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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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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察觉有异,却还是只能微笑着开口:“顾晚辞,三顾茅庐的顾,夜晚的晚,楚辞的辞。”
    “你是不是XX大学毕业的?”康妈*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声音当中也带上了几分凄厉。
    她怔怔的点了下头,而下一刻,在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已被一股蛮力猛然的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的撞上了冰冷的地板。
    康妈妈带泪的脸上痛苦而扭曲,使出全力扑将上来,死死的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我杀了你!就是你这个狐狸精,把我女儿害得那么惨,你居然还敢来看她——”
    一切的一切,全都猝不及防。
    第六十九回
    “康妈妈,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妈,你冷静下,放手。”
    俞岷和闻声而来的康晔见状,连忙动手拉开了两人。
    晚辞痛苦的呛咳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她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
    “……阿姨,我来看看方昀师姐。”病房外,年轻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勇敢的面对着自己良心的拷问,以及,早就预想到了的指责辱骂。
    “你这个狐狸精怎么还敢来?你把我女儿害得还不够惨……”
    她默默忍受着加诸在身上的厮打咒骂,眼泪在眼眶当中委屈得直打转,却是倔强得不肯让它掉下来,“阿姨,我们是在他们分手以后才在一起的,我没想到方昀师姐会这么想不开,您让我跟她解释,再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即便心里再恨,嘴上再狠,方妈妈也毕竟还是一个母亲,此刻,面对害得女儿大受刺激而选择了自杀的这个小姑娘,她虽恨不能掐死她,然而听她这么一说,却到底还是为女儿谋求幸福的心占了上风。
    她终究是停下了对她的打骂,转而哭着开口道:“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小昀,你就和林锋分手,把他还给她好不好?她根本就不能没有他的!”
    女孩子的脸色苍白,却还是倔强的摇头,不肯放弃,然而到底太年轻,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固执且无助的重复,“我和他是在他们分手之后才在一起的……”
    “你不把林锋还给她,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看她笑话吗?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方妈妈又伤心又气愤,悲痛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只好全都发泄在面前的这个始作俑者身上,又打又踢又掐又骂,直到走廊那头一个高个子的青年快步走来拉开了她,“你冷静下,先放手。”
    他说着,又再转向脸色苍白的女孩子,“你先走吧。”
    “我……” 她的眼睛里委屈又倔强。
    而他打断她,“我知道你想道歉,但是不需要,看到你只会让她们情绪激动,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你自己也看到了。”
    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踉跄而去。
    那么多年了,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可以放下。
    却原来还是不行,还是不行。
    原以为已经淡忘了的那一幕,却原来,每一个点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晚辞,你没事吧?”俞岷慌忙蹲下扶她。
    而她却只是苍白着脸,去看康晔,连声音都是抖的,“你妹妹,你妹妹,是不是方昀?”
    他闭了闭眼,“是。”
    他的面上寻不到半分意外惊讶,于是她抖着唇接着问,“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问得没头没尾,而他已然明白。
    他双臂牢牢制着情绪激动的母亲,看向她的眼中有压抑得很深的沉痛,开口,还是只有一个字,“是。”
    俞岷早已经掩不住异色,眼光在他二人身上来回游移,只是此刻的他们,谁都没有心力来注意。
    她缓缓的点了一下头,慢慢的站了起来,张了张嘴,却终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终究是再承受不住,猛然转身,再一次的踉跄逃离。
    他心底骤然抽痛,下意识的就要去追,却被母亲死死拉住,“你要去哪里?你妹妹还在里面,她要是见了那个狐狸精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而恰此时,病房里传来玻璃瓶碎裂的清晰响声。
    “小昀……”康妈妈一急,眼泪都来不及擦便奔往病房。
    康晔情急看向俞岷,“俞姐——”
    俞岷立刻接道:“我明白,你快进去看着小昀,我去找晚辞,不会有事的。”
    她说完,大步追了下去,然后下到楼下,却只见人潮涌动,哪里又还找得到顾晚辞的身影。
    拨她的电话,一直响着,却没人听。
    她虽不知道事情原委,却是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心里也是着急,于是将电话拨给了小江,想要问他晚辞家的地址,还有她平时爱去的地方。
    小江有些愣愣的,说了几句,反应过来,问,“晚辞姐没事吧?俞姐你问这些干嘛?”
