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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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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坐了一晚上?”
“不碍事的。”他抿了抿嘴唇淡淡道。
“不碍事不碍事,许默然,到底什么事是碍事的?”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我突然大声道。
“你后悔了,不想嫁我了是大事。”出乎我意料的,他不是不吭声,而是坚定而又迅速地道。
我愣住了一下子没了话可说。
“不会的,我说了嫁你就不会反悔,只不过。。。”
我抬着头,看着他那双眼,充满了红色血丝与疲惫的眼。
“再给我一段时间。”
“好。”他说。
出院后我回了家,谁都没有告诉的去了一趟北京,正赶上雨季,能清晰地听到雨水坠落到地上的声音,滴答滴答…
这里的人都很好客,至少对于路人来说他们显现了他们的热情。
北京这座城市在建筑上是很有趣的,很规则,这里甚至很多人不说左右,说南北,我在你南面,我在你北面,这在我们原来的那座城市是很少听到的。
每天要面临着很多的人,跟普通人一样穿梭在各大地铁中,到处都是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逼仄而让人窒息。
自己去了一趟王府井小吃街,刚好赶上一个老外在买锅贴。上面明明标着五元钱一个,当他给出事先准备好的五个一元钱时却被人糊弄地最终付了十五元钱。
这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用着蹩脚的英语告诉他被人骗了,然而此时此刻竟然也能麻木地看待这一切,这一切跟自己无关事情。只是之后仍是走几步就回过头去看看,看看上面那个写着五元钱一个的标签,顿时觉得好笑。
“在愣什么神呢”
我回过头一看竟然是骆怀之。他笑着望着我。
“怎么傻了?”
“没,没,你怎么在这里?”收回神我笑着道。
“一个人呆久了就想出来走走就把看似提前休了,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愣神。”
“跟你差不多觉得闷就出来透透气。”
“要不要去喝一杯?”他主动提议。
“好啊。”
我跟他去了海底捞,这里的火锅据说很好吃,服务也很好,当然这种好是对普通人而言,这几年跟着秦子阳见识的多了,再好的服务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了。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没想到东西还没上全,骆怀之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呵呵,想不到我这么有名气了。”
“你知道我没有恶意。”
“抱歉,是我比较敏感了。”
“你变了很多。”他又道,帮我把啤酒倒满。
“人都会变的。”
“大学的时候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他忽然说,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谈话时跳跃性太大,我发现我总是跟不上他的步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是嘛,可是我当时却一点不是连半点都没感觉出来呢。”
“我是怕被拒绝,你不知道你当时就像是一个假小子很直,我暗示过你很多次,都没有回应,我便以为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嘛…”我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当时,当时的我很迟钝么?我记得,我记得当时我分明是满腔热血地在暗恋着他,小心翼翼地,不过那段爱情与我后来的相比,却是浅了很多,浅得就像是少女一个人的心事,静静地在时光中流淌。
“我现在很后悔。”
“后悔什么?”我问。
“后悔那个时候应该勇敢些。”
“你有机会的。”我指的是再次见到他时,那次在KTV里。
“以后的生活已经身不由己了。”
“身不由己,因为什么,爱情?钱财?还是事业?”说着我干了一杯。他摇了摇头没再继续。我们那天喝了很多,喝到后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睛在这一刻是炯炯发光的。
“别跟许默然也别跟秦子阳,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们就过我们简单的生活。”
我注视了他好一会儿,痴痴地笑了起来。
“你喝多了,怀之。”
他静了下来出奇的静,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良久,“我确实喝多了。”他道,然后放开我的手。
那天散了之后,我们便没有见面,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有些时候生命中一小点的改变其实都可能影响到我们将来人生的轨迹。
我每天都在地铁上,看着那些为生活而忙碌的人,这里有多少希望赶快找个爱自己的人,条件又好的人能够让自己摆脱窘迫的生活。
“如果有一个男人比你大二十岁,他要跟你睡一个晚上,给你十万,你会答应不?”一个女孩笑呵呵地问着旁边有些微胖的女孩。
“那得看他长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那么大的年龄,跟你爸差不多呗。”
“不干。”
“那一百万呢?”女孩继续发问。
头发偏了一下眉头紧蹙,想了想。
“还是不干。”
“一千万?”
