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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媚生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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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上他宽厚温暖的胸膛。她冷冷的,"不要动,很快的。"
可是对方是皇上,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让她得逞,一手扣住她,一手快速顺着她腰部曲线穿过,握住她持刀的手,苏卿责眯眼:"我也是有耐性的。"
她一掌劈开他,金错刀从她手中脱落,趁他挡掌的那瞬间,她快速轻盈的轻点脚尖,只一刻便在他数步之外。他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懦夫,不顾脖颈的伤势,很快便站到了她的面前。
她满脸的肃杀严谨,抬手稳紧下盘便开始与她争斗起来。夏凉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夏凉凉了,武功在她眼里突飞猛进,厉害的让他诧异,提高警惕防范,能躲是躲的与她打起来。
这时,忽然随着风飘来了一阵淡淡的散粉,不管有毒没毒,下意识他便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她趁机补了苏卿责一记旋风掌,夺窗而逃。
深秋的夜晚若隐若现传来短促尖锐的蝉声,宫外是一排排的侍卫持刀巡逻,整齐的脚步声给了她一股无形的压力,趁着四下无人,她从袖中甩出一条长长的锦布挂上屋檐,紧握着一端,三两下便轻巧的上了屋檐,贴砖而卧。
等到一波波的侍卫离开了之后,她才敏捷的飞檐走壁,往宫外的方向飞奔而去。
谁知不远处已经有一位身型魁梧矫健的人在屋檐上方等候,"末将等候娘娘多时。"
她微眯起眼,扬声喊:"来者何人?"
"卑职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此等候娘娘,请娘娘回宫!"他三步并作两步,轻巧的跃到她面前,鞠躬行礼,语气不卑不亢,很是平淡。
夏凉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挑眉:"倘若我不答应呢?"
"那恕卑职无礼了!"说着便利索的拽住了她欲点穴。夏凉凉软身躲过,暗袖中洒了散粉,趁机脱离。正欲逃离,谁知一记手掌便快速准确的劈向了她的脖颈,她感觉脖子一阵酸痛,暗叫一声糟糕,便没有知觉得昏迷了过去。
……
滴答,滴答。
不知道是哪里的水声,清脆动听,却寂寥。她头疼欲裂,孤身一人在一片黑暗里缓缓前行,明知是梦却不愿醒来,因为她清醒地知道醒来之后,她该面对的人是谁。
蓦的,一片柔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着温暖柔软和特有的清香,让她一阵安逸舒服。她潜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却被人用力扳住,随即传来的是一阵陌生的味道,以强硬的方式传入她的口舌,让她一阵不舒服。
睁眼之后果然看见了那张温和熟悉的脸,他脸微红,眼神躲闪,似乎为刚才的举动窘迫。
她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那如蜜蜂蛰过的痛感无一不是在提醒她方才的耻辱,要说被打败,她短暂的一生里还真没几次。
既然计划已然落空,她也没必要再跟他假惺惺下去,坐起身子,夏凉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我要见我师父!"
"好。"他声音很轻,温温柔柔的,听得她心脏像是被羽毛划过了一般j□j奇异。"待你修养几日,我便传国师来见你。"
"明日。明日我就要见他。"她板着脸,一脸不高兴。
他沉默半晌,最终答应:"好,明日下朝,我便宣他来找你。"
她极轻的应答了一声,他也不多勉强,挨着她坐在一旁陪她。他的脖颈已经用纱布轻轻包扎了一遍,并无大碍,至少,还影响不了他说话。
她此刻有多后悔当初没有快速一刀了断他!心情愈来愈差,蓦然她开口,"我累了,皇上请回罢!"
