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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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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后仰,跌到了地上。
钟文博愣了,他没有看错,在他闪开的那一刻苏子直接奔到他前面,替他结结实实的挡住了这一拳。
林雅和梁言都愣了,急忙过去扶倒在地上的人儿,苏子巴掌大的脸瞬间挤到一块,扭曲的五官告诉所有人,她,出事儿了!
一道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留下来,洇湿了她的裙子。
钟文博推开梁言,抱起她就往外冲。梁言也慌了手脚,没人看见林雅嘴角似有若无的轻笑。
“你是个疯子吗?!”钟文博将她放在后座,以160迈的时速往医院开去。
苏子咬着牙,疼得说不出话,半天只挤出三个字,“救孩子。”
钟文博恍然怔忪。便再也没说话。
医院里,高一平抓狂了,他一直想要再见到苏子,却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左思右想的人却带着比那天还要苍白的脸,胸口紧握的双拳,被咬的发了白的唇来到了他面前。
于是,高一平发飙了,“钟先生?您就是这样看着苏**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给我把人救过来就行了!”钟文博吼了回去。
高一平咬咬牙,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儿,他实在不好说什么,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疯子!”
钟文博没空搭理他,眼睛盯着手术室的门,其实他自己没有发觉,有些情绪在他内心里变了味儿。
当苏子被推出来的时候,钟文博松了口气,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告诉她这个消息,可是转念一想,他不就是要她痛苦,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孩子没了。”
苏子骇然的眼神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悲哀的是,他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感。
“没了。”苏子闭上眼,“没了就没了吧。”
一滴泪,从苏子的眼角滑落,她的心剧烈的疼痛,心里五谷陈杂,五脏六腑都在暗涌中翻滚,她一直闭着眼,瞧也不瞧钟文博一下。这条命,抵给你了。
钟文博看着她的样子努努嘴,也没蹦出半个字儿,掉头就出去了。
苏子听见门咣当一声,睁开双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和奔流的江河一样源源不断,这段时间的眼泪,是比过去这五年加起来都要多的多了。
其实有了这个孩子,她挺高兴的。她就算是纠结,就算是矛盾,毕竟她是当了一会儿妈,可是这个妈,她当了不到一天,孩子就没了。
苏子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高一平推了门进来,拿来了一杯开水,看着几近凋零的苏子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摸了摸苏子的额头,将水杯放下。
可苏子就像是没感觉一样,眼都没眨一下。
高一平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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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梁言还没有从方才发生的一切中缓过神来,林雅拍了拍梁言的脸,“怎么了?吓着了?”
“她怀孕了?”
“是啊,你不知道?”
“钟文博的?”
“那还能有谁的,不过,也保不准她万一再去勾引个谁呢。”
梁言一巴掌扇过去,“你他妈故意的吧!”
林雅捂着脸却是一脸的颤笑,“我他妈怎么故意了?”
“你知道他们要在这见面,是吧。”
“我怎么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林雅巧笑着找了个座位坐下,冲梁言招了招手,“过来呀~”
“你……真是蛇蝎心肠啊!”
“梁先生,您别总是把娘挂在嘴上,现如今你已经是大公司的总财务了,实在是失了身份。”
梁言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下了楼。脚步声急而重。
林雅拿起手中的iphone5,熟练地拨了一串未存的号码,面容阴鸷,“喂,你放心,她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这次不行,还有下一次。”
“罪有应得。”
林雅只说了两句话,就收了线。她撩撩金发,笑容在她的红唇边慢慢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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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出了院,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出入医院两次。当她看见医生凝重的表情时,她的心咯噔一下,什么东西,碎了。
苏子淡然一笑,也许她的命,从她高中时期自己走歪了的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了。
两个周,她都是回自己家,也没有接到钟文博的任何电话。她倒是想通了一般,回社里上班,张立清自然是高兴也来不及。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如此单调得两点一线,她却觉得安心。
失忆这会儿事儿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结子,问爸妈不合适,她就想到了梁言。联系梁言,她又不好意思找林雅,只能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出那个一直没有删除的号码。
通了。电话里嘟嘟的声音令苏子的心剧烈跳动。
“喂。”一个利落的男声。
苏子沉默了半饷。
那边再次问道,“喂?你好?”
“是我。”
“……”这会儿换那边噤了声。良久,“苏子。”
“我们出来见见吧。”苏子约了梁言。
“好。”
他们约在了一个茶馆。梁言看着面前的苏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话在嘴边,就是张不开口。
“梁言,我失忆了。”苏子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拐弯抹角,没有任何寒暄,直入主题。“我想知道,那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梁言拿起一根烟刚要点上,想了想,“可以吗?”
