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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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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同啊……有种无处可去的感觉,只想在家里呆着。
“也许你还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事物的命运往往取决于一个小小举措,可能是源于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就像太平洋上的某只蝴蝶扇动了翅会引发海啸。”阿细说。
“我们即使那无能为力的海水吧,只能任海啸呼啸而来……你有什么打算?”雪歌问。
“我呀,可能继续过旅行生活呗,你呢?不会想把蓝枫接到手吧。”阿细问。
“呵呵,接蓝枫,别说资金没有,就算有也不接,其实我并不喜欢教育这个行业。很多时候做的并不是喜欢的,要是爱好能和工作融为一体那才是幸福的人。”
雪歌一边说,一边用木锤敲打一种叫发音石的奇怪乐器。
它是由一条一条看上去很古老的青铜铸成的,非常厚重。
当然这也是柴雪歌箱子里的宝贝之一,她叫它编钟,实际上是一种可以发音的石头……
与谁策马天下1
青铜,有着精美的纹路,凤纹和龙纹,有点指北针的感觉。
无聊的时候,雪歌喜欢听那清脆的声音,手指大小的木锤和它接触,清脆空灵。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工作?”阿细问。
“有创造性的。”柴雪歌说。
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懒散的聊上几个钟头了。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没有情感困惑般的打扰……很放松,很放松……
好像蓝枫的解体又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回到以前了。
没有隔膜,没有误会……没有戒备,只有简单的,天真的友谊。
“你要是继续策马天下,带上季耒不错,鞍前马后的有人照顾。”雪歌笑着说。
雪歌记得那晚梧桐树下的事……
“切,男人都是累赘,我可不要。”阿细口是心非的说。
脸上却洋溢着某种幸福女人的光彩……
雪歌的这话让阿细感觉自己真的和季耒是天生一对似的……
那幸福的光彩也是来自那一时的甜蜜……
想起那个晚上,还这有点搞怪有点幸福呢!
不过自己这次有任务在在身,还真的不能带上他,否则一定想法把他拉走……
“你有喜欢的人么?”阿细又问。
至今为止,她还不能确定雪歌的心态……
到底是那枚项链的主人还是季耒?或者两个都想拖着,拖到哪个要哪个?
“有能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呢。”
雪歌看着墙上自己做的指北针说,神情悲伤……
因为自己始终不知道他的模样……这小小的愿望都被湮灭在洪荒中了。
自己还敢再有什么奢求呢。
“有些虚幻的东西还是不要想的太深了,我们要活的现实一点,现实的喜怒哀乐,你说呢。”
阿细安慰着。
有时候雪歌觉得阿细能看到她的心,而这种“看到”又让人没有安全感。
离开了蓝枫,柴雪歌的心开始有些慌,有些不踏实。
与谁策马天下2
毕竟那份工作让自己衣食无忧,可以活下去。
现在没有一份稳定的收入,生活忽然像一座空中楼阁,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倒塌了。
找一份工作,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阿细显然没有雪歌的急躁,她不紧不慢的拉着季耒四处闲逛闲聊。
可季耒每次都推脱,说自己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时间……
雪歌自从蓝枫关门大吉前一周也都没发现季耒的身影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雪歌休息了几天后,就开始不停的浏览网站上的招聘信息了。
虽说手头还有些存款,自己平时也够节约……
可是,坐吃山空,这是硬道理。
必须有进账才能保持正常的生活,租房,水电,网费,吃饭……这些都是花销。
还有买布料棉花等。隔三差五还给自己买点喜欢的小玩意。
所以,雪歌的目标,必须尽快有份新的工作,让自己不这样心慌。
“不见我,你可会后悔的哦。”阿细电话里又找季耒了。
“女人,见到你我更后悔!别再骚扰我了……求你了……”季耒一如既往的说道。
丝毫没有意识到阿细想和他告别。
阿细要继续策马天下……
“好吧,你随时可以后悔的……呵呵。”阿细笑完挂上电话。
一方面阿细有自己的很重要的是要去做,并不是像对雪歌说的,策马天下。
另一方面阿细也明白,想得到一个男人就要得到那个男人的心。
如何得到男人的心?
