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火-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实说,我从来也未曾见过一个人的面色,苍白到这一地步的,她的嘴唇,也变成灰白色了,而双眼则愣愣地望著远方。
我循她所望看去,却又一无所见,我心中也不禁大是恐慌,道:“张小姐,你不舒服么?”
张小娟急速地喘著气,双手捧著胸口,她并不回答我,但身子却摇摇欲坠,我连忙踏前一步,将她扶住,她立即紧紧地开上了眼睛。
我心中奇怪之极,暗忖这美丽的女郎,难道竟患有羊癫症?在她受了特别的刺激之际,便自发作?然而,她这时又受了甚么刺激呢?
我心中没了主意,只得先将她扶住,向大厅之中走去,将她放在沙发之上,又连声向她发问,问她可有甚么地方不舒服。
但是张小娟却只是面色惨白,身子微微发抖,并不理会我,好一会,才听得她道:“请……给我……一杯白兰地……”
我答应了一声,连忙到酒柜中去倒了一杯白兰地,我一面倒酒,一面,我的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她。祇见她双眉紧蹙,面上现出了一种奇异的神色。像是她想到了甚么不祥的事一样。
直到她喝下一满杯白兰地之后,她的面颊之上,才出现了一丝红色,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道:“张小姐,你……一直有这种病?”
我望著她仍然十分苍白的脸色,和那不健康的,带有梦幻也似的眼神,心中不禁暗忖:你何必否认自己是有著这种突发的痛呢?
正当我在这样想的时候,张小娟向我苦笑了一下,道:“你一定以为我是在替自己掩饰了?但事实上,的确绝不是病!”
我心中大是起疑,道:“那么,这是甚么?”
张小娟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设想著应该怎样措词才好,停了片刻,她才道:“你可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心灵感应?”
我心中猛地一动,立即道:“那么,你是说,你忽然感到你的弟弟,有甚么意外了么?”
张小娟并不出声,只是紧蹙双眉地点了点头。
我忙道:“张小姐,请你详细一点解释。”
张小娟又沉默了片刻,看她的面色,像是正在深思著甚么问题,又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她才道:“我和弟弟之间,就存在著这种不可思议的心灵感应现象。”我道:“那并不算甚么出奇,许多孪生子之间,都会有这种现象的,有的孪生姐妹,一个因车祸而断了手臂,另一个的手臂也剧痛而瘫痪。”
张小娟道:“我知道,正因为我和弟弟之间,有著心灵感应的现象。所以我对世界上这种例子,注意很多。”
我道:“好,那么,如今你觉得你的弟弟,是出了甚么事?”
张小娟道:“他出了甚么事,我没有法子知道,但是,我却可以知道。他一定遭遇到极大的痛苦,因再我的心中,突然之间,也感到了极度的痛苦。”
我想了一想,道:“那么,你弟弟在甚么地方,你可能感觉到么?”
张小娟苦笑了起来,道:“心灵感应是一种十分微妙的事情,又不是无线电指示灯,怎么可能让我知道我的弟弟的所在?”
我原也知道我的问话太天真了,所以张小娟的回答,也不使我失望,我站了起来,道:“那么,照这样来说,我们的敌人,在囚禁了你弟弟三年之后,忽然对你弟弟施以严厉的手段了!”
张小娟本来,是不承认在她的弟弟失踪事件中,有著甚么敌人的。
那自然是因为她的心灵之中,一直未有甚么警兆之故。但经过刚才那一来,她却已承记了我的说法,当时,她神经质地道:“不知道他们是甚么样人?又不知道他们怎样在对付他?”
我抓紧了这一机会,道:“张小姐,要你弟弟早日脱难,你就必须和我合作!”
张小娟点头道:“卫先生,你放心,我一定竭我所能,不会不合作的。”我心中也十分高兴,因为我一直觉得张小娟的合作与否,是能否寻找出事实真相的一个重要关键。
我想了一想,又问道:“那么,你以前有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感觉过?”张小娟道:“有的,第一次,是在我十七岁那年,也是这样突如其来,心中感到了极度的痛苦,事后,我才知道,弟弟因为他所爱的一个女孩子离他而去,当时难过得想在校园中自杀!”
