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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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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您帮着通报下,我是你们张董的朋友,哦,对了我记得以前张董的秘书是化姐来着。”
    那女的听我这样说,稍微犹豫了下,“你认识化姐?”
    “恩,以前很熟。”
    “她被开除了难道你不知道?”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那儿。
    “呵呵,我走的时候还没有。”她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瞄得一点都不客气,有着高傲和代答不理地傲慢。
    “你打个电话问问张董要,若是说不行我立刻就走。”我也有些火了,她这是什么态度啊。
    “如果每一个来的人都像你这样嚷嚷着要见我们老总,那公司的规矩不就坏了,再说了,要真是认识就打电话预约,我们好声好气接待着,不认识就别攀什么关系好似很熟似的,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自来熟的人,我告诉你,你这种上来就套着近乎说认识的人我见得多了,也打发走了很多。我真就不理解,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好意思,那脸皮真都跟铜墙铁壁似地。”
    这女人似乎一直有着怨气,倒全都掇到我这来了。
    但她始终不敢太大声,估计是怕里面的张云天听到,也是因为她刻意压着声说话的缘故,我断定张云天就在这扇门之后,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冲上去就要闯进去,旁边刚才站得笔直像是两根柱子似的警卫倒是也没白在那儿站着,早就在看我情形不对时走了上来,把我架住。
    这一弄,弄得我更是不管不顾了,冲着那门就开始大喊。
    什么气质素质啊,那些东西都是装得,有些人是临时演员,跑龙套的,下戏后就恢复本来样貌,有些人却不一样,是职业演员,还到了天后天王的级别,就算是下了戏也要缓和很久,因为入戏太深,一旦真遇到急事,这些表象的东西就都通通不见了,说白了就是没被逼到那个份儿上。
    “你住口,你赶紧给我住口,真没见到你这样撒泼的。”那女的听到我这样大喊大叫真急了,估计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老总出来肯定要批她了。
    我哪有功夫理会她,更是提高了嗓门地喊着。
    就在那两个警卫眼看着要给我拖进电梯时总裁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拉开了,张云天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表情严峻,沉着一张脸,看着那秘书就呵斥道:“你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和起兴的老总在谈生意啊,还让人在这吵吵闹闹的。”
    “对不起张董,这人说认识你,但又没提前预约,说了没预约不让进还非在这吵吵闹闹的,怎么说都不行,我马上就让人给她弄走。”
    “恩。”张云天点点头,似乎着急着回去谈生意连看也没看我这边一眼。
    “张董”我看他又要进去忙大声喊着。
    那女秘书顿时急了,赶紧挥着手让人把我往外拖。很怕再生出什么枝节来
    张云天也没理会我这叫声,估计这样来闹的人着实不少,不然他不会这样镇定也不会显得这样不耐烦。
    门砰地一声合上了。
    我也被拖到了电梯,眼看着电梯的门也要合上时,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张云天的视线和我的视线在电梯即将合上的缝隙中相交。
    “苏念锦?”
    他急忙走过来,“开电梯,快点开电梯。”
    距离有些远,只能先吼着。
    那两个保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立刻按向电梯的开门键。
    “苏念锦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来找我?”
    张云天一直比较沉凝,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些其他的表情。
    “恩,有些事儿想要麻烦你。”
    “我先让秘书带你去休息室,我正谈一笔生意,马上就过去找你。”
    “没事,您先忙,我在那等着就行。”
    “恩,那里有电脑,你要是等得烦了可以先玩会儿。”
    说着转过头严肃地交代着:“沈秘书你先带苏小姐去休息室。”
    “是,是。”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沈秘书此刻整个人都没了底气,转过头看着我时的表情怪异而有着几分忌惮。
    “刚刚很抱歉,苏小姐。”
    “恩。”我点了下头,没多说别的,我不是来找她吵架的,但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她的抱歉。
    就这样,让她忌惮着,担忧着吧。
    没过多长时间张云天就走了过来。
    “小苏你怎么来了?”
    他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我不知是不是为了我特意加快了商谈还是说我来得时机比较好正好赶上了他们要结束时,但不论是哪一种,看到这个男人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我都觉得很欣慰,也很感激。
    于是我没有绕着圈子,也没客套得问候一些后再开口,我觉得那样反例是对不起也对不起我们之间那曾经微妙的情谊。
    我说:“张董,我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的。”
    “什么事?”他问。
    “帮我找个人。”
    “男人?”他的眼光闪烁了下。
    “恩,是。”
    听完我这话,他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
    回过头,看着我:“你爱他?”
    我没想到他会问的这样直接,不过还是点了下头。
    “曾经很爱。”
    我这话似乎给了他一丝希望。
    “那么现在呢?”
