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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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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从善推开他,相当不满,“每次都这么凶,万一宝宝生出来胆子很小怎么办?”
“都还没生出来,就这么心疼。”韩熠昊吃醋了,厚脸皮地蹭过去,追问心爱的女人,“你爱宝宝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当然是宝宝。”从善毫不犹豫地说道,他这么个大男人了还好意思和宝宝争宠。
“不行,你最爱的男人必须是我!”韩熠昊不干了,小子还没出生就比他更“受宠”,这绝不允许! 被他铁臂圈着,从善看着这个像讨糖吃的男人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原则问题绝不妥协!”韩熠昊死皮赖脸地贴着她,孩子气地诱哄道,“宝贝,告诉我你最爱的男人是我!”
从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男人在外面雷厉风行、冷酷决断,在她面前就“厚颜无耻”、甜言蜜语,而且怎么恶心怎么说,让她简直驾驭不了,“你得了啊,别害我反胃。”
就在两人嬉闹的时候,外门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从善赶紧推开他,窝进被子里躺好。
还没抱够的韩熠昊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却惹来从善一记“眼刀”,马上变得安分了,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是护士进来了,要给从善打针。
“等等。”韩熠昊出声制止,那一双如深潭的冰眸盯着护士,问道,“你确定拿的是正确的药?若出了一丝纰漏,后果你可担当不起!”
“你怎么回事。”从善见小护士一下子慌了,似乎是被吓到了,赶紧推了推他,让他不要恐吓别人。
“哦,我再检查检查。”小护士有些怕这个很帅很帅的男人,虽然他又英俊又高大,可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却让人不由得心生颤抖,为了怕出事,她只好当着他的面拿起药瓶仔细查看。
而韩熠昊的顾虑很明白,既然有人能在食物里下药,那么在医院中换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为了谨慎起见,他才故意吓唬小护士。
这么一检查,倒还真让这个细心的小护士看出点不对劲了。
这标签怎么看上去像被撕过又重新沾上去的?
“不好意思,这药可能,我拿出去换换。”小护士不敢冒险,觉得换一瓶稳妥点。
韩熠昊长臂一伸,拿过那个小瓶子,他的目光何其犀利,一看就看到了小护士看出的疑点。
“这瓶身上的标签有问题。”韩熠昊冷着脸,下了结论。
“有问题?”从善怔了怔,难道这药还真不对了?
“给我个解释。”韩熠昊冷冷注视着小护士,气息变得越发冷峻。
“我不太清楚啊。”小护士慌乱地说道,她怎么会知道药会出问题,“应该是药房那边弄错了吧。”
“弄错?这标签是新贴上去的,分明是有人故意换药,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韩熠昊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顿时让室内面积变得狭小,充满了压迫感。
“我真的不知道,我去问问药房。”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小护士脸变白了,想退后又怕惹怒眼前的男人。
“跟着她去问问吧。”从善提议道,看样子,这小护士不像说谎。
“我很快就回来。”韩熠昊低头对从善说道,面对她时,神情顿时柔和很多。
跟着护士离开的韩熠昊没过多久回来了,脸色相当不好。
“那药是什么?”从善好奇地问道。
“是打胎药。”韩熠昊的声音低低的,如同飓风形成之前的低气压,听得出他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怎么会?”从善惊住了,连在医院都——
“你在医院等我,在我回来之前,最好什么东西都不要碰。”韩熠昊交代道。
“你要去哪?”从善立即问道。
“去证实猜测。”韩熠昊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猜测?他猜到做这些事的人了?
