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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缠绵-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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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火自下而上蹿了出来,慕云锦强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对他还念念不忘?”
苏绣咬着嘴唇,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这个问题,直到刚才,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但是现在想想,也许我对他和对别的男人是有些不同的。因为他毕竟是我曾经的初恋,说完全把他忘记也是不可能的,但你要是说我对他念念不忘,那可真是冤枉了我,我现在都跟你结了婚,连那种事儿都做过了,你觉得我还能跟他有什么发展吗?”
苏绣只想着陈诉事实,自觉问心无愧,怎想这番话在慕云锦听了就完全变了味,他不觉黑了脸:“那你的意思是说,跟我结婚,你后悔了?”
“慕云锦,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这么想过。”苏绣忿忿地说着,恨不得甩他一记耳刮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
“你……不可理喻!”她甩手,想要进浴室,索性自己先洗澡了睡觉,根本不想理眼前这个发疯的男人。
但他却突然站起来,瘸着腿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苏绣,我话还没说完,不许你走。”
事到如今,他竟然怀疑她?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呢?要不是他和许雨晴之间不清不楚,许雨晴又为什么要对她节节进逼呢?现在,他到怪气她来了,真让人窝火。
她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最懂她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可怎想,他根本就是个自私的家伙,根本就不懂她!
“我很累了,让我休息吧。”
“不行,你得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会一个人去了那房间,为什么慕枫又在那儿?”慕云锦之所以紧张,不仅仅是因为她和慕枫呆了半个多小时的缘故,还有别的原因。
苏绣却不这么想,奋力甩开他的手,一不小心一巴掌真就扇在他的脸上了,“慕云锦,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吗?你这个无理取闹的小气男人!”
真的好小气的男人啊!
慕云锦顾不得脸颊被打得有多痛,再次紧紧抓住她的双臂,说:“没错,我就是这么自私,就是这么变态。苏绣,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现在我最害怕的事,就是你离开我。也许说这样的话太过肉麻,呵呵,可是你知道吗,自从上一次从天台坠楼下来,我就真的很怕你离开我……”他紧紧地抱住她。
苏绣怔然,捶打在他身上的拳头顿住。
他,这是在吃醋?
“慕云锦,你……”那一刻,眼泪忍不住沁出眼眶,一滴滴往下掉。
原来,他是这么紧张她。
慕云锦再也顾不得一切,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了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知道,当他吻她的唇,转而吻她的脖子和耳朵时,是表达想要她的信号。她没有抗拒,默默地回应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小的怨气。
埋怨他对她的不信任,毕竟,紧张一个人,不是一种借口,归根结底,他是不信任她的。但也正如他所说,那一次天台上的遭遇,她心有余悸,所以这一刻她选择回应他。
突然,他揽着她的腰,来不及洗澡,来不及等她脱掉衣服,就把她抱回床上,然后开始掠夺性地吻。
那么急切,那么野蛮,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内衣内裤,瞬间,她便光裸地呈现在他面前。她放纵自己沉沦在他给的热情里,慢慢被他燃烧,被他席卷,和他一起上天入地……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性(和谐)爱所能表达的是什么情绪,也许是诉说,也许是掩饰,也许是填补,也许是道歉,又也许什么都不是,纯粹只是欲望被撩起后的正常反应……
可是,她不想拒绝,毕竟,这个过程,她是很享受的。她对他的爱,无论是承认或不承认,无论是他懂或是不懂,总归是在那里。
所以,她打心里不否认,她喜欢和他进行这项运动。虽然,她生平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是极佳的。
当然,这种佳境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慢慢体会到,越来越好,越来越畅快淋漓,以至于她渐渐忘记了和他结婚时的初衷,尤其是在经历了天台一劫后,那一劫让她学会了在一起的时候就该好好珍惜,好好享受。
所以,他不高兴了,他想了,她就陪他疯,陪他痴,陪他癫狂。
而他的疯狂也席卷了她,最后,到达极致欢愉的她是逼着自己不要叫出他的名字,不堪承受的她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身体已然化水,灵魂幻化成仙。
这一晚累到极致,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慕云锦把她抱到浴室里洗浴的。在浴室里,他又要了她一次,她吟吟嗯嗯承受不住,最后昏睡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慕云锦把她叫醒的,那个男人的精力真是好得没话说。越是彻夜奋战,他第二天看起来越发有精神,苏绣暗咒真是个禽兽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禽兽!