苏子没有回答他,从包里拿出一盒万宝路,抽出一根,点燃。看着她的动作,梁言便也燃了烟。
“那天,对不起。”梁言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苏子没有任何反应。
梁言只能自己说下去,“其实苏子,有些东西,忘了挺好的。”
“我必须要知道。”
待梁言告诉苏子一切的时候,苏子崩溃了。她脑海里一切都静了下来,梁言的嘴张着说的一些话,她全部也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人的动作一点点放慢,她也不自知,她只觉得整个世界突然静下,静的只有她一个人。随着梁言的讲述,那些画面生硬的插/入了自己的脑海,就好像谁给她打开了开关,回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卷的她手足无措。
回忆来袭,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回头疼。只是一段段故事像是一个个**,拼凑在她的面前,看的她直想流泪。
梁言看出了苏子的异常,便连声呼喊,可怎么叫她,她也没什么反应。梁言站起来,手越过桌子摇了摇苏子的肩膀。
苏子回过神,冲梁言咧了一个笑,那笑容有多苦,梁言知道。
“梁言,我先回去了。”
说完,苏子就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梁言。他追出去,已经不见了苏子的人影,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告诉她。
确实,这些回忆对于苏子来说,太重了。重的她根本就担不住。
苏子的手刚碰到门的时候,门就开了。
阵阵喘息和连连娇呼充斥着苏子的耳朵,她站在门前,挪不开步子,就那么走进去了。苏子的视线顺着地上男士的衬衣,女人的裙子,胸衣,内裤来到了卧室。
那张床上,一个雄壮的身躯挥洒着汗水,配合着女人浪/荡/得呻/吟,苏子怔在那儿。
可是里屋的男女太用情,太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位看客。
接着是女人的惊呼声。那女人挂着浓艳的妆容高呼着躲进了被子里,男人回过头就撞上了苏子愕然的视线。
“站着干什么?把外面收拾一下。顺便把我的房门给我关上。”
钟文博镇定的回过头对身下的人儿柔声道,“没事儿,我新请的保姆。”
偏偏就是这么巧,巧在她今天约了梁言,巧在梁言告诉了自己一切,巧在她想也没想就跑来了泉水半岛,巧在他的门虚掩着,巧在她看到了这一幕!
就像是提前设计好了一样!
没事儿,我家的保姆。苏子的脑海里一遍遍的想着「自己要冲上去,撦拽那女人的头发!把她拽下来!再狠狠的跺上几脚!」的画面,但是她就是无法动作,僵硬的身躯配着爆了炸的脑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她有什么权利,这不是他的男人,她也不是他的女人。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而已,他和谁欢好,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那些问题,那些记忆,那些话就被她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低着头,捡起他们的衣服放在沙发上。走过去为他关了门,准备退出这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
可是,吱呀一声,钟文博从里面出来了,赤/裸着身躯不挂一丝衣衫,甚至都不遮掩一下腰间那个青筋暴起的将军。就这么顶着一身古铜色雄健的肌肉,和那个直起的棍棒冲她走过来。
“姗姗,你先走吧。”蒋姗懊恼的裹着被单走出来,怨念得瞪了瞪这个不速之客,捡起沙发上的衣服从厕所里换好,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柔媚娇俏得吻吻这个刚刚满足过她的男人。
这一切在苏子眼里是一场苦涩的喜剧,她是这场戏里最卖力的小丑,得到的却是嘲笑和讥讽,苏子的胃一阵阵的抽搐。
“你坏了我的事儿,是不是应该弥补一下?”他不顾苏子的惊呼,将她扛上肩头,往卧室走去,把她摔在了他刚刚还与别人索欢的床上。这股子淫靡的气味都还未散去,他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14、做了
苏子在跑来的路上,她心想着无论如何要告诉钟文博自己想起来这一切了,她要化解他的仇恨!她要告诉他几年前她就爱上了他,只不过因为自己当时对于高中时期的矫情别扭,和骄傲。五年了,她竟然把这些忘了五年了。难道是因为太痛了?所以自动选择遗忘吗?
这一次不管他如何,她都不会退缩了。
可是这些个香艳旖旎的画面,却让她着实是高看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的钟文博,看着他因为经历而渐沧桑的面孔,五年了,誓言都变了,更何况人呢?
时间就像是乳/沟;挤挤确实总会有的,但是你若躺下,他就没了。莎士比亚说过,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美精致,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没有什么能逃过他横扫的镰刀。
所以,包括他们。这些在尘世间生长的平凡普通的人。
她记起五年前钟文博整日来她的大学骚扰她,带着她到处吃喝玩乐,想着法儿的逗她开心。那时的她其实并不只是有王静而已,还有他,他一直在伴她左右,尽管当时她并不怎么待见他。也不怎么承认他们之间的,是爱情。
“苏子啊,你说我是B型,你也是B型,咱俩的孩儿一出来不就是2B了?”
