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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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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调|教(未河蟹版)
苏子的眸子里终于吐露出怒色,她决绝的对上他凌厉的神色,抱着必死的心态,和他做着心里的对决。
是的,无论多么暴虐,她都绝不屈服。
钟文博的大手来到她的胸前,抓住一侧丰/盈中心的小珍珠,用力一捏,苏子吃痛,微微后弓起身子,试图往后躲,可无奈自己的背紧贴着玉石浴池,移动不了分毫,她咬着发白的唇,微微颤抖。
钟文博的手松开了她的长发,攫取住她的下颌,向上抬起,“你能斗的过我吗?或者,你甘愿身体受罚?”
苏子别过头,被他生生扭过来,“看着,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玩/弄。”随即,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珍/珠被他无情的手指捏的通红。
钟文博从旁边的橱柜里取出手铐,似乎他的刑具无处不在,他将她的手锁在浴池顶端的浴巾架子上,苏子的手臂被高高吊起,胸前的浑/圆完好的显现出女人美丽的曲线,柔弱的白皙娇颜肌肤胜雪。
钟文博凝了眸,目光变得愈加深邃,因为空调和冷水,苏子的嘴唇冻得发紫,身子也不停打颤,钟文博冷睨她的凋零,活该她要选择激怒他,活该她一次次的将他少有的温柔打碎。
他驱身进入水中,苏子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扭曲因为暴露,她的面颊沾染了红晕,钟文博勾起唇角,双手一把将她的两条腿大力分扯开,分别挂在浴池的两个边缘外,用皮质的手铐将她白皙的腿分别铐在浴池两边的把手上。她的两腿背大大的分开架在两边,si/处的粉嫩立刻凸显出来。
苏子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在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和不堪,她将侧过头埋入自己被高高拉举起的臂中,不敢再直视面前的男人。
“怎么,怕了?”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却仍然不肯抬头,是的,她怕了,她不玩了,她后悔了。可是为时已晚,她已经成功的激起了男人的虐/欲。
钟文博的大手覆上她双腿之间柔软的丛/林,轻轻摩挲着,突然他抬起手,狠狠下拍,苏子错愕的惊叫,他在干什么??
“你……”她终于是出了声,而且茫然无措,窘迫不堪。
“我看,我得调/教/调/教你,不仅得把你猫牙猫爪拔了,还得挖了你的猫心。”钟文博的手再次抬起,吓得苏子扭动着腰身,可无奈四肢都被铐了起来,再闪躲也是无济于事,只得生生再挨上这一巴掌。
“反正夜还长,我不在乎牺牲睡觉的时间用整晚来教育你,恩?”大掌抚摸着她细致的大腿内侧,柔顺着她颤栗起的寒毛和一簇簇细微乍起的疙瘩,指尖用力,掐下她的嫩肉,并且刮划,一道道怵目的红痕在她的腿上绽开,苏子的头部痛苦的后仰,双腿被拉扯着完全无法闪躲,痛痒感在她的内心升华,传向四肢百体,让她颤栗不安。
“你可以求我,态度好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了你。”钟文博将脸贴上她的侧脸摩挲,男性的阳刚之气侵染着她的脆弱,邪恶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回荡。求饶?她怎么可能向他求饶,她是要抗争的人,不能甘为被她禁锢的奴/儿。
苏子闪着脸,想要避开他的亲近。钟文博眯起双目,“很好,你给了我无数个虐打你的理由。”
身下的大掌再一次落在她最为脆弱柔嫩的腿间,痛感再次骇然传来,她抑制不住的轻/叫出声,钟文博觉得满意极了,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水变得愈发的冰冷,可钟文博浑然不觉,兴许是觉得在水里碍事儿,他将浴池底部的塞子拉开,将水释放,水位线顺着她的身子一点点的向下滑落,将她完美的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蒸发,她觉得越来越冷,想要依靠某一个温暖的物体,来缓解自己的颤栗。
