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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媚生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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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也没多反应,只是有些疲倦的靠在石柱上,过一会儿,便有人来为她倒茶,这个是新来的小姑娘,莫约是听多了传闻,连给她倒茶的手都是带着颤抖,头低低的根本不敢多看她和华誉一
  眼。
  “抬起头。”身旁的人淡淡的开了口。
  “是、是。”姑娘惨白着脸抬起头,放下了茶壶,却无意的碰倒了茶几上的茶杯,水哗啦啦的留着,侵湿了华誉的白袍,褐色的茶渍与月牙的白成强烈对比。
  “奴才、奴才该死!”小姑娘这下可吓坏了,瞪大了眼睛的看了华誉几眼,跪下,带着响亮的‘砰砰砰’磕头。
  他低下头,扫了一眼茶渍,“嗯,杀了。”语气漫不经心,彷佛说的只是平常事一般,面部连表情都没有波澜。 
  那姑娘蓦地仰起头,泪眼朦胧的望向夏凉凉,祈求她为自己说情。
  听见华誉这样说,她心下一惊,靠近华誉,拉拉他的衣袖:“师父,留情……”
  华誉却转头,抿唇对她说:“任何人都可以为别人求情,唯独你不行。”她正想追问,却被姑娘泣历的哭声打断,再转头时,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卫已将她拖了出去,哭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 
  彼时,她才明白了众人避他唯恐不及的态度是因何而来,夏凉凉也终于懂了,有笑的人不一定有心。
  她终于受不了,‘霍’的一下站起身就往凉亭外走去,但很快的她就被身后的人拉住,可是那人却只是拉了一下便快速松开。她面无表情的转头,却意外的看见了原本适闲的半倚在石椅上的
  华誉此刻警惕的站在离她不远处,冷声问:“你身上带了什么?”
  “……”
  “扔掉!” 
  “什么?” 
  “扔掉!不要让我说第三次!”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带着碎冰一般,冰冷而尖锐。
  她按紧了怀中的锦囊,负气离去。待她走远了,才悄悄转身,却意外的与他对上了视!因为隔得远,朦胧的看不清他的表情,华誉只身站在凉亭内,墨色长发披散在肩,穿着月牙白的衣袍,
  孤寂却美丽。
  她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闺房。
  却鬼使神差的,把锦囊塞到了枕头底下。这样一放,便不曾再拿出来过。 
  莫约有了今晨的不欢而散,日头完全落下了,她也未在院子里等到他的到来。珈蓝已不如从前那么爱戴痴恋于华誉了,大抵是害怕死亡,以后的日子便连提都未提及他了。
  她叹一口气——虽然绝情,但师父毕竟是师父。她捡起地上的软剑,一边回想着他教的姿势,一边熟悉的舞动起来。
  已经过去三日了,虽然那一日她的确对师父无礼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把她扔在这儿三天不加于理会罢?!
  弄气了他,她的日子也好生难过……
  “那个主子……真的有那么好吗?”珈蓝规矩的站在夏凉凉身后,听见她第三次叹气时,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幽幽转头,半晌,最终笑出:“你不懂。” 
  珈蓝看见她如此颓败,气打不了一处上来,说话也毫无顾忌了。“是,我不懂!等哪天他杀死了你,你便对着阎王哭去吧!”
  “他不会……”
  再次见到他时,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与珈蓝道了晚安,她便郁郁寡欢的回了房歇下。或许是珈蓝临走之前忘了关窗,夜里风大的把她惊醒,哆嗦着起身关窗,却借着月光,意外的看见了颓坐在地上的华誉。 
  他浑身是血,双眼紧闭,轻微的喘着气,像是疲惫不堪,就那样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她也不知道他进她的屋子多久了。 
  她关好了窗,走到他身边,轻轻的叫唤:“师父……”几乎是立刻的,他便睁开了眼,盯了她半晌,却笑开:“是你啊。”若不是见着了他身上的血渍,听语气,她完全不会知道是他受了伤
  。 
  夏凉凉无奈半晌,道:“在我的房间,不是我是谁?” 
  他低垂着头,未再回答她。她也顾不上还在气他杀人如常,心疼道:“师父,疼么?”
  他却只说:“让我抱抱,就不疼了。”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却又不像开玩笑。 
  很快的,燥热便由心升起,红透了她整个脸颊:“才、才不要!”