那就是出其不意。比如自己这次突然消失,让他猝不及防,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出现。
也许这个男人就会注意自己了,只要开始注意自己,什么都好说……
“又来这出,故伎重演,无聊……”
季耒把电话甩在一边,继续忙自己手中的要做的“头等大事”了。。
没有比这重要的了……
与谁策马天下3
手中的活格外重要,关系到“生死存亡”,季耒还从来没这样认真过呢。
过了几天,阿细对雪歌说她要走了……
雪歌想找季耒一起为她送行,阿细却说:“你送我就行了。”
临别前,阿细在耳边对雪歌说:“真希望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然后,她提着箱子头也不回的走上了火车。。。
那句话在日后,雪歌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她与这个女孩的友情也在这一刻终结了……而此时,她还祝愿她一路平安。
阿细走后的第九天,季耒来到雪歌家里。
这才知道阿细离开了,那天那个电话原来是告别……
自己却把它当作玩笑了,虽然算不上密友,不过也是朋友一场,大家一起吃顿告别饭也是应该的。
这让季耒觉得阿细神神秘秘的……
拨通她的电话,想说两句告别或者祝愿的话,可却停机了。
放下电话,季耒也没有特别的失落……本来就把她当成雪歌的好友对待的。
阿细走的这九天,雪歌觉得房子很空荡……
昔日那个喜欢说笑的女孩不在了,自己一下子还真有点不适应。
雪歌这才发觉,原来相处的久了,有了感情了,自己也是容易伤感和动感情的人。
不过她知道朋友只是生命中的不可缺少的经历。
不同时期会有不同的朋友。这就是生命的过程。
“火柴,这么久也不联系我,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小谁了?”季耒笑道。
手中的重要活完成了,心情那叫一个好啊……
因为这个活关系到雪歌和自己的未来呢……
虽然因为阿细的走有点小惊讶,不过并没有影响他的情绪。
此时,阿细走了,雪歌觉得房子忽然空落落的,加上投了很多简历都没有回复。
她哪有和季耒说笑的心情。
看得出雪歌情绪有些低落,季耒也没有继续调皮了。
与谁策马天下4
他把手里的一摞草纸放到雪歌面前,示意她翻开。
神神秘秘,虽然脸色很差,胡须也长了老多了……看上去比较疲惫。
可眼神中却充满兴奋……
雪歌看那些草纸之前,还真猜不到是什么呢……
有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季耒这个顽皮的败家子如此兴奋执着?
雪歌打开一看,里面是各种风格手绘的布偶,而这些布偶看着又如此眼熟。
雪歌忽然想起来了,这些不正是被自己做过的嘛,被季耒用车拉走的那些,一批又一批么。
“你这是?”雪歌不解其意。
“其实我应该恭喜你。”季耒故作神秘的说。
“恭喜我?到底怎么了?”雪歌还是不明白。
“唉,现在嗓子有点渴。”季耒还是故意不说。
“你再不说,我把你从窗台上扔下去。”季耒不急,倒是雪歌有点急了。
“看你跟阿细学的这么粗鲁。女人嘛,温柔点,要不老了也嫁不出去,剩女剩女就说这些人呢。”
季耒知道火候到了,他也要揭开谜底了。
不然雪歌说不定真的把他从窗户上扔出去呢!
“记得我从你这里拿走的那批布偶么?”季耒问。
雪歌点头,她当然记得!
现在想起来,那也是割肉啊,当时的感觉,真是心疼死了!
自己倾注心血的那么多,那么多的布偶,做了一年多的,都被季耒这小子给赖去了!
“我摆在家里,本想当作私藏,没想到却被我老爸发现并且盯上了。”季耒呷了下嗓子说道。
“然后呢……”雪歌问。说着到这还没说道正题啊,季耒还在卖弄,就是不说有营养的。
“他老人家的眼睛可真毒,说这种复古手工风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形成旋风,席卷市场,所以他派我和你开发这个项目。”
这回季耒终于说道重点了!
