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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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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堂的红地毯突然飞走了,整个世界烟雨交织,瞬间,天翻地覆的变故。


    那么多的向往和计划,顷刻间竟然全部颠覆了。


    是举目无错的惊慌,还是措手不及的转身?


    是突如其来的意外,还是你有心酿成的错误?


    柴雪歌的爱情如那些天幕下飞扬的瑰丽的花瓣,绚丽的姿势在空中起舞,却终逃不过零落成泥。


    她推开徐塘的身体……


    鼻涕和泪水是挽留不住什么的……


    就像你当初在洗手间抵不住不住诱惑一样,那是没用的!


    她推开窗,夜里的带着寒气的海风吹过,柴雪歌才意识到,自己失恋了。


    只是忽然之间柴雪歌觉得天不在是以前的天,海不在是以前的海,连夜里的风也不再是以前的风,它多了一分无情与萧飒。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陌生,原来喜欢一个地方,喜欢一个城市,无非是因为一个人。


    当这个人让你陌生的时候,这个城市,这片天,这片海也会变的陌生。


    那么自己,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本来对柴雪歌来说也没有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随便装了点东西,离开总是要装点东西的……


    柴雪歌捧住徐塘的脸:“徐塘,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忽然之间雪歌觉得胸口疼痛,没有一点力气,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她坐在墙角,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保存最后的力气,好走出这个小小的阁楼,她曾经以为的家。


    这些,已经超过柴雪歌能承受的范围。


    生活中点点滴滴、那些欢乐时刻忽然间历历在目,原来再见两个字是多么的不愿意说出口。


    若这一切不曾发生,她真的愿意用任何来交换,她愿意,一辈子,住在他们亲手装修的四十平米的阁楼里。


    一辈子,在海滨和他一直到老,简简单单的买菜、划价、上下班、接送孩子。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2

没有人知道一颗流星从酝酿,升腾,到降落要用多久的时间。也许是一光年,也许是一弹指。


    柴雪歌最初的爱在一个男人的鼻涕眼泪里陨落了。


    柴雪歌看着窗帘上的泰迪熊,做它的时候还欢天喜地,瞬间,物是人非……


    只是一天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生活的瞬变连神祗也许都无法全部预测到。


    徐塘呆呆地坐在地板上,他知道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这种不复存在又来得如此唐突和仓促,没有任何准备。


    这一夜,天亮的特别慢。


    柴雪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自责,如果她去了聚会,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是不是自己亲手放走了徐塘,放走了四十平米的爱情,放走了本该一生一世的爱人。


    这是柴雪歌在阁楼上最后一个夜晚……


    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曾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心血……


    她曾经因为不想穿鞋子破坏楼梯的木器漆而选择赤脚,结果踩到一块玻璃脚底流了血。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结婚的时候该布置成什么色调呢。


    现在看来,这已经不需要她去想了。


    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除了离开,柴雪歌不知道能还做什么。


    徐塘的眼泪鼻涕自然没有留住心意已决的柴雪歌。


    他知道,这个女孩有时候是倔强的……


    不是三言五语就能忽悠回来的……千算万算,还是失去了……


    徐塘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布艺沙发上……他很自己!!


    柴雪歌没有更多的话,更多的话无需说了,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自然知道。


    柴雪歌走的清晨天空下着稀疏的小雨,这里的清晨很少下雨,这次就像是在为她送别。


    都说雨是死去的人留在人间的眼泪,她却觉得雨是不愿意离开的人最后的留恋。


    她提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穿了很多年的衣服,还有几本喜欢的书,箱子有些大,显得空荡荡的。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3

柴雪歌出门后不久,徐塘电话响了。


    他还以为是雪儿后悔了,回来了,可一看号码,气上心头!


    是夏雨雪,这个狐狸精!


