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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媚生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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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没有完成,被责罚了吗?"
她低垂了眼帘,正思索着禁足算不算惩罚的时候,茶庄外快步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俯身对着苏卿责低语了一阵,他便站起身,对夏凉凉说,"苏某还有要紧事情,咱们改日再聊,失陪失陪。"说完,握拳拱手了便离开了茶庄。
她坐在原地,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离开,一脸郁闷,钱还没给怎么就走了呢!
她越过重重城墙翻过数道庭院,终于回到了华府。意料之外的却是,近日总被皇上召唤进宫的华誉此刻威谨严肃的坐在她闺房外面的大厅,他身后站了几位眼熟的黑衣人,面前跪着鼻青脸肿的珈蓝和平时侍奉她的仆人。
忽然的,她感受到了一股无声的压力与威胁。
"师父。。。。。。"
他招招手,"过来。"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此刻不听话简直是在与他作对不想活了。她抿抿嘴,乖顺的走过去,任由他把她搂起来放到膝盖抱着。
他只是问,"为什么不听话?"她无话可说,也无力解释。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师父,你罚我吧!"
他也一改从前的坚持,"为什么不听话?"
眼泪就这样莫名奇妙的流了出来,从认识他跟随他起,他就一直未曾重罚甚至辱骂她,如今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做了一件如此危险的事情便大怒的把她囚禁在这里,她哪里甘心?
她听见自己哽咽说:"师父,您可以让我出去杀便人,但您不能把我关在这儿像养废物一样忽悠我。"她是第一次对华誉用敬语,她从来都觉得华誉是她的哥哥,是站她面前的英雄……可是这次,她却忽然发现,也是第一次发现,她离他原来如此遥远。
她甚至连他的职责,他在做什么任务都无从了解。
他抹掉夏凉凉眼角的眼泪,叹口气,"莫哭了,不知道还以为为师欺负小姑娘呢。"听闻此话,她呜呜的哭更大声,也不顾周遭还有人,叫嚷的更大声,"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此刻委屈蔓延心头,也顾不上什么师尊不师尊了。
他浅笑一声,遣退了周身的佣人,他搂紧她纤细的腰身,柔声说,"乖,莫哭了。"
她也不加多理会,自顾自的哭着,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关不住眼泪,就那样呜咽抽泣的哭了许久。
从小便被家人嫌弃,她并没有得到多少宠爱,在华誉面前她却不需要掩饰自己,能哭能笑的终于像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喜欢的话请留言收藏好吗谢谢》《
我想努力看看能不能上自然榜单么么哒各位~
☆、第六章
可是虽然幸福,却也残酷。
"凉凉。。。。。。"他欲言又止,最终却化为叹气,声音在空旷干净的大厅低空飞行。
待她哭够了,他才又出声,"以后不要单独行动,我的人没跟着你,我会担心。"他记得,但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十一的姑娘。
她喜欢他,所以为了留在他身边,她努力不成为废物拖他后腿,她每天习字练武,期待有一天能有像他一样的功夫,以后用来报答他保护他。
"听说在营中,你与言幼辰关系甚好?"他忽然问。
夏凉凉以为他误会了什么,憋红了脸正要解释,却听他笑道,"近日小言从昆仑回来,说许久不见你了,很是想念,为师便让他去前厅等候了。"怪不得一向很忙的华誉会忽然来她房间找人,敢情是言幼辰要见她才来找的。她暗暗咬牙,要是因此受到责罚了,她一定找他算帐!什么时候来不好,便便挑她出逃的时候来。
"师父,你、你不罚我?"她嚅嚅的问。
他愣了愣,弯唇笑出,"我怎么舍得罚你?"她正要松口气,却又听见他说,"我只罚你身边的人,没看好你,是他们的错。"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把珈蓝打残,仗责肆少的都不是他下的令。
她抿嘴,紧紧沉默,"师父,我要见言幼辰。"回答她的只是更紧的拥抱,然后他松开,微笑,"走吧。"似乎是她的错觉,温柔却残酷的黑眸里丝丝失落转瞬即逝。
细细算来,自从离开了训练场算起,他们已经四年未见未联系了,当年那封信她既然来不及寄给他,那就一会儿跟他表达吧!
四年不见,他长高了很多,眉目已经完全长开,浓眉大眼的很是精神,见着华誉身后的夏凉凉,带着不确定的叫了声,"凉凉?"