我感到问题十分严重,忙问道:“有没有第二次?”张小姐道:“有,那是五年之前,弟弟从美国回来之前的两个月,我突然有了同样的感觉,当时,我真吓坏了,以为弟弟出了甚么乱子,我瞒著爸爸,打电话到他的学校中去找他”
我急不及待地问道:“结果怎么样?”
张小娟道:“结果,他在电话中告诉我,他发现了生物学上的一种新的理论,但是,全体教授,却不给他这种新理论以任何的支持,反倒嘲笑他是个狂人,所以他精神十分痛苦。”
张小娟望著我,她的眼光在询问我有甚么意见。一时间,我心中十分紊乱,也难以回答她这种无言的相询。
她继续道:“那件事发生后不到两个月,他就回来了,他本来再过半年,便可以拿到博士的头衔了,但他却放弃了博士的虚衔,因为他坚持他自己所创的新理论,并要加以实验证明。事实上,他是在那天和我通了长途电话之后,立即离开学校的!”
我道:“那么,这两个月,他在何处?”
张小娟道:“他到南美去了,最后,他是从巴拿马搭轮船回来的。”
我吸了一口气,因为我觉得我已摸到事情的核心,而如今,我要向张小娟问的那个问题,如果张小娟能给我详细的答覆的话,那么至少,我已可以弄清事情的起端是甚么了!
我问道:“张小姐,那么,你弟弟创立的生物学上的新理论,究竟是甚么?”
张小娟十分沮丧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他,因为我完全不懂生物学,我是学音乐的。我只知道他为了实践证实他自己的新理论,无日无夜地躲在那间实验室中,不断地用钱,但是他自己却连一双新的袜子也没有,他不剃头,不剃须,几乎是个大野人,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是很少的。”
我苦笑道:“古今往来,伟大的科学家,大都是这样的。”
张小娟“噢”地一声,道:“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他曾十分高兴地对我说,如果他的实验工作,能够证明他的理论是正确的话,那么,他将成为有人类历史以来。最伟大的科学家,他的名字,将被千千万万年以后的人类所景仰!”
我听了之后,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从人们的叙述中看来,张小龙是一个埋头科学,十分内向性格的人,绝不会自大自妄,来夸张其谈的。
第五部:科学上的重大发现
那么,难道张小龙对他姊姊所说的那一切,都是实在的情形?
他究竟是发现了一些什么理论,才能够令得他有这样的自信呢?他的失踪,是不是因为他在科学上的新发现所引起的呢?
种种的问题,在我脑中盘萦不去,但是我却并没有头绪。
我只是想到一点,要知道张小龙新理论的内容,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张小龙在学校中既然曾将他的新理论向教授提出过,那么,到美国去,向那几位教授一问,就可以知道了。
从这一点上著手,或者可以知道张小龙失踪的内幕?看来,美国之行,是难以避免的了。
但是,留在这里,也不是没有作用的。
因为就在这间别墅之中,或是在这间别墅的附近,便藏有十分凶顽的敌人昨晚几乎使我死去的敌人!
我在大厅之中,来回踱了片刻,只见张小娟的面色,已渐渐地缓了过来,我忙著道:“张小姐,你必须离开这里,因为这里对你,太不安全了。”
张小娟道:“不行,我要照顾那两个土人。”
我心中一动,暗忖在于张小龙失踪之后的三年间,张小娟一直在照顾著这两个红种人,那么,她是不是已经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呢?
张小娟是十分聪明的小姑娘,她不等我发问,已经在我的面上,看出了我的疑问,道:“那两个人,是弟弟从南美洲带回来的,他们原来,生活在洪都拉斯南部的原始森林之中。是特瓦族人,他们奉信的神是大力神,叫作‘特武华’,我也不知道弟弟用了那么多心血,将他们带了来,是为了什么缘故。”
我至少又弄明白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当我一手将一张椅子,抓成粉碎的时候,那两个土人曾高叫“特武华”,那原来就是他们崇拜的神的名字。
我道:“那么,你弟弟是如何失踪的,他们难道一点概念也没有么?”