“苏子啊,你说花木兰的事儿是真的假的啊,天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怎么就能发现不了呢?我估计啊,这丫天天和她睡一起,知道了也不会说的~”
“苏子啊,你老了肯定也特爷儿们儿,我特么就是找了个爷们儿啊我去。”
这些,她都记得。五年前的他可巴着她呢,就像是对待一个女神,高高在上。
所有的过往灿烂无比,却不可及。
现在的他,会利用她的过去伤害她,会强要了她。她失忆,他定是知道的。
这都是因为王静?不尽然吧。大概这种恨,还包括别的吧,比如说她当年在占有着他的爱的同时,还自私的不让王静爱别人,自私的想要让所有人都围着她兜转,比如,她当年背叛他,勾引了梁言,比如,她当年背着他打了胎。
两个孩子,都死了。一个是因为她,一个是因为他。这就是命。
逃离南城,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吧。
“专心点,咱俩可是有协议的。”钟文博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逐渐飘远的思绪强行拽回。
他的大手切合着她的曲线,沿着苏子的腿向上,滑到腰间,绕着她突兀的盆骨划着圈。
这些触感引起的悸动让她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时的他对她,像是对待掌心上的宝,捏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松了怕飞了。
第一次,她同样留了血,当时的那层膜是真的。至于她后来决定去修复□,是她的母亲执意要带她去,想让她以此忘记这些痛,忘了曾经有的这个孩子,就当是重新开始。却没想到一场人祸,她真的全都忘了。
跳丸日月,要恨只能恨命运,要怨只能怨造化。多少情恨自古忧,多少分离损情缘。
钟文博,大概老天不许我们在一起。
这一次,她却回应了他。微微抬头,主动的碰上了他的唇。钟文博身下一颤,更加猛烈的吻了回去,连她的灵魂都要吸出来。
苏子的舌头被钟文博激烈的搅动着,他发了狠的将舌头深深探入苏子的口中,牙齿相互碰撞。他的唇舌游走,绕在她的耳根缠绵,气息润着她的发、耳、脖。大手为她解着衣扣,慢慢褪下了她的包裹,唇舌覆上来,温热的向下,他埋在了她的胸前,狠狠的吸气,脑袋来回蹭着,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儿,大手下拉她黑色蕾丝的胸衣,一口咬住她的胸前。
她低头看着他的眼里流窜的火苗,只觉得像是要被灼伤。
他们是紧紧相抵的,她能够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炙热的欲|望抵着她的大腿,一阵热烫从她的小腹爆开,直逼向上。
钟文博以拇指摩弄她细致的粉唇,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的寸寸颤抖。他的手顺着她身体的侧线从胸滑至腰间,剥离下她的底裤,手覆在上面,有着草样的触感,他以食指的指腹摩擦她顶端的柔软,引得她的腰微微抬起,拱着背向上,像是在索取的模样。
这一次,没了恶语相加,没了对峙冷漠。他像是一把火,点燃了她,身体内部像是放着烟花,在脑海,在心怀放射出美丽的图案。
钟文博摩擦着她的湿润和柔软。对着她的锁骨轻轻的咬了一口,惹得她直缩脖子,倏地,他便挺了进去。放肆的黑眸盯着她的颤动,审视着她的酥软。感受着她不再抗拒的变化。
一下下的撞击和手掌的游走让她在他的身下翻滚,低吟。
她挠心的指尖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深深得红痕,诉说着这些久违的属于他们的快/感。
@@@
苏子走了,梁言就不踏实了,怎么打她的电话也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无应答。”梁言一连发了三条短信过去。
“苏子,对不起。我不应该……你还好吗?”
“请你一定给我回个电话,我们再见见好吗?”
“苏子,我很担心你。”
再拨过去,就是暂时无法接通了。让梁言好生后悔,好不容易苏子和自己联系,可这下,估计又是老死不相往来了。他在茶社一根根的抽着烟,愁情万种。
可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雅以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滴水不漏的,却没想到她约的这间茶馆,就是苏子前脚刚刚走的茶馆。而梁言,还就坐在一个比较靠后隐蔽的位置。
她那个夸张的妆容和一头亮眼的金发,叫人想不认出来都难。
梁言没看错,林雅手里挽着的就是一直杳无音讯的王静的父亲,王左。
那样亲昵,王左的手刺眼的搭在林雅傲人的翘臀上,她这样的装扮,这样奢华的衣装,就是他梁言也不曾见过,还有她手里的那些个奢侈品的袋子。让梁言感觉就像是吃了屎。
待她扭着屁股挽着年过半百的王左走进长廊以后,梁言起身,跟了过去。
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的愤怒,选择了他们后面的格挡,背对他们坐下。要了一壶茶,一包烟。
坐在后面的梁言越来越冷,
那些对话,让他觉得可怕,他竟然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孩子没了,姓梁的搡了她,就没了。”
“我聪明吧。我就去了你给我说的地方,我就知道钟文博得揍他。”
“干爹,有什么奖励吗?”