她还想窝在被窝里眯一阵,可是慕云锦却忽然低下身子压过来,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还用十分暧昧的语气说:“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起床,是想要我抱着你继续加班吗?”
“什……什么,加班?”苏绣浑身无力,扭头瞪了他一眼。
他笑,调侃道:“好,我答应你,我可以继续加班,不过你得等我缓一缓,咱晚上继续。”
她甩了一个绣花枕头过去,“还来?我可受不了夜夜被你欺凌!”
慕云锦面色不改,微微点头,“快点起来吧,说好今天要去老宅看奶奶的,你可别忘记了。”说着,他就起身去穿衬衫。
老天!她怎么忘记这件事儿了,说好还要带宁子也去看望老人家的,最重要的是,今儿个是自从她过门后,慕家的第一次全家聚餐!
这可马虎不得,要是迟到了,多失礼啊,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周香玲和慕岚嚼了舌根去!
“等等我!”她从被子里倏地钻了出来。
慕云锦回眸一笑:“慕太太,舍不得我走也用不着这么猴急,别让我丢脸!”
苏绣低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体,暗暗咬牙,都是慕云锦这个罪魁祸首纠缠了她一夜,现在还敢来讥笑她?!
说说笑笑间,昨晚上发生的不愉快似乎一转眼都忘记了。两个人笑嘻嘻去了厨房吃早饭,连宁子也已经吃过了,正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俩从楼上下来,表情看起来也是极力忍笑的模样。
匆匆吃过早饭,总算是和和美美出了家门。
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个黑影悄悄地潜入了主卧室……
她环视了一遍主卧室,蹑手蹑脚地走到化妆台前,在那些瓶瓶罐罐中寻找着她的目标物,可惜没找着。后来,她打开下面的柜子,终于在其中一个柜子里找到一个小药瓶。她拿起它,四处看了看,有些胆怯的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打开瓶盖。
打开后,她嗅了嗅,然后咬牙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某样东西,是用纸包住的一些药丸,她将瓶子里的药丸和纸里面的药丸做了对调,然后将原本药瓶中的药丸带走。
但她显然是个新手,手忙脚乱中终究慌了手脚,调换后的药丸掉了好几颗在地上。她抖着手把药瓶收好,又弯下腰去捡那些药丸,结果抖得太厉害,纸里包住的药丸打翻了一大半儿在地上。
她倒抽了一口气,略胖的身躯赶紧匍匐在地上,努力伸手想要去捡那些药丸,因为有好几颗都掉在了窗下。
药丸掉地上发出些微声响,屋外突然有人扬声问道:“是谁?!谁在里面?”说话的人是黄阿姨,她一边发问,一边向主卧室里走来。
屋内的人吓了一大跳,捂住嘴惨白着一张脸。
“黄阿姨,修管道的工人来了,麻烦你去看一看。”刘婶在楼下喊。
“嗳,好,我马上下来。”黄阿姨的脚步顿住了,隔了一两秒,听见她转身小跑着往楼下走去。
屋内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奋力去捡那些药丸,然后再悄悄溜出了主卧室。
——一叶扁舟《婚内缠绵》——
等到了慕家,进了屋,一股子的纨绔气息就往外面冲!