“你和我?做布偶?你爸?”雪歌有点不敢相信了。
一双毒眼1
不过雪歌听懂了,原来是季父看上了她的手工。
“我是不是很差劲呢……”雪歌低下头,有时候,自卑感真的容易袭击自己那颗脆弱的小红心啊。
“不,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最独立,最简单,最好的女孩。”
季耒握住雪歌的肩膀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心里话。
“没错,就是我们,我老爸邀请你柴雪歌加入我们季家的企业……反正你也没找到工作,对不?”季耒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到工作?”雪歌问。
“要是找到工作,这个时候应该上班才对啊……”季耒胸有成竹的说道。
事实的确如此,雪歌又被季耒看透了。
“如果子宣知道你加入我们季氏集团,一定会为你高兴的。可惜他去旅行,不知道第一时间知道这个好消息了,不然一定会为你庆祝的。”季耒又说。
“子宣……他也这样想么?”雪歌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子宣说,雪歌终究会归季氏的,那里才是更大的平台,才能更好的发挥她的创意。这可是子宣说过的原话哦。想不到,他和我老爸的意思不谋而合了,真是有先见之明啊,我这哥们,有时候某些事,傻到家,有时候有真是看的比谁都透彻啊。不服不行,人才,哈哈。”季耒笑道。
原来子宣早就看到了这一点……
这话说的让雪歌都没退路了。
不过说的也是事实,那是一个更大的平台……
自从和季耒熟悉起来后,雪歌在网上查过季氏自产自营的东西,基本都是工艺品方面的。
这一点也和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相吻合。
如果蓝枫还在,雪歌可能不会同意,毕竟她不想和季耒走的太近。
如果进入季氏工作,恐怕接触的就更多了。
尤其是阿细和季耒之间,似乎不清不白,至少阿细这样觉得,虽然季耒不以为然。
一双毒眼2
可是现在蓝枫不在了,新工作又没有着落,而且即使有着落也是教育方面的,她谈不上喜欢。
也不想在这个行业花费自己太多的时间……
那样不值得,实在是没有价值。
布偶,倒是自己喜欢做的。
它们可都是自己的原创,能发挥想象力,有创造性,这符合自己择业的标准。
除了在网上零卖外,自己也没找到合适的平台,那网上的销量还不够自己的房租。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而且就当自己帮阿细留意点季耒。雪歌想。
雪歌想了很多个理由说服自己,她觉得应该利用好这次机会。
也许真的能给自己一个开始。
爱情已经两次受挫了……如果能找到自己事业的出路,那也算是对自己不完美人生的一点补偿和慰藉。
况且,现在,亦是无路可走啊,几乎在绝望的边缘了。
存款不多,工作没有着落,没有父母的支持作为后援……每一分钱都要捏成两半花。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让她的心已经很惶恐了……
“现在蓝枫也不存在了,你还担心什么呢。”
季耒见雪歌不出声,便出口相问。
柴雪歌抬头一笑说道:“我怎么会拒绝呢,粮都快断啦。”
“咯咯,就知道火柴你不会。太好啦!”
季耒喝下一杯水,听到雪歌同意,心里那是无比高兴啊。
“我是这样打算的,你负责设计和做样品,我负责画图,然后我们找学校的学生赚取她们的廉价劳动力。”季耒描述着这个伟大的蓝图。
“为什么不到你家的工厂加工?”雪歌不解。
“老爸不让我借力,让我们单独完成,说这样可以提高我的战斗力。”季耒说。
原来季父是在历练自己的孩子。雪歌羡慕的看着季耒。
有这样的父亲真是一种幸运……莫大的幸运……
“你有没有什么好想法?”季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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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找学生加工,需要一个工作间,要不把乐队用的厂房腾出来,还能省下一笔租金。”雪歌建议。
“对对,反正现在我不玩音乐了。青楼可是个好地方,那里地方够大……”季耒说。
“现在的女学生会做针线的很少,恐怕你这个聘用低价劳动力的点子要遇到困难。”雪歌说。
“那还有哪些人适合这个呢?”季耒做大卫的冥思苦想状……
“如果人手不够,我看可以让附近居委会联系一些在家闲置的家庭主妇来做,还有也可以让你们单位员工的家属来做。”雪歌说道。
”没错,毕竟做这些对她们来说都是驾轻就熟的,闲时做做,不会有压力,而且还能带来一份收入,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的。”季耒觉得这是个绝妙的注意啊。
这些都是雪歌以前就想到的想法。
在脑海之间,一晃而过,就记下了,想不到真有用到的时候。
“对,火柴想的很周全,这样又增收,又不要求天天来上班,按时交工就行了。”
季耒举双手双脚赞同的说。
“还有一些节约支出的办法,比方布料没必要成批的买,可以低价收购各地方的布头。做布偶本身用的布料很少,只是对花色要求多,布头正好符合了这个特点”。
“这样又能剩下一笔开支了,我发现我要重新认识火柴了。”季耒笑道。
“还有就是充分利用辅料和刺绣,比如做一个猫咪,它的眼睛完全可以用两枚原型扣子代替,而嘴可以用刺绣秀上去。再比如衣服和衣服之间的连接可以加入花边,丰满起来,等等吧。”
雪歌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介绍给了季耒。
季耒听完雪歌的叙述,感到吃惊,再一次肯定老爸的眼睛真的很毒。
这些点子都是很实用的,节约时间,节约开支,降低成本,又能保证质量。
这是年轻人创业初期最需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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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协议达成,二人又谈了很多细节方面的问题,以便清晰的达成共识。
季耒忽然有种相见恨晚,相谈甚欢的感觉……
说归说,按照季父的指示,季耒拿出合同让柴雪歌签约。
柴雪歌把合同看的清清楚楚,其中有一项是除去日常工资外,一次性支付给她十万元,作为对她在季氏工作期间手工创意的买断。
“怎么这么多钱?”雪歌实在意外!