    “现在我不知道,也许是爱,也许是恨,也许比这些都要复杂而难以名状。”
    “呵呵。”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低声苦笑了下,“苏念锦,你侧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说完他走向一旁的沙发在上面坐了下来。
    “你凭什么断定你一来找我我就会帮你,况且你求我的事还是让我帮你找你那又爱又恨的男人,我实在想不通,我有什么理由帮你。”
    “没有理由,任何理由都没有,但是我知道你会答应。”我走过去,覆上他的手,撑着身子,直直看着她,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我自己,曾经我在秦子阳的眼睛中也常常看到我自己,但是不一样,那时的我灵魂在里面,如今的我,只是躯壳,灵魂在另一个人的眼睛中,被带走了,所以我得寻回来。
    他没有说话,沉默得狠吸了几口烟。
    “我要是帮你找到了,你拿什么来谢我?!”
    “没有。”我说。
    他又笑,声音低低沉沉,他说:“苏念锦啊,苏念锦,你还真是断定了我就会帮你,行,我就帮你,不为别的,就为了你那句你会帮我。”
    “谢谢。”我说,是真的感谢。
    过了没几天,张云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一个地址,是一家国际大酒店的名字。
    我道了谢,挂了电话,心里在这一刻异常的平静。
    我没有立刻去找他,而是在床上躺了一天,这几天我的身体已经超负荷工作,我现在的脸上蜡黄的吓人,发丝干枯,要是让程姗看到准又是要抱着我哭,说苏念锦,你看看你,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她就是喜欢哭,长相娇柔的女人总喜欢哭,因为她们一哭,男人们就心疼了,所以眼泪总是她们的武器,而她们也习惯了拥有这样的武器并时不时地就会拿来用一下。
    但我没有,所以我只能让我自己看起来不要这样狼狈,没找到时我心里因为担心纠结得寝食难安,真的知道了,这股子宁静反倒是让我考虑起来这些无所谓的细枝末节来,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从古至今,都是真谛。
    我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去了那家酒店。富丽堂皇的吓人,不过我早已经习惯,在那段日子里,我所处的地方,到处都是这样。
    只是身份不同,心境也不同了。
    我见到秦子阳时他正在为客人服务,头发稍微短了些,人也瘦了很多。
    我远远地站在那里,没有走上前,我不知该怎样面对这样的他,我设想过千百次见面的可能,可是这样一种情景,他弯着腰,低着头,冲着那些曾经身份不如他的人点头哈腰时我有着一种比杀了我还要难受的滋味。
    难堪,辛酸,悲痛,哀伤,所有的情绪都挤在了一起,五味杂陈。
    以至于,以至于我想走过去,狠狠地扇他,大声地质问他,歇斯底里地吼他,这些宣泄的渠道都被封住了,如今更大的一股情绪翻江倒海一般地向我涌来,充斥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组织和细胞。
    “Can I help you?”他有礼问着那些外国人,那些皮肤不同的人,语言不同的人。
    然后得到或是冷淡或是热情的回应,他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但是他依然那么好看,即使穿着制服仍旧是有很多女人打量着他。
    这就是秦子阳,卑微的时候也有着属于他的气质,让人心疼的气质。
    其实我蛮恨的,恨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着这样一种人。
    他们能让人心疼到骨子里,也能让人心碎到骨子里。
    我甚至不敢走上前,我知道他是骄傲的,即使这个时候他依然是骄傲的,就像是他再穷,所有钱都被封了之后他依然要抽着中毕,依然喝着好酒,依然没有开口向我提哪怕是一分关于那五百万的事儿。
    他就是这样,烟要不就不抽,要抽就要抽好的,酒也是。
    而钱,他不会开口,即使是来这种地方打工,即使是去一个陌生的而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把自己淹没在茫茫大海中,他也不会再出现在萧洛,饶起云的面前,奢求他们的帮助。
    这样的人,其实多么的可恨又可气啊。
    这一刹那儿,我突然又愤恨到不行,我凭什么就总是替他想着啊,他怎么就不替我想想。
他说让我幸福,可是他什么时候真的是想要为我幸福,他这么说只不过是给他找个舒坦的借口,然后他就舒服了,他舒服了,但我却难受着。
于是我走上前,我说:“hi;i;need;some;help”
    他笑着抬起头,但当看到我的那一刻,那笑就硬生生挂在了嘴边。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有那么一秒,我觉得他所有的表情都僵凝在了一起,他的眼里出现了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彷徨与……种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词汇也形容不出的表情。
    这样的一眼让我整个心都拧在了一起。
    于是我笑,我说过,人在高兴的时候才要笑,除此之外就是难过,难过到眼泪不是最好的表达时我们就要笑,笑自己,笑这讽刺的人生,笑着笑着,心里就抽噎的疼,疼得我低下头,深深地吸着气。
    我说:秦子阳,我们又见面了。
    他没说话,这种时候他习惯沉默,死一般地沉默。
    隔了不知多久,他走开,重新招待着人们,而我呆呆地站在那,双手无力地垂下。
    我静静地走到外面,靠着门口那大大的大理石柱子,感觉到那光滑而冰凉地触感贴着我的背,上面似乎有着水,也许只是我的幻觉,是因为我的身休里面有着太多的水,它们不能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就只能浸在里面,但是太多了,于是连我的肌肤,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哭泣。
