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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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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萱姐,这里就交给你了。”琢磨着没他们什么事儿了,韩熠昊也不想继续呆下去,他说道,“我们就先走了。”
“今晚麻烦你们了。”勾书萱客气地道谢。
韩熠昊牵着从善往门外走,刚走了两步,从善突然回过头来,不放心地叮嘱道:“勾小姐,王婷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我侄子没了的。”勾书萱朝她眨眨眼,保证道。
从善其实还有些问题想问,但和勾书萱不太熟,她不好问得太明白。
韩熠昊也不给她机会,拉着她就大步向外走去。
上了车,从善仍有一丝忧虑,说道:“不知道王婷会不会有事。”
“勾书萱都保证了,就不会有问题。”韩熠昊打消她的顾虑,“勾子铭的姐姐你还没听说过,行事颇有‘铁娘子’之风,勾家以前是黑道世家,他们家的大小姐当然也有几分豪情和魄力。她既然肯给你这个承诺,那就会负责到底。”
“我不是不相信她。”从善说道,“而是王婷那么固执的人,勾子铭要是说服不了她,会不会又对她发火?”
“勾书萱回来了,子铭就不敢了。”韩熠昊笑笑。
“为什么?勾子铭怕他姐姐?”从善好奇地问道。
“不是怕,是尊敬。”韩熠昊解释道,“子铭和我的情况有些类似,他也是他姐姐带大的,姐弟两的感情一直很好。”
“带大?可看上去他姐姐也大不了他几岁吧。”从善有些不解。
“大他五岁。”韩熠昊回答道,“不过勾书萱从小就很聪明,成熟独立,也很有主见。子铭小时候很讨厌上学,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勾书萱亲自在家里教他。”
“那他姐姐一定很厉害吧。”从善猜测道,能把勾子铭“驯服”的人,不可能是简单人物。
“她的IQ确实很高,十二岁念大学,不过由于叛逆,中途辍学了三年,之后她仅用了四年时间就完成了本硕博连读。而且她还是全球第一个把非盈利慈善组织经营得像跨国公司那样庞大,遍布各大洲的人。”韩熠昊说出他印象中并不多的关于勾书萱的事迹。
“人又漂亮还这么能干。”从善忍不住赞叹道。
“听你这么夸她,我都要吃醋了。”韩熠昊见她一脸崇拜的模样,调侃道。
从善不理他,又问道:“照这么说,勾书萱是会帮王婷的是么?”
“不止勾书萱,勾家二老要是得知他们快有孙子了,一定激动得马上从瑞士飞回来。”韩熠昊透露道。
“那就太好了。”从善替王婷高兴,至少她不用面对男方那边的压力了。
“但有好处也有坏处。”韩熠昊不想她高兴得太早,“勾子铭的父亲患有晚期肺癌,一直盼望着能抱上孙子。所以王婷肚子里的孩子,他们势必是要保住的。换句话说,这孩子是勾家的,而不是王婷一个人的。今天勾书萱能对她下泻药,那么明天勾家二老就可能会用更强硬的办法让王婷妥协。”
“那怎么办?”从善一听,又急了,这混黑道的果然是混黑道的,一家老小都这么霸道。
“王婷生下来就行了。”韩熠昊似乎有点隔岸观火的味道。
“可——”从善皱了皱眉,觉得事情哪有那么顺利。
“行了,操心了一晚别人的事,你累不累?”韩熠昊制止她再想下去,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少,有这闲工夫不如多陪他聊聊天。
被他一提醒,从善还真觉得背有些酸了。
她点点头,说道:“是有些困了。”
“困了先眯一会,到家我叫你。”韩熠昊摸了摸她的小脸,心疼地说道。
095 两种人
“安道宁这段时间有没有异常?”停靠在闹市路旁的一辆面包车里,从善问向小柯。
“没有。”小柯回答道,“兄弟们有时间就来轮流监视他,但安道宁这段时间比以前还要规矩,基本上都是两点一线,下班就回家,应该是怕被我们抓住把柄。”
虽然韩熠昊承诺会将安道宁绳之以法,不过他却不许从善插手,说自己会安排人手,从善当然不肯,所以才委托弟兄们帮她调查,因为她目前被停职,所以调查行动都只能偷偷摸摸进行,不能被发现。
“越本分越说明他心里有鬼。”从善冷冷道,安道宁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她就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来将他治罪。
小柯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看了一眼从善越发明显的小腹,忍不住提醒道:“沈姐,你还是回家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等会吃饭的时候,老李会来接我的班。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弟兄们都说,不把安道宁这个伪君子送进监狱,绝不罢休。”