“哎呀,下一步啊,我打算让她生不如死呢。”
“计划啊,还没怎么想好,要不干爹再给我出个主意?”
“哎呀,你的手老实一点哇,方才在家还没够?”
林雅酥嗲的调子不堪入耳,梁言的拳渐渐锁紧,他都能听见骨节铮铮作响。
梁言站起来,去前台买了单。
苏子,我会保护你的。
本来他接近林雅,也是为了能离苏子更近一点。
钟文博看着已经睡去的苏子,眼眸里透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其实这个孩子,他就这样没了,他有所动容,也有些内疚,可是王静的脸和苏子从前的种种就从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时刻告诫着自己这都是她罪有应得。所以那之后他狠下了心,两个周也没有联系她。不能不说,这是某种意义上的逃避。他其实有点害怕,怕他再对她软了心。
钟文博去床头柜上拿烟,看见了苏子闪着光的手机,顺手拿了起来,碰了解锁键。
32通未接,3条未读短信。
钟文博咬着牙记下了那串号码。
哼;梁言吗?
钟文博的眸子渐渐变冷。
@@@@
出了门,梁言慌忙掏出手机,直接拨打苏子的电话。却没料想,通了。
“苏子?你在哪?别去找钟文博了!”
“呵呵,她不仅找了我,还做了。这会儿睡着正熟呢?”
梁言一怔,站在了马路中间。
一辆出租车急刹在梁言身前,伸头就骂。“你他妈看路不看路啊!傻/逼玩意儿!”可看着这人也没什么反应。师傅兴许自己是碰上神经病了!真晦气!只好绕过梁言,开走了。
“梁言你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啊?要不要我告诉她当年是你告诉的她父母她有孩子的事儿?恩?”钟文博咬牙切齿得狠道。
梁言说不出一句话,牙床紧合,都打了颤。
他挂了电话。
钟文博站在阳台吹风冷笑,觉得痛快。回头,却看见了苏子苍白的脸。
他站在那儿,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突然反应过来,等他去抓,苏子已经冲出了门外。鞋子都没穿。
屋漏偏逢连夜雨,南城的六月就像孩子的脸,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刮起了狂风,接着就是雷雨。
被淋着的除了梁言,还有苏子。
苏子光着脚跑了不知道多久,倒真成了疯子的模样,披头散发,还赤着脚。
她不知道能去哪,也不知道要去哪。大雨让空气发了冷,狂风割着她的肌肤,两条因为暴走的腿哆里哆嗦的几乎站不稳,像弱不禁风的干树枝,凄凉的月光透过寒雨淹没了她。
钟文博站在门口,没去追。他的行动是是冷的,不管不顾,心却扭曲,呐喊着。心里就像有两个他,一个恶毒,一个怀旧,相互撕扯,惹得他整个人都不怎么正常。
被暴雨淋刷的苏子,慢慢恢复了理智。她伸手打车,可一连几辆出租车都从她身边疾驶而过,并不为她驻足。这个疯模样,谁敢拉她?苏子渐渐绝望,蹲下去,抱着腿,咯咯地打抖。
好不容易,一辆出租车开过她之后,停了下来,倒回到她身边。
“姑娘,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这副打扮,没带伞?”
苏子抬起头,枯涸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光亮,“师傅,求求你了,去省医院,那有我的朋友。”
这师傅上了年纪,见了她这幅哀婉的样子,善心大发,“你快上来,我把你拉过去。顺路。”
当苏子冲进高一平的办公室的时候,高一平着实是毛骨悚然,敢情这是精神科跑来的病人?
可定了神,仔细看那张被湿了的发遮掩的小脸。
“苏**?”高一平大惊。
苏子听见了他的动静,身子就软了下去。高一平忙扶住她,一边感谢老天爷再给他一个见到她的机会,一边又心疼这女人怎么每次来都是这么一幅沧桑凋零的模样儿。
15、“和谐”
高一平把挂在墙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对不起,我只能想到你了。我没地儿可去。〃
高一平一愣,『只能想到你了』。这样简单的句子还是有让他欣喜若狂的能力。也许有些故事,不想让熟悉的人知道,就找陌生人倾诉,看着苏子现在这般模样,应该是是无可投奔了。
人就是这个样,对陌生人友好,对熟悉的人淡漠。也就是这样的原因,高一平才有了与苏子更多接触的机会,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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