她浅浅的应答了一声,转头对华誉说,"师父,你忙去吧,我跟他就在这儿,哪也不去。"华誉淡然的扫了言幼辰一眼,噙着笑离开了。
分别多年,加上当时关系不错,他们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聊,嘻嘻哈哈的从傍晚聊到了天黑,好不热闹。直到肆少受华誉指示来叫他们去正厅用膳了,他们才恍然时间如流水。
一顿饭下来她都笑吟吟的,全然忘记了之前师父的威胁,华誉眯眼勾唇,"我家徒儿果然讨喜。"意思似乎意有所指,可她听不懂就作罢了。
言幼辰虽无华誉那么年长,但身量却已经不输他了,他侧眸扫了夏凉凉一眼,也笑的意味深长,"是挺讨我欢喜的。"她笑眯眯的接受赞扬,完全没看见身旁的华誉眼底翻涌的暗沉。
坐在对面的言幼辰把他的神情收入眼底:"凉凉也十一了,过几年便及笄了,若无心上人,我便迎娶了罢?"眼睛盯着夏凉凉,话却是对着华誉说。
从未被人如此表白,她的脸颊一下便红到了脖子根,愣在那里一无所措。
反倒是华誉弯眼,黑眸星星点点的像漆黑却干净的夜空,漂亮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声音温和婉转。"多谢小言怜惜了,爱徒暂无嫁人之心。"语毕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下面的话她都听不懂,吃过饭便恹恹的丢下那两人径自回了房。
言幼辰不知又被他派去做了什么,反正过了那日之后便再没见过他。他忙,她也自然不得闲,华誉不知在哪给她请了个样貌出众的婀娜女子来教她唱歌跳舞,她几乎天天都在院子里扭动近日吃胖的小腰,痛苦的跟着那姐姐上下舞动。偶尔华誉来了,也会坐一旁观看,满眼的笑意,若忽略他之前残忍的暴行,他一定是一个合格并且完美的好师父,只可惜,他顶着这样一张温文无害的妖孽脸,却教着她杀人与空手格斗的武功。。。。。。
"贵徒身软腿长,模样清秀脱俗,可谓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令师好福气呀。"教她舞蹈的姐姐是这样当着她对华誉称赞她,华誉虽并无说出,看样子还是满脸的受用。
这日她睡过了头,从大厅用完膳再回到房间已经迟了两炷香时间,生怕舞蹈姐姐等急,她拉起裙子飞也似的往房间奔去。
院子里却意料之外的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安静沉寂的闺房忽然传出了唏嘘的说话声,她按捺着好奇,警惕的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向门口靠近。
"华公子,虽你我相识不过数日,但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根深蒂固,不知公子的心意是。。。。。。"娇柔轻软的声音是从鹅黄色长衫女人身上穿来,透过浅薄的纱窗,她看见了那人乌发如瀑布般倾泻,披散在肩,身上穿着的鹅黄色衣衫衣冠不整,肤如白玉,楚楚可怜。
"小姐,如此貌美,你适合。。。。。。"她听见华誉说,却被女子打断,她呜咽起来,"华公子不要急着拒绝我,爱是做出来的。"说着,她眨眨挂着泪的眼珠子,俯身对着她倾慕许久的薄唇,缓缓覆上。
门砰的一声在这时被打开,女子慌张的从华誉身上下来,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却是那个教她舞步的小姑娘,她摸了摸绯红的脸,"凉凉,这儿还有些事,你可以先出去么?"