那么这个时候,钟文博的手就是她最大的救命药草,人在又本能的时候,某些自尊和面子都变得不值一提,苏子正在往这个泥沼深陷,她的下/体微微高/拱,想要靠着他炙热的大掌,动作虽然微小,但是全数落入他的眼中。钟文博满足的微笑,将身子贴过去,感受着她往自己的怀里蹭挲,当她渐渐变得暖起来,理智瞬间回笼,她尴尬的退开攀附在他身上的小腹,一使劲将背猛猛撞击在冰冷的浴池上,她吃痛的叫喊出声。
钟文博双眼微眯,双手抚上她的胸前,热烫的触感让苏子闭上了眼睛,可是钟文博一巴掌扇在了她的丰/盈上。
苏子的血液霎时凝固,心砰砰直跳,他的每一个巴掌都落在她最为敏感的部位,身体上的痛楚和精神上的屈辱让她恐惧到发抖。
“睁开眼。”钟文博邪魔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一张大网,几乎要将她整个吞噬消化,连骨头都不剩。
她不肯照做,换来了钟文博更加狠的抽打,桃/尖被抽打的艳红滴血,颤栗感一点点的摧残着她的身心,可是她不肯屈服,却无奈他更高频率的巴掌,一下下的落在她胸前,腿间,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微微发/胀,腹部牵动着臀部微微向后拱着,可是窄小的动作空间让她无暇闪躲,只能生生承接。
而且,让她更为震惊的是,她竟然从中体会到了某种变态的快/感。苏子想要抓紧停止这种陌生的刺/激,她猛然睁开双眼,眸光已经涣散朦胧,但是她努力对焦,想要说些什么。
钟文博看着她倏然开启的双眼,收回了刚想要在她腿间落下的手掌,他顶着她腿下的那处缝/隙,已然变得有些红/肿,微微隆/起,他的手指柔柔的贴上去,上下扫弄,扫的她一阵瘙/痒。痛痒交加,她难捱的发出一声叹息。
“疼吗?”
苏子终于是点了点头,钟文博满意的看着她渐渐变得弱势,变得哀柔,“知道疼就要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挨揍的。”
苏子没有说话,低着头,似乎已经放弃抵抗。
他底下身子,吻上她的唇,暖舌在她极为冰凉的唇间辗转。开始苏子不肯张开嘴,可是心想到他刚才残虐的手段,只得微启双唇,木讷的应对他的索取。他的舌执意在她的舌尖舔/绕,用自己的舌尖肆虐苏子的口腔,毫不客气的掠走她口中的甜蜜。饶着她的感官,和心。
她感觉到他在她背后肆意抚摸回转的大手,游走到腰臀,再划回小腹,她的快/感终于在紧张中爆开,一股清泉,从腿间流淌,草丛顶端的肉/豆轻轻颤抖,带给她阵阵恐惧的欢/愉。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可是他每次都能成功的激起她罪恶的快/感,苏子懊恼的低垂下头,手臂因为高吊已经变得麻木。
“这才乖,低眉顺目总比针锋相对要好,你果然是需要调/教。”钟文博拧着她丰/盈顶端的蓓/蕾,摇晃着,抖动她的嫩白。桃/尖因为一直直立着,变得红/肿,钟文博低下头,一口咬含住那颗蓓/蕾,舌头快速的律动,狠狠扫着她的粉嫩。
别样的触感让苏子想要缩起身子,可钟文博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痛的苏子只得向前躲闪,这样一来,就等于自己主动将高挺的粉/胸送入他的嘴中,而且深入。她在屈辱和快感的激/荡中变得愈发的羞涩和难堪。
可是钟文博就要她的屈辱感,他要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是不是觉得辛苦?”钟文博看着她张开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痉挛,手掌因为被紧紧勒住,血液不能及时流通而变得通红发紫。
苏子无力的点头,深心里的恨,无人能知。
“想要我把你放下来吗?”
放下来?钟文博的话让苏子蒙灰的双眸闪过一抹亮色,可是又因为钟文博的下一句话而黯然,他说,“你得保证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能置气,顶嘴,反抗。我就还你自由,否则,我会一直这样吊着你,直到你想通为止。”
苏子不想屈服,“不可能。”她哀弱的脱口道,声音虽然微弱,但是气力很足。
钟文博扯动嘴角,“很好,看来还是不够。”
他抽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水,直抽过去。
“啊~”那一下打在了苏子的腰身上,这更加坚定了她不会臣服于他的心里,这是家暴,钟文博所有的行为都告诉她他有多么变态多么偏执,多么自私和阴暗。
“钟文博,”苏子苍白着面容怒声喊道,“我不会臣服于你的,想锁,你便锁着吧!”(三生有话说,JJ,想锁,你便锁着吧!)