  听见了他叹息的下一秒,她便被一股力道快速一揽,待她回神,已经在他的怀中了。碍于他身上有伤,她也不好乱动,只得梗着脖子僵硬的任由他拥着。
  你看,珈蓝是不会懂这种感觉的,明明身边这个人杀人无数名声恶坏,她却依然明白,他不会杀她,甚至的,她已经明白了他的实力,她也明白自己在他身边,会很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轻挣脱开来:“师父,我为你上药。” 
  他摸了摸已经空了的怀,闷闷的‘嗯哼’一声,便任由她去了。学武之人难免会受伤,珈蓝便在她的房间准备了一些简单的疗伤药物,她洗净了手,提着药篮子走回他身边:“师父,地上凉
  。”他似乎真的很累,连应都没应她一声,她只好自作主张的把他扶起,带到床榻上。安定好了一切,她才红着脸脱他的衣袍。
  所谓美人儿,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看着他精瘦而白皙凝脂的肌肤,她心中不禁暗暗艳羡,师父可真……美。她也终于明白,美丽是不分性别的!
  如此赤裸的目光,他虽不喜欢,但对方既是他的徒儿,那便让她看个够罢。 
  他伤在左肩,口子不大,却深。她有些心疼,也顾不得女子礼仪,骂道:“是哪个崽子下了如此狠手!” 
  他怔了怔,笑出,若她知道了他杀了多少人,便只会骂他活该罢?嗯,现状对自己不利,他还是少说话为妙。
  为他上药的时候,她几乎是细心到小心翼翼,如此伤口他经常会有,久而久之便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可是看着她一脸心疼,他委实想逗逗她,偶尔倒吸一口气,她便急的快哭出来:“师父,
  还是找大夫吧!”
  如此情况,他却故做无谓的说:“不痛……”莫约是逗她太好玩,待她真的哭出声了,他才轻笑起来,把她搂进怀中抚慰,那样子,倒像是受伤的人是她。 
  待察觉自己在他怀中低泣时,她已经涨红了脸推开他后退几步:“师父,天色不早了,您好生歇息。”
  他不满的招招手:“过来。” 
  她踱着步子缓缓挪回他身旁,还未说话,便在天旋地转间躺到了里侧,他的身旁。估摸是年纪还小,加之无父无母依赖性强,她倒也未多反对,只当他是亲人。在他身旁蹭了蹭,找了个不会
  碰见华誉伤口的位置便舒服的睡下了。
  他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笑出声:“这丫头……”
  即使一夜无眠,有美人相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唔,虽然这美人儿,年纪小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等夏凉凉有了意识清醒过来时,身旁已经空空的不见人影,她有些失落的摸了摸身侧他躺下的位置,已经冰冷,想必走了有些时候了。快速的更了衣,她便准备去找华誉瞧瞧伤口。
  “哎,去哪儿呢?”珈蓝快她一步的拦住了她。“先生马上就要来了。”
  “找师父!”她老实说。 
  “主子今早已经离府了,只交待让你好生学习。”
  她失落的点点头,拿起书便去了书房等先生。就这样的,华誉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几日,她倒不是想念他,只是一想到有一日他又会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她房间,她便阵阵心疼。
  “迦兰姐姐,有一个人呢我是尊敬的,见着了高兴,不见着就想念,虽然他比我大但我也不许别人欺负他……你说我是怎么了?”她红了脸,趁着周身没有仆佣,悄悄询问道。 
  珈蓝却咧嘴笑开,掐掐她的脸道:“好丫头,你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 
  她的脸轰然红遍,拍掉她的手:“才、才没有!”
  “那告诉姐姐,是喜欢了哪家的少爷?”珈蓝好奇道。 
  蓦然的,一道温厚润和的声音从珈蓝的后方传来,虽突兀,却和谐:“嗯?我家凉凉也有欢喜的人了?”
  “师父!”夏凉凉挣脱开珈蓝,惊喜的跑到他面前搂住他,像一个父亲的女儿一样与他亲密。 
  他似乎从未遭受过如此的热情,浑身微微一僵,最后叹口气,笑道:“一点儿都没有女孩子家的模样,以后嫁不出去了可怎么办?”
