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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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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这是规矩,不能破了。”
  
  “反正钟文博不在家,没关系的。”
  
  “那哪成,谁知道先生什么时候会回来。”张妈还是摇头,苏子也就不再强求,不过张妈的话倒是让她知道了钟文博并没有对张妈说过自己会回来,可她又凛然一震,万一就在她要逃离的时候,钟文博回来了,怎么办。
  
  不,不会那么巧的,她安慰自己。
  
  两点左右,苏子在房间里上下游窜了两边,并不见什么人影,待她听见关门的声音后,她还是去楼下确认了一下。
  
  “张妈?张妈?”
  
  “**,张妈出门去了,有什么吩咐吗?”
  
  苏子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是那天给自己化妆的小夏,“没事儿,我就是有一些东西想要张妈帮我买回来,结果她先走了。”苏子假装很沮丧的样子。
  
  “奥,那明天张妈出门之前您告诉她就成。”
  
  “好的,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我在打理先生的衣服,弄完这点就好了。”小夏恭敬的回答。
  
  “行,那我上去了。”
  
  苏子的心里忐忑不安,那种做贼般心虚的心理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反复告诉自己,只要逃离了,就彻底逃走,一定要带着爸妈离开这个城市。她不想一辈子活在钟文博的掌控之下。
  
  她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终于将自己的心静下来,调整好呼吸,轻悄地从楼梯走向三楼,直奔钟文博的书房,将门轻轻的关上。
  
  她慢慢的推开窗户,夹着劲儿,尽量不让窗户发出声音,她将凳子搬到窗户下面,踩上去,抬起一条腿,迈上窗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苏子浑身一震,登时愣在那里,一个她在此时最害怕也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门后。
  
  “你在干什么?!!”钟文博怒吼。
  
  他只是回来拿几份重要的文件,怕苏子正在睡觉,所以将大门轻轻关上,脚步声也尽量压轻。
  
  马克私下里找过他,说如果再进行激烈的运动,她可能永远也无法康复,为了让她好好恢复身体,他只得离开大宅数周,因为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哪一天憋不住,再动了她,或者被她激怒而变得暴虐无情。
  
  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钟文博两步冲上去,一把拽住苏子,将她拉了下来。苏子一个趔趄,跌进他的怀里。如果说两周的时间,让他变得理智,那么这一刻,他的理智被苏子消灭的了无踪迹。
  
  钟文博怒吼,她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极限!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一个温文尔雅的他每当在遇到她的时候,都会变得不像自己。
  
  苏子不敢说话,她知道,自己完了。
  
  他紧扣着她的手腕,几乎是拖着,将她从书房一路拽回二楼的卧室,双手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摔在床上,因为弹力,她被柔软的床簧重重弹起,又落下。
  
  “钟文博,文博我……”
  
  “别叫我的名字!你居然就是这样回报我对你的宽容?!恩?!”他的面目狰狞,活像一只怒吼的雄狮,愤怒的声音震颤着整个屋子,充斥她的耳膜。
  
  “你?你怎么?你只想离开我是吗?!”
  
  苏子悲怆的将头埋入被褥中,也许这就是孽缘,老天非要他们纠缠不休。她心下悲凉,怎么会这么巧,这么多天没出现的钟文博,偏偏在她选的这一天,回来了。  
  “苏子,这是你逼我的。”  
  苏子看着他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惊悸的后退,她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举动。  
  钟文博从床边的抽屉取出手铐的时候,苏子疯狂的跑下床,她拼命的往门外跑,内心中满是惶恐和不安,她不要再被锁起来,不要!  
  钟文博快速的下床几步就抓住了苏子的头发,狠狠一扯,使得她吃痛的后退。苏子忘了,这是一只恶魔,才几日不见,她竟然忘了他究竟有多么恐怖。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恩?你果然还是忘了。”钟文博将她放倒按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他骑坐在她的背上,穿着鞋的脚狠踩着她的一双胳膊,躬身将手铐锁住了她的双腕。  
  “钟文博,你放开我,放开我。”苏子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她在狠虐的他手里,什么时候全身而退过,但这样并不能唤起钟文博心中的柔软,在他看见她要逃离自己的那一刻,他就疯了。执拗和极端让他瞬间变成了来自地狱的邪魔。
  