咬着嘴唇,小声道:“干!!”
多少人每天都在妥协当中,迫于现实的窘迫,迫于没房没车的现状,而不得不重新做考虑,然而又有几个人如同我一般,站在这样的天平上,却逃荒一般地来到了这座人满为患的城市。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的是,即使这一切都满足了人终究还是不会满足的。
简简单单才是最好的。
不太习惯旅馆的生冷,我在这里租了一间房子一个月两千元钱。屋子不大,但很温馨。
每天都在做些简单的事,很宁静。
然而随着许默然的到来,这份宁静不能够再持续下去了。
当我买了一大堆菜回去的时候,许默然正站在楼下,他手中拿着一根烟,他是不吸烟的,如今却手拿着烟站在那里。
听到脚步声便知是我一般地回过头。
“你回来了?”
“恩。”我点头。
“该回家了。”他说
“恩。”我仍是点头。
“我们把婚礼补上吧。”
“恩。”
他笑了,眼光洒在他的脸上,那张英俊的,晒黑了的脸上。
他接过我手上的菜,很自然的,仿佛给我提了一辈子的菜那样自然。
然后随着我上楼。
“围裙在哪里?”他问。
我指了指门后。
他把部分菜放在冰箱里,就围上围裙,那是一条维尼熊的,套在他身上竟然奇异的搭配,给人暖暖的感觉。
“这些菜交给我吧,你进屋里歇会儿。”
他如同那次给我做鱼时一样,熟练地在威望里指挥着锅和大勺。
当所有菜都做好的时候,他摘下围裙,是粉红色的,怎样看都跟他很是不搭。
他看着我,嘴角挂着清浅的笑容。
“尝尝我的手艺。”
我点了一下头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小口吃了一块豆腐。
“很嬾,味道很好。”
“那就多吃些。”他挽起袖子,开始给我剥虾,那又漂亮的手很仔细地开始剥着虾壳,最后逐一放到我的碗里。
我迟疑了一下才用筷子夹起放入口中。很嫩很香。
“念锦…”
他轻轻唤我。
“恩?”我抬起头,细碎的阳光从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淡淡地沿着他的侧脸开始游走。
那张俊秀却有些岁月痕迹的脸冲着我嘴角微微扯开。
“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却那般滞重地敲打在我的胸口。
就这样…
一辈子…
好不好…
…
…
时间过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纪,我启口,仿佛有鱼刺儿哽在喉咙,直到不停地咽下几口唾沫才得以开口。
“好。”
他剥虾的手停了一下,捏着虾的两根手指愈发紧了。最终放开如常态,继续有条不紊地剥着,然后小心稳妥地将它们放在小碟中递给我。
我看着那一小盘剥好的虾,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完————————
空城 1
“生在那条街上,意味着你一生游荡,自由自在。也意味着意外与偶然、戏剧性及运动。一种不相关事实的协调一致,这赋予你的游荡一种形而上的确定性。在那条街上,你懂得了人类究竟是什么;而不在那条街上,或离开那条街之后,你就虚构他们。凡不在那条大街上的东西,便都是虚假的、派生的,也就是说,是文学。被称之为“冒险”的东西,没有一样接近过那条街的风格。无论你飞到北极去,还是手上戴着护垫坐在海底,或者驱车去九个城市,一个接一个,或者象库尔茨那样,向河的上游航行,去发疯,这些都无关紧要。无论形势多么激动人心,多么难以忍受,总会有退路,总会有改善,有安慰,有补偿,有报纸,有宗教。但是一旦没了这一切,会如何呢?一旦你自由、疯狂、杀气腾腾……”“这段文字说的真深奥。”饶起云看了半天突然道。
“那是亨利*米勒写的。我曾经在一篇小说中看到过,那本小说的主人公最后死于车祸,挺凄惨的,尤其是他那一生可谓充满了肮脏,罪孽,逃避,毁灭,它们并不是与生俱来确实在余生将与他共同而行的存在……”
