!”

班斯踌躇着。

“好吧!进会等好了。”他率先大步往客厅去。但是还没有走到,他又突然转过身来,朝着已经走远的史布鲁特叫着说:

“希贝拉小姐和亚达小姐是一起乘车出去的吗?出去有多久了?”

“15分钟——也许有20分钟了。”管家对于班斯态度上的转变,深感大吃一惊。

“坐谁的车呢?”

“丰·布隆医生的车。正当在喝下午茶的时候——”

“史布鲁特,是谁先提议要去兜风的?”

“我也不知道,当我进去要收拾杯盘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谈论了。”

“将你听到全部说出来。”班斯兴奋地催促他道。

“我进到客厅的时候,正好听到丰·布隆医生说新鲜空气对年轻女孩是非常有益的,此时希贝拉小姐就说她已经吸收够多的新鲜空气了。”

“亚达小姐的反应呢?”

“我不记得亚达小姐曾说什么话。”

“接着他们就出去了?”

“是的,我替他们开的门。”

“丰·布隆医车也一起离去吗?”

“是的。不过,丰·布隆医生说他必须中途下车到克林兰家为克林兰大太治病,吃过晚餐后再回来取车,所以只有两位小姐去兜风。”

“是这么一回事。”班斯像是想到什么,很严厉地看着管家说。

“现在情况非常紧急。史布鲁特,你知道克林兰家的地址吗?”

“阿波罗大厦60号吧!”

“赶快打电话去问丰·布隆医生到了没有?”

管家依照指示去打电话了,虽然他可能不知道何以要打这个电话。过了不久,他仍是面无表情地回来了。

“医生还没到。”他说。

“谁开车从这儿出去的?”

“我没有特别注意,所以不能确定。不过,依照我的感觉,希贝拉小姐好像打算先坐车的样子——”

“马卡姆,快来,情况危急。我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我们匆匆走回车上,班斯一坐上驾驶座立即准备发动车子。西斯及马卡姆对于班斯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只是以眼神来表示困惑后爬上后座,而我就坐在班斯的旁边。

“西斯,交通规则及速度限制对我来说可是不存在的喔!”

班斯一面在狭窄的街道上开着快车一面大声的说着。“西斯,将你的警徽及证件统统准备好啊!我可不希望因它们而功亏一篑啊!”

车子朝第一街的方向急驶而去。我们一路开着快车只在碰到电车时才稍稍耽搁了一会儿。到了第5街,交通警察将我们拦了下来,西斯给他看了名片之后我们就继续前进。交通情形一直很混乱,直到出了81号路口,交通情况才大为改善,我们以时速50公里的速度开着车。

天色渐渐地暗了,更因为下雪的关系,路面显得非常湿滑。虽然如此,我对班斯的技术却有相当的信心。他驾驶那辆车已有二年的历史,在什么情况下该如何操作,经验是很丰富的。又加上警铃响个不停,使得我们更加地通行无阻。由于我们的车速确实太快,又再度被交通警察给拦住。当他知道后座是谁时,立刻将我们放行。我们就沿途开着飞车,只在碰到非得停车不可的情形停一下,直往犹卡司前进。在犹卡司渡口附近的铁路,刚好碰到有一列货物列车正通过,就趁着在等候通过的片刻时间里,马卡姆把握机会将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班斯,我相信你有充分的理由要开这种亡命飞车。既然我跟你同车,你好歹也该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理由吧!”

“现在没有空说明原因。”班斯不客气地说着。“或许这次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或许是有一个悲剧正在等着我们。”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因紧张而发青了,他不安地看看表继续说:

“我们比平常快了20分钟到达这里。从这里直线前往目的地,可以再缩短10分钟。目前担心的是今晚她们会开车沿着河抄小路走——”

这时候栅栏已经升起,班斯咽下要说的话,又加速往前冲去。

但是我听了班斯的话,却让我想起许多的事。——沿着河岸的小道——突然间,我想到好几个星期以前,希贝拉、亚达及丰·布隆一起去兜风的事情。当时的情景又零零碎碎地在脑海中重新浮现,它再度唤起那种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一片荒凉无人迹的河谷,站在高崖上可以俯视下面的哈德逊河,沿着小路可以上到这个断崖——突然想起希贝拉曾说这是一个杀人的好地方——当时只觉得她是在说恐怖笑话。啊!我终于明白班斯何以会将车子开到这的原因,也终于明白他的忧虑为何了,他相信30分钟前出发的车子一定是朝这个断崖来了。

我们到达隆克山麓后,再过不久就可以到哈德逊各地了。

在塔布司渡口,一个警察大老远地就对我们挥手叫我们停车受检。西斯从窗口中伸出头连一句话都没说,而班斯连车速都没慢下来就从警察旁急驶而去。

自从通过犹卡司之后,班斯对于沿途的车辆一一加以特别的注意。我知道他是在注意其中是否有丰·布隆的车,结果却没有看见。班斯一路开着车我听见他在嘴里喃喃地说道:

“神啊!请让我及时赶到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讲这样的话。

车子在崎岖的路面上疾行着,由于车速太快,我必须拉着护杆以保持身体的平稳,往后座的西斯及马卡姆亦是相同的情形,大家均屏气凝神注视正前方。

当我们沿着峭壁前进的时候,班斯突然“啊”的一声引起我们的注意。原来离我们好长一段距离的前面,有一辆闪着红灯的车子。班斯飞快地朝那辆车接近,不久,已可以分辨出那辆车的车型,正是丰·布隆的车。