  他愤恨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怎么会将他的柔情和贴心当做空子,在他给她恢复的时间的时候,歧途逃脱。既然不想要好好恢复,那么久永远也不要恢复了!钟文博扯过她被铐起的手臂,对着她的耳,痛斥道:  
  “非要我对你不好才肯乖是吗?我看,我是不能让你身体恢复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钟文博站起来,将她拦腰抱起,再度仍在床上,拿起手里的铁索绕过她手上的手铐,捆在床头。  
  “不要!”她看见钟文博猩红着双眼扑倒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大声呼喊,她真的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撕开自己为她买的裙裤,凶狠的扯下她的底裤,让她的□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  
  他扒开si处的双瓣,两只手叠加,直接捅了进去。只是如此,却让苏子痛的痉挛,她痛呼出声。  
  可钟文博往更深处捅去,勾起双指,狠狠刮擦她的柔弱的内壁,“是不是欠/操了?!啊?!”他再也不会相信她,不会对她心软,不会对她友好。苏子,这是你逼我的。钟文博在自己的心里反复重复这样的句子。他的眸光变得愈发的凶狠。
  苏子痛苦的摇头,因为身子的扭动她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痕。  
  他的魔爪在她的身下肆虐,动作变得越来越凶狠,苏子悲哀的摇着头,一种灭顶的绝望在她的心里肆虐,她承受着他手下的狠绝,无力呼吸。呵呵,是不是她再也无望,是不是要永远的,被禁锢在她的魔爪之下。
 
43、虐待(未河蟹版)

  第43章狂暴
  
  她真的只是想离开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和她纠缠。  
  钟文博猩红的双眼对着苏子;“认错!”  
  “我……你放开好不好;疼。”苏子的声音柔弱,“啊~”钟文博的手指更往推进了一分;抠着的手指也在寻摸女性甬道里的那个敏感的G点;“错了吗?恩?”  
  苏子觉得身下又疼又酥;一时间眼泪狂飙;“你轻点行不行……啊……疼”  
  钟文博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毫不仁慈。  
  苏子知道他想要把她变成什么;他想要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玩偶,可以虐;可以宠,可以随意揉捏;肆意抚弄。  
  但是她不会这样做的,她不想顺从,顺从于这个偏执的恶魔。
  
  “文博,你想想五年前,我们不是这样子的。”苏子企图唤起他的回忆,也许那种温情能让他变得温柔。  
  “错了吗,苏子?”钟文博的声线变得愈发的柔和,但是骨子里的威严却不容人小觑,邪恶的手指在身下舞动,勾起苏子的颤栗。对于她提起的过去,他充耳未闻。
  
  苏子的头不住的向后仰,纵使身体再难受,她也不愿意向他妥协。  
  “你倒是不管穿什么都有模有样呀,恩?”钟文博的大手上去,撕拉一声,他将他为她买的上衣生生撕裂。
  
  苏子惊呼,白嫩如水的肌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钟文博将她的胸衣上推,两颗白兔子般的丰盈因为突来的推力而上下颤动。
  
  吹弹可破的肌肤和粉嫩的蓓蕾让钟文博眯起了双眼,因为欲望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些,当他抬头去看苏子羞赧的面容时,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一丝,厌恶。
  
  男人将手下的余湿展现在她的面前,邪佞道,“怎么,不喜欢,可是每次你的身体都表现的很喜欢的样子啊。”
  
  苏子窘迫的别过头去,他就非得让自己看到这些不得已的,反应吗?
  
  钟文博湿热的大手,将她的头扭回来,“不肯认错?恩?”
  