自从从善和安家的渊源曝光之后,警局里出现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有人觉得既然沈从心有病,那就怪不得安道宁另觅新欢。当然,这些人多半都是受过安家好处的。另一种就是从善的一干下属,得知安道宁干的那些坏事后,大家一致表示要帮从善报仇。他们成立了一个秘密行动小组,随时随地监控着安道宁。这个小组流动性很大,小组成员在工作之余才有空参与,所以这个时间段就只有小柯蹲守着。
“安道宁老奸巨猾,平日里不可能会被我们发现破绽,小柯,你也休息下,不要太辛苦了。”从善比他们更了解安道宁的为人,光天化日之下,他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的。
“虽然现在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相信,时间长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小柯啃了一口面包,不在意地说道,“他狡猾,我们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其实韩熠昊也派了人监视他,你们真的没必要二十四小时蹲守着。”从善想劝他们不要太搏了,平时要上班,空余时间还要监视安道宁,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受不了。
“沈姐,你别管我们了。”小柯拍拍从善的手,说道,“这是我们对你的一番心意,不管能不能成功抓住安道宁的把柄,只要为你做了一点事,我们的心里都会好过一点。而且,明面上有我们监视安道宁,也会帮韩上校他们吸引注意力。”
听到这番话,从善觉得很感动,有这一群朋友,她真的觉得很满足了。
“这几天也不是一无所获。”小柯又说道,“昨天和前天都有一个男人来安氏大厦门口徘徊,似乎是想找里面的人。每次都是安道宁那个助手下来,对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才走了。”
“调查了那个男人吗?”从善也升起了一丝警觉,问道。
“查过了。”小柯答道,“一个无业游民,目前还没发现他和安道宁之间有何联系。”
“无业游民?”从善皱了皱眉,思索道,“如果是普通的无业游民,用不着安道宁的助手亲自打发,这个男人身上应该有线索,不要放过。”
“明白。”小柯点点头。
“叩叩!”突然,有人敲了敲车门。
从善和小柯对视一眼,拉开了车门。
门外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他看着从善,彬彬有礼地说道:“沈小姐,我家夫人想见你。”
“你家夫人是谁?”小柯不解地问道。
“我家夫人姓岳。”男人脸上像带了副面具,看不到丝毫表情。
后视镜里,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静静地停泊在路旁,从善立即就明白是岳青菱要找她了。
“告诉你家夫人,我们没空。”小柯一听见姓岳,就知道是韩家那个“老妖婆”,语气不善地代替从善拒绝道。
男人却没有反应,等着从善的回答。
“好,我去。”没想到,从善没有多加犹豫,就站了起来。
“沈姐。”小柯拉住她,不解地问道,“你真要去见这个老——她?”
“如果我不去,就显得是我害怕了。”从善淡淡说道,让小柯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小柯皱了皱眉,本想跟着从善一起去,却被那男人挡住。
“不好意思,我家夫人只见沈小姐。”男人客气却语气很坚决。
“小柯,你不用跟着我。”从善转过头,对小柯说道,“不会有事的。”
“可是——”小柯还想说些什么,从善就已经走向了那辆车。
从善走到车门,门就自动打开了。
“进来吧。”一身浅色套装的岳青菱还在阅览手中的公文,连头也没抬一下,对从善说道。
从善坐了进来,车门合上了。
“有什么事?”从善开门见山问道。
“开车。”岳青菱没有回答她,对司机吩咐道。
从善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着反正来了,就再容忍一下。
到了目的地,从善发现这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她刚想问岳青菱,却听见岳青菱叫司机下车。
“到这里来,是避开熠昊那些耳目。”岳青菱合上公文夹,才面对着从善,说道。
“那你可以说了。”从善冷冷回道。
岳青菱不避忌地将视线落在从善的肚子上,精致的唇型扬起刻薄的笑,冷声说道:“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演了这样一出好戏来蒙蔽我。”
从善懒得跟她解释孩子的问题,她不着痕迹地护住腹部,回道:“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个?”
“当然不止。”岳青菱抬眸望着她,目光透彻,似要看进从善的灵魂,她缓缓扬唇,问道,“找出了害死你舅舅真正的凶手,感觉如何?”
