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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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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足以让落魄的自己珍惜,她相信,没有天高的心,就不会有纸薄的命。
远处有依稀的灯火,大概是通宵营业的酒店。
色狼来袭1
再远处有工程队的氦气射灯,这里也正忙碌不停,吊车不停的转动。
据说这里要新建一座大厦,依山傍水的,真是好地方。
最后一个想念的人是指北针,雪歌又摸摸胸前的项链。
不知此刻他在做什么,会不会也看着月亮。
雪歌发觉,最近想他的频率剧增,她有些后悔。
那个清晨没看他的脸,哪怕是一眼也好,让她记住他的模样。
他的身体消瘦,一定有张棱角分明的脸。
今晚想了很多,柴雪歌有些开心也有些轻松。
准备回去了,时间在愉快里流失的总是很快,已经十一点半了。
在凌晨走路最小心的是鬼,它们怕自己一不留神变成了人。
走到蓝枫大门前,快十二点了。
她用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大门,忽然想起一个不幸的事实……
这两天学校里通知换锁到收发室取新钥匙的告示,自己这几天课忙,一直没有去取。
想不到今天竟然栽在这件事情上了。
这大门又不是那种可以爬进去的铁艺大门。
已经是午夜了,通宵营业的出租车偶尔经过蓝枫门口。
可她怎么敢上车,拼车、劫持、抛尸的场面在她脑子瞬间闪过,出租车,恐惧的绝望。
怎么办?柴雪歌第一次感觉到没有人可以依靠的难处。
委屈,让这个看上去坚强的女孩子蜷缩在角落。
这个时候,没有谁不睡觉,而且自己在这里可以说根本没有朋友,只有前台小张和自己说过的话多一点。
如果不是不得已,柴雪歌一定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她颤抖的拿出手机翻出小张的电话,按下通话键。
可是让她更加绝望的是小张的手机关机了。
如果是从前,至少还有徐塘。现在,只有坠入深海般的绝望。
柴雪歌蹲在角落里,握着指北针,哭了。
女孩啜泣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格外澄清冰凉。
色狼来袭2
“指北针,你在哪里?”
柴雪歌听到自己的灵魂深处这样绝望的呼喊。
那藏蓝的天幕没有一只鸟飞过的痕迹,只有梵高画里那些永远孤独着的星星。
手里号码里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竟是如此的脆弱和微薄无助……
手机里所有号码转动了三遍,最终停留在季耒这个名字上。
打还是不打?
这是个问题。季耒。季耒。雪歌攥着手机踱步思量。
他会来么?柴雪歌躲在角落里哆嗦着,夜里的风实在太凉了。
一阵犹豫,万般无奈之下,她最终拨了那个号码。
唯一可以救援的号码。
一声、两声、三声,电话还是没有接通……
希望和紧张夹杂的复杂情绪里,柴雪歌打算响到第五声的时候如果还没有接通就挂断。
“喂。”就在第四声的时候传来一个被人吵醒之后很无奈的慵懒声音。
“我,我在蓝枫门口,回不去了,你能来么?”雪歌试探着问道。
“小火柴,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季耒急躁的说。
听到对方的声音,仿佛看到季耒迅速穿衣服走出去。
柴雪歌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迅速,她的心温暖了很多。
就像在无边的深海里泅渡,看到一丝灯火朝自己缓缓漂移。
一分、两分、三分钟,不知道季耒要多久才会赶来。
这时几个年轻人歪歪扭扭的走过来……
柴雪歌在角落里早已闻到夜风吹来酒精味,让人作呕。
柴雪歌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哪怕一个极其轻的动作她也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暴力,强奸,抢劫……这些镜头在柴雪歌的脑海里不断的反复回荡着……
这蓝枫本里就有点偏僻,正是作案的最佳地点……
现在又是午夜,这里又没有摄像头……
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判断怎么都会作案……
怎么办?怎么办……
色狼来袭3
柴雪歌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了……
那几个贼眉鼠眼,最醉醺醺的人分明已经看到自己了……
而且还朝着自己走来……
角落,柴雪歌颤动的身体已经躲在最角落了,她无处退缩……
她无路可逃……
天,如果发生那样的暴力行为,柴雪歌不敢想象,她宁愿死掉,也不会愿意发生……
只可恨自己手边怎么没有一把防身的工具……
刀子,胡椒粉,辣椒水,电棍,什么都好……
只要能保护好自己的……
可现实是,什么都没有……自己更不会什么拳脚功夫……
就算会,也打不过他们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柴雪歌越想越害怕,仿佛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季耒,还没有来……她知道他离这很远,不会来的那么快……
