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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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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星空下,背靠着窗户站立的从善还沉浸在刚才那通电话中,心隐隐抽痛:韩熠昊,我已经决定放下你了,请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扰乱我的心!
002 替我看着
“梁司翰,28岁,东区警局副局长。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侦查系硕士,曾赴法国进行为期两年的犯罪心理学进修。两年前回国,因超强的工作能力多次受到嘉奖.....”
“先后参与破获命案等重特大刑事案件50余起,荣立个人二等功1次,三等功1次......”
“被授予‘全市优秀人民警察’、‘全市公安技侦工作先进个人’......”
宽敞明亮的书房内,身着宽松舒适睡袍的俊逸男子正飞快地翻看书桌上那厚厚一沓资料,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将所有信息输入了脑海中。
总参二部不愧是王牌情报总局,不到五小时,就将梁司翰所有资料传了过来,家庭背景、学识学历、感情经历,连身体哪出受过枪伤、长了胎记,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韩熠昊长睫半掩,如大理石雕塑般深邃的轮廓染上淡淡剪影,山峰般挺直的鼻梁下,拥有完美唇形的薄唇微抿,高档真丝睡袍微敞,露出大片古铜色的性感肌肉,远远望去,如一副大师绘制的油画般赏心悦目。
不消片刻,韩熠昊翻完了手中的资料,轻轻合上,深眸微抬,眼底已有精光闪过。
果然不出预料,梁司翰能以一介毫无背景的穷家小子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并不完全靠的真本事,纵观他的整个“奋斗”史,里面出现了太多各种各样女人的名字,沈从善不过是其中之一。
嘴角轻扬,韩熠昊拨通了内线,对着话筒说道:“七叔,今晚帮我约陈局长吃饭。”
“是,少爷!”
......
“咚咚”
房内,从善正在网上查找最新的犯罪学资料,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门,看到的竟然是沈从如,她脸上还画着浓妆,一看又是晚上通宵才刚回来。
“给你。”沈从如递给她一封信,语气一如既往不友善。
从善有些诧异,自己的信怎么会在她的手里,不过仍然是接住,礼貌地道谢:“谢谢。”
见从善要关门,沈从如赶紧抵住门,闪身进来,又将门关上。
“你想做什么?”因为昨天的事,从善起了警觉,防备地盯着她,问道。
沈从如却拉着她坐在床边,一脸热络:“我问你啊,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有钱人了?”
“没有。”早料到她有目的,从善否认道。
“你少骗我。”沈从如大眼一横,但立即又扬起了笑脸,“好歹我们也是表姐妹,你真认识了有钱人别忘了我啊。”
“我真没认识什么有钱人。那串项链是替别人保管,要还的。”从善耐着性子说道。
“你真当我是傻子啊。”见软的不行,沈从如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恢复了蛮横的模样,大声说道,“昨天你跑出去,就有一个男人送了个包裹给你,一个跑腿的开的都是宝马760Li!你以前那些朋友都是些穷酸相,谁有那么大手笔还送那么大个珊瑚玛瑙......”
“什么玛瑙?”从善听出了不对劲,也站了起来,问道沈从如。
惊觉自己说溜了嘴,沈从如眼神有些飘忽,口气却仍然很强硬:“我什么都没说。”
从善走近她,质问道:“是不是昨天那个包裹里除了这封信还有别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什么啊!”沈从如继续犟嘴,死不承认,“证据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你东西了?”