    “需要不需要有人帮里料理啊?”夏雨雪得意的问。


    她自然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到我这来。”徐塘冷冷的说道。


    五分周后,夏雨雪的身影就出现了……


    她一直在楼下,着一举一动……


    看准了柴雪歌出去,掐准了时间打电话,电话挂断,又马上上来了……


    徐塘看到夏雨雪,眼睛里充满怒火……


    像提兔子一样把她狠狠摔倒沙发上……


    真想给她一巴掌!骂她一声贱人!


    可他的手下不去……柴雪歌都没打自己,柴雪歌都没骂自己……


    “徐塘,她不适合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是我夏雨雪,最适合你的女人也是我夏雨雪!”沙发生的女人说道。


    徐塘放下了手……依旧怒目相视。


    她要从阁楼徒步走回父母那里。


    一路上她不停的打电话,告诉所有收到请帖的人婚礼取消。


    直到打到手机欠费,柴雪歌把手机卡拔出来,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她为徐塘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保留了他的尊严,她没有说出是因为他背叛了自己才取消婚礼的。


    她只是说,两个人不合适。


    每一段看似遗憾的背后都有不为人所知的真相。


    这是柴雪歌最后为他做的。


    她忽然想起他头顶的伤疤,甚至比他的面孔还清晰。


    此时的晦涩犹如当年被欺负的感受,恐怕这一生再也没有人会为自己路见不平了。


    柴雪歌步伐沉重,父母那个家是她不想回去的,可是为了拿点东西又必须回去。


    回家路上,柴雪歌把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戒指的项链摘下来……


    再把戒指和项链分开,用力丢进海里。钻石,真的与爱无关。


    尽管如此,可是她的心,并没有轻松多少。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4

四十平米的阁楼,原来是自己寄居的地方。


    徐塘知道,柴雪歌不是那种说几句好话、做几件感动的事就能找回来的爱情。


    她像雪一样飘散了。飘散在海滨小城最早的天光中。


    看着沙发上这个妖娆的女人……徐塘的心更疼了……


    他的指甲几乎嵌进夏雨雪的肉里了,可她不哭也不喊……


    只是盯着他……她有钱,她是富家女,他没钱没地位,他一穷二白。


    可他长的好看!


    她就是喜欢他!就是不惜一切手段得到他!也不惜伤害任何人!


    柴雪歌没有告诉父母真相,她不想把痛苦再重温一遍,她宁可承受指责。


    接到电话的人都说,很遗憾,她错过了一个不错的男子。


    只有柴雪歌心里知道,事实并不是那样。


    他根本就是一个假好男人……他连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


    柴雪歌只在家里呆了两个钟头就离开了,可想而知,父母是多么的震惊。


    更要的是,父母都喜欢儿子,而柴雪歌却是家中的独女。


    父母这些年四处求医问药却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柴雪歌在这个家里并没有觉得多温暖……


    有时候,温暖是自己给自己的!也只能自己给自己!


    柴雪歌从床底下木箱子里翻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放了三千块钱,是小时候姑姑离开时悄悄给她的。她一直藏在盒子里,从来没有用过,这次是用到的时候了。


    加上自己的存款,柴雪歌拿着那只破旧的箱子离开了海滨。


    没有向任何人告别,她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她买了去S城的车票,除了海滨,她唯一熟悉的地方就是读书的S城。


    越往北的地方雪就越纯净。


    虽说没有身体的交付,那伤痛必然是轻一些的。


    只是这疼痛仍旧像一根肌肤深处的刺,不经意间就会疼起来。


    徐塘,你改变了我的一生……柴雪歌咬咬牙。不知是爱还是恨。




青梅竹马的下场1

火车上,柴雪歌又想起那句话: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正确的男人,至少能跟你过一辈子的男人,那是生活的砝码。


    现在她觉得这句话不对。


    如果爱都没了,那生活该怎样开始呢?砝码对应的天平用什么去平衡?


    火车颠簸着……柴雪歌睡不着,她的思绪回到了从前,这些年的记忆一幕幕出现。


    都是她和徐塘……


    “如果你们再敢把虫子放到雪儿头上,就让你们像我这样!”