    她尚未开口解释,电话已被姚畅抢过,他的声音绷着,连客套都没有,开口就是,“她怎么了?”
    俞岷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开口打哈哈,“她心情有点儿不好,自己一个人走了,你别担心,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找她。”
    他在电话那头立刻“劈里啪啦”报上一长串地址,都是商场超市影院之类的公共场所,然后冷静开口道:“俞姐麻烦你往这些公共场所找,剩下的我来。”
    “哎,你别管这事,一会儿让人拍到了又乱写,我会去找的。”
    他却简短开口,“我会注意。”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今天的这事发生得太突然,饶是俞岷,也深感意外,但她深知,自己不能主动开口去问,至少现在绝对不行。
    她想了想,发了条短信给康晔——没事了,你放心陪小昀。
    然后,发动了车子,朝着姚畅说的那几个地址开去。
    而另一边,姚畅把车子开得飞快,一路从剧组驻地,往城里赶。
    他心里焦躁,虽然俞岷说得轻松,但他又不傻,能让俞岷打这个电话,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电话又关机,让他怎么不担心?
    小江在车上吓得死死的抓着扶手,“小畅哥,你慢一点慢一点。”
    他想起原本自己要开车的,却被这个小祖宗一把抢过了钥匙,逼得他现在战战兢兢的体验这生死时速。
    “你,打电话给倪斯娆,问她小晚有没有联系她?”
    他一面开车,还不忘一面下指示。
    小江忙不迭掏出电话,“好好好,我会打,你好好开车好好开车……”
    拨通了倪斯娆的电话,谁知她根本人在外地采访,一听也急了,想了想,说了一家酒吧的地址,让他们去找。
    他们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有一个陌生男人正贴着她想占便宜,恰此时,吧台里也正好有一个酒保过来干涉。
    饶是如此,姚畅还是火气上涌,幸亏小江一把拉住了他,“小畅哥,你别闹事,现在晚辞姐最重要。”
    他面色不善,却还是点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跟在小江身后走了过去。
    第七十回
    “好了,你不能再喝了。”
    小江将陌生男子打发走,而那名酒保见晚辞认识他们,便也转身离开了,而他伸手抽走了她手里的酒杯。
    其实走过来的时候都还怒气冲天,发了狠的想要教训那个不要命的家伙的,却在见到她的样子之后,心里克制不住的一抽,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她喝成这样?
