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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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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徐塘心里知道他为什么爱柴雪歌,只是他不想告诉他们。
他心底里的那点秘密可不想成为别人酒桌上的笑料。
终于,徐塘在这遇到了那个妖精……终结了自己的梦。
到底是自己不该那么保守非要等到新婚之夜,还是命里没有这种缘分?
柴雪歌多想忘了这一切,多想不去想,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和徐塘生活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总是浮现在眼前,他的笑容,他对自己的怜爱,他的眼睛,还有他头发上的伤疤。
好像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很多年又突然分开一样。
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旅行,而不是一场离别。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如初。
这的确是一场旅行,只是没有归程。或者说是一场流浪。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在哪里都是流浪,在哪里都一样。
回忆终止……
躺在火车的卧铺上,柴雪歌缓缓的舒了口气。
她告诉自己要放下,没有徐塘一个人照样可以活的爽爽的……
可以活的千姿百态,可以活出真正的自己……
火车走了两天一夜,到达了S城。
柴雪歌也在火车上胡思乱想了两天一夜。
“小姑娘,是不是失恋了?”对面不知啥时候来乐一个男子,多次打趣。
披肩发,大墨镜,看上去很像流浪歌手或是玩世不恭的艺术家。
柴雪歌没有跟人搭话的心情……尤其是男人,还是这身扮相的男人……
有点坏人的感觉哦。
“你有什么事不开心,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嘛。”艺术男继续调侃。
柴雪歌知道他只是开玩笑,想让她笑笑,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与人闲聊的心情。
只是抱以淡淡的一笑。看上去,皮笑肉不笑。
几次之后,对面的人也知趣不再说话了。
也许此刻,千百个有可能的故事,在艺术男的想象力下开始酝酿。
娇妻4
S城已漫漫步入深秋,这里的秋天来的特别早。
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在秋天就会显得格外唯美和凄凉。
她就是在这里和徐塘开始,现在结束了,她又一个人回到这里。
这是一种必经的宿命么?
生活终究要继续,这里没有别人的照顾,一切都要靠自己,这就是离开的代价吧,不管前路多艰难,也要走下去。
柴雪歌在S城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间住所,因为这里房租便宜。
几座楼刚刚建完,由于位置偏僻,除了些年纪大的人,几乎还没有人到这边来住。
这也正和了柴雪歌的意,安静,不会有人打扰。
她实在需要一段孤独的时光来调整自己,重新认识自己。
三单元,七楼,也是最高的一层,唯一装修的一间。120平米的房子,除了卧室、厨房和洗手间铺了瓷砖其它地方还都是水泥。
从进门的角度看上去,很像歌手拍MTV里的现场。
收拾完毕,躺在床上,打开自己唯一的财产,一款银色的笔记本,这是她大学四年寒暑假打工成果的总和。
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收入,还要靠它。
客厅的窗子没有窗帘,这个地方南北通透,刮进来的风带有浓烈的秋天气息……
柴雪歌忽然想起阁楼上的泰迪熊,那是留给徐塘的最后纪念了。
泰迪熊是她做的第一个布偶,还是姑姑小时候教她的做法。
娇妻,娇妻,那个男人戏谑的声音,还是偶尔会从自己心里冒出来的……
每次冒出来,柴雪歌都压制下去……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发了N份简历,不想做教师,但是在自己还没有强大之前,又必须向生活妥协。
柴雪歌尽量选些外语培训机构,相对公私立学校更容易进些,而且不至于把自己的一生卖掉。
反馈回来的信息不是人员已满,就是没有信息或者要求本地户籍。
旅馆的事1
只有一家新办的蓝枫外文培训学校要她去面试。
而看上她的不是英语专八的水平,而是她在简历里填的二外是俄罗斯语。
初试复试一切顺利。
从聊天里才知道,原来大部分外语培训学校以招初级生为主。
能教初级学生的,英语过了四、六级就行了,请一个专八的薪水能请两个普通六级的了。
