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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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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危险,我脑海中第一个人想起的就是你。”他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从善,我从来没害怕过什么,可我到了那边,却无数次害怕不能回来见你。”
从善楞住了,他竟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却担心能不能回来见她?
“其实我也害怕。”缓缓地,她说出了心底的话,每当看新闻提到那边时,无论再忙,她都会站在电视机旁认真听着,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听到他的名字。
韩熠昊一听,顿时有些激动,他看着从善的眼睛,想确认道:“你一直都在担心我?”
“恩。”她坦承地点头,但立即又解释道,“每个朋友我都这么关心。”
“但不是每个朋友都能抱你。”他又将她搂回怀里,躺在沙发里,心满意足地说道。
“我是看你是个伤员,不然你想都别想。”从善澄清道。
韩熠昊只是笑笑,提起了这栋房子的主人,“从善,我还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大哥吧。”
“恩。”从善点点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韩熠昊稍微停顿了下,讲述起了往事:“从我爷爷那代起,韩家的男人大都在军队里度过大半辈子,我的父亲也不例外。他常年呆在部队里,很难回来看我们两兄弟一次,我的外公是东方航空的创始人,他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所以我母亲从小是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她的忙碌丝毫不亚于我父亲。从小到大,只有我们两兄弟相依为命,他比我年长7岁,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深。之后加入少年特种兵,考入军校,不断往上爬升,尽管我们越来越忙,但是感情却从来没淡过。直到七年前,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护士。”
韩熠昊的眼眸越发黯淡,像无星辰的夜般带着浓郁的墨色,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却听得从善的心越来越紧缩,他接着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快乐的模样,他看那女人的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整个宇宙都只剩他们两人。他告诉我,他找到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了,他要和她白头到老。我也替他高兴,我以为他们会这样继续快乐地生活下去。但直到我母亲知道那女人存在的一天起,所有事情都变了。韩家和岳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庭,他们是绝不会允许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女人嫁进来的,于是我的父亲专程从军队回来,想强迫他断了这份感情。我从来没见过父亲发那么大的脾气,甚至在楼下都能听到从书房里传出的激烈争吵声。我看着大哥红着眼冲出了家门,父亲气得把书房的门都给砸烂了。”
听着他平静却带着隐痛的声音,从善忽然觉得好心痛,她伸出双手,回抱住他的腰,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听他讲下去。
“我是在这间房子里找到我大哥的,这是他们买下来准备当婚房用的。我的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所以我大哥干脆搬了出来,打算在这里和那女人厮守。我还记得那天是中秋节,父亲让我来转告大哥,说想见见他,一家人过节。大哥想趁着这个机会缓和关系,于是他把那女人独自留在了这里,自己回家过中秋。没想到,等他回来之后,却亲眼看见他最心爱的女人从八楼跳下,摔死在了他的面前。”
从善的手一僵,眼眶涩得发疼,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手臂越发用力抱紧他。
“我大哥当时像疯了一样,他抱着那女人的尸体痛哭哀嚎,那声音,像荒野的狼般,凄厉得让所有人潸然泪下。我去拉他,他却死死抱着那女人,不肯放手,直到她渐渐冰冷。这件事发生之后,大哥查出来和我母亲有关,他冲回家里质问我母亲,却被我母亲狠狠甩了一耳光,大声斥责他,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根本就不配当她的儿子。我永远都记得大哥那天的眼神,万念俱灰、了无生气,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家里。之后他表现得很平静,连我都以为他看开了,却没想到,在那女人出殡的那天,他开枪自尽了。”
说完最后一句,韩熠昊像解脱了似的,长舒了一口气,从善却敏感地感受到头发里一丝冰凉滑入,那是他的眼泪!她震惊地抬起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眶,如小鹿般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道:“韩熠昊。”
他被她这句话唤回了心神,望向她,勉强扯起一丝笑容,他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嗔骂道:“傻丫头,你哭什么。”
“那你呢?”从善越发止不住眼泪了,看着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那种天塌地陷的感觉她能体会,因此才心疼他的心疼。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让你陪我难过。”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细心地擦干她的泪痕,说道,“我是向你忏悔。”
“向我忏悔?”从善愣住了,美丽的大眼还带着朦胧氤氲,没反应过来。
“是关于路嘉仪的。”韩熠昊揭开谜底,“我知道你因为她的事而责怪我,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原因。我大哥死了之后,我恨我的父母,要不是他们硬要坚持所谓的门户观念,我的大哥大嫂都不会死。所以那两年,我很荒唐,我用酒精和女人来麻痹自己,甚至还吸大麻,以此来向他们宣战。路嘉仪的事就是那两年发生的,我真的记不住究竟有没有,那段时期我太堕落了,堕落得连自己都鄙视自己。从善,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你怪我恨我都是应该的,只是,先听我说明原因,再决定恨不恨我好吗?”