男人的戾气再次爆发,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把毛巾当做鞭子,“看来,我明天得为你亲自买一些器具,恩?这样劣质的工具,你不爽,我也不爽。”
钟文博拧眉瞪眼,毛巾抽在她身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并且迅速隆/肿起来。虽然疼痛,却没有破皮。苏子咬着牙一声不吭,脸上湿漉漉的混合了眼泪和汗水。
“我迟早会揭开你这张虚假的面具,很舒服不是吗?至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享受这个过程。”
“滚!”苏子骇然抬头,愤怒的双眸对着眼前邪魔无比的男人。
她凌虐的样子让钟文博激起了强/烈的欲/望,直到他的欲/望/肿/胀的将要爆炸了,他握住她颤抖的腰身,对准了她的缝/隙,凶猛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当他进入她的那一刻,钟文博笑了,“想不到,这样,你也会如此湿润啊。”
她的下体早已春/潮/泛/滥,完全不用再做多余的润/华,所以他顺利的进入,“你会爱上这些的。”他的唇贴上她的耳朵,将小耳含在自己的嘴里,舌头细致的舔弄着她的耳廓,引起苏子头部轻微的痉挛,想要闪躲,却被钟文博紧紧箍在怀中,手脚被束,根本无力挣扎。
“别动,你挣扎的越厉害,捆绑的地方就越疼,我也不想你的身上满是伤痕。”
苏子唾然扭过头,你也不想?我看你就是这般变态,越是欺凌我,越能激发你内心的兽/欲/吧。
随着钟文博撞击的力度,苏子小声的呜咽,透骨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被强迫的特殊感触让她带着恐惧的兴奋,随着律/动频率的加快,微弱的夹杂在痛苦中的快感一点点明显起来,苏子也开始在欲/望的旋涡里浮浮沉沉,晕眩起来。什么东西在内心变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一下下的承接着他的撞击,只觉得身心舒散,像是得到了解脱。
也许身体,真的和灵魂无关。这些刺激的快感都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她确确是体会到了。
钟文博爆发了一次,不够,又在她的体内爆发了第二次,身下本就已经红/肿不堪,可他仍然不放过她,他深黑的眸子紧锁着苏子的表情,尤其是她的眼神。钟文博抬手拭去她的泪,她澄澈的眸子里喊着的委屈和愤怨,让他有一丝的心痛。
可是这种心痛,很快被快/感所取代,面对他,他成功的变成她口中所说的,下半身动物。
他要改变她,不止改变她的身心,更要改变她的灵魂,某些计划在钟文博的体内悄然成形。苏子,此生,你都无法逃出我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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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是从被上药的蛰痛中醒来,她茫然低头,看见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一个黝黑的头颅在她的腿间埋着,身下微凉,像是在涂抹清凉油一般,只不过会有一些痛痒的感觉。
她惊悚着收起腿,关节处和筋肉的撕扯感让她频频喊疼,剧烈的痛感让她想起自己好像是在他的欺凌中,昏厥过去。
恍然睁眼,已是隔日。
“别动。”钟文博特有的磁性沉郁的声音在她的身下响起,“如果你想失去排尿的功能的话,尽可能的大力舞动吧。”
苏子惊愕的想要抬起上半身,但无奈却重重跌了回去,痛,浑身都痛,不只是腿,胳膊,头,脖子,背,胸,所想之处没有一处完好。
他究竟都是怎么折磨的她,她已经不想再去回忆,可是这只怕是刚刚开始,看来她得加快休养的进程,只能祈祷上天让她能快点好起来。
随着钟文博的涂抹,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已经麻木,几乎没了什么感觉,只有阵阵瘙/痒,让她轻微微的悸动。
她只能躺在那儿,无法动作。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缝/隙涂抹,有时轻微的捅进去,轻轻刮擦着内/壁,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
苏子将脑袋埋入枕间,他居然没有去上班吗?