而蓝枫是个多语种的学校,恰巧需要增加一位俄罗斯语老师。
有一份工作,比依赖一个男人更有踏实的感觉。
毕竟工作只要努力就能保住,也许还能带来更多的东西……
而对于男人,有时再努力也没用,说不定越努力就会失去的越快。
晚上八点钟,柴雪歌伸个懒腰,看到窗外荧荧火光。
楼下稀疏的说话声和笑声也从窗子里传进来,那些声音里透着岁月的沧桑,却不失清爽。
柴雪歌走进窗前才看到,原来人们在烧那些落尽了的梧桐叶子,很像一场篝火晚会。
柴雪歌嘴角向上动了动,梧桐叶子在火堆里燃烧很美……
像凤凰涅槃,这大概是她自别徐塘之后第一次会心的笑了,这篝火就当为自己庆祝一周后的工作吧。
反正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上班。
柴雪歌打算做一次简单的旅行,她人生里的第一次旅行。
这些年她从没有旅行过,寒暑假父母都会带着孩子出去,这种奢望只有在她的梦里和幻想里才有。
从她走出海滨那一刻起,她要给自己另一种开始……
这次要去一直想去的敦煌,她想看飞天如何在壁画上起舞,想在佛前许下一个心愿。
最初知道敦煌,是在初中的地理书里,那是一张岁月侵蚀后锈迹斑驳的图片……
一个女子身披五彩罗缎,裙角飘逸,正在空中起舞……
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可亲的面容和眼角的柔润,还有唇角梨涡般的浅笑……
旅馆的事2
那张脸在她记忆里凝结了很多年,很多年。
柴雪歌没有找旅行社跟团走,那种旅行,不是旅行,而是赶鸭子。
真正的旅行应该是无拘无束的,想在哪里停留就在哪里停留多久。
不会因为一处想多看又看不成或者不想看又必须要看的风景而心生不快。
这大概是自助游和跟团走的最大区别了。
二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只是为了看一眼传说中的飞天,但是柴雪歌丝毫不觉得累。
有时,只要心里舒畅,身体上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这是柴雪歌的第一次旅行,她发誓要从这里开始好好爱自己。
上学的时候,柴学歌最愿意上的是地理课,为此,她还在地理课上画了一张环球旅行图被地理老师称为“具有可操作性的旅行”。
具体行程是:从中国中原一带北上,经白令海峡跟渔船一起捕捉海蟹,一路向北,一直到北极圈,可以看极光究竟有多美,看格陵兰上的土著居民,看爱斯基摩人的原始生存方式,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和北极熊交个朋友。
然后一路向西行驶,经过加尔湖,红海,里海,黑海和死海,验证一下在死海里会游泳的人是不是真的更容易沉下去。然后一直南下,经希腊、梵蒂冈,直逼赤道,在赤道附近的基斯马尤停留,在那里享受一场真正的对流雨,雨后一定有最绚丽的彩虹。
继续南下,到非洲丛林里来场冒险,然后到马达加斯加看看真正的濒临绝迹的动物和植物,再向东行驶,经澳洲、新西兰,直达智力的圣地亚哥,要在那里看到七千年的木乃伊。
接着北上,到法国所属的马提尼克岛,据说那个岛有着特殊的地质,岛上住的人身高都很高,离开马提尼克岛,继续北上,向东,经檀香山,在夏威夷看看海究竟可以有多蓝,然后返回出发地。
这是一个完美的旅行计划,完美到让柴雪歌现在想来让就兴奋无比。
旅馆的事3
这是她所有愿望的种子里最冗长和宽广的一枚,格陵兰,光听这个名字就已经让人心旷神怡了。
上午九点到了敦煌,柴雪歌直奔千佛洞,她记得地理书上那副壁画来自千佛洞。
这也是除了阳关之外,她唯一的想看的地方。
可柴雪歌却没有料到,在这里她发生了一夜情……
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走遍三百多个石窟,她终于找到那幅壁画:一个女子身披五彩罗缎,裙角飘逸,手指纤细,正在空中起舞……
她的眼睛仿佛在看着你,嘴角的浅笑仿佛也是对你而笑,只是她的颜色比想象更绚丽……
飞天的面容比想象的更真切,尽管壁画多处斑驳,可她带来的感觉却依然那么震撼。
千里的追寻,柴雪歌跪在壁画前,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竟然奔涌而出。
爱情里的委屈,背井离乡的失落,一个人孤单,都在这一刻流过雪歌的脸。
她用眼泪向飞天诉说心事。
大漠里的风肆意的吹,沙肆意的刮,柴雪歌真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尊雕像,就这样在飞天面前石化,成为她座下拾花提裙的女童。
游客经过,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这个哭泣的女孩。
可柴雪歌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反正这个地方没有人认识自己。
想哭就哭吧,难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能让自己哭个痛快!
哭过,就好好生活!