仔细一问,才知道两个月不来,家里的软装潢被人改装了,花梨木的家具,中式风格的屏风,客厅一角还有个围棋室和麻将室。客厅里围着一群人,麻将室也围着一群人,各自说笑着。
原来,今天是慕萧白的生日,他说只是散生而已,不要设宴,于是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来家里玩。虽说请的都是亲朋好友,可慕萧白官职不小,有的是人想来巴结他,稍微关系近一点儿的,就厚着脸皮想来送礼,还有的则跟慕云锦这一辈比较熟,仗着这一层关系他们可以留下来吃个饭。譬如慕枫朋友肖飞等,就正和慕枫在麻将室里打麻将呢。
苏绣顿觉尴尬,慕云锦根本就没跟她说过这件事儿,现在可好,她连个礼物都没有准备。
怎想,慕云锦跟她说:“不用担心,东西早就替你准备好了,这些不用你操心。”又是这样,自以为什么都替她想好了,可他到底有没有尊重过她的想法?为什么不跟她说呢,这样她也好亲自准备呀,这样才显得有诚意,也更对得起她自己的良心。
虽然这样想,可眼下只得照他的话做。苏绣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小小的怨气。
亏得慕家房子大,竟然能容得下那么多人,苏绣显得有些局促,想着去帮帮周香玲的忙,却被人拦住,那人,对着她笑笑:“你好,苏小姐。”
苏绣扭头一看,原来是瞿苗苗,那天在高尔夫球场她见过,和周香玲很熟悉的样子。苏绣下意识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慕枫,笑着对她点点头,“你好,瞿小姐。”
原本以为又是一个许雨晴式的人物出现了,怎料瞿苗苗极为友善地对她说:“要是一会儿觉得无聊的话,可以找我一起玩一玩围棋,不知道苏小姐会不会?”
苏绣怔了怔,“这个,会是会,只是我玩得不好。”
“没关系,我也玩得不好。就是觉得……”瞿苗苗四处看了看,回头捂住嘴悄声地在她耳边说,“这里太无聊了,一点儿也不好玩,要不是硬被慕枫拉了来,我还……”
“咳咳——”身后突然扬起一道清越却又做作的嗓音,苏绣听出来是慕枫的,她回头看过去。
第一反应就是看他额头上的伤,他贴了个OK绷,只是那OK绷的设计有些滑稽,太卡通,色泽也太明显,与他的气质风格极不搭调,她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昨天,苏绣让酒店的人把慕枫送回去了之后,就再没给他打过电话,自然是不知道他和瞿苗苗之间昨晚才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也真是因为这件事,慕枫知道瞿苗苗就是“温婉”,而“温婉”就是瞿苗苗。
瞿苗苗笑了笑,说道:“我约苏小姐下围棋,你不会怪我吧?”
慕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苏绣,说道:“只要苏绣不介意,我就无所谓。”话落,把决定权交给苏绣。
苏绣隐约觉得,他们俩看起来蛮亲近,这样也好,多结识别的女人,慕枫的心思也不会只放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于是笑着回答:“当然不介意,这是我的荣幸。”
慕枫拉着瞿苗苗的手,悄悄地与她耳语,“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今天叫你来只是为了演一场戏而已,你别给我多事儿。”
瞿苗苗撇了撇嘴,“我不就是帮你演戏吗?在她眼里,我以后肯定就是她的妯娌了。”
慕枫哑了口。
正说着话,慕云锦扶着太后过来。太后今天是红光满面,精神头儿十足,显然是因为家里热闹而高兴。见她走来,慕枫、瞿苗苗还有苏绣都向她行礼道贺。
慕云锦看了一眼苏绣,顺手揽住她的腰,转眼又看了看慕枫和瞿苗苗,淡笑地问:“慕枫,不打算跟我介绍一下?”