饶起云听得头都大了,却不敢吭一声,我和洛子有些惊异,不禁向女生看过去几眼,之前只是常听起云说过,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沈素沉。名字和人一样,给人淡淡的感觉,除此之外,还真记不下别的,至少和那些漂亮的,妖冶的,奔放的女人比差了太多。整个就一普通人,也不知起云这家伙看上她哪了。
“晚上咱们去哪玩?”洛子突然道,手中拿着一根烟,却不怎么抽,只是看着上面的烟灰越积越多,最后轻轻一弹,落下一大截。
“随意。”我耸肩,左右去哪都一样,女的玩来玩去还是那些。
饶起云忙挤眉弄眼的,吓得一头冷汗地看着沈素沉。
我和洛子哪里理他,本来心底就鄙视得紧,不就是一妞,至于这样嘛,好看的女的还不多的是,以着我们的样貌身份,跟在后面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哪个不是漂亮又够味儿的,就饶起云这个妞,不论是上看下看,前看后看都是一般。
“就【皇宫】吧。”洛子提议道。
“成。”我点头。
然后看向饶起云,他忙笑呵呵地说:“我不去了,你们知道,这些我一向不喜欢。”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地看着沈素沉。我干脆别过头,不去看他,不然真觉得他给我们丢脸。
“我先走了,晚上我开车过去,就八点吧。”
洛子点了一下头,还是靠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烟。
日子果然是无聊得紧……
那天我去的时候天下着雨,看着外面刚刚还好好的天气一下子变得阴而连绵的,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这一下子更是糟糕,心里烦躁着,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焦躁感,烟也抽得比往常要多。
到了皇宫的时候门童早就认识了我的车,赶忙走过来殷勤地看着车门。
“洛子到了?”我问。
“萧少十分钟前就到了。”
我点了下头,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一百元钱顺手给了他。
他笑着接了过去,不过却没有第一次那样诚惶诚恐,而是轻车熟路地放进了兜里,但服务的态度更是殷勤了几分。
“车子就放这了,好生照看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进了皇宫。
这里是北京有名的高级俱乐部,每个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只不过这贵和富也是分着等级的。
脚踩着大理石,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搭着电梯上了顶楼,里面有我们固定长期的V包,偶尔遇到的人都习惯地和我打着招呼。
他们说:“秦少好。”
我则淡淡地点下头,只有偶尔遇到三两个差不多层次的人才会停下来淡淡地寒暄几句,不过也是不冷不热,礼貌周详却绝不热情。
我一贯是这样的调调。
进了包间,一屋子的人都已经在了里面,一向是这样,我和洛子还有起云一直都是这些人里面到得比较晚的,这也意味着我们的身份比较高一些。
“秦少来了。”几个人看见我,赶忙热情地喊着,周胖子立刻站起来把位置给我让了开。
那些女人见了我更是笑得格外明艳。
“来得够晚的了……”洛子优哉游哉地道,这家伙不论何时给人的感觉都是这样。慵懒到了极致。
“这里的交通你也知道。”我淡淡道。
“是啊,这交通。”他蹙了一下眉,“梁晴明天回国。”漫不经心地一句话从他口中缓缓溢出……
我正拿着杯子的手顿时一僵。
“什么时候?”这一句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犹豫了半晌才一个字一个字顿道。
“明天。”洛子淡淡扫了一眼我,淡然道。
接下来包间里众人都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印象了,只是觉得胸口有些闷,而包间里的空气又太过窒闷,让人无法喘息。
于是站起来,向外走去。
“秦少怎么了,看起来神色这么不好?”