柴雪歌本想在飞天面前许一个愿望,但是她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愿望。
如果有,也是刚才那个周游的梦了,但是她知道,这,几乎没有可能实现。
她只看看飞天就足够了,看看神祗悲悯世人和宽容世人的慈悲之心。
黄昏的时候,柴雪歌在千佛洞脚下的一条巷子里找了家叫千里千寻的小旅店。
旅店很小,很有古朴的乡村气息,千里千寻四个字刻在石头上迎接着稀疏的来客。
旅馆的事4
旅店院子里有石桌和石凳,这更像是一家石头垒起来的旅店。
旅店一共三层,每一层不到十个房间。
每个小房间的布局完全一样,而且名字是用二十四节气命名的……
不像其他酒店里只有几个冰冷的小写阿拉伯数字。
唯一的缺点是洗手间和浴室确实公共的,在每层楼的尽头。
柴雪歌走进去的时候,感觉回到了那个飞天飞舞的年代。
也许是飞天那幅残壁在自己心里盘旋了很多年,所以在这个小旅店里才会觉得亲切。
老板说,这个季节人少,来这住的都是散客,旅行团都住星级酒店去了,你要住,就算你便宜点吧。
这也是柴雪歌选择这个小旅店的一个重要原因,舒服,亲切,又清净,价廉。
柴雪歌选了二楼靠中间一间名为谷雨的房间。
谷雨,柴雪歌喜欢“谷”这个字,它的形状向一个山谷,开口小,下面却豁然开朗……
如果自己能有一个山谷可以避风,那么从小就不会有人欺负,长大也不会迷失在失落的爱情和前途里了。
如果一生很长,那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谷,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实际上的。
而雨即水,一个街头的算命先生说过自己五行缺水,所以她喜欢和水有关的字。
“老先生,您的旅馆房间名为什么以节气命名?”柴雪歌一边打量着一边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是旅馆的主人取的,我闲来无事帮着照看下。”老板答道。
“开始我看着这些名也觉得怪怪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还觉得挺好听。”
“是挺好听的。”雪歌说。
这次出来柴雪歌本就没带什么东西,所有行李就是一套换洗衣服。
付钱之后,她拿着房间钥匙、衣服来到楼层尽头的浴室里。
旅店很安静,自然也没有人抢浴室用了。
冲着微热的水,柴雪歌心里舒畅了许多,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委屈。
今天都流给飞天了,心也就不那么赌了。
掠夺她的男人1
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小旅店,维持生计,不会太富有,也不会很贫穷,又住在飞天脚下,那也是不错的一生啊。
只是老先生住的久了,已经渐渐的忘记了它的珍贵。
柴雪歌一边淋浴,一边漫无天际的想着。
如果一个女孩子还有幻想的能力,那么她就没有绝望。
就像初中地理课上,柴雪歌想象着自己和飞天一起在空中飞舞,捻花相视而笑。
冲了很久,夜已深了,除了水声,窗外静的像是到了无人的空间。
换好衣服,柴雪歌走回自己的房间。
推一下门,竟然开了,自己难道忘记锁门了么。
最近这是怎么了,记性总不太好,常常丢三落四……
还好,自己除了对生活抱有希望,其他方面都是极其贫穷的人,更没有什么贵重财物可以遗失。
而这房间是小的藏不下人的,环顾一周,一切都尽收眼底了。
这段日子以来一直疲惫的柴雪歌蜷缩在床边,躺在洁白的被子里很快就酣然入梦了。
她梦到自己真的成了飞天坐下的女童,跟着飞天,在空中飞舞,看着大地上的人们悲伤或者思念,然后撒下鲜花,抚慰人们心中的伤痕。
等柴雪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有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身体……
夜晚没有灯光,看不见那是怎样的一只手臂,白皙或者黝黑,但是柴雪歌感觉到那是只柔软而有温度的手臂。
被一只陌生的手臂环抱着,柴雪歌竟然有种亲切感觉,无论这个人是闯入他人房间的盗匪,还是风流的暴徒……
这一刻,柴雪歌只想在这种亲切里安静躺着,不想做出任何举动而惊扰了这只手臂。
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徐塘抱着自己,原来,男人有着共同的气息。
在寂静的夜里,均匀的呼吸,会给某些女人带来一丝踏实和舒服。
徐塘,那仿佛是前生的事情了。
掠夺她的男人2
可是要彻底忘记一个男人真的这么难么?
为什么想起来的时候眼角仍然有泪呢?
这是祭奠爱情的泪还是祭奠青春的泪?