  “我只想陪着师父,我不想嫁人。”她松开他,坚定的说道。
  他怔了怔,弯弯眉眼笑起来,这么一个倾城的笑容,把他的冰冷淡薄柔和:“现在你还小,以后只怕巴不得早早嫁出去呢。”她闷闷嗯一声,却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他未再多说,只把她带到了院子,递给她一把软剑:“前些日子我教的东西你可记清了?”见夏凉凉点头了,才又道:“那我今日便教你如何提炼真气提高武力。”他教的很快,她若没有用心,一定记不来。
  不得不说的是,他挥舞剑把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一举一动都带着轻柔,阴中带阳,明明看似不疾不徐,却偏偏每一招式她都得看多几眼才数的清步数。他的长发利落的被扎起,一张素白阴柔的脸在落日前暴露,狭长妩媚的眼微微眯起,表情像极了慵懒的猫咪。可是这样的他,这样美丽干净的他,在江湖中,却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她微微红了脸,直勾勾的盯着那人。
  她想,不论他名声多么臭败,她还是喜欢上他了。
  待送走了华誉,珈蓝才把夏凉凉带进屋,轻轻询问:“你喜欢的人是不是主子?”她似乎有些惊讶自己的心思如此快速的被看透,最终还是红了脸沉默。
  珈蓝却叹口气,揉揉她的长发:“傻丫头,那个人你喜欢不得的。他还是你的师父啊……” 
  珈蓝都明白,她又如何不知道——天地君亲师,师道尊严!
  她憋红了脸,却只道了一句:“我会改正。”会改正喜欢他的心情,会强迫并且控制自己的心不要因为华誉而乱跳。
  待她把华誉的武功学来了精髓之时,已是良朝十七年。
  近来朝廷动荡不安,即使是在江湖转悠,这日子也委实不好过。她坐在庭院中百无聊赖的翻着经书,一旁的珈蓝轻柔的为她扇着扇,低声道:“小姐,门口有人。”
  她又何尝不知道门外有人,即使那人悄无声息,她也是感觉到了七分活人的气息。提高了声音,她道:“进来罢!”
  来人是华誉的贴身心腹肆少,他单膝跪下呈上信物,恭敬道:“小姐,这是盛府的雇佣书,请过目。”
  “悬赏多少?”她扫了一眼,继续翻阅经书,问。
  “一百万。” 
  她挑眉:“黄金?” 
  “……是白银。”
  她一把夺过珈蓝手里的七色折扇,狠狠的扇了两下,“地点人物?”近来的人愈来愈吝啬了!以往偶尔还会有黄金,现在却完全的统一只付白银了!
  “盛府,三小姐盛辛。”待她接过了手中的信,他才拍拍膝盖起身,恭敬的鞠了躬之后,就又像来时一样,消无声息的离开了。 
  珈蓝叹口气,带着许些遗憾惋惜,痛心疾首:“小姐,你变了。” 
  夏凉凉轻笑起来,昂起头回答:“人总是会变的。”
  “你已经杀人不眨眼了。”不仔细听的话,她是完全听不出珈蓝的语气里,带着陌生的惧怕与疏离。 
  “我喜欢师父。”她说。 
  “你说过你会改。”珈蓝立刻反驳。 
  她沉默半晌,冷冷的扫她一眼,走进里屋,砰然把门摔上!那恼怒的模样,倒真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可是,又怎会有女孩,在七岁就触碰兵器,十一岁就已经行动杀人呢。
  其实只是珈蓝不懂,她爱华誉已经入骨,他希望的,她都会尽自己所能做到。当她在华誉的陪同下,杀了第一个人时,她便明白,她已经回不去了,这条路,她是自己选的!
  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拿着刀、染着血的他是毋庸置疑最美丽的!
  子时,她换上了贴身的夜行服,轻巧的飞檐走壁,到达了盛府。一路上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她不得不警惕的竖起耳朵观察周遭,偶尔路上出现几个巡查的侍卫都被她悄然躲过,顺着纸张上的地图,她摸索着找到了盛家三小姐盛辛的闺房,打晕了守门的两个小姑娘,她便走近里屋。
  却不料在这时,肩膀被人按住,身后,是陌生男人清冷的声音:“作为杀手,你的警惕性是不是太低?”她暗叫不妙,弯腰躲过他的手掌,转身便与他缠斗起来!
