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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深深深几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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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先是顿了一下,然后高声嗤笑加怒骂,“你骗鬼啊!洛洛连男朋友都没有,哪儿来的未婚夫?!快说!你到底是谁?把洛洛怎么样了?”
沙发里边似乎还有她头发上的香甜气息,他轻轻嗅了嗅,唇边的笑意更甚,“她……刚才受累了,现在在睡觉。这位先生,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
“靠!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类似于野兽哀嚎的怒吼自那边传来,他无奈的把手机拿离了耳边,眼眸一转,他忽然看到了卧室门边的粉衣女子。微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肩上,从这里看去,那双小巧圆润的耳垂散发着透明般的莹玉光泽。
她走上前来,脸上的表情未变,伸手拿过他手里的聒噪个不停的手机,她淡淡地瞥了眼屏幕,然后接起,“喂,李泽。”
“洛洛?”
“我是。”
“洛洛,你告诉我刚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是哪个杀千刀的敢如此糊弄我?!他妈的……”
番然打断他的怒声质疑,她问:“李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陌上深深深几许(117)
“当然有事!我刚知道你在今天上了报纸的头条,现在电视上网络上到处都是你的照片,不少记者已经找到我们这里来了,扬言说如果谁愿意告诉他们你的资料,要赏银5万块呢!”
“5万块?”她笑了几声,侧身坐在了沙发边上,无视那双始终黏在自己身上的黝黑瞳眸,笑着说,“不行,钱太少了,你们可不要做了亏本买卖。”
“这还用你说!我们像是那种会出卖自家兄妹的人吗?”
“那我先谢谢了,他们还守在楼下吗?”
“是啊,我们几个都不敢下去了,生怕一不小心被money诱惑了,然后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李泽在那边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
她突然看向他,四目相对了几秒,她对那边说:“李泽,你去跟他们讨讨价,看看能不能把赏银涨到10万块。”
“啊?洛洛你什么意思啊?”
“那些记者的实力可不容小觑啊,反正我的资料迟早都得曝光,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你们大挣一笔来的实惠。”
“洛洛,你也……”李泽在那边憋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合适的词汇,“你也太够意思了你!”
她笑了,纯净的眸子柔光一荡一漾,“愧不敢当。”
“洛洛,原谅我们八卦啊,刚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致尧科技的杨总裁啊?”
听他迟疑的口气,她无奈地笑了笑,“那,你们觉得呢?”
“毋庸置疑好不好?”那边回答的异口同声。
她笑着收了线,看向他问:“明天有没有时间?估计1个小时就够了。”
他把胳膊垫在脑后,仰视着看她,“什么事?”
垂下双眸,她凄凉地笑了笑,“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黎轻的墓在哪里,更没有去看过她。黎轻……她肯定会怪我吧?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姐姐,不但没有尽到照顾她的责任,还让她白白丢失了性命,我……”
“不要说了……”他轻声打断她的话,抬起右手搭在眼皮上,不忍心再看她伤心虚渺的模样,“她的死与你无关,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能想的再周到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想爱不能,放手又不舍,唯有苦苦痴缠,期盼着她能想个清楚透彻。
“我常想,黎轻是为我而死,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追求我想要的幸福?还不如就这样过一辈子,带着对黎轻的愧疚与那个人的想念活下去,不管怎样,也算是还了她对我的一片好心……”
他睁开眼,抬手抹去她眼角边的温热液体,那股温度,似乎一直灼热到他的心里,翻绞的难受。
“你知道吗?那天你走后,在中午的时候我去了车站,售票员问我要去哪里,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逃往何地……世界那么大,却没有一处可以容的下我……后来,我在候车厅里坐了很长时间,身边的乘客走了一拨又一波,我却悲哀的发现我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离开这个承载满我所有痛苦的B市,仅仅是因为这个地方,有你的存在……真的是,很讽刺啊……”
陌上深深深几许(118)
松河墓园位于市郊偏北的地方,周围一片荒芜,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只有一个守墓老人,瘦骨嶙峋的模样,终日打扫那些落了灰的墓碑。墓园很大,一座座灰色墓碑耸然而立,从远处看,萧条且肃穆。
白色雏菊花瓣随风簌簌而颤,黎洛把慕斯蛋糕放到墓前,轻声说:“轻轻,姐姐来看你了……”
照片上,黎轻的笑容干净明亮,风声呼呼的刮过,她似乎听到了她的娇侬软语,低低回响在耳边。
“你是我姐姐,不帮我帮谁!”