张小娟道:“没有,他们的语言十分简单,语汇也缺乏得很,稍为复杂一些的事情,他们便不能表达了。”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我们不希望能在这两个土人的身上得到什么,但是另一件事,实验室中的那……一头黑色的,究竟是什么动物?”
那黑色的,我当然知道是一头美洲豹。
但是一头吃草的美洲豹,那却是不可能想像的事!
张小娟道:“那是一头美洲豹,也是我弟弟实验室中最主要的东西。”我立即问道:“为什么?”张小娟却摊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
我道:“好了,你所谓照顾那两个土人。无非是当那两个特瓦族人,想出来实验室的时候,你便为他们开门而已,这些事,由我来做。”
张小娟睁大了眼睛,道:“你准备留在这里?”
我点头道:“不错,如果在这里,我得不到结果的话,我还准备远渡重洋。到你弟弟就读的大学去,查探其中究竟呢。”
张小娟望了我半晌,道:“你为什么……肯那样地出力?”我一笑,道:“我在觊觎你父亲的钱!”
张小娟面色一变,她以为我是在讽刺她了,因此我连忙道:“你别误会,令尊的钱实在太多了,我希望如果我能将人找回来,他便能将他庞大的财产,拨出一部份来,做些好事。”
张小娟点了点头,道:“那么,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危险么?”
我道:“不危险,你放心好了。”
事实上,我也的确不是空口慰藉张小娟,我在将整件事,仔细地想了一想之后,已经觉得,三年来,敌人可能一直在这所别墅的附近窥伺著,{ 炫 书 网 提 供当然他们是必有所图的。
而如今,只怕他们已远走高飞了。那是因为他们所追求的东西,可能已经得到了,那东西,十之八九,便是我失去的那叠文件。
科学上的钜大发明,往往是导致国际上间谍战的主因,我参预了这件事,莫非已经卷入了这样一种可怕斗争的漩涡中了么?
我宁愿不是!因为最不道义、最灭绝人性的斗争,便是国际间谍斗争!
张小娟道:“那么,我回市区去了。”
我道:“自然。越快越好,而且没有事情,最好不要再来。”张小娟向门外走去,频频回头,向我望来,我目送她上车而去之后,便走到了张海龙的书房中,在他的大办公椅上,半躺半坐地休息著。
我人虽然坐著不动,但是我脑中却是殚智竭力地在思索著。思索的,当然是这件扑朔迷离的事情的来龙和去脉。
然而,我只能得出如下的概念:
张小龙在科学上,有了重大的发现,而他的理论,在世人的眼中,是狂妄的。他花费了巨额的金钱,去实践他的理论,但结果,他却失踪了。
他失踪了虽有三年之久,但可能一直平安无事,直到最近,才有了变化。
我所能得出的概念,就是这一点。至于张小龙的新理论是什么,他再什么会失踪,导致他失踪的是一些什么人,我却一点不知道。
至于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神奇的“妖火”,那些我以为是含有剧毒的尖刺,突然熄灭的电灯,等等怪事,我更是无法解释。
我发现我自己,犹如进入了一间蒸气室中一样,四周围全是蒸气,令得你双目失去了作用,而当你张开双臂摸索之际,你也是什么都难以发现!
我想到了午夜,开始有了睡意。
正当我准备离开这间宽大的书房之际,突然,桌上的一只电铃,响了起来。
那电铃的响声,虽然并不算十分高,但是在这样沉寂的黑夜中,却也可以将入吓上一跳,我在刹那之间,几乎记不起发生了什么。
然而,当铃声第二响时,我便记起,那是这两个特瓦族人发来的信号,他们要求离开实验室!我一手抓起桌上的锁匙,一跃而起,便向门外奔去。
然而,我才一奔出书房门口,便听得在后园,实验室的那面,传来了一声惨叫,紧接著,便是两下十分愤怒的怪叫声。
我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不平凡,我几乎是从二楼,一跃而下,又几乎是撞出了后门。
然而,当我来到后园,向前一看时,只见实验室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在装著锁的地方,已遭到了破坏,而在地上,一个人正在打滚,他一面打滚,一面发出极其痛苦的呻吟声来!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低微,而打滚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我虽然未曾看到那人的脸面,但是我下意识地感到,这人已快要死了。
我一个箭步,向那人跃了过去。
也就在我刚赶到了那人身旁的时候,我听得远远地传来豹吼之声。
我连忙循声极目望去,在黑暗之中,依稀可以看到,在四十码开外,两条矮小的人影,和一头黑豹的身影,向前迅速掠出,一闪不见。我看到的影子,是如此地模糊,而又消失得如此快疾,因此使我疑心,那是不是我听到了豹吼之后所产生的幻觉!
