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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三部完结+外章+番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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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在试探,又像为压抑住激动的情绪,所以刻意用冷调掩过去那样。
  「呃,有啊…有、有什麽事吗?」
  出乎意料的,手机另头传来仲夏低低的笑声。随着那嗤地一声,若晓的心脏,忽然从最深处凉了起来。
  「还能有什麽事呢?」他笑完,安静几秒,重新抛回问题。手机收讯时的杂音沙沙地躜进她耳里,彷佛有无数的虫,蠕动着往她血管里爬。
  「当然是关於你哥哥和你的事了。」
作家的话:
报告医生,我、我觉得我有存稿上瘾症。。。




☆、34 他为什麽会发现

  她既不答话,仲夏索性自个说出来。事实上,他自己拿手机的手也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
  那麽天大的消息,那样可怕的事……
  「礼若晓,你和你哥背地里近亲相奸搞乱伦,台面上把我耍得团团转,害我像个傻子一样丢人现眼的,感觉很好玩吧?」
  嗡——
  若晓呆住了,她一度无法了解宋仲夏刚才说的字句意义。什麽…他刚刚说什麽……不行,她听不懂……
  完全无法理解……
  「学、学长…我、我不懂你的意思…」这是玩笑吧?他现在是在跟她开玩笑吧?不好笑,一点一点都不好笑!
  「呵,你还要继续跟我装傻下去吗?」仲夏似乎有点忍无可忍,连嗓音都阵阵地颤抖起来「我从去别墅那次就一直在怀疑了,你们…你们竟然……」
  「不,学长你一定是误会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嗡嗡地耳鸣声。她该说什麽?有什麽理由可以现在说服他的?他为什麽会发现?
  是、是谁说出来的吗?
  是尹伊承吗…可是,可是他没理由告诉他啊?
  那…那到底……
  「礼若晓,你跟礼若暮还真是一对无耻的双胞胎啊。欺骗我、欺骗全校的人就算了,你们居然这样,回报好心收养你们的陈渊。」
  「我…我没有!」
  刷地一声,若晓猛地站起身来,也顾不得上课钟响了,打开後门就往走廊冲。一路跌跌撞撞的,还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教师。
  她走到走廊底的厕所外头,确认没有其他人听见後,才继续对着手机着急的解释着:「学长,学长你真的误会了啦,我、我跟若暮——」
  「你别再喊什麽若暮了,我听了就觉得恶心。你们怎麽能这样不要脸?欺骗每个人,暗地里做这样龌龊恶心的事情。」
  「…那只是胡说,您怎麽随便就相信了呢?」
  若晓全身都在发抖,脚软的连站也站不稳了,只给靠着饮水机边的墙,缓缓地蹲下,抱着自己的肩膀,啜泣似的开口。
  「是胡说也好,是真相也罢。现在我还真的忍不住自我鄙视一下了呢,居然会对你这种恶心的女人心动…」
  「学、学长…」
  「不过,这麽重要的消息,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点?」
  她倒抽一口气…什、什麽?
  「礼若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现在手上一张关於你和你哥的证据照片,不得不说这照片拍的可真清晰啊…」仲夏顿了顿「你现在马上来体育馆後面的置物室找我,一个人,一定给是一个人,不准告诉你哥或者其他人。否则,我就马上把这照片拿给陈渊亚当看。」
  他说什麽…?
  照片?
  若晓此刻真的慌的六神无主了。虽然之前对若暮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好像她对被发现这件事一点也不害怕似的…那全都是骗人的,她很怕,她真的很怕、很怕,宋仲夏如今的态度让她只觉得世界绕着她旋转般,绝望、恐惧……
  她不能告诉若暮,不能告诉他。
  「我…」
  不待她说完,宋仲夏便抢先一步,喀地切断通话。
  出大事了……宋仲夏竟然知道了?