    徐塘瞪着眼睛兽一样的吼着,拿起砖头狠狠拍在自己的头上,粘稠的血顺着脑门流过脸颊,直到嘴角。鲜红鲜红如鲜榨的西瓜汁,空气里沾染着鲜血特有的腥味。


    几个欺负柴雪歌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流血,他们被徐塘的愤怒和血腥味吓跑了。


    仓皇之中,有一个孩子还落下一只鞋,也顾不得捡起来。


    柴雪歌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早已吓的发不声,这远比几只虫子要可怕千倍万倍。


    只是,自那以后,她的头上再也没有淘气的男孩丢虫子了。


    她再也不用为躲避那些孩子而绕很远的路回家。


    那一年,徐塘九岁。柴雪歌八岁。


    “雪儿,这是为你留下的伤疤,长大了要是没人要我,你可要给我当老婆。”


    徐塘指着自己的头憨笑着。


    夏天,他不敢剃成毛寸,正中间,有一条不规则的伤疤,这伤疤,让徐塘多了一分凛冽之气。


    “嗯,行。”柴雪歌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


    那时的柴雪歌觉得伤疤是因她留下的,所以要对徐塘负责,长大给他当老婆。


    她摸着那疤痕,像一条极度扭曲的曲线,疤痕处再也不会长出头发,柴雪歌有一种莫名的心疼。


    终于,她流下了一行泪,不是为徐塘,而是为自己那晦涩的童年,伤疤是历史的见证。


    徐塘以为,她为他哭了。


    从小,他就不懂她的心。




青梅竹马的下场2

第二天,柴雪歌送给徐塘一顶自己做的黑色贝雷帽。挡住记忆里的晦涩。


    那一年,柴雪歌十三岁。


    “雪儿,要下晚自习了,我送你回家吧。”徐塘在最后一节课上传来纸条。


    “你不送校花了吗?”柴雪歌回复他。


    “我和校花分手了,嘿嘿,从今以后只送我们雪儿回家哦。”


    柴雪歌看着徐塘的字条,已经记不得上次和他一起回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暗黑的路上,早已习惯一个人细碎的脚步声,高中这三年,徐塘大概送过学校里所有的漂亮女生回家。


    “那好吧。”


    那个晚上,徐塘特意戴了那顶贝雷帽,尽管已经洗的有些泛白,但他保存的很干净。


    戴在他的头上,仍然显得俊美,漂亮。


    “雪儿,你想往哪个城市报?”徐塘问。


    “想去S城。”雪歌边走边说。


    “为什么想去那啊?那的冬天是要冻掉耳朵的。”徐塘不解。


    “听说越往北的雪越纯净。你呢?”雪歌说。


    “我呀,还是喜欢在咱们的家乡抓虾摸蟹,谁让你爱吃海鲜呢,要不谁做给你吃呀,将来,我要开个海鲜大酒楼,名字就叫福楼拜酒家。”徐塘闭着眼睛幻想着酒楼的气派。


    柴雪歌咯咯的笑起来,夜空里,格外清脆。


    嘹亮的口哨声划过寂静的夜空,徐塘一路吹着欢快的调子。


    那一年,柴雪歌十七岁。


    “雪儿,我们回到海滨老家结婚吧,我爸赞助我一个小房子,那里将是我们的小家,也是我们新生活的起点,从此你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


    徐塘右手神秘的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掏出一枚戒指,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满面惊喜的移到柴雪歌眼前轻轻摇晃。


    “钻石恒久远,虽然差点让我破产,不过我的爱只对雪儿永流传。”


    “我在求婚哪,快拿着啊,傻丫头。”见雪歌没有反应,徐塘有点迫不及待。




青梅竹马的下场3

徐塘举着,柴雪歌看着,在S城午后温暖的阳光下。


    柴雪歌看着这枚戒指,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一枚戒指……


    精美的纹路中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它一块透明的小石头,是整个戒指的中心,它很亮,很晶莹,可是也很冷,很坚硬。