等他的手终于撤去的时候,苏子一时间觉得尴尬无比,她将身子吃力的背过去,翻身的刹那发现了自己满身的红痕怵目惊心,变更觉得委屈和不堪。
钟文博并没有和她有过多的寒暄,整理好衣冠,便出去了。
她还是光/裸的,扭动着头部想要找衣服蔽体,却惊讶的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她的衣服,她翻开被子,枕头,全都没有。心下一凉,这回事真的彻底被软禁了。
她窘迫的将身体藏匿于被褥中,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苏子眼看着两个欧洲的女人穿着白大褂,推着一个小车,走进来。
其中一个女人用生硬的英文对苏子说,“**,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要给您进行虐后护理,将您身上的红痕刮痕尽快处理掉,还要给您的si处的做养护工作。”
这句话,让苏子大为震惊,她没有听错,这个女人说的是虐后护理……苏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护理,看来她对于钟文博的世界,还了解尚浅。
“我不需要这种护理作。”苏子蛮横的将头歪倒一边,下了逐客令。
“这是先生的吩咐,请**配合。”两个陌生的外国女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其中一个人已经过来拉住了她的一只手,“**,您本来就没有恢复好,这种护理有利于加快您的恢复进程,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加快恢复进程?这是苏子最想要的,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如果能够让她好的快一点,那么她不介意让两个陌生的女人来摆弄她的身体。
自己的裸LUO//T体I再陌生人面前暴露,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面对其他女人的抚弄,苏子还是羞红了面颊,她只好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瞧,只求能快一点结束。
一些冰凉的油滴在了她的小腹上,被女人纤柔的力度揉搓开,一种特殊的热度从她的体内散开,紧绷的肌肉在这一刻全然释放。
湿热的毛巾被敷在她红肿的私密处,腿上,身上都被涂满了精油,她们为她细致的按摩,抚弄。
过程虽然磨人,但却是起到了一定的缓解作用,让她疲乏的精神也得到了释放和缓解。
当女人们离开她的房间的时候,昨夜的那些肆虐的画面在苏子的脑海里回放,苏子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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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一天的,马克来过她的病房,说她的筋肉本来已经回复的不错,还斥责她不要剧烈运动,这样只能让肌理的伤处不断裂开,撕裂的肌腱也再次受损,马克还说,如果她再这样下去,他也没法为她治疗了。
苏子还能说什么,她能告诉马克这都是拜钟文博所赐吗?因为那个恶魔不顾她的身子依然强要她,而且,虐待她吗?!她平静的点点头,内心翻涌,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他动自己的。
大概是因为昨天太累了,苏子在用过下人送来的饭菜后,沉沉睡去。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直到醒来还惊悸不已,梦里有王静,有钟文博,还有她的父母,梁言,他们都跟她说话,但是她什么也听不到,梦里的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儿,被锁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苏子用尽全力扑闪着翅膀去冲撞鸟笼,但是都无济于事,直到她头破血流。
醒来,已经是傍晚,苏子看着窗外的树儿被风吹的摇曳着身姿。夜是柔软的,清幽的月光,透过树的枝桠挥洒进窗内,这里不是市区,也没有车水马龙,之前的苏子一直很想要隐居丛林,不问世事,但是此刻,她有多么怀念昔日的喧闹,她自己也说不清。
“想什么呢?”