j□j裸的逐客令下了,他也并不生气,起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夏凉凉撇头躲开他的嘴唇,冷冷的望着他,不言不语,脸色惨白,像极了无依无靠的孩子流浪漂泊没有属于自己的归属地,寂寞如斯。
苏卿责微不可微的蹙了眉,最终还是道了晚安,离开秦安宫。
而夏凉凉翻了个身在偌大柔软的床榻上滚来滚去,终于带着复杂的心情睡了去。
次日过午,苏卿责果然守承诺的把华誉叫了来。他一身未来得及脱下的国师服饰,眉眼温柔的朝她逆光走来,她像是被他身上那件火红的衣袍刺了眼,想移开视线,却又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更新,对不住啊宝贝儿们。
☆、十七章
"师父……"她嚅嚅的叫了声,谴退了身后的碧水等婢女,直截了当的进入了话题:"请师父责罚,我失败了。"她微低着头,满脸沮丧,似是在为这个未完成的任务而遗憾。
他走近她,还未有动作,怀中便扑入了一个柔软馨香的人儿,他愣了愣,笑起来,不动声色推开她:"为师已经知道。"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闷闷的。"师父,我想回去。"
他问,"你当这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
她猛地抬头,一脸坚毅,半年不见,她倒是漂亮了许多。"师父!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我想嫁的人不是他!"她憋红了脸,那句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却还是懦弱的没敢说出来,她害怕有些东西说出了,有些关系会改变。
"凉凉,还记得初识不久我对你说的话吗?有些事情永远不会跟着你的想法走,有些事情开了头,就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他语气淡淡的带着疏离,漆黑寂静的双眼直直的望着她身后,似乎看得很远。
正值秋季,枯叶随着微风吹过而缓缓飘落到地上,好不凄凉。她退后几步走到那片枯叶面前蹲下,捡起它细细打量抚摸,温柔的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贵的物件,爱不释手。
华誉站在她不远处,声音轻轻的,却一字不漏的传入她耳朵:"其实,他待你很好,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听闻此话,她全身如同被雷电触到了一般,浑身颤栗,最后僵硬。
她起身,箍紧手中的枯叶,破碎的叶身从她指缝钻出,重新落回地上,只不过这一次,支离破碎。"师父在说笑吗?"
"你已经嫁他。"华誉如实说,面无波澜,毫不在乎她听了这句话是如何的心情。
"那师父此次前来是为哪一般?"
"看你过得那么好,我也终于放心。"他扯扯嘴角,微微一笑,邪魅妖艳。
夏凉凉这是第一次对他发怒,她知道兄长如师,师父如父,要对他们尊敬忠诚并且孝顺——可是华誉,华誉在她心里根本就不是师父,她把他当成男人,当成一个能爱的男人来对待。可最后这个男人给她什么了,他用他细长尊贵的手指,一点一点把她的心揉碎。
她哆嗦着抬手,指着院子大门,面色冰冷:"走。你走吧!"
华誉眯眼,语气也骤然冰冷下来:"这是你对待师父的态度?"
"我没有师父!"她闭上眼睛,梗着脖子朝他大喊。
他铁青了脸半晌,最终叹口气,像以前那样揉着她的长发:"凉凉,我走了,你要开心。"语毕,拖着有些疲倦的步伐,像来时一样,孤身离去。
他忍住心脏莫名传来的钝痛感,关上门之前,顺着自己的感觉快速回头,却发现那个被他宠着,也严厉着养大的小姑娘不顾衣襟会不会肮脏,蹲在枯叶的树下捂着脸,似是在难过……
夏凉凉刚开始是轻轻的哽咽,后来却不知怎么,像是忍不住了一样,嚎啕起来,把原本在隔壁屋捣鼓的碧水引了过来,满脸惊恐。
碧水站在离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越哭越大声,难以抑制,悲伤像是会感染一样,蔓延过来,让她也忍不住热泪盈眶。站在她身旁的丫鬟刚来没多久,见着娘娘这样了,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碧水拍了拍她,示意她离开,那小丫鬟才吐口气,多看了那美丽的娘娘几眼,离开那院子。
她似乎真的很难过,连她在那里站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察觉……或许是不愿察觉,她知道夏凉凉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虽然和蔼可亲,却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不能触碰的底线。她看得出她似乎是真的很喜欢华誉,她虽不知道她是为何愿意入宫做皇上的妃子,但那份感情,是连她自己都掩藏不了的罢?
今日早早她便拉着自己让她为她上妆更衣,她还特意嘱咐要最好看奢华的,她神采奕奕双眼发亮,眸子里是掩饰不了的高兴,她甚至愿意戴上厚重的头冠,盘最难的发,着最繁杂的衣……碧水原以为她终于开窍愿意接受帝王的爱了,而当她看见缓步而来的华誉时,才终于明白,她心有所属,且一直属于他。
而现在,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哭花了脸上的妆容,地上的泥土尘埃也脏了她华丽美丽的衣,她毫不在乎,哭得不能自己。
苏卿责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她的秦安宫。
她正沉溺在悲伤中不可自拔,蓦地一双手拉过她的手臂,狠狠一拽把她拉起身,等夏凉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苏、苏卿责?”