“那样每天清晨,我就可以推开窗子大喊一声: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哇,想想就觉得幸福……”
“姐,今晚可不可以陪陪我晚点再走?”
“哇!好漂亮!我最喜欢粉红色了!谢谢姐夫!”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开!开!开!”
凉风吹过,她的长发被风掀起,落寞飞扬。他走到她身边,侧身挡在了风口上,“你没有错,你们都没有错,这一切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许久许久。
回去的路上,她安静的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象,突然想起了多比,她有两天没回去了,不知道多比得饿成什么样啊?“我得回去一趟。”
“不行!”他断然否决,“现在盯上你的记者那么多,你回去不是自找麻烦吗?”
“拜托,我遇到这样的麻烦都是因为谁啊?”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指着前面的路口说,“就在那儿停吧,我回家,你回公司。”
“想都别想!”油门一踩,他猛打方向盘驶进另一个路口,语气阴沉,“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半步!宝贝,我可不是在说笑,你最好给我记的清清楚楚!”
这算什么?告白有这样语带威胁的吗?“我都两天没回去了,多比不知道饿成什么样子了……”
“那条死狗?”他嫌恶地皱了皱眉,“昨天我去过了,给它开了20包狗粮,估计一时半会的它也不至于饿死。”
她怀疑地看着他,以他跟多比的恩怨,他会那么好心的给它去开20包狗粮吗?
银色兰博基尼停在红灯前,他敲着方向盘瞥了她一眼,只一秒,他抬手就呼了过去,却在最后关头放轻了力道,轻轻拍在她的头上,语气狠唳,“以后再这么看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好啊,”她欣然同意,随即别开头去,“那我以后再也不看你了。”
“你!”他气结,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让她面向自己,语气控制不住的暴躁起来,“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能看得到我的存在!别的人或物,最好连想都别想!”
她笑着看他,毫不畏惧,“我想多比。”
他脸上的表情扭曲了几下,然后重重吻在她的唇上,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那边咬牙切齿地吩咐:“你去北华街032号栋的五楼西家,把那只死狗给我弄过来!它若咬人,你就给我往死里揍!”
看他气势汹汹地扣了电话,她笑着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那里的?”
“哼!只要我想,别说你的住处,就是你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我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杨振尧,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陌上深深深几许(119…120)
陌上深深深几许(119)
如黎洛所料,不到两天的时间,各大报纸媒体上已经飞满了她的资料,大到基本的学习工作履历,小到她常去的米线馆、服饰店,事无巨细,一一都列在她的照片下面。说起来,那张照片还是她在大一的时候照的,两寸的彩照,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眉眼清秀,双眸澄澈淡然。
报纸最后是这样写的:爱情果真如童话故事里描写的那般美好,让我们举杯祝福,祝福这段由致尧科技的杨总裁与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黎小姐共同普就的灰姑娘的爱情传奇,恭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把这些话念给他听,故意在‘灰姑娘的爱情传奇’几个字上停顿了几下,然后歪着头看他的反应。
彼时的他正在书房里办公,他笑了笑,双眼始终盯着笔记本的屏幕,“是那个王子有眼不识泰山,错把纯血统的公主当成了灰姑娘,你别介意。他说了他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所以,你可以原谅他吗?”
“照你的意思,以你这尊贵无比的显赫身份,还非得纯血统的公主才能配得上?”她挑眉,唇边的笑意有些讥诮。
他皱眉,抬眼看向那个坐在地板上的淡紫色身影,她的怀里,多比瞪着滴溜溜的小眼睛盯着他,全身介于警惕状态,似乎主人稍有不爽它就扑上前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无奈地撑上额头,看着她轻叹,“宝贝,你的理解能力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强悍?”
