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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昏而嫁 作者:静如林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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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真没出息!果真书念多了,就迂腐。跑起来追她就是,拉住她的手,当她的面把那些三姑六婆统统大骂一顿,告诉他们:谁瞧不起宋清月就是在侮辱他王文渊,这辈子死也要娶她!
  红云想同他说,但一见他这模样,立刻把话咽进肚里,她可不想好友嫁给这个瘪三做老婆,天天跟他收拾残局。
  她转脸对小兰说:“快去把他妈妈小姨大姨尖嘴姨,统统请下来安慰他那刻受伤的心灵。”
  王太太铁青着脸下楼,看来刚刚才和谁争吵过,一见儿子这副模样立刻上前搂住:“乖儿子,怎么了?”
  小姨恨恨道:“文渊的心被那女人勾走了!”
  老王抬头大吼一声:“不许你们说她!”
  咦,转性了!红云在旁看着心里喝彩,于是出声说:“去追呀,难道要她来找你?”
  老王像是大梦初醒,立刻拔腿去追。
  第二天,华红云带着儿子熊熊来看清月。
  小英英一见着熊熊立刻扑上去又是抱又是叫,熊熊却很有哥哥的架势,拉住英英,防着她摔倒。
  清月立刻笑道:“瞧你将儿子教育得多好!我女儿跟一个小野人似的。”
  红云哈哈大笑:“女孩子活泼娇俏一点好,男孩子将来时要顶门立户的,怎么能娇惯啊!”
  保姆带着一对小宝贝去隔壁间玩耍,红云探头看看楼上,小声问:“你爸妈呢?”
  清月答:“两人手挽着手去喝喜酒了。这么大年纪还是这般恩爱的样子,真不知道要刺激谁。”说罢,耸耸肩,捡起几枚提子放进嘴巴里。
  红云这才放松下来,歪着身子躺进松软沙发,“擦”地点燃一根烟:“和父母住真不自由!什么时候才能在你家自由地吸烟?”
  清月瞪她:“小心吸出肺结核,躺在床上不能动,熊熊哭着喊着要妈妈。”
  华红云闻言,脸色大变,立刻将香烟猛地摁熄在烟灰缸里,咬牙切齿道:“宋清月!”
  清月自知自己失言,颓然躺进沙发,长叹一口气:“唉!”
  红云知道好友心绪不佳,便不和他计较,问道:“你和那老实人怎么样了?”
  清月凝神,思绪转回昨天:
  下午两点半钟,三十八度的高温,火红的烈日将光与热毫不吝惜地洒向人间,丝毫不考虑这汗流浃背的城市是否经得住这样的热情。
  路面上人流稀少,偶尔看见的几辆车都窗门紧闭,车身在强烈的阳光下泛着冷峻的金属光芒。
  宋清月开着车在这酷热的午后穿行,车内冷气十足,车厢内甜美的女声如泣如诉地唱着《我只在乎你》。
  是邓丽君,上个世纪的凄清女神,为爱生为爱死为爱轰轰烈烈过一生,可是现在这个“朝闻财,夕死可矣”的时代,真爱何处可寻?
  这样荡气回肠,又这样不顾尊严,唉,是为了什么呢?她内心震荡,停下车,双手伏在方向盘上,额头对住那冰凉的冷气出风口,忍住满眼的泪意。
  有人大力地敲打车窗,她抬起头:是王文渊,一向斯文的他此刻形象全无,满头满脸的油汗,头发乱蓬蓬得似稻草窝,五官揪在一起,一脸心急如焚的表情,隔着车窗喊着:“清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宋清月打开车门,只见老王脸色惨白,眼角透红,一副要是中暑的样子,她惊讶道:“你怎么来的?”
  老王钻进车厢,指一指远去的摩托车,倒在座位上呼呼直喘气。
  清月看他那模样于心不忍,于是责怪道:“怎么不叫一辆出租车?”