    夜渐渐深了,深到也许下一刻太阳就会出来,然后这个世界又光芒万丈的,通亮通亮的太阳开始渐渐升起,升到至高点时洒下的光芒会把一切阴霾都驱散,但是此刻,此时此刻却还是不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秦子阳熟悉的身影,他仍是穿着那身制服,英俊的,笔挺的,骄傲的他穿着那成百上千个人都穿过的样式的衣服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惶恐,难过,甚至是愧疚,平静得如同死海。
    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地继续往前走。
    留给我的背影在月光下渐渐汇成溪流,一波一波地荡漾着,漫过我的心田,把我的心脏包裹住,心脏在那溪流里无法喘息,于是它们痛苦地挣扎着,挣扎着……
    我走上前,从后面环住他的背。
    感觉到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但也只是震了一下。
    他没有把我的手拿开,也没有再向前走,站在那里,任凭我死死地环住他,我的脸贴在他的背上,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不到此时秦子阳的眼里是不是会有一丝触动。
    “HI!”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手搭在了秦子阳的身上,动作亲昵。
    秦子阳掰开了我的手,跟着那个女人一起走了。
    两个人之间有些距离,但却肩并着肩。
    我在后面看着,再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走上前,伸出手拦在他的面前。
    “秦子阳,你想就这样走掉吗?你把我苏念锦当什么人了,想爱时就爱,不想爱时一句话就走的风淡云轻的,真是好笑啊。”
    他旁边的那个女人眯着眼看着我,用着眼神询问着秦子阳。
    “这谁啊?你认识?”
    “你先过去。”
    “可是……”
    秦子阳深深看了她一眼,女人憋了憋嘴,“恩,行那我先过去了,不过你也别拖太晚,那边还等着呢。”
    他不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我。
    终于这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站在那儿,彼此对望着,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熟悉。
    “苏念锦,为什么要追来?”他问。
    “秦子阳,为什么要走?”我也问。
    他沉默着,放弃了问这个问题。
    “我不爱你。”他直接说。
    “我知道。”
    “知道了追过来,苏念锦,原来你也这么愚蠢。”
    “聪明有用吗?我从来不觉得聪明有什么用。”
    “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谈情说爱,也不想和你以及过去的生活有什么牵扯,我现在很好,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这是他今天晚上说过最长字节的一句话,却是在让我离开,真是可笑。
    “我也没说过要和你谈情说爱,秦子阳,你可真会抬高自己的身价。”
    “那就好。”说完他转过身就走。
    我手握成拳,狠狠地握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做出什么举动来,秦子阳,他总是有着这样的本事,堵得你胸口比痛还要压抑地难过。
    那天晚上我没有追上去,追上去了不过是再自讨个没趣,想让我质问他而让他发疯,现在的我没那个本事,就像是他说的,苏念锦,我不爱你。所以,我不会为你而焦躁不安,我也不会像你这样痛这样难过,我只是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和以前没有任何牵扯的生活。
    这就是他,自私的秦子阳,自私的搅乱了湖面就撤手而退的秦子阳。
    第二天我约了张云天到那家酒店吃饭。
    “就是那个男人?”他问,手中拿着一杯红酒。
    “为什么说是他?”我问,才收回目光。
    “问你自己的眼睛。”
    “有这么明显?”我有些窘然。
    “不明显,一点也不明显。”他笑着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这让我更加觉得窘迫。
    “那个人很耀眼,身上的气质很不一般,不过也是,秦家的人什么时候不都是这样受人瞩目。”
    “怎么你知道?”
    “你要我找人,我怎么可能不连着把这个调查清楚,顺便也看看自己的情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他笑着说。
    我有些惊诧地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我?”他问。
    “你和我以为认识时有些不同,至少以前的你不会说出这句话的,张董。”
    “是吗,小丫头还挺了解我的。”他笑呵呵地说,然后有些叹气般地道,“我只是明白了一件事。”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明白了你的眼睛里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再容下别人,至少那个人不会是我。”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说着他喊了一声,“waiter。”
    服务员走了过来却被他摆手,然后用手指了指秦子阳。
    秦子阳顿了一下身子,然后走过来。
    “sir;what;can;i;do;for;you?”