可现在,季耒是自己唯一能指望的了……
也许能指望的只有上天了,因为那个几个人马上就要接近自己了。
现在颤抖的不只是整个身体了,还有心……
整个身体都麻木了……麻木的没有知觉……极端的恐惧充盈着柴雪歌的每一根神经。
她能想象,一会自己一定红了眼睛的死咬他们,不惜一切。
如果他们真的冒犯自己的话。
柴雪歌握紧拳头,虽然那拳头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指望的。
随着那几个男子的临近,柴雪歌更加感觉到绝望。
因为他们发现了她了,并且一步步向她逼来……
敌人在包围自己,并且逐渐缩小包围圈,而自己没有退路……只能殊死一搏……
在绝望中挣扎,殊死一搏,那恐怕是完整无缺的最后希望……
“二哥,你看那是不是站着个人啊。”一个年轻人歪歪扭扭的指着柴雪歌僵硬在角落里的身体说。
“老三,你看错了,大晚上,哪有什么人。”另一个年轻人眯缝着眼睛说。
色狼来袭4
“不行,我过去看看好像就是个人,还是个花姑娘,里了郎当当……”那人说着就过来了。
“走,哥几个过去瞧瞧。”
另一个人也过来了,醉醺醺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坏人,流氓,地痞……都是这种模样……
柴雪歌知道接下来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或许比她想的还坏,劫财,毁容……还有……
这几个人肆虐着嬉笑着朝柴雪歌走来,吹着口哨……
这是柴雪歌听过的最可怕的口哨声……像是宣布绝望……
“你看,二哥,我说吧,是个人,还是个小妞。”一男子口吐烟雾得意的说道。
“老三你眼神好毒啊。果然是小妞……”那个被称作二哥的人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夜空里格外淫荡……猥琐……垃圾……
让人恨不能一刀捅了他……
几人已经将柴雪歌围追堵截在一个角落里了……
柴雪歌紧紧的贴着墙……
“花姑娘,是不是迷路了,哥哥送你回家。”
一个年轻人用手挑起柴雪歌的下巴。
柴雪歌咬咬牙,抬头看到那是一张丑恶的嘴脸,嘴角,伤疤,淫荡的眼神,猥琐的脸颊……
柴雪歌看的清清楚楚……瞳孔里充满了恐惧……还有憎恨。
柴雪歌下意识的向后又退了退,她太害怕了……
可她已经靠近墙角了,没有退的空间了。
“哈哈哈,小妞害羞了。”那人大笑,将一口二手烟吐到柴雪歌脸上。
“咳咳……”柴雪歌咳嗽起来,那恶心的味道……缭绕着她……堵塞着她……
“得了,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正事。”另一个说道。
“哈哈哈……”
“花姑娘啊花姑娘啊。”
几个人嬉笑肆虐着,踢着路边的可乐罐……吹着口哨走远了……
柴雪歌一下子瘫软在墙角,整个身子堆在那里……像一滩棉花……
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走出来……
纵情1
幸好柴雪歌穿着帆布鞋,牛仔裤,麻衬衫……
如果穿着太女人的衣服,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那是柴雪歌真的不敢想象的……
几个人走出几米后,柴雪歌到吸了一口凉气……
身体里所有神经仿佛僵住了,完全僵硬了……堆在墙角,不知所措……
木讷的看着远处他们踢过的可乐罐……
木讷的看着天空,看着星星,还有嫦娥……
她被吓傻了……吓的没有知觉……没有感觉了……完全没有了……
一切的思绪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和僵硬里……
那些男人丑恶的脸就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刚刚发生,却已经定格,甚至不相信他们已经走了……走远了,没了踪影了。
柴雪歌就在瘫软在角落了,一动不动,仿佛腿脚不听使唤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而还是漫长……她已经无法感知了……
在第九分钟的时候,一辆车飞速而过停靠过来,至少有100迈的速度,而且是急刹车。
卷起的灰尘就飞散在柴雪歌眼前……
那是熟悉的温暖的黄色……就像黑夜里的灯光一样……
季耒走下车,慌张的跑过来,还有几分气喘吁吁……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柴雪歌,马上给柴雪歌披上了一件外套。
这么冷的夜里,她穿的实在是单薄……单薄的让人心疼……
柴雪歌被刚才几个人吓坏了,被季耒扶起来的那一刹那,她一下子抱住季耒哭了出来。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流出来了……是劫后余惊……还是内心孤寂……也许都有。
季耒不知道刚才柴雪歌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哭的如此伤心……
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自己的确没有安慰女孩的经验……
季耒只能借给他肩膀,任她哭,任她用泪水打湿……
他知道女孩子哭的时候是不能打搅的……
纵情2
那是在发泄她心中的情绪,只有完全发泄出来后,才会慢慢好转……
否则她的心里会一直不痛快……
季耒的手轻轻环绕着她的背,就这样抱着她,在这个寒凉的北方的夜里。