从善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拿出来是吧。”
边说边逼近沈从如,从善毕竟是警察,如今两人同处一室,沈从如还是有些害怕,她一步步后退,直到背抵在门上,才意识到这个家里她干嘛怕沈从善啊,因此厉声喊道:“你想干嘛!”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从善笑容更深,眸子里却比寒冰还冰,“只不过你那几个吸毒的朋友最好小心点,难保哪天我心情不好刚好撞上他们‘拍针’,我会告诉他们是你给我的消息。”
“你敢!”沈从如怒喝道,那几个人都是各大夜总会的“熟客”,既能给她介绍“好工作”,而且耳目又多,万一得罪他们了,她以后还怎么出去玩。
“你试试。”从善语气轻柔,却比沈从如的虚张声势更具威胁性,“看我敢不敢。”
“你!”沈从如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本来是进来套沈从善话的,结果反被其恐吓,这如何叫她不气。
“现在能说那个玛瑙怎么回事了吗?”满意地看着沈从如的表情,从善追问道。
“那个玛瑙....我卖了!”知道瞒不过从善,沈从如脖子一梗,干脆说了实话。
“卖了?”闻言,从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问道,“你卖给谁了?玛瑙是谁送的?”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沈从如翻翻白眼,“我是托朋友卖的,不知道他卖给谁了。”
从善想起手中的信,立即打开,看到落款那熟悉的字迹时,明白自己刚才的猜测是对的。
除了韩熠昊,谁还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她?
但正因为是他送的,她更要找沈从如要回来。
“把你朋友的电话给我。”从善开口问道。
“都给你说了,卖都卖了,你还怎么要回去?”沈从如不耐烦地说道。
“卖的钱呢?拿来!”从善摊开手,让沈从如归还钱,至少要有钱才能向买主赎回来。
“用了。”沈从如理直气壮地答道。
“用了多少?”从善接着问道。
“2W。”沈从如回答得干干脆脆。
“你!一晚上你用了2W?”从善气得拳头捏紧了。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你敢打人,就是知法犯法!我会去投诉你!”沈从如见她面色难看,急忙呛声道,同时转身就想开门出去。
从善却一把将门按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又说道:“还有没有剩下的钱?”
“我们急着出手,你以为能卖多少?”沈从如不怕死地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他们把卖的钱全部用光了!
“沈从如,你实在太过分!”从善真的很想教训她,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把买主电话给我,我去找他。”
“你有钱赎回来吗?”浑然不觉是自己惹出的祸,沈从如这时还不忘挖苦道。
“你最好祈祷我能赎回来,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从善故意说着狠话。
“你才不敢!你在我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年,现在翅膀硬了......”沈从如学着张淑贤那一套,训斥从善。
“你也知道我翅膀硬了,那我还有什么不敢的!”眉眼一冷,凌厉之气彰显无遗,从善怒喝道。
沈从如毕竟只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从善对付犯人这一套她怎么可能不怕,这下也有些慌了,怕从善打她,立即说道:“我马上帮你问!”
问到了地址,从善立即出发去找买主,到了那里,却被告知已经被卖给了一个古玩店,从善接着问古玩店在哪,买主听了从善讲的来龙去脉,倒也热心,把她带到了古玩店。
然而,店里的伙计却说掌柜看到那珊瑚玛瑙晶莹剔透,是难得的珍品,心想大小姐或许喜欢,因此刚刚才从店里离开,亲自给大小姐送了过去。
从善急忙问走了多久,对方回答大概二十分钟,是开车去的,她现在不一定能追上,不如直接去大小姐家里问问。
从善一喜,又问他们老板的家,却在听到那个地址时,瞬间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愣在了原地。
“小姐,你怎么了?”伙计见她神色不对,赶紧问道,其实像她这种情况,家里人偷偷把值钱的东西拿来卖,他也是见过不少的,所以心里还是挺同情这位小姐,如今看她的表情像受了重大打击,可千万别在店里出事啊。
回过了神,看见伙计担忧的眼神,淡淡说了句:“我没事”就转身走出了古玩店。
今天天气难得的格外晴朗,也没有出太阳,但从善却觉得眼皮被阳光刺得发痛,忍不住抬手遮了遮,定了定,才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算了,韩熠昊也不会讨回,那玛瑙就不要了。
她却不知,在她离开之后,立即有人进了古玩店,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唐俊的手机上。
“知道了,你们继续跟着。”切断了线,唐俊优雅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对面丰神俊朗的男子,说道,“关于你的小女警的。”
“说。”喝着不加糖的黑咖啡,韩熠昊一反刚才的慵懒,沉声说道。
“什么小女警?”包间里另外两人一听立即来了兴趣,微探着身子,勾子铭问道。
“什么情况?”钱少杰也跟着问,毫不掩饰眼里浓浓的好奇。
“别打岔。”韩熠昊不动声色地打断两人,让唐俊继续说,“她怎么了?”