慕枫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慕云锦揽着苏绣腰际的手,他轻声冷嗤,伸手将瞿苗苗的手牵住,挑眉说道:“这位是瞿将军的孙女儿,瞿苗苗,我女朋友。”
婚内缠绵 第40话 主动吻他(求票)
慕枫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慕云锦揽着苏绣腰际的手,他轻声冷嗤,伸手将瞿苗苗的手牵住,挑眉说道:“这位是瞿将军的孙女儿,瞿苗苗,我女朋友。”
慕枫的话引来苏绣惊讶抬睫,内心暗暗惊诧,尔后又有着隐隐约约的欣喜。如此一来,慕枫不会因为她再郁郁寡欢了,而慕云锦也不会因为慕枫的关系再与她乱吃飞醋了。
然而让她迷惑不解的是,慕枫不是才刚刚出差回来吗?如果瞿苗苗真是他女朋友,那不是在慕枫出差之前,就已经和她发展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那昨晚上他喝醉酒又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苏绣打算相信慕枫的话,毕竟,那是慕枫的私事。
她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慕枫。”
苏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看在慕枫眼里,心里却是百味杂陈。他的脸上有一刹那的僵硬,不过只是很快的一瞬,几乎没人发觉他那不自然的表情,唯独只有瞿苗苗,却是把这一切看了个通透。
她笑了笑,然后亲昵地挽住慕枫的手臂,趁着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重重地捏了一把慕枫的手臂,他吃痛了一下,忿忿地回头瞪向瞿苗苗,却听见她在耳边悄声警告:“是你说要演戏的哦,干嘛要摆出一张臭脸,小心待会儿被人看穿了!”
慕枫的脸色僵了僵,又被瞿苗苗掐了一把。
“自然,自然!拜托,笑一笑,笑你不会吗?”她低低地说。
慕枫咧了咧嘴,笑得有些扭曲。
一旁的慕云锦看了个正着,却是不显山不露水,他扫了一眼苏绣的脸,浅浅啜饮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是啊,恭喜,看来咱们慕家不久以后又要添一桩喜事了。”
苏绣附和地点了点头,微笑着挽着慕老太太的手。
慕老太太不知个中蹊跷,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这两对,心里高兴极了,“好啊,真是太好了,看见你们一个个都有了好归宿,我也高兴啊,走走走,都去喝一杯庆祝庆祝。”
闻言,全都不约而同地惊呼:“奶奶,你要喝酒?!”
“这有啥,偶尔喝一杯红酒对身体有好处,还能降血压呢!走走走,都进去准备吃饭了!”
瞿苗苗和慕枫走在最后面,她悄悄地凑在慕枫耳边,说道:“怎么样,我表现还可以吧?”
慕枫瞪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回头时,目光却是落在被慕云锦揽紧肩头的身影上,若有所思……
吃过饭,慕萧白把慕云锦叫到了安静的书房里,两父子俩难得这样一次促膝而谈,倒显得有些尴尬。
看见慕云锦进来时脚还有些微瘸,慕萧白不禁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慕云锦点了点头,“嗯,医生说再做几周的复健,差不多就痊愈了。”
“那就好,那就好哇。”
他长叹了一口气,走到窗户边,问道:“对了,我让你来,是想问一问今年你妈的忌日,你是怎么打算的?”
慕云锦怔了一下。
想往年,慕萧白从未跟他提起过母亲的忌日,也从未去看望过她,只因为那天刚好是他和周香玲的结婚纪念日,这也恰恰是慕云锦怨恨慕萧白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他眼里,慕萧白不但没有尽到一个作父亲的责任,作为丈夫,他也是失责的。
可他现在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慕云锦心里的怨气不禁又涌上了心头,但是他最终把那股怨气压制下来了。他想,好歹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他不应该和父亲顶嘴,更何况他这样问了,定然是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耐下性子来。
见他迟迟不回话,慕萧白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眉头打着皱褶,不禁闭了闭眼睛,脸上似有悔恨之意的样子说道:“唉,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恨我对不起你妈,我也承认,当然的确是我亏欠了你妈太多太多……”
话到一半儿,他悠悠地又叹息了一声,仰起头看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某些就快遗忘了的片段。
那时候在整个上流圈子里,了解贾玥的人,即便是当着慕萧白的面也很少喊她慕夫人,几乎认识她的人都会叫一声“贾小姐”。
贾家,若放在中国古代那就是世家贵族,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之后。贾家祖籍浙江,贾玥的祖父是国内第一家私营银行的理事,又自己创办了一家船舶公司。到了贾玥的父亲那一辈,个个都是经商的奇才,而贾玥的父亲便是以买卖布匹起家,到了最后成为享誉全国的旗袍大王。
贾玥自幼养在法国,十七岁时随父亲回国,正式亮相社交圈,就经验整个皇城!直到她结婚之后,去世之前,贾玥仍然是公认的皇城上流圈名媛中最美的女人。
基于家传以及她成长环境的影响,贾玥多才多艺,谙昆曲,嗜画,写得一手好字,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有深厚的文雪修养和优雅内敛又不失机智的谈吐。
而,她身上的一切迷人特质和那份独有的气质几乎全都遗传给了她唯一的儿子——慕云锦!