    钻石不过是地质条件下形成的一种稀少的矿物质,有着玻璃的透明和石头的坚硬。


    说到底,是一块既像玻璃又像石头的东西。


    为什么人们会把它和爱情的恒久联系到一起呢。


    它不过是玻璃石头,只是买的人要多花点钱罢了,与爱真的无关。


    柴雪歌这样觉得。


    徐塘以为柴雪歌看到钻石,会惊喜,会高兴的跳跃,像大部分女孩子那样,甚至会拥抱,猛烈的亲吻自己,享受瞬间的狂喜。


    可是她,只是冷冷地,莫名其妙的看着它。这让徐塘有些失望。


    “如果你不喜欢戴在手上,就把它挂到脖子上吧。”


    徐塘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细的项链,套上戒指,然后轻轻挂在柴雪歌的脖子上。


    七月,一个迈入新生活的月份。


    “从今往后,雪儿就是我的公主!”徐塘对天大喊。


    仿佛幸福就在眼前了……


    柴雪歌知道,徐塘一直喜欢故乡的海滨,他为自己也来到S城读大学。


    四年前,她在新生报到处听到徐塘喊自己名字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他明明说过留在海滨的。


    S城四季分明,春天草木抽新芽,翠绿的让人满眼惊喜,夏天百花盛放,清风徐徐,那感觉与空调出来的风相比真是天上人间,秋天满山遍野的金黄,随风飘落,绚烂多姿,冬日,皑皑白雪,银装素裹,千里冰封,踩在积雪里,咯吱咯吱清脆的声音犹如曼妙的音乐。


    徐塘就这样陪着柴雪歌走过春、夏、秋、冬。


    如果爱是时间堆积起来的,那么柴雪歌的心软化了。




青梅竹马的下场4

她点点头,轻唤:“徐塘。”脸颊一片红晕流云般闪过。


    徐塘揽过柴雪歌的肩。刚才的失落仿佛在那一声轻唤里一扫无余。抱着柴雪歌,就像抱着全世界最宝贝的宝贝。


    柴雪歌第一次伏在一个男人身上,原来,竟有踏实的感觉。


    也许爱,就是这种踏实的感觉吧。


    徐塘掠过她的唇,轻轻抵她的舌尖,柴雪歌的心一下子跳的剧烈,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她慌乱的退缩,犹如林中受惊的小鹿。


    徐塘是俊俏的男孩。


    俊俏到容易让年轻女孩一见倾心,走在校园里,有些女孩毫不遮拦的会抛来觊觎的眼神。


    年轻的女孩,还不懂得物质的重要,于是英俊,成了男孩的杀手锏。


    柴雪歌,不是大众眼中的美女,她单薄瘦弱,乍一看上去,甚至会觉得她贫血。


    只是,她有一双动人的眼睛,那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的委屈,恐惧,惊慌,让人看了,便想怜爱。


    那一年柴雪歌二十二岁。


    收到人生中第一份重要的礼物,同时被索走二十二年来的初吻。


    学业结束后,柴雪歌和徐塘回到了他们的家乡,海滨小城。


    整个七月,八月,柴雪歌和徐塘都在忙着装修可以看到海景的房子,一个四十平米的顶层小阁楼。沿着窗望去,浅浅的蓝色,海天相接。


    四十平米的小窝,也可以装满盛大的爱情。


    嫁给徐塘,一辈子,好好的爱他。做出这个决定,柴雪歌的心,舒缓了很多。


    日落时,金色夕阳照亮天空和海,暖暖的。


    原来,有一个自己的家是这样的温暖,哪怕,它很小。


    从设计图纸到杉木小楼梯的花纹,从铺设水电到墙面漆的颜色,从阳台的铁艺栏杆到吊灯的高度每一样……


    柴雪歌费尽心思,花费足够的时间。


    和爱的人一起亲手装修一个小小巢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娇妻1

“宝贝雪儿,我的娇妻,过来让夫君抱抱。”徐塘肆虐着说。


    柴雪歌缓缓走过来,眼里格外的羞涩,徐塘拦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左腿上……


    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雪儿宽大的白色T恤里肆虐,他知道公主刚洗完澡,还没有来得及戴文胸。