“就你送她的那座专程从南沙群岛寄回来的珊瑚玛瑙。”唐俊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她那个妹妹把玛瑙拿去卖了,你的小女警就想找买家赎回来,不过进了那家古玩店,据说又被转送给了老板,当她听了老板的地址之后就变得不大对劲,也没有追上去,反而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那家老板姓什么?”韩熠昊放下咖啡杯,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眸底却闪过一丝冷冽,他送的东西也敢卖?敢收?
“安。安道宁。”唐俊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韩熠昊倏地扬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
钱少杰说话了,“他的公司和我的银行有不少业务往来,韩少要取回东西的话,我打个电话过去,应该很容易。”
“不用,玛瑙没了,我还可以再买,不要让人以为我韩熠昊连尊玛瑙都要斤斤计较。”韩熠昊唇角微勾,转向钱少杰,说道,“既然你和安道宁很熟,那抽个时间为我引见下。”
“你不是对商界的人不敢兴趣么?”勾子铭躺回了沙发,翘着二郎腿问道。
“他是例外。”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韩熠昊没有多做解释。
“没问题,但是我有个交换条件。”钱少杰趁机说道。
“想问我的小女警?”一眼看穿钱少杰的心思,韩熠昊挑明道。
“说吧。”钱少杰和勾子铭都扬起兴趣盎然的笑容,等他开口。
“其实你们见过她。”韩熠昊本来就不打算瞒他们,这三人商界政界都布满眼线,有他们替他看着从善,他也放心。
“不会吧,你韩少什么时候带了个女警出来?我怎么没印象。”勾子铭怀疑地说道。
“他没带,是那小女警自己找来的。”唐俊慵懒地插话道,“在我的九宫,泼了他一杯酒。”
这么一说,另外两人立即想起来了,勾子铭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韩少的口味果然不一般。”
韩熠昊冷冷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长话短说,我今天约你们的目的,就是想让你们替我看着她。南海那边局势不稳,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去,我不在A市的时间,你们帮我照顾她。”
“你韩少的女人还要我们照顾?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钱少杰调侃道。
“还不是他的女人,人家小女警看不上他。”唐俊不客气地揭短道。
他的话语一落,果然惹来两道幸灾乐祸的笑声,“你也有今天。”
某人也笑了,露出的整齐白牙却透着一股森寒:“你们要想我把你们每天详尽的行踪披露给那群狂热的粉丝团,尽管再笑。”
经他一说,三人才想起韩家在军情处是有人的,韩熠昊一道命令,指不定就把他们家的屋顶摆到谷歌地图上,让全世界的人搜索浏览。
三人异口同声怒斥道:“卑鄙!”
“还行。”韩熠昊“谦虚”地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沈从善这女人我要定了。你们的任务就是协助我扫清那些碍脚的小石头,事成之后,条件随你们开。”
“这么大方?”钱少杰摩挲着下巴,似乎在计算怎么获取“最大利益”。
“你玩真的?”勾子铭浓眉一挑,有些“痞气”地问道。
“不然你以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敲击桌面,韩熠昊也浓眉半挑,回答。
“你先告诉我们,你和她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要是有趣,我就决定帮你。”唐俊十指交叉,支在下巴下,优雅地问道。
“名扬今晚就回来了,他一定很乐意告诉你们。”嘴角扬起无懈可击的笑,韩熠昊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肯定没啥好事,不然怎么不说。”勾子铭哼了一声说道。
韩熠昊低头看看腕表,忽然站起身来,对三个好友说道:“我约了陈局吃饭,先走了。从善对我而言,是很特别的人,所以暂时还不能让我母亲知道她的存在。阿俊,从善那边你还帮我盯着,但不要让她察觉到。少杰,安道宁那边你帮我衔接。”
唐俊、钱少杰都点点头,勾子铭不甘被冷落,指着自己问道:“那我呢?”