我呆了片刻,再俯身来看我脚下的那个人。
我立即看出这是一个白种人,他留著金黄色的虬髯,身形十分高大,他的蓝色的眼珠,正睁得老大,带著极其恐怖的神色望著我,而口中发出“荷荷”的声音,口角已有涎沫流出。
我连忙道:“你是什么人快说?快说!”
我用的是英语,但那人却以西班牙文呻吟道:“医生……快叫……医生……”
我一俯身,想将他扶了起来,但是他却又以英语大叫道:“别碰我!”同时,身子向外,滚了开去。
我发现这人的神智,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之中。西班牙语可能是他原来常用的语言,那也是说,他可能来自南美洲,所以,他刚才在一见到身旁有人时,才会这样地叫嚷,但是他却又立即发现我是陌生人,所以又以英语呼喝,叫我不要理他。
我向前跳出了一步,只见他面上的肌肉,更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
我心知这人的性命,危在顷刻,即使立即有医生来到,也难以挽救他的性命,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准备使用中国的“穴道刺激法”,使他的神智清醒些,能够道出他的遭遇。
然而,我才一俯身,还未能出手之际,只听得那人一声狂叫,声音恐怖而凄厉,然后,身子猛地一挺,便已然僵直不动!
我俯身看去,只见他的眼珠,几乎突出眼眶,嘴唇上全是血迹,可知他死前的痛苦,是如何地剧烈。我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个白种人,突然在这里出现,而且,显然,实验室的门,是由他破坏的,那么,他和这件事情,多少有点关系,也应该是茫无头绪中的唯一线索。
然而,他却死了,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我向他的尸体,看了一会,在那片刻间,我已经想好了对策,我不能任这具尸体,躺在这里,我必须将他移开去。
因为,任由尸体在这里的话,我其势不能报告警方,而一报告了警方,不但张海龙对我的委托,我不能成事,而且我还会惹上极大的麻烦,对于我以后的工作,也会有极大的妨碍!
我首先走进了实验室,仔细看了一看,只见实验室中,所有被乾制了的猫、狗、鸡等都已经不见了,那两个特瓦族人,和那头黑豹,当然也已不在。
除此以外,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猜想那白种人,是死在那两个特瓦族人之手的,可能那两个特瓦族人,携带了一切,准备离去,他们按了铃,在门口等著,那白种人大约早已在从事他破坏门锁的工作了,事有凑巧,白种人一进门,特瓦土人便冲了出来,土人立即丧开袭击,那白种人自然难以幸免!
我出了实验室。俯身在那白种人的尸身之旁,在他的衣袋中摸索著,不到五分钟,我便得到了以下的几件东西:一只鳄鱼皮包,一本记事本,一串钥匙,一把摇钻和一把老虎钳。后两样,显然是那人用来破坏实验室的门锁之用的,所以我顺手将之弃去。而将皮包,记事本、钥匙放入了衣袋。
出乎我意料之外,这白种人身上,居然没有武器。而更令我惊讶的,是我根本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现任何足以致命的伤痕!
那白种人,体重至少在九十公斤上下,要令得他那样的壮汉毙命,实在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如今,却毫无伤痕地倒毙在地了!