  礼若晓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但她撑住墙,勉强扶着墙爬起来站好。不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这一切失去控制。
  她一定、一定给想想办法才行——
  若暮,她的若暮,她绝不能再让他哭泣了。
***
  「礼若暮,你找我有什麽事呢?」
  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家法式餐馆户外的透天位置。郑清娃娃般甜美的脸庞被绿色的遮阳伞阴影笼罩住,看上去脸竟泛了点瓷青。她优雅地拿着骨瓷杯呈的美式咖啡——咖啡的香气在冷空气间迅速地淡去,她没加糖也没加奶精,端起来啜饮了一口,平静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不,应该不是找我什麽事才对。」清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也只有那件事可说了,所以…我应该问你,你特意翘课约我出来喝咖啡,是有什麽话要告诉我罗?」
  若暮静静地把玩着手上沉沉的玻璃水杯。
  冬天的阳光照在玻璃上,折叠出缤纷的彩虹色泽,美的像万花筒一样。
  「怎麽不说话?」郑清含笑地看了眼手表「我可是大忙人,转学手续办完车子就会来接我走啦。」
  「你车祸的事,不要紧吧?」
  毫无预警地,清手轻轻地晃动了下,手上的咖啡险些溅出来,但她随即以自信的微笑掩盖过去。
  「我车祸?我可是第一次听见这消息啊。」
  若暮没有理她的戏谑,这件事确实封锁没有流到媒体上:「听说你和你养父母出车祸了,看起来你应该康复的很好。」
  「哦,你消息很灵通嘛。」清无谓地耸肩,躺回椅背,慵懒的笑了笑「多亏尹伊承吗?他这人可不是那麽善恶分明的。」
  「你真的要转学了?」
  「唔,总算问了重点。」郑清托腮看向若暮,眼底微微地烁动着「是呀,我总算要离开你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会想我吗?我的暮哥哥。」
  「郑清,你…」他低头看自己并拢的手指「你一定很恨我。」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清有点惊讶,但脸上只露出甜美的笑靥:「那当然,我对你可是真的恨之入骨啊。」
  「我背叛了茜…结果让你失去至亲,这点我…很抱歉。」
  「哟~世界最了不起,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子礼若暮,你现在是在……跟我求饶吗?怎麽?怕我对你,还是对你妹妹做出什麽坏事不成?」
  「嗯,我很怕。」
  他的坦率,反而让她有些调侃不成。
  「你…你这是什麽表情啊?」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轻易的认输,一点也不像你啊。你那麽害怕做什麽?我可是无凭无据的。就算现在跑出去跟所有人说『噢天哪那个礼若暮和他妹搞乱伦哦~』这样,又有谁会相信?嗤…连我都不太敢相信了,你怕什麽?」
  「失去重要的人…那种感觉,就像死了一样,所以,我明明该懂的。」
  若暮低下头。
  「但,我还是害了你……对不起。」
  曾经,他以为那句『对不起』,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没有意义,所以乾脆省略。
  不过…若晓让他明白,就算说出来的话,并不能改变现实。
  也还是要说出来。
  没说出来的话,有些心意,人是一辈子……也无法感受到的。
  「对不起?呵…来不及了,礼若暮,你的忏悔太迟了。因为你的贪婪,我已经失去唯一的姊姊,你此刻的道歉,什麽也改变不了啊。」
  「我知道,我的罪,不管做什麽说什麽也没有用处。但是,」若暮握紧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就请你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
  「身边任何人?你是说那既是你妹妹又是你恋人的礼若晓?」
  「郑清,算我求你…」他的语气,是那样焦急而卑微。
  清看见若暮的表情,忽然莫名地厌恶起这样的他来,忍不住撇开目光:「别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礼若暮,我真是错看你了…」
  她放下瓷杯。
  「原来,你也只不过是个卑鄙懦弱的小人…」清咬住下唇,嗤地冷笑了声「什麽嘛,这样随便就看到你求饶了,继续玩下去,还有啥好玩的?」
  她的憧憬,她曾经用尽所有目标追逐着的憧憬…也不过这样的软弱,她看不起他,是啊,她完全看不起这个少年。
  哎,她浪费了多少时间在他身上啦——「礼若暮…我放弃,我再也不想浪费我的生命,只为看你这种人痛苦的嘴脸。」
  郑清猛地站起身来。一如方才的优雅,伸手揽了揽荷叶边的裙摆,可爱的娃娃脸蛋,平静地露出一丝淡漠:
  「因为你……不值得。」
  彷佛眼前坐着的这个少年,与她未曾有过任何瓜葛一样。
  她的神情,就好像人们在听他人的故事时那样,轻描淡写,偶尔蹙眉,偶尔叹息…但那些故事与她并无交错,她只是个偶然路过的听众,像冉冉升烟的滚烫咖啡,事不关己地等待着。
  然後,转身离开。
  她没说的是,其实——她还是复了仇。刚刚在行政大楼前,她把他们的事告诉了宋仲夏。那人相信也好,当她胡扯也无所谓,反正,她终究还是见不得他们超越血缘的爱情。
  第一次…也最後一次,像这样又爱又恨过的人,怕这辈子,也只有他了。
  再见了,礼若暮。

作家的话:
受过伤,从来都不该是不经意伤害别人的理由。




☆、35 威胁

***
  体育馆是这几年才修建完成的。位处於离主建筑稍远的空地上,外观全是现代感的玻璃搭建,营造出相当开放式的清爽气息。若晓之前体育课有几次也是在这里上的,她对体育馆的环境并不陌生。
  但此刻,空无一人的体育场,反而让她胸口感到窒息似的紧缩。
  若晓手抚在颈子上,指甲几分都陷进肌肤里也没察觉。她一路张望着往前走,模样好像此时她走的不是体育馆的地板,而是大野狼埋伏的幽暗森林。
  她从两排观众席中央的走道踏进馆内。她的脚步极轻,但仍破坏了原本挑高体育馆中的宁静,诺大的空间,连脚步声,都隐约引起了回音。
  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每一步往前,每一次吸气……她都觉得有千斤万吨的压力压在她肩膀上。
  陈渊亚当如果现在知道的话……一定会把他们赶出家门,那,他们的未来会怎麽办呢?
  要是这件事传了出去,那她…和若暮,这辈子也就这样完了吧?乱伦相奸,这麽可怕的字眼,竟是用来描述他们两个的爱情……
  不行,她不能让若暮再度受到伤害了。
  若晓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运动场最前端的位置,是一个平常集会或圣诞表演时可以利用的大舞台,如今没有使用,大红布幔放下遮住了舞台全景——平常放运动球具用品等杂物的置物室就在舞台後方。
  她犹如失去灵魂,纯粹跟随招唤的僵尸,魂不守舍的朝目标处走去。
  看着那红晃晃的布幔,简直像在等一出舞台剧上演…可笑、荒诞但却残酷的是现实。腥红布幔皱褶得如同一个个箝在里头,扭曲了的人脸孔,狰狞地冲着她直笑。
  而那两旁垂下的黄竖绳子……像蛇般扭曲蜷在角落,其中一条没放好,吊在布幔间垂荡着,若晓手心全是冷汗,不知怎麽地,她竟觉得那晃来晃去的黄绳…好像上吊自杀的尸体,轻轻地摆荡着,全身都流淌着恐惧,血液间窸窣地战栗着。
  可是她不能呼救,不能逃跑……
  即使眼前是地狱,她也要无怨无悔地跳下。
  若暮……
  「礼若晓,你真的来了。」
  打开置物室的门,咿地一声,灰尘和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置物室很大,但却只有一扇小小高高的窗,上头装着抽风用的风扇,喀、喀、喀地转,外头的阳光由上照了过来,连着那电扇的形状,化成阴影打在若晓脚边。
  她随着那平静的嗓音,倏地打了个冷颤。两只手防备地抱住自己,警戒地抬起头来,往门後几步远处,坐在靠墙摆着桌上的宋仲夏。
  他脸庞线条一如以往的柔和,习惯性地对她笑了笑——但眼底却毫无半分笑意。
  「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来的,」仲夏低头,对若晓摆摆手上的纸张,那是张B5大小的相片纸,随着他的手晃动,她觉得世界在那一瞬间天崩地裂了「欸,对了,你先告诉我,你跟你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搞乱伦的?」他看着相片,神情好像猎物觉得倒胃,却又不肯放过的豺狼般馋嘴。
  她深吸一口气,连声音都在发抖:「学长,你、你误会了…」
  「误会?我有什麽好误会的!」仲夏啪地,用力搥了下身边的桌子,那桌子巨响间,快要解体的趋势。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向她,抓着她肩膀,粗鲁地猛摇「我告诉你!我原本还只是怀疑……因为我不敢相信,你!和你哥!竟然这样玩弄我!嗄?你说啊?你倒是说说话啊——」
  若晓被他用一甩,身体重心不稳,竟就这样踉跄地往旁摔去。脚边有篮装篮球的塑胶箱,她一跪,就整个人栽进箱子上,扶着箱缘勉强地撑住,手和脚都很痛,但她没有多馀时间喘息,只狼狈地慢慢站起身来。
  「你真的误会了…」
  「呵,」宋仲夏嘴角扯起一道难看的狞笑「郑清…和你同班的那个,她告诉我时,你知道我的感觉像是怎样吗?不、我并不觉得震惊……」他咬牙切齿「而是相反!觉得恍然大悟!当初我约你出去玩时,你和你哥就这样趁着所有人没瞧见的时候调起情来!後来更夸张!三更半夜的,也不知道两个人溜出去打野合还是干嘛了!」
  「学长!」
  这样说真得太过分了,在那之前,若晓心中多少还有对宋仲夏的歉疚…他什麽都不知情,而她瞒着他也全是事实,但,但他怎麽可以这样变了个人似的随口侮辱他们!