    根本也就无心理会小江怎么去和旁人交涉,他全副心神里在乎的只有她,她似是认出了他,却又并不十分清醒,只是不满自己的酒被拿走。
    他当然不给,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她的手,“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她自是不肯,但她的那些小挣扎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当一回事,他从皮夹里拿出几张钞票*杯子下面,就要强行带她离开。
    原本是铁了心的,却错在一低头,看见了她满脸的泪痕。
    他一下子就慌了,手忙脚乱的放开了她,不回去就不回去,她要喝酒要干嘛都随她,只要她不要再哭。
    她重新端起酒杯,他定了片刻,终究忍不住,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咬牙问,“小晚,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她抽出手捂住自己的脸,语气似哭又似笑,说的话也毫无逻辑,断断续续。
    “……我那个时候那么喜欢他……可是他有女朋友……后来他们闹分手……我知道了……课也不上了……就等在他宿舍楼下面……就为了问他现在可以考虑我了吗……娆娆还笑我傻笑了好久……后来……后来他答应了……我好高兴……真的是好高兴……可是……可是我没想到她会自杀……她都来求过我的……我就是不理……”
    她说得没头没脑,更像是自己一个人的呓语,而非对着他说,他听得半知半解,一面嫉妒得发狂,一面又恨不能把那个混蛋立刻逮到她面前,只求让她不要这么难过。
    “……他说要分手……我不肯……我就逼他……逼他跟我一起去医院……逼他跟我在一起……我们天天吵……天天吵……吵到他出事……”
    他心底闷痛难当,让小江看着她,自己出去打了个电话给俞岷,告诉她晚辞已经找到了,又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挂了电话直接拨给倪斯娆。
    电话那头的倪斯娆沉默了会儿,慢慢开了口:“大一的时候,她跟我们学校的一个师兄告白,可惜他有女朋友,两个人一个是校足球队的队长,一个是校花,是大家公认的金童玉女。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闹分手,然后林师兄就和晚辞在一起了,只是没想到,他的那个女朋友接受不了,竟然在他们面前割腕自杀,就在食堂前面,午饭时间人最多的时候。”
    “死了吗?”他问。
    “没有。”
    他松了一口气,就生怕这件事成为晚辞心上永远也卸不下来的十字架。
    “可是,”倪斯娆又再开口,“这件事闹得很大,之后所有人都在骂林师兄是负心汉,又骂晚辞趁虚而入,说他们不过是闹了点儿小别扭,如果没有晚辞,根本就不会这样。”
    他沉默了,为了那一段他没有参与没能陪在她身边的曾经,心口闷闷的疼着。
    “林师兄受不了压力,想要分手,但是晚辞不肯,她强拉他去医院,想要一起跟他女朋友解释,道歉,然后一起面对……那段时间他们总是吵架,结果就在有一次两个人刚刚吵完架之后,林师兄负气走了,结果出了车祸,高位截肢。”
    “后来呢?”他心一紧,又再追问。
    “后来林师兄办了休学手续,不肯再见晚辞。他之前那个女朋友,听说趁家人不注意从医院闹出走,过了一阵子也由家人来学校办了休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消息。他们两个离开学校以后,这件事总算是慢慢的淡了,只是晚辞自己,一直走不出来。”
    “这不是她的错,只是意外。”他直觉开口。
    “是,我也跟她说了无数次同样的话,但是这么些年了,你也看见了,她完完全全变成了胆小鬼,根本不敢去爱人,甚至不敢去接受别人,不敢开始一段新感情,她根本就是还没走出来。”
    他重新走回酒吧的时候,她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了,小江苦着一张脸连连摆手,“小畅哥,不关我的事,晚辞姐一直要喝,我根本劝不住。”
    意外的,姚畅却没有发火,他只是点了下头,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晚辞披上,然后弯腰直接抱起了她,往外走去。
    小江连忙跟出去,“小畅哥,晚辞姐的包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刚才那个酒保说,他只留意着晚辞姐的人不要出事,没有注意到包,大概是被谁顺走了,我们要不要报警?”
    他开口,“你去开车,先送她回家,其余的稍后再说。”
    不一会儿就到了她家楼下,却怎么也按不开门,打她家里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没人在家,”小江收回手,又再开口道,“晚辞姐的包又丢了,也没钥匙,要不,先去你那儿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多想,只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晚辞姐进不了家,又醉成这样肯定得有人照应着好好休息,那他家那么小肯定是不行的,姚畅的公寓倒是挺大的。
    姚畅想想,好像也只能如此,于是两人又把车往他公寓开。
    到了他的公寓,他动作小心的把她放床上以后,却是和小江面面相觑,两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这样一身酒气,不洗一下好像不行,看她的样子也很不舒服,可是要洗的话,她显然是不能自理的,而他们谁都不敢去脱她的衣服帮她洗。
    她又不老实的想要乱动,姚畅只得按住她对小江道,“打水去,要温的,再拿两块新毛巾来。”
    小江看着姚畅动手用毛巾给顾晚辞擦了脸和手,又亲自帮她脱鞋擦脚,简直是目瞪口呆。
    姚畅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怎么样,一回头,看见小江的表情,顿时不自然极了,于是想也没想,凶神恶煞的冲他吼,“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回去!”