我提起了他的尸体,向外走去,一直走出了老远,才将他抛在路旁,然后,在回路上,我小心消灭著我的足印,回到了别墅之后,我又将实验室的门虚掩了,又回到了张海龙的书房中。
我打开了皮包,里面有几十元美金,还有一片白纸,那片白纸,一看便知道,是从一张报纸的边上撕下来的,上面用中英文写著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乃是:“顿士泼道六十九号五楼,杨天复”。英文名字则是罗勃杨。
我并不知道杨天复或罗勃杨是怎么人。但是我却非常高兴,因为,这个地址和这个姓名,在眼前来说,可能不能给我什么,但或则在我的努力之下,可以凭此而揭开事实的真相!
我小心地收起了这张草草写就的字条,又打开了记事本,记事本的绝大部份,都是空白,只有两页上面有著文字,一页上写的是两个电话号码那两个电话号码,后来我一出市区,便曾经去打听过,原来是两个色情场所的电话。
而在另一页上,则密密麻麻地写著许多西班牙文,我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得清楚,只见上面写的是:“罗勃,听说他们已经得到了一切,那不可能,我决定放弃了,你一切要小心,如果有意外,你绝不可以出声,绝不可以!绝不可以!”
这是一封在十分草率的情形之下所写成的信,而这一页,也被撕下了一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封信竟没有被送出去。
而我也可以猜得到,应该接受那封信的“罗勃”,一定是顿士泼道六十九号五楼的那位罗勃杨先生!
我不但是高兴,而且十分满意了!
我准备明天,便出市区去,顿士泼道六十九楼五楼,我要到那个地方去找那个罗勃杨。
我决定先找那个罗勃杨,然后逐渐剥开这件神秘事情的真相。我又拟了一个电报,给我远在美国的表妹红红,电文是:“请至密西西比州立大学,查问一个叫张小龙的中国学生,在毕业论文中,曾提出什么大胆的新理论,速覆。”
我知道红红一定喜欢这个差事的。
将电文和记事本、钥匙等全部放好之后,我便在那张可以斜卧的椅子上,躺了下来,我对于今晚的收获,已感到十分满意,因此我竟没有想到追寻那两个特瓦族人的下落。
我在椅上躺上了没有多久,已经是阳光满室了,我不知是谁在打门,先从窗口,向下望去,只见是两个警察,和两条警犬!
我心中吃了一惊,因为我昨晚,虽然曾小心地消灭了足迹,但是我却没有法子消灭气味,不令警犬追踪到这里来。
我在窗口中,大声地道:“请你们等一等!”
那两个警官抬起头来,十分有礼貌地道:“一早就来麻烦你,十分不好意思。”
我趁机道:“我生性十分怕狗,你们不能将两头警犬拉开些?”
一个警官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我要他们将警犬牵开,当然是有原因的。警官会来到这里,那自然是因为在发现了那人的尸体之后,由警犬带领而来的,而我的气味,警犬一定也保有印象,如果警犬接近了我,那一定会狂吠起来,令得警官,大大地生疑的!
我看到其中一位警官,将犬拉开,我才下楼开了门,一开门,我就道:“张先生不在,我是他的朋友,╳╳公司的董事长,姓卫,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我一面说,一面递过了我的名片。
那位警官向我的名片望了一眼,道:“没有什么,我们在离此不远的路边,发现了一具尸体,而警犬在嗅了尸体之后,便一直带我们来到这里……”
我“啊”地一声,道:“昨天晚上,我像是听到屋后有声音,但因为我只是一个人,所以不敢出去看,死的是什么人,是小偷么?”
那警官道:“死者的身份,我们还不知道,可能他在死前,曾到过这里,如果你发现有生人来过的迹象,请随时与我们联络。”
我忙道:“好!好!”
那警官显然因为张海龙的关系,所以对我也十分客气,在讲不了几句话之后,就起身告辞,我送他到了门口,他回过身来,道:“卫先生,你一个人在这里,出入要当心一点才好,根据乡民的报告,昨天晚上,有虎吼声,可能山林之间,藏有猛兽!”
我自然知道,那所谓“虎吼之声”,就是那头美洲黑狗所发出来的。
我当时只是顺口答应,那警官离去之后,我也迅速地离开了这间别墅。
我来的时候,是张海龙送我来的,所以当我离去之际,我只好步行到公车站。
好不容易到了家中,老蔡一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