她哼了一声,低下头逗弄着多比的小身子,揪着它的尾巴看它在原地一圈圈打转儿。
看她们一人一狗玩的高兴,他无声的笑笑,拿起手边的文件翻看了几页,电话响起,他顺手接了起来,“喂?”
“总裁,有人报道黎小姐的负面新闻。”
神色一凛,他瞥了眼不远处的那个女子,沉声问:“说了什么?”
“说……总裁,你还是去你邮箱里看吧,我已经把那条报道删了,可是……还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点开邮箱,他速度极快的把那条报道浏览了一遍,黝黑的眸光久久的定在那几张照片上,阴沉不定。“谁做的?”
那边说了什么,他听后沉默了半晌,颓然的扣了电话。
“你怎么这么坏!”
他看去,只见那条小死狗弓隆着身子,一扑一扑的往她怀里跳,她笑着抬手,眼疾手快的挡去它的攻势,黑色的眸子闪过极其妩媚的光澜。
这两天她变的开朗了很多,面对他的时候也不再慌乱和逃避,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李茜的功劳,她的那番话定是让她想通了很多事,所以才会在那天提出去看黎轻,所以她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再有一天,一天的时间……
伸手合上电脑,他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诧异扬眉的目光下,俯身提起她怀里的多比,他捻着那两条小后腿走到门边,扬手丢了出去,嗷嗷的怒叫声刚嗷了两嗓子,他已甩手关上了房门,彻底把那阵噪音堵在了门外。一串动作做的是行云流水,潇洒自然。
她看得无语了,“……幼不幼稚啊你?”
陌上深深深几许(120)
他耸着肩膀笑,侧身坐在她的旁边,米黄色的厚绒地毯绵软舒适,“以后,我方圆五米之内,见它一次揍一次。”
她没理他,随手拿起一本粉色硬皮书翻看,安意如的《陌上花开》,封面上写着:追寻古典诗词的浪漫足迹,沉醉唯美爱情的旷世韵味,单看这两行字,她就觉得自己的品味连连升级。
他揽着她的肩膀,在他耳边哀叹,“宝贝,我今年都30了。”
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遗民几度垂垂老,游女长歌缓缓归。她独自沉浸在美妙的乐府诗词里,浑然不觉地应着,“嗯。”
他继续在她耳边念叨,“琪峰才27就已经当上爸爸了,我真羡慕他。”
这次她终于有反应了,扭头问:“他们有孩子了?”
“嗯,估计再有2个月就生了。”
“该打个电话恭喜一下,”想了想,她又接着说,“可我跟他们也不是很熟,还是算了。”
将下巴拄在她的肩上,他轻叹着问:“难道这就是差距吗?人家27当上了爸爸,我都30了却连婚礼还没办。”
翻过一页,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宝贝,我们挑个日子把婚礼补上吧?你想要西式的还是中式的?豪华的还是超豪华的?中式的好不好?我想看你身披凤冠霞帔的样子,肯定很美很美……”
“停!”她笑着打断他,双眼回到面前的书本上,“请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结婚了?”
书房里一时静寂下来,她静静地倚在他的怀里,默然读着那些缠绵优美的文字,任凭吴越王对其爱妃的体贴思恋撼动了着她的内心……
在她身后,他轻轻念出书上的那行文字:“陌上花开缓缓归。归来的,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抑或是你的人和心都有?”
她转身,蓦然望进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瞳眸,时光仿佛突然静止,她静静地看着他,但愿这一刻,天长地久。
外面忽然下起了小雨,细碎的雨珠滴打在落地窗上,很快就汇成一条溪流,慢慢从玻璃上滑下,从高处看,整个B市都变的青蒙蒙的,氤氲的雾气悄悄覆盖在了城市的上空。
他们看着窗外,忽而相视一笑,两抹柔情眷恋留在眼角,化开了一室的缱绻温柔。
坐看纱窗听雨声。
作者有话要说:说做的?答案似乎人尽皆知,虽然她的戏份少的可怜。我笔下的人物,不想有太坏的,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于坏人的,不是吗?