她的双眼有些无神,空洞的像是什么都装得下,也像什么都装不下,整个白皙的脸蛋因为刚才惨痛的哭泣而有些发红,花了的妆容挂在脸上,好不滑稽可笑。可是看着这样狼狈的她,他却笑不出来,反而因为这个而更加生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身为堂堂昭仪竟不顾形象的哭成这样,倘若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一点儿好处也没有!现在天也冷了,你不心疼自己身子,我还心疼!”
夏凉凉被骂的终于清醒,她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愠怒的男人看了半晌,终于甩开他:“不用你管。”说完就自顾自的回了屋,把他晾在身后。
或许在她的心里,他已经是拆散她和华誉的始作俑者了。她不会爱他,就像华誉不会爱她一样……
苏卿责愣了许久,警告了她众多仆从侍女不许肆意宣传今日之事之后便后脚也踏入了她的里屋。一袭华丽却渲染上了尘埃的丝绸外衣被脱下,随意的丢在一旁,与那衣衫丢在一起的是她脑袋上的头冠与发簪等饰品。她扬着一张惨白花乱的脸,面如死尸的躺在不远处的床榻,表情淡淡的似是发呆。
美人就是美人,如此狼狈毫无形象可言了,却还是让苏卿责看的一阵燥热慌乱。很快的,他便脱去了布履上床榻,在她身旁躺下,学着她的姿势,望向床梁。
忽然的,她坐起身爬下床,跪在苏卿责脚下,头磕在地上不肯抬起,语气带着哭丧恳求:“臣妾愚昧,臣妾不孝。恳请皇上赐休书一封。”
休书。
他猛地坐起来,面色不比方才夏凉凉的好,他墨黑的眸子里全是阴霾,面色阴沉,就那样看着夏凉凉:“休书?你就那么爱他?我不要的女人,谁还敢要?更何况你能肯定我休了你,他会喜欢你?亦或者,他喜欢过你么?”
一连串的冷嘲热讽刺激的夏凉凉脸色更加惨白,面色无助。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华誉的羽翼下成长,被保护,被宠溺,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训斥,连华誉也不曾……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人辱骂被人欺负,她都得自己承担负责了呢?
夏凉凉就那样跪着,一言不发。
他终于忍不住心疼,身体往前倾,一个用力把她拉入怀中,她一个脚步不稳便撞进了他的怀抱,双腿也顺势叉开坐到他的腿上。如此尴尬无礼的姿势直教她无地自容情何以堪,她挣扎着要起身,他却紧紧扣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声音干涩了许多,“再动我就不保证能不能还你一个清白之身了。”
她吓的微张开嘴,动了动唇瓣,却只说出了,“请皇上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章
苏卿责没有再回答,夏凉凉正要进一步劝服苏卿责,却被他猛地翻身狠压在身下,她害怕的惊叫了一声,随后一动也不敢动了。苏卿责似乎气得不轻,他俯身吻上她掉了一半唇脂的唇瓣,轻轻啃允起来。她双手被他的手用力的压在头顶,就算淤青了她也不敢对此刻的苏卿责多说一个字。
她不怕华誉不要她,她怕的是她没有资格再让华誉要她。
处子之身,多么神圣干净的字眼……她这具身体,想给的人,从小到大都只有一个而已。
他的眼和心都已经被情欲渲染,带着淡淡一层朦胧,诱惑至极……只是,看见了身下的人,才能彻底明白什么叫做诱惑。中衣和肚兜在刚才的抚摸拉扯中已经松松垮垮,隐隐约约露出一个香肩,眸里水光盈盈,楚楚可怜的让他心疼。
比起身体,他果然更在乎的,是她的心,她对他的心。
“别哭了。”苏卿责叹口气,空出一双手,轻轻的拭去那珍珠般干净美丽的眼睛里的泪珠。
她撇开头,不愿搭理他。他举在半空的手僵住,最后收回,为她把衣襟拉好,坐直身子,面沉如水。身后是她浅浅的啜泣,他听了一阵心烦。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像银铃一般清脆动听,而她的话语却让他听着不是滋味。"皇上,你佳丽三千也不差我一个,我的心愿很小,只希望与爱的人一起,求皇上,皇上……"众多的话语被一阵火热柔软给打断,留下一阵轻浅的呓语。她抬起手胡乱挣扎,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他控制不住情绪,她也控制不住眼泪,嘀嘀嗒嗒的铺满了他骨节分明的手背。这次,他并没有屈服于她的眼泪,反而因为她楚楚可怜的姿态而发狠的越吻越深。
她抗拒不得,只得这样静静的任由他上下其手,像个木头一样僵硬痴呆。
他见她没有抗拒,他微微闭上眼睛,似是陷入沉醉,蓦地,他微微蹙眉,一阵吃痛的松开她。捂住胸口的钝痛,身下的人面色冰冷,手里举着一把短尖锐利的金错刀,刀尖直直地对着他。她身后长发披散下来,如墨一般的长发瀑布倾泻而下,雪白的肌肤乌黑的长发成了强烈对比,美的动魄惊心。
"你不要忘记,我是要杀你的人。"她面无表情,声音情绪毫无起伏,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对,在她眼里他从来都不过是个陌生人。
但是,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陌生人又如何?