如果没有经历徐塘,遇到这种情况她会惊慌失措,会抱着枕头尖叫,会吓的躲在角落里蜷缩一团。
柴雪歌睡觉都是穿着长衣长裤的,要不,心里的不安全感让她睡不着,今夜也是如此。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确信身边是一个人的手臂。
不过她感觉到这支手臂似乎并没有恶意,它的主人睡的那么安静,呼吸均匀。
这只手臂是自己徐塘之后第一次感觉到的温暖,温暖的让柴雪歌忍不住哭了。
没有哭泣声,眼泪从眼角悄悄淌下,湿润了手臂,手臂微微动了一下。
男子坐起身,柴雪歌被这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透过窗子射进来的月光,柴雪歌看到男子光滑的脊背……
他的上身是赤裸的,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脊背,在左边肩膀处,有一条明显的胎记……
垂直的,颜色比别的皮肤深,像一条裂谷延伸着,要割断手臂和身体。
柴雪歌的眼睛停留在裂谷上,她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这条胎记,就像当年抚摸徐塘头上的伤疤。
“相信前世今生么?我信。”男子说。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夜空里的烟花。
他显然对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女子并不惊奇,反倒镇定有余。
“前世,今生。如果有,那我一定是飞天坐下的拈花的女童。”柴雪歌喃喃地说。
“我的前生一定是一只天空中的飞鸟,所以今生在的臂膀上留一下一条胎记,一定是一只受伤断了翅膀的飞鸟。”男子说。
对话简单的进行着,在黑夜里。
谁也没有像QQ聊天一样,问对方姓氏名谁,做什么工作,住在哪里。
那些,无关紧要。
暧昧的动作,不重要的谈话,好听的声音,漂亮的脊背……
掠夺她的男人3
但是这种对话,却没有让两个原本陌生的人没有感觉到丝毫陌生。
他们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她没有吓的哆嗦也出乎自己的意外……
她只想和这个不知面容的人在黑暗里说几句对方并不能领悟和明白的话。
“每年的谷雨我都会来这里住上几天,但是今年,我错过了谷雨。”男子接着说。
夜里,他的声音格外的清脆,像春天里顽皮的儿童在河边折断的柳枝发出的声音。
“我来,只是想看一眼飞天,第一次来,也许以后不会再来。”柴雪歌说。
“谷雨对我来说,有重要的意义。”男子说。
“飞天对我也是。”雪歌说。
两个人像故人一样交谈,仿佛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旧友,有着很深很深的交情。
夜里,看不清彼此,只能靠声音里的气息感知对方,彼此没有恶意,也没有肆意。
“每年,看飞天的人很多,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注解。”
男子的语气里带着感叹,他起身后一直没有改变坐姿。
“一千种注解,有多少种是神祗知道的呢。”柴雪歌说。
她的手没有离开过那条垂直的胎记,她抚摸着,手指不愿离开。
如果从窗外看进去,这样的动作很像一个女子在欢愉过后爱抚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柴雪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将要发生什么……
这一切都太不可想象了……
天下掉下来一个男人安慰自己,还是自己是安慰她的对象?
一夜情……应该早就五光十色的夜店勾搭啊……
竟然在一个偏僻的旅馆……还不知道对方的模样……怕什么……
怕他太美还是太丑,害怕怕以后见面太尴尬……
思绪飞过柴雪歌的脑袋……
两个人用诗一样的语言对话……这更像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境……
可自己的手摸着他的身体,又是多么的真实啊……
掠夺她的男人4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认识很多年,不需要了解对方的很多事……
他们只需要的倾听,倾听彼此简单的言语里透露的心事,就足够了,甚至不需要听懂。
对话不再继续了。边塞的夜显得更静了。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
女人是不是有了第一次爱情的伤害之后容易堕落呢?
柴雪歌此刻不知道用这句话形容自己是否合适。
如果不是堕落,那么自己怎么会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共处一室,共眠一床,还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夜情。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就让这一夜情奢侈一次吧……
柴雪歌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并不是很了解自己。
男子不知所措,这是毒药还是美酒呢。饮一杯,会醉还是会死?
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柴雪歌的手已经从她的脊背颤抖的伸向他的脖子,颤抖中带着惊恐和不安……
这是过去的柴雪歌怎么也想不到的,自己会有今天……
会以这种方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只说过几句话的男子……
而且不知道他的模样,他的姓氏名谁。
如果爱情是一种赌注,那身体是不是呢。
但是柴雪歌此刻不想知道他的样子……
也不想知道有关身边这个男子任何一点事物,她只想这样奢侈的用掉第一次……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然后彼此消失在人海。
月光适时的开始隐藏在云层里,窗前仅有的一点光变的黯淡,黯淡到他们彼此只能靠手指触摸对方。
他们不在说话,更没有谁也没有提出开灯,好像灯光会打破这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宴。
柴雪歌闭上眼睛,她的手像温柔的真丝围巾,划过男子的脊背和胸前……
没有谁不为这柔情感化,她渐渐贴近他的身体,而他则闻她长发上的茉莉香味。
他们亲昵着彼此的肌肤……
不用你负责1
准确的说是彼此锁骨……脸颊,发梢,舌尖轻抵,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云……
那么的轻柔,甚至怕用力一点,这个梦就碎了……
亲昵着彼此的肌肤……弥漫着着茉莉的香味……
这个偏僻的小旅馆里,演绎着柔美的夜宴……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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