“你怎么知道?”从善心中一怔,更加警惕。
“因为是我让沈从如去找的你。”岳青菱仍然是那副优雅高贵的笑,但从善知道,在这幅表象下,隐藏着多么深沉的城府。
“原来是你策划的?”从善瞬间明白了,她就觉得沈从如突然来找她是有些不对劲,可一直也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如果说沈从如是被岳青菱“指使”来的,那么就可以说明为什么沈从如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那个时候才选择抖露出来。
“说‘策划’并不贴切。”岳青菱冷漠地笑道,“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帮助你报仇罢了。”
“是吗?”从善才不信她的鬼话,也冷笑道,“你是想帮我报仇,还是想借路嘉仪的手除掉我?其实你早就算计好了,当我得知路嘉仪才是害死我舅舅的真正凶手时,我一开始会很震惊,然后愤怒,接着还会丧失理智去找她理论。如果我笨一点的话,上了路嘉仪的当,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碍你的眼了。可惜,我还没气得发疯,你的计谋也就不能得逞了。”
“你的心里怎么看我不重要。”岳青菱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从善对她的印象无足轻重,“但你否认不了,我帮了你一个大忙。”
“你也否认不了,你是帮凶之一。”从善不客气地回敬道。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儿子。”岳青菱眉梢微挑,不觉有任何不对。
“究竟是为了谁,大家心照不宣。”从善冷哼一声。
岳青菱不在意从善的不敬,她找从善来,只是要重申自己的态度:“无论你们怎么看我,我的态度都不会改变,你是不可能嫁入韩家的。”
“不管你信或不信,其实我也是不屑嫁入你们家的。”从善针锋相对道。
“你如果不想嫁入韩家,那为何连自身的安危都不顾,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岳青菱轻蔑地说道,像沈从善这样的女人,她见得太多饿了,把自己标榜得清高无比,其实骨子里都只是视财如命的拜金女罢了。
“因为我爱这个孩子。”从善清楚地回答道。
“爱这个孩子还是爱嫁入韩家之后的财富地位?”岳青菱质问道,“一开始,你的确真心想打掉这个孩子,因为你担心自己一旦发病,就不能对付安道宁了。可是熠昊一回来,承诺会帮你报仇,你立刻就安心了。说到底,你不是为了韩家的权势是为了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同你一样功利。”从善反驳道,“我真弄不懂你的心态,是不是要把所有人弄得和你一样不开心,你就满意了?你看不起我,没关系。我当你是老人家,思想顽固,我可以忍受你三番几次的挑衅。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并不想告诉熠昊,因为我也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不想弄得你们母子反目。可你从来没有反省过,总觉得全天下都是错的,就你是对的。你一直说是为了熠昊好,可他会感激你吗?你的所作所为,只会令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疏远。我奉劝你一句,你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不仅会失去儿子,连孙子你也没有!”
096 失控
“孙子?”岳青菱听到这两个字,笑意更冷了,“我还记得是谁铁骨铮铮地说绝对不会生下我的‘孙子’,怎么,说过的话就像空气一样,风一吹就散吗?”
从善当然还记得对岳青菱说过的每一句话,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弃孩子了。
“那你有把他当做孙子吗?”从善反问道,“既然你从来没想要这个孙子,我也不觉得你有资格当我儿子的奶奶,那自然他就不算是你的孙子。”
“沈从善,你真当你能母凭子贵吗?”岳青菱动了怒,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我说你进不了韩家门你就绝对进不了,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我从来没说,我要进韩家门。”从善不屑地回答道,眸子清冷似冰,“就算我要嫁,也是嫁给韩熠昊,而不是你们这个所谓的大家族。我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
“说到底,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儿子,是吗?”岳青菱冷冷注视着从善,眼底闪过一丝锐光。
“这句话,应该是我回敬给你。”从善毫不示弱地顶回去。
“你明知道自己有病,只会拖累我儿子,就连你自己的儿子你也不一定有能力照顾好。你这样的情况,为什么就不肯放过熠昊?”岳青菱似无法理解从善的目的,质问道。
“怎么就认定是我不放过韩熠昊?”从善故意激怒她,冷笑道,“我是想离开韩熠昊,只不过他说他这辈子都认定了我,就算我有病,他也会不离不弃。你怪只能怪你自己,怎么生了个痴情种的儿子,和你比起来,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情有义的人。”
“沈从善,我奉劝你别太得意。”岳青菱脸色一沉,瞪着从善,似警告也似下最后通牒,“只要熠昊还姓韩,我就有办法让你们分开!”
“你请便。”从善根本不受她的威胁,打开车门,临走前扔下一句话,“我从来没有怕过你,你要对付我,我就接着,但休想我会妥协!”
说完,用力甩上车门,挺直了脊背往山下走去。
岳青菱唇角抿紧了,望着紧闭的车门,漂亮的双眼射出如刀剑般的寒芒,从来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发出挑衅,从来没有!