“已看见车子了!”班斯回过头来对马卡姆及西斯说。

“必须超前那辆车,但不能被车上的人看到。"

我们依照他的吩咐纷纷弯下身来。此刻车身剧烈地摇晃着,我知道班斯现正尽全力在超车,没过多久我们就已赶过丰·布隆的车了。

领先大约有半公里的距离,此时路面变得很狭窄。一侧是深深的海沟另一侧则是茂密的灌木林。班斯突然将车子转了一个弯,硬生生地横在道路中间将整个路面切断了。

“全都下来。”班斯叫道。

正当我们还在犹豫要不要下车时,已听见离我们数英尺的地方有突然踩煞车的声音。班斯丢下我们,一个人往回走着。我们当然毫无选择地随后赶去,既紧张又恐怖的心情充塞了整个胸怀。我们走到车子旁边,天色已暗故无法看出在车内的人究竟是谁。班斯伸手将车门打开,西斯掏出怀中的手电筒往车内照去。

眼前出现的景象简直令人不敢相信。虽然在车内时,我已对事件的结尾假设了两三个可能性的答案,但是,现在摆在我面前使人毛骨悚然的情形,却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

后座是空的,没有见到预期中的丰·布隆。前座有二名女子。希贝拉倒在一侧头垂在胸前,血沿着面颊流下来,开车的人是亚达,她正用狂暴怨恨的眼神看着我们。当西斯用手电筒照她的时候。骤然的亮光使她看不清是我们,等她习惯光线之后,她狠狠地盯着班斯嘴里骂着恶毒的字眼。她一面不停地骂着,右手一面离开方向盘往旁边换去。当她再度举起手时,手中赫然有一把闪闪发光的手枪。只看见火光一闪,听到一声尖锐的枪声,子弹击中挡风玻璃,玻璃化成碎片散落地上。班斯机警地躲过袭击之后,便以迅露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亚达持枪的那只手不放。

“不可以这样哦!”很奇怪地居然听到班斯用非常温和平缓的语气说话。他又接着说:

“大概我也是你黑名单上的一份子,你才会这样对付我吧!”

亚达被班斯抓住一只手之后,就像野兽般叫骂着、反抗着,许多下流恶毒的字眼从她嘴里不停地出现。实在无法令人相信这些话是出自她的口中。或许她已经知道难逃失败的命运,于是奋不顾身地反抗着。于是班斯只好将她双手都抓住,并且小心地不要扭痛了她。但是亚达仍旧是激烈地在做困兽之斗。

“西斯,还是拿手铐来比较好,免得受伤了。”班斯无奈地说道。

西斯看见这惊人的现象,只是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班斯的叫唤才如同突然醒来似的,赶忙取出手铐。亚达看见手铐一脸愤怒的神色想要挣脱,但还是被铐上了,只得乖乖地站在一旁。

班斯取过手枪看了一眼就交给马卡姆,他说:

“这是杰斯达的枪。”然后他就叫我载他们回市警局,而他必须尽快送希贝拉去医院。说完他就先驾丰·布隆的车走了。

临走时他又抛下了一句话:

“西斯,要小心这女孩啊!”

我驾着班斯的车往回程走着。亚达坐在马卡姆及西斯的中间,三人坐在后座。在整整他们半钟头的车程里,没有人开口讲一句话。我几次回头看看在后座沉默不语的三个人——马卡姆及西斯对于这出人意外的真相,均哑口无言;而亚达坐在两人中间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有一次曾转头看见她低着头用手帕擦拭泪水,还隐约地听见有轻微地啜泣声——由于集中精神开车也就没有再去注意她了。

车子到了刑事法庭大楼的时候,我将车子停下来让他们下车,却没料到西斯突然在此时叫了起来。

“哎呀!不得了啦!”西斯似乎紧张得发不出声音,在我背后叫着说:

“赶快开到比克马医院去——哎呀!真糟糕。别管交通信号啦!赶快赶快!”

我没有回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赶紧加速往医院的方向驶去。西斯一将亚达送到急救室就大声叫唤着医生赶快来急救。

我们三个人再度在地检处看见班斯已是一小时以后的事了。班斯一进来就注视着我们说:

“西斯,我不是告诉你要特别小心的吗?”说着,他坐了下来,语气里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没有人打破沉默。当此阶段亚达的自杀及她是否真的涉及格林家杀人案,才是我们最关心的事。

班斯和我们一样沉默着,但还是他先开口说话:

“希贝拉已经没关系了。我带她到医院去,医生说是轻微的脑震荡。亚达使用放在前座下的起子攻击她才造成这种现象。过两三天就会好的。我以丰·布隆太太的名义登记,而后打电话给医生,刚好他在,于是便匆匆忙忙地赶来了,他现正在希贝拉的身旁照顾她。布隆医生由于要回家拿皮包所以才耽误了到克林兰家的时间。由于这个耽误才救了希贝拉一命。否则的话,我们能在那儿追到亚达才是怪事。”

说完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而后朝着马卡姆说;

“是青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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