“是啊,不舒服?”
几个人络绎问着,而我的大脑中始终只响着那句梁晴明天回国。
到了外面,烦躁地拿出一根烟狠狠地抽着。
几个女人后过来的,在门口见到我,带着惊喜地攀了上来,其中梅安更是直接把下半身贴了过来,她是我以前的相好,厮混过一阵子。
“秦少,好久没去我那儿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说着小手不安稳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儿。
我看着她,前阵子还觉得这张脸很是骄人可爱,今天这咋一看却觉得俗气得很。
说不出来的俗气。我厌恶地把她在我胸口那乱画的手抓住。然后狠狠地推来。
“滚。”
只这一个字,森寒冰冷,女人一愣,仍攀着我的另一只手突然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我一把把她甩开,头也不回地下了楼,门童见我这么快出来本想上来询问献下殷勤,却在发现我异样的神色后只是战战兢兢地哈着腰说着秦少慢走。
我上了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这车只要开到T大时就会惹来众人的侧目,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
但是从来不包括她。
一个矛盾而决绝至极的女人。
张梁晴。
……
……
张梁晴。
张梁晴。
……
……
脑海中到处都是这三个字,以及这三个字所带来的强烈冲击感。
我把车子开得飞快,快到两旁的树木像是飞一样嗖嗖地往后退去,而前方的那些车都在迅速地躲闪,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句粗话,但却也因为看着这样嚣张的车和车牌号而有所顾忌。
不知饶了多少圈儿,整个神经渐渐地松懈开来。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随意地把车子一停,也不管是哪里,让不让停车,就直接停了下来,接起电话……
“洛子。”
“在哪呢?”
“外面,不进去了,你们先玩。”
“嗯。”他应了下,似乎还想说些树木,最终还是没说。电话被切断后我把车棚敞开,整个人向后望去,看着天上的月色,淡淡地洒下一层又一层的光,映照下来,薄薄地氲散开来……
结果第二天,心情更是跌到了低谷,人是回来了,只不过第二天就又走了。
我拉着洛子和起云出来喝酒。
我说来,咱们不醉不归,最好醉死在这儿。
饶起云说,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我说,谁他妈说我喝多了,谁才是喝多了。
起云坏叫着,完了完了,竟然说话都爆粗口了,这哪里还是平时的秦子阳啊,真是喝多了。
其实我心里清醒得很,根本就没怎么喝呢怎么会多,只不过倒真是想要醉一回儿,彻彻底底的醉上一次,于是我叫嚣着,什么理智,什么教养,什么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想抛开,就这样叫着,嚷着,狠狠地醉着……
洛子静默地看了我一阵儿,打了一个响指。
“waiter再给我来十瓶威士忌。”
“洛子——”起云不满地看着他,“乱了乱了,子阳他是喝多了,再加上张……”他顿了下,看了眼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刻变脸的我,硬是把后面的字给吞了进去,“总之,他疯了有理,你怎么也跟着疯了起来。”
“你不喝可以先走。”洛子淡淡道。
饶起云没辙,叹了口气,只得跟着喝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整个大脑都似乎要炸开一样,浑身都是酒气,我开着车去上班,口渴得厉害,想了想,随意把车子停在一旁,看着路旁的投币机,翻找出点零钱走了过去,“shit!”接连几个币都被吃了进去,没有办法只好上了车,刚上去就看到有个女的走了过去,风风火火的,走到那也是投了币然后皱着眉低骂了一句。
最后四处看看,大步上前,哐当就是一脚。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她笑着摸出好几个币,大部分都是我的,然后弯下腰,满意地拿起那瓶农夫山泉字样的矿泉水大步走开。
女人转过身一笑的那一刹那突然让人觉得移不开眼,不过转瞬这事儿也就忘了,只是没想到后来会再次见到她。
苏念锦,让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至少比起她的容貌来要深刻得多。