他不动,只静静看着她。她蓦的尖叫捂头:"走啊!走开啊!"话语间又是满脸泪珠。
他阴沉着脸,语气冰冷如碎冰,把她的发肤刺的遍体鳞伤。"你心心袒护你的师父,你可记得朕才是你的夫君,才是你的依靠?!你想问为何你师父让你来刺杀我吗?"他想克制自己不要说出那些话,不要告诉她那些残酷的事实窒息的字眼,可是他忍不住,忍不住嫉妒……凭什么是他!是他来承担这份恨,而不是他!
她煞白了脸,像是想起了什么,喃喃:"不要,不要说……"
"还记得被华誉处死的那个你近身丫鬟吗?她是魔教的人,教主派她在华誉身边潜伏,那么多年了,华誉也不动声色把她放在你身边是为什么,因为他不怕你死。"他拉开她捂着耳朵的手,"若不是那次因为那丫鬟事先告知了那官人让刺杀右相失败,全盘计划落空,她也不会死。至于你……我承认我有私心,是我查了你的身世,明白华誉那时的困境。是我与他把你讨要过来的。
计划失败赔偿了雇主不少钱,我便让他把你叫过来,他应得的金银身份与赔偿的钱我一样不漏给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那张俊逸绽放,清晰纤细的痕迹在脸上缓缓浮现。她说:"我不想听。"这样子,她不仅会恨苏卿责,还会恨华誉的。
"你似乎忘了,我是皇上。"
苏卿责板着脸,一字一句像是口中挤出来的一般生硬:"……来人!"话音未落,门口很快有人轻盈的飞身进来,单膝下跪听候命令。
"夏昭仪品行不正口无遮掩,欲企图出逃宫外,杖责十板。得朕口谕,将昭仪幽禁深宫不得踏出半步!"
"是!"两位带刀侍卫行了礼便把夏凉凉从床榻拉下来,拖出屋外,很快就有人拿着板子对她用刑了。她紧咬红唇忍住痛苦不让那些求饶亦或哀嚎脱口而出,一滴滴汗珠划过额头面庞滴落在尘埃漫天的土地,随风消逝,陷入土地再无声息。
当年他带军闯入宫中杀害太子行刺皇上夺得天子之位,从此俯视这一片江山这一片城池,是最高贵的人。也注定了他不能因为男女情事耽误国家大事,他甚至爱谁都得小心翼翼,在这华丽庄重尔虞我诈的宫内,人心隔层皮,谁都不能信任。他明知不能爱她,却每每因为她而越陷越深。她真实,干净的让他心悸,他一边自私着把她留在身边,却又害怕她被这肮脏陈腐的皇宫玷污……那么多身不由己,而现在他能做的不过是对她用了刑之后为她敷药。
他怕此刻不对她用刑,消息传出去了,受到的是更大的惩罚,他不舍得。
她昏昏迷迷的趴在床上,眼前一片白蒙蒙,也忘了是谁走近她又离开她,自始至终一个人孤立无援。她忍着疼痛醒来,周身寂静,双臀皮开肉绽的,甚是可怖也甚是疼痛。
听见夏凉凉的呻吟,立于不远处的碧水快步走近,微微屈膝为她把掉落的被褥捏好,低眉顺眼:"娘娘,奴婢已为你上药,若还有什么不适,请及时告予奴婢。"
夏凉凉扯扯嘴角咧出一笑,没敢再轻举妄动,"劳烦碧水照顾了。"
"是。"碧水点头,转身自作主张的为她倒水去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慌乱的脚步声,碧水把水递给她,望向门外,抿唇微笑:"是皇上来了。"
苏卿责来的很快,连碧水没有行礼都没有计较了,碧水微微欠身当是行礼,转身遍离开了里屋。夏凉凉没好气的翻了白眼:"你怎么又来了?!还嫌打我不够痛吗!"