  对方明显是个中上等的高手,她不过是一个刚满十一力量弱小的小姑娘,平常都是有人来陪伴的,但这次,她的左臂右膀都被华誉叫去一起闭关修炼了,正巧快到华誉生辰了,她便想着赚一次,为他买礼物。 
  却不料,就那么一次,就被人逮了个正着。 
  很快的,力量上的差距便让她败下了风,被男人狠狠的压在桌子上,手脚被制住动弹不得。
  她眯着眼,冷冷的瞪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倒取悦了男人,他拉下了她蒙着面的衣巾,却被她娇嫩的脸蛋惊艳:“小姑娘,你才多大便知杀人?” 
  “要杀要剐任君处置,无需套问我是谁命令来,我是不会说的!”夏凉凉自认倒霉,心里却有些悲戚,师父的生辰快到了呀……闹出此等事,只怕他会盛怒罢?
  他抿唇笑出,把她的脸掰到一边,逼迫她望去不知何时清醒此刻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盛辛:“你瞧瞧,她也不过跟你差不多年纪,你下的了手?”
  她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顿:“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你可知我是谁?”男人危险的眯起眼,把她的脸掰回来,与她对视。
  夏凉凉已无心回答,只是撇开头沉默。那人却沉默半晌,冷笑出来:“我今天放你一马,但你必须放她一命。”她诧异的抬头,望着他漆黑深沉的眸子:“此话当真?”
  他没说话,只是拉起她,拖到门外,“从今往后,不要再杀人了,你不适合。”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寂寥清净的黑夜。 
  身后是小女孩颤巍巍的呼唤:“皇、皇兄……” 
  “今日之事莫要告知他人,我会派暗身护卫保护你。”他淡淡的回答,说完便离开了她的闺房。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慢慢更!!!
  因为我存稿没多少了!!!


☆、第五章

    倒霉!真的是太倒霉!
  “今日怎如此疲倦?”珈蓝有些担忧的把她带回屋,关心道。 
  “明日转告肆少,把盛府雇佣书归还,我不杀盛辛。”她对珈蓝的话避而不答,只是浅浅的说。
  毕竟主子的徒弟也是主子,她低眉顺眼的称了是,便为她更衣了。本以为只要她隐瞒,这事儿便会石沉大海,谁知第二日清晨,华誉便带着阴霾的脸色来找了夏凉凉。
  她是在沉睡中被人一把拽醒的,朦胧的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狭长妩媚的美目,那里面藏着愠怒,她嚅嚅的叫:“师父……” 
  他深呼吸一口气:“你可知昨日盛府内有何人居住?”不待她回答,他自顾自又道:“你可知你被抓了需要承受多大的责罚?甚至死亡!”
  被冷落了数日本来就有些委屈,被他那么气恼的一唬,眼泪便哗啦啦的落下了。“师、师父,我错了……呜呜,我、我不该接你未同意的任务。” 
  他冷冷的盯她半晌,却最终叹口气把她拉起身按入怀里:“把肆少拖出去,杖责二十!” 
  她听闻此话,却慌乱的哭的更大声:“师父,不怪肆少,是我、是我要……”准备好要给他的惊喜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便梗在那里,留下一阵呜咽。
  “傻丫头,我知道……”她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嗓音磁性低沉,“以后莫要如此冲动,你赔不起。”他如是说。
  夏凉凉低垂下头,乖巧应允。门外沉闷的,是板子拍在肉上的摩擦声。她的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烦躁,她做错的事情,却要别人来受罚,真不是滋味儿。
  她想劝华誉停手,抬头看见他柔和的目光,却又怎么的都说不出口——谁对他求情都行,唯独她。
  她被华誉禁止出行了,准确来说,是囚禁了。莫约是那日的事情让他有些心悸,近来闲着无事都会来她院中教她新的武功招式。她虽因为华誉而喜好习武练舞,但自个儿练习与被囚禁着练习自然是两码子事。趁着他外出执行任务,她便躲开了珈蓝的目光,翻墙离去……
  可无奈刚出府走了几步,便有人拦在了她面前,是华誉的侍卫:“小姐,请回府。”
  “若我偏不呢?”她歪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几位黑衣人。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为首却拍拍衣袍,单膝对着她跪下了,一副欲哭无泪状:“……姑奶奶,求您饶我们一命吧!小的们跟着主子也只为了讨口饭吃啊!”