    小江被吓得跳起身来以最快速度消失,连姚畅在他身后叫他都充耳不闻。
    姚畅听着关门声,又不敢放开晚辞,只能恨恨的往卧室外面瞪去,虽然明明什么也瞪不到。
    他拧开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哄着她喝了几口,又想给她脱了外套让她睡得舒服点儿,奈何她不配合,身子像一尾鱼一样扭来扭去,他的呼吸,终于控制不住的重了起来。
    不敢再动,不敢再看,他直接扯了被子让她和衣盖上,可是,她却还是不安分,觉得热,拼命的往外挣。
    眼看着她就要掉下床去,他终是一闭眼,咬牙伸手捞过了她,死死的箍在怀里,一同和衣躺上了床。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睡一觉起来就好了。”他浑身绷得死死的,说话亦是咬牙切齿。
    可是,她却完全不听他的,她本就觉得热,此刻又多了这么个大火炉贴着,越发的挣扎扭动起来。
    他实在受不了,跳起身来就要去冲冷水澡,还没走到浴室,就听见“嘭”的一声,她整个人摔到了床下。
    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抱起了她,“摔到哪儿了?痛不痛?”
    她被这一摔,似乎清醒了些,也不乱动了,一双眼睛看着他,像是认出了他,却又不太明白。
    他所有的自制在这一刻终是全盘崩溃,她就在他怀中,如花盛开,滟潋双眸就那样看着他,吸走了他的全部心魂。
    他扣着她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她似乎想要挣扎,可他已经停不下来。
    到了此刻,方才明白当初导演所要求的“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感觉,他几乎用尽了自己可以用的一切力量,抱着她,吻着她,把她往自己的身体里揉,然后感觉,她整个人,渐渐的软了下来,那些微小的反抗,慢慢消失。
    就算他趁人之危好了,这样,她总不能再把他推开,总不能再粉饰太平,跟他说,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又或许,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正视这段感情,放开自己去接受。
    反正,到如今,他已经无论如何都放不开手。
    他也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很早开始,他要的,就只有她。
    第七十一回
    晚辞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原本尚有些混沌的思绪,却在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以及两人之间的种种缠绵姿态后,吓得立时清醒。
    他在她身边,睡得很沉,唇畔还依稀带笑,她心里面又惊又悔,纷乱乱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处理。
    她僵了几秒,然后忍着不适起身穿衣,趁他熟睡之际,没用的当了逃兵。
    找不到自己的包,她也不敢多留,上了计程车去到二姨家,拿了车资和备用钥匙,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家。
    站在浴室里,任水流哗哗哗的淋在身上,心里面什么滋味都有,又仿佛什么滋味都没有,空空一片。
    她似乎,永远都只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那么多年了,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一出浴室,便听得家里的电话铃声大作,她一看来电显示,是姚畅。
    第一个反应便是拔了电话线,犹豫了几秒,却终究还是接起。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并不是逃避就可以躲得过。
    听见她的声音,他松了好大一口气,打转方向盘开口道:“你等着我,我现在过来。”
    “不用,你不要过来,”她却立刻道,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激烈,缓和了下情绪,重又慢慢开了口,“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不过,我们的确是不适合再继续合作下去了,我会申请让你换经纪人的。”
    他咬牙道:“你等着我,我们见面又说。”
    她却还是固执道:“不用,你不要过来,即便来了我也不会见你,该说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可是十多分钟之后,家里的对讲机疯了一样的响起。
    她在房间里犹如困兽,却始终不肯去接,任由对讲机和电话铃声,一遍一遍,竞相响着。
    终究还是受不了,一伸手关了对讲机的电源,又再一把拔了电话线。
    鸵鸟一样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世界清静了,静不下来的却是自己的心。
    一整天,一整夜,她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哪怕窗外骤雨倾盆。
    第二天一早,实在没心思去上班,插上电话线打了个电话去公司请了几天假,刚把电话挂上,便听见敲门声响起,原来是邻居家阿姨受顾妈妈所托,来叫她过去吃早餐。
    “你妈妈走的时候叫我有空就看着你一点儿,我们是早起惯了的,就担心你们年轻人睡懒觉没醒呢,还想着要是敲不开门就给你留着,你起来了就刚好,跟阿姨过去趁热吃吧。”
    晚辞推辞不过,只好道了谢随着她一起去到她家。
    吃到一半,这家的男主人晨练回来,进门就道:“下面那个人还在,我叫他也没反应,你说,要不要叫保安来看看?”