  她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暴虐无常的样子,苏子缩了缩脖子,“我……”到嘴边的妥协,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你什么?想要?”他唇角的笑愈发的深刻,在苏子看来,确实那样讽刺。
  
  他的那双盈满欲望的眼神,她并不陌生。上一次的他也是这般模样,像是一个饥渴的兽,要来撕她的肉,喝她的血。
  
  不管是在她爱他还是死心的时候,她都对他在床上的性/事有所排斥,因为他带给她的除了快感,还有一种别样的吞噬感,在这两种交织的感情里,她变得不能自己。
  
  “想什么呢?”他的两只手指对着她的粉嫩的桃尖合实,疼的苏子瞠圆了双眼。
  
  “轻点,你轻点。”她娇弱的哀呼。
  
  “要我轻点?除非你承认你的罪行,否则我是要惩罚你的。”
  
  承认了又能如何,承认了他就能不对自己施暴了吗?苏子忍着胸处的痛闭上眼睛,既然结果都一样,不如选一向自己更容易接受的。
  
  钟文博的两指用力,捏的她的粉嫩已经变了形,他再高高的拉扯起那处娇弱。
  
  苏子的身子剧烈的颤动,腿痛苦的屈起,蜷缩着的身体不住的打着哆嗦。
  
  “睁开眼。”他又是这样逼迫她,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逃避。
  
  “不睁?我可有的是办法。”钟文博松开了在她胸前作业的双手,将她犹在颤抖的双腿高高举起,再往两边撕扯,扯到几乎水平的状态。
  
  “啊~”苏子吃痛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的腰下腿间的男人,两条细直的小腿被他紧紧箍在手里。
  
  “不要再违抗我的话,否则,”钟文博将两只手往下拉了一寸,可仅仅一寸也能让苏子疼得泪眼茫然,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痛,痛。”
  
  “你也知道疼啊,你在选择逃离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会不会疼?”
  
  “你……不是……恨我。”她咬着牙忍着来自腿根的剧痛窝着脖子艰难地说着。
  
  “是啊,恨你,因为恨,所以变得更疼。”他压低了身子,却压着了她被扭曲的双腿。
  
  “啊!”苏子大声尖叫,“我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的腿。”她不敢抖动自己的双腿,因为哪怕是再动一分,她觉得这种痛,都能要她的命。
  
  “知道错了吗?”钟文博残忍的再进了一步,苏子眼看着自己的双腿就要被扯平,脸色变得益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错了,错了钟文博。我求你了,痛。”
  
  其实她知道,这种痛是来自于腿部的伤的,她的肌腱一共有四处损伤,腿根一处,背部两处。就是因为这些她才在这么长时间里都不能自由行动。
  
  可是恐怕今天过后,她又要躺在床上了吧。
  
  “知道错了就好,乖孩子,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罪了?”他就像是王者,主宰的是她的命。
  
  他将她的腿慢慢的合拢,慢慢的,慢慢的,突然又一次拉扯开,甚至比刚才更加凶狠。
  
  “啊~你!”苏子的吃痛的将脖子后仰,疼的直尖叫。他永远不会按理出牌,总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将她拽回深渊处踩踏。
  
  “可是,晚了,认错的时间太晚了,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错过了。”
  
  他满意得看着她的臣服和哀婉,即使那是因为恐惧。
  
  他就是讨厌她时不时的那股子傲娇的劲儿,她有多少,他就要粉碎多少。
  
  钟文博终于放开了她的双腿,苏子已经无力挣扎,身子也不再扭动。
  
  她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男人在褪去自己的衣衫,裤子,底裤。她知道,接下来的要受的恐怕比酷刑更甚。
  
  钟文博并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他跪在她的头前,粗壮的欲/望抵着她的面颊,“含着。”
  
  苏子惊愕的瞪圆了双眼,他说什么?
  