其实不用说他,就连从善也隐隐怀疑到了某人,只有她才这么处心积虑要谋害这个宝宝,只有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地施加毒手。
从善的仇人并不多,能有这等心机的人更少,不是岳青菱就是安道宁,可后者早就明白了,无论这孩子保不保得住,韩熠昊势必会帮从善对付安家,所以他再做这些事也就没有了意义。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了。
“是你想害死我的孩子?”径直冲回了韩家大宅,韩熠昊毫不意外地在花园里见到了正在悠闲喝咖啡的岳青菱。他笔挺的身躯站在那,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是越来越没点规矩了。”岳青菱没有表现出一丝诧异,似乎早就料到韩熠昊会来,她优雅地放下杯子,头也不回,望着碧蓝的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熠熠光泽,声音如清风般淡然,风轻云淡。
韩熠昊却不理睬她,继续质问道:“那碗鸡汤,还有指使人在医院换药,都是你做的吧。你不想让从善生下孩子,所以千方百计用恶毒的方法来加害于她。要不是她害喜,昨晚吐了一次,或者今天我们粗心一点,没有想到药有问题,你的目的就会得逞!我说的对不对!”
104 正式求婚
岳青菱微微侧头,那完美的侧脸线条显得异常生硬冰冷,精心描绘的红唇饱满光鲜,如同她整体的妆容,一样无懈可击,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比湖底冰封千年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凡事要讲证据,你所说的只是你的凭空猜测,有几人会信?”
“就算你把所有为你做事的人都买通,让我查不到实际证据,我也能断定是你做的。”韩熠昊寒声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不用打哑谜了,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从善?”
“那你究竟怎样才肯离开她?”岳青菱反问道。
“永远都不可能!”韩熠昊斩金断玉地回答道,向她表明自己的决心,“就算我死,也不会离开从善!”
“那好。”岳青菱站起来,转过身,那双修长明亮的漂亮眼眸不带一丝温暖,她也清清楚楚地申明道,“我也告诉你,除非我死,否认她休想踏进韩家大门一步!”
“你不肯接受她没关系,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取得你们的认可。”韩熠昊的眼睛遗传自岳青菱,都是那样澄澈通透,如世间最美丽的钻石般,比那天空中悬挂的星辰还要炫目几分,然而两双相似的眼,一双如结冰的湖水般寒冷刺骨,一双如燃烧的火焰般热烈激昂,他已经对自己的母亲彻底绝望了,和她多呆一秒他都觉得不愿,他简洁快速地说道,“我会和从善结婚,和她有自己的家庭,就算你不承认,韩家所有人都不承认都没关系,因为我要的只有她,任何‘旁人’我都可以不在乎。”
听儿子将自己称之为“旁人”,岳青菱的眼微微眯了眯,她警告道:“生在这个家里,你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婚姻。我最后警告你,如果我的‘规劝’没有用的话,我很怀疑沈从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平安。”
这是她赤裸裸的威胁,儿子不听话,她这个当妈的有义务替他铲除一切“杂草”。
“你不喜欢从善没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孙子,你也能说得这么冷血?”韩熠昊愤怒地瞪着自己的母亲,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紧绷得成了一条直线,她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吗?
“我不承认,这孩子就什么都不是!”岳青菱昂着头,专制冷酷地说道。只要赶走了沈从善,儿子自然会同别的女人结婚,到时她想要多少个孙子都行,“不止我,连老爷子都不会承认这孩子!”