贾玥生慕云锦的时候难产,差点没把命给丢了,不光是她,就连慕云锦那时候也差点没保住。慕老太太常说,慕家娶了贾玥,那就是慕家的福分,以后定然是要好好相待的。
只可惜,慕萧白却承受不住贾玥身上的光环,他虽然娶了她,可心里一直都很自卑,他只是军人的儿子出身,哪里能和她比。更何况,无论是从才情还是从品行上看,贾玥都无可挑剔,恰是这样让他倍感压力。
渐渐地,这种自卑演变成了推拒,他和她之间总有种逾越不了的鸿沟,虽然他们有了慕云锦,可他们从未真正走进彼此的心里。再后来,又出了周香玲的事儿,她带着一对儿女来找他,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另一对儿女……
不久之后,贾玥出了事儿,他感到很内疚,很后悔,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贾玥留给他的儿子,也就是慕云锦。每当他看到这个长子,总会想起贾玥,心里就会自责,愧疚,痛苦不已。
所以,他采取了逃避的方式。越是逃避,越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云锦,久而久之,他和儿子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大,他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儿子,越来越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来和他相处,以至于后来两人总是碰面就抵触……
前段时间慕云锦坠楼,命悬一线的时候,才让他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如果他再不好好抓紧时间与自己的儿子好好相处,以后谁能聊得到能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
思及此,他抬头对慕云锦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在你妈忌日的那天,去拜祭一下她。”
慕云锦刚想说点儿什么,就见到慕萧白伸出手制止他,微微皱着眉轻轻摇头,说道:“你不用担心你玲姨,年年都陪着她过结婚纪念日,今年就往后推一推,没什么关系。”
慕云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做好安排的。”
见他同意了,慕萧白微微颔首,欣慰地舒了一口气。
……
客厅里一群人正围坐在沙发边上,大家正陪着慕老太太说话。无非也是一些祝福和恭维的漂亮话,太后虽然听着高兴,可她真正关心的却是两个孙子的婚事,见他们俩对都在场,便发话了。
“唉,看见你们一个个都成双入对,我心里那个高兴啊,估计晚上睡觉都会乐醒了。对了,俗话说这好事要成双,我看啊,干脆你们两兄弟的婚宴就一起办了吧。”
闻言,四个主角都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各怀心思,有的喜,有的愁。喜的当然是慕云锦和苏绣,他们俩结婚时太匆忙,去民政局扯证都是慕云锦一时兴起就去了,求婚仪式没有,婚宴没有,连蜜月也没有,这下若能办个隆重的婚礼,倒是能弥补心头的遗憾。
慕云锦回头看了看苏绣,笑问:“你觉得奶奶的主意如何?愿意吗?”
苏绣先是有些讶然,回首望向慕云锦,发现他脸上全然是期待的表情,心里暖融融的。可是她又有些担心,慕云锦对慕枫那么排斥,他会乐意和他一起举行婚礼吗?
禁不住问出口,“那你呢?你愿意吗?”当着慕枫的面,她不好把话问全,原本她是想问慕云锦,愿意和慕枫一起举行四人婚礼吗?
慕云锦知道她的担心,斜斜地睨了一眼慕枫,俊美的脸上掠过一抹嘲意。
回首,他悄声贴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你不介意,我就无所谓。再说结婚这种事儿,要心甘情愿才行,我想有的人未必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这场婚宴办不办得成,还是个未知数。”
慕云锦的声音虽不大,却是让坐在身旁的人都听见了,且话里的讽意十分明显,慕枫听了,脸都气绿了。
他握着瞿苗苗的手因为生气而不自觉地捏紧,瞿苗苗感觉到痛,扭头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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