她不动,只是红了眼眶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华誉。她想,师父一定喜欢那漂亮能歌善舞的姐姐。
她听见自己说,"是我唐突了。"然后默默退下,顺带把门关上。一切都如刚闯入时一样,只是不知何时滴落在地板的眼泪出卖了她的脆弱。
"华公子。。。。。。"女子转身,正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却被他一把推开,华誉淡淡的说,"我没有心情与你谈情说爱,去找肆少结了账,明日不用来了。"
面前这个女子流了再多的泪,也不如静静躺在地上蒸发的那滴让他心疼。
走出了自个儿的庭院,夏凉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在华府走了几圈,却意外的走到了珈蓝和仆人的住处,鬼使神差,她便走了进去。里面自然不如她住的那么风光奢华,她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养伤的珈蓝,周围几个仆人见着夏凉凉,皆都拉裙行礼,她遣退了她们,走到珈蓝面前坐下。
不知道她没有回来之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鼻青脸肿浑身是伤——那是她出逃的代价。她拧眉,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转醒。
见着眼眶微红的夏凉凉,珈蓝也不惊讶,只是笑着柔声询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师父要娶了那舞蹈姐姐。。。。。。"说到这里,她的眼眶又红了许多,清澈透明的泪珠在周围盘旋,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落下。
她叹口气,忍住酸痛抬手抚摸她柔软温顺的长发,轻笑,"那只是春香楼请来教你的红尘女子而已,主子是看不上的。"她擦掉她的眼泪,柔声安慰。
听到这话,她才松口气。想到什么,她又问:"师父不会喜欢她,也不会喜欢我对吗?"珈蓝只是含笑不语。她明明已经劝阻过,却最终还是看着这个娇小却坚强的姑娘一步步掉入深深的爱恋不可自拔。
从珈蓝住处出来时,日头已经完全落下了。她看着挂在半空皎洁的月亮,心里一阵惆怅。回到房间,意料之外的华誉居然还在,看着背对她坐在八仙桌的人,她咬咬唇,忍不住道:"师父。"
那人顿了顿,缓缓转身,眼底划过的竟是不合年纪的沧桑。快速的敛起落寂的神情,他弯唇,"凉凉,你回来了?"语气与往常一样,带着从容。
她应了一声,"师父,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罢!"少了往常的热情与欢乐,他听着竟感觉有些空荡。他抿唇,"这不是在等你回来一起用膳吗?"他招招手,夏凉凉便很自觉的走了过去。
闻到了他身上沾着的胭脂,她蹙眉,不动声色地又后腿几步。他自然是把她的嫌弃都看在了眼里,带着不高兴,他伸手用劲儿一拉,夏凉凉便在天旋地转间被他搂入了宽厚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陌生的芬芳,她别扭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躺在他的怀里。想起今日那女子便是在这里吻上他的,她心里便是一阵不爽快。
他把她的喜怒都收入了眼底,轻笑起来,"凉凉可是吃味了?"
夏凉凉大惊,结巴道:"才、才没有!"说着,便窘迫的又开始挣扎,可无奈他搂的紧。
她听见华誉开口,声音低沉稳重,却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凉凉放心,以后的师母不过你这关,我便不娶。"他语气里没有半点笑意,带着难得的认真。
她眼眶微微红起来,她不过是他的徒儿,给予了她这样的权利,她是会被感动的啊。。。。。。
夏凉凉把头靠在他温暖宽厚的肩头,"师父,师父。。。。。。"她一遍遍这样叫着,他一遍遍这样应着,她忽然感觉,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令她绝望。
自那日之后,她便没有再看见那个教她舞蹈的姐姐了,莫约是师父不喜欢罢。但见他没有要给她找新的舞蹈姐姐,试问了几遍之后,才无奈的叫了珈蓝买几本书,开始自学。
近日华誉总是被皇上召进宫商谈秘事,连着几日没有见着华誉让他教自己武功,她也乐得清闲。偶尔没事就抖着小腿扇着扇子看华誉特意为她请来的戏子唱戏。
珈蓝对于华誉这样的宠爱只道,"小姐,莫要被蛊惑了。"夏凉凉嗤之以鼻的笑:"珈蓝姐姐,你也不要太过较真,他不过是尽了师父的职责对我好罢了。"
对,他不过是尽师父的职责对她好罢了,所以她不能太过较真,不然,输的会是她。
这日肆少受了华誉的命令来夏凉凉房间找她,说是得到了允许,恢复之前的职位。然后肆少拿出雇佣书,"准备准备,亥时行动。"自上次他软禁她到今天,已经过了半个月,这些日子里她每日都在百无聊赖的平淡中度过,这可比折磨她痛苦太多。现在得到了令可以出行任务,别提多高兴了。
午夜时分,她便换好了夜行服在门口同她左臂右膀左武右善二位集合。肆少一席白衣,揉了揉夏凉凉,道:"目标庞大,谨慎为妙。"
她紧紧的抱了肆少一下,随即松开便准备走。他红了脸,不自在的咳咳两声,双眸却一直在她身上停留着,像被诱惑了一样转移不开。一身紧身黑衣的夏凉凉神采奕奕,比起平日的干净清新,多了分冷漠锐利。一张素白精致的脸蛋面无表情,直挺秀气的鼻子与嫣红诱人的嘴唇都被面纱遮住,长发伶俐被扎起,忽略她带着稚气的语气,那么她一定是个充满魅力的女人。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她才像她,完美,霸气!