  这些都是华誉手下武功出众的侍卫,打小便跟着华誉做事。面对几个粗壮大汉泪眼汪汪的眼神,她实在不忍多看几眼,有些气闷的道:“罢了罢了,回去吧!”见难缠的夏凉凉终于妥协了,他们才松口气的擦掉眼泪起身。
  蓦然!他们被突然洒出的粉末伤了眼睛,还未来得及作反应,面前的人便快速的跳跃于屋檐,消失在视线内。为首抹把眼泪,“娘之,今晚我的屁股还能坐板凳么?”原地站着的几个侍卫相互对视几眼,皆都面如死尸——难怪当初此职业俸禄如此之高,敢情主子也明白自家姑娘不好对付!
  她哼着歌,面带微笑轻快的走在繁杂嘈乱的街头,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自从当了华誉的贴身手下之后,就很少机会在大街上逍遥了,现在拥有如此快活的自由,她的心情也难免的好很多。 
  “姑娘,姑娘,你皮肤这么好,戴上这个一定好看!”身后跑来一个小贩,举着手中的饰品对她讨好的笑。
  那手链带着几个晶莹剔透的珍珠,棱角分明的甚是好看,她拿了串在手上细看,笑问:“多少钱?” 
  小贩说,“这乃天都营运过来的上好珠宝,数量有限,价格十两!”
  她瞪大了眼睛,望了望小贩,目光又回到手里的手链:“十两?!你还不如去抢!”她蹙眉摇头,把手里的链子还给小贩,抬腿就要走人。
  这时,却响起了温润低沉的男声:“十两是吗?我要了。”她生生的顿住了脚步,好奇的转头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方利索。
  买手链的是一个男人,他的五官很吸引人,男人有一张干净细腻的侧脸,轮廓线条优美华丽,他长的很美,但不是华誉那种阴柔美,而是美中带着刚硬,是俊逸的美。虽不及他,与华誉比起来,却也各有秋色。
  她停住脚步就那样带着惊艳的望着他,那人从小贩手里接过手链走到夏凉凉面前。她越看面前这个男人越觉得面熟,"公子好生面熟,不知哪里……"声音戛然而止。
  她记起了!这个便是那夜抓住她却放过她的男人!她警惕的后退几步与那人保持距离,那人愣了愣却笑:"小姐莫惊,苏某并无恶意。"语气柔和,像三月的春风撩拨着她。
  她竟也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下一步动作。她想她要逃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武功比她高如此多,而盛府又与皇室有亲密关系,想查她一个小小的华府简直易如反掌。
  他拉过她的手,把手链戴了进去,"很合适,很漂亮。"
  从小虽被人夸得多,但被如此俊逸的男人夸奖还真的是第一次,她默默的红了脸,低低道:"谢谢。"
  "不知小姐可有空与我饮一杯茶?"男人询问。
  他请了她去茶庄喝茶谈天,她不得拒绝,只好尾随而去。华誉再三叮嘱不能与任何人有过分亲密的关系,无论男女,却除了他。
  她本想拒绝,看见他友好温润的脸色和漆黑发亮的黑眸,她就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了,"好。"
  茶庄很大,风趣雅致,隔着屏风还有人谈着琵琶唱曲儿。莫约是价格不菲的原因,客人很少,稀稀疏疏的散开坐,偌大的茶庄只余下女子凄哀婉转的歌声。
  寂寞又饱满。
  她跟着男人走到角落坐下,很快就有人奉茶上来,男人笑:"苏某的失误,还未告知小姐我的姓名,我是苏卿责,字天河。"
  她大脑一片空白,有些诧异的望着他,"苏、苏卿责?"
  一旁的随从憋红了脸,"大胆,竟敢直呼皇子名讳!"
  当今圣上与各宫生下了十四皇子四公主,其中二皇子被封为太子。但皇上最疼宠最看好的却是有条不紊的处理朝廷政事的十三皇子苏卿责。
  按她所知的和理解的,他应该每天都在宫内忙政治,怎么有空出宫,还闲适的与她一介民女喝起茶?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苏卿责笑道:"小姐莫张扬,苏某只是在宫中郁闷无聊,加之有私事缠身才出来转悠的。"她看他一脸无奈的解释,便噗嗤一声笑出,"那日还是得谢谢你。"
  "任务没有完成,被责罚了吗?"
  她低垂了眼帘,正思索着禁足算不算惩罚的时候,茶庄外快步走来一个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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