  王文渊拿起矿泉水,一口气喝光,这才缓过气来:“我的大小姐,这么大的太阳,连个人影子都难找,还打的?就这辆摩托车我还是哀求他好半天才来的。”
  车内凉爽的空气让他心情平静下来,他望着宋清月,诚挚地说道:“对不起!清月,我代我的家人向你道歉。”
  烈日下奔走这么急切,只为向她说一声对不起,清月不是不感动,可是她转过脸不去看那张温和又儒雅的脸,轻轻说:“你并没有说什么。你是你,她们是她们。”
  老王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不是这个意思,你一定要原谅我,不不不,一定要原谅她们,因为你和我,我们以后总要一起去面对大家。”
  看来老实人真的是着急了,话都说不清楚:“我妈妈很喜欢你,只是。。。。。。”
  清月的心像是被一把细细的钢针狠狠刺了一下,她立刻反驳道:“只是我结过一次婚,有一个女儿是不是?这难道是我的错?我有隐瞒过你吗?喂,王文渊,难道你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男人?你家人既然抱着那样的思想,就不应该喊我见面,好好的我送上门去让人作践!”她生起气来,伶牙俐齿,连珠炮似地发问。
  老王看着她那张因为生气而泛着红晕的脸,生动而美丽,他一时欢欣鼓舞起来:以他对她的了解,肯生气,说明她还在乎,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第十八章 旧的结束

  王文渊掩盖住内心的兴奋,脸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我不应该在没有处理好家庭问题之前就急着介绍你和父母见面。”
  清月看他俯首称臣,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一口乌气出的七七八八,她长叹一口气道:“老王,不是你的错,是我们不适合。”
  那语气冷静,老王闻言呆住,再看向她,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一空,只留下寂寥的表情。
  只见她低下眉眼,萧瑟道:“你是个好人,又那样喜欢英英,曾有一度,我认为你就是前路。我从来没有奢望过在第二次婚姻当中找到激情与战栗,我只是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让我和英英同有一份家庭的温暖。”
  他的心像是从上万里的高空飞机失事,一下子坠落湖底,冰冷的湖水让他无法呼吸,他抓住清月的肩膀,又是心疼又是充满希望地喊道:“我给你依靠,我给你温暖!”
  清月被这灼热的语气所震撼,看那镜片后的眼睛,平日的理智已燃烧一空,只剩下急切和狂热。
  她不由得害怕,挣开老王的怀抱:“不要这样,老王,我们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男少女,不要再把自己当做煤矿一样燃烧,拜托,冷静点,理智点。”
  见他平静下来,她继续说:“是,你是好人,比我前夫好上千百倍,可是我在前一段婚姻当中,深刻的体会到:婚姻不是我们两个人事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你妈妈对我心存芥蒂,婚后必然会对我冷言冷语,而在中国的家庭里,婆媳关系至关重要,我已经经历过人间炼狱。对不起,王文渊,我也有尊严,不愿摇尾乞怜。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是刻在我胸口的红字,拜托你让我保持住残留的尊严吧。”
  她一口气说完,侧脸看向窗外,眼中有泪,那烈日在空中被幻化成雪白莹亮的一圈光点,车内冷气打得过低,让穿裙子的她手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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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云拍一拍好友,清月眼神的空洞让她惊讶,她连忙问:“怎么了?清月,你不要紧吧?”
  清月回过神,对她笑了一笑:“没什么。真难为他,竟找你做说客。”
  “咦,你倒知道?”红云惊讶。
  “现在晚上八点半,华馆正是门庭若市客似云来的时候,再说谁又见着你规规矩矩穿衣服还上门拜访?”清月打量好友一身中规中距的打扮。
  红云笑着看女友:这一门亲事就此告吹,清月不是不伤心,只是她拿捏得非常好,让人看不出她内心有丝毫裂痕,只是清丽的眉眼间流露着幽微的哀伤。
  红云长长叹一口气,道:“老好人。”