上次被苏卿责抓到一次之后,她的警觉性明显提高很多,一路东张西望,生怕忽然有一只手拍她肩膀将她抓住在场。
进了庭院,偶尔遇见侍卫巡逻是难免的,她鬼魅一般快速绕到那人身后,点了他的哑穴,抬手就立刻下刀。温浓的血液溅出,喷到了她白皙的面颊,夏凉凉眼底划过一片猩红。久违的杀人感觉让她的内心汹涌澎湃,嘴角露出冷冽的笑。
她想,杀人已经变成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部分了,就像华誉对她而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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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接受雇佣收钱帮人杀人都是华誉带着他的人暗地进行的黑色勾当,明里他还是皇上欣赏的臣子,百姓信任的官员。加上他温和的笑容与儒雅的气质,几乎没人会把他和杀人不见血的混世魔王混为一起谈论。
近日他每每从宫中回来都带着明眼可见的疲倦,她不禁关心几句,华誉却把她搂进怀里抚摸:"近日朝廷动乱,闲来无事便好好习字,莫要出去。"
那些事情与她无关,她也懒得上心,只是敷衍般的点点头便转移了话题。"师父,待朝廷之事忙完之后便带我出游罢?"她说的很小声,眼里带着许些期翼,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就那样看着他。
他忍了忍,最后还是俯身亲了亲她,笑道:"好。"说着,又忍不住多亲了几口,呢喃着,"凉凉,好香。。。。。。"
从未被人如此调戏过,她很快就红了脸,声音低低,"师父也、也很香。"能与他如此调情,真的是死一百遍都不足惜了啊!啊!不行,还没让华誉喜欢上她之前,还不能死。。。。。。
他闷笑一声,"凉凉最近武功进步不少,为师很是欣慰。"他顿了顿又道:"过多几年便可出师了,甚好甚好。"
他如此高兴,她却有些惆怅。
"师父,我出师之后,师母得先过我这关的话还算数么?"
"只要你一天活着,便一天算数。"
听他这样说,夏凉凉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却有一位暗侍悄然无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对华誉行礼:"主上,圣上有旨,即刻进宫!"
夏凉凉蹙眉,不满:"这不是才刚回来么?"
侍卫冷冷的扫她一眼,碍于华誉在,只道:"圣命难为,小姐请息怒。"
华誉揉揉一脸不高兴的夏凉凉,轻笑几声,最终还是摆摆衣袖,随着侍卫离开了。
自那日跟他分开之后,他时常夜半才回来,而她又早早的入睡,所以同在屋檐下,也连着几日没有见着他了。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清静平淡。
意外是在这样清爽惬意的下午发生。
珈蓝举着她的绽青折扇轻柔的为她扇风,她半眯着眼睛困倦的倚在老爷凳上翻阅书籍,兴趣突起,她问:"珈蓝姐姐,你说师父喜欢上我的可能性大吗?"
珈蓝还未来得及回答,院门外忽然急忙的冲进了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他粗喘着气,对一脸不满他闯入的夏凉凉说:"府外有人举着斧头喊要烧了府邸,小姐,怎么、怎么办?"平日有事都是去询问华誉或者肆少的,怎么的也轮不到她一个小丫头插手。
"我师父呢?"
"今晨被皇上召进宫了。"
"肆少呢?"
"跟着主子去了。"
她蹙眉,一把拍开凑在自己跟前的折扇,怒道:"是谁?好大的胆子敢来企图烧毁华府!"
"京城现在一片混乱,小姐要好生保护自己。"珈蓝把手中的折扇交给身后的仆人,低声对愠怒的夏凉凉道。
夏凉凉侧眸:"你随我去瞧瞧情况。"
珈蓝低眉顺眼:"是。"
要一个仅十一的小姑娘来维持这次的突发暴乱委实有些为难人家,她在仆人侍卫的拥护中走出了华府。
沉重庄严的大门被人推开,门口扬言要火烧华府的众人皆都愣了愣,紧接着走出来的就是一个莫约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她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圈,被看过的人都狠狠的抖了一下。姑娘虽小,可该有的气势一点也不少。
在这么安静沉静的气氛中,夏凉凉开口了,声音还带着年轻的稚气,冰冷疏离:"试问哪位是组织这次行动的头儿?"