“如果老爷子知道这是父亲唯一一个孙子呢?”韩熠昊深深看了岳青菱一眼,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冷笑,问道。
“什么意思?”岳青菱质问道,她很讨厌韩熠昊此时的笑容。
韩熠昊慢慢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将其展开,大手一扬,那张纸被风吹至半空,又缓缓落到岳青菱的脚下。
当看清那上面的字时,她的脸色变了,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儿子,还没等她发出质问。
韩熠昊开口了:“这是结扎手术的报告,在我来找你之前,就已经做了这个手术,如果你不信没关系,你可以问你最‘信赖’的钟医生,正是他亲自操刀的。”
“他敢!”岳青菱怒气沉沉,她不相信!“他是不敢,不过我当用枪指着他的时候,他就不能不敢了。”韩熠昊冷冷说道,“至于他为什么会受我的胁迫,我想大概是和他帮你‘换药’这件事是分不开的。”
“我要你马上去做恢复手术!”岳青菱的身躯微微颤抖,万万想不到儿子竟敢这么“大逆不道”。
“既然我做了这手术,就没想过要恢复。”韩熠昊跨前一步,高大的身躯携带着不容质疑的决心,“沈从善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是我唯一的孩子。如果你想父亲无后,成为这个家的‘罪人’,你大可无所顾忌地对付她。我是念在你是我母亲的份上,到现在还对你百般忍让,但凡事都有个底线,你不要让我对你仅存的一丝亲情都破灭掉。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站住!”见韩熠昊转身离开,岳青菱良好的修养瞬间无存,她快速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挡住,扬起手,用力挥下!
“啪!”
“混账东西!”她愤恨地骂道,胸脯激烈起伏,怒不可遏。
韩熠昊甚至连脸都没偏一下,他冷冷注视着岳青菱,问道:“打完了?那我走了。”
岳青菱还想再给他一巴掌,然而她的手机却响了。
“不看看吗?说不定是外公打来的。”韩熠昊讥讽提醒道。
岳青菱一看,果然是自己父亲打来的,她冷冷看着韩熠昊,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把这份报告复制了两份,一份寄给了老爷子,一份传真给了外公。”韩熠昊看着岳青菱那逐渐被怒火染色的脸庞,心中竟然觉得畅快无比,他知道,唯一一个说的话能让她听进去的人,只有外公。所以他炮制了这出戏,先斩后奏让两位老人知道这件事,他们虽然都不见得对从善有好感,但对子嗣都很重视,如果他们知晓再也不会有孙子了,相信会知道该怎么选择的。
“你!”岳青菱想不到他竟敢先通知了她父亲,然而还没等她发火,客厅里响起了管家的喊话:“太太,老爷打电话找您!”
“母亲,这个烂摊子您慢慢收拾吧。”韩熠昊最后看了她一眼,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虽然这个代价有些大,不过只要从善和孩子平安,他觉得很值!
当他回到医院,从善已经睡着了,赵婶说她吃了粥才睡下的,还再三保证粥是她亲手熬制,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韩熠昊挥手让她退下,自己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从善的旁边,看着她恬静安宁的睡颜,嘴角漾出一丝满足的笑。
他关了手机,任何人都无法再打乱他们的平静。
在这静谧的空间,时间都已经停止了,他多想就这样一眼万年,永远这样凝望着她,直到慢慢老去。
睡梦中感觉到两道浓烈的视线,从善醒了。
看见韩熠昊回来了,她好奇地问道:“你去哪了?”
“办了一些事。”他温柔地笑笑,大手钻进被子里,握住她的柔荑,问道,“睡得好吗?”
“还好,感觉睡了好长时间。”从善想坐起来,韩熠昊立即用枕头垫在她的背后,“现在几点了?”
“快三点了。”韩熠昊看了看时间,说道,“离民政局下班还有三个小时。”
“啊?”从善小嘴惊讶地张大了,他真要今天结婚啊?可是她真的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她有些结巴地问道,“我躺在医院里,还要去民政局吗?”
他笑着亲亲她,说道:“我问了医生,她说你要明天才能出院,虽然我真的很想快点和你领证,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还是会等到下周。”
“哦。”从善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被他推着去领证。
“你倒是很高兴啊?”瞧见从善的反应,韩熠昊不开心了,这小妮子是在庆幸不用结婚?