  「我不知道郑清跟你说了什麽…但、但郑清跟若暮…跟我哥哥一直都有点误会,我想,我想是因为这样她才跟你说那些——」
  「你是要跟我唬烂说她只是在挑拨离间吗?」
  仲夏咆哮吼道。忽然「呀——!」的叫着,转身发泄似的把刚才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到地上,一时霹哩碰咚的,笔、纸和登记资料夹全部滚得满地,带起一阵尘雾。
  若晓吓得不知所措,环着手,哆嗦地往後退。
  他猛地转过头来,两眼充血地瞪着她瞧,却原因不明地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
  简直像疯了一样。
  「是啊,是啊…女人全只不过是这样的婊子而已…」仲夏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回忆什麽地看着自己一道血痕的手掌,手还紧抓着那张被揉烂的相片「我是傻了才会相信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哈哈,原来你根本只是个想被人操,连亲双胞胎哥哥也可以的贱女人……」
  「不是的!你不要乱说!」若晓两眼睁得大大的,几乎一口热气从胸口灌上来,她忍不住,往前朝宋仲夏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置物室里引奏一片死寂。
  仲夏眼睛像停格似的,紧紧地盯着她,脸颊上还有一道五指分明的掌痕。
  「不是…?」他缓缓地说,语气轻柔,彷佛忽然又变回从前那个爽朗的少年…但不是,他当然不是了,嘴角间慢慢渗出的腥红血丝,由如诅咒般再再提醒礼若晓残忍的事实。
  「如果不是,你为什麽要这样匆忙地赶来?」
  「什麽?」
  「如果不是的话…」仲夏不在意地胡乱抹了下脸,擦去嘴角的血,笑得狂溃「那为什麽我一给你打电话,你就连课也不管就拚命冲来了?照片?」他瞥了眼手上早被他篹成球状,白花花的相片「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跟你哥真的做过什麽恶心的事情,你为什麽要怕会有照片?」
  「我…」
  若晓听见自己胸腔碰咚碰咚的剧烈心跳声,她怎麽没想到?她怎麽能没想清楚这件事可能只是的幌子?
  「你太傻了,比我还傻…」仲夏摇着头,一脸轻浮可鄙的神情「我只是错爱上一个欠人干的婊子,而你…却是连事实真相都搞不清楚的蠢女人。」
  「你…你太过份了…」
  有一瞬间,她想伸手去抢仲夏手上的照片,但被他查觉。宋仲夏手往旁一举,眼睛紧盯那划过半空的纸团弧度,若晓探出手,距离两毫米不到就可以拿到了——
  刷。
  她感觉自己的指尖抓到一点冰冷、脆硬的纸感,想也不想的,若晓不顾一切地紧握住那团纸团。
  抓到了!她抢到相片了!
  结果,宋仲夏也不抢,只任她推着他抢东西,还沾着点暗褐色血迹的嘴角,露出无法猜测的诡谲笑意:
  「急了?」
  什、什麽?
  礼若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他蛮暴地箝制住,用力往後一压,背硬生生地撞在刚才脚边的篮球箱,宋仲夏顺势趴下,她两手被抵在两旁,勉强支撑在箱子中一颗一颗凸起的篮球上,他压在她身上,笑得恐怖。
  「照片想要就拿去吧,不过…」他贴在她耳畔「我还有很多。」




☆、36 乱伦的最好证据

  「你、你——!」
  若晓全身的寒毛都在那一瞬间倒竖起,她踢着蹬着,却怎麽也无法甩开宋仲夏的禁锢。她感觉得到,他身体所散发的腾腾热气、呼吸的气息、两人贴近的身体隐隐摩娑过的接触……
  「不…不要…」她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乾涩得难听,断续的就像要哭出来却拚命强忍住,那双浑圆充满惊恐的棕色眼眸,哀求似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宋仲夏。
  他居然笑了,「呵,哪个女人被上前不是这样讲的?」一副自己有多清高一样…呸!这全是谎言!