从善一时没有说话,却突然嘴一瘪,大颗大颗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落,她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从善。”韩熠昊一下子慌了,他从来没见她这样哭过,他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不住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你要不想听,就当我没说话,好吗?不要哭了。”
她摇摇头,自责道:“韩熠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发生过的事情。你对我好,我总是习以为常,所以忽略你的感受。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怪我了吗?”韩熠昊惊喜地搂过她的肩,面对面地问道。
“我从来没怪过你,如果那人不是嘉仪,我其实不会在意你的过去。只是我以为.......”从善止住了哭泣,抽噎道,“我不知道你哥哥的事,不知道你心底还埋藏着这样的伤痛,如果我早点知道,我一定不会那样对你。”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这场感情的角力赛里,他是最轻松的一个,他家世相貌通通都是人中之龙,所以她以为,放弃他,会是伤害最小的方式。
却不想他独自背负了这么多隐痛,比谁都更伤。
“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如今误会冰释,韩熠昊心里自然是喜悦非常,可看她自责的样子,也很心疼,他吻落她长睫上的泪珠,柔声哄道,“别哭了,我好心疼。”
他的吻沿着她的眼、鼻,落在她的唇上,像蝶翼般轻柔,怕惊扰到了她。
她却第一次主动吻住他,和他唇齿缠绵。
爱情的种子终于肆无忌惮破土而出,这一刻,没有了顾忌、没有了怀疑,那么多苦难悲痛都不存在了,她忽然觉得,只要他们相爱,其他一切阻碍她都不在乎了。
因为她的主动,他的心里迸发出浓浓喜悦,深深眷吻着她,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
因为缺氧,她的脸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微熏,像极了娇羞的花蕊,惹得他呼吸渐渐加重。
他忍不住将她压在沙发上,单手解开她的外套,亲吻着她的脖子。
“韩熠昊......”她想出声制止他,拉住他的手却有些颤抖。
“从善,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他抬起头来,轻轻说道。
“不是......”从善霎时脸色更红,她樱唇轻吐出,“我那个来了......”
“哪个?”他有些错愕,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姨妈!”从善见他不懂,忍不住低喊出声。
他一愣,顿时明白了,忽然他笑出了声,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倒回沙发里,有些懊恼地说道:“真倒霉。”
“你!”从善一听,一个粉拳就朝他招呼而去。
他眼疾手快地握住,顺势一拉,将她扯入怀里,大手抚上她的肚子,关心地问道:“痛不痛?”
被一个男人问这样的问题,从善尴尬得只能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答道:“不痛。”
韩熠昊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斥责从善道:“那你刚才还碰冷水?”
“你怎么知道不能碰冷水的?”从善狐疑地望着他,他一个男人,会知道这些注意事项?
“是以前听我哥对我嫂子说的。”韩熠昊漂亮的深眸微眯,有些不悦地瞪着从善,道,“你是不是又在怀疑我什么!”
“没有!”从善一口否认。
“你刚才一定又在胡思乱想!”韩熠昊敏锐地看出她的心思,不依不饶地说道,“我要你补偿我!”
“怎么补偿?”从善皱着眉,下意识就想和他拉开距离。
他却不依,霸道地圈住她,即使一只手,力气也大得让她不能轻易挣脱,他撅起嘴,像讨糖的孩子般索吻道:“我还要你亲我!”
从善却被他逗笑了,“怎么像个小孩啊。”
“是啊,我就像小孩。”他和她闹了起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拖长的语调故意引人遐思地说道,“我还要吃......”
从善立即打住,再让这家伙说下去,指不定啥话都能说出来,她赶紧说道:“粥快好了,我去看看。”
说完,飞快地从沙发上跳下,就朝厨房跑去。
他跟着她后面,像牛皮糖似地黏住,好不容易,从善才将香喷喷的营养粥给端出来,放在桌上,让他快吃。
“我手痛。”韩熠昊又耍起了无赖,好不容易用苦肉计打动了她,当然要趁机都谋取点福利。
“你刚才力气还这么大,哪里手痛了。”从善拆穿他的谎话,明明一只手都能把她压住,还敢说手痛。
“我受伤的是右手,所以你要喂我。”韩熠昊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你明明左手可以用。”从善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就是不想轻易遂了他的愿。
“我是右撇子,不会用左手,你看。”韩熠昊说着就“示范”给从善看,果不其然,还没送到嘴里,就几乎洒光了。
“好了。”从善不想他再浪费她精心熬制的粥,也懒得等会清理桌子,只要妥协了。
“嘴张开。”瞪了他一眼,从善将汤匙送到他嘴边,出声说道。
某人立即眉开眼笑吃下粥,吃了几口,又要反过来喂从善。
“我不饿。”从善摇头拒绝道。
“张开!”他稍微加重了一丝语气,不由分说就要她吃下去。
“你怎么这么霸道。”从善嘀咕了句,却还是乖乖咽了下去。
“不霸道你怎么会听我的话?”韩熠昊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她,要软硬皆施,等她开窍,指不定他头发都白了。
“那你还想压榨我?”从善不乐意了,这男人怎么刚才还甜言蜜语,这时候就沙文主义了?