“哪有。”从善立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安抚他“受伤”的心灵,“我很期待的。”
“是吗?”韩熠昊明显怀疑她的口不对心,见她信誓旦旦地再三点头,才又展开笑容,说道,“虽然结不成婚,但我们可以先预演一次。”
“预演?”从善愣了愣,这还能预演。
然而,韩熠昊的下一步动作立即粉碎了她的猜测。
他站起身来,后退半步,右膝慢慢跪地,掌心托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他的目光温柔似最暖的春风,让这满室冰冷都温暖起来,那英俊的眉眼,那高挺的鼻梁,那棱角分明的薄唇,都不足以炫耀她的眼,然而他的话,却让她彻底昏眩了。
“沈从善,嫁给我,好吗?”他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眉眼带笑,声若暖水。
从善惊住了,她的头脑轰地一下炸开,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反应。
她以为他这么霸道的男人是不会下跪求婚的,她以为他像将军一样“指示”她该何时领证、何时办酒,是不会记得还有求婚这个步骤的。
连她自己都忘了,他还没正式求过婚,她也没有正式答应他。
直到他将那闪烁耀眼的巨大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那霸道惯了的男子不等她点头或者摇头,就径直宣布道:“我就当你答应了。戴上了我的戒指,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从善顿时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啊,都肯下跪了,却连几秒钟的点头时间都不给她,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其实我是打算在民政局,当众向你下跪求婚的。阿斯法、唐俊、子铭、少杰、名扬他们都会到场。”韩熠昊站起身来,搂着她,说道,“不过我等不及了,要是不把这戒指套在你手上,我又有几个晚上睡不安稳了。”
从善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满眼都是幸福满足,那完美的切割、璀璨的光芒简直快要刺瞎她的眼,不过在韩熠昊的眼中,她的眼睛比最最珍贵的珠宝还要绚烂夺目。
不过,还没高兴太长时间,从善注意到了不寻常的地方。
“怎么了?”见她皱眉,韩熠昊询问道。
“你怎么还有钱买这么贵重的钻戒?”从善举起沉重的左手,这钻戒至少有8克拉,就算他是高级军官,也是没这么多钱买这么贵的戒指的,她疑惑地问道,“你家里人难道没有停你的信用卡?”
105 闲杂人等
“我的财产都被他们冻结了。”韩熠昊淡淡宣告道。
“那这个戒指?”从善愣住了,他不会是贪污什么得来的钱吧。
“傻瓜。”韩熠昊笑笑,捏了捏她的鼻头,说道,“我名下还有个信托基金,是我外婆生钱为我创立的,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他们碰不了。”
“哦。”从善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自己的“罪过”太大,不过她又很好奇这么大颗的钻戒要花多少钱,“那个,韩熠昊,它花了多少钱啊?”
“我不告诉你。”韩熠昊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他是怕她被吓到,“不过花光了我基金上面的每一分钱,现在我变成穷人了,你可不能嫌弃我。”
“我又不是为了你的钱。”从善嗔怪道,听到他的话,她既吃惊又有些心疼,为了一个戒指不至于花这么多钱吧。不过更多的是浓浓的幸福满足,他肯为了她耗尽全部,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
“那是为了什么?”韩熠昊笑着追问道。
“不为了什么。”从善故意不说他想听的话。
“那什么都不为就肯跟我啊。”韩熠昊逗她。
“我头脑发热呗。”从善打趣道。
“有多热,让我感觉下。”韩熠昊说着就去蹭她的额头,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嬉闹。
“咳咳。”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一男两女,看见韩熠昊和从善亲昵的举动,尴尬地出声提醒道。