“这顿你买单。”韩熠昊拍了拍他的肩膀,撂下一句玩笑话。
“臭小子!”勾子铭挥开他的手,骂道。
“有需要我会找你的。”韩熠昊正儿八经补充了句,若要动安氏,韩家军方人不好直接插手商界的事,有勾家和钱家做幌子,他背地里也好操作些。
“走了。”朝三人颔首,韩熠昊大步走了出去。
“你们觉得韩少这次是不是动真心了?”待韩熠昊走了,钱少杰忍不住询问另两人的看法。
“我从来没看过他提起哪个女人的名字时,眼神会变得这么温柔。”勾子铭想了想,肯定道,“多半不是假的。”
“是真的又如何?韩家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熠昊要是动真心了那才麻烦。”唐俊接腔道。
“不管怎么说,我对能收服韩少的女人极度感兴趣,什么时候再去观摩观摩这个叫沈从善的女警。”勾子铭坏坏笑道。
“觊觎韩少的女人,小心他韩家军饶不了你。”钱少杰挪揄道。
“就算他现在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也难保能持续多久。”勾子铭不以为然道。
“那我们三个打个赌,赌韩少这次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钱少杰提议道。
“我赌半个月,不不,看他这么‘认真’,就长点好了,一个月。”勾子铭说道。
“我赌三个月。”钱少杰接口道。
“那我就半年好了。”唐俊淡淡开口,“赌注是什么?”
“一座马场。”钱少杰说道。
“好。”三人对视一眼,同意。
要是韩熠昊知道这几个损友认定他的“真心”只值一座马场,一定会将他们统统绑起来,运到伊拉克去“度假”。
不过他没听到,所以半个小时后,坐在高档餐厅的包间内,韩熠昊心情大好,他举杯敬向对面坐着的中年秃顶男人,说道:“陈世伯,我有点小事想请您帮忙......”
003 被绑架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家还没消停一阵,沈从如又失踪了。从善刚和同学喝了下午茶出来,打算买点年货回去,结果接到沈从义的电话,说沈从如从昨天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回家,她妈打电话也不接,打电话去她那些朋友家都说没见过。
从善立即安慰舅舅,说沈从如一向贪玩,在外玩通宵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让他们在家里等,她去找找。
虽然这么说,从善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沈从如一定拿着卖玛瑙的钱出去和朋友疯去了,等钱用光自然会回家。
然而等晚上从善回了家,沈从如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沈从义急得团团转,直说以前沈从如再怎么不听话,都不会连着两天音讯全无,更不会一通电话都不打回来。
从善一边安慰沈从义和张淑贤,一边拨打沈从如的电话,却被告知那边已经关机。
沈从义说刚开始打还能打通,就是没人接听,现在已经打不通了。
等到11点半,还是没电话,没短信。
从善坐不住了,心想就算沈从如再怎么过分,都应该打个电话回来,不该让父母这么担心,她正准备去沈从如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人,这时,她的电话却响了。
看着陌生的号码,从善有些犹豫,她怕又是韩熠昊打来的,但思索了片刻,还是接起来了。
“姐姐,救我!”带着哭腔的女声顿时响起,从善一惊,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不是沈从如的声音是谁?