空城 2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座空城,而之于我来说,到底什么才是那座空城,最近心里总会莫名地烦躁起来,烟抽的也格外多了起来,但不论上了再多的女人,赌再大的钱,吃再贵的东西,都感觉生活越来越无趣,日子就像是水一样,今天这样来了,明天却又不知如何的流走,甚至都不想要去抓,因为抓到之后却还是一样,索然无味。
最近一直在T城忙着选项目来做,虽然是顶着秦家的名义做起生意来就算不想靠着关系却也要容易得多,所谓朝里有人好做官就是这个道理,虽然你不去特意说你是秦战天的孙子,秦光耀的儿子,但却仍是会有人千方百计的想来巴结,那些很难下来的批文也变得容易得多。只不过尽管如此真正做起来时却还是要靠自己,真刀实枪的东西,并不单单是权力就解决一切的,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想靠家里,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要把秦家这个姓暂时收起来,只是靠着一双手,一双脚去打拼属于自己的天下,年轻的人多半都会有着这样的想法。
其实刚从国外回来那阵儿,对于国内的很多事情还不是很适应,尤其是在吃的上面,习惯了西式简单的早餐。对于中式的那种所谓营养很全的早餐却很是感冒。
不过常年在外没人管束也就算了,回来之后母亲心疼到了极点,似乎自己在外面不是求学是去受苦去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也便顺了她的意。
只是没想到刚回到北京没多久就因为父亲被调来T市而随着一起过来了,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看重了T市的投资环境和政策,只是没想到洛子一家也跟着过去了,但却是政策性的调迁再次调回北京的日子估计不远,回去后应该是直接调到外交部,如果顺利的话会顺着他父亲的路子走下去。饶起云则是看我们都过去了主动要求去的,反正饶家他是老小,从小就被打上了不务正业的旗帜,又走到哪里都跟着我,当年我出国留学时他死活也要跟着去,但成绩不够,托福雅思都拿不下来,再加上饶家老爷子的威压最后没去成,不过那电话打的,一个接一个的,弄得我当时的室友接起来时总是戏谑我说,“秦少,你家‘小情人’又来电话了。”那句情人叫得格外悠长,韵味十足。
来到T市后的几个日子真是无聊得紧,觉得什么都很落后,跟国外的日子比,这里的pub也不够氛围,就连妞也总显得土气了些。更是没有北京那股子京腔味儿,真可谓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吃什么都不顺口,就连女人也觉得不够味儿。“女人在做完爱后要爱抚,不然她们一定会觉得你不够爱她。”那边钟子林嬉笑着说着,正好把我的思绪抽离了出来,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竟研究这些。”
“男人研究女人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儿。”他正经八百地说,那张总是嬉笑的脸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让人看着有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至少我还真不太习惯。
而洛子那家伙最近迷上了清纯女,喜欢向大学里那些百合花一样的女人下手。
他怎么说来着,哦,对了,说是女人本身的味道,他说那些社会上的女人虽然女人味十足,但却多了一抹铜臭味儿,总是太现实,少了最朴质的那些梦幻,其实那些东西才是一个女人最为美好的东西。像是合欢树一样让人迷恋不已,说的时候闭上眼,好像真闻到了那股合欢香似的。
我则啧啧称奇,其实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太过清纯给我的感觉就跟那白开水一样,无味得很。我一向喜欢辛辣的酒,酒精浓度高些,最好喝了就立刻醉死过去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号码立刻一脸严肃地走了出去。
“喂,爷爷。”
“过几天张老的生日,特意点了你的名儿,你怎么也得给我回来。”电话中老爷子的声音可谓中气十足,丝毫不见沉郁,甚至以前爷爷手下的一些兵见了他也常感叹秦元帅还是和当年一样,眼睛一瞪就让人感觉到了一股气势,人是越老越有精气神啊,当然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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