    因为她从洗手间走来时,他已看到她胸前粉色的小小的花蕾,若隐若现。


    在徐塘面前,柴雪歌逐渐放松。


    放松到洗澡之后只穿一件T恤掩体,因为她知道他终究要成为她的夫。


    雪歌的皮肤接触徐塘的手指,她痒的从徐塘腿上跳下来,徐塘嬉笑着满地的追她。


    他们在四十平米的阁楼里,愉快的追逐、打闹、嬉戏,享受着最简单和最初的快乐。


    新房已经装好。婚期在即。


    徐塘一直说,雪儿,你不用出去工作,在家里乖乖给夫君做好饭菜,给我生个宝宝,我来养你。


    虽然学的是教育,柴雪歌到了大三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无法喜欢上这个专业,也不喜欢做教师的工作,一年四季都在重复,重复,没有止境,永远也到不了海天之间。只是当初无法违背父母的意愿。


    当徐塘这样说的时候,她没有反对,她想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开始工作。


    一生很长,她不急于这一时。


    “宝贝雪儿,我们下个月就是夫妻了,今天天气尚好,不如我们把夫妻该做的事先做了!”


    洗澡时,柴雪歌都把洗手间的门反锁,徐塘只能在外面听到水流声。


    透过玻璃窗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姿,每次都恨的牙痒痒啊……


    怎么自己当初就没想到多配一把钥匙偷偷放起来呢。


    每次索取都会落空……


    这让徐塘又爱又恨啊……


    除了最后那道防线,柴雪歌给他所有,拥抱,亲吻,抚摸,也会有细细的呻吟声。


    这也许是史上最长的前奏,要持续一个月。


    徐塘心里感叹:哎,真是苦了自己。




娇妻2

就是这样的雪歌,却让徐唐心里升起最大的期盼。


    柴雪歌的背就像她的背影,瘦弱,嶙峋。


    徐塘每次抚摸那里,都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那一刻,他心中没有任何杂念。


    “宝贝雪儿,满足一次我的兽欲好不好。”这些日子徐塘好像又到了发春季节。


    柴雪歌转过身轻捏徐塘的鼻子娇声道:“不许。我们可有君子约定。”


    “我不当君子当小人还不行么?”徐塘继续撒娇。


    柴雪歌一看趋势不好,赶紧跑回卧室穿好衣服,这回,摸也不让你摸了……


    “人家鼻子大嘛,鼻子大的男人都多欲,看你的小鼻子,以后怎么伺候我。”


    徐塘食指稍稍弯曲,轻轻刮了一下柴雪歌的鼻梁。


    柴雪歌羞涩的把头埋在徐塘的肩上。


    少女的羞涩真是最有效的春药,徐塘的身体又有一股热流涌过,只是他必须像往常一样,忍下去。


    看得到,摸得着,就是吃不到嘴里,这是男人最大的痛苦之一。


    “一周啊,我还要苦苦等上一周啊。”徐塘嘴上唠叨,心里却犹如蜜糖已到唇边的甜美。


    还有一周婚礼在即,不遥远的等待真是一种幸福。


    只是柴雪歌还不知道,有些幸福是会在等待中幻灭的。


    婚礼前,同学聚会。柴雪歌可不想去。


    同学,这是柴雪歌厌恶的一个词,就像童年一样,因为那个年代只有晦涩没有欢乐。


    “宝贝雪儿,一起去吧,顺便通知他们婚礼。”徐塘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说。


    “你去吧,我不想。”柴雪歌走到徐塘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头上的伤疤。


    它如当初结疤时,仍然没有长出头发,像一颗干枯的树,却锁住了年轮。


    幸好柴雪歌没去。她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我说塘兄,就你这相貌堂堂,怎么也得找个美女才是啊。”


    “塘兄说不定是奉子成婚呢,哈哈哈。”




娇妻3

昔日的同学在酒后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徐塘一笑而过。


    只有徐塘心里知道他为什么爱柴雪歌,只是他不想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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