全场沉默了半盏灯。
没有人站出来,竟然没有人敢站出来!
她眼睛也没眨一下,淡淡嘱咐身后她的贴身暗卫:"嗯,那就都杀了。"下面众人皆都哆嗦了一下,马上就有一个人被推了出来,不知是谁喊了句:"是他!就是他!"
她眯眼,挑眉笑:"敢问公子与我们华府有何恩怨,为甚要组织这场动乱?"
那人已经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若不是她左右的侍卫抓着,恐怕就那样倒下了:"这、这,抱歉小姐,恕不奉告。"听语气似乎真的有些为难。
她已经带着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杀了。"夏凉凉话音刚落,很快的便有人举刀挥下。人首分离不过一瞬的事情,喊着要火烧的众人早已害怕的想要四处逃窜,可无奈华誉的侍卫都有训的包围了他们。
她呵呵呵的轻笑起来,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却让在场的众人都感觉到了背后一寒,她张了张口,余下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不远处便传来了烈马的嘶鸣,马蹄声越来越近,未等马停稳,上面的人便利落的翻身下马,一如既往的白衣,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笑没入眼底,冰冷一片。
"师父。"她张了张嘴,却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微微颌首,对她身旁的珈蓝说:“带小姐回房,这里我来处理。”珈蓝连忙点头,带着夏凉凉就往回走。而夏凉凉相信华誉的处理能力,多扫了他们一眼便跟着珈蓝离开了。她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华誉……那人并无异样,只是右眼一直突突突的跳,像是有不好的预感要来临!
被夏凉凉猜中,这不好的预感来临的很快。她还记得是言幼辰赶在华誉面前冲进屋里拖走夏凉凉的。被言幼辰搂在怀里飞檐走壁,她诧异中又带着许些羞涩。上方传来言幼辰低沉醇厚的声音,他冷冷的说:“找到机会就跑,如果实在有危险,就抛下你师父!”
她愣愣的盯着他光滑干净的下巴:“……为什么?”
言幼辰没有回答,夏凉凉忽然惊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地,可是言幼辰抱得紧,她哭丧着脸缩在言幼辰怀里:“珈蓝还在华府……怎么办?”
“一个佣人而已。”他顿了顿,继续快速前进。
她声音低低的,“她对我很好的。”
他的脚步顿了顿,把她放在平稳的地面,有些烦躁的挠挠头,最后道:“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你师父在那里等你,我帮你回去接她。”夏凉凉感激的点点头,转身正要走,却被前面不知站了多久的黑衣人遮住了去路。
她眯眼,神色顿时恢复最初的冰冷,她大喝:“什么人?”
身后正准备要走的言幼辰回头,看见黑衣人之后立刻警惕的把夏凉凉揽到自己身后。“你想做什么?”
“吾主上有令,带回夏凉凉!”那人的语气不咸不淡,似乎不太关心这件事。但他只身前来一定武功匪浅,她不可小觎!
言幼辰问:“敢问你家主上是何人?带她回去是要做甚?”
“不可奉告!”他凑近一步。
她感觉眼前一花,站在自己前面的言幼辰下一秒便奔到了黑衣人面前,从剑鞘中拔出短小锐利的尖头利剑的短刀朝他攻去。那人反应很快,侧身躲开了言幼辰的攻击,掏出泛着黑的银针朝言幼辰扔去,躲闪开了之后,他朝身后发愣的夏凉凉喊:“我来拖住他,你快走!”
像是终于得到命令,她回过神,担忧的看了言幼辰一眼,拔腿就往小路尽头跑……
穿过窄小肮脏的泥路,跨国万木与绿野,面前豁然开朗,那个穿着白衣靠在马车旁边发呆的男人像是被惊动,直直的朝她这里望过来,弯唇:“凉凉。”
像是害怕打破这片美景,就连靠近他都是小心翼翼:“师父,言幼辰遇难了,咱们快去帮他!”
他抿唇,毫不在乎:“不用担心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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