    “不要对我说英文,中国人竟整什么鸟语。”张云天难得恶声恶气地说。
    “抱歉。”秦子阳淡淡地道。
    “我听你这话怎么一点诚意也没有,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秦子阳不说话,淡漠地看着他,双手死死地捏着原本才夹在腋窝下的菜单。
    “不说话?你这脾气还挺硬的吗?叫你们经理来。”
    我惊诧地看着张云天的发难,一切来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张云天的声音很大,几个饭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地人走了出来。
    “吆;这不是张董吗,怎么了,哪里服务得不周到了,这人新来的,挺多规矩还都不太懂。”
    “新来的才更应该去学,热情度也应该更高才是,你看他的表情,就像是我欠了他几百万似的,看着就让人难以下咽,就是再好的饭菜都没了食欲了。”
    “张董说的是。”说完转过身,盯着秦子阳道:“还不赶快道歉。”
    秦子阳没有什么表情,始终不发一语。“道歉啊。”那经理急了,忙呵斥着。
    他闭上眼,停了几秒,又睁开,然后冲着张云天道:“抱歉。”
    我在旁边看着,秦子阳的这句抱歉说的一点也没有那种卑躬屈膝的意味,更不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反倒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像是他以前,漫不经意地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虽然他不觉得是错,但却客气而有教养地淡然道,抱歉。
    那种神情,那种骨子里的高傲仍然无处不在。
    他,秦子阳看,仍是那般地高高在上。
    这声抱歉不只是张云天愣了一下,就连那经理也是。
    “这就是所谓的道歉,是我欠他这个奢侈给我的抱歉,还是说我强人所难啊,怎么就这么没有诚意,王经理,你们酒店难道服务员都这么高傲?”
    “对不起对不起,张董,是我没有教导好,秦子阳你快点给我道歉,要说对不起,是我不对,说啊你。”王总贴在他耳边用着不大不小地声音说道。
    秦子阳,抿着嘴,就是不肯说一句话,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多人的目光也都看了来。
    他终于开了。刚要说却被张云天拦住,他手比着我的方向。
    “不是对我说,是对她。”

俯仰 68
   秦子阳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这一刻,四周一片宁静,我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宁静了下来。
    我的面前只有一个人,他在看着我,面无表情,沉默得吓人,但是他的眼睛我太清楚了,他秦子阳就是稍微动一动眉毛,眯一眯眼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除非他就是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僵凝。
    “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才开口,只是刚起了个头,那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我就截断了,“算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小苏……”张云天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低下头,吃了一口牛排。
    “行了,让他下去吧。”张云天叹了口气,捶捶手。
    王经理又笑呵呵地赔了几句好话把秦子阳带了下去,一边走还在一边抱怨着。“秦子阳,你下次把你这张臭脸给我收起来,我告诉你什么来着,对着客人要笑,而且让你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记住顾客就是上帝,他们对了是对,错了也是对,都记住了?”
    秦子阳没有说话。沉默着跟着他走。
    “算了,这里客人多我就不多说你什么了,我告你,要不是看你长得有气质,早就让你回家吃自己了,当服务生就的还没见过当得像你这么高傲的呢。”
    声音渐渐远去,我才抬起头,正好对上张云天的眼。
    “心疼了?”他问。
    “没。”
    “那怎么不让他说,他欠你这句不是?”
    “你都查了?”
    他没吱声,不过我也知道。
    恐怕我和秦子阳的事儿都被他查了个清楚。
    “不是心疼,只是不舒服,既然他对我说那几个字会让我不舒服为什么还要逼着他说。”
    “苏念锦,那你追来到底是要干什么,看着他,守着他,还是陪着他?”
    “我自有我的分寸,谢谢你,张董。”放下餐巾,擦了擦嘴,我郑重道。
    张云天烦躁地点了根烟,又想到这里不能抽烟,掐灭在桌子一旁的纸巾上。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太多,小苏,对你自己好点,我们对谁都可以不好,只有对自己,不能不好,因为除了你自己外,没有人会对你更好。”一一除了你自己外,没有人会你更好。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地响着。
    没有人吗?
    可是,明明有很多人,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能遇到一个人,他们就像是自己的另一半灵魂,和自己朝夕相伴,陪自己直到终老。
    这个世界上,不是有很多吗?
    “张董,能不能把你上次没讲完的那个故事讲给我听。”
    他沉默了会儿,喝了一口酒。
    “其实真不是一个好故事,乏味可陈的很,她偷偷生了孩子,拿死相逼,我又欠着她恩情,我爸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风声,来了以后说他不承认,不认可这个孩子,呵呵,当初他就不想要我这个儿子,现在又不想要我这个孙子来。我一气之下倒是和她结了婚,也许当时不是和我爸赌气就不会答应。结婚后就一直拖着,我总觉她配不上我,我甚至都不敢带她出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上次出去时被一个朋友看到了,喝醉酒后指着她说他上过她,滋味爽的很,当场就被我给揍进医院了。从那之后我很少回家,基本上一个月回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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