“你可别妄自菲薄啊,老爸他看好你啊,他看上的,一般不会走眼。”季耒说。
“不过好像还是太多了。”
雪歌疑惑,自己的手工真的这么有价值么。
“等走向市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可不能亏待功臣。”季耒很有把握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但愿吧。”
雪歌没有在推辞,她想,那自己一定尽最大努力做好。
这种心态也正是季父想看到的。
“你对这个房子很有感情的,我看你不如用这钱买下来,不够的再供两年就行了,这个地方不会太贵,投资自住都不错,以后耒耒还能赖一顿饭,嘿嘿。”季耒建议。
季耒说中了雪歌的心思,她确实很喜欢这个房子。
可是一直一筹莫展……也只敢在心里喜欢一下……
悄悄幻想一下,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房子,会怎么装修,哪里摆放什么……
那对自己来说可是一笔十分庞大的数字啊……庞大而遥远。
前几天还感叹拥有它是多么遥远的事情……
想不到自己这么就可以拥有它了,忽然间有种世事难料的感觉……
世事难料,不可预知,也许这就是人生吧,我们每个人的人生……
真因为这样才有柳暗花明的惊喜……如果一切的结局都已写好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公事说完,两人都很愉快。除了朋友,又是合作伙伴关系了……
雪歌告诉季耒,阿细去滇黔一带了。(今日20更更新完毕。7月29日挽22点。)
以身相许1
季耒听后又拨打了一遍阿细的号码,总想着奚落她几句,不然心里亏亏的,不过还是停机的提示。
“也许她怕离别的时候见到你伤感吧。”雪歌说。
“伤感……她会伤感……听你这话好像我跟她很暧昧似的……你走了我才会伤感。”季耒说。
“以前还说她走的时候让我赞助她机票呢,我还笑话她得恐高症,没有乘飞机的运气。”季耒笑着说。。
关于阿细,他只有这些记忆了。
阿细走了,他几乎没有什么伤感。
因为那是一个对自己不重要的人,就像生命中迎来过往的人们一样。
没有特殊的,特别的意义。
“除了做布偶之外,你还要继续做我的语言老师,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消。”
过了一会季耒担心又有几分心疼的问道。
“你还要学俄罗斯语?”雪歌问。
“是啊,我爸就是不肯放过我。”季耒无奈的说。
嘴上无奈,其实雪歌心里能感觉到他的幸福,那是对他的严格要求。
“我从不放弃差生,你就学吧。”雪歌说。
“天哪,原来我是差生,我有那么笨嘛。”季耒说。
“你说呢,咯咯。”雪歌笑道。
季耒的到来不仅带来了好消息,而且也冲走了阿细走后的空寂。
“本来老爸怕影响我们工作,让我另外请一个俄罗斯语老师,不过我想短时间内找一个好老师不容易,况且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份钱让别人赚去不如想你赚。”季耒说。
“那你爸会同意么?”雪歌问。
“嘿嘿,我已经说服他了。”季耒说。
“季耒,我愿意免费教你,直到你学会。”雪歌忽然认真的说。
“那怎么能行呢?劳动就应该有回报。”季耒说。
“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那次演唱会也是,其实我都知道,心里很感激你,不知道怎么回报呢。”雪歌小声说。
以身相许2
“要么以身相许吧。”季耒又开始调皮的说。
“啊…………”雪歌听后,受到了一点点惊吓。
不过很快意识到季耒说的是玩笑话。。。
“跟你说着玩呢,嘿嘿。其实这次是我爸让我必须把钱给你,他说,做人要有原则,不能赖账。”季耒说。
雪歌妥协了。因为季耒再一次提到他的老爸。
季父在雪歌眼里是个说一不二严肃威猛高高在上不可忤逆的形象。
接下来的日子雪歌和季耒把大部分时间投入到布偶的设计的样板制作中。
季耒凭空画了很多不同姿态、表情和穿着的布偶,希望打开雪歌的创作思维。
有些虽然被他画的美轮美奂,但大多局限于表情,衣着之类的装扮……
一方面是缺乏操作性,一方面的个体差异不够突出,就像一个娃娃换了几件衣服。
雪歌不会画画,她的每一个布偶都是凭借脑海里的“设计稿”传递到手上穿针引线完成的。
季耒十分惊叹她的创造力。
再次看雪歌,自己就像发现了一个宝藏一样……
只是他不知道这种创造是雪歌很多个夜里冥思苦想的结果。
雪歌和季耒一共设计了七十个并且做出了样品,加上雪歌以前做的一共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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