他也没有解释,只道,"朕来看爱妃还不成吗?"
"爱妃屁股痛不接待皇上,皇上请回!"她撇撇嘴,闭上眼养精蓄锐没再多瞧他几眼。
他也见怪不怪,径自坐在她身边抚摸她赤裸光滑的后背,权当按摩。夏凉凉见他没有龌龊的心思,也任由他为她按摩了,她侧脸,长发遮住她半张脸,风很大,吹得桌上烛台火焰摇颤,明明灭灭的光在她脸上划过,最后那张美丽的脸又被阴影笼罩,她轻轻开口,嗓音有些干涩,"苏卿责,你给我那么多特权,你待我那么好,真是感谢。"
抚摸着细腻光滑肌肤的大手一紧,"什么意思?"
"倘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让你帮我忘记华誉,你可否愿意?"她说的磕磕巴巴,似是犹豫,又似是紧张。
良久的沉默让世界再次陷入寂静。她藏在被褥里的手紧了紧,最终松开,正要说算了。回答她的却是一个有力温暖的怀抱,她眼眶一热,把头埋进他胸膛,让自己眼泪融合进他繁杂华丽的龙袍,浸湿一片金黄。
上头是他的闷笑。
而她不言不语,闭上眼睛欺骗自己就把他当成华誉来对待,来恨来爱罢!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章
半晌,她把药从口中融化之后才翻白眼,没好气的嚷嚷,"我屁股要疼死了你还不松开我?!"苏卿责到没想太多,连忙放开她还欲撩开被褥为她查看伤势,却幸好被她急忙阻止。
她拉着他,憋红了脸:"你、你能陪我吗?我想醒来之后第一个看见的是你。"说完这话,她简直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
他轻柔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好,你睡吧。"
她点点头,由于身子虚弱,加上刚才服了药,很快便昏睡了下去。留下他在床前紧握着她的手,眉眼温柔。
“以后你便跟着我,我收你为徒,教你识字习武。等你长大些了,再报答我罢!”
“直呼师父名讳虽不好,但你记住便成,我是华誉。”
华誉,华誉……她缓缓睁开眼,浑身疲倦,臀部传来了隐隐地钝痛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眉,身侧是低沉温厚的男声:"你醒了?"眉如远山,温润儒雅,挂着淡淡的笑意,神情专注的像是只有她一样。
她感觉一阵燥热由心底蔓延出来,直直的由脖子根红到两腮。低低的点了头,轻微的嗯一声:"天河……我可以这样叫你吧?"那是他的字,她一直记得却从未叫过。
只见他双眼一亮,笑意从嘴角延伸到眼里,黑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亮,很是动容:"你喜欢怎么叫便叫罢!"话虽这样说,可是听见夏凉凉这样叫自己明显是高兴的。
她娇羞的点了头,半晌,摸着肚子嚅嚅道:"天河,我饿了。"那样子简直跟之前彪悍模样判若两人,他却很是喜欢,因为现在,她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了。
只见他扬声喊,"来人,传膳!"因为臀部疼痛,她只能趴在床上休息,微微仰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书桌上放了一大叠奏折,零零散散的堆在一起,砚台上还晾着一支墨水未干的竹笔。
"天河,国事乃天下大事,我就在这儿躺着,不影响你。"她睁大眼睛直直朝他望去,微笑。
他立刻明了她的意思,微微点头,转头嘱咐端着菜的碧水:"伺候娘娘用膳。"
"是。"她眉眼弯弯,对于夏凉凉脸上的红晕很是满意。
他在不远处批阅奏折,时不时便望过来,瞧见自己一直心系的人儿就在那里,哪儿也不去,他就一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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