  他的肉头在她的唇上摩挲,又腥又臭。厌恶的情绪自她的心底涌出,她执拗别过去的头,被钟文博生生摆了回来。
  
  “乖,含着。”他的手轻轻拍着她光洁的额头,就像是在哄一个孩童,只不过要她做的是最邪恶难堪的事情,“还是你要我再去扯你的双腿。”
  
  “不……”苏子绝望的张开了嘴。
  
  粗壮的欲。/望抵入她的口中,她觉得自己的下颌就要和头骨脱离,太大了。因为兴奋,那根变得愈发的粗壮。他还在她的嘴中挺弄,一cha到底。
  
  被堵住的鼻腔,让她喘息不能,可是钟文博并未退出,他的大手箍着她的头,执意往更深处挺进。
  
  因为深喉,她的泪不断的涌出。凌虐的样子满足了钟文博极端而变态的欲/望。
  
  “唔,唔。”苏子晃动着头部,她快要窒息了,无奈手被锁了起来,她没办法去捶打,推搡这个健壮的腰躯。
  
  他终于从她的嘴处退出去。
  
  苏子大口的呼吸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大量的口水一直被他的壮/大堵在口中,因为他的抽离,也带出了那些口水,留了满身,一根根银丝连着她的唇和他坚/挺的欲/望。
  
  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之前所倾慕的那个优雅的钟文博,这个男人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禽兽!
  
  “钟文博,我恨你。”她哀哀吐出这六个字。
  
  “恨,我希望你恨的更多一些,这样,你也不会总想要逃离我。”钟文博执意去在她本来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下一把盐,让她绝望的哀痛。人的情绪,往往会在绝望中而激发。他想要激发她心里的某些情绪,但殊不知自己用错了方式。
  
  他是一个愚笨的男人,狠虐的男人,是一个不懂的表达,不懂得爱的男人。这些能力,在五年前,她伤害他的那一刻起,就被全数剥夺。
  
  所以他认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他退到她的腰下,邪恶的勾起指尖,去触碰她因为残虐引发的特殊的快/感而涌动的春/潮,“被人强迫着濡湿了?这可是个蹩脚的理由啊。”
  
  苏子羞赧地闭起双眼,钟文博,我求求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些令人疯狂的句子。
  
可他并不打算马上进入她,他要她在高潮的边缘荡漾。

男人紧锁着她的下体,那一条细小的肉缝因为流入滚滚春潮而变得额濡湿。他弓身趴下,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肉瓣儿上,扒开那条细缝仔细瞧着,苏子因为他的动作,面色变得益发苍白。

可即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他手下的动作。他低着头,去看,去瞧,去摸索,全然不顾女孩儿轻微得痉挛和颤抖。

苏子嘤嘤的咕哝,她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女人最为私密的部分一次次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每一次说服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会全线崩溃。

钟文博没空管她的自怨自艾。

他伸出灵巧的舌头,冲着她晶莹满布的下体贴上去,头顶传来苏子猛烈的抽气声。

钟文博勾起一抹邪笑,手指拨开包裹着她私密处顶端小豆蔻的肉瓣儿,对着那颗湿漉漉的小肉豆舔弄着,并且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更多的体液,被这样突然袭来的快感激发,她自己也感受到津蜜顺着她的甬道往外流淌,不觉得热烫了脸颊,她不敢去看,但是余光还能看得见,只得紧紧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眼,却让那些感受更加强烈,身体上的快感在她的脑海中勾出了一幅幅**的画面。让她觉得不耻和难堪。

看着动情的女孩儿,钟文博的坚挺变得愈发的胀大,可他不想现在就要了她,在情欲中折磨她,是他的乐趣所在。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叫喊,翻转,最后屈从,何乐而不为?

钟文博的舌头,绕着那个越来越大的肉豆开始转圈,直到添得那颗肉豆变成黄豆粒那么大,直到她的春潮泛滥不已,直到她不自觉的拱起腰身想他的方向挪移,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他才停下来。

她本来在他所布的欲海里徜徉,一波又一波的孟浪侵袭着她的身心,就当她要到达某个顶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潮水褪去。

她疑惑着睁开紧闭得双眼,看见自己的腰身高高拱起,看着他冲着他微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的太深,苏子连忙将腰腹收平,因为双手受控,她不能掩起红烫的面颊,只得将自己将要爆炸的头埋入一侧的臂弯中。