另外,我觉得这已经算是很好的结局。再写下去的话,我笔下的黎洛定会变样,那样,就不是我所塑造的人物了。
下面还有两篇番外,其实也算得上是一段后续!亲们可以看看哦
曾静番外(1)
曾静番外(1)
最近迷上了电视剧《王子变青蛙》,几年前就热播过的一部剧,我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致盎然。
我喜欢范芸熙,因为我觉得自己跟她很像,我们都深深的爱着两个男子,而那两个男子,不爱我们。
我总觉得那个叫叶天瑜的女子配不上家世显赫的单均昊,就像黎洛,她也配不上阿尧,那个我所爱的男子。
想起来,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呢?
初次见面,大概是7岁那年吧。爸妈带我去杨家拜访,闲极无聊的我独自跑到后花园里玩耍,然后看到了凭窗而望的他。
细碎的阳光翻转跳跃着,白色T恤的少年斜倚在窗边,那双黝黑的瞳眸里,仿若隐着不可未知的汹涌漩涡。7岁的小女孩呆呆站在那里,手中的氢气球飘飘摇摇的上升,掠过他的眼帘。他不经意的转眸看了过来,唇边犹带着几丝笑意……
自此已是20年,整整,20年。
20年来,我沿着他的足迹一路跟随着他到现在。我念他读过的初中、高中、大学,凡是他在校内曾经担任过的职位,我都拼了命似的去争取竞争,因为我想让自己变得和他一般优秀,因为我想渐渐缩短我们之间的差距,因为我想站在他的身边做他一辈子的妻。
曾几何时,‘杨夫人’这个称呼,一度是我做梦都想得到的幸福。
做梦都想得到的幸福?我忍不住苦笑,原来真的是做梦才能得到的幸福。我以为,凭着日复一日的相处,他会渐渐的发现我的好,他会对我日久生情,他会慢慢的爱上我……20年后,我才明白,原来这一切只是‘我以为’,也就是所谓的南柯一梦。
我常想,如果这20年里没有他,那么现在的我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或许我会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谈谈恋爱,或许我会在别的男子那里获得宠爱呵护,或许我们会步入婚姻的神圣殿堂,然后生下我们的小儿子或者小女儿……可偏偏,我遇到了他。从此,我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心心念念朝朝想着的只有他,只有他。
前几天,柳妈无意间收拾出了一本影集,那本影集很旧的样子,她就擅作主张的把它扔掉了。谁都猜不到我在垃圾桶里看见那本影集时的心情,我无法抑制的冲她大发脾气又喊又闹,最后,我抱着那本影集哭了。
那天,我一张张翻看着里面的照片,午后的阳光照在我的肩膀上,我红肿着双眼回忆起我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
20多年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该从哪里说起呢?
7岁那年,他10岁。在杨家的后花园里,我们初次见面,五月的阳光灿烂的落在他的脸上,那时的我尚且不知道什么叫做帅气,只觉得他长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那般好看。
8岁那年,他11岁。在我生日那天,他送给我一个漂亮的芭比娃娃,我笑着喊他‘阿尧哥哥’,他摸着我的小脑袋轻声微笑,眸若生辉。
9岁那年,他12岁。期中考试我的语文没考及格,为此挨了爸爸的一顿训斥。我跑去找他哭诉事情的经过,他笑着听我抱怨完,然后牵起我的手送我回家。
11岁那年,他14岁。假期里我被爸妈锁在家里补习功课,200多道因式分解,在我做的快要吐时,他突然出现在客厅门口,左手勾着我家的钥匙,右手提着我爱喝的鲫鱼汤。
14岁那年,他17岁。恰逢情窦初开的年纪,让我很不爽那些整天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们,所以在他家门口,我微仰着眸看他俊朗的模样,说我不喜欢她们。他只是笑,并不说什么。
16岁那年,他19岁。我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开始穿裙子,留长发,讲话细声细气,笑的时候只露八颗牙齿,只为能在他的心里留下几丝温柔淑女的模样。
18岁那年,他21岁。周末的时候他来学校里看我,浅蓝色的山地车横穿过校园里的主线道,我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被和煦春风灌满的白色T恤,幸福的简直要飘起来。
19岁那年,他22岁。我考上了他所念的那所大学,为表庆祝,他请我去了校外的餐馆吃饭,很多人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我们,他却毫不在意,自顾自的往我碗里垒起了一堆小山,我红着脸吃下,心里雀跃不已。