这是季耒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
季耒觉得她的身体软的像秋天的蒲公英,那么轻,那么柔软,那么单薄,一阵微风就能吹的好远好远。
她的手指却冻的僵硬,脸色苍白,犹如米开朗琪罗手下的雕像……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真正意义上的拥抱……
第一次这么近的闻到她的发香。茉莉般的味道……
也是第一次感受她的颤抖。
每个女孩都需要一面墙,避风挡雨,可以依靠。
季耒是多么愿意做雪歌的那面墙,风雨中不再飘摇,黄河水干,永远不倒。
季耒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多么的骄傲……
多么的有底气,他告诉自己,从今往后,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守护一个女人,不让她孤单飘零。
让她孤单,那就是自己的罪……
抱着她,就像抱着全世界最宝贝的宝贝,这个微弱的如三月杨柳般的女子。
她不停的颤抖,她一定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季耒的手臂抱紧了雪歌,为了不让她颤抖的厉害。
他发誓,这一刻,他的心里绝对没有其他的不堪的吃豆腐之类的想法。
他只想温暖她那淡薄而颤抖的身躯……
那一刻,激起季耒心中的无限怜爱之情……
这一刻,柴雪歌需要一个怀抱……一个可以信任的怀抱。这人是季耒。也只能是季耒。现在看。
雪歌的颤抖稍稍停止……
季耒擦去她脸上的泪,扶她上车,向梧桐小区一路开去……
温暖的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柴雪歌逐渐从刚才的恐惧情绪中解脱出来……
等她平静下来的时候把遇到坏人的事情告诉了季耒。
纵情3
柴雪歌还在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
那时,她紧紧握着胸前的指北针,多希望他能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成为拯救自己的那个人……
可指北针还是指北针……不能像超人一样拯救柴雪歌……
那一刻,柴雪歌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需要他。
在潜意识里,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指北针……
这让柴雪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想着男人……
只因为自己和他发生过那荒唐而主动的一夜么……
还是觉得他某些时刻了解自己的心呢。
如果那一刻,指北针能来,柴雪歌是不会向季耒求助的……
只不过,指北针只是虚无的寄托……那个男人也许在千里之外……
即使擦肩而过,你都不认识……
他又怎么会知道你有危机……更不会出现……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遇到了……
想到这里,柴雪歌觉得很悲伤……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想看看他的模样,哪怕是背影,偷窥一眼也好……
只是想知道他的样子……没有别的……
他的怀抱好像连着自己的心,是那么温暖……他不同于徐塘,也不同于季耒。
柴雪歌错愕了……为什么自己对一个陌生的只说过四句话的男子如此想念……
而那男人虚无缥缈的就像天边的云朵……风一吹就散了……
根本没有他的痕迹……再次握着胸前的指北针……指北针……你在哪里呢……
季耒听完柴雪歌的讲述,眼里闪过无比愤怒的目光……
跑车急转弯:“有人敢欺负你,好,让他等着季爷爷。”季耒生气了……
他不能容忍有人这样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他受不了这份气。
“算了,反正我没事……”雪歌已经回复了平静。身体也不那么颤抖了……
“火柴,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学校外边溜达?”季耒问。
纵情4
“今天加班了,回去的时候没有车,原打算在办公室过夜,出去看看月亮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换锁了。”柴雪歌实话实说。
“傻丫头,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就不会让你受惊了。要知道我是多么乐意充当你的专职司机。”季耒抚摸着她的头说,就像怜爱一只受惊的小鹿。
柴雪歌的眼泪再次涌出,季耒说过很多话,这是最让她感动的一句。
远比那些绚丽的花朵和华贵的礼物更有力量。
原来有些人是值得信任的。
“小火柴乖,不哭,耒耒来救你了。”季耒安慰着惊魂未定的雪歌。
柴雪歌靠在舒适的靠背上,闭着眼睛,穿着季耒的外套。
心里涌着热流,身体里却感觉很冷很冷。
就像冰川裂开在体内漫游。
季耒第一次按照柴雪歌的指示把车停在了她住的那栋楼下面。
柴雪歌拉开车门下车,却险些跌倒……
人在脆弱的时候,体力消耗的特别多。
季耒看到柴雪歌站都站不稳,下车扶着她。
柴雪歌只觉得胸闷气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指指自己的包,示意季耒钥匙在里边。