  谁说不是呢?老好人的爱藏在心里,绵密而深情,爱你十分只能表现出三分,剩下的七分憋在胸膛里,将自己燃烧殆尽,只剩下苍白的灰烬。
  可是,被爱的那个人犹觉得寒冷。
  红云突然说:“如果我要再婚,首要条件便是能善待熊熊。”
  “怎么可以只是善待,一定要真心爱。”清月否定道。
  “嘿,后爸不疼继子女大都放在心里,不像后妈,把晚娘脸当做标志,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心胸狭窄。”她停顿一下,忽然又自嘲:”我这个情况谁又敢娶?”说着,点一根烟,那神情,落寞又悲怆。
  这一次,清月没有阻止好友抽烟,她好言安慰道:“别这样,你还有熊熊爸爸。”
  “那又怎样?人家又不肯承认是我老公。”她冷笑:“我年老色衰,又没有出身,怎么有资格在他身边陪伴?只不过跟过那样一个男人,又怎么甘心能跟别人?”她语气忽然变得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即使分手,从生意到生活,他样样照顾们母子,也不算是亏待。”
  “强大的好男人才会对爱过的女人负责一生一世。”清月安慰道,内心却涌起一股悲凉:她也离过婚呀,也是单亲妈妈呀,可是她的前夫呢?她颤抖了一下。
  红云伸出炽热的手搭住她肩膀:“你还有机会,我这辈子就只能以权某人的前妻身份终场了,真他妈的凄凉。”
  清月缓缓摇头,低声说:“我相信有不歧视离婚女人或单亲母亲的男人存在,但如果想他家庭一并接受我们,真的很难。你瞧,王文渊便是鲜活的例子。”
  红云想自嘲一句:“你倒是遇见了一个王文渊,我呢?”但不知怎的,她感觉女友今天特别寂寥,便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深深吐气,整张脸在烟雾里模糊起来。
  两个小孩在房内吵起来,妈妈们起身张望:只见小英英站在地板上,两只雪白的小腿蹬着散落一地的积木,带着哭腔嚷道:“你赔我,你赔我的东方明珠塔!”
  清月走上前扶起女儿,为她整理一下衣服,嗔怪道:“英英,怎么可以对小哥哥这样没有礼貌?”
  英英扑向妈妈的怀抱,撒娇道:“妈妈,他推到了我的东方明珠塔,人家可是搭了好久的。”说着,嘟着嘴巴,眼睛里犹有泪水在打转。
  那熊熊当真憨厚可爱,迈着肥肥壮壮的腿,举着一只玻璃球,一脸认真地对英英说:“妹妹,东方明珠塔上面串着是一只球,不是钟,我只是帮你修改一下。”
  “废话,你那个玻璃球抓在手上都滑手,怎么放到我的塔顶?”英英反驳道:“你叫熊熊,难道真的是一只熊嘛?哎呀,笨死了,笨死了!”
  妈妈们都笑了起来,红云抱住儿子,狠狠地在他胖嘟嘟的面孔上亲了一下:“我的傻儿子哎!”
  英英从妈妈的怀里探出头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不高兴地说:“肥仔!肥仔!小胖墩!”
  熊熊也不生气,慢吞吞地回答道:“我长大后就会瘦了,事实上,我已经瘦了很多了。”
  大家都惊奇地看着他——基本上,熊熊小朋友就是一只球,可以为米其林轮胎做代言人。
  熊熊举起那圆滚滚肉墩墩的胳膊:“瞧,这里可以看到骨头了。”另一只肥肥的胳膊努力地弯过来,一脸骄傲地指出瘦的地方。
  大家顺着他那小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原来是——胳膊肘。
  “哈哈哈——”两位妈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两个小人看见妈妈们这么开心,也都咯咯地笑起来。
  命运大神啊,在你向我们洒下痛苦的酸雨之后,幸亏有这帮天使,不然,这么些苦涩的日子怎么熬得过来?

☆、第十九章 艳女寻仇

  周一上午刚要出门上班,电话便响起,冯洪健笑嘻嘻道:“宋清月,你的辞职报告被打回,请你务必来公司上班,参加周一例会。”
  她挂断电话,喃喃地骂一声。
  这部手机是新买的,旧的那部在他那里不翼而飞。唉,不知道给他看到多少个人秘密,她烦恼地想:最多的都是育儿知识。
  开完例会已经是上午十点半,清月走出会议室,只听得一个高而尖的女声喊道:“宋清月在哪里?快叫她来见我!”一连叫了几遍,那语气中蕴藏着深深的怨恨,让清月不由得转头去看。
  咦,那美而骄的面孔有点眼熟,身段高佻,为了更好的展示自己得天独厚的资本,那艳女郎特地穿了一件黑色镂空的针织短衫,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深紫色的小热裤下,两条雪白的腿又直又长。
  如果不是那一头乱蓬蓬的金黄长发与过分浓艳的化妆,足足可打九十分。
  就算是这样,大家也看直了眼睛,有几个年轻的男职员蠢蠢欲动。
  那艳女郎见无人答应她,浓眉倒竖起来,一脚将靠在墙角的一盆虎尾兰踢翻,大声地骂起来:“叫宋清月那个女人来见我!”