20岁那年,他23岁。他去美国的那天,我站在机场门口不敢再向前一步,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求他留下来,我怕自己会对他造成困扰,所以,我只是仰头目送着他的班机离开。他发来短信说:不够朋友啊,都不知道来送我。看着那几个字,我蹲在机场哭到不能自已。
22岁那年,他25岁。元旦的时候,他在大西洋那边邮递来一张贺卡,暗红色的灯笼,璀璨夺目的烟花,淡金色的祝福,虽是一张很不起眼的贺卡,我却高兴的失眠了整整一夜。
23岁那年,他26岁。在机场门口,他一把将我抱住,低声在我耳边叹息,阿静,我终于回来了。看着他已渐成熟的俊秀面容,我忍不住踮脚吻上他的脸颊,他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我的阿静妹妹长大了。
25岁那年,他28岁。他接管了伯父的致尧科技,那段时间,他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没过多久他的胃就被拖垮了。我劝他不要这么拼命身体要紧,他垂着眼眸笑,不说什么。
还是25岁那年,伯母突发脑溢血入院。那天,他领着一个陌生女子前来探望,他对她的熟稔以及温柔让我瞬间陷入了慌乱。可是,我怯懦的不敢问他,我怕答案会像我猜测的那样难以令人接受。所以我私自约那个女子出来,意图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结果却不尽如意,在她面前我俨然成了那个跳梁小丑,可笑无知。
26岁那年,他29岁。当着众多媒体的面,他突然宣布他的未婚妻已飞往法国攻读硕博学位。我忘记了当时的反应,只记得‘未婚妻’那三个字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盘旋。
27岁这年,他30岁。我看着手里的报纸,心里已经痛到麻木无觉。他站在宽阔的大厅里,背后是奢华到极致的淡黄色壁纸,他的身侧站着那个女子,她低垂着双眸,于无形中显露出几丝娇羞赧色。他的唇印在她的额上,那双黝黑的瞳眸里闪着淡淡的暖意。
我无声地苦笑,所以现在,那个女人回来了是吗?
曾静番外(2)
曾静番外(2)
电视上,那个女子身袭粉紫色的露肩礼裙,优雅地挽着他的手臂入场,无数镁光灯闪在她的身上,淡紫色的眼影幻化出几抹冷淡。她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他的胳膊搂在她的腰上,自然亲昵,旁若无人的诠释着属于他们的爱情传奇。
我忘记了有所反应,只是呆呆着看着那个男子,虽然他看不见我。
直到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向他们提问,我才恍然记起今天是他们对外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就在爱洛商务酒店的最高层,那座据说是他为了心爱女子所倾心打造的豪华商务酒店。
“杨总裁,就网上发布的那篇报道,请问你有什么看法?”
“黎小姐,请问你和杨总裁是什么关系?”
“杨总裁,听说你和黎小姐在一年前就认识了,是这样吗?”
“黎小姐,报道上暗示你和杨总裁之间有不正当的交易关系,请问你怎么解释?”
“这位记者,”电视上,他微笑着打断众人的询问,双眸瞟向那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女记者,嗓音轻缓慢柔,“我不怎么懂‘不正当的交易关系’这几个字,请问你能替我解释一下吗?谢谢。”
女记者拿出几张照片,顿时无数的镜头转向她的右手,此起彼伏的灯光下,那几张照片清楚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引起轩然□。女记者微微笑着,目含挑衅,“请问杨总裁对这几张照片作何解释?”
她手里的那几张照片,我再清楚不过,因为都是我花高价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尤其是那张他们在蓝海饭店被人偷拍的照片,更是费劲了几波周折才从那个记者手里买断。我想,既然他没有对外承认过她的存在,那么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的手里必须握有一定筹码。那个女人走后,我原本以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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