两人回头一看,见齐名扬、王婷和勾书萱三人正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从善立即缩进被子里,笑着打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齐名扬举起手中的保温桶,回答道:“她们是来送汤的,我是来看你的,刚好在下面碰上了。”
“从善,你感觉怎么样了?”王婷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
从善示意韩熠昊给王婷挪出位置来,“失宠”的男人一脸不乐意地移到了床尾,让王婷坐在凳子上。
“我没什么大碍。”从善笑笑,“医生说幸亏喝得不多,送医又及时,不会有大问题。”
“那就好。”王婷拍拍胸脯,长长松了口气。
“她啊,一听到你进了医院,着急得魂都没了。”勾书萱站在一边,笑着搭话道,“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就来过一次了,不过没叫醒你。她见你没事才回家熬汤,你看,这汤还是热腾腾的。”
“王婷,谢谢你。”从善很感激她的一份心意。
“没什么,是我应该做的。”王婷温柔地说道,又转头对勾书萱说,“也要谢谢书萱姐开车送我来。”
“没关系。”勾书萱淡淡笑道,其实子铭提议他开车送王婷来,不过王婷到现在还在和他冷战,所以她就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
“熠昊,出来下。”齐名扬递了个眼神给韩熠昊,示意有话对他说。
韩熠昊看了一眼正和王婷聊得开心的从善,径直跟着齐名扬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
“什么事?”韩熠昊不拐弯抹角地问道。
“我今天来,一是看看你们怎么样了,二来是你六叔说想找你说说话。”齐名扬看着他,回答道。
“六叔还要来当说客?”韩熠昊哼了一声,韩长浩打过电话给他,说是想和他“谈谈心”,傻子都明白他想谈什么。韩熠昊知道自己结扎的事必定已经在韩家和岳家掀起轩然大波了,所以连六叔这个“边缘人物”都坐不住了。
“什么说客?”齐名扬问道,韩长浩只让他转达下谈话的“意愿”,并没有说明究竟。
“我做了结扎手术。”韩熠昊也不隐瞒,反正齐名扬迟早会知道。
“什么!你做了结——”齐名扬震惊了,失声大喊出。
“小声点!我不想让从善知道。”韩熠昊赶紧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提醒道。
齐名扬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放开了。
韩熠昊松开手,齐名扬仍然是一脸惊讶,他追问道:“为什么?”
“这是能保从善和孩子安全的最稳妥办法。”韩熠昊慢慢说道,“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她一次又一次对从善出手,次次都想置这个孩子于死地。只有让她明白这是我唯一的儿子,外公唯一的外孙,她才可能有所顾忌。”
“哎。”齐名扬叹了口气,说道,“这也太‘伤身’了。”
“为了从善,就算没有子嗣我也无所谓。”韩熠昊坚定如铁地说道。
“你这么做,难道不怕适得其反?逼老爷子下‘封杀令’?”齐名扬有所担心。
“我已经做了最坏的决定。”韩熠昊看向窗外的天空,那么蓝、那么澄澈,似乎永远都不会被玷污,“如果事无转机,我会选择脱离韩家。”
病房里。
“哇,从善,这枚戒指好漂亮!”王婷喂从善喝鸡汤,从善用手接了接,让她隐藏起来的钻戒“曝光了”。
“是熠昊的求婚戒指?”勾书萱聪明地猜中了。
“恩。”被她们抓着手看来看去,从善有些不好意思了。
“完美,真是完美。”懂珠宝的勾书萱细细打量,发出赞不绝口的声音,“HarryWinston,独一无二的精选钻石,非凡精致的设计,极美的线条比例,还有那精湛绝伦的切割工艺。你看,这枚戒指还通过蝴蝶造型巧妙构造出皇冠的外部轮廓,赋予了精美钻石更多的高贵气质和奢华感。不得不说,这是一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嫉妒的求婚戒指。沈小姐,你真的是个幸运儿。”
从善被她像广告词一般的评论弄得更不好意思了,她微笑着说道:“勾小姐,你别叫我沈小姐了,感觉很生疏,你和王婷他们一样,叫我从善吧。”
“那好,你也要叫我书萱姐才行。”勾书萱对她眨眨眼,笑道。
“好的,书萱姐。”从善立即就改口了。
勾书萱也在床头坐下,半真半假地用羡慕的口吻说道:“熠昊果然很爱你。”
“他对我是不错,不过也不是一直这样。”从善呵呵笑着,边喝汤边说道,“我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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