  这样没气质,咦,不正是那一天机场的暴走女郎吗?
  来了,都是该死的冯洪健为求脱身,污蔑她宋清月是花花公子的未婚妻,人家前来寻仇了!
  清月正想上前阻止,一只手将她拖住,她回头一看,是总经理助理潘育龄。
  小潘向她使了个眼色,将清月推进一旁的办公室,沉稳地走上前,笑着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找宋经理什么事?”
  “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那艳女拨开面颊前散乱的碎发,气呼呼地看着小潘,突然尖刻地笑了起来:“你就是宋清月?”
  艳女抱起胳膊,上下打量着相貌平凡的小潘,歪着嘴巴轻蔑道:“宋清月号称‘爱家’第一气质美女,啧啧,不是你这又黑又粗的圆桶!”说着,用手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小潘在公司人缘极好,大家听见这话,都心中不满,原本围绕在艳女身边的那几个年轻小伙子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好个潘育龄,只见她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说:“我是总经理助理。请小姐移步说话。”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周围的人用不屑和厌恶的目光投向那女郎,可她却浑然不觉,或者毫不在乎。
  唉,这么漂亮的女郎,却打着赤脚,将一双平底单鞋踩成了拖鞋的式样,裸露的脚后跟上还有污垢。
  清月转身吩咐助理小黄打电话给总经理蒋玉屏,话音未落,便听见会议室里传来“哗啦啦”似山崩般惊天动地的声音。
  众人大惊,立马手忙脚乱地跑向会议室,只见那艳女一只脚踩在倒掉的椅子上,一只手指着潘育龄,瞪着眼睛,狠狠地说:“叫宋清月来,去叫那个贱人来!”
  只见潘育龄迅速地倒退出来,把门反锁起来。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潘育龄,两年多来,这个女孩沉默寡言,办事勤勤恳恳,克勤克俭,从不张扬一丝半分,却有这样大的忍劲,这样大胆的决断。
  只见她冷静地将钥匙放进口袋,对张口结舌的同事说:“她因为个人琐事,跑到公司里来大吵大闹,伺机报复。好了,等老板回来说话。”
  女郎见自己被锁,一张俏脸气得血红,她披头散发,在屋内砸东西泄愤,一边砸着一边喊:“放本小姐出去,等老娘出来要你们好看!”
  潘育龄在门外扬声喊道:“老娘小姐,你砸坏的东西,照价赔偿。”一只手却一直捂在额头上。
  有同事看不过了:“这是谁家养的母狗,来这里撒野?主人呢?”
  小潘看他一眼,慢慢道:“冯公子的绯闻女友之一。”
  大家沉默了。
  “之一”!这话听在宋清月耳朵里,内心一震:冯洪健,他不是表露过喜欢自己吗?可是那一时的兴趣是承诺吗?即使是承诺,对花花公子而言,承诺又算什么呢?
  宋清月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这手帕还是老王留下的,她想起那老实人,满心的酸涩,叹口气,走上前捂住潘育龄的额头,一面转头吩咐:“快打电话给蒋经理冯经理。”
  小黄答应一声,随后迟疑道:“万一那疯女人出来后,怪罪我们将她关起来怎么办?”
  “是我关她,与大家无关。“潘声色平静,声音平稳,毫无惧色,,一滴血顺着她黑黑的小方脸滴落在雪白的衬衫的前襟上。
  沉默的同事们终于沸腾了: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疯女人,她是老板的女人是上等人,我们打工的是下等人,该应受她侮辱?”
  “面若桃李,心如蛇蝎。”
  “活生生的一个二百五,神经病,不清头。”
  。。。。。。有人将玻璃杯砸到地上,溅起一地玻璃渣;有人将一桌的文件洒到地上;还有人将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放倒。那被踢倒的虎尾兰更是无人扶起,可怜兮兮趴在地上像是摔倒的无助孤儿。
  宋清月一时吓住,回过神来,立刻握起双拳大喊道:“冷静,大家冷静!”
  众人停手,一齐看向清月,有人气愤叫道:“宋经理,这账本都算在那个泼妇头上,是她无理取闹在先!”