    女主人闻言接口道:“这个小区的保安有跟没有也差不了多少,咱们这物业费算是白交了,我看,要不报警算了,都在楼下蹲了一天一夜了,谁知道是什么人,虽然看他的衣着打扮也不像什么不三不四的——”
    女主人的话没说完,就见晚辞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匆匆寻了个借口告辞离开了。
    她和丈夫皆是面面相觑了下,也没太在意,接着忙自家的事去了。
    而晚辞出门之后,连家都没回,直接冲进电梯,手指连戳了几下一层的键,心急如焚。
    昨天下了那么大的雨,他居然没走吗?他从来就不是有耐性的人啊。
    匆匆下到楼下,出了单元门,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便印入了眼帘,倚墙而坐,脸埋在臂弯当中,浑身上下皆是湿透。
    听见开门声,他微偏过头来扫了一眼,却不想是她,猛地抬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许是起得太急,他的脚步虚浮了下,伸手拽住她的双臂,眼睛里却有惊喜,“小晚……”
    “你是傻瓜吗?下那么大的雨你在这里淋了一天一夜!”她打断他,又气又急,外面那么浅的屋檐,根本不顶事,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就知道了!
    “我见不到你不会走的,”他说,忽而又笑了笑,竟带上了些许孩子气的天真和认真,“我以前,也害你像这样被雨淋,所以那么多人进进出出的,我都没有趁机进去,也没躲回车上去——我已经帮你惩罚过我自己了,我们现在扯平了,讲和了好不好?”
    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终究是硬下心肠,“你现在见到我了,可以走了,自己去医院,再继续待在这里是想让记者大做文章吗?”
    她说完,转身就往铁门内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我们谈谈。”
    她挣开他,“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他跟进来,又再拉住她,“你不能当昨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铁门在他们身后“嘭”的一声关上。
    她闭了闭眼,“姚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昨晚喝多了,你也当没有这回事吧。我一回公司就会申请让你换经纪人,你放心。”
    她说完,又再挣开他,转身就走。
    脚步还未迈出,人已经落进他怀中,他略俯*自后面抱住了她的肩,脸颊贴着她的,“我早就说过,要换经纪人要我退出娱乐圈,随便你——但你要我当没有这回事,怎么可能?”
    她僵住,想要挣开他,他却死死箍着不肯放,声音继续在她耳畔响起,“小晚,你告诉我,在你成为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吻,第一根烟,第一次经验,第一回想要牵住一个人的手永远不放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放得开你?怎么可能?”
    他说完,伸手扳过她的脸,就要吻下来。
    她一急,使出全力推开他,他一个踉跄,人居然就摔坐在了墙边,背靠着墙,重重的喘气,眼睛却还是看着她。
    她愣住,自己都没想到会推倒他。
    她看向他,他的脸颊红得并不正常,其实之前已经留意到,只是强迫自己硬下心肠来不去理会,可是此刻,却再怎么也无法继续无动于衷。
    几步奔了过去,伸手扶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克制不住的颤了下。
    “你在发烧,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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