  「你哥都摸过的身体…也没什麽处女坚持了吧?」
  宋仲夏冷冷地笑着,富饶兴味地看着若晓毛衣、衬衫底下隐约的起伏曲线,半身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另只手则开始粗暴地褪她衣物,凭她又哭又闹又挣扎的,却还是无法抵抗。
  「不要!求求你不要!」
  「哟…连自己孪生哥哥都行的女人,还有什麽矜持羞耻心吗?」他纯粹只是想发泄自己的怒火与不甘,这个让他变成大笑话,耍得他团团转的臭女人,他只不过是想好好蹂躏凌辱她罢了。
  什麽爱情,到头来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仲夏觉得头莫名地晕眩起来,沉钝钝的,这个哭着叫他住手的女人,怎麽这麽熟悉呢?他大手一扯,连着毛衣和衬衫都嘶地一声,发出扯坏的声音。他想起他的继母,也就是他父亲在他十七岁时的再娶的妻子。
  那女人跟他父亲差了整整三十岁,她嫁进宋家时,才二十二岁。那麽温柔、婉约而沉稳的漂亮女子,却是他妈妈?
  他从法国回来的那天晚上,她穿着鹅黄色的长裙睡衣,慢慢地朝他走来。
  她说她爱他的。
  她爱他的。
  小提琴盒被撞到地上,掉在地毯上只发出很钝很闷的一点声响。可是,可是那团火…烧尽一切的火,却轰隆轰隆地在仲夏耳边持续响个不停。好像要被烧死了,却没死,他没死……她说她爱他的,她亲口说的,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碰触女人的身体……
  翻滚过地毯的,不是小提琴,而是人,两个活生生的人。和父亲只剩衰老的肉体不同,他还很年轻,最是年轻的时候…她也是,她也是最年轻美丽的时候。
  可是她是他妈妈。
  那个黑色地毯上,皮肤显得白嫩欲滴的女子,和眼前这个女孩,是同个人吗?
  他觉得头好痛,痛得快裂开了。但他还是狠狠压在少女身上,执迷不悟地脱她身上的衣服,妈的,钮扣好多,衬衫最难脱了……
  「求求你住手!宋学长!」她没有放弃,就算绝望快淹没她,她还是给继续挣扎下去「你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仲夏冷笑了声,拉回注意力,解开她又一颗钮扣,淡粉蓝的少女胸罩看起来是那麽的纯洁,为什麽女人总是如此虚伪两面呢?「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让陈渊知道这件事,你就给我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大手一拉,撩起的裙底下内裤便被他用力扯掉。
  若晓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风触到腿间,忍不住尖叫:「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做!放、放手——」
  「我那些当初帮我追你的朋友们,最近也缺女人。等我玩完,我就叫他们一块来同享。不是说朋友间就是要互相分享吗?当初他们帮我,现在我就好好回馈他们…」宋仲夏手往下探了探,沿那耻骨间合起的瓣,玩味的轻抚着。
  他还没叫那些人来,是因为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结果,礼若晓还当真一个人傻傻的跑来了,她如此慌张的模样,不就是证明这对双胞胎当真乱伦的最好证据吗?
  若晓脸吓得都白了,话也几乎快说不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体哭叫「不要…呜!好痛…!」虽然已经拼了命的闭起双腿,却还是抵不过他细长手指的侵袭。
  「痛…?啧,你哥昨天没好好疼爱你吗?」宋仲夏阴冷地笑着,彻底变了个人似的语气。
  「你不要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真的太过分了!」
  「警告你,你可不准说出去,连你哥也不行…否则…」他拨开幽地拢起的抵拒,食指狠戾地探了进去「我就告诉你养父养母,真的,还会让全校的人都知道。」
  「啊——痛…」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行,她必须再忍忍…「你放开我!呀!不要!」
  手指一个凶猛地戳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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