突然,身下一湿,他更大力度的舔上来,律动变得更快了一些。

苏子终于,不可抑制的,到达了高潮。一股股热浪从她的下体喷出,像是尿了一样。她窘迫的不敢睁眼。
“失禁了?”钟文博的声音中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意,“原来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体质啊。”

苏子的身体激烈的痉挛着,四肢开始猛烈的抽搐,快感自小腹向四肢百骸散去,她不可抑制的高声叫喊。那声音,在钟文博听来,是最最动情的情话。

她就像是没了水的鱼,终于被放入了大海。

可是钟文博并没有给她呼吸氧气的机会,他拿着自己的**,对准了那个洪水泛滥的缝隙,直插而入,双手捏弄这她娇滴滴的颤抖着的乳尖。

苏子被再一次的孟浪激的睁开了双眼,她白的扎眼的双腿被他撇在身后,古铜色的身躯对着自己的**猛猛撞击。

她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几声高亢,就这样被迫着叫喊出来。

钟文博满意的笑着,这个女娃,终于是臣服了吧。

他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深,肉体的亲密接触和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几乎要将苏子燃烧,连灰也不剩。

因为紧张和刺激感,她的甬道骤然缩紧,钟文博低吼出声,她私密处的肉道开始旋转,吮吸,将他坚挺的欲望吸的愈发肿大。

良久,钟文博终于到达了欲望的巅峰,殊不知身下的小人儿已经气力全无。

他猛地拔出,提枪而上,对着苏子微启的小嘴,直捣而入,他在她的嘴里爆发,一股股热烫的液体咕噜咕噜全数射在了苏子的嘴中。

乳白色的液体,从苏子的嘴角溢出,她的心中一阵悲怆,感觉着自己在他的面前变得越来越**不堪。

这样的画面,让钟文博的喉结轻颤。

他下了床将垃圾桶提起,送到她的嘴边,苏子一阵作呕,将所有的液体吐出,不住的咳嗽,可是因为他插得太深,还是有一些进入了她的食道,她不敢咽口水,但是她能感觉到那团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下落,身体一阵抽搐,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脏。

钟文博贴心的为她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她疯狂得漱着口,将水也全数吐出。如果不是因为被绑着双臂,她一定会去卫生间用手抠自己的咽喉,把那些不小心进入的东西,强吐出来。

钟文博见她慢慢变得平静,回到床上,侧过她的身子,将还未软去的**,从后面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纵使苏子不想,但是她已经无力呼喊,只是喘息着,目光变得越来越涣散。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红晕的小腹上划着圈,侧着身子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绕过她的脖颈抚摸着她苍白中夹着几抹红的小脸。他的胸腹紧紧贴着她细致光滑的后背,身下,二人仍然紧紧结合着。
  
  “怎么?舒坦了?”
  
  苏子的双眼空洞着看着对面的墙壁,心里悲哀的情绪霎时肆虐,方才那种难忍的痛楚夹杂着变态的快感双重折磨着苏子,让她的神智在煎熬与疯狂的边缘来回游走,几次陷入黑暗又被强拉回来。如同兽鸣般的嘶叫时断时续,却更能刺激压在身上的禽兽。
  
  现在,这个禽兽已经满足了自己的兽欲,躺在她的身侧羞辱着自己。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算了吧,放弃吧。正绝望,她觉得自己双手一松,是他将自己的手铐打开了。
  
  “我不会锁着你了,不过明天起,你不会有任何衣服了,我会遣散家里男性的下人和其他多余的人,只留下张妈和小夏。”钟文博侧着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对她轻轻的说。
  
  苏子刚刚有些柔软得身体瞬间变回僵直。
  
  钟文博感受着她的僵硬,嘴角的笑容扩散开去,苏子,你的心太软,斗不过我的。
  
  “你退出去吧。”苏子小声说道。
  
  “退出去?”钟文博反问着她。
  
  “恩。”
  
  “把什么退出去?从哪退出去?”钟文博邪佞着将问题问题更加的细致。
  
  “就是那个……退出去吧。”
  
  他狠狠一顶,“从哪退出去?恩?”
  
  撞击感再次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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