苏子身形一颤,钟文博的声音让她激起了鸡皮疙瘩,难受极了。
苏子摇摇头,“没什么。”今天她学乖了,寄人篱下,受人掌控,她不想要让自己的身子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凌虐。
钟文博看出她的刻意做乖,也没有揭穿她,将手里的袋子递给苏子,“把衣服穿上,晚上我们要去参加一个饭局。”
“我没法去。”她诚实的告诉他,马克今天在白天已经叮嘱过她,不能再随意走动,否则要背处的肌腱再受损,恐怕恢复就困难了。
“不是还有轮椅?我推你。”他走进她的床头,“我给你穿吧。”
苏子还是不经意的向后缩了缩,她有些害怕他,他的暴虐不是她所能想。
钟文博并没有理会她的闪躲,大手将她的被褥掀开,玲珑美好的身体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手覆上去,摸过她美好的胸型,轻轻拨弄了两下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乳尖,身下开始发胀。
看着她的身体,钟文博又迷了情,白皙娇嫩的皮肤细致而美好,娇弱的样子又让他想要欺身而下。他的手掌在她的乳房来回抚弄,捏压,软的像是一滩水,悸动自他的手心传送入他的心中。
苏子看着钟文博的双眸变得越来越黯,愈发迷离,终于羞赧的开了口,“帮我穿衣服吧。”她其实并不想要参加这个宴会,但此刻的她想不到别的让他转移注意力的办法。
“不急。”钟文博的声音因为突然而起的欲望变得沙哑,他底下头,热烫的唇覆上她粉嫩的桃尖,用舌头舔舐着她娇柔的蓓蕾。苏子频频颤抖着身子,“文博,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她唤他作文博?钟文博低低的笑着,看来昨天的暴虐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让她知道了虎须不能捋的道理,至少让她明白了在这里,谁是主宰。
“什么饭局?非要我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钟文博终于是停了动作,抬起头,手指轻捻她被他的口水濡湿的乳尖,将它们擦抹干净,他将她轻柔的抱起,为她穿起胸衣,上衣,裙裤。虽然是穿衣,他的手并不那么老实。
其实他所做的一切,又何尝不在挑拨着她内心的欲望之弦,但昨夜那些暴虐的画面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这些,让她觉得害怕。
41、使坏(捉虫)
第41章偷腥他冲她使坏
钟文博将她抱起,张妈早已将轮椅推到卧室门外。
“张妈;拿个软垫;放在轮椅的靠背上。”钟文博吩咐着。
这样的柔情让苏子浑身一颤,这不是她所熟悉的钟文博;可是她时刻告诉自己;不要迷失在这些感情中;因为这些;也许是假的。
钟文博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轮椅上;推着她进入电梯下了楼;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配备齐全的豪宅。
他将她推到门厅的落地镜子前;“看看,漂亮吗?我下班的时候从Dknyclassic的专卖店挑了两件。”
苏子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无话可说;昨天他不还在凶狠的对她施加暴行吗?!难道此刻,她该感谢吗?这倒是他五年后第一次为她购置衣装,面对他的柔情她茫然无措。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是坐在轮椅上,面容稍有些憔悴,但是白皙的皮肤依然被这件贴身的V领衬衫衬托的很美好。女为悦己者容,她也真是好久没有为自己正儿八经的添置新衣了。
“张妈,去叫小夏来给苏子化妆,要淡妆。”钟文博吩咐张妈去为苏子做出门前的准备,他俯身凑在她的耳边,“得遮掩一下你的憔悴。”
小夏是大宅里负责服装和装扮的下人,心灵手巧,长得也是小巧玲珑。
苏子未置一词,这是他的大宅,对于他一切的决定她也无从置喙,她已经决心委屈着自己先顺着他,等自己的身子好了,再做其他的打算。
那名叫做小夏的女子很快就来到了苏子面前,躬身为苏子描眉画眼,淡妆素裹,动作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完妆了。
钟文博满意的点点头,“行了,你下去吧。”
女子恭敬的退去,这里就像是他的帝国,所有的人都恭谦侍奉,没有人能拂逆他,苏子越来越后悔当初怎么就那么容易的被他掳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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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并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和她一起坐在后座。
他的手轻轻的揽在她的肩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大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揉搓,似乎想要温暖她。
“大夏天的,你怎么这么冰啊。”钟文博的声音里带着宠溺。
苏子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是因为张斌在前面开车?有外人在他就得维护自己的好形象?
她恹恹的点了点头没说话,心想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暖的起来。
钟文博仍在揉搓着她的小手,手心手背,手腕,渐渐的搓的有些热乎了,他的脸就凑了过来,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痒痒极了。
“今天好好吃饭了吗?”
“恩。”苏子点点头。
“马克来看过了?”
“恩。”
“说什么?”
苏子遁了两秒,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不让剧烈运动。”她当然意有所指,可钟文博哪能听到心里去,他在乎的是她的态度,别的都无所谓。
“呵呵,你只要乖乖的,就不会有剧烈运动。”
苏子羞红了脸,他满溢磁性的声音让她想起了一些难堪的画面,比如他强迫她,比如他抽打她。这些虽然不耻,但是引起了她小腹的阵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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