  不知道是谁打电话报了警,警察到达公司要带走艳女,那女郎一见警察立刻火焰更盛,脸色由红转青,大声地叫起来:“去让冯洪健来见我,还真反了天了,你们一群员工竟然敢报警抓老板娘!”
  众人一时静下来,都看着宋清月。
  清月不负众望,从人群中走出,一手指着潘育龄渗血的额头,一手指着那艳女对警察说:“我们都不认识她,她闯进公司又冲又砸,还打伤了员工!”
  那艳女一见清月,眼中凶光猛然一闪,五官都暴怒起来,大喝一声:“你这个狐狸精!”冲上前便要打清月耳光。

☆、第二十章  两女争一男?

  宋清月吃惊地向后退一步:不,不是她不敢反抗,而是这一反抗,真正落了他人口实:两个女人为争夺冯洪健大打出手,岂不是便宜那只色猪,然后再让自己的尊严扫地?
  一个孔武有力的警察立刻拦住艳女:“小姐,请你配合一下,去派出所一趟。”
  那女子美丽的面孔因气愤而扭曲变形,眼睛似乎要滴出血来,拼命要挣脱警察的胳膊,无奈力气有限,只余一双长腿在徒劳地蹬着。
  会议室内一片狼藉,那女子的豹纹高跟皮鞋残留一只躺在地上,房间内挥之不去的是浓浓的香水味。
  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一个女子要到什么地步,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清月有点迷惑,本应处理残局的她,站在窗前,对着一天一地滚烫的阳光,只觉得头晕目眩。
  潘育龄走上前,提醒地叫一声:“宋经理。”
  她低头看一看手表,已是十二点,立刻道:“吃饭时间到了,大家去吃饭吧,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失了胃口。”
  同事们鱼贯而出,一边小声地议论着,小黄站在一边小声道:“蒋总冯总的电话都打不通。”
  清月点点头,温和地说:“你去吃饭吧。”
  她转过头对潘育龄说:“育龄,今天这事情真谢谢你,可是你这样做实在危险,不是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吗?”一边说,一边怜惜地为她擦干额上的血迹。
  潘育龄笑一笑;平凡的面容有说不出的平静宁和之气:“清月,你看不出她是冲着你来的吗?你会和她争吵吗?这样的无赖,你能争得过吗?刚才你也看到了,骂人撒泼砸东西,赖地打滚,她哪样做不出来?”
  “即使我争不过,你也不必往枪口上送啊。”清月担心地看着她被抓伤的额头,更担心冯洪健对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
  “我怕什么?小小一名职员,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大不了辞职走路。”那语气何其伤感。
  清月握住她的手,眼睛有点湿润:“放心,还有我。”
  潘育龄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谢谢你的关心,我自有出路。清月,工作上的纠纷都好说,最怕的是她一口咬定你和冯公子有什瓜葛,那你真的百口莫辩了。”她忧心忡忡地看着清月叹口气,转过身:“我还要去吃午饭,我先走了。”
  清月的眼光投向窗外,偌大的公司在午间安静无比。白亮亮的阳光像是燃烧的火,从天上倾泻而下,将人的眼睛烫伤。
  和冯洪健的瓜葛,她闭眼,这段日子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没有也有了,她怎么剪得断理得清?
  还没有下班,冯洪健就冲进她的办公室,英俊的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压低自己的声音吼道:“清月,真的是你报警将LILY抓进了派出所!?”
  宋清月抬眼见他焦虑的表情,内心酸胀: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女友?那么自己算是什么?只是寂寞时被调戏的对象?
  她低下头整理手中文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反问道:“是谁让她来公司大吵大闹的?”
  冯公子焦急在办公室转圈,一迭声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我们根本惹不起!”
  “惹不起你也惹了,而且还连累我一起惹了!”她霍地站起来,指着冯洪健控诉道:“你的女人受了委屈来拿我出气,你受了委屈也拿我出气,我受了委屈拿谁出气去?公司请我究竟是请我来做事的呢?还是来做出气筒的呢?或者二者兼做的呢?”
  冯洪健听话中语气不好,抬头看清月,只见那端庄的鹅蛋脸上此刻浓云密布,黑沉沉的大眼睛里充满失望与愤怒。
  他内心百味交集,走过来牵住她的手:“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清月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愤怒地说:“冯公子,你和她什么关系和我无关!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叫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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