“从如,你现在在哪?”从善听着求救声,立即问道。
沈从义和张淑贤一听,也急急忙忙靠了过来,想接电话。
“是如儿吗?让我接!”张淑贤刚想抢电话,从善用手制止她,同时将声音开成了免提。
另一端已经换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道:“沈从如现在在我们手上,要想她没事,就准备五百万赎金,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如儿。”听到男人的话,沈氏夫妇慌了,沈从义急忙问道。
“不要伤害我女儿。”张淑贤吓得哭了出来,抓着电话恳求对方。
“五百万!一毛都不能少!我知道你们家有人是警察,但如果想让她缺只手少条腿什么的,尽管报警试试!”对方凶狠地吼道,还夹杂着沈从如的哭声。
“五百万太多,我们一时筹不到这么多钱。”沈从如示意舅舅先不要说话,对方知道她是警察,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问出沈从如的下落。
“废话少说!你们家的情况我们早就打听清楚了,前两天她还拿了座价值不菲的玛瑙出来卖。你妹妹刚才也招了,说是你傍了个有钱人,沈家筹不到,你就叫你男人给!五百万一个子都不能少!给你一晚上时间筹钱,不然就留着买棺材吧!”对方恶狠狠地撂下话,电话挂了。
“喂!”从善还来不及再问,那端就传来了盲音。
张淑贤立即把电话抢过去,拨打那个号码,却已提示关机。
“这是一次性电话卡,没用。”从善说道,她想打电话报警,却被张淑贤死死拦住,她哭着说道:“你刚才没听他们说吗?要是我们报警,他们就要砍如儿的手!”
“从善,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从义还有一丝理智,那些绑匪不会无缘无故绑架沈从如,一定还有什么事,从善没有告诉他们。
知道舅舅问的是玛瑙的事,但现在也解释不清,从善说道:“他们知道我的身份,还敢犯案,很有可能是亡命之徒。舅舅,舅妈,你们先不要担心,在家里等电话,他们说不定还会打来。我会叫同事暗地里搜查,不会打草惊蛇。”
“不行!不能拿如儿冒险。”张淑贤一口否决从善的提议。
“她是警察,你又不是!现在不听从善的难道听你的!”沈从义也急得冒汗,但只有听从善的话。
“我不管,反正如儿不能有任何闪失。”张淑贤忽然一把抓住从善的手,声泪俱下地说道,“从善,我知道舅妈以前对你不好,但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要救如儿,你就看在你舅舅一直这么疼你的份上,答应舅妈,好不好!”
说着,张淑贤就要给从善跪下。
从善惊得一把拉起她,说道:“舅妈,从如也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不救她。但是现在我们不清楚绑匪究竟在哪,报警是唯一的选择。”
“不行!说了不能报警。”张淑贤厉声说道。
“可是不报警我们到哪去筹五百万啊!”沈从义唉声叹气,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从善,舅妈知道你有办法。”张淑贤死死抓着从善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根本没有察觉自己有多用力,她哀求道,“有人送了你一条钻石项链,又送了那么贵重的珊瑚玛瑙,你一定是认识有钱人,你帮舅妈向他先借五百万好不好!舅妈一定会还的!”
“舅妈,你听我说!”从善拉住她的手,解释道,“这群绑匪现在开价五百万,如果我们真的拿了钱给他们,他们说不定还会狮子大开口。你要相信警方,只有找到从如现在的位置,我们才能安然无恙把她救回来!”
“是啊!那群人这么丧心病狂,如果不放如儿怎么办?从善是警察,她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处理。你就不要再多说了,耽误了时间,万一如儿真受到伤害怎么办?”沈从义硬把张淑贤拉了过来,劝道。
张淑贤也稍微冷静了一点,她抽噎着对从善哭求道:“那你一定要把如儿平安地带回来啊!”
“我会的。”从善保证道。
出了门,她首先就给梁司翰打电话说明情况,让他派人手暗地里排查,不要惊动对方。
梁司翰一口答应,说会立即联系各分局的同事,全城搜查,并且派人去沈家,监听可疑来电。
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行事,从善收了线,自己去了沈从如经常去的夜店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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