“要不要紧,送你去医院吧。”季耒看到她的脑门在冒虚汗,凉凉的。
“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柴雪歌勉强说出一句话,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这种虚弱是忽然之间的……
季耒扶着柴雪歌,拿着钥匙一步一步走到家门口。
柴雪歌微弱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而此时的季耒就像婴儿的守护神。
躺在自己的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喝着季耒倒的热水。
柴雪歌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暖和起来。
季耒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有什么需要,随时,自己都会效劳。
凌晨和一个女子共处一室,却是为了照顾对方,这是季耒没有过的。
更是不曾想过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夜1
但是他觉得这很有价值,很有意义,因为这是一次很不一样的体验。
也许是因为瘦弱苍白,也许是因为那双眼睛……
柴雪歌在某些时候不会令任何男人产生邪念。
柴雪歌只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可她却睡着了。
季耒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看见她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看来她好多了,只是在夜里受了凉,受了惊吓,导致免疫力瞬间下降。
他不敢睡觉,他怕她夜里忽然不舒服,好送她去医院,他在床边看着她一夜。
季耒在夜里那么轻那么轻的吻了柴雪歌的脸颊。
轻到只是唇边轻轻拂过,如蜻蜓点水般。
柴雪歌并没有感觉到。
季耒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直到她醒来。
“几点了?刚才睡着了。”
柴雪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亮了。
“五点四十,还早,再睡一会吧。”
季耒用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好在不是很热。
柴雪歌觉得自己好多了。
“季耒,谢谢。”雪歌眼里藏着无限感激。
“别这样说,我好不习惯。感觉好点了么?”季耒边说边揉眼睛,他的确有些困了。
“好多了,你陪了我一夜,我给你做早餐吃吧,不知道你能不能吃惯。”雪歌说。
“一定能的。”季耒咽了一下口水,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没吃怎么知道?”雪歌说。
“我就是知道,一定能。”季耒笑道。
柴雪歌穿上毛茸茸的棉拖鞋,走到厨房打了两个鸡蛋,她要做两个煎蛋。
长期一个人生活,鸡蛋成了最好的必备品,营养方便。
“你要几分熟的?”雪歌问季耒。
“哇,几分熟你都做出来,赶上我家大厨了,我喜欢吃八分的。”季耒说。
另一个不锈钢奶锅里煲着玉米仁粥,季耒在一边帮忙看着粥是否溢出来。
在雪歌的指导下不时的打开锅盖放一下气。
孤男寡女共处一夜2
如果是外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两个煎蛋,一个五分熟,一个八分的,金黄金黄盛在两只餐盘里,表层一点也没有焦,放在桌子上格外好看。
五分熟的煎蛋就是蛋黄是软的,蛋清是熟的,用筷子扎上去,蛋黄会流出来,柴雪歌喜欢吃五分的。
八分的就是蛋黄基本熟了,只是最中心一点是软的。
两碗已经不烫的玉米仁粥,一碟黄瓜咸菜和一碟榨菜丝咸菜。
两双筷子,两枚青花瓷勺。
“快尝尝我的手艺。”柴雪歌笑着邀请季耒开吃。
季耒不禁心里惊叹这个巧手女人创造的美食。
这黄瓜咸菜,每一块不是长见的条状,而是六角梅花的形状,摆在盘子里格外好看。
榨菜丝每一根都排列整齐,淋上茶树油,点缀着香菜和白芝麻,如踏雪寻蕉的境界。
他亲眼看见雪歌从坛子里拿出咸菜,用一把普通的菜刀却切成了这么好看的形状。
季耒吃过的看过的不计其数,只是那些饭店大厨的做法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随便一本餐饮书上都能找到他们的做法。
可眼前的不同,他从来没见过,而且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快吃啊,一会凉了。希望还合你的的胃口。”雪歌笑道。这是答谢。
“你做的太好了火柴,都不忍心吃了。”季耒迟迟不动。
欣赏着眼前的艺术品……会做饭的女孩子,的确不一样……
在这样的夜里,季耒忽然不想说那些甜言蜜语,不是不想乘虚而入……
而是开不了口,他觉得那样的自己的会沾上猥琐的边。
这是季耒吃过的最香的一顿。
虽然简单,但是这种感觉太幸福了。
和心仪的女孩一起在太阳初起的清晨准备一顿早餐,然后彼此笑着,一起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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