沈从善,这个低贱的女人,她绝不会让她好过! 走了很久才走到山下,一路上,从善还冒着火气。
她知道岳青菱是故意来激怒她的,她本来不想被影响心情,可是情绪这东西她也控制不住,如果岳青菱是别人还好,可偏偏是韩熠昊的母亲,她儿子血缘上的亲奶奶,只要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她要和岳青菱,还有韩家那群看不起她的“达官贵人”们相处,她的心里就觉得像被石头压着,憋得她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怎么越想越气!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从善想着一肚子烦心事,竟没有坐车,徒步走到了市区。
“抢劫啊!”突然,一道惊叫划破空气,传入从善的耳膜。
她抬头望去,前面一个年轻人拎着一个女士提包飞快地奔跑,后面一名中年妇女正扯着嗓子大声呼叫。
她二话不说就追上去。
这时正是午休时间,太阳又毒辣,街上的行人不多,从善和那男人之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追了很久她才在一条小巷将其拦下。
“臭三八,多管闲事!”那年轻人不过十七、八岁,染着一头刺眼的黄头发,见从善追了他几条街还不罢休,恼怒地转过身来,掏出腰间的小刀就向从善刺去。
从善又怎会将这种小毛贼放在眼里,几下利落的擒拿,对方还没看清楚她的出招,就被她死死按在了地上。
“跑啊,你再跑啊!”追了他一大截,从善累得满头大汗,心中火气更盛,一脚踩中他的手背,踢开小刀,接着狠狠踹了他几脚。
“臭三八!”年轻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从善只觉更气,连这些“喽啰”都敢骂她,简直不知死活。
将在岳青菱那受的气连本加利发泄在小偷身上,从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出手有多重。
直到有警察赶来,将她从被揍得半死不活的小偷身上拉开,她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你干什么,想把人打死吗?”有警员厉声喝斥她。
从善楞住了,看到被人扶起的小偷,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她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出的手。
“我——”从善低头看着一双手,那用力得还微微红肿的关节,提醒着她,她刚才真的想把人打死!
“我什么我,跟我们回警局!”
后面是小柯来保她出来的,在警局门口,小柯很是诧异地问道:“沈姐,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说你故意伤人?”
“我也不知道。”从善理理混乱的头绪,答道,“当时就觉得很气,所以下手就重了些。”
“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韩上校的妈?”小柯追问道,今天上午从善的情绪还好好的,就去见了那老妖婆一趟,就差点弄出人命来了,教人怎么不生疑。
“可能是吧。”从善也不敢肯定,她越想越觉得心烦,干脆什么都不想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小柯坚持要送她回家,到了小区门口,小柯不放心地叮嘱道:“沈姐,你好好休息,凡事都有我们呢。”
“恩。”从善感激地对小柯笑笑,下了车走进了小区。
她一开门,韩熠昊请来的保姆立即关切地走过来询问道:“小姐,今天中午怎么没回家来吃饭啊,我煲了汤,以为你会回来喝汤的。”
听着保姆的碎碎念,从善不耐烦地打断道:“赵姐,我累了,先睡一会,再起来吃饭,你忙你的事吧,不用管我。”
说完,走进了卧室,关上门。
当她躺在床上时,回想起今天下午的举动,心里越发不安了。
如果是因为见了岳青菱而影响到了她的心情,那以前岳青菱也刺激过她,她也没变得像今天这么失去理智啊。
还是说,随着怀孕,她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今天这种情况是偶然还是在预示着什么?
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韩熠昊呢?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隐瞒着,如果下一次再失控,再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想着心事,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她见到了妈妈,场景是小时候她们常去的公园,妈妈带着她摘野花,然后编织成花环戴在她的头上。
小从善咯咯地笑着,妈妈就在一旁慈爱地看着,那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和煦。
突然,妈妈的脸色变了,她冲过来一把摘掉小从善头上的花环,扔在脚下用力践踏。
小从善吓得哇哇大哭,拉住妈妈的手直叫“不要踩”。
妈妈却猛地用力推倒她,表情变得狰狞,像魔鬼一般可怕。
她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手舞足蹈就冲着不远处一条河流奔去。
妈妈,不要!
翻坐身来的从善一头冷汗,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她的心脏还噗通直跳。
怎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身笔挺军装的韩熠昊。
他开了灯,见从善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赶紧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触到那一头冷汗,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从善点点头,回道:“梦见我妈妈了,她变得很疯癫,还要去跳河。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
“做梦而已,瞧你吓成这样。”韩熠昊搂紧了她,发出醇厚的低笑声,“好了,晚饭做好了,我们出去吃饭。”
“哦。”从善定了定神,点点头,披上他递过来的外套,跟着他出去了。
赵姐做好了晚餐已经走了,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韩熠昊先替她盛好一碗汤,舀了一汤匙,体贴地吹凉了,才放到她嘴边,殷勤地说道:“先喝点汤暖暖胃,听赵姐说,你中午没有回家吃,去哪了?”
从善喝了一口,回答道:“我早上去看了王婷,然后去找小柯。”
韩熠昊又喂她一勺,不满地教训道:“一个孕妇天天到处跑,你不怕累着自己了?”
“我哪有那么娇弱。”从善不在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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