“好,大事你听我的,小事我听你的行不行?”他又喂了她一口,“商量”道。
“那现在算大事还是小事?”从善记得曾经听过这句话,忍不住问道。
“民以食为天,当然算大事!”他“认真”地回答道。
“那什么算小事?”从善又问道。
“事情本来都该男人操心,你瞎操心什么。”
“你的意思就是叫我全听你的?”
“女人要听话点才惹人疼。”
“你做梦去吧你!”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着,甜蜜的气息越发浓郁。
这一晚,从善没有回去,不过两人却什么都没做,盖着被子纯聊天,大概是分开了一段时间,又彼此坦承了心声,所以直到天亮时分开,还有些恋恋不舍。
韩熠昊许诺会在仕途上帮助梁司翰,以弥补亏欠,从善决定去跟梁司翰说清楚,虽然她从来没爱过他,但一点都不想伤害他,然而爱情终究是自私的,如果她真跟梁司翰结婚了,对不起的只会是三个人。
一旦想通了这些,从善也不再犹豫了,她爱韩熠昊,韩熠昊也爱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如就顺了自己的心,坦承以对。
“真的不要我送你?”韩熠昊拉着她的手,不想松开。
“你一只手怎么送我啊?”从善笑着反问道,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在家里休息,晚上我过来给你做饭。”
“好。”他怎肯满足于她蜻蜓点水的吻,拉住她,讨了个法式热吻才让她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韩熠昊眼里的笑意迟迟未褪,走进房,关上门,他看着屋里,心里默念道:大哥,从善终于接受我了,是你在天上保佑我吗?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我们会幸福的。
012 热恋
因为安贝贝的事,从善递交了调职申请,她想明白了,与其天天面对安家那一张张可憎的嘴脸,她倒宁愿升不了职,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但工作还要继续,她今天去安家主要就是处理交接的事。
“沈姐,你要调走?”小柯一听,急忙问起了原因,“是不是安道宁和他老婆因为这次的事为难你?根本就和你无关啊,不行,我们集体去跟上头解释清楚。”
她的话一落,保护小组的成员顿时齐齐附和。
“不是。”从善摇摇头,让小柯先不要激动,慢慢告诉他们原因,“其实以我的性格并不适合当有钱人家的保镖,再加上这次的事,我觉得我不能胜任这个岗位,还是干老本行比较好。这都是我个人决定,和旁人无关。”
“沈姐,你真的决定了吗?”小河追问道,虽然这一组人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却很融洽,他很舍不得这个每次出了事都自己一个人抗还从来不摆任何架子的组长。
“恩,决定了。”从善笑着点点头,看他们一副失望的样子,又说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啊,虽然我离开了,但A市警界就这么大,以后碰面的机会也很多的。这周末我请大家吃饭好吗?”
“好吧。”小柯拍拍从善的肩膀,以从善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来说,小柯都高出了小半个头,她颇有些豪气地说道,“沈姐,我支持你,安家的人我也看不顺眼,明天我也去局里申请调职。”
“你别冲动。”从善赶紧安抚她道,“这个案子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们再忍忍就解脱了,我是因为有些原因不方便透露,你可千万别学我啊。”
“是啊,要都走了,上头不发火啊。”杨哥帮忙劝道。
小柯终于冷静下来,这时,却听管家传话来说,安道宁想见她。
从善本不打算去,但想了想,如果这么避而不见的话,安道宁说不定还以为她怕他,于是她来到了书房。
“有什么事快说。”开门见山问清他的目的,从善才决定有没有必要再和他说下去。
“听说你调职了?”安道宁没有在意她的语气,竟然还堆着一脸笑容问道。
其实他早就打听清楚了,从善明天就会被调走,不仅不降职,还会因为这期间的表现受到局里嘉奖,她的升职通知都已经发下去了,而唐俊在其中发挥了不少作用,所以她才能这么快就离开。
由此可见,她与唐俊之间关系真的不同寻常。
安道宁找从善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探听情况,如果她真和唐俊有瓜葛的话,这个女儿他就不能忽视了。
“没错,今天下班我就走,以后不用再看见你们了。”从善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就是问我这件事的话,我已经回答你了。”
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安道宁出声唤道,他从书桌后面大步走出,想留住从善。
从善停下,扭头看着他,生冷地问道:“还有什么事,一次性问完。”
安道宁叹气道:“从善,我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为了什么?”从善嘲讽地问道。
“其实当年我不是想不管你们母女,而是你母亲不肯让我见你。”安道宁这话一半真一半假,他把沈从心当做跳板,但多多少少也有感情,只不过苏蕊荷嫉妒心太重,把他看得很紧。他去找过沈从心一次,见她们母女过得那么凄凉,也想留下点钱,不过却被沈从心拿刀刺伤,他一怒之下就再也没有管过从善母女的死活。
“你和我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见我?”从善听着他虚伪的话简直想吐,她恶狠狠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充满蔑意,掷地有声,“我只有妈妈和舅舅,既然你以前坏事做绝,现在又何必还要装那么一点点身不由己?”
“我真的想补偿你,从善。或者是沈家,只要你提出来,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安道宁一脸诚恳地说道。
如今的安道宁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勃勃野心家了,随着年纪越大,他的想法越有些改变。尤其每当苏蕊荷发泼撒野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当年安静美丽的沈从心,如今见到从善,那种想念越发频繁,所以抛去唐家的因素不说,他对这个女儿也是有着愧疚的。
“省省吧。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变。”从善扔下一句话,不想再多言,拉开门就大步走出去。
“我从来没忘记过你母亲,每年她的忌日我都记在心里,我知道你们不会让我去祭拜她,所以我只能送一束她最爱的紫色郁金香。”安道宁在她身后说道。
从善脚步停都没停,心里却愣了一下,每年送花的那人是他?
不过转念一想,人都已经死了,他送花不过也是想让心里好过些,根本就毫无意义。
回到工作室,手机里有一条韩熠昊发来的短信,他只写了三个字“我想你”。
从善看着手机屏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回了一条“你在哪?做什么?”
此时,韩熠昊正在和唐俊等人喝咖啡,他目前在休假,闲来无事只好找几个好友打发时间,而唐俊等人一听说他“负伤”归来,自然要来“关心慰问”一番。
“外面那几个妞挺正的。”吹了声口哨,钱少杰抿着咖啡,望着落地玻璃外的几个火辣女郎说道。
“最中间那个胸很大。”勾子铭翘着二郎腿,评论道。
他们所坐的是专属VIP房间,从里面能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唐俊没有接话,桃花眼落在正忙着回短信的韩熠昊身上,淡淡出声:“你叫我们出来就是看你玩手机?”
经他一说,另外两人也收回了视线,勾子铭好奇地问道:“还一直笑个不停,是不是把到美眉了?”
“难道你把沈从善搞定了?”唐俊嘴角一斜,直截了当地问道。
回了从善的短信,韩熠昊将手机揣回兜里,迎着三人探究的目光,收起了笑容,故作严肃道:“关你们什么事。”
三人一听,交换了下眼神,这家伙,绝对有问题。
“现在说不管我们的事了,当初谁三更半夜打电话叫我准备一千万的?”钱少杰摸摸小指,提醒道。
“他不说,我就直接去问沈从善好了。”唐俊挑挑眉,说着就要拿出手机。
“不许骚扰她。”韩熠昊立即出声制止。
“还死不承认,你这家伙想过河拆桥是不?”勾子铭敲敲桌子,不悦地说道。
“没错,我是和她在一起了。”韩熠昊干脆承认道,满眼都是笑意。
“这么快?你用苦肉计?”唐俊瞟了一眼他的手臂,出声问道。
“这叫将计就计。”韩熠昊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看你要炸掉两条手,说不定她马上答应嫁给你了。”勾子铭哼了哼。
“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见见。”钱少杰提议道,立即得到其余两人的赞同。
他们几人都是同学,只有韩熠昊半途的时候转去了少年军校,所以发小的感情一直都很深,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关心他难得的一次真感情。
“现在关系刚确定,你们可别把人给我吓跑了。”韩熠昊浓眉微挑,警告道。
“你女人那么彪悍,我们能吓着她?”勾子铭嗤之以鼻,光从那晚所见和齐名扬口中的陈述,就知道沈从善是什么样的人。敢和非洲豹搏斗的女人,他可不敢惹。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难得认真一次,难道还想藏着掖着?”唐俊挪揄道,他虽然和沈从善见了几次面,但了解并不深,只能说这个女人他不反感,能不能配得起韩熠昊,还要再考察一段时间。
“我问问她。”韩熠昊不置可否,从善如果想见他们,就把她